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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田种良缘-第2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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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点就是个失去理智的疯子。
你放心,我走后会让敏凡亲自来楚王府保护你,你要像以前一样乖,等我回来,好不好?”
杜晓瑜红着眼看着他,“那你一定要平安回来,一根头发丝都不能少。”
“嗯。”
第288章 、我娘的尸身被你藏哪儿了?(二更)
怀王死在自家府上的事,成为了正月初一沸腾京城的热门话题。
怀王府的人入宫报丧时,弘顺帝表示很难过,派了吴胜亲自来慰问怀王府亲眷。
死得太过蹊跷,却又查不出原因,怀王妃只能对外说是染病身亡,称怀王近来精神状态很不好,身子骨早就弱了,昨夜一场暴风雪,更是直接要了他的命。
可即便如此,外面的百姓还是不断猜疑这其中是否另有隐情。
有没有隐情怀王妃不知道,她只知道自己的天塌了,从今往后,再也没有人能给他们母子依靠。
傅炎闻讯赶来的时候,怀王的尸身已经入殓停放在灵堂。
整个怀王府笼罩在一片缟素中,沉重哀痛,丝毫感觉不到过年的气息。
怀王妃看着傅炎那张几乎和怀王一样的脸,忍不住掩面失声痛哭。
“王妃要节哀。”
看到亲哥哥年纪轻轻就这么走了,傅炎心里不是不难过的,只是他从不把情绪流泻在脸上,所以自打进了灵堂,整个人就陷入了沉默,双眼一眨不眨地看着面前的棺木,把自己化为了一尊雕塑。
傅炎并不相信怀王真是染病死的,他虽然因为常年在德亲王府,很少跟怀王往来,却十分了解,怀王是个经常跟尸体打交道的人,他的身子骨比一般人都要硬朗,昨夜的暴风雪虽然大,怀王却是在自家府上,他没道理会因此而丧命。
更何况,几天前怀王才来找过他,那个时候,傅凉煜看起来虽然精神不好,却没有到衰竭的地步。
这其中一定还有不为人知的内幕。
离开怀王府以后,傅炎去了楚王府,想请傅凉枭帮忙查查,看能否查出怀王真正的死因,却被楚王府的李忠公公告知,楚王出城了,并不在府上。
楚王府只有杜晓瑜一个女主人在家,傅炎不便进去,听了李忠的话以后就原路折回了。
回到德亲王府,德亲王和德亲王妃见傅炎心情沉郁,怕他有什么地方想不开,便轮番来开导他。
傅炎道:“父王,母妃,我没事,只是一时无法接受怀王就这么没了。”
他们同年同月同日,出生于同一个娘胎,甚至连容貌都是相同的。
人都说双生子心有灵犀,以前傅炎觉得自己是嫉妒怀王的,因为怀王成了被留在宫里的幸运儿,而自己却是被遗弃的那一个,不管弘顺帝怎么弥补德亲王府,他都没办法抹去心里的这道阴影,无法释怀自己成为弃子的事实。
直到除夕前几日,怀王突然找上他,说了些莫名其妙的话,他才突然觉得,或许留在宫里也未必是好事。
当时傅凉煜说了很多,其他的,傅炎没怎么记住,唯有一句印象最深。
傅凉煜说:“阿炎,或许你根本就不知道,这么多年,我一直羡慕你,甚至是嫉妒你,很多时候我都在想,倘若当年被送出宫的人是我该多好,这深宫里好可怕,从我八岁开始到现在,压抑了那么久,我感觉自己快喘不过气了。”
傅炎不知道傅凉煜为什么会突然跑来找他说这些。
那种感觉,就好像傅凉煜是在交代后事。
果不其然,真让他感觉对了,傅凉煜应该是早就预感到自己将死,所以把最后的遗言留给了他这个双生弟弟,对怀王妃和他的子女,连个交代都没有。
傅凉煜的死,让傅炎再一次感受到了被抛弃的悲痛。
毕竟生母不在了,傅凉煜是他在这世上唯一的骨血兄弟,他们之间哪怕身份有别,说到底也是血浓于水。
如今却连“唯一”都离他而去,傅炎不知道自己一个人还能撑多久。
——
深冬时下的雪还没化完,傅凉枭去往九仙山的途中多次遇到前方雪崩阻了路的情形,本来打算连夜赶路的他无奈之下只能找间客栈投宿。
然后他在客栈里遇到了慧远大师。
与其说“遇到”,傅凉枭倒宁愿相信这老神棍是特地来等着他的。
“王爷意欲何为?”慧远大师问他。
傅凉枭端起杯子,晃了晃里面的酒液,唇角往上勾了勾,“大师不是挺会算的吗?怎么,本王意欲何为,你竟然算不出来?”
慧远大师淡淡一笑,“阿弥陀佛。”
“大师既然特地在此等本王,有什么话就直说吧,本王着急赶路,可没空陪你。”
慧远大师只道:“巧了,老衲的目的地和王爷一样。”
多日的路程,让傅凉枭觉得疲累,他揉着眉骨,“大师不妨直接告诉本王,九仙山上有什么,省得本王费时费力再跑一趟了。”
慧远大师怔怔看了傅凉枭一眼,意味深长地说:“一念天堂,一念地狱。”
“……”
还不如不问。
傅凉枭从来就跟佛家无缘,那些个弯弯绕绕的话他听不懂,知道老神棍不会直说,他也懒得再费口舌,等路段通了以后继续赶路。
到达九仙山脚下的时候,被人阻了路。
阻路的不是旁人,正是已经在九仙山“修炼”了一年的江亦臣。
见到这个人,傅凉枭便想起去年在汾州城隍庙的事,那天倘若自己再去晚一步,筱筱就跟着他走了。
傅凉枭端坐在马背上,没有要下来的意思,居高临下地看着江亦臣,“一年不见,本王倒是不知,该如何称呼你了。”
江亦臣面色寡淡,“我师父说,他不想见你。”
傅凉枭已经知道自己要见的人是谁了,说起来,当初在城隍庙还有过一面之缘,想必就是后来传得沸沸扬扬,把江亦臣拐走的那位疯癫道人。
听到对方说不见,傅凉枭也不恼,轻笑道:“他不见本王不要紧,总不能不待见慧远大师了吧?”
江亦臣看向慧远大师,眸光很是复杂。
当初若不是他,自己兴许早就带走晓瑜了。
“阿弥陀佛。”慧远大师说完一贯的开场白,这才进入主题,对着江亦臣说,“九仙山上的东西,也该物归原主了。”
江亦臣听得一脸茫然,“大师在说什么?”他是真的一句也听不懂,面前这俩人一开口,就跟打哑谜似的。
慧远大师又说:“带路吧,否则要让我们走出这里,有的秘密可就藏不住了。”
江亦臣皱皱眉头,正在犹豫要不要带他们上山,就听到身后传来疯癫道人的怒骂声,“老秃驴,一年不见,你竟然学会威胁老道了?”
疯癫道人一面说,一面走了出来,瞅了一眼坐在马背上气势全开的傅凉枭,冷哼一声,“臭小子,谁让你来的?”
傅凉枭反问:“九仙山又不属于阁下,本王如何不能来?”
疯癫道人当即吹胡子瞪眼,“那也不属于你们大魏!”
傅凉枭冷冷一笑,“只要本王想,它早晚能归入大魏版图。——不过,阁下一张口就把自己和大魏划分清楚,莫非你不是大魏人?还是说,你是庆国人?”
疯癫道人眼神闪了闪,面上更怒了,“胡说八道什么?”
傅凉枭心中越发的笃定了对方的身份,眼底净是浓郁的嘲讽,“来的路上本王一直在想,九仙山是险山,什么样的人需要待在这种没人敢来的地方呢?思来想去,也只能是那位神秘失踪没脸见人的庆国世子了,看来没了荣华富贵作为后盾,段世子隐姓埋名的这十几年,混得也不怎么样嘛,都沦落到收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为徒的境地了,啧……”
疯癫道人面色一沉,与刚才的疯癫行为一对比,简直像换了个人。
江亦臣呆住了,“什么庆国世子,师父,你到底是谁啊?”
“江三公子连这老头是谁都不知道,你也敢拜他为师?你知道他留你在山上做什么吗?”
江亦臣紧绷着脸,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傅凉枭的话。
傅凉枭嘲讽地看着疯癫道人,“本王远道而来,你们师徒就是这么待客的?”
江亦臣皱了眉头。
疯癫道人一摆手,吩咐江亦臣,“带他们上山。”
江亦臣心中有千百个疑问,可是又不知道该去问谁,只能暂时压下,带着傅凉枭和慧远大师往前走。
上山要穿过一片迷雾森林。
以前傅凉枭听人说过九仙山脚的迷雾森林等同于死亡森林,进去的人少有生还的,如今一看,不过就是利用奇门遁甲布了一些阵法让闯山的人困在里面而已,哪有外面传得那样邪乎。
半山腰依山而建了一排小木屋,那便是疯癫道人和江亦臣的住所,外面围了篱笆,边上栽种着几棵果树,种蔬菜的几块地全被雪给盖住了,鸡舍里还喂养了几只野鸡。
傅凉枭是奔着要紧事来的,才没工夫关心这二人的生活状况,坐下来以后就开门见山,“说吧,我娘的尸身被你藏哪儿了?”
听到这一句,正在倒茶的江亦臣手一抖,将茶水倒在了桌上,遭了疯癫道人一记斜眼。
江亦臣急忙用干毛巾擦了桌子,心中却早已翻起了惊涛骇浪。
傅凉枭的娘不是先皇后吗?先皇后难道不该在皇陵?
如果不在皇陵的话,那后山上的那座孤坟……
越往下想,江亦臣的呼吸就越沉重,好像自己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秘密,他的一颗心怦怦直跳。
第289章 、先皇后的局(一更)
傅凉枭和疯癫道人的对话还在继续。
疯癫道人明显很不满意傅凉枭这个态度,哼声道:“你娘是谁?跟我有何关系?”
傅凉枭唇边泛着冷意,“大家都是聪明人,有的事何必点的太透,本王多费唇舌倒是没什么,就怕你没脸。”
疯癫道人气得胡子一翘一翘的,伸手指着傅凉枭,“小王八蛋,你骂谁呢?”
“谁对号入座就骂谁。”傅凉枭端起江亦臣递来的茶碗,似乎有些嫌弃茶碗的粗糙,皱皱眉头,一口没喝,又给搁下了。
疯癫道人一看,顿时气不打一处冒,“嫌弃你还来?”
“你把我娘还回来,本王马上就离开你这破地方。”
“做梦!”
“师父……”江亦臣忍不住打断二人的谈话,“你们聊,我去扫墓,昨夜雪好大,这会儿后山八成已经被覆盖住了。”
傅凉枭闻言,忽然轻笑,看向疯癫道人,“你这徒儿不错。”
说罢,站起身,吩咐江亦臣,“前头带路。”
疯癫道人气得要打人,被慧远大师一把摁住,“别忘了霓裳临终前是怎么交代你的。”
“滚你丫的!”疯癫道人狂喷慧远大师,“敢情隐姓埋名守着她这么多年的不是你,你就站着说话不腰疼?”
慧远大师淡笑,“老衲早就六根清净不问俗事了。”
“可拉倒吧你!”疯癫道人冷嗤道:“不问俗事你还跟着那个小王八蛋来我九仙山做什么?”
已经跨出门槛的傅凉枭听到这一句,回过头来,眸光在慧远大师身上幽幽转了一下,神情若有所思,随即便跟着江亦臣朝后山走。
路上,傅凉枭仔细看了江亦臣一眼,“名满京城的大才子,竟然甘愿放下满身的清傲跑来这种破地方给一个疯老头洗衣做饭?你可真给读书人长脸。”
江亦臣语气平静,“我本来就没想着出人头地,长不长脸又有什么关系?”
“不出人头地,你拿什么来跟本王争?”傅凉枭挑眉,不等江亦臣回话,又像突然想起来似的,“忘了告诉你,筱筱为本王生了个儿子,取名离忧。”
江亦臣脚步一停,站在雪松下,一种难言的钝痛从心口溢出来,俊逸如画的容颜上微微泛着白。
傅凉枭见他这个反应,心情很是愉悦,“在这个世界上,权势,地位,金钱和女人,全都与实力挂钩,光凭满腔的爱意,你什么都做不到,什么也得不到。
或许你很喜欢本王的爱妻,不过本王很认真的告诉你,就算我现在把她拱手让给你,你也养不起她,你甚至会让她沦为一个成天为柴米油盐操心的市井妇人。
但她留在本王身边,便永远不会有这样的烦恼,所有物质上的条件,本王都能给她最好的。”
江亦臣微微握拳,“晓瑜不是贪图荣华富贵的人。”否则她当初就不会一气之下回汾州那种地方去了。
“当然。”傅凉枭淡淡一笑,“她不在乎这些,可是本王在乎。本王要么不娶,要娶便只娶一个,把别的男人分给三妻四妾的金钱与宠爱都给她,让她一个人便能享受到满后院女人加起来才能得到的娇宠。换你你能做到?”
江亦臣忽然瞪大眼睛,用一种不敢置信的神情看着他。
傅凉枭是谁?整个傅家皇室最声名狼藉的王爷,手段残暴,女人在他眼里,向来不过玩物而已,从什么时候起,他竟然肯为了晓瑜做到如此这般了?
江亦臣突然想起了关于城隍庙的那个传闻,说傅凉枭给杜晓瑜下跪求她回来。
当时因为他被疯癫道人捆走了,没见着,所以不知道真假。
不过江亦臣觉得,凭借傅凉枭的手段,要想平息那样一场流言简直轻而易举,可是他没有。
那就说明有可能是真的,就算不是真的,光凭傅凉枭敢放低姿态任由外面的百姓评头论足这一点,就足以说明他的真的有心。
要知道,这损害的不仅仅是皇室颜面,更是傅凉枭身为男人的尊严。
能为了女人放下尊严,这得是多深厚的感情?
哪怕他自诩喜欢杜晓瑜,欣赏杜晓瑜,也绝对做不到这种程度。
江亦臣的面色逐渐变得复杂,喉咙口哽住,一时之间竟不知该如何去反驳傅凉枭这番话。
傅凉枭的确是在以权压他,向他炫耀他是如何如何的有权有势,可傅凉枭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现实,一句“爱她”是维持不了漫长的几十年婚姻的,除了爱,他们还有生计要操心。
“醒醒吧,你喜欢的,不过是被本王娇养以后的杜晓瑜罢了,她所有的美好都是建立在无忧无虑的基础上的,这世上没有哪个女人每天为了吃饱饭为了帮你生儿育女忙得脚不沾地还有心情跟你风花雪月吟诗作赋。
本王是个大俗人,不过本王觉得,相比较江三公子不屑入朝为官的‘清高’,筱筱她更喜欢本王的‘俗’。”
江亦臣本就鲜血淋漓的心口再次遭受重击,疼得他微微颤栗。
傅凉枭沉声道,“清醒了就前方带路。”
江亦臣转过身,落寞的背影这一刻看来更添沧桑。
二人来到后山的时候,那座孤坟果然被大雪覆盖了。
江亦臣收了心思,从旁边的小木屋里拿出笤帚和铲子,小心翼翼地把坟冢周围的雪给清扫开来。
因为江亦臣这一年勤快打扫的关系,坟墓周围除了雪便再也没有多余的杂草之类,很干净。
傅凉枭站在无字碑前,脸上所有的表情都收了,只剩一片肃穆沉重。
江亦臣没留在外面,去木屋里坐着等他。
傅凉枭只是默默地站在墓碑前,一句话都没说,也没有别的什么动作。
疯癫道人追着慧远大师过来的时候看到这一幕,当即冷嗤道:“臭小子,没找着的时候整天念叨,如今找着了,连个下跪礼都不给亲娘行,有你这么个儿子,霓裳就算还在世,也早晚会被你活活给气死!”
傅凉枭没搭理疯癫道人,又站了一会才侧过身,眸光幽深至极,隐隐含着怒意,“为什么要带她来这儿?”
“我乐意,你管得着吗?”疯癫道人仰起下巴,那副倨傲的模样,分毫不减当年。
只是细看之下,一双老眼里竟然泛着红。
傅凉枭想到五哥的死,想到弘顺帝,一瞬间怒从心来,唰一声抽出腰间短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闪身到疯癫道人跟前,将短剑架在他脖子上,沉怒道:“你已经害死了我母后,如今还反过来利用我去对付我父皇,你想做什么?光复大业,领着你庆国的兵马扫平我大魏的山河?就凭你?”声音里满是讽刺。
慧远大师见疯癫道人脖子里已经被划出一道血痕,可见傅凉枭是真的动了怒,不由得脸色一变,忙出言道:“王爷请息怒,先皇后的死与他无关。”
傅凉枭毫不动容。
怎么无关?
若不是段濯垂涎他娘的美貌,不惜以庆国镇国之宝长生药把他娘换走,他娘就不会在半道上出事。
要说导致他娘惨死的凶手,江其佑是一个,弘顺帝是一个,段濯更是脱不了干系!
慧远大师见傅凉枭没有要松手的意思,忙又道:“真的不是他,你娘的死另有原因。”
傅凉枭紧紧皱着眉,脑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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