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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害了!女王大人不为妃-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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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瞧他说得认真,她心中却忍不住埋怨,情分如同兄妹,就不要动不动脸红吧!究竟谁害她多想?

    “那梁哥哥,你为何不敢看我?”她决定把有些话明白地说出来。

    他一愣,终于也还是看向了她,上上下下仔细地打量了一番后,面上又出现了他的招牌嬉笑表情,叹道:“这次我和大将军一年半载才归,前几日我还不察,今日细看,你又长了不少,呵呵,越发出落成一个‘大’姑娘了。虽然我们情同兄妹,小时候如何都好,但你既以年即及笄,这该有的礼数便不能再轻忽了。哥哥全是为了你好。”

    他这些话一半真的是为了她着想,一半还是借口。偏偏他用调笑的语气来讲,她自知自己丑,又不能拆穿他话里的半真半假,岂不是让自己蒙羞?

    “及笄之后,我岂不是就可以嫁人了?”她懂得及笄为何意,一半还有着现代人对古代婚嫁年龄的不适惊讶之感,一半也是有心试探他。

    “是啊。原本你痴傻,幼时的婚约便做不得数,怕是也没有人愿意要你。大将军心疼你,我还打算委屈一点,要了你这傻妞,也算报答了大将军的养育之恩。”他不再顾左右而言谈,直白地说了出来,脸上也不再泛红。

    他这后半句,她早有猜想,但那前半句却是出乎意料,吓得她脸色顿时就变了。

    “我幼时就定下了婚约?和谁?”她急急地问出口,不等他答,却又反悔道,“算了,你不要告诉我,我还不想听。”

    “噗!还以为你脑子灵光了,就开始愁嫁了。怎么,怕?”他调笑她,但心里却也有着一丝不明的庆幸,不愿让她知道更多。她不想知道,更好。

    她斜了他一眼,心里的惊慌失措立即在脸上收起,不答反嗔道:“能娶到我这个将军府嫡女大小姐,你又多委屈了?”

    他也不答,只是一双眼睛含笑又上下打量了她一圈。

    啧啧!是啦,她很知道自己这副尊容比起她那显赫的身份更让男人却步。更何况梁生本就无心功名利禄。

    男人这东西,看女人还是主要看脸。加上她从前痴傻,料定婚约作罢又不会有人要她,他才要她,真的是委屈了。

    她这么有自知之明,也是真的很无力啊。在这个话题上,她注定讨不到好。看梁生笑得得意,她也只能恨得牙痒痒。

    “先不说这个。我是想问你,宫中出了何事,我爹爹他是否择日又要出军?”她选择转移话题,提出正事。

    他收起了笑容,认真答她道:“你可知如今世道,以东灵海、南洛神,我崇阳国靠北居中,呈三国鼎立状态。要说国力,我崇阳国后起势猛,但灵海国毕竟根基更稳自是实力雄厚。两国多年来纷争不断,倒也只是成了寻常便饭。我随大将军常年驻守边关,实际上也没能真跟灵海国几员大将轰轰烈烈打上一场。较多的,只是周边许多附属小国自作主张,三天两头要去跟对方的附属国打上一打。打赢了,他们便要来邀功;打输了,更要立即来求助。搞得我们崇阳大军像是和事佬,竟给那些小国擦屁股了。”

    “噗!”听着他那说辞,她忍不住笑出声,问道,“那这次又是哪个小国仗着我崇阳国做靠山,螳螂想吃了老虎,自己跑去招惹灵海国,结果打输了就来求助吗?”

    他摇了摇头,道:“这次却跟灵海国无关。你可知,洛神国神秘莫测,从不与他国多有来往,也不起纷争。论实力,却更是不可轻忽。有个传言,轮根基,怕是灵海国并不是第一大国,而洛神国才是。这传言是真是假,无论是我崇阳国,还是灵海国却都不敢轻易去过分试探辨个真假。这次,那神秘莫测的洛神国却突然有了动向。据我国常年布置在洛神国周边小国的探子来报,洛神国出了一支军队,一路从南向着东北方向来。探子没跟住,那支说大不大的军队在洛神国界处离奇失踪。他洛神国究竟是何意,看样子虽不像是有意来犯,也摸不准他是冲着我崇阳国来,还是冲着灵海国去。但单单只说洛神国有了动向,估摸着灵海国也跟我国一样紧张。”

    她早已探听到自身所处的恐怕不是她所知历史上的时期国家。她既已离奇重生,那平行宇宙论也不是无稽之谈,不需要再大惊小怪。对于梁生所讲,她又是对自身所处的朝代、国情、局势有了更深的认识。


第二十章 你我不言谢

    花了一些时间消化了梁生的话,她才继续问道:“皇上很仰仗我爹爹?”

    他点了点头,道:“皇上贤明,军事上最是信赖大将军。私下里,皇上与大将军也是兄弟多年。这次洛神国突有动向,多日来早朝上未有议论。大将军既已回朝,皇上却是第一个想到招大将军进宫私下商议。”

    她松了一口气,但还是追问道:“那我爹爹他不用又立即出军了吧?”

    他摇了摇头,道:“不用,近来太平,边关现在有胡将军看着也出不了乱子。这次回朝,原本预计要待到明年初春,我们才要回边关。不过,洛神国突然有了动向,皇上有意派大将军亲自去秘密打探一番。这几日,你病着,大将军多有推脱。皇上体恤,但和大将军也是整日商议。我出言问过大将军意思,可否由我顶替。大将军拒绝了。大将军信我无用,皇上信的是大将军。只等你病好了,怕是大将军还是要亲自跑一趟。”

    她皱了皱眉头,虽然大将军不急着再次出军,但他这一去一番打探,少说也要十天半个月。桃子的后事不说。此时离了他,她在这府中却是没了依靠。

    他知她心中担忧,立即脱口道:“你不要怕。昨晚大将军有嘱托我。这次皇上派他亲自去,我不能顶替,便也不用跟着去。我留在府中,定也要护你周全。”

    她看了他一眼,眉头纾解,突然一笑道:“要你护我周全?怎么,瞧你说的,像是我爹爹一走,就有人要害我不成?”

    他一愣,顿时苦笑道:“你都不傻了,又何必在我面前装傻。这几日你明知我在外偷听,还是问张大夫关于二娘详细。你心中已经有数,我也不再瞒你。其实大将军和我早就怀疑是二娘下毒害你痴傻,多年来一直暗中查探。可惜,始终没有明白线索。空有怀疑,也不能就这样定了二娘的罪。这一次,二娘又设计害你,却只是害死了桃子。大将军不是不气的,但更多的是庆幸你没事。而你既没事,大将军也是真的很难为难二娘。唉――”

    大将军气概不凡,但对于男女情长,却是个重情重义之人。这点,她早已知晓,也是无解。推翻二娘要从长计议,她也只能一步一步来,首要先防着自己再度被害。

    “哦?你这几日都在外头偷听吗?”她话锋一转,斜眼装作惊讶。

    梁生无语,几次张口欲言,也是气闷地说不出话来。

    她忍不住笑出声,道:“好啦。我知你关心我,才选择了在外偷听。梁哥哥,谢谢你。”

    他看着她真诚的双眼,跟着笑出,道:“你与我不用言谢。”

    她摇了摇头,道:“我先谢过你,往后你才更要拼命护我周全,不能再反悔了。”

    他面上一惊,战战兢兢问道:“你是要闯出多大的祸来,让我担着?”

    她望了望窗外骄阳即逝最后的灿烂余晖,似自语道:“靠别个总不如靠自己。被保护着,护得了一时,又能护我一世不出分毫闪失?”

    一转头,她双眼映着斜阳闪闪发亮,狡黠地对他道:“我只怕突然间把有些人逼急了,暗着斗不过我明着来,便要硬来。梁哥哥,你知我不懂武的,要是有人拿刀架在我脖子上,你可能护我不伤毫发?”

    “有我护着,刀便不可能驾到你脖子上。”他自信承诺她。

    她笑他,“你对自己太自信了吧?”

    他笑答:“明儿你就可以出屋,记得去大餐厅看看。旁人不比,我敢说崇阳国满朝上下能在大将军手下过十招周全而退的为数不多,算我一个。”

    她心下疑惑,记住了明儿一定要去大餐厅看看。只当她将军爹爹武功盖世,而梁生这么说便定也算厉害。二娘武力不算高,真要明刀明枪来伤她,他说到便一定是能护她毫发不伤的。怕只怕……

    “你武功再高,要是人家不硬碰改下毒呢?”她这样说,也算挑明了。

    他耸了耸肩膀道:“我确实不懂毒。虽有一些救急的保命药,但娇娘用毒的手法也实在高明,非寻常可解。如果你真逼急了她,她要用毒来害你,怕是我护着你,自己首先也要遭殃。不过,娇娘其实本也不是这么心狠手辣的人。怎知变得如此……唉――”

    他叹了一口气,又急急问道:“你究竟想做什么?”

    她神秘地摇了摇头道:“先不告诉你,不出三日你便知。”

    他一愣,心算一下,三日内大将军还不会走。那,她做什么都还轮不到他来担着了。她这是要赶在大将军离开之前干一票大的。拉着他,只是防着二娘日后算账吗?

    他苦笑不已,又知追问她也不会答,只能无奈笑道:“你已经谢过我了,但我还没答你,现在反悔还来不来得及?”

    “你要反悔吗?”她立即无辜反问。‘你与我不用言谢’不算答了她的谢吗?

    他继续苦笑,摇了摇头。他不反悔。他本来也不曾真想反悔。

    她也收起了故作的天真,幽幽告知,“二娘,或者说娇娘究竟本性是个什么样的人,我还不够清楚。我只知她钻了牛角尖,一心想要害了我,以为才能得到一些她急于想要得到的。你可以往好了想。这次我要做的,并不是针对二娘。我只是要告诉这整个将军府,我陈氏珍儿已经不是从前那个任人宰割的痴傻嫡女。在这府中我该有的身份地位,我要让他们看清,明里谁都再不能欺压到我头上。明着他们再害不了我,更要掂量掂量还可不可以背地里打我的注意。”

    她说得气势汹汹,他插嘴道:“你这么说,还用得到我护你吗?”

    她摇了摇头,继续道:“你也要做好坏的准备。桃子的后事我要大张一番。这事过去,爹爹此去不会那么快回来,怕是还是有人想不开忍不住急着要暗里算计我。我希望你护着我的,还是最怕二娘用毒。”


第二十章 你我不言谢(二)

    她讨好地对着他的苦笑,道:“你不懂毒,要防着二娘用毒,只能从最根本的防起。这几日我不曾发觉你在外偷听,只是信你关心我必然会来偷听,今日才会自信唤你进来。只要你一直暗中盯着二娘,她武功不高,应该也不会有所察觉。”

    他的苦笑不能更苦,道:“整日盯着?这……不好吧?”

    他不说24小时盯梢做不到,却道不好。

    她一愣,看他又面泛潮红,很快反应过来。眯了眯眼睛,她睨笑道:“你只要在屋外盯着,主要盯着她不要来害我。她在屋中更衣睡觉你又看不到。这不妨事的。”

    二娘毕竟是这将军府女眷。她要他一个大男人24小时盯梢,被发现了确实犯了忌讳。最主要的,看他这样就知他没近过女色,自己乱了方寸才是真的乱了。

    他还在犹豫。

    她激他道:“还是说,你没有自信不被察觉?”

    激将法这东西兵法常见,他立即知她激他。但也不能说这不奏效。

    他笑答:“你已经谢过我了,我也就只能凭你摆布了。”

    一切,都是为了保护他。先不说他有自信不被察觉。就算东窗事发,关起门来,大将军信他,他整日盯着二娘不曾越举也不妨事。是他自己对女人心虚多虑了。其实只要把这当成一次任务,无论对方男女,自己不多想就可以仔细地完成任务。

    这事,他便应了她。

    “还有一事。你刚刚提到,皇上与我爹爹兄弟多年?”她换了个话题问他。

    说起这事,梁生滔滔而谈。故事她认真听了,很快抓住了第一个重点。

    凭她爹爹和皇上的交情,不说人前人后都是有圣谕的,大将军不必跪皇上,更可以同起同坐。就连她,幼时曾跟着爹爹进宫。她年幼不懂,皇上也是有口谕,不必她跪拜宫中任何人。

    想到前几日她跪了那老太监个实诚,还是有气。

    不过,她也只幼时那一次进过宫。现在她已年长懂事,不晓得当年皇上那口谕还作不作数。而且听梁生所讲,皇上不介意,该有的礼数,大将军还是在人前做足了的,该跪,膝下的黄金也只为皇上一人折服。

    这第二个重点。

    她先头问了一句又很快自己反悔,但此时还是有心试探。她听着却总觉得梁生有心避过了一些事情不谈。她摸不准,她幼时定下的婚约是否跟皇家有关。

    这次她没有直白地去问。也是她心中有些怕,龟缩心态,还不敢知个明白。就当不是吧。

    这时,梁生突然静了静,急道:“时候不早了,还有事,改日再议。”

    说完,梁生冲着她点了点头,她也点了点头,梁生便闪身出去。

    不多时,环儿提着一桶煤炭进了屋来。

    “大小姐。”环儿提着煤炭冲着她福了福。

    她恩了一声,兀自坐在桌边喝茶。

    看环儿一张小脸多有污渍,那桶煤炭不轻,她一路抱着来,额头也满是细密汗水。说来,看得出环儿原本在二娘那边也不是粗使的丫鬟,这粗重的活让她去干也是为难了她。

    但现在每次见到环儿,她眼前都会浮现出桃子最后死不瞑目的惨白容颜,耳边还回荡着桃子临死前最后急急告知给她听的真相,“是环儿推你下水!”

    如今再看着环儿那为了烧煤挽起了袖子露出的细嫩胳膊,她只奇怪这丫头怎能如此狠心。二娘要她来害她这个大小姐,她心中可有害怕?居然就用她那样一双细胳膊,从背后要推她这个大小姐下水也是要使出极大的力气的,只要环儿心中稍有犹豫,力气小了一些,怕是都推不动她这么大的体格。就为了钱,环儿就连杀人都心中不曾动摇?

    她问过梨子和梅子。两个丫鬟别看平日里不声不响的,这府中许多事情她们也是看在眼里。环儿在二娘房中得宠,一是环儿好使唤,二,相对的,二娘不曾对环儿吝啬。只要有了钱,环儿的忠心和良心都被二娘买得死死的、丢得远远的。

    这几日她还没想好要怎么教训环儿,便每日按时找些刁钻的活支开环儿。

    像是今日。她明知春暖花开暑期将至,府中必定不备着煤炭。她还是借口身体寒凉,光是多加棉被还不够,硬是要环儿出府去找煤炭买来给她房中添上。

    环儿再不情愿,在她灼灼的瞪视下,也还是闷声不响地去了。这一去,便迟了这些才回来。

    原本她还想怕是外面都买不到煤炭了的。没想到,还真让环儿买到了。

    其实抛开仇怨不说,无论在这几日她支给环儿多难的差事,环儿早去晚归,总也能把事情出乎她意料的办利索了。比起梨子和梅子,环儿却是个好用之人。

    “梨子,梅子。”她大声唤道。

    两个丫鬟很快进来,手中也不执任何物件。

    她斜了她们一眼,语气也不怪罪,道:“你们不是去取茶水和糕点来吗?”

    两个丫鬟嘻嘻笑着,也不怕她,只道:“我们去了厨房,吩咐过。眼看着也快食晚饭了,过会儿厨房就会和晚饭一起把糕点送来。”

    不等她说什么,梨子又补充了一句,“梨子知大小姐喜欢饮凉水。外头已经煮好了新茶,用最清淡的青梅和菊花泡的,待晾凉些便给大小姐送进来。”

    她点了点头,原本也无心怪罪,更可况两个丫鬟也确实把借口出去的事情做了。

    “看时候怕是爹爹今晚要留在宫中用饭了。我今日不必再见人,你们帮我把衣服宽了吧。晚饭送来前我再躺会儿。”她说着,站起身来。

    两个丫鬟立即上前来为她宽衣。

    那边,环儿已经把煤炭烧红。在这样的日子里,室内顿觉闷热。她脱了外套,又很快觉得额头浮汗。

    翻身上床之前,她随口吩咐道:“算了,今天张大夫来看后,我又好了许多,现在不觉得寒凉了。这煤炭太热,还是端出去吧。”

    她翻身上床,没有去看环儿。只听到,那边静了一静,然后环儿很快出了屋去,不多时,环儿回来,一盆水浇熄了煤炭的声响。再下一刻,环儿“哎呀!”一声,但也没了下文。

    她知道,这几日环儿心虚,怕了她。刚刚煤炭刚烧热不久,她就让环儿再端下去,摆明了白天就是她故意刁难环儿。环儿心里气,也是傻了,刚浇熄煤炭就伸手去抱炭盆,是烫到了。但环儿痛呼一声,也很快忍住,又出去取来了些抹布包着,很快抱了炭盆出去。想也知道环儿的表情是有多敢怒不敢言。

    这一次,她却没有半点怜惜,只有心中冷笑。环儿越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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