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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心安然[快穿]-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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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然是民间多高人啊。”关彬倒也理解为何家中长辈总是敲打他,让他莫要骄傲了。
  提携后辈许茂生并无意见,甚至乐在其中,但他还记挂着林霄一事,对关彬每日前来感到不悦。
  安然倒挺高兴有人缠着他,只要他别继续往牛角尖钻就行,不然将原身父亲逼疯了,她觉得罪孽深重。
  对许茂生的不情愿,安然有法子,直接道,“爹,您教导关兄的时候女儿也在,关兄天资不凡,思想开阔,女儿受益匪浅,京都之事不急于一事。”
  前日他们得知嘉阳公主以自身年幼,不急于出嫁,要在燕帝身边多尽孝两年的借口推迟了出嫁日期。
  燕帝心喜女儿孝心,准了她所求。
  只要林霄一日未与嘉阳公主成婚,一日便不是正经皇家人,变数颇多,甚至因为嘉阳公主推迟婚期一事,林霄在坊间还多了许多嘲笑。
  世人猜测嘉阳公主不满意驸马人选,这才求燕帝推迟婚期。
  因此哪怕明面上无人敢言,私底下还是多了不少看笑话的。
  有这一桩事,加上关彬确实天资令人心喜,安然又劝说了两句,他便松口了。
  下一次关彬来到客栈,敏锐察觉到了许茂生态度变化,无人见处,关彬冲安然比了个大拇指,目露感激。
  安然曾私下寻过他,让他日日都来请教,将许茂生拖在此处。
  许茂生在清水镇静下心研习医术十几载,医术到底到了什么程度他自己心里都没数,但关彬却对其有深刻认知,这样一位前辈在此,态度友善,能得指点,他求之不得。
  但他也是有原则的人,没答应安然,在衙门待久了,难免想多,探究地望着她。
  安然微微一笑,很满意他的态度,虽说哪怕是个自私自利的她也不在意,但不是最好。
  “师父其实是我爹。”
  她先说道,关彬眼中讶异一闪,接着便理解了,有些比较重规矩的人的确会这样,自家子嗣拜师后不准再称呼父亲叔伯等,而要以师徒相称。
  “然后?”
  安然笑道,“我们身上有一桩麻烦在,这麻烦因我而起,我与父亲正要去解决,父亲也是心焦于此,才对你略有不耐。”
  关彬恍然,他就说嘛,他天资不凡,哪个前辈见到他不是惜才?果然是事出有因。
  “所以你是想自己去解决麻烦?”他也对安然的目的有了猜测。
  不过他看了眼安然瘦弱的身板,有些不赞同。
  安然扮得男装虽没破绽,但女儿身在男人身上还是显得瘦弱了些。
  安然笑意不变,似是没看到他的目光,点了点头,“不错,麻烦是我惹的,我也有了主意,只是不好与父亲明说,因此还要麻烦关兄拖出父亲一段时日。”
  关彬在她期待的目光中慢悠悠摇了摇头。
  少年人嘛,总觉得自己能力足够大,上天都没问题,关彬见多了,当然不能任由她去。
  安然收了笑,在关彬看来漂亮的有些娘气的面上显出两分威严来,“听闻关三公子有一未婚妻?”
  关彬吓了一跳,望向安然的眼神跟见鬼一样。
  “你怎么知道的?”
  安然瞥了他一眼,似笑非笑。
  关彬顿时懂了,扶额道,“行了,我会将许大夫拖在此处。”
  安然重新露出温和笑容,声音清越好听,“关兄放心好了,沈姑娘不会知道关兄在这的。”
  至于她待在客栈是怎么知道关彬还有个避之不及的未婚妻的——
  这是个秘密。


第5章 悬壶济世(五)
  青衫的郎君隽秀高洁,与身旁的人交流风度翩翩,即使偶有讽言,年轻郎君也笑意从容。
  “真难想象林状元出身寒门。”坐在上首席位之上的雍容少女略带感慨,对身旁的嘉阳公主轻轻一笑,“你说你,为何推迟了婚事?林状元这些日子在京中可不好过。”
  嘉阳转过身,取了一块水果动作优雅送入口中,淡淡道,“我尚年幼,不想离开父皇身侧。”
  “可算了吧,”雍容少女轻嗤一声,面上弯唇浅笑,“你这话拿去哄别人还成,跟你堂姐我也这般糊弄?”
  再看一眼那风雅名士般的少年郎,行在众人之中如鱼得水,与他交谈的人眼中欣赏压抑不住。
  衡阳郡主感慨一叹,却是微低下身柔声劝道,“这林状元除了出身低一些,其他方面可比京都的许多郎君强多了,你便是再找,也难以寻到更出色的。”
  嘉阳面色微微一僵,生硬言道,“堂姐,我知道了。”
  她何尝不知自己根本不可能嫁给世家或者勋贵出身的郎君,便是当真嫁了,也不过是末流世家或者没落勋贵。
  皇室中没有真正天真的人儿。
  嘉阳公主生母淑妃,一母同胞的兄长排行第三,俊秀君子,仕林之中素有雅名。
  然而当今燕帝春秋鼎盛,不可能放任年轻儿子培植势力。
  淑妃早早就与嘉阳私下言明利弊,安慰她道出身低更好控制,必不敢有负于她。
  若非那日脑海中奇特的声音,嘉阳早已接受了这个未婚夫,平心而论,哪怕林霄出身寒门,可他本身的出色足以将这一点盖过。
  可惜没有如果。
  嘉阳莫名一叹,眸中隐有忧虑倦怠,类似衡阳郡主的话,在她向父皇陈情请求晚嫁之后,她的母妃、兄长都与她明里暗里言过,但她是有苦难言。
  脑海里突兀响起的神秘声音,她要是说出去,没人信不说,可能还会被认为中邪,甚至性命难保。
  后宫的危险难以想象,嘉阳也不敢去赌自己在父皇心中分量几何。
  她眸子微抬,站起身来,“堂姐,我出去走走。”
  衡阳郡主雍容端丽的面上浮现一丝歉意,忙轻声道,“嘉阳,你莫恼,表姐只是担心你。”
  嘉阳微微一笑,少女娇俏动人的模样不知何时多出一分沉静,“堂姐,我明白,你别担心,只是这席上太闷了。”
  衡阳郡主松了口气,她是这次游会的主持者,脱不开身,便叮嘱道,“记得带上丫鬟,莫迷了路。”
  游会举办的地方是在一处御赐园林,衡阳郡主出自淮南王府,当今淮南王是燕帝胞弟,燕帝对衡阳郡主这个侄女也十分疼爱,不在嘉阳公主之下。
  疼爱?
  站在湖边,纱制的裙摆随着微风荡漾,平静湖面也漾出一道道波纹,嘉阳公主微垂的眸子中闪过讽刺。
  父皇若当真与胞弟情深,宠爱侄女,就不会将淮南王妃和郡主留在京都,使得淮南王一家不能团聚。
  说到底,还是不放心。
  正如父皇如今对亲子越发忌惮一样。
  权力……
  嘉阳公主将被风吹到面前的青丝拨开,挽回耳后,此刻她想到的是那天在她脑海中响起的那道声音,那个所谓系统的名字——
  流芳百世。
  她是皇族,她的名字注定出现在历史上,但是以燕帝之女的身份出现,可能只有寥寥几行字,记载着她的出生与死亡。
  不会有人多在意,因为她只是一个普通的公主。
  也许她的兄长成功登位后她的头衔又会增加一条——嘉阳长公主。
  嘉阳能够隐隐感受到自己的不甘,从小到大,母妃很疼爱她,但这种疼爱和兄长不同,她的话远不如兄长有分量,母妃重视兄长所说的每一句话,每一个提议。
  而她,母妃总是道你还小,你还是个孩子,你懂什么。
  可……嘉阳哪怕没有兄长聪慧,她也读了许多书,清晰的知道宫中局势,对前朝也有认知,她真的不是什么都不懂!
  “公主,”清朗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嘉阳回过身看向被丫鬟拦在不远处的年轻郎君。
  他真的很出色,哪怕仅以外表而言,而且似乎越来越出色了。
  嘉阳心下感慨,挥了挥手,让丫鬟放他过来。
  “公主。”
  林霄从容上前,含笑注视着她,礼数一丝不苟,清朗的声音似乎刻意呢喃这这个称呼,莫名带着不同寻常的魅力,让听到的人耳根一热。
  嘉阳哪怕对他早有提防,心弦还是被他微微拨动。
  腰间豆绿色的丝绦翻飞,嘉阳借着将它捋顺的机会微微错开他的目光,平复心情,露出一个有礼的笑容,“林状元。”
  “公主,”林霄眸光微闪,语气微带失落,俊秀面容宛如失了光彩,带着一丝忧郁的魅力,“公主可是不喜微臣?”
  他郑重一礼拜下,目光坚毅,似是下定了什么决心,“微臣知晓自己不过微末之才,侥幸度过科举,点为状元,实难与公主殿下相配,殿下若是愿意,微臣可亲与陛下解释,请陛下收回成命,绝不让殿下为难!”
  嘉阳被他猝不及防的举动微微一愣,接着心中升起冷嘲——林霄这是拿她当做小孩子哄?以退为进的手段玩得顺溜至极。
  今日她若是应了林霄此言,日后父皇那处吃不了兜着走,帝王金口玉言,历史上帝王收回所下圣旨的次数屈指可数。
  而她若不应,坊间关于她不满意驸马的传闻霎时烟消云散,且她以后少不得要与他多来往。
  有系统颁布的任务在,嘉阳不惮于用险恶心思去揣测林霄。
  不是她完全信任那个莫名其妙跑到她脑海里的东西,而是这些日子她当真发觉了一些林霄的异样和不谐之处。
  身为公主,有是将要出嫁的年纪,淑妃没少手把手教导她如何培养亲信管理公主府,她手上有些得用之人,这些日子几乎全部撒了出去查探林霄。
  这般全力下去,重大消息还没有,零零碎碎的消息传回来不少。
  “林霄”是在原身高中状元三界游街的时候的,时间尚短,露出不少端倪,一一被人报给了嘉阳。
  嘉阳虽不能理解这是什么原因,却因此证实了她这位未来驸马不简单。
  而现在她这位不简单的未来驸马跑到她面前试探她,嘉阳公主几乎想要顺着脾气冷嘲热讽过去,她是金尊玉贵的公主,岂容他来算计?
  但话没出口,她忽觉不妥,林霄目光坚定,却隐隐带着探究,她心头一紧,自己这些日子烦恼于脑海里的系统,忘了自己前后行为差别不小。
  而且,她还派了人去查林霄,难保他不会怀疑什么,说不定已经知道人是她派去的。
  虽不确定,但她必须给自己的行为加一个合理的解释,当即唇畔泄出一抹冷笑,愤怒的少女声音冰冷,“不喜你?不错,本宫的确不喜欢你!”
  林霄错愕抬头,俊秀面容显现出受伤之色,却倔强道,“公主殿下,可是微臣哪里做错了?”
  嘉阳公主纤纤玉手放置身前,优雅端庄,宽大衣袖随风鼓起,勾勒出窈窕身姿,微抬起下巴,高高在上又十分冷漠,“你做了什么,难道还需本宫指出?”
  林霄心跳乱了一拍,脑中快速思量着这小公主指的是什么事情,神情不显分毫,受伤之色更浓,“殿下请言。”
  嘉阳公主目露鄙夷,又像是施舍一般言道,“二十日前,弯月桥。”
  林霄神情震动。
  嘉阳公主大怒,身躯微微颤动,像是强行保持仪态,愤然道,“本宫不需一个未完婚便拈花惹草的驸马,你不想当,多的是郎君供本宫挑选。”
  她冷冷瞥了林霄一眼,一振衣袖,从他身边走过。
  馥郁的香气唤回林霄的理智,他扯住嘉阳公主的衣摆,“公主——”
  嘉阳头也不回,“来人,拦下他!”
  暗卫露出身形,轻而易举制住林霄。
  嘉阳公主回到席上,面上已然没了之前的怒意与冰冷,言笑晏晏,与衡阳郡主说些闺中私话。
  林霄离开那片湖后,没有急着回去,因为席上不仅有嘉阳公主,还有左相嫡女戚雅,在知道自己哪里出了差错的情况下,林霄怎么可能再和戚雅一同出现在嘉阳公主面前。
  比起左相嫡女,明显是嘉阳公主更重要。
  毕竟一个注定不可能在一起,一个却已有婚约,何况一个是臣女,一个是公主。
  林霄急于挽回嘉阳公主的好感,连有回信言清水镇失去了许家父女的消息都没多关注,只是给那边加了钱,让他们继续找。
  安然并不知道嘉阳公主那里进展顺利,不然的话肯定会奖励小五加个鸡腿。
  不过她的确是一点都不担心的,她自问就算真有林霄请的杀手来了也不担心。
  就林霄那点身家,又是短时间内匆忙寻到的杀手,能力能高到哪里去。
  想到林霄,正在炮制药材的安然露出了一个温柔的笑容。
  路过的关彬:“……”瑟瑟发抖。


第6章 悬壶济世(六)
  安然学医很用功,关彬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见到医术天赋上能与他比肩的人。
  能遇到势均力敌的对手,关彬本该是高兴的——
  如果安然行事不那么狡诈的话就更好了。
  关彬:……坚决不承认是他自己太蠢。
  第一次安然找他试药的时候,关彬记挂着日后能与她比试医术,同意了。
  第二次关彬碍不过同道情谊,又同意了。
  第三次……
  关彬:……再不知道这丫的是拿他当药人他就是个傻子。
  关彬委婉建议她要是缺药人可以找牢里的死囚,他在衙门做事,这点小事可以给个情面。
  安然笑眯眯地拒绝了,死囚哪里比得上懂医的人更适合,更能详细描述出药性。
  之后就是关彬的痛苦旅程了。
  关彬人生中从未见过这么难缠的人,要不是为了许茂生的指点,关彬绝不想再踏入客栈一步。
  安然抓住任何一个机会与关彬打赌,输了的人答应对方一个条件。
  不用想也知道条件是什么。
  一共打赌一十三次,关彬一次都没赢过。
  这日许茂生指导二人完毕,安然望着关彬露出一个熟悉的笑,她是女子,扮做男子也比一般人精致多了,哪怕关彬不想承认,她这皮相也殊为动人。
  不过关彬将这话死死压在了心底。
  他算是了解了这人的记仇程度,甚至他都怀疑对方拿他试药,一半是因为懂医的人试药效果更佳,一半是自己什么地方得罪了他。
  这是一种直觉,正如他几次想问出口,但被自己的直觉给压住了一样,直觉告诉他,他要是问了,对方不会回答不说,恐怕自己日后日子更难过。
  此时关彬没心思多想,他见到安然的笑,眼皮一跳,抢在她之前道,“许兄会下棋吗?不如你我手谈一局?”
  躲避是不可能躲避,不说避不避得开,他的骄傲也不容许自己躲避。
  安然一愣,瞥了他一眼,青年皮肤雪白,是少见阳光导致的,眼眸清澈,这种人多执拗于一道,不染俗世,要么就是深处俗世却也万事不盈于心。
  关彬显然是后者。
  关家是有名的神医家族,地位超然,关彬更是其中嫡系佼佼者,有长辈称他是为医而生。
  他也的确是这样。
  哪怕安然多次拿他试药,奇奇怪怪的药效让他不堪其扰,但凡是能让他医术精进的,他都不会错过。
  安然欣赏这种人,但不代表她会放过这么一个好的药人,她慢吞吞地点了点头。
  许家行李中没有棋具,关彬有备而来,翻手就摆好了棋盘,取了白子,道了声请。
  许茂生悠悠从房门前路过,目不斜视——嗯,他什么都没看到,人心本就是偏的嘛。
  啪——
  关彬抹了把脸,“愿赌服输。”他焉哒哒的,想撞墙,更想回去抱着阮庭哭一顿——这出的什么狗屁主意啊,根本没用。
  安然平静的眼眸浮现笑意,取出一方布包。
  关彬脸色一白,指着她的手有些颤抖,“你、你不会是想练针法吧?”
  要不要这么狠?
  说起来,他到底是哪里得罪他了?
  那方布包打开,一长排长短不一的银针露了出来,寒气森森,看得关彬倒吸一口凉气。
  “我记得你之前没接触过针法?”关彬坐下的蒲团悄悄往后移了一点,试图和她讲道理。
  他在许茂生身边十来日,对安然的医术也了有差不多的了解,基础扎实,举一反三,短短十来日的进步胜过他人数月——当然,其中免不了关彬的贡献。
  安然点了点头,修剪圆润的粉白指尖在一排银针上掠过,长的,短的……
  关彬的目光不由被吸引,随着她的动作心情七上八下。
  “你放心好了,我学得很快的。”安然终于挑选好了满意的长度,伸指一拈,望向关彬。
  关彬纠结瞥了她一眼,她学得快是真的,举一反三不过是小意思,从不需要许先生教第二遍,但也不能一上来就拿真人练针法啊。
  “要不……”他小心退后一步,低声道,“我去给你找个能练针法的?”比如死囚。
  他望了眼在许安然指尖拈着的长针,实在不敢放心让她就这么拿自己练针法。
  安然沉吟了一会,虽然不觉得自己能出什么事,哪怕是第一次练又如何,她熟悉人体穴道,就算不成功,也绝不会伤到他,不过他不愿意就算了。
  “行吧,”安然遗憾收回目光,“你看着办。”
  关彬疯狂点头。
  医术博大精深,针灸一脉又颇为难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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