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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心安然[快穿]-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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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然知道他为什么这么说,好笑道:“不过是给凡人看的。”
  为什么那么多人爱摆架子排场,因为受欢迎,有人吃这一套。
  她略微抬眼,在他们看不到的视线中,这座清幽的隐居之所上空缠绕着丝丝血红孽气,常人听不到的哭嚎在她耳旁清晰可闻。
  怜娘不耐烦说这些,纤指拨弄了下腰上的墨玉挂坠,“现在动手还是等人走了?”
  余恩想了想:“现在吧,听起来罪魁祸首就是那位雷老爷,一并抓了,省得还要再寻人。”
  小院中雷老爷听得动静,问道:“真人,怎么了?”
  面容三十少许,气质高华,颇有神仙风度的道人言道:“无事,是你那管家送膳食来了。”
  雷老爷立刻歉意道:“扰了真人清净,实在抱歉。”杜真人早已不用膳食,虽每日为掩人耳目,都往此处送膳食,但那些都进不得院子,此时只因雷老爷在此处,那些膳食才能进来。
  杜真人不为所动,淡淡颔首:“无妨。”
  雷老爷面露忧虑:“真人,芙姑娘遇险,于我等可是有碍?”
  芙姨娘一出事,雷老爷这处为保险起见摆放的石像就裂了,可见芙姨娘不是死了就是不听命令了。
  对着这些非人力量,雷老爷无计可施,当即就带着石像到此处寻杜真人。
  杜真人轻描淡写道:“无妨,自有贫道来应付。”
  雷老爷心神一松,恭维道:“真人法力无边,些许小事不在话下。”
  杜真人淡淡一笑,并不放在心上。
  而就在此时,忽又有一阵清晰无比的脚步声传来。
  杜真人眉头微蹙。
  雷老爷立时道:“在下去看看到底是谁这么不懂事,必严惩不怠。”
  初时杜真人入府,虽有雷老爷严令任何人不得来小院相扰,但总有人仗着雷老爷的宠爱,不把命令当一回事。
  雷老爷为此将一名宠爱多年的妾室赶出了雷府,心爱的嫡子也被打了一顿板子,赶往外地求学,此后再无人敢不顾他的命令。
  雷老爷不禁恼怒想着,这次到底是谁?只是他方才起身,那脚步声已然行到了二人所在的屋子外面。
  屋门被推开,雷老爷看清了来人样貌,皱眉道:“你们是何人?”
  紧接着,他瞥到余恩了身上的道袍,脸色一白,脚步不由后退几步。
  余恩行了个道礼,和气道:“想来雷老爷知道贫道来意。”
  雷老爷死鸭子嘴硬:“在下不知。”
  余恩挑了挑眉,没再说话。
  怜娘起手往腰间一拂,墨刀挂坠便迅速变大,刀身雪亮,映出怜娘杏眸一点锋锐,“废话什么?打杀了就是。”
  雷老爷又倒退几步,骇然望着她。
  余恩无奈笑笑,将雷老爷一把扯出来,丢至院中,抬脚入了里间。
  里间杜真人正严阵以待,双手拢入袖中,不动声色问道:“几位擅自闯入贫道清修之所,是何道理?”
  怜娘是妖,妖恣意横行,少有压抑自己情绪的,她最是看不惯这等虚伪小人行径,哼一声,不屑道:“什么清修之所,你这走邪法路数的邪修,还是莫要给人家道门抹黑了!”
  杜真人淡淡望她一眼,“贫道不与妖孽争辩。”
  他又看向余恩:“道友与妖孽为伍,实非正途。”
  怜娘顿时横眉冷竖,正在余恩以为她会冲上去时,怜娘出乎意料的冷静,只声音分外冰冷,“莫要说你非是正宗道门弟子,没资格说这话,便是,你也没这资格。”
  她冷言道:“不数先贤非人身成道者,只论当下,各道脉之中不乏异类弟子,天上神君尚未言语,你一个旁门左道有什么资格!”
  她举起墨色大刀,喝道:“且与我斗上一场,你若胜了,姑奶奶就不计较你的冒犯要是输了——”
  怜娘娇柔面容上浮出残忍笑意:“便将性命留下!”
  余恩默默守在门口,桃木剑上铜钱相撞,发出沉闷响声,以他对怜娘的了解,杜真人是绝然胜不了的,至于为什么——
  她又没说一定是单打独斗?
  杜真人眼中飞快掠过一丝喜色,三人入内时他便心知事有不妙,余恩身上灵息厚重,一望便知是正宗道传,非他能比;另一位书生打扮,杜真人看不出端倪,不敢冒险,三人之中,唯有这小妖修为最是浅薄。
  他拔出自己多年前偶然得到的一把宝剑,信心满满与怜娘对上。
  怜娘不屑一笑。
  她的墨刀是龙君亲自赐下,龙君视她为半女,岂会赐下什么凡物,何况龙宫富有三界皆知,她的墨刀比之仙器也不过险险差了半筹。
  刀剑狭路相逢,杜真人只觉得手上重如千斤,宝剑险些脱手,他顿时脸色微变,知道自己是小看了来人。
  眼见不过是初次相撞,他珍藏已久的宝物就险些碎裂,杜真人眼中厉色一闪,大喝一声,剑锋一转,竟是往自己腕上而去。
  鲜血涌出,剑身轻吟,血光隐隐。
  余恩脸色微变,即使他是道门正宗,少有知道邪法,但剑本为利器,剑身饮血,饮的还是主人之血,威力必然大增。
  杜真人再举剑来攻,怜娘到底修行日短,猝不及防竟被他逼退数步。
  杜真人眼中一亮,得此机会,转挪身躯,撞破窗户欲走。
  安然三人前来,自不会只任由怜娘与杜真人相斗,余恩守在门口,安然守着窗户。
  杜真人选择从窗户逃走,而不是正门,有赌一把的念头在,安然一身书生打扮,斯文俊秀,看着不像正宗道门弟子,身上灵息若有若无,说不定不是他所想的隐藏颇深,而是当真修为浅薄。
  杜真人举剑往此处攻来,全力施为,安神色淡淡,未有惊愕,反是抽空看了眼怜娘。
  一而再再而三敌手半路奔逃,只怕怜娘不会心喜自己实力逼逃对手,而是郁闷到要无处发泄。
  果然,怜娘面上愕然尚在,下一刻怒气冲天。
  安然轻咳一声,侧身避开剑锋,一振衣袖,一股无可拒绝的大力就将杜真人推了回去。
  杜真人尚未反应过来,怜娘就狞笑着举刀砍来。
  战斗无可非议是一面倒的,近半个时辰之后,等候在门外的安然和余恩二人才听得屋门吱呀一声轻响,蝶妖脚步轻快走出,裙摆荡漾如同一朵花。
  安然默默别开目光,有些不忍心想里面的杜真人被蹂|躏成了何等模样。
  显然,余恩也是这般想的。
  两人都没有动,怜娘奇道:“你们怎么不进去审问他?我可不会审问犯人。”
  余恩默了默,所以说她在里面那么久都是在干嘛?
  他没问出口,而是走到院子角落里缩着的雷老爷身旁,院外有杜真人布置下的法阵,雷老爷无法出去。
  “你也听到了,”他顿了顿,神情微妙,“还请雷老爷明言自己做下的罪孽,否则雷老爷也不会想试试用我们的方法。”
  他说得意味深长,雷老爷身躯一抖,眼角不由自主瞥向院子中心的貌美女妖,然后抖得更厉害了。
  “我说我说!”他连连点头。
  原来杜真人是几年前寻上雷老爷,在向他展示了一番道术后,雷老爷将他奉若神明,几乎是言听计从。
  人心不足蛇吞象,这句话当真不假,在尝到道术的一系列好处后,雷老爷渐渐使起了龌龊手段,雷府迅速敛财,从彭州一般的富户成为数一数二的大户,远超他的父辈。
  雷老爷到底尚存一丝良心未泯,杜真人便告诉他,平日多行善事,可积攒阴德,与罪孽相抵。
  怜娘好奇道:“他帮你做了这么多事,你能帮他什么?金银吗?也不像啊。”
  道士会法术,赚取金银轻而易举,何况观这小院,杜真人也不是好奢侈享受的人。
  雷老爷闻言神色为难,难以启齿,“真人他、他……”
  怜娘等得不耐,瞪了他一眼。
  雷老爷立刻利索道:“真人让我寻一些童男童女!”
  在场二人一妖俱是脸色微变,余恩追问:“一些是多少?可有什么要求?”
  既已到此,再说不说都没有太多区别,雷老爷仿佛失了所有精神,道:“近百,要求特殊生辰。”
  余恩脸色阴沉,他本是娃娃脸,白嫩总世人觉得阳光可爱,此刻连一向在他面前嬉闹的怜娘都有些害怕。
  余恩深吸了口气,继续问:“人都在何处?”
  雷老爷道:“尚有一些在城外农庄。”
  剩下的,他没说,余恩已经料到了他们下场,许是杜真人需要实验,因而那些孩子已经去了。
  啪——
  余恩狠狠扇了雷老爷一巴掌,这一掌用了十成力气,雷老爷顿时晕了过去。
  安然叹了口气,难怪雷府在城中名声极佳,恐怕雷老爷不是良心未泯,而是自知罪孽深重,心虚之下日夜难寐。
  近百名特殊时辰出生的童男童女,只凭一人之力,哪怕是有特殊手段的道士,想要寻足也要费上大力,这便难怪杜真人会主动投到雷老爷门下。
  借助世俗之力,确是个好法子。
  杜真人显然极聪明,也极通世俗生存法则,不去那些已经成型的大势力,投入那些权贵手中,那般太引人注目,自己扶持起来的势力,不仅全在掌握之中,且更好隐藏自己。
  可惜了,这世俗还是太少有能人涉足,才使得如杜真人之流逍遥已久。
  三人赶往城外农庄,救出尚存的三十多名孩童,这些孩童的状态并不好,农庄中只有一些哑奴照顾他们。
  说是照顾也不对,哑奴只负责一日三餐,以及看守他们,不准他们踏出农庄一步,若被抓住,一顿毒打是少不得的,只要不打死即可。
  这是他们从农庄中被救出的孩童口中得知的。
  怜娘气得抬手一道水流把雷老爷浇醒,上去又是一顿揍。
  至于杜真人——
  怜娘冷笑:“十八层地狱转个来回都不足以洗清他的罪孽!”
  被救的孩童中有一男童最是聪慧,三十多名孩童隐隐以他为中心,农庄的具体情况也多是从他口中得知,名唤朱宁的孩童问道:“怜姐姐,真的有十八层地狱吗?”
  怜娘摸摸他的脑袋,“当然,十八层地狱,轮转下来,没个三百年他别想出来。”
  朱宁沉默下来。
  怜娘问道:“你在想什么?”
  朱宁道:“即使如此,被他害死的弟弟妹妹们也不能生还回来,他们的父母一定很伤心。”
  怜娘一愣,她是蝶妖,天生地养,没有父母,但龙君视她为半女,勉强也能体会朱宁所言。
  顿了许久,怜娘道:“若他们与父母亲缘未断,下一世许还能投入父母腹中。”
  “当真?”朱宁猛地抬头,眸子亮得惊人。
  怜娘实则也不甚了解地府规矩,她不擅长撒谎,只得求助余恩,余恩又看向安然。
  安然伏下身子,平视朱宁,肯定道:“他们年幼早夭,地府必会补偿他们。”
  “那也不是他们了,”朱宁眸子黯淡了些,自语道:“不过总好过自此再无干系。”
  许多孩童死时念得最多的就是爹娘。
  安然揉揉他的脑袋,“别想太多,你尚年幼,日后还有许多年月,只管把这当成一场梦。”
  她不会告诉朱宁,那死去的许多孩童,有一些连魂魄都被杜真人打散了,还有一些被他祭炼为己用,剩下的少数,怨气深重,杜真人拿之无可奈何。
  真正成功去往地府的,几乎没有。
  阴气自莫名处而来,锁链拖地,阴差随行,判官捧书,无常在侧。
  安然起指点向朱宁眉心,朱宁突然道:“钟哥哥,你是要让我忘记这一切吗?”
  安然一讶,温和笑道:“你不想忘记?”
  朱宁点头,他环顾这座困了他两载的农庄,“钟哥哥,我想记住这一切。”
  安然沉默了下,笑道:“如你所愿。”
  磨难也是命运的馈赠,全看他如何选择。
  曾经在地府见过的沈判官手中生死簿无风自动,说道:“此子非是池中之物,弱冠之龄入仕,五十载朝堂沉浮,侍奉三代帝王,左右天下百年格局,青史留名,大人造就一个好苗子。”
  安然失笑:“此与我却无甚关系。”
  沈判官笑而不语,若非安然插手,朱宁该亡于此处,又若非安然留下他的记忆,此子未来成就也不会如此之大。
  时也命也,遇到安然,是朱宁的机缘。
  安然道:“不打扰诸位勾魂。”
  沈判官等人行了一礼,阴差将还在此处的魂魄勾走。
  安然一低头,对上朱宁明亮的眸子,“钟哥哥在和阴差说话?”虽是疑问,他语气却是笃定。
  安然笑着揉了揉他的脑袋,没肯定也没否定。
  不久,沈判官合上生死簿,朝安然再行了一礼,道了声告退。
  之后安然将除朱宁之外的孩童记忆都模糊掉,只让他们以为自己是做了个噩梦,又与余恩怜娘分头,用了数日时间将他们送至家中。
  雷老爷也被他们送至当地府衙,是以一种颇为灵异的方式送去的,以防当地官员包庇。
  而杜真人,早被余恩一剑解决,送他魂魄入了地府。
  ……
  遇着这一桩事,安然心情不如何好,只分系统留在此处,大半精力在外赚外快的小五匆匆赶回。
  安然不肯与它绑定,小五无法,偏它想一直跟着安然,只得每次在外化作各种各样的系统赚些外快,虽不如跟着安然来得方便,但也聊胜于无。
  小五不怎么会安慰人,想了许久,在安然终于将最后一人送归家中后道:“你现在实力够了吧,狐丘狐姥姥还没解决。”
  小五破罐子破摔想,让人忙起来就该没空瞎想了吧。
  安然在金阳城时本就打算去了,但一直有事找上门,这才没有抽身前往,她想了想:“此处离狐丘不远,便现在去吧。”
  她折了只纸鹤送去给余恩,可惜了,同行许久,余恩实在是位不错的友人。
  安然去找狐姥姥既是了却原身因果,为民除害,也是为了散心,但没想到还没见到狐姥姥,倒遇到一位小友。
  狐狸毛茸茸一团,上次尚是魂魄,如今已经凝成实体,不过依旧可怜。
  彼时安然在酒楼用饭,楼梯口上来一位穿着芙蓉色长裙的少女,衣着不俗,身侧身后伴着数名侍从,吸引安然注意的是少女怀中抱着的红色狐狸。
  小狐狸本没精打采,一见到熟悉面孔,立刻激烈挣扎起来。
  少女不防它还未认命,一时不慎,竟被它走脱了去,小狐狸跳出少女怀抱,往安然跑去。
  安然此时才注意到小狐狸后脚有碍,跑着一瘸一拐。
  他忙离座将小狐狸抱起。
  少女皱眉看着这里,身旁侍从取出帕子一脸心疼的将她被抓伤的手包起,另有身材高大的侍卫行至安然身前,说道:“这狐狸是在下主子宠物,还请尊驾归还。”
  安然没有看他,而是挠了挠小狐狸的小巴,叹气道:“你怎又独自一人跑了出来?你娘亲何在?”
  小狐狸讨好在她指上蹭了蹭,呜呜叫了几声,颇为委屈。
  安然听得皱眉,也很无奈,扯了扯它耳朵,“你这小家伙,怎么那么调皮。”
  原来小狐狸一直被胡九娘压着修行,砸了无数宝物,今日才刚刚修出实体,它苦修多日,实在耐不住性子,趁着胡九娘不注意,又偷偷溜出了洞府。
  结果安然也看到了。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就能结束这个故事了。
  晚安,明天见^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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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书生无情(完)
  “这位公子; ”那身着芙蓉色长裙的少女走了过来,摆了摆手; 让侍卫退下,一指小狐狸,“这是我的爱宠; 还请公子归还。”
  小狐狸呜呜叫了几声; 爪子指着少女,像是在告状。
  安然笑着把它的爪子按了回来; 问道:“这小狐狸非是姑娘宠物,尚未相问; 它身上的伤,可是姑娘伤的?”
  她已然从小狐狸口中知道事情经过,但少女的回答将决定她的态度。
  少女蹙眉不悦,身旁仆从站出道:“这小畜生给我们家姑娘做宠物本就是抬举; 它野性难驯,伤了也是活该; 我们家姑娘还未计较它抓伤的罪责呢,若非如此,剥皮炖汤都是应该。”
  小狐狸听闻“剥皮炖汤”四字,浑身毛发炸起; 呜呜直叫,凄厉又有些渗人。
  安然面上温和笑意渐渐淡去,她一下下轻抚小狐狸的身躯,掌心运送灵力; 缓缓安抚它。
  她看向面前几人道:“在下非其父母,不与姑娘计较,只奉劝姑娘管教好自家仆从,多修口德。”
  说罢她在桌子上留下几块碎银,起步往楼下走出,说来也奇,明明见她动作时仆从就想要阻拦她,却不料竟是难以动弹,眼睁睁看着她离开。
  少女不知自家仆从遭遇,见他们竟放任安然离去,不满道:“你们在做什么?”
  少女脾气虽算不上差,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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