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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主都和男二HE-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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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相国面颊抽搐一下,黑着脸站回去,再不说一句话。
  司马焦又点了段太傅,他自从去年二儿子去世,在朝中表现得更加低调,几乎诸事不管。此时司马焦点了他出来,道:“赈灾诸事,需太傅协理。”
  各大贵族人数众多,在好几个州府都有旁支家族,若想稳定情况,没什么比那些在本地扎根许久的家族更方便,司马焦此意便是令段太傅带头控制各地灾情,也有示意各大家族赈济之意。
  段太傅抬起眼皮瞧了这位陛下一眼,随即答了是。他此时与都相国一般,对于司马焦的一反常态,感到十分奇怪。
  ——上一回的水患,几乎都由高太保出面处置,众大臣都以为那被封为四品都水使者的沈石,是因为求到高太保头上,才被陛下放出来,又去处理水患将功补过,没人知道是司马焦吩咐。因而这一次,对于司马焦突然的行为,所有大臣都不由多想了些。
  多年不理政事的陛下,因何突然改变态度,他是当真因为灾情,还是……想起陛下当众否决了都相国,大家都觉得,恐怕这事不简单。陛下什么时候管过百姓疾苦,如今这事,恐怕处理干旱是假,忍受不了都相国才是真。
  连都相国自己,也是如此想的。
  一下朝,都相国回到府中,就招来了众位门客心腹,商讨这事。
  “他如今年纪大了,怕是容不得我了。”都相国神色复杂,有几分愤恨,又有些怅然。当年先帝将幼帝托付给他,他也曾一心一意扶持幼帝,可是人非磐石,怎么可能永远不变。他虽没有谋反心思,可终究因为自己多年手握重权,生了些别的心思,也做了些谋私之事。
  这么多年来,尽管司马焦暴虐成性,但从未反对过他的任何决定,日子久了,都相国便觉得如此是理所当然,今日突然被反驳,他心中惊怒,又有道不明的一丝恐惧。
  难道,陛下真的准备处理他不成?先前他明明没有异样,又是怎么生的这种心思?
  一位谋客听闻他的疑惑,眼睛一转道:“陛下确实行事有所改变,国相不妨仔细想想,陛下是不是从那位廖贵妃进宫后,就有些不同了?”
  都相国:“你是说,陛下被一个女人蛊惑了?”
  “自古红颜祸水,陛下怕是被有心人挑拨了与国相的关系。”
  都相国神色阴晴不定,哼了一声,又想起另一件事,“司马焦执意要开济地粮仓,那边的事很有可能会被发现,如今之计,只能找几个替罪羊,先解决了此事。”
  “相国放心,必定办妥此事!”
  ……
  段家,段太傅与大儿子坐在一处喝茶,有下属来到门外求见。
  “如何,知道陛下为何如此反常了吗?”段太傅问。
  那跪在下方的人声音平平,没有抬头,“根据宫内的探子回报,陛下之所以会关注旱灾,是因为廖贵妃。据传廖贵妃知晓灾情后,郁郁寡欢,陛下不忍见她如此,才会为了安慰贵妃插手此事。”
  段太傅:“……”
  他喝了一口茶,放下后道:“还以为他只是养个逗趣儿的玩意,不曾想他如今竟成了个情种,为了一个美人?我当真是不敢相信。松雪,你觉得如何?”
  段太傅的大儿子名为段松雪,此时他听到父亲问话,面容平静,“司马氏多出疯子,情种却也不少。不管此事真假,我们看着便是,如今该担心焦急的可不是我们。”
  “不过,宫中那位廖贵妃倒真是好手段,能逼得咱们这位陛下耐着性子做这种事,不可小觑。”
  不可小觑的廖贵妃,丝毫不知道司马焦又做了什么,她现在正抱着被子头昏脑涨。因为到了夏天,她怕热,所以宫殿里早早用了冰,作为想要什么有什么的贵妃,冰当然管够,廖停雁毫无顾忌地在殿内放了不少冰盆。这样没有节制的行为导致的结果就是,她着凉生病了。
  大夏天的,竟然又患了风寒,比先前冬天那回还要严重。
  廖停雁痛苦地喝着苦药的时候,忍不住想,为什么自己和司马焦一起睡的,结果只有自己一个人病了,司马焦还好好的?按理说她的身体比司马焦不是要好很多吗,这不应该啊。
  喝完药含了个果脯,廖停雁又倒回榻上,用锦被把自己裹起来。
  下次不能因为贪凉快就用那么多冰了,什么事都是,贪多没有好下场。
  睡得迷迷糊糊间,廖停雁感觉有人坐在自己身边,凉丝丝的手触摸她的额头。过了一会儿,那人收回手走了出去。
  廖停雁一个激灵,清醒过来,听到外间有人在说话。
  “如今人人都在猜测陛下处理旱情的原因,奴先前也不解,如今才知,原来是因为贵妃。”高太保声音带笑。
  司马焦的声音则不太高兴,“她为了这点事病成这样……啧,真是麻烦。”
  廖停雁:“……”不是,她真不是因为担心干旱担心到生病,是因为冰用太多。


第21章 第二十一章
  “今次干旱,秦南王封地尧州也有一部分地区受到影响。”高太保将得到的消息告诉司马焦,想了想又道:“还有一事,秦南王不久前,为独女召了一个女婿,此人出生平民,平平无奇。”
  “哦?”司马焦想了片刻道:“秦南王对他那独女十分宠爱,估计是他那女儿非要嫁,否则以秦南王的心高气傲,怕是不会乐意招这么个女婿。”
  高太保点头:“陛下料得不错,秦南王的女儿先前离家出走,回来后就吵闹着要嫁给那男子,秦南王拗不过她的性子,应允了此事。那男子如今一跃从平民成为了秦南王的女婿,当真是一步登天了,尧州人人都在羡慕他的好运气。”
  司马焦古怪一笑,“好运?我看未必。秦南王老谋深算,如此轻易让一个平民娶自己的宝贝女儿,恐怕那人也让他很是欣赏,能让那老东西欣赏的人,会是简单人物?”
  “陛下这么一说,奴也觉得此人不简单了。”高太保微微笑道:“那男子名为陈韫,据说是河下一个普通猎户,听着倒无甚稀奇的。”
  啪——
  内殿传来一声茶盏落地声,司马焦刚要说话,听到这声音就站起来走进内殿,和廖停雁望了个对眼。
  廖停雁拉了拉锦被,瞄了眼地上碎裂的杯子。她刚才被司马焦吵醒,听到了他和高太保在聊天,谈论的是秦南王和女配秦无暇,她好奇之下就坐起身探着脑袋听,想听得更清楚些。
  结果听到熟悉的陈韫两个字,她愕然之下动作太大就不小心摔了榻边的一个杯子。
  陈韫这个原著男主,廖停雁很久没有想起来过了,她以为自己偏离了原著女主角的道路,陈韫的命运也会随之改变,可没想到,他现在竟然还是走上了和原著里差不多的道路。
  在原著里,男主和女主早就住在一起,还悄悄拜了天地做夫妻,然后陈韫就想给心上人更好更富裕的生活,想办法在冬日运了皮子去尧州贩卖,路途中无意救了秦南王独女秦无暇,从此那篇文就开始了一路虐心虐肺。主要剧情就是秦无暇惦记陈韫,不依不饶;男主对女主情有独钟,偏偏命运弄人;女主因为女配和各路配角阻挠,不断误会男主,两人互相误会……虐来虐去,虐死虐活。
  但廖停雁记得,在这个时间点,原著里的陈韫仍然没有接受秦无暇,他是爆发瘟疫,众人起义之后,为了保护其他人,才无奈为了得到秦家支持和帮助娶了秦无暇。
  陈韫和女主拜天地时,因为女主的私逃身份需要保密,所以除了她们两人之外根本没有见证,男主和秦无暇的成亲在众人看来才是名正言顺。而女主因为恋人要娶其他女人,伤心之下选择了离开男主,正是在这个时候,孤身离开的她被原著里男配司马焦给遇见,带回了宫。
  结果现在,在她这个女主没有出现的情况下,陈韫提前娶了秦无暇。廖停雁心道这样也挺好的,既然这两位走到了一起,那就不会有原著的三人狗血恋了,祝他们相亲相爱到永远。
  廖停雁捂着被子咳嗽两声。
  司马焦走到她身边,抬起她的脑袋,看了看她微红的脸。
  “听到我们说话了?”
  “嗯。”
  司马焦突然问:“你是不是认识那个陈韫?”
  廖停雁:“……!”等等,我一个字没说你是怎么知道的?
  看她这神色,司马焦脸色一沉,“果然认识,看你反应这么大,恐怕还不只是普通的认识。”
  要不是无数次故意在心里骂他他都没反应,廖停雁真要觉得这家伙其实会读心术了。
  廖停雁坦白从宽,立刻拉着司马焦的手解释:“我确实认识他,我记得曾和你说过,之前遇上山匪被人所救,那个救了我的恩人就是陈韫。”
  司马焦坐在床边,冷笑一声。
  廖停雁就当没听见,照实说:“除了那次,后来我们又遇上过两次,一次是我带着家仆去上香,山间避雨遇到,一次是带着女奴游湖无意间遇到,我一共只和他说过一句话!”
  司马焦一挥手,“解释这么清楚干什么,难道孤还会误会不成。”
  廖停雁:你都说‘孤’了还强撑什么啊!你一副发现女朋友有前男友的恐怖表情不解释清楚会死人的吧!
  绕着廖停雁胸前的头发,司马焦用随便问问的语气问她:“你觉得这陈韫如何,他是个什么样的人?”
  有完没完了,你和他又没有交集,这种莫名其妙对他感兴趣的戏码是命中注定吗?廖停雁腹诽,片刻后给了司马焦一个答案:“他是个好人。”
  从她们相处那短短几次来看,确实是个好人。原著男主前期就是个好人啊,不然他能一次又一次的救姑娘吗。
  司马焦:“还有呢,你觉得他外貌如何性格如何?”
  廖停雁恍惚中竟有种作为男朋友,被女朋友斤斤计较前任女友的微妙感,她一定是病得太厉害了。又咳嗽了声,廖停雁机智回答:“长得如何我不记得了,毕竟只见过几次,性格之类,没有深交,我也不好判断。”
  她说完,就见司马焦抬手摸向她的颈侧。
  摩挲了一下,把她扯过去亲了亲嘴。
  廖停雁:“……”等着,老娘这就把病传给你!
  “你先休息。”司马焦擦了擦唇角,放开她站起身走出去,一派正常,看不出来心情怎么样。
  廖停雁啪一下倒回床上。
  ……
  洛京中不知什么时候开始流言纷纷。
  “你知道吗?据说这次大干旱,就是因为陛下残暴,又宠信妖妃,日日在宫中杀人取乐,所以上天才会降下惩罚,惩戒陛下的暴行!”类似的谣言传得风风雨雨,却找不到源头。
  流言向来最难止歇,到后来,几乎都在谴责皇帝残暴,还有贵妃红颜祸水。
  这事很快传到司马焦耳中,他召来守卫宫城的作骑将军,冷笑吩咐,“传流言者,杀。”
  作骑将军额头冒汗,艰难道:“可是陛下,流言纷扰,说过的人实在太多,所谓法不责众……”
  司马焦靠在椅背上,语气冷酷:“那就立刻派人驻守城中每一个路口,只要听见有人聚众传流言,便就地处死那个声音最大的,孤要在主街道上立百道旗杆,将这些人的尸首悬挂其上,让人知道非议天子的下场。”
  作骑将军惊得不敢说话,这事当真是闹得太大了,先前洛京暗地里也有人在传陛下是暴君,但没有如今这样疯传,惹得陛下大怒。他心知这次洛京中确实要有一场腥风血雨,老实退下后立刻点齐兵将,巡逻各处。
  这行为一开始使得不少人愤怒大骂,坐实了流言,然而随着一根根挂着尸首的旗升起,敢出声的人越来越少,哪怕有心挑起流言的某些人,也不敢再明目张胆四处煽动人心。
  仍有少部分人悍不畏死,大肆宣扬,“怕什么,法不责众,洛京城中百万人口,陛下难道还能把这么多人全杀了?”
  宫中坐在至高位置上的司马焦,说着同一句话,“洛京百万百姓,杀不完。”
  “不过是区区百人,若仍有人妄议天子,擅传后宫之事,便再竖一百根、一千根旗,孤倒想看看,是这些旗上先挂满人,还是流言先止歇。”
  事实证明,在这样血腥的镇压之下,先前煊赫的流言很快平息,望着街角挂着的尸体,没人再敢传那些流言,洛京陷入一种诡异的平静。
  与洛京的平静相对的,是其他州府,流言仿佛长了翅膀,在其他地方迅速流传,尤其是受灾地区和受到影响的地方,不满之声渐起。
  第一次听到有灾民暴动的消息时,廖停雁愣了很久。她想不明白,明明已经和原著不一样了,相比原著那触目惊心的惨像,现在因为朝廷重视,司马焦命人及时处理,各地灾情都有缓解,为什么还是有暴动?那是不是随之还会有起义事件?
  司马焦搂着她,见她愣愣的,便问:“怎么,又在忧心灾民暴动?”
  廖停雁回神,看着他,迟疑问:“为什么灾民会发生暴动?陛下不是已经让人好好处理了灾情吗?”
  司马焦挠挠她的下巴,“你怎么这么傻?”
  廖停雁:“……”
  “自古以来,天灾都会死人,但凡死的人多了点,人们就会恐慌,而一旦恐慌的人多了,就会发生暴动,这是很正常的事。”司马焦说。
  不一样,在她那个时代就不会。廖停雁第一次如此清晰的明白,自己从前所处的时代,与如今所处的时代有多么不同,不同的观念,不同的政治体系,造就了不同的人民。
  哪怕来到这里九年了,廖停雁还是无法完全习惯这个世界里对于人命的轻视,对于阶级的森严,在这里,所有人对于上级处死下级,主人处死奴隶,甚至父母杀死子女,都觉得理所当然,偶有人谴责,却都承认这符合规矩。
  “要是发生暴动,陛下会派兵镇压吗?”廖停雁忽然问。
  司马焦想也不想,“这是当然。”他顿了下,神情不明,“你想让我不伤害那些暴动的暴民?”
  廖停雁沉默片刻,摇了摇头:“我不会阻止陛下做任何事。”
  她现在害怕因为自己改变什么了,她不确定,如果请求司马焦改变了做法,导致的结果是好是坏,万一那是更坏的结局,她承受不来。
  说到底,她不懂那些小说和影视剧里面的穿越主角们哪来那么大的魄力,从一个普通人穿越成厉害角色就敢随随便便决定无数人的命运和生死?他们都不虚的吗?她可是虚的一逼啊!
  看她蜷缩在自己怀里没精打采的模样,司马焦抱着她低声说:“你在难过什么?为那些你不认识的人难过吗?”
  廖停雁钻在他怀里不说话,司马焦就摸着她的头发幽幽说:“从古至今都是如此,风调雨顺,百姓就会安生。而一旦发生灾难,他们就会想敌对些什么,以此来发泄恐惧。我是天子,我的臣民可以臣服于我,也可以转眼反噬,这个道理我从小就明白,只要我示弱,就会被从天上拉到地下。坐在这个位置,身边都是战场,这种事,司空见惯,无聊至极。”
  “你看这流言,你这么傻,肯定不知道背后有多少人在推动,暗地里又有多少人在蠢蠢欲动。”
  廖停雁:“……我不懂。”
  司马焦:“我知道你不懂,但是有我在,你就什么都不需要担心,安心地待在我身边。”


第22章 第二十二章
  陈韫来到秦南王的书房内,见他脸上带笑,看自己的眼神也很满意,他便猜到是事成了。
  “父亲。”陈韫笑道。
  秦南王点点头,拿起手边一封信递给陈韫,“你来了,看看,洛京来信。果真如你所说,那位同意了,有他相助,我们大事有望。”
  陈韫笑着应和,恭敬地接过信,拆开细看。秦南王这些日子,看这个女婿是越看越顺眼,此人才智过人,最重要的是他有野心有胆识,在这一点上来说,比他还要更优秀一些。秦南王知道自己的性格,容易顾虑太多,没有这年轻人身上的果决。
  这些时日,眼看着陈韫让自己手下那些人另眼相待,秦南王也适时放了些权利给他。他就秦无暇这么一个女儿,日后他走了,女儿还要让陈韫照看,或许等他们所谋大事成功了,这天下都属于他秦家,而未来除了他自己,能坐上那个位置的,只能是女儿所出的孩子。
  秦南王掩下眼里的精光,又夸道:“多亏了你命人四处传出流言,又派人四处挑拨灾民,现在只等情况更加严重,咱们便能借势起事。”
  陈韫笑笑,叹息一声:“只是皇帝司马焦残暴,恐怕那些闹事的灾民们要吃些苦头了,到时候我们需得早早派人相助才是。再者洛京中我们安排的人,被皇帝杀了不少,实在可惜。如此因为些许流言就肆意杀人,若不推翻这暴君,定会有更多无辜百姓要受苦。”
  秦南王不以为意,“那有什么,不过死了几个人而已,再另派人去潜伏就是。”话虽如此,但他心中对于陈韫的性格却很满意,就是这样的性格,日后才不太可能忘恩负义。
  陈韫离开秦南王处,回到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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