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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家娇妻来种田-第50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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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表妹无需多礼,坐吧。”
  “谢殿下。”梁薇重新坐回刚才的位置。
  直到这一刻才明白,为什么做好了卢玉萦没有动筷子。
  原来,实在等太子殿下呢。
  独孤金晨也没客气,撩袍坐下之后,一脸讨好的笑着说:
  “表姐,你看你做了这么多,就是要给我吃的是吧。我自然不能辜负你啊!”
  “脸皮呢?”卢玉萦故作严肃,“你天天那么气我,还想吃我做的菜?对了,荣儿呢?”
  “他在外面跟表舅吃饭呢。表姐,咱们以后可是实在亲戚了,别那么小气啦。”说着,独孤金晨拿起筷子,夹了东西乖乖给主厨奉上。
  梁薇见状轻笑,见他们俩终于动筷子了,她也不再客气,拿起筷子夹菜吃。
  面对这么多美食,都馋了半天,他们光顾着斗嘴,她都要馋疯了。
  不算外人,所以梁薇并没太拘着自己,一口接一口的吃着,辣的眼泪都流出来也不松手。
  独孤金晨再旁看着,一边给她倒茶,一边说:
  “还以为就我能吃呢,没想到你比我还能吃。喝点水,都辣哭了。”
  在自家人面前,独孤金晨跟父亲一样,很少用“本宫”自称。
  梁薇脸红,接过茶杯嘤咛一声“多谢”,忙低头喝水。
  独孤金晨瞅着她的样子,微微蹙眉,吃菜的频率,明显不如最开始了……
  ……
  晚上,一直没露面的李紫玫,终于出现了。
  卢玉萦不知道该怎么称呼,只能站起身,侧身行礼,一句话都没有说。
  其实,不仅是她不知道该怎么面对,李紫玫也不知道。
  虽然心里很喜欢她,但被叫“大舅母”习惯了,冷不防地……
  估计是谁都受不了。
  梁薇陪在身边,见母亲也挺局促,不禁轻笑一下,道:
  “娘,咱们不都早就说好了?各论各的,别想太多。”
  原本就没什么,就是因为自己想太多,反而束缚、疏远了。
  李紫玫看着乖巧懂事儿的女儿,深吸口气,走到卢玉萦身边,说:
  “你啊,真是个胆儿大的。怎么就答应了呢?那小子胡闹,你也跟着疯。”
  卢玉萦脸红,看着眼前的大舅母,轻叹口气,说:
  “没办法,抵挡不住啊。”
  一句“抵挡不住”,李紫玫深有体会。
  当年她跟梁汉松在一起,不也是因为对方体贴、温暖、照顾她,所以她才动心?
  但凡双亲活着,她都不会那么放纵,更不可能那么……大胆。
  不过她佩服卢玉萦,她做了自己想做的事情,即便没有人欣赏,没有人赞同。
  轻拍她的手背,慈爱的伸手帮她掖了掖鬓角,说:
  “明天就要嫁人了,紧张吗?”
  “紧张。”卢玉萦重重点头。
  梁薇见气氛还不错,轻轻地退出了房间,在驿站的院子里溜达……


第920章 恒萦恋(七)
  梁薇依靠着马车,仰头看着浩瀚的夜空。
  今夜注定是谁不着了。
  表姐从驿站出嫁,丑时就要起来,然后沐浴、开脸、上妆、更衣……
  她是送亲的,也要陪着。
  想到这儿,抬头看着二楼点着烛光的房间。
  真快啊,这就要出嫁了。
  今年入秋,她也要及笄了。
  至于她的婚事,母亲说过,双亲是没资格做主的。
  梁家所有的孩子,婚事都不能做主。
  想到这儿,梁薇轻叹口气,多少有些彷徨。
  “哟,突然叹气,是舍不得你表姐出嫁吗?”
  突如其来的声音,让梁薇寻声转头。
  看清来人,忙侧身行礼,恭敬的说:
  “给太子殿下请安。”
  独孤金晨瞅着跟中午明显不一样的丫头,耸耸肩,摇摇头,道:
  “你我是表兄妹,没必要如此拘谨。”
  梁薇起身,规矩的站在一旁,没走、没说话。
  其实,独孤金晨自己心里明白,身份摆在那,就是给人家无形的压力。
  如此这般,本来想着跟她闲聊几句,如今也没了兴趣。
  越过她,不想留在这边徒增她的拘谨。
  可刚走没几步,就听到她松口气的声音。
  “猛”地转头,梁薇轻抚胸口的动作顿住,一时之间有些不好意思。
  局促、羞赧的样子,让独孤金晨重新回到她的面前,说:
  “我走你就这么轻松?”
  “你怎么回来了?!”梁薇不假思索的反问,随后忙侧身行礼,道,“殿下恕罪。”
  独孤金晨瞅着她的样子,缓缓点头。伸手将人扶起来,道:
  “明明不是很乖巧,偏偏做出乖巧的样子,为什么?”
  梁薇蹙眉,看着不算陌生也不算熟悉的太子表哥,深思熟虑一番后,说:
  “臣女还有事儿,先走了。”
  说完,不等独孤金晨开口,她先溜回了房。
  本来打算看看夜景,如今想来……还是算了吧。
  被太子表哥抓了个现行,这可不好玩……
  ……
  丑时正,卢玉萦被人从被窝挖了起来。
  还没睡醒,昏昏沉沉的任由小喜给她沐浴、擦身子。
  等重新坐在梳妆台前,还没有醒呢。
  婆子手拿红色双线走过来,轻声地说:
  “小姐,麻烦您面向这边坐着,奴婢要给您开脸了。”
  卢玉萦眯缝着眼睛配合,按照婆子说的做好。
  “开脸”的坐向很讲究。要坐南朝北,或坐北朝南,忌坐东西向。
  婆子先用粉涂在面部,尤其是头发边缘处,涂擦的更多。
  然后看着眼前的卢玉萦,轻声的又道:
  “小姐,您忍忍。”
  卢玉萦还没等明白这“忍忍”是什么意思呢,顿时痛感传来。
  不是很痛,倒也能忍住,就是……挺不舒服的。
  当然,刚刚还昏昏欲睡的卢玉萦,这会儿倒是清醒了,特别精神。
  好不容易挨过开脸,接下来的程序,太过繁琐,卢玉萦又要睡着了。
  巳时正,外面吹吹打打的声音传来,卢玉萦还没等闹明白呢,头上一个红盖头蒙上,让她把到嘴边的话,又生生的咽了回去。
  卢玉荣作为亲弟弟,来到卢玉萦面前躬身。
  在全福人还有梁薇的帮助下,卢玉荣背起了亲姐姐。
  直到这一刻卢玉萦才明白,她一直看成孩子的大弟弟,已经长大成人。
  “吉——时——到——”
  抑扬顿挫的声音传来,卢玉萦忙搂紧弟弟的脖子。
  上花轿,踹轿门,跨火盆,拜堂成亲。
  等她再次察觉自己活过来的时候,人已经坐在了床上,周围都安静下来了。
  一大早耳边就“嗡嗡……”乱想,着实让她有些难熬。
  门开,喜婆带着新郎官进来,掀盖头,饮合卺酒。
  盖头掀开的那一瞬,李明恒突然觉得自己一向平稳的心跳,加速了。
  喜娘把酒端过来,二人一人一杯,双臂交叉,各自饮尽。
  至此,除了最后一步没做,剩下的程序,全部搞定。
  都做好后,喜婆等人出去了,新房内只留他们两个。
  李明恒看着二年没见的心上人,大手不由自主的摸着她的脸颊,一点一点摩挲着,说:
  “终于,终于娶到你了。”
  卢玉萦脸红,眨巴着水汪汪的眼睛看他,深吸口气,道:
  “不出去吗?”
  “出去。”李明恒无奈的颔首,俯身过去,在想念已久的唇瓣上亲了一下,暗哑着声音,说,“等我回来。”
  “嗯。”卢玉萦乖巧的点头,笑眯了眼睛。
  月牙一般的笑眼,让李明恒小腹一紧,“猛”地把人抱在怀里,紧紧一箍,随后放下,道:
  “回来收拾你。”
  话落,头也不回的走了。
  卢玉萦想到昨天晚上大舅母告诉她的事情,脸儿也不由自主的红了。
  今天晚上,就是他们的洞房花烛夜,真的……好快啊。
  小喜端了一碗酒酿圆子回来,放在桌上,轻声地说:
  “小姐,姑爷让奴婢给您带一些吃食,趁热吃吧。”
  卢玉萦心里暖和,从早上到现在,她就吃了一颗汤圆,一点宽心面。
  这会儿是真饿了。
  轻叹口气起身,察觉头顶的“重物”,又道:
  “不急,先帮我把这些卸了。”
  “是。”小喜陪着她来到梳妆台前,将头饰一一取下之后,说,“小姐,姑爷真疼您,看看这房里的一切,刚开始进屋的时候,我还以为回您闺房了呢。”
  卢玉萦一直都没仔细瞅过,如今听小喜这么说,四周打量一番之后,轻笑着道:
  “是啊,真看不出来,他有心了。”
  跟她的闺房,一模一样,所有的家具、摆设,全都一样。
  回到桌前吃圆子,甜糯的小圆子,让她心里都甜甜的。
  吃光一碗圆子,卢玉萦打了个哈欠,说:
  “前面什么时候能完事儿?”
  “奴婢不知,不过怎么都得到晚上吧。小姐,您在屋里溜达会儿就睡吧。”
  “行,你去忙吧。”
  “是。”
  小喜屈膝行礼,赶紧出了屋。
  嫁妆都抬过来了,她是贴身大丫头,这些东西都得她来做,不能假手于人……
  ……
  傍晚,李明恒终于把所有宾客陪好了,这才得空回了新房。
  大家都知道他不能喝酒,再加上太子殿下也拦着,最后这个喜宴竟然成了附近县令取经的研讨会。
  李明恒把自己的经验分享了一下,独孤金晨间差不多了,便把表舅撵回去洞房。
  要说这还得是亲戚,而且还得是曾经出生入死过的亲戚。
  李明恒一身喜服回房,卢玉萦仍旧在睡觉。
  红色的中衣,披散的头发,在红色锦被下,显得那么的恬静,诱人。
  李明恒侧身坐下,看着曾经跟在身后的姑娘,如今躺在自己每晚睡得床上,心里那种悸动,溢于言表。
  慢慢的伸手,摸着她的脸蛋。刚刚碰到,熟睡的姑娘醒了,李明恒不禁蹙眉,道:
  “什么时候睡觉这么轻了?”
  要论了解卢玉萦,没有人能比得过李明恒。
  打小就在一起,偶尔睡觉都在一张床上,她睡觉什么德行,什么状态,他比任何人都清楚。
  卢玉萦看清来人,“猛”地坐起,双手环住他的脖子,期期艾艾的道:
  “恒哥哥,你终于来来了。”
  这二年,不仅是他饱受相思之苦,她也饱受相思之苦。
  李明恒紧紧搂着她,大手放在她的腰间,一提溜将人放在腿上。
  大掌摸着她柔软、光滑的肌肤,说:
  “是啊,终于把你娶过来了。”
  察觉腰间的大掌,卢玉萦即害羞又期待。抵着他的额头,挪动腰部,轻声地说:
  “恒哥哥,别这样。”
  话落,一阵天旋地转。
  还没搞清具体发生了什么的卢玉萦,已经被压在了床上,炙热的唇随之而来,让她避无可避。
  早就没有理智可言的李明恒,再听她脚软的声音之后,只想马上把她吞进肚里,再也不分开。
  她折磨得他好苦!
  从小到大,尤其是心意相通最后,又生生分开两年。
  将她整个拥在怀里,唇手并用地探索着她的娇躯,不让她有一丝一毫地逃离。
  红烛摇曳,外面也都安静了。
  守夜的丫头,全都被李明恒赶走,今晚她只能是他的。
  “恒哥哥,醒酒茶……”卢玉萦下意识地抗拒,虚弱地想要转移、埋头在她脖子舔舐男人的注意。
  “嗯!”压抑了这么久,理智早就抛到九霄云外。
  他无意识地应声,依旧专注着唇下的美好,在她腰间的大手,毫不含糊地向上探去。
  “别……”卢玉萦轻颤,她实在没有经历过这些,而且这样的李明恒,她也陌生,不熟悉。
  从始至终,她认识的恒哥哥永远都是温文尔雅,文质彬彬,谦和有礼。
  但是现在……
  “莹儿别怕,有我在。”李明恒紧紧地抱着她,让她感受他的所有,“我不会伤害你,别害怕……”
  呢喃的细语,不知道是在说给谁听。
  细细的吻,沿着优美的锁骨上滑,怜惜地落在她的颈上,脸上,唇上。
  卢玉萦终于不彷徨了。
  这是她的丈夫,她爱慕十余年的男人,即便是刀山火海,她也要跟他一起去,一起面对……


第921章 恒萦恋(八)
  卢玉萦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反正刚才的一切,那个近乎尖叫的女人,绝对不是她。
  羞赧的背对着李明恒,后者立刻贴过来,炙热的胸膛烤着她难受,但又舍不得离开。
  “宝贝儿,还好吗?”
  慵懒的声音传来,让卢玉萦肩头都起了细细的小颗粒。
  先是点头,然后又胡乱的摇头,反正……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
  李明恒见她这般,宝贝一般的将人搂进怀里,满足的慰藉说:
  “终于是我的了。”
  一句话,卢玉萦的脸再次爆红,伸手轻捏他的手背,咬唇道:
  “能不能别说话。”
  她本来就害羞,他还说些没有边际的话,真讨厌。
  李明恒轻笑,没有答应也没有不答应。搂着她缓了一会儿,拿着床头的摇铃晃悠了两下。
  很快,小喜站在门口,规矩的说:
  “少爷,少奶奶,请吩咐。”
  “备水。”
  李明恒两个字说完,小喜忙出去张罗。
  很快,屋门推开,屏风外面传来“哗……哗……”的水声。
  卢玉萦害羞的都快找个地缝钻进去了,终于水声停止,门关上,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呢,被子掀开了。
  “啊——”
  这下子,终于忍不住了,卢玉萦“猛”地扭头,蹙眉看着男人,道:
  “你干嘛啊!”
  下一秒,李明恒二话不说,把人抱起,直接越过屏风。
  卢玉萦是捂脸也不是,遮别地方也不是。
  最后无奈,只得把自己埋在他的怀里,装鸵鸟不看人……
  ……
  再次清醒,已是辰时正。
  李明恒看着怀里安静的睡颜,心里说不出来的满足。
  昨日沐浴之后,他又要了两次。
  哪怕她哭着求饶,都没有心软放过,直到她哭着小死过去。
  现在想想,都觉得过分。
  他们彼此都是第一次,可他习武多年,身强体健。
  可是这丫头……
  想到这儿,李明恒轻柔的吻了吻她的嘴角,卢玉萦嫌弃挥手,把脸儿埋进枕头里。
  没有公婆奉茶,也没有那么多虚礼。
  新婚的官员有三天休沐,所以李明恒也理所应当的跟着赖床。
  至于独孤金晨他们,昨儿早就说好了,晚上一起吃饭,白天他们自由活动。
  察觉怀里的女人睡得不安稳,李明恒悄悄抽出胳膊,轻拍她的脸蛋儿,说:
  “萦儿,萦儿,起来吃点儿东西吧。”
  她睡醒之后就被他拉着折腾,估计昨天也就吃了一碗圆子,再也没有任何东西。
  如果不是累惨,肯定睡不了这么沉。
  想到这儿也不赖床了,坐直身子把人扶起,奈何对方根本不领情,狠狠推开他,抱着被子翻身继续睡觉。
  李明恒无奈,只得凑过去,紧紧贴着她,说:
  “乖宝赶紧起来,不然为夫可又要对你做昨天晚上的事情了?”
  略带威胁的口吻。
  让迷糊的卢玉萦再也不能装睡。
  睁开眼,没好气的扭头看着他,哑着嗓子,说:
  “还让不让睡觉,让不让睡觉?你都满足了,就不能满足满足我?我要睡觉!”
  气呼呼的嘟嘴,那个样子好像李明恒多么十恶不赦一般。
  没法子,谁得女人谁宠。
  李明恒凑上前,吻住她嘟着的小嘴,说:
  “乖,先吃饭。吃完饭你想睡觉,为夫陪你。”
  “才不要。”卢玉萦忙拒绝。
  李明恒不悦,冷着一张脸看她,不快的道:
  “是不吃早饭?还是不要为夫陪你睡觉?”
  为夫?
  卢玉萦突然脸红了。
  是啊,她成亲了,而且嫁给了她梦寐以求的男人。
  想到这儿转身,主动偎进他的怀里,说:
  “我都疼死了你还折腾,你一点都不疼我。果然二姨母说的不假,男人都是大猪蹄子,说话不算话。”
  软软糯糯的抱怨,让李明恒心猿意马。
  紧紧把人抱住,埋在她的耳畔,重重叹口气,说:
  “是,为夫不对,为夫以后一定好好顾着你,嗯?”
  卢玉萦小手反搂着他,突然想到什么一般抬头,看着他,问:
  “你以前有过女人?”
  李明恒闻言怔住,随后摇摇头,理所当然的回答:
  “没有啊,为什么这么问?”
  卢玉萦撇嘴,收回手,平躺在床上,不解的道:
  “既然没有,为何昨天晚上那么熟练。比……比大舅母拿的小人书还……还孟浪。”
  没有外人,只是他们两个,卢玉萦说话没有那么多忌讳。
  这样的话语,对于男人来说,无疑就是鼓励。
  李明恒开心的把人搂紧,在她唇上重重一吻之后,说:
  “爱妻这话,是在夸赞为夫昨日伺候的好?”
  卢玉萦脸红,可看到他等候答案的眼神,还是不做作的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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