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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家娇妻来种田-第4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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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亲切、贴心、舒服。
孔雪菲见他这般心里柔软,主动环住他的脖子,在他唇角亲了一下,说:
“夫君能理解妾身的难处,妾身真的很开心。谢谢夫君了,妾身没事儿,就是偶尔……发个小牢骚。”
赵睿达见她这般,眼底都是笑意。伏在她的耳畔,轻声呢喃着:
“只是这么谢可不够。”
话落,大手钻进她的衣服里,寓意明显。
孔雪菲是道道地地的后宅深闺小姐,自然白日宣淫的事情不能做。
奈何推拒过几次,可永远都拗不过她的男人。
最后,如此这般,这般如此……
孔雪菲娇喘不停的靠在赵睿达的怀里,一双眼儿湿漉漉的看着他。
好一会儿,才开口问道:
“夫君还没说呢,魏泽清来信说了什么?可是缺钱了?”
“不是。”赵睿达深吸口气,把人紧紧搂在怀里,说,“他上京赶考,说要来拜会一下,幸得雪儿这么多年的照顾。”
孔雪菲闻言脸红,嘟嘴往他怀里又靠了靠,说:
“跟妾身怎么还能有关系,都是夫君的主意。”
“不管是谁,我们夫妻一体,他有心过来拜会,也不是不可以。”赵睿达说着,单手垫在脑后,不知道心里在想些什么。
孔雪菲微微蹙眉,仔细想了一下,趴在床上,说:
“进京赶考的举子,一般都是要去盛京书院的。不过很少能有位置,要不……夫君把他叫到家里吧。家里有马车,他住在这边也能自在一点。”
赵睿达听到这话很是惊讶,毕竟没想到妻子能做到如此地步。仔细想了想,摇摇头,说:
“算了吧。有三叔跟妙儿在,不会让他没有位置的。更何况……柏儿也在京城,估计他宁可住在柏儿那,都不会来咱们这。”
为什么不言而喻。
若是姐姐活着,他过来住无可厚非。如今这声“姐夫”,叫的着实就尴尬了。
孔雪菲听了撇嘴,想了一下,道:
“把房间备出来吧。若是他愿意就住这儿,不愿意就算了。”
赵睿达俯首看着小妻子,轻轻上扬嘴角,俯身又稳住了她。
这一次,小成哥儿想要娘亲可就要再等等了。小奶包坐在床上,左等不是娘,右等不是爹,最后气呼呼的趴在被子上,自己睡着了。
等奶娘回来的时候,小家伙已经熟睡。奶娘赶紧走上前,帮他躺回枕头上,盖好被子。
孔雪菲梳洗得当后过来,儿子正在酣睡。肉乎乎的小脸儿,怎么看怎么稀罕。脱下鞋子侧身躺下,陪在他的身边。
想想刚才夫君的疼爱,脸上抑制不住的喜悦。
成亲这么久,他对她永远都是这么好。如今又有了麟儿,更是不怕有人打她相公的主意。
至少她的夫君不会纳妾,她很放心。
折腾两次,有些疲惫,孔雪菲缓缓闭上眼睛。察觉到身后一股热浪,嘴角上扬,撒娇的说:
“夫君起开,妾身要陪儿子睡会儿。”
软软糯糯的一句话,让那个赵睿达心里荡漾。紧紧把人扣在怀里,心满意足的道:
“为夫陪着你们俩睡。”
“嘿嘿……”
孔雪菲娇笑,体贴的往里面窜了窜,给身后的男人留出足够大的地方。
一张床上,三口人侧身躺着。
小家伙的身后是母亲,母亲的身后是父亲。
若他记事儿、懂得,看到这样一幕,自己应该也会很骄傲的。
被父母呵护下的孩子,最是幸福。
奶娘原本要进来给少爷把尿,见这样的画面,赶紧退步出了屋子……
第866章 魏泽清
御书房内,独孤寒拿着盛京书院送来的名册。
上面记录了各地上京赶考的举子的名字。
卢长东抻着脖子再旁看,独孤寒察觉之后扭头,看着他不解的问:
“你这是干嘛?”
卢长东察觉自己失礼,忙跪在地上,说:
“皇上恕罪。”
独孤寒好笑的放下名册,端着茶杯喝了口,道:
“行了,没有外人。论亲的话,你跟朕还是连襟,有什么就说,不用这样。”
卢长东起身,再次拱手一下,道:
“皇上,微臣……也是……也是……”
“到底什么事儿,别吞吞吐吐的,快说。”独孤寒不悦的蹙眉。
卢长东想了想,轻舒口气,道:
“是这样的皇上,赵睿达前任夫人的亲弟弟来京赶考,所以微臣……想看看这名册上,有没有他的名字。”
独孤寒闻言蹙眉,随后想了下,说:
“来人,去把皇后请来。”
话落,外面的太监急急忙忙去传话。
独孤寒拿起名册,眉骨轻挑的问:
“那个弟弟,叫魏什么?”
“回皇上的话,叫魏泽清。”
“哦。”
独孤寒仔细的看着,见上面有“魏泽清”三个字,便把名册放下,指了指,说:
“有的。你是怎么知道这个消息的?”
“回皇上的话,魏泽清前些日子给赵睿达去信了。说是要拜访一下,以表这些年他们夫妻对魏家的帮扶。”
独孤寒听了“呵呵……”轻笑,倒是对“魏泽清”有了个认识。
还不错,至少知道感恩,来京赶考过来看看。
“人可到了?”
“还没有。不过……也就最近了。”卢长东回答。
“皇——后——娘——娘——到——”
太监抑扬顿挫的声音,让屋内谈话的两个人都打住了话题。独孤寒起身走到门口,齐妙刚好进来。
就在她要跪下行礼的时候,独孤寒伸手把人拦住,沉稳的道:
“皇后无需多礼。”
“谢皇上。”齐妙起身,看着独孤寒纳闷的问着,“不知皇上找臣妾有什么事儿?”
“哦?听着意思,皇后好像很忙?”独孤寒有些不快。
平日里除了给那些太医上课,闲下来的时间都陪了孩子们。他们两口子也就晚上那点温存的时间。
如今好不容易过来,弄得好像她很忙的样子,他不开心、不舒服。
齐妙心细,察觉到独孤寒不悦之后,忙拉着他的手,笑说:
“没有没有。就是刚刚得到兰儿的邀请,明天下午在兴丰楼请客吃饭,臣妾正要回她。”
“哟,郡主请吃饭?那朕……”
“皇上可不能去。”齐妙颇有几分傲娇,那个得意的样子,着实让独孤寒小腹一紧。
卢长东端来两盏茶放在桌上,齐妙见了挽着独孤寒的胳膊去到桌前,边走边说:
“明日吃席,只有我们女眷,皇上去干嘛啊?姐夫知道的吧。”
突然被点名的卢长东,尴尬的轻咳两声,“嗯……啊……”的出去了。
独孤寒坐下,一动不动。齐妙秒懂,把茶吹了吹,送到他嘴边,柔柔的说着:
“夫君,请用茶。”
没有人的时候,齐妙都唤他“夫君”或者“文彧”。
独孤寒撩眼,不悦的喝了一口,道:
“好不容易你明天休沐,为夫还想跟你多呆一会儿,你倒好。”
话落,伸手把齐妙搂在怀里,紧紧箍了一下,又说:
“为夫不依,不许去。”
“呵呵……”
齐妙娇笑,单手环住他的脖子,另外一只手捏了捏他的脸蛋,道:
“夫君最好了。夫君答应明日让妙儿出去,妙儿也答应夫君一件事儿,可好?”
“真的?”
“当然了。君无戏言,妙儿身为皇后,也要一言九鼎啊。”
独孤寒转悠了两圈眼珠,随后在她唇上亲了一口,说:
“成交。”
齐妙没忘记正事儿,坐回凳子看他,问:
“夫君找妙儿来可有事儿?”
“嗯,有一桩。魏泽清你可认识?”
齐妙听到“魏泽清”三个字,微微蹙眉。随后看着独孤寒缓缓点头,道:
“怎么会突然提起他?算算年纪,应该有十六了吧。”
当年魏氏死的时候他还小,一晃都这么多年了,不过为什么今日会突然提及呢?
独孤寒起身,把盛京书院送来的名册给她,道:
“今儿拿来的,你看看。”
齐妙不解,仔细瞅了瞅之后发现——
魏泽清,辽东府田台县……
哟呵,进京赶考了啊!
齐妙嘴角上扬,颇有几分高兴。魏氏若是泉下有知,知道自己弟弟这么争气,想来会很高兴的。
长叹口气,有些缅怀的开口道:
“想当年我分家出来,住在睿达哥家隔壁,嫂子照顾我不少呢。”
都是性情中人,独孤寒明白娇妻的怅然。伸手捏了捏她的脸颊,说:
“要不要见见他?朕可以……”
“不用。等他考完以后再说吧。”齐妙端着茶杯喝了口,揉了揉太阳穴,道,“最好皇上钦点完之后。不然,又有人该说闲话了。”
独孤寒听了轻笑,不在意的喝口茶,说:
“谁能说什么,谁敢说什么。朕难道是那徇私的昏君?乱点状元不成。”
“夫君自然不会啊!可难保有人不这么想。夫君知道吗?有人已经想着进我们家门了。”
“浑说!”
独孤寒不悦的蹙眉,起身拉着齐妙去到后面休息的榻上,道:
“朕已经三令五申不选秀,谁还敢打这主意?”
“哎呀,不是我们家,是我娘家。”齐妙好笑的不行。
挨着他坐在榻上,想想今日看兰儿写的信,就觉得莫名其妙。
独孤寒不解,抬起她的下巴,纳闷的道:
“什么意思啊?”
“就是有人……想给我哥做小呗。”
“谁啊?”
“是谁还不好猜的。”齐妙撇嘴,一脸的鄙夷。
倒不是冲独孤寒,而是冲那打这主意的人。
独孤寒在她嘴上亲了一口,挑眉说:
“到底怎么回事儿,跟朕说说。”
齐妙起身,侧身坐在他的腿上,轻叹口气,道:
“我嫂子跟我哥成亲二年多快三年了。不是一直都没有孩子嘛,不知道谁那么缺德,说我嫂子不能生养,梁家要绝后。”
“胡说八道!”独孤寒也觉得无语,直接呵斥出声。
“是啊,我也觉得胡说八道。我哥跟我嫂子那是因为顾及我汉松哥,所以迟迟没要孩子。现在倒好,竟被说成了……唉,没处讲理。”
独孤寒看着娇妻的样子,大手摸着她的脖颈,安慰着道:
“他们说也是偷着说,没人敢当面的。若是当面说,你不用客气,直接掌嘴。”
“我亲爱的夫君,你当人家傻啊,能当着我面说吗?”
独孤寒最见不得她这样的表情,这样的称呼。每每这般,他都把控不住。
想着卢长东出去,一时半会儿都不会回来,直接把人搂住,翻身倒在榻上。
齐妙察觉到他的意图,忙伸手推着,不安的说:
“疯了?这是御书房!”
独孤寒压根不管那个,在她唇上胡乱吃了一会儿,气喘吁吁的说:
“遇到你,为夫不想疯都得疯。”
哎哟我的天,这还是她的不对了。
齐妙忙不迭认怂,一脸讨好的表情看着他,说:
“祖宗,祖宗我错了。你别闹,万一被人看到……别……你别咬我——”
齐妙真是无奈了。
这说说话怎么就放肆了。想要推拒,奈何二人的实力明显不是一个档次。
独孤寒看着她,胸有成竹的开口道:
“皇后刚才答应朕什么了?可还记得?”
“我……”
“若想明日出去赴宴,先把朕伺候好了再说。”
独孤寒说着,俯首抵着她的额头,郑重其事道:
“丫头,我要在这儿要你。还记得当初我登基那天晚上跟你说过的话吗?”
“……”
齐妙一怔,想到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咽了下口,面色通红。
独孤寒登基那天晚上,她由于大着肚子不能跟他滚床单,他便发狠说要在皇宫的各个地方要她。
如今,的确实现了好几个地方,但是御书房……
就在齐妙还想说话的时候,熟悉的充实感袭来,让她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遇到这个男人,她是彻底的栽了。
不管他要做什么,只要他想,她就没有说“不”的权利。
因为,她也不想说。
齐妙最后已经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反正就是……被他活活折腾昏过去了。
等独孤寒靥足起来,小妮子早就双眼紧闭,暂无知觉。
气喘吁吁的独孤寒,怜爱的在她唇上亲了一下,爬起来穿衣服。
体贴的把毯子给她盖上,就那么凝视着她的睡颜。
不管他们成亲多久,不管他们有几个孩子,他对她的热情,从来都没有减退过。
书房外传来声音,独孤寒再次俯首,在齐妙眉心那处的疤痕上,亲了一下,这才起身回到案桌前。
冲着外面低沉的说了句“进来”,继续批阅奏折。
卢长东进屋,书房门就那么开着,来到独孤寒身边,继续小心的伺候。
屏风后面的齐妙,就那么睡着,什么都不知道。
不得不说,有娇妻陪伴,这批阅奏折的劲头很足。一个时辰不到,就把该看的都看了,卢长东也得意下班、回家……
第867章 到达北芪
四月二十七这天晚上,梁府设宴款待前来添妆的客人。
老早就开始添妆,一直都没有招待。
梁桂兰没有出现,按照北芪的规矩,新嫁娘出门头一天晚上,只能在自己的房间里呆着,哪儿也不能去,谁都不能见。
四月二十八这天一早,东陵王朝取消了早朝,文武百官都集结在宫内,等着送亲。
琮渺宫内,齐妙给梁桂兰把盖头盖上,不放心的握着她的手,叮咛嘱咐——
“记得姐告诉你的,要守心,一定要守心。”
梁桂兰缓缓点头,反握着齐妙的手,道:
“姐放心,兰儿不会忘得。”
“吉——时——到——”太监的声音传来。
下一秒,梁汉森从外面走进来,冲齐妙行礼之后,将梁桂兰背起,出了琮渺宫。
齐妙一身宫装跟在身后,心里五味杂陈。
回想曾经,她刚穿越过来的时候,这丫头还张牙舞爪、飞扬跋扈。
从什么时候开始,他们关系好了的?
哦,对,是从得知梁桂芳要嫁的人爱动手开始。
从那之后,他们关系好了,这丫头也日渐成熟、懂事儿。
快到宫门的时候,齐妙停下脚步。
身为皇后,不再像以前那般进出自由。至少当着这么多朝臣的面,她是不可以贸然出宫。
梁安夫妻二人,谁都没有来。二房那里,来了李紫玫跟梁汉柏。
作为娘家叔婶儿,讲道理应该过来送送。
不过……
梁桂兰没让。
她怕自己舍不得,也怕三叔、三婶儿哭泣。
要上花轿的时候,余光瞥到齐妙的身影,松开白晶的手,站在原地,慢慢的双膝跪下。
众人不知道发生什么的时候,梁桂兰恭敬地冲着齐妙磕了三个头。
说实话,她能有今天,跟这位二姐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
别管是不是远嫁,至少无上荣耀。
太子妃,皇后,皇太后……
磕完头被白晶扶起来,她看到了擦泪的齐妙。强忍着自己,无声的冲着齐妙点点头,随后上了花轿。
这一幕,时候让不少朝臣都议论纷纷。
讨论皇后家的亲情,讨论她们姐妹的情谊。
梁汉森翻身上马,跟北芪使臣一起,慢慢往京城外的方向走。
队伍走的很慢,一千零一抬的嫁妆,就在后面跟着。
四个人抬一个,嫁妆台都比平时见到的大很多,抬得人也很吃力。
京城看热闹的百姓瞅着,一个一个除了羡慕,更多的是开眼。
还从来没见过谁家的嫁妆是这样式的。就是当年太子妃……哦不,是皇后娘娘。
就是当年皇后娘娘出嫁,嫁妆台也没有这么大。
齐妙一直等到最后一个人离开皇宫,这才落寞的转身,回了琮渺宫……
……
送亲队伍出了京城,速度明显提升不少。
梁桂兰坐在马车内将盖头取下,靠着车厢壁,透过轿帘看外面。
这是她最后一次看京城了,此生怕是……都没有机会了。
都说故土难离,以前不懂,但是现在明白了。
一路晃晃悠悠,临近中午的时候来到落霞镇的驿站。
梁汉森下马、走过来,车夫掀开车帘。
此刻,梁桂兰已经把盖头盖上了。
“郡主,我们在驿站修整半日,明日一早继续赶路。”
梁桂兰听到这声“郡主”,心里别提多憋屈了。可如今身份在这儿,她又是和亲的郡主,品阶的确在世子之上。
缓缓点头,算作应下,被白晶扶着下了马车。
整个一下午,送亲的人员最累。
要把所有的嫁妆打包、封箱,装上马车。总不能一直这么抬着去北芪,那可不是炫富,是嘚瑟。
真要是有个什么江湖组织铤而走险,劫走了这批嫁妆,试想一下得多尴尬。
一直忙活到晚上,所有东西全部装箱、封好。
整个过程,北芪使臣全部看着,对于这位未来太子妃的嫁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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