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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抛夫弃子-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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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说得和以前一样理所当然。在这样的情况下,她的日子不难过就怪了。
怪什么?只能怪她命苦了!
陆金莲到了农家,重生回来之后她就没住几天,即使曾经在这里住了半辈子,这里也让她觉得陌生极了。
农老图坐在火塘边,抱着水烟筒咕噜咕噜地抽着水烟,听到陆金莲走进来的声音,他头也不抬,说了一声让她坐下,她就真的坐下了,没有假客气。
“什么事?”
“你都不让我少抽烟了。”农老图放开了水烟筒,脸色十分不好。
“我跟你什么关系,管你干什么!有话赶紧说!”陆金莲是一点也不客气,她没什么话说,就是来看笑话的。
“你的性子还是这么冲,你刚来的时候……”
“少说废话,爱说事不说,不说我走了。”她可不是来跟他回忆痛苦时光的。
见人站起来要走了,不慌不忙的农老图也有点急了。
“我今天真有事,你坐下,我们就不能好好说话吗?我们农家对不起你,可是该赔的都会赔,你别恨我。”
陆金莲停了下来,好整以暇地看着他。她就喜欢农老图剖析自己的错误,所以她才上来的。反正他再厉害也不会骂她,就算是他好不容易突破自我要跟她吵架,他这张嘴也吵不过她,打架更别说了,现在她一个顶仨,他打不过她。
“以前的事情我就不说了,我们都有错,但是几个孩子还是姓农的,都是农家的子孙,离婚的时候可没跟你走。今年过年家里没人在,阿兰也没回来,这样不好。”农老图的脸色有点难看,过年太重要了,几个孩子没一个人在,这是直直地打他的脸。
陆金莲一挑眉,嘴角微微扬了起来,“去我那里过年确实是我的主意,但选择是他们自己做的,孩子都大了,你就没自己问问,为什么农家的子孙不愿意在农家过年?”
为什么?还不是因为在他们眼中,农老图这个父亲甚至没有已经出去的母亲重要,农老图不用问都知道是这个答案,得不到结果他才找了陆金莲来。
“我也不想跟你吵架,以后你不要再这样就行了,他们孝顺你是应该的,但是你要知道,孝顺也得分场合,我们农家的列祖列宗在下面看着呢!”
“别跟我提农家的祖宗,我现在不是你们农家人,这事我管不着。你自己摸着你的良心问问,你这个爹是不是够称职,这都是你自己作出来的结果……”
第48章 不堪传言
陆金莲语气里是满满的讽刺; 农老图也听得火起了,把水烟筒重重地往旁边一跺,反驳道:“你说什么呢; 要是没有我,你能把这几个孩子生出来?能把他们养这么大?他们谁不是吃我的穿我的; 现在不认我还有理了?”
陆金莲有一点惊讶; 这农老图看来是要发脾气了。可能是因为她能忍; 这么多年他们大部分时候都是冷战; 她就没见过几回他生气爆发出来的样。,看来这段时间他过得不怎么好; 泥人的那三分火气也压不住了。
农老图当然是有火气的,他自认为自己不是真的丧了良心; 这么多年来他就是觉得对不起陆金莲,又不能不帮着自己最重要的妹妹; 才把家里的生活过得一团糟。儿女不亲近; 陆金莲又不跟他好; 他也痛苦了很多年。
不过日子过着过着也就习惯了,反正谁家也不是十全十美; 本以为就能一直这么过下去了。没想到陆金莲等了这么久还要跟他离婚,震惊过后他也无法拒绝; 两人就这么离婚了。她要求的赔偿、抚养费他都愿意出,也愿意孩子给她养。
妹妹被离婚回家了; 他虽然难过却又觉得庆幸; 他总能养得起妹妹; 反正这么多年他也帮衬了不少。要不是田富贵不放人,他根本不会让妹妹在夫家过着那么委屈的生活。
本以为压在他心头的事情都已经解决了,他只要努力干活朝前看,接下来的生活就能越过越好。可是没想到,他的孩子连在家过年也做不到了,他知道这边也有责任,但他必须跟陆金莲好好谈谈了。
“你别以为你养了阿珍,我们做错了一点事,就得什么都让着你。孩子是娘生爹养的,农家的孩子永远都是农家的,离婚我依着你,分家我也依着你,甚至我也不反对他们给你养老,但绝对不允许你撺掇他们和我离了心,这样的事情我绝不允许有下一次。”
“我撺掇?你倒是搞搞清楚,几个孩子在家里过得什么日子。要不是你和你那好妹妹不让他们好好过,他们也不会过去,你要是不好好管你那妹妹啊,你就等着老了她给你养老吧!”
“这事不用你操心,这事我自己会处理,你以后别老让他们过去就行。”
“那是当然,他们房子都要盖好了,马上就有自己的小家。顺便跟你说一句,我马上就带着阿珠去城里了,还要给她改姓陆,以后你要是想找我麻烦,就得多走几个小时了,记得千万别走错了路。”
农老图闻言就皱起了眉头,怒气也暂时变成了疑惑和惊讶,“你要带着阿珠搬去城里,为什么?”
“当然是因为城里更好了,我有了工作,阿珠还能上学,以后就是知识分子了。你们当初耽误了我这么多年,还为了农小荷不惜要害死我们,以后可得好好看着我们过得多好,有没有让你们如意。”
陆金莲表情笑意盈盈的,光从脸上都看不出她话里咄咄逼人的意思来,看起来十分真诚。她说这话确实是故意的,村里的事情有人知道了就瞒不住,最多两天就传遍了,还不如现在他自己说出来。
“去城里,你怎么做到的,农村户口能找得到工作,找得到住的地方?”
陆金莲嗤了一声,“这就不关你的事了,我的事情都和你没关系。如果今天你找我就是为了几个孩子的事情,那你最好还是从自己身上找原因,他们可不是三岁小孩,做什么选择最好他们自己知道,不归我管。”
陆金莲说着又要起来离开,农老图这么久来就跟她说了几句话,事情还没问清楚,自然不想就这么让他离开。
“你等等,别这么冲动,我说过不反对孩子给你养老。”
“养老啊,你自己留着慢慢养吧!不过你也得看他们愿不愿意给养你和你的好妹妹。”陆金莲已经起身了,她又是嗤笑一声,回头加了一句:“正好你和你的好妹妹都是自己心里的唯一,以后也别去祸害别人了,两人好好过日子,可怜人有我一个就够了。”
“陆金莲,你说什么?别乱说话!”农老图闻言急忙站起来拉住陆金莲,动作太急吧凳子都弄翻了。
“瞧你这激动的,原来你也知道啊,别怪我,这不是我说的。”
陆金莲回头,一脸的无辜样,“我就是在外面听了几句不太好听的话,觉着多多少少有那么一点道理,好心提个意见,也帮你们积点德。”
“什么有道理,你到底什么意思?”
农老图握着她手臂的手收紧了,陆金莲一点一点地掰下来,讽刺道:“这个啊,你自己去外面问去,我说出来嫌恶心。”
陆金莲说着就真走了,农老图走了两步还要把她拉住,可是她回头扬起了手,他又气又急,却没继续追。
她的力气很大,很轻松就把他的手掰下来了。他想起了上次那个巴掌,打得他牙都松了一点,整整肿了好几天,好不容易消了肿还留了淤青,害得他生生在家呆了很久。
正因为在气头上,又有点迁怒,因此农小荷作妖的时候他也没管,没想到把几个孩子推远了。这次他虽然觉得很屈辱,却没想跟她动起手来,不说他从来不动手,主要是很可能打不过。
陆金莲走了出去,她心里挺爽的,就是有点遗憾农老图没跟她动手。别说她太暴力,主要是她实在太恨农老图那副要死不活的样子了,他那行径简直让人看不过眼,要是他有文化,还能称得上是个衣冠禽兽。
平时还好,她忙得很,没工夫去恨他,但是每次见到他她就恨得牙痒痒,恨不得用自己这身蛮力暴虐他一顿,可惜她也从来没打过人,没有借口她不敢光明正大地下手。
刚才她最后那句话也不是无的放矢,外面确实有一些流言,听起来确实恶心得很。别家也有疼妹妹的,抠自己家的去补贴妹妹的也不是没有,可是没有农老图这样过分的,疼妹妹疼到连老婆孩子都不要了,就愿意守着妹妹过一辈子。
人的脑洞大到不可思议,想多了就难免有人怀疑农老图和农小荷的兄妹之情不一般,还从小时候到现在一一细数了一遍,有的没的都成为了不可说的证据,传来传去现在已经是有鼻子有眼了。
作为曾是农老图枕边人的陆金莲,对于这件事当然是觉得恶心不已,即使她从原文里知道作者没有写到不伦的感情,农老图单纯只是被洗脑的妹控,也不妨碍她对此恶心。
不过她对于这件事乐见其成,所以她听过就算了,这事肯定是洗不白的,她不往上面添油加醋还是看在自家孩子的名声上。
陆金莲离开农家之后也没继续回去干活,去了陆正栋家看了大女儿,还有大年初一刚取小名的外孙女阿棉,就带着农秀珠回自己家了。
他们这里取名字有的很好听,有的叫起来很好笑,但这些都不是父母的责任,而是人们命里带的。阿棉是小名,是很好的名字,大名就和阿木(哥哥木头)一样随陆正栋家的族谱,叫做陆家木、陆家棉,一般没人称呼大名。
小孩子生下来之后都是男娃女娃的叫着,不能取名字。直到下一年的大年初一那天,爷爷或者奶奶就要背着小孩子去有名的道公家,排着队取名。
取名的流程很有意思:孩子家长先提前拟上四五个名字,然后把自家带去的一个生鸡蛋和一小把糯米拿给道公。道公把鸡蛋立在镜子上,然后抱着待取名的孩子把生糯米洒在鸡蛋上,一边洒一边念那个中意的名字。
如此重复几次,念哪个名字的时候立在鸡蛋上的糯米多,最后就定下哪个名字(注意是鸡蛋立在镜子上,糯米又立在鸡蛋上,不是停留在鸡蛋上面就可以)。
这样的取名是第一轮,要是取完名字之后孩子爱哭闹或者爱生病,那么就要改一个名字。改的时候由巫娘算一卦,然后孩子的爷爷或者奶奶在算出来的那一天,拿着三炷香站在某个特定的地方,第一个路过的人必须要给孩子取一个新名字。那个新名字一般不会再有问题,就要跟着那孩子过一生了。
因此他们这里每个人的名字都是有来由的,即使看起来叫起来再随意也是一样,所以很少会有人拿着别人的名字开玩笑、取外号。
…………
农显安初五回了家,后面也去找过岑美玉,旁敲侧击地问了一些问题,差点把人弄毛了,他哄了很多好话才哄过来。他也知道不对劲,只能暗中观察。
其实他十分迷茫,他舍不得和岑美玉,所以他希望他和家人都多想了,可是很多猜测又不能忽略。他完全不知道自己的目的是什么,没有结果自然是好,如果得到的结果是她不对劲,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只是走一步看一步。
今天他发现她又出了村子,一个人往县城去,他也就悄悄跟上了。
然而一路看见的结果,让他无法回避这个问题。
第49章 匿名举报
山路弯弯绕绕; 旁边还都是树木石头; 跟踪一个人比在大陆简单很多,但要想不被前面的人发现确实很不容易。农显安有心藏着,离着岑美玉特别远,一路走来倒是没有被发现; 也没有遇到别人。
快到县城的时候; 农显安就瞧见岑美玉拐进了旁边的树丛里; 他以为是在解手; 就依旧离得远远的没有下去。
令他十分惊讶的是; 她很快就出来了,背上还背了一个背篓; 前后左右仔细看过之后又若无其事地继续走下山。
农显安见此就知道不对劲了; 他十分肯定岑美玉没有背背篓出来; 她一路上就背了个布袋子。他看见她下山之后才下去; 走到刚才她进树丛的地方; 就拐了进去,然而艰难地走了十几步都没发现有什么稀奇的,和别的地方没有什么不同。
如果这个背篓是她放在这里的,那在这里放了这么久; 里面会是什么?她为什么这么放心地放在外面; 离着家里有四五个小时路程的地方?
如果是别人放在这里; 然后她来拿的; 那事情就更复杂了。倒卖倒卖就算了; 还是团伙作案; 出了事谁也帮不了她。就算是在没被发现之前想脱身,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实在是太糊涂了!
眼看着岑美玉就要消失在他的实现里了,农显安赶紧抛开带着满心的疑惑与担忧,追了上去。
刚过了年,城里比平时要冷清一些,农显安跟踪的动作比之前难了些。他跟着她一路到了市场的旁边,然后看见她跟一个二十出头的男人说了几句话,两个人就往周边走,直到唯一的那个公园里。
农显安当然想跟进去,但是公园就那么小,他们站的地方又不算隐蔽,有人来往都能看得见,他就只能在旁边看着,假装自己是来看风景的。
两人说话的声音他听不到,从基本上没变过的动作上也看不出什么来,他只能干看着着急,还好他们也没有什么亲密的举动。
这个年轻男人身高长相都不差,从穿着打扮上看就知道不是他们民族的人,很可能是外来的,或者故意打扮成那个样子,两人到底是什么关系?
对象?虽然她否认了,但他知道她的话并不是能全信的,很可能是对象。
朋友,或者同伙?如果她一直和别人一起倒买倒卖的话,这个也很有可能。
关键是岑美玉到底是什么时候认识这些外面的人,她以前就是个闷葫芦,大部分人开始注意她,都是从她主动退了农洪海的婚事开始的,他倒是早一点,可是也没几天,对于她私底下这些事情没有一点了解。
农显安不敢太过明显地看他们,只能一边用余光看一边数着时间,他没有手表,也不确定过了多少时间。感觉两人谈了很久之后,岑美玉从她的背篓里拿出了一个蓝色的布包递给那个男人,那个男人也往她手里放了什么东西。
之后又是好几分钟,两人还互相捏了一下手,笑得十分开心,才就此分开了。
农显安有几分确定他们是同伙了,也明白为什么岑美玉为什么光明正大的出来了。在外人看来,这年轻的两各人就是在谈情说爱的情侣。
因为这里风气开发,男女互送礼物是很正常的事情,一般都是女的送鞋送衣服,男的送镯子送项链,即使别人看见两人互相交换了东西也没有人会怀疑什么,只当成正常的交往。
如果这是一个专门吸引年轻人的走私团伙,各村各寨都有人参与……
农显安被自己的脑补吓得脸色发白,见着距离差不多了,他又晃晃悠悠地跟了上去。一会儿之后,两人就到了周围的居民区,她进了一个独栋的青砖院子,他依旧在外面守着。
这次他等得更久了,她出来的时候换上了外面的衣服鞋子,脸色脸型也不一样了,看着老了好几岁的样子,要不是他一直盯着,还认识那个背篓,估计他都认不出来。
出来之后,她又往另一边的居民区去了,他没办法跟进去,只见她在那里呆了很久才出来。
跟了这么久,时间已经到了傍晚,要是再不回去,晚上就要走夜路了。岑美玉明显也知道这一点,进了第一次进的那个院子之后,换回了原来的衣服,她就背着小布包走回城的路了,这一次她没有把背篓背出来。
这时候农显安才发现自己饿的难受,他之前满心满眼都是跟着岑美玉,脑子里乱得不行,没心思去吃午饭,连一口水也没喝到,就这样生生地捱了大半天。
他远远地走在岑美玉后面,心里十分难过,也十分担忧。现在形势已经很明了了,他和他娘的猜测是对的,岑美玉每次去城里都是去倒买倒卖了,而且还是团伙作案。
他这辈子也没见过这样的事情,可是倒买倒卖的人都不会有好下场,他见过别人被pi斗时的凄惨样子。这里连私通生子都不会被pi斗,可是这事不一样,他该怎么帮她,他能不能帮得上她?
农显安为着这件事情足足想了一夜,却没想出什么好对策来,最后他只能选择和她谈一谈。怎么说岑美玉现在也是他的对象,要是没有意外,两人本该结婚的,这事实在不是小事,也不是闲事,他作为未婚夫有这个立场去管。
第二天一早,他连早饭都没吃就去岑美玉家,准备好好跟她说一下,要是她这个人没问题,只是被骗了或者被胁迫了才做的事,他怎么说也要把她拉回来,继续和她好。
要是她是自愿的,单纯是为了钱财而铤而走险,或者是有了别人并且不愿意回头,他就只能忍痛和她分开了。即使他再喜欢她,也不能接受明明犯了错还不知悔改的人,他不能连累他的家人。
怀着这样的想法,农显安还没到岑家,就听到那里吵吵嚷嚷的。他心中咯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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