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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田]嫌妻贵女-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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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8两面去加击

  杏甜因为受桃心连累一并不被珍妃待见了;连带的在国公府里她也成了尴尬的存在;对桃心原有的一些同情怜悯也淡了去,所受的冷落嘲讽越多,她心头便越是不忿,于是自然而然的便对桃心生出了迁怒之心。
  这个转变陶言真当然出了力,时不时让丫头婆子给杏甜摆点脸色说点让人不高兴的话之类的,将杏甜对桃心的不满引到高点之后她便抛出了诱饵。
  桃心近来被严氏欺压得不轻,每日立规矩;伺候严氏用饭;平时不到餐点时间大多也都在严氏屋里伺候着;时常会伺候得让人不满意,于是遭到不少打骂;身上被茶水烫伤过不知道多少回了。
  不过毕竟是皇宫里出来的,并非那么容易被打击到,虽说日日都生活在受欺压之中,但她委屈她辛苦,在严氏面前表现得憔悴不堪,但在面对段如琅的时候则瞬间成了我见忧怜的惹人怜爱的小白花。
  男人就喜欢这调调的女人,于是段如琅就算心中有气,气桃心没用,被珍妃轻易舍弃,但大男子主义的心态令他极是宠爱很需要保护的桃心,夜夜宿在桃心房里,有时见桃心身上有伤还会为了她警告严氏一顿。
  当然严氏被警告的后果便是加倍地欺压桃心,后来学聪明了不再拿开水烫她,而是让她做各种活,厨房里的活计做的最多,因为严氏想让桃心在厨房待久了身上染了油烟味,这样男人便不喜欢了。
  这日,桃心好容易自严氏手中解脱出来,被杏甜叫出去说话。
  两人自皇宫出来后便没有好好相处过,这次两人走在一起心中均有些不自在,尤其是桃心,想着自己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杏甜比自己自在许多就心中难免有些难受。
  走到一处安静的凉亭中,两人坐下来,杏甜看着桃心粗糙了些许的手问:“近来日子过得不太好吧?我有听说你一直在二夫人房里做事,还时常挨骂,唉,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桃心脸色僵了僵,将手塞进袖子中,看了眼杏甜那双比自己光滑白嫩许多的手,自卑之心顿起,咬了咬唇道:“二爷对我很好,忙碌委屈只是暂时,以后若我能为二爷生个一儿半女的,好日子不就来了么?”
  “生孩子?那位能让你生么!”杏甜转头望了下严氏的院落,恨铁不成钢地看着桃心,“醒醒吧,你最近每日早上都被人盯着喝药可不是秘密,以二夫人记恨你的程度,即便以后她生了嫡子也容不下你有身孕的!”
  桃心脸上涌过被人说中的难堪,焦躁不堪地瞪向杏甜:“你说这么多做什么?生不生的了都是我的命,怪只怪我命苦,珍妃娘娘又……世上没有卖后悔药的,只能这么走下去,能撑多久是多久吧。你也别光操心我的事了,你最近的日子听说也不太好过,自求多福吧。”
  许是听出了桃心话里的关心,杏甜脸上带了丝感动,说话语气也变得软和许多:“我这不是关心你吗?唉,我们一起伺候珍妃娘娘多年,后又一同来到国公府,虽非亲姐妹,但这么多年的交情不是假的,我虽过的不甚自在,但你的日子更难过些,你说你当初如果听我的劝不要与二爷接近,且不听他的话算计长房该有多好。”
  “你胡说什么!”桃心闻言大惊,慌忙看向四周,见四下无人,方后怕地拍着胸口低斥,“你是要害死我呢是不是!有什么话不能在房里说?偏来这里,有人听到要怎么办!”
  “不是没人吗?放心,我都注意着呢。其实呀,有些事在房间里说最不安全,谁知道有没有人藏在哪里?听壁脚的可大多都是地点发生在房里啊!不然我才不会找你来这里说话。”杏甜安抚,两眼不着痕迹地瞄了向某个角落,然后继续刚刚的话题问道,“你此时可是后悔了?当初我便说过你不要与长房作对,你偏不听,非要听二爷的话谎称自己是被世子夫人暗中指给二房的去给长房填堵,这下可好,真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桃心脸色很是难看,牙齿将嘴唇咬得死死的不言语,她听从段如琅的话算计长房的事根本就没想过要告诉杏甜,这等大的把柄她怎么可能蠢笨地让别人知晓?
  偏偏她倒霉,在她与段如琅亲密依偎在一起商量这件事时好死不好死地被杏甜听到了!她给了很多好处,甚至连威胁都用上了,才令杏甜发誓不会将这事说出去。
  “哪有什么后悔不后悔的,是我们自作聪明了,以后断不会再轻易找长房麻烦便是了。”桃心没有否定杏甜的话,低着头闷闷地说完。
  “唉,我知道二爷其实是想通过你拉近与珍妃娘娘的关系,并且适时泼长房一盆子脏水,但他没想到的是珍妃娘娘并未将咱们两人看得太重,还有国公夫人的态度,他定是没想到最后是自己的娘不追究且要走咱们的卖身契吧。”杏甜声音不大,但也没小到除了两人别人听不到的地步。
  桃心被说得心烦意乱,又因说起此事有些做贼心虚,于是匆匆应和了声便称自己有事匆匆离开了。
  见桃心走远了,杏甜站起身,眼角余光扫到不远处大杨树后一闪而过的青色衣角,唇角微微一扬,转身也离开了。
  晚上安国公没有应酬回府用的饭,听下人透露,安国公自回府后脸色便很不好,不知在生什么气。
  入夜。
  小两口欢爱过后,陶言真香汗淋漓地窝在段如谨怀中,手臂搂着他健硕有力的腰声音慵懒地道:“杏甜已经行动了,石松听说了这件事定会告诉公爹的,听下人说公爹晚上心情很不好,我猜与这事有关。”
  石松是安国公很信任的随从,他对安国公衷心,并非是爱嚼舌之人,但有关段如琅的把柄他却不会瞒着,因为他曾被段如琅揪住错处教训过,害他颜面大失,两人可以说是彼此有仇都不为过,此时寻到这个机会,他不报密才怪!
  想要算计人当然要考虑周到,这也是陶言真将主意打到石松头上的原因。
  “嗯,爹知道了,他不会将此事公开,会去问娘,到时便知老二是个什么货色了,失望会有,但为了二房脸面及国公府名声他不会将老二如何,要想让老二彻底安分了还需一味猛药。”段如谨身心满足之后声音透着股子沙哑的性感,此时正半眯着眼用手一下下抚摸陶言真光滑的裸背。
  “哦?什么猛药?”陶言真立刻来了精神,支起身眼睛亮亮地望着段如谨。
  侧着支起身子,丰满的一对白兔颤颤地在段如谨面前晃动着,黑如墨的滑亮长发贴着脸颊垂在床上,脸上还带着欢爱过的激情红晕,若是有个镜子在前,陶言真一定会明白自己此时随意的一个动作表情有多性感得令人惊艳。
  段如谨眼神黯了黯,在陶言真的惊呼中抱紧她埋首在她胸前狠狠吸咬了几大口,看着上面自己印下的清晰印迹,满意地扬起唇又躺回床上闭上眼睛回味。
  陶言真红着脸赶忙躺回床上,将被子盖得严严实实的,瞪着偷腥后眯眯笑个不停的男人斥道:“问你正事呢还不老实,色狼!”
  “美色当前,为夫又非柳下惠,如何能忍得住啊?”段如谨一脸坏笑地瞄着羞红脸的陶言真。
  陶言真气得在他腰间重重拧了下:“说是不说!”
  “说,娘子手下留情啊。”段如谨握住陶言真使坏的小手,抓到唇边亲了两口道,“是如琅与人合伙偷偷放印子钱,这可是砍头的大事。”
  “什么?!”陶言真闻言大惊,刚刚还红通通的脸瞬间变得苍白,她知道这里放印子钱是要抄家灭族的大罪,就如巫蛊一样罪大恶极,被逮着就完蛋。
  “别慌别慌。”段如谨连忙安抚,表情变得正经起来,“有我在,事情捅不出去的,放心。”
  陶言真紧绷的情绪渐渐放松下来,紧盯着段如谨不见丝毫担忧反到算计满满的脸问:“都是你安排的对不?”
  段如谨没有隐瞒,点头:“对,在他耍手段想令咱们不痛快时我便出手了,若他这一世能好好过自己的日子我根本不会动他,谁想还是不老实的,那就怪我没有手足之情。”
  陶言真还是有些担心,搂紧段如谨道:“真的万无一失吗?这件事你还是早早处理好吧,免得夜长梦多。”
  “放心,明日一早我便寻爹说这事去,这回老二是没有翻身之地。”
  “公爹会如何处置这事?”
  “能如何?当然是瞒下来,再怎么说那也是他亲儿子,何况为了安国公上下着想他自然会瞒下,不过这么一个不让人省心的儿子在京城,他想必是再不会放心的,天子脚下最是安全但也最危险,若无意外老二会被派以外任,离京城越远越好,离我们远点,不怕他会翻出浪来了。”段如谨心情颇好地道。
  陶言真也觉得如此最好,笑着道:“吏部尚书吴大人可是我三哥的泰山,这事会好办得很。”
  段如谨闻言唇角笑意更浓了,当年他帮甄文轩入得王老先生门下,自此得了甄文轩感激,如今算是收取回报的时候了。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更的少一点,明天猫还会来更新的哟,祝猫不卡文,明天能早点来更新。



☆、69痛的领悟啊

  段如谨办事效率很快;第二日一早便忧心忡忡地将安国公约去书房;然后将自己“无意中”发现段如琅在外面与人勾结放印子钱的事说了出来;其间又是恨铁不成钢又是义愤填膺,将一个兄长对手足做错事的行为不满、难过、失望、担忧等等的情绪表达得恰到好处。
  安国公没想到自己那个看起来还算老实的次子居然敢做出这档子事;震怒地拿过段如谨给的证据仔细看了几遍后便匆忙出门查证这件事了。
  彼时;还不知二房要大祸临头的严氏还在不亦乐乎地欺负着桃心,变着花样地折腾她。
  经过无数次的折腾;桃心也摸透严氏折磨人的套路,逐渐地学会如何不着痕迹地避开锋芒将伤害放到最小。
  因整日折腾小妾,严氏便没闲功夫找陶言真不痛快;因怀有身孕连请安都免了;于是若非特别情况几乎就与陶言真碰不着面。
  陶言真依然悠闲的很;每日抱抱孩子,有时与白氏聊聊天,自那日与杏甜说明白后,近来没再找她,好在杏甜也沉得住气,每日该干什么还干什么,没有露出丝毫异常之处引人怀疑。
  三日后,安国公突然将段如琅叫去祠堂,没人知道他们在里面说了什么,因为除了他们两人,其他任何人都被严令不许接近,否则立即杖毙,众人也只凭着安国公暴风雨来袭的吓人脸色猜测段如琅定是犯了大错要受罚了。
  果然,两人进去后大概有一个时辰,然后安国公便将灰头土脸的段如琅带出来,下令府上所有人都过来,拿着家传的专门教训段家不孝不义子弟的牛皮鞭子扬言要执行家法。
  严氏因怀有身孕,怕受刺激出好歹便没让她过来,其他人不管是主子还是下人全到齐了。
  “孽子,跪下!”安国公黑着脸提鞭子命令道。
  段如琅一直低着头,闻言“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蒋氏知道段如琅放印子钱的事,同安国公一样对他很是失望愤怒,此时见儿子要挨打,虽心底会有不舍,但想到他居然做起会害全家砍头的事心肠便硬起来,紧抿起唇来不打算为他求情。
  段如谨与陶言真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但纷纷做出不解又担忧的表情。
  段如谨一副忧心的样子劝道:“爹,二弟做了何事令您生这般大的气?他若是知错就算了,没必要请家法吧,二弟会受不住。”
  安国公冷哼:“你为他着想,他可不为你着想!你可知那他与那桃心勾结着要对你们不利?将手伸到兄长院里还不顾手足之情为一己私利去算计长兄长嫂,这等无情无义的卑鄙子孙简直丢我国公府的脸,不教训他令他意识到错,晓得哪些事该做,哪些事不该做,我都无颜见列祖列宗!”
  因着放印子钱的事是绝不能说出去的秘密,于是安国公便与蒋氏和段如谨商量以另外一个罪名惩罚段如琅,不怀好意算计兄长的事段如琅确实是做了,而且也招认了,于是以此为借口行家法。
  不明情况的下人们闻言纷纷望向段如琅,才知道原来他收了桃心是别有居心的,到底是有何居心,具体做了何事他们不知道,但也知主子的事下人们是没有资格问的,于是便均老老实实地站着,大气不敢喘一口。
  鞭子浸过盐水后,安国公便挥起鞭子重重打在段如琅背上。
  安国公行武出身,此时又处于气头上,所下的力气非一般人能及。
  一鞭子下去,段如琅便忍不住惨叫出声,后背衣服被抽破,鲜血立刻渗了出来。
  众人见状均倒吸一口气,如此重的手,可见安国公有多生气,想想也是,安国公自诩正直正义,自然容不得子女有品行不端的,段如琅想必是长时间不在府中生活,有些摸不清情况,于是今日倒霉了!
  陶言真看不得这般暴力的画面,低下头不敢去看,突然感到手上一暖,侧头看去,见段如谨正担忧地望着她,心下一暖,回以一笑示意自己没事。
  “别看了,低着头吧。”段如谨轻声嘱咐着。
  “嗯,我知道。”陶言真不再去看,只是耳朵没有堵上,能听到鞭子狠狠抽在人身上及段如琅痛苦的求饶声,不期然地想起多年前甄文泽被甄二老爷拿鞭子抽的情景,同是做错了事,但相比之下甄文泽那个都是小打小闹了,比起渣来,段如琅有过之而无不及。
  有段如琅在前,突然觉得甄文泽可爱起来了,陶言真发觉自己居然隐隐的有些想那个成亲后据说日子过得一直不甚自在的哥哥了。
  不知道打了多少鞭子,段如琅的叫声低了下去,安国公一鞭一鞭的力气却没有减半分。
  蒋氏毕竟是段如琅的亲娘,再生气但也心疼儿子,此时见儿子已经跪不住趴在了地上,眼神都迷离起来要昏迷了,心一疼眼泪便掉了下来:“老爷别打了,再打如琅可要受不住了。”
  “不一次打得他再也不敢,他是不会长教训的,你不要管了。”安国公眼皮子都没抬,继续打。
  蒋氏张了张口,没敢再反驳,不忍再看,侧过身拿帕子擦眼泪。
  就在这时,突然间严氏的凄厉的声音传来:“二爷!二爷你怎么了啊!公爹你手下留情吧,二爷要被您打死了啊!”
  严氏出现,安国公高高举起的鞭子没有打下去,皱眉望向严氏的方向怒问:“谁放她过来的?赶紧给我拉回去!”
  一直在拉着严氏的丫环闻言吓得脸色比死尸强不了哪去,哆嗦着声音劝道:“二、二夫人,我们走、走吧。”
  严氏一把甩开浑身发颤的丫环,哭着推开围观的人群走过去,看到段如琅被打得奄奄一息的模样,哇的一声哭出来:“我可怜的二爷,你怎的这么惨啊!”
  蒋氏见状立刻让两名婆子将严氏搀远点,然后皱眉对严氏道:“如琅做了错事受惩罚是应该的,你怀着身子还往这边跑,出了什么事谁担待得了!”
  严氏哭得正凶,管不了蒋氏与安国公是何反应,眼中只有受伤严重的段如琅,挣扎着要上前去,无奈被婆子抓着过不去。
  再因为桃心的事生段如琅的气,那他们也是两口子,一日夫妻百日恩,严氏此时是真的心疼段如琅,见丈夫被打成这样,她哪里受得住,哭得要上气不接下气了。
  安国公脸色极为难看,若非顾及着严氏此时有身孕他早让人将严氏关柴房去了,被她一闹,他也失了再教训人的念头,命下人将段如琅抬回房。
  严氏见段如琅被抬走了,暗自松了口气,只是丈夫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被打,二房的脸面算是彻底丢尽了,心中一不服气脑袋就不好使了,冲动之下做出了令她后悔到极点的事,双手捂住肚子哭起来:“孩子啊,你的命好苦,还没出生你爹就被打成这样,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不是安国公府正经的爷呢,若你爹有个什么好歹,我们娘俩可怎么活啊!”
  “蠢货!堂堂要文有文要武有武的先生居然有个如此不成体统、言形无状的女儿,真是……还不如老三家商户出身的媳妇儿明理懂事!家门不幸啊!”安国公被气得一甩袖子走人了,当公公的不便与儿媳妇一般见识。
  被公爹批评自己不如一个商户出身的白氏,那白氏向来是被自己所看不起的,结果今日被说自己还不如人家,严氏闻言大受打击,不再闹,傻愣愣地呆望着安国公离去的方向。
  蒋氏冷冷的目光看着严氏,这个儿媳可真给自己长脸啊!被丈夫鄙夷严氏不及庶媳白氏懂事,这让她这个正室脸面何在!
  “来人,将二夫人送回去,两个月内未经允许不得再出院落,趁着养胎的功夫好好闭门思过吧!”蒋氏毫不犹豫地命令道。
  严氏闻言大惊,这是要被禁足了,看着四周想笑不敢笑,以异样眼神看自己的下人们,她觉得脸火辣辣的疼,长房三房都没有被禁足过,就她被禁了,而且一禁便是两个月……
  丈夫被打伤打错、自己被公爹公然称不及商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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