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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尊女贵之休夫-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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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大概觉得很舒服,竟然哼叽了一声,蹭了一下枕头边的小手睡的很实。宓鹿被他这样可爱的动作弄得浑身一僵,竟觉得小心脏没来由的卟嗵卟嗵跳了几下,脸也发起红来。
  天啊,他一个大男人睡着了睡得会这么可爱呢,谁能告诉她?这样简直是萌杀啊!
  连忙跳下床想安静一下,可是瞧他还穿着靴子,两只腿还搭在下面。衣服上的宽腰带也系着,头上的金冠更是带的老老实实的。这样子怎么睡的舒服嘛,她十分无奈的亲自伸手将他的鞋子脱了,然后又将他那两只沉重的大腿搬了上去。
  搬上去后累得半死,还不得不爬上床去替他拿掉金冠解去腰带,等一切忙完她已经累的快晕倒了。再加上他身上的味道极好闻,有一种可以让她安心的感觉,不知不觉竟缩在他伸出的胳膊上睡着了。
  她睡的很香甜,连小保子他们进来都不知道。小保子其实已经睡过一觉了,因为刚刚他们忙所以将他赶下去睡了。本想看帝姬他们休息了没有,一进来就看到一男一女抱在一起的情形,还好有层床沙在,这才没有被看到真实的情况。
  他心中一喜,连忙跑出去对还在担心的小方子古怪的笑道:“抱着睡呢,我们还是不要打扰。”
  小方子这个高兴啊,自家的正君终于修成正果了,他快去神女庙烧高香了。啊,不对啊,一般男子破了处子之身不是要去神女庙谢神恩的吗,怎么自家的皇正君没有去?照理,在别苑回来后就应该去的。
  暂时不表他心中所思,单讲司寇祭夜大脑在每日上朝之时恢复了工作。一回了神就觉得胳膊上有什么东西躺在上面。
  他下意识的低头一瞧,结果看到一头青丝散在自己眼前,青丝中一张略微苍白的小脸,还有两瓣可爱的薄唇。
  她竟然躺在自己的胳膊上,而且睡得这般没有防备。男人的心被狠狠的撞了一下,竟不由自主的伸手她的小脸,然后慢慢的吻了上去。
  心跳的好快,他觉得自己又要晕过去了怎么办呢?
  正在这时,外面有个声音道:“皇正君恕罪,这上朝的时间快到了,您是否起呢?”
  司寇祭夜慌忙将头抬了起来,然后轻轻的将睡熟的她放在床上,抽出自己的胳膊下床。
  结果发现自己的靴子被人脱去,连腰带也被人解开了。
  不知为何脸上一烧,但一起这世上只有男子伺候女子的,哪有女子反过来伺候男人?想来,应该是小保子他们进来将自己的金冠等除下的。
  

☆、第 43 章

  第四十三章、傲皇夫
  司寇祭夜拿了金冠与腰带还有鞋子来到外间,结果看到了小方子为他取来了一应换洗的东西,他竟然有些不自在。但还是在小方子的伺候下将衣服从里到外全部换了。
  小方子却一边替他换一边道:“皇正君,回来时可要为您热水?”
  “不……必。”看来他们都想歪去了,自己又何尝不是呢?
  小方子却想让自家的皇正君改改这面瘫的毛病,所以一边走边夸奖着帝姬,什么她温柔善良了,什么她体恤下人了,竟然让他们睡了很久,等他们都休息了也让人进去伺候。
  “什么?她昨夜,没叫你们进去?”那自己的靴子是谁脱的,冠是谁除下的,总不会是她?
  “没有啊,小保子进去的时候您们都睡熟了,也没敢打扰就退出来了。”小方子则在那之后一直听着小保子夸奖自家主子,心中也觉得帝姬的性子不错,这次皇正君只怕是有福气了。
  司寇祭夜整个人怔在那里,连在朝堂上的时候也频频走神儿。他一边觉得幸福一边又相当懊悔,因为昨夜自己突然间的晕迷让他失去了继续的机会。可是又觉得幸福,因为他的妻主伺候他将脱靴子。世上,哪个男人会有这种待遇?
  好不容易出了朝堂,也不管聂遥的冷嘲热讽还是别人醋意的眼神他还是下意识的奔了帝姬的神女宫走去,他总觉得自己一定要去,那里才是他的归属一般。
  可是走到外面又有些怯意,并没有召见,她会不会讨厌自己到来?或者说,她累了那么久如今醒了吗?
  可毕竟已经来了,后面又有无数双眼睛盯着,如果不进去便算不得男人了。他呼吸有些急促,每走一步都觉得压力增了一分。还好,他紧紧的握着手,让指甲刺进肉中,让痛疼刺激才清醒的走了进来。
  帝姬果然还没有醒,小保子等也没有阻止他进入。皇正君是所有皇夫中唯一不需要就可以进入帝姬寝室的人。可是,因为每代帝姬身边的男人无数,所以为了避免尴尬通常也是需要通报的。
  但小保子觉得,自家帝姬昨晚才幸了皇正君,如今是独自一人躺在那里睡得正香,所以他也没有阻止,笑着让皇正君进去了。
  司寇祭夜本不想进去的,但是被小保子一让就糊里糊涂的走了进来。刚好帝姬似乎正在向起爬,她迷迷糊糊的坐在床上,蓝色的锦被只是随意的搭在她的身上,遮过有些零乱的衣衫。
  经过一整夜的摸爬滚打,她的衣衫已经几乎快脱离身体了,雪白的香肩多半露在外面,甚至可以看到里面粉红色的诱人吊带。那应该是肚兜的带子吧!
  司寇祭夜只觉得全身血液再次沸腾,尤其是当那张迷茫的小脸仰起,并抬手轻轻揉了揉,用比平时还娇几倍的嗓音道:“小包子,给我倒杯水。”
  “……“司寇祭夜连忙去倒了一杯水,又觉得刚睡醒喝冷水不好,于是转身让下人倒了杯热水过来。可是他没有让他们进来,这种样子的她,好想独占。
  将冷水热水掺在一起端给了她,却被她几口就喝下去了。在交还杯子时她似乎觉得不对,顺着他的手向上看,结果看到了一张极为僵硬冰冷的脸,不由得手一抖差点将杯子扔掉。
  还好对方接住了,并且转身将杯子放在桌上。只是她完全不知道,司寇祭夜此时几乎是用尽了全力才能保持自己行动自如。
  “你没去上朝吗?”反正已经睡过了,所以她并没有太过惊慌,但是女人最邋遢的时候被人瞧去,总觉得有点别扭。
  “回来了。”司寇祭夜吸了口气,他觉得自己应该做相公应该做的事情,不能总是这般紧张或是躲躲闪闪的,反正她现在的身份是自己的妻主。
  伸手打开了她的柜子,闻到了一股属于她的馨香,脸上又一阵发烧。不过他还是很沉的住气的,拿出了她的衣服,然后抖开道:“请帝姬更衣。”
  噗,一个面瘫男拿着一件衣服要给自己更衣,这大清早的您可不要吓她啊?她马上自己将衣服拿过来,道:“不,不用了,您先出去我自己来。”
  “好,过会臣进来为您梳头。”
  “你会?”
  “有学过。”
  看来圣主不知道,每个男人自小时候就学过怎么去照顾女人了,这其中包括了伺候她们梳洗打扮。
  为什么有一早起来整个世界都变了的感觉呢?宓鹿自己简单的梳洗了一下,然后穿好衣服又解决了生理的问题才让人进来。
  那位很忙很忙的皇正君竟然没走,还真给她梳起头来。她坐在那里浑身僵硬,对方的情况似乎也不是太好,业务极为不熟练,几次扯的她头皮生疼。可是她极力忍着,怕一开口后面的男人会将自己一头秀发给全扯了去,变成秃子。事实上她真相了,因为司寇祭夜现在非常的紧张,如果她敢出声他就真的可能会失手将她扯成秃子。还好,当酷刑结束,她的头发是完好的,也至少还可以见人。
  头梳好了就要上妆用饭了,宓鹿觉得这身体年轻皮肤好,不应该乱擦什么东西。于是也没有上妆就与司寇祭夜一同用饭了,因为双方都有点尴尬,所以倒没有讲什么。
  饭后她要求他继续留下,因为律法的事情还要商议。
  司寇祭夜当然愿意留下了,在那间书房里,他们整整商议了两天总算将要改的内容都弄好了。
  司寇祭夜拿下去,因为必须得到朝中半数人的同意。
  宓鹿刚松了一口气,就听下人通报,司马皇贵夫与傲贵夫求见。
  据司寇祭夜所言,司马即容已经被他下了休书很快就要离开了。而他要求在离开前要见她一面,但是为了怕他做出什么事所以他让傲贵夫陪同。
  这位傲贵夫是他的属下,应该可以保护她的人身安全。
  宓鹿当然同意了,能解决一个是一个。
  等见到了人她一怔,看来司马即容这段时间可真是被折磨得够呛啊,这人都瘦了一圈儿。
  可是,总不能因为可怜就将人留下吧,自己真的真的不是圣母。
  至于那位傲贵夫倒有些军人的样子,无论动作还是语气都是十分规矩且有气势的,不过他不似司寇祭夜那般冰冷,腼腆的笑。
  两人往那里一站,宓鹿就觉得一个阳刚,一个温柔,好配的感觉?
  不,就算是要休的可也是自己的男人啊,怎么可以这样YY他们呢?于是她轻咳一声,道:“坐下讲吧!”
  司马即容苦笑道:“没想到再见我时你仍能这般和颜悦色的,我以为……”
  “我们又不是仇人。”宓鹿看着他,不知道他是不是已经放弃了。
  司马即容却瞧着她额头上的伤,发现虽然被头发盖着但仍留下了一块疤痕。这个世界女子极为在意自己的容貌,所以自己让她受伤还差点毁了容,不死也没受罚是她最大的宽容了吧!
  可是,他宁愿被罚也好过被休。
  但为了司马家,他也只能这样做。皇正君容不得伤了帝姬的他,而帝姬只怕也恨着他。当然,这是他原来的想法。可是再见帝姬的人,却发现她眼中没有恨只有从容。
  看来,她对自己是真的没有那种心思,从小到大都是如此。
  心中一阵悲戚,道:“那便好,我要走了,以后只怕再也见不到你了。裕儿,你以后要好好保重,莫要被外面的男人骗了心。心如果受伤,便无法痊愈了。”
  “不,时间会让它好起来的。只要以后有能代替我的人,你就会快乐。”宓鹿直视着他,坦然的笑着。
  司马即容似乎明白了,她再不是那个需要人保护,需要人总担心的裕儿了。她现在是帝姬,整个国中最尊贵的女人。
  傲贵夫并不知道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但是听着他们平静的讲话似乎没有自己什么事儿。但是她竟然休了司马即容这样的男子,究竟在想什么?
  直到司马即容离开他送走了人再回来交差,才看到帝姬竟然在书房中低头忙着什么。
  “他走了吗?”她抬起头问。
  “是的。”傲贵夫再次看向自己的妻主,看起来没有悲伤没有愤怒,有的竟然是松了口气的样子。
  “你叫什么?”妖孽那男人太难休,下个目标似乎就是这位傲贵夫了吧?她觉得,这后宫虽然有十几位皇夫,但难休的也就是那么几个,其他的倒是好办。
  傲贵夫还不知道自己成了下一个目标,忙道:“臣,傲云。”
  “哦,之前不在后宫吗?”
  “是的,在军中刚回来不久。”
  “孤晚上,去你那里。”这个似乎很好对付啊,看起来老实本份的。宓鹿在心里默默的比了个胜利的手势,或者独宠他也是好的,简单却不失威严,而且看来还很有能力。毕竟是司寇祭夜的属下,是被他教导出来的。
  傲云一怔,然后道:“臣,回去准备恭迎帝姬圣驾。”哇,媳妇要去自己那儿过夜,喜大普奔啊!
  傲云笑的那叫一个羞涩,转身就龙行虎步的回到宫中住处,直惹的与他有一墙之隔的聂遥不明所以,还道:“这位今儿怎么了,这么开心?”
  “不知道,聂侧夫,您看是不是帝姬招幸了他?”聂遥身后的宫人猜测道。
  “他?”就他那熊一样的身子帝姬会瞧的上?连自己这样的人家都不多瞧一眼。他觉得郁闷,都多少天了独宠皇正君一人,他便是想瞧个影子都有些难。
  

☆、第 44 章

  
  第四十四章、进宫
  正在他想着要在帝姬身上下功夫的时候就听身边的宫人道:“不会吧,帝姬去隔壁了。”
  “什么?”不来青龙宫却去了隔壁,聂遥差点气到吐血。这位帝姬的眼神儿有问题吧,或者喜欢那种身材傻大粗的男人?正君是如此,这个傲云也是如此。她的审美眼光,还真是值得人怀疑。
  “怎么办?”一边的宫人也替他不值起来,想想聂侧夫,那可是风华绝代的美男子,怎么帝姬就瞧不上他呢?
  “能怎么办?”聂遥觉得相当的烦燥,他站起来在房间里走了几圈,最终微微一笑,道:“你过去将这事宣扬出去,最好让皇正君知道。”
  “好,奴才马上去办。”这招好,即不得罪帝姬又可以不让那个男人得宠。
  而傲贵夫与帝姬宓鹿都不知道自己被算计了,他们还一个跪一个扶的姿势相当暧昧。
  傲贵夫有些不习惯被女人扶着,忙站起请了帝姬坐下。
  宓鹿笑着坐下后就发觉了,这个傲贵夫为人只怕是这几个男人中最老实本份的。只是低着头十分腼腆的样子,可是却坐得很直,一点也不显得卑微与猥琐。
  宓鹿观察了他一会儿,直将那个大男人看得心慌。他为了能缓解一下气氛,就道:“臣已经准备了晚膳,不知您可是用过了?”
  “还没用过呢!”宓鹿也没有太多和男人相处的经验,所以只能是走一步算一步。现在和一个不是特别熟的男人讲独宠,怕是会将他吓到吧?
  可是傲云给她的感觉又不像能随便被吓到的人,到底是在军中成长的人,看来相当的沉稳,沉稳的让她觉得大概提一提也没有关系。
  两人的这顿饭竟然用的极快,一来宓鹿这个身体十分的弱,吃的极少。二来她醉翁之意不在酒。而傲云哪还有心思吃饭啊,他满脑子想的是怎么吃人。
  大概就是因为他太老实,所以眼神有些赤果果的让人不能接受。她有点紧张,相当的紧张。
  被一只狼盯着的肉块,怎么都觉得很惊悚有木有?
  而且看傲云的意思,他已经开始准备要与他这样那样了。没办法,他不是司寇祭夜,以为她来到这里就是要和他这样那样的。
  宓鹿瞧着那些宫人都被支出去准备热水了,不由得道:“等一下,傲贵夫,其实孤是有事与你商量。”
  傲云虽然腼腆,但想着对方是自己的妻主也就没想那么多。主动靠近,毕竟这种事还得是男人主动些。女人十分柔弱,如果你不积极只怕会被她们认为是太女气。
  “不如,我们去床上谈如何?”讲完这话,傲云的脸已经红的不能再红,可是手已经伸手想将她扶上床去。
  “傲贵夫对孤是真心吗?”宓鹿不着痕迹的抽手躲开,然后等着他的回答。
  傲云没想到她突然问这个问题,便道:“自然是真心。”
  “那么,孤独宠你如何?”宓鹿最终没有忍住,因为这位真的是有点太直接。
  傲云怔了一下,他不似别人那般想的很多,便道:“自然是好了。”
  宓鹿第一次被人这样容易的答允反倒有些不习惯了,摸了摸下巴,不由得提点了他一下道:“那个傲贵夫,孤讲的独宠也许你还不明白是什么意思。咳……”第一个没明白什么意思的,她要从何说起呢?
  “哦?”傲云觉得独宠很好啊,反正后院里总有这种独宠的事情。女人的爱也不是永久的,最多坚持一年多。这样就很好了,他倒不是特别贪心的人。其实,他还是很喜欢这个女人的,当然最大的原因是她是自己的妻主。
  宓鹿突然有种深深的无力感,于是道:“你知不知道,独宠就意味着你要与全部的皇夫做对,可能会被他们讨厌,甚至是暗害。”
  “这些,臣都不怕。”傲云是军人,他当然不怕了。
  “可能,会对你的家族有影响。”宓鹿道。
  “这也不怕。”傲云又补了一句道:“请您不需要替臣担心。”
  宓鹿感觉自己的头非常的疼,这样勇者无惧的男人她还是第一次见。说他傻吧,似乎全部都明白,说他明白吧还将所有的事情没有当回事?
  她要怎么办呢,第一次宓鹿不要说些什么了。
  就在她想与傲云讲一下这独宠就是休掉其他皇夫的时候,外面有人道:“皇正君,您不可以进来,真的不能……”
  不是吧,司寇祭夜来了,为什么?最重要的是,她这种被人抓奸的心情是怎么回事呢?
  而傲云也慌了,他什么都不怕,最怕皇正君有木有。而且自己抢了最尊敬人的妻主独宠,想想都觉得有点不好意思。
  可是,自己今天不是待寝吗,为什么皇正君会过来。
  正疑惑着皇正君竟然闯了进来,他本来是心中愤怒的,在听到宓鹿要去傲贵夫那里胸膛就好像要烧着了一般。明明以前她去聂遥那里自己没有这样的感觉,非常奇怪,但又非常的愤怒。
  本来冷静的他,本来想让后宫平静的他,竟无法压住心底的愤怒想也不想的闯来了。可是等走进来才发现,本来怀疑的两个人竟然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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