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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反派小心肝[快穿]-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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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姽翘了翘脚尖,有些无趣地倒了一杯茶水,慢吞吞喝起来。
“男主人一听一激动竟一口气没提上来,背过气……大伙儿猜怎么着。嘿!他激动、死了!”
“噗——”晏姽一口茶水喷出来,幸好她及时扭过头没有喷到人身上。
“死了?”看客们也个个目瞪口呆得。
“死了。”书生满脸无辜地点了点头,似乎怕人不信一般又重复一遍:“真死了。”
“男主人死后,家中所有的重担都放在女主人身上。女主人跟男主人不同,她平时里杀鸡都不敢,遇到个受困的狐狸,都得救上一救。”书生叹气道,“好在她虽然善良,但是脑子姑且算作聪慧。她找了男主人一母同胞的弟弟,也就是她的小叔子,做了一笔生意。”
“寡妇找小叔子做生意?”下面有人嘻嘻哈哈笑出来。
“怎么着?”木木站起来,在二楼吊着眼角看他,“寡妇就不能找男人做生意了?”
“没有没有。”那人讪笑两声,拍了两下嘴:“你看我这张嘴欠得。”
木木哼了一声,坐回去。
“好威风的小娘子呀。”晏姽捧着脸笑道。
木木红了红脸,话却说得很平常:“我们这可不盛行外面那一套三贞九烈的。男人能再娶婆娘,女人就能再找个男人过。”
“我很喜欢。”晏姽歪了歪头,突然问道:“木木是下一任镇长吗?”
“是啊。”木木倒是很坦然,“不然那个痞子的态度也不会那么好。”
晏姽还要再问,下面一声抚尺故事继续。
“办了男主人丧礼之后,由小叔子杀猪卖猪肉,女主人付给小叔子当天卖出去猪肉钱四成。女主人靠着六成的猪肉钱跟她卖出去卤肉的钱加上邻居的照看,过得竟比男主人死前还要有滋有润。”
书生倏地严肃起来。
“终于到了十月生产的日子。”
作者有话要说:
杏仁:12。17第二更
这章有很多内容啊,不知道你们有没有发现呢~( ̄▽ ̄~)~

第88章 小镇[23]

“这女人生个娃娃就等于是在鬼门关走一遭啊。”书生呼出一口气,“更何况这女主人家里连个照看的人都没有。”
“惨叫声持续了三天三夜,镇里三个稳婆全都守在女主人身边,可算在第四天第一声鸡鸣响起的时候生出来个女娃娃。”
坐在下方的人闻言不由地一阵唏嘘,这里的男人有哪个没守着自己婆娘生产过?难产都是常有的事,大小平安都算是天大的福气。
“大小平安吗?”
“平安、平安。”书生笑着点头,倏地他眉头一挑,看客们心头一紧。
就听书生说道:“女主人在小叔子跟邻居家的照看下,也算度过了最艰难的一关。趁着娃娃百日,女主人说要摆几桌宴席请大伙儿吃一吃酒肉,可就在她晚上卤肉的时候,那刚刚百日的小女娃突然啼哭起来。大伙儿猜怎么着?”
“那猪妖来报仇了?”
“报仇也应该找那死去的男主人啊,找小娃娃算什么?”
……
看客们窃窃私语,争论的声音渐渐大了起来。
“你倒是说说,咱们谁说得对?”
“呔!”书生抚尺一下,捋着胡子笑道,“都不对。女主人擦了擦手去抱娃娃,却见那娃娃对着门啼哭,这时门口传来一阵敲门声。”
“咚—咚—咚——”
“咚—咚—咚——”
“这女主人放下娃娃,握着杀猪刀开了门。嘿!门前那位可不就是她那死了入了土的男人。”书生顿了顿继续说道:“却见那男主人满身的泥泞,十指更是血迹斑斑。男主人推门就进,开口道‘饿死老子了,老子去洗个澡,你快快给老子上饭菜!’女主人是既惶恐又激动,卤了两斤猪肉又闷上两碗米给男主人端过去。”
“你这说得忒没道理。”二楼有人叫嚷道,“这男主人死了十来个月,女主人还能给他做饭?杀猪刀不来两下都是顾念旧情。”
“晚辈哪里晓得其中缘由?”书生两手一摊无奈道:“晚辈连姑娘的手都没碰过嘞,不过是沿途听到的怪谈。说一说,逗个乐罢了。”
“快说快说,然后呢?”一楼木二狗催促道,“你这故事说了大半日怎得还没说到正文?磨磨唧唧正午饭都要做好了喽。”
“啪!”书生一拍抚尺,“欲知后事如何,且听……那下回分解~”
书生被骂暂且不提,他到柜台结了钱要了半个烧鸡就往门外走。一踏出酒楼,就看到门前站着个姑娘,那姑娘面赛桃花,两眼弯弯双颊带着两个酒窝窝,发髻上挽了朵桃花。
“晏姑娘。”那姑娘可不正是晏姽吗。
书生脚步未停走到晏姽面前拱手作揖,“姑娘有礼。”
“烧鸡?”晏姽歪头笑道:“书生爱吃肉嘛?”
“和尚不爱,书生为何不能爱?”书生下巴还粘着胡子,一副老气横秋的模样引人发笑。
“自然可以。”晏姽侧了侧身,看着他衣衫褴褛的模样,皱了皱眉头:“可要去裁布买衣?”书生的手指、耳朵虽未曾有冻疮,可红肿得紧,看起来也距冻疮不远了。
“无碍无碍。”书生摆了摆手,“春日将至,无需如此。可要回去?”
“请。”
两人沉默着并肩而行,路上有孩子在嬉戏打闹,有人看到他们低声跟身边人窃窃私语。
实在是太八卦了,俞之看起来就不是个正常人,爱讲一些妖啊精啊的故事,后来更是收留了个奇奇怪怪的女娃娃。女娃娃说自己是个二十三岁寡妇。
张老板娘突然死了,死了没一会儿化成了白骨,后山还多了两具尸体……所以的线索都指向这两人。好在他们信奉的也不是神啊佛啊,而是那棵大树,加上比起来未知者,当然是眼前帮助他们二十多年的更值得信赖,也就没上勾。
事情没解决完,女娃娃摇身一变成了妙龄少女,从外又来了个叫“俞之”的说书人,还被少女邀请住在俞先生家旁边,本来是给她盖得屋子里。
现在俞书生跟晏姽又走在一起,不知道这事俞先生知不知道?
“姑娘想知道故事后面发生了什么吗?”书生突然开口打破了两人之间的沉默。
“开口了,开口了。”路两边的嗑着瓜子的女人说道,“这三人肯定不一般。”
“二狗家的你特么能不能小点声?”
“谁大声了?!”被叫做二狗家的女人一扔瓜子,“说了多少次老娘叫翠花!”
……
晏姽拉着书生钻到小巷子里,随后迅速蹲在巷子口,从怀里掏出来酒楼里的免费瓜子,嘴里暗搓搓嘟囔道:“想看老娘的八卦,先让老娘看看你的!”根据她丰富的经验来看,两个女人吵架,不把对方的翻出个底朝天是不会罢休的。
俞书生有一瞬间的两眼发懵,随后他失笑着看着晏姽。
晏姽听到声音没回头,向后伸出手,“给你,不用谢。”手掌心里躺着四五粒瓜子。
“不要。”俞书生靠在巷子直接用嘴撕下鸡腿,语气神态全然不像人前那般知礼:“烧鸡即可。”
“不要拉倒。”晏姽全神贯注地听八卦,只听清楚前半句“不要”后半句她也没听清,自顾自磕完瓜子。
女人从闺中开始说起,说完姑娘时期又开始说男人,说完男人说公婆,说完公婆又开始说孩子。
叫翠花的女人似乎一直都挺顺畅,让对面的女人十分痛恨,甚至说出了,“老娘没你过得好?你特么怎么不跟朱兰比?人家没孩子都比你快活,生女儿都比你快活!还比我长得好?你也不看看你什么德行?你怎么不跟那什么晏什么比?”
晏姽懵逼地眨了眨眼,那边两个女人的男人回来了,女人的架也就散了,开始男人的较量。
“没甚意思。”晏姽站起身,“男人爱直接动手,八卦还都是女人告诉他们……的?!你居然吃独食?!”她震惊地望着一地的鸡骨头,难以置信道,“还乱扔垃圾?!”
俞书生抹了抹胡子上的油渍,“啧”了一声将胡子撕下来随手扔在地上,露出先前一般无二的书生笑容,“姑娘可有方帕?”
晏姽咬牙切齿地扔给他一张手帕,扭头就走。
这货绝逼不是俞之,俞之才不会吃独食!
作者有话要说:
杏仁:12。18第一更
(* ̄0 ̄)

第89章 小镇[24]

俞书生低头望着手中的手帕,纯白色的四角绣了四朵桃花,他倏地低低笑起来。他直起身跟上晏姽,手指微动碧光闪过地上的垃圾瞬间化为灰烬。
“现在你可以说故事后续了。”晏姽双手踹进口袋里,似乎还在生气声音有些粗声粗气得。
“原先说到,”俞书生似有所觉地回头看了一眼小巷,小巷深处站了一个修长的身影,俞书生眉头一挑笑容满面地伸手挥了挥手中的手帕。
“女主人给男主人做了饭菜。”俞书生挡住晏姽回头的视线,拱手笑道:“抱歉,年纪大了记性不大好。”
晏姽皱着眉视线在他身上转了转,倏地她伸手扯住书生的衣领,眉眼戾气恒生:“我不管你是谁,也不想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但是,你若敢把念头打在我家先生头上,别怪我不讲情面。”
“情面?”俞书生的腰弯得更深了些,与晏姽平视,两人面与面不过一掌距离,“谁的情面?”
晏姽松开他的衣领,“自然不会是你的。”
“哎?”俞书生委屈地自己抚平衣领,“我还当姑娘说得是我这姓名的情面呢?”
“继续吧。”晏姽翘了翘脚尖,转身离去。名字又算得了什么呢?若不是此人身上带着俞之两分气息,她才会管。
俞书生回头望了一眼,跟在晏姽身后继续说道:“女主人端进来饭菜进来,却见男主人正呆呆地望着小女儿,那目光不像是看着自己的孩子,反而像是看着需要养肥的猪仔……”
……
“当家的!”女主人慌忙地叫了一声。
男主人脸上露出笑容,将床上尚在襁褓的女娃娃抱起来,小心翼翼地亲在女娃娃额头上,转头看向女主人的双眼竟隐约带着些泪花,“娘子,辛苦你了。”
“不辛苦。”女主人悬着地心放下去,招呼他过来吃饭,脸上露出了温柔地笑容。
男主人不愿意放下女儿,甚至在女主人要抱孩子的时候也不愿意放手。
母为子强,女主人面对已经入土为安的丈夫终于升起了两分恐惧,可不等她做什么。
这恐惧很快就被男主人对她更胜之前的爱覆盖了,她比之前更加全心全意地爱着男主人,放在心尖的女儿也退居二线。
屠夫起死回生的事情并没有在小镇里宣传来。
“不是所有人都会理解的。”男主人如是说道。
女主人对男主人自然不会说不,相反她十分高兴男主人能够一直一直在家里。男主人的衣服、吃食……所有的一切都由女主人亲自操刀。
对外女主人还是依靠小叔子杀猪卖猪以及自己卤肉卖的钱存活下来,但卤肉的人变成了男主人。
“我不想你那么辛苦,”男主人难过道:“你为这个家操劳太多,我只想为你分担一些。”
女主人只觉得一切都是值得的,她亲手教男主人做卤肉。男主人的手艺一天更胜一天,最后竟比那女主人还要更高一些。
春去秋来,一年又一年。
女娃娃一天比一天大起来成了小女孩。不知是不是因为顿顿吃肉的缘故,女孩从小比同龄人就要胖很多。
男主人不愿意女儿不在自己视线之外,因此女孩的活动范围只有这个小房子。男主人每天带着女孩在小房子里踢毽子,挥动手臂……每天晚上都会捏一捏女孩的四肢,夸一夸女孩。
就好像,他全心全意地爱着女儿。
而面对越来越大的女儿,女主人却开始有了怨言,因为男主人跟女儿相处的时间更多,对女儿比对她好得多。
因为男主人在女主人甚至无法批评女孩一句,日子长了女主人开始想男主人是因为女儿才激动死掉的,是不是也是因为放不下女儿所以才回来的?
那她这个妻子又算什么呢?
这时,女主人发现自己再次怀了身孕,她开始有意无意忽视女儿,甚至在男主人照顾女儿的时候故意说肚子疼,以此吸引男主人的注意。
终于,年近四岁的女孩儿不知道是因为过于肥胖,还是体质虚弱,亦或者是家人疏忽,在一次风寒中死去了。
那是个清晨,男主人发现女孩的身体冰凉的时候,女孩似乎已经死去很久了。她脸上带着不自然的潮红,嘴角上扬,就像在做一个美丽的梦。
男主人因为女儿的死去,暴露了自己的存在。在他被镇里人围着询问的时候,女主人站出来男主人是神为她送来的男主人替身,他们不日就会成婚。
镇里人虽然奇怪,但是没有人会联系到人死复生这一点上,也就相信了女主人的说辞,不过他们认为是缘分而不是什么神送来的。
再加上他们顾及女主人年纪轻轻先是丧夫,女儿又夭折,便也都没多说什么话,怕刺激到看起来精神不大好的女主人。
女孩死去的当晚,也是男主人暴露身份的当晚。女主人以怀有身孕要求尽快成亲,男主人却说女儿刚过世不能办喜事,成亲的事情要延后。
夜深人静之时,女主人趁着男主人沉睡,悄悄起身,她赤着脚走在冰凉的地板上,从床底摸出来男主人一直用得那把杀猪刀。一步一步走到了放置女儿尸体的床头,缓缓举起了杀猪刀……
烛火在不安地跳跃,女主人的身影投射在墙壁上被拉得很长,很长。
……
故事未完,人已经走到了目的地。
“我不喜欢这个故事。”晏姽停下脚步,对着前方绽开笑容。在她对面的小屋前,俞之正静静地站立着望着她。
晏姽没有回头,“如果你说得是真实的故事,那你应该多听一些不一样的故事。”说完,她径直抬步走向俞之。
俞书生的目光跟俞之的目光对在一起,书生对着俞之长长作了一揖,迈步走向另外一个房间。
房间里的东西被晏姽跟俞之收拾完了,整个房间只有一个床铺空旷极了,窗外传来隔壁晏姽撒娇卖痴的声音。
俞书生靠在门上低头摸了摸胸膛,在胸膛之下心脏鲜活有力地跳跃着,是活着的滋味。
半晌,房里响起几不可闻的声音:“故事都是一样的,不过是讲故事的人不同罢了。”
作者有话要说:
杏仁:12。18第二更
哇哇哇终于追平了!!【抹眼泪】
〒▽〒

第90章 小镇[25]

难得阳光明媚,俞之在晏姽的指挥下将他床上的被褥以及晏姽的那套小被褥都挂在树上晒。
晏姽隔着被子趴在俞之身上,阳光暖洋洋地照在她身上。关于那件案子,据说木木跟木又已经找到了张老板娘的家长,正准备派人前去查看一番,而镇长每天忙着他的天罗地网。
一时之间轻松起来,她突然觉得这种日子很不错?
“我们做副棋子吧!”晏姽突然双眼发光道,这个时代的俞之肯定不会五子棋,此时不赢更待何时?!
俞之眼神暗了暗,说了句:“好。”
隔着被子晏姽不知道俞之的神情,加上她现在全身心都在赢了俞之上,难得没发现俞之的反常,兴致勃勃地开始计划用什么材料制作棋子。
俞之的视线从她头顶移动到不远处的房屋钱,俞书生不知道从哪弄了个跟晏姽一般无二的躺椅,此时他正抱着小狐狸在躺椅上躺尸,颇有些晏姽的风范。
小狐狸在遇到晏姽的时候还跟晏姽打了一架,现在也不知道为什么,似乎从刚遇到俞书生就是一种十分亲和的态度。
“先生?先生?”晏姽伸手在俞之面前晃了晃,等她回过神视线落在她身上,才嘟着嘴娇柔做作道:“是奴家不够美吗?先生怎的都不看奴家呢?”
俞之迟疑两息,突然问道:“姽姽喜欢他讲的故事吗?”
晏姽愣了愣,反应过来“哈哈哈”笑起来,她一副很为难的样子,“也不是,先生的故事更符合姽姽的心意,只不过这位俞书生他讲了一些先生不爱说得故事,颇为新奇。”说完她装模作样地打包票道:“姽姽最爱的还是先生的故事。”
“好啦,咱们去找一些树枝打磨做棋子吧。”晏姽从被子下钻过去,拉着俞之的手往林中走,念念叨叨的,“十个棋子就够了,将其中五个嵌入桃花的花瓣……”
“姽姽。”
“嗯?”晏姽不解地回头。
俞之脸上神情纠结很久,最终下定决心一般,郑重其事地说道:“我也会的。”
“哈?”
“我也会的,”俞之的神情很认真,“你想听的故事:书生跟狐妖、寡妇跟……隔壁老王。我都会讲的。”所以别喜欢其他人的故事好吗?
晏姽愣住了,这次她没有笑也没有说他傻,过了有一会儿才在俞之的目光中开口说道:“好呀!”
她郑重其事地说道:“我只喜欢你,你一个人。”
俞之望着她,胸口有一处像是要爆炸又像是开满了年关时放的烟花。他还是看不出她的容貌,却觉得眼里是她的笑容,脑中是她的笑容……处处都是她的笑容。
明明,她脸上没有一丝的笑意。
晏姽低头从腰间取下来那个面具,用手扶着扣在脸上,一手拉着他的衣领,踮起脚仰着头隔着面具吻在他的唇上。
那日在面具摊前,她在他耳边说:欢喜一个人会控制不住自己,她怕她会再次唐突他,但是他又不确定自己的心意。所以当她控制不住自己的时候,就用面具遮着去唐突他。
俞之的目光跟面具下晏姽的相对,他跟晏姽唇与唇之间只隔了一个面具。一想到此,他就像被人定住一般,又像是身上有只小虫子在他肌肤上爬动,他想做些什么,他该做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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