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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蜀堂-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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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年还未瞧清咋回事,迎面掌已到,“碰”的一声拍过正着。

    那少年如同落叶般“呼”的一下从马背上倒飞出老远,摔于地上雪泥中,滚了几滚,没得一点声响。

    任天琪出掌顺带一把抓过少年手中长剑,左手拔剑转手朝着飞扑上的老者一连苍松傲雪,百花齐放与雷霆万钧三招,逼退那老头,点脚回到马上,扔掉剑鞘,右手一捏剑尖,双臂一用力,蹦的一声折断那剑,扔于地上,冷眼瞧着对方。

    身后几护卫亦都拉弓搭箭瞄准那老头,天宝宫铭亦都拿出剑棍就要动手。

    对方老头见得无机可趁,狠狠道:“小子,报上名来,老夫定要报这一掌之仇!”

    任天琪冷笑道:“在下任天琪,淮河边上恭侯就是。”

    老头一听“任天琪”三字忙圈马回头就跑。

    任天琪抓过亲兵手中弓箭一箭shè出,正中那老头胯下马屁股。

    那马疼一个跳跃,只见那老头“扑通”一下摔过狗吃屎,掉落在少年身边。老头一个骨橹爬起抱起少年撒腿就跑。雪后路滑,那老头又接连摔了几跤,跑走不见了。地上那二人亦早连滚带爬跑掉了。

    众人这才下马去瞧那女子,那女子身上衣衫不整,披头散发的,早就晕了。

    任天琪忙上前扶起那女子,连点几处穴道。那女子方缓缓醒来。

    任天琪正要叫亲兵扶起,不料那女子口中叫声:“师哥。”声音虽轻,任天琪却一惊,如晴天霹雳,这声音好熟啊,定晴一瞧,却是依红轩红绣姑娘,忙双手托起红绣,几个飞跃,抢下坡,抢入酒店,送放于郡主怀里。

    郡主见得爷抱着个女人过来正在不解,任天琪已是将女子放自己怀里。

    郡主仔细一瞧,亦瞧出是依红轩师妹红绣姑娘,忙叫冬雪她们齐过来将红绣弄到酒店后面房子里,给红秀略微查看包扎了一下,好在红绣受的均是皮肉之伤,无关紧要,待夏荷上了点刀伤药,又喝点水吃点干粮,就没多大事了。

    郡主叫秋月请任天琪过来。

    红绣见师兄进来了,yù忙起身下床。众女忙拦住。任天琪亦笑着示意红绣躺下。

    红绣高兴笑道:“师兄,你没事吧?不是说你受了风寒,在半路又遭人拦截,现在该是皆没事了吧?”

    任天琪一笑,道:“谁说的,瞧我不这是皆好好的吗!这如今还有谁吃了熊心豹子胆来寻师兄的麻烦的!怕他是活得不耐烦俩!这不,师兄就要回淮河大营了,今rì就送你几位姐姐回扬州的。你,你倒底是怎么回事,怎么会一人在这边,还遇江湖中人发生打斗,还是天山派的高手?”

    红绣笑道:“你没事就好,小妹听别人一说你在这里出事了,急得不得了,敏师姐姐忙着去寻师尊他老人家,小妹就抢先一步出来了,不料竟一出城就遇上那四人紧紧跟随,这就打起来了,谁晓得我不是那年轻人的对手!”

    红绣低下头,一脸羞愧,自己本来是帮忙的,不料自己倒给师兄添乱子了。

    任天琪一听这里面有文章,忙倒了一杯热水给红绣,自己在一旁坐下,笑道:“好了,现在你亦好,师兄亦好,不都好好的,你好好将这事梳理一下,说来听听。”

    红绣点点头。

    原来,今rì一大早,红绣方才起来正在洗漱,胖嫂来楼上门口叫道:“红姑娘,你起来没?下面来了一位大爷,说是有人带话带给您的。”红绣一愣,忙出来谢过胖嫂,笑道:“谁啊?我在扬州可没啥熟人,不会是弄错了吧!来的是个什么样的爷?”胖嫂笑道:“人哪,倒是咱们楼里的常客,绿凤凰的相好的,就那个出手阔气的文大爷。”红绣自是听绿凤凰说起过这个人,自己亦曾见过数面,这文爷倒是长得身材魁梧,只是脸上带了一只假的面具,令人不舒服,彼此间亦算是熟人了。红绣忙下楼去,正碰上下来的师姐南宫敏。二人便一同来到楼下。果见得文爷正不安地在堂上转来转去。那文爷一见红绣与南宫敏下来忙上前见一礼,道:“请二位姑娘借一步说话。”神情自是相当的焦急。红绣自将文爷带到一间房里,笑道:“文爷,是什么样的人有话要你带来的?”。那文爷深作一辑,道:“红姑娘,没有人有话要带给你,是在下借口请你下来的。请问这位姑娘是?”那人一指南宫敏。红绣笑道:“这是我姐姐,怎么了?”那人笑道:“这就好,是这样的。我今rì从广陵赶早过来,碰到一件不好的事情。怕是与你们依红轩有关!”南宫敏怒道:“卖啥关子,快点说。本姑娘可没好的xìng子。”那人道:“来扬州的黑松林里正发生一场血斗。我当时哪里敢插手,正yù抱头逃窜。可是一位受伤的军爷拦住我,叫我无论如何请到依红轩或是栖灵寺送个信,就说是任天琪任大人遭劫,生死不明,前面正在血斗的。在下平素常来依红轩的,绿凤凰已不在这里了。这里我亦没别的熟人,就请胖嫂去请你下来了。”红绣与南宫敏闻言花容大变。红绣已是哭出声来。南宫敏毕竟大了点,谨慎道:“拦住你的是个啥样的军爷?本姑娘怎么晓得你没骗我的?”那人急道:“拦住我的是个虬须大汉,手里一把九环大砍刀;再说了,在下骗姑娘们又有啥好处的。算了,我的话已带到了,与你们依红轩有没有关系,我就无能为力的了。”那人说着掉头离去。红绣泪汪汪地瞧着师姐,颤抖声音道:“师姐,你瞧这是真是假?”南宫敏大声道:“你问我我问谁去!那军爷明摆着不就是师兄的义兄黑白双鹰中的一位吗,这还有假!”话没说完,自己亦急得哭起来。红绣抢步飞身上楼。南宫敏喊道:“红妹,你要干啥?”

    红绣道:“我先行一步去瞧瞧,救得一个算一个。你快去寻师父他老人家!”红绣上楼拿了自己的长剑,牵匹马就快马加鞭朝广陵而来。刚出扬州城红绣就发觉有四匹马在身后尾随跟上来了。红绣可是头一次单枪匹马出来,心里自是一阵恐慌。那四人就一直在后面跟着。等到红绣胯下的那匹马跑类了,正停下来休息,那后面四人围了过来,在马上不怀好意的瞧着自己。红绣这才注意道自己衣衫不整,头发散乱,又衣衫单薄,寒风吹来,不由得发抖,遍体寒冷。就见一少年笑道:“这妞真他妈的水灵,这衣衫不整的竟比一本正经的还惹人疼爱!”旁边一大汉讨好道:“那小的就将她给你谢公子抓过来,晚上作个压寨的夫人!”少年笑道:“那怎么好意思,这种事还需你来动手的!”那大汉哈哈大笑,道:“弱不禁风的一个小娘们儿,瞧我一个指头还不捏死她,竟叫咱们四个人过来的!”那大汉说着飞身下马,朝红绣扑来。红绣见来人无理,亦不多语,拔剑相迎,立下杀手。那大汉没料道红绣竟有不凡的身手,稍不留心,竟给扫中额头,吓得魂魄飞散,败下阵来。红绣忙飞身上马,催马前出。那后面四人岂能放过,催马在后面就撵。两个大汉拿短刀飞扑上前与红绣打斗起来,竟不是红绣的对手。后面观战的一老一少并没出手,今见得红绣占优。那少年笑道:“爷爷,我上去会会这小娘们儿,可我舍不得下手的!”那老的笑道:“她岂是你的对手,不过可要手下留情,伤不得的,这可是吴堂主点明要的完好无缺,你就别作梦了。”那少年笑道:“可惜啊,便当了那矮小子!爷爷,我心不甘哪!”那老的笑笑。那少年催马上前,一声不啃点脚飞起,手中剑一摆直取红绣。红绣一人抵三,没几个回合,就已是身受轻伤,摔下马来。红绣爬起来使流水浮云功就跑。好在流水浮云功甚是了得,四人在地面竟追不上红绣,就骑马在后面撵着。等到红绣筋疲力尽之时,那两个大汉才下马与红绣撕打起来。红绣早已没了力气,眼看就要束手就擒,任天琪带人正好迎面赶上了。

    众人一听,这可气啊,吵着就要出去追杀那四个狗东西。

    任天琪抬手拦住众人,道:“很显然,这是个圈套,目的在于扣红绣为人质引诱我等上当,至于是何人yù如此,一是要查出那文爷是何许人,一是要看这烟吴堂主是个什么东西,是不是与烟花盟有得联系。”任天琪转首红绣道:“这姓文的瞧来定不是啥好东西,师妹对此人可有啥特别的印象,可还有对此人要补充的?仔细想想看。”

    红绣想了想,道:“倒是有一次,绿凤凰没事去我那闲聊,给我一黑石头瞧,问能值多少银子。小妹哪里懂这个就摇摇头。她说这黑玉就是这个文爷挂在脖子上的,是给其要来的,她自己亦是百思不得其解,说是这姓文的向来出手阔气,怎会带一个不值钱不特别的石头,还说rì后这姓文的会替他赎身娶回去的。”

    任天琪闻听一惊,猛然想起了何芷虹胸前的那颗黑玉石,忙问道:“那绿凤凰人呢?”

    红绣道:“已不见快一个月了,是年前不见的。”

    任天琪道:“那她为啥叫绿凤凰?”

    红绣红着脸,道:“因她出道时右胸口就刺了一只凤凰,男人们一传十,十传百,就叫开了。”

    任天琪急道:“是否是右侧Ru房下?”

    众人皆惊讶地瞧着任天琪。任天琪一惊恨不得寻块地缝钻了进去,忙红着笑道:“不是我,我是听慕容公子提起的!”

    众人这才松了一口气。小三与冬雪自是多瞧了任天琪几眼。任天琪忙避开二人的眼光。

    这任天琪闻听好悬没气晕了,原来何芷虹就是依红轩的当家花旦,是个明娼,一但何芷霞听说了此事还不知会如何的,任天琪抬头瞧了一眼郡主。

    任天琪自脖子上取下自己的黑玉石递给红绣。

    红绣接过点点头,道:“对,就是这样的一颗石头。”

    任天琪叹口气,道:“这文堂主竟是咱们任家的败类,但不知道会是哪一个!”

    红绣惊叫道:“嗷,对了,姓文的左手虎口有三颗不太深的黑痣,呈品字形。”

    任天琪点点头。

    不一会,师娘带着依红轩其他四女快马赶到,大家合为一处,赶往扬州。任天琪心头自不是滋味。郡主与冬雪跟在爷的身后,却又是另外一番滋味,这红绣是让其主仆三人心神不定的了,还有南宫敏的眼神,已不仅仅是关怀,又多了一种嫉妒,是嫉妒郡主与冬雪,还是嫉妒红绣,二人不得而知。
第二章第一节左右逢源125
    采桑子

    群芳过后西湖好,狼藉残红,

    飞絮蒙蒙,垂柳阑干尽rì风。

    笙歌散尽游人去,始觉chūn空,

    垂下帘栊,双燕归来细雨中。

    诉衷情

    清晨帘幕卷轻霜,呵手试梅妆。

    都源自有离恨,故画作远山长。

    思往事,惜流芳,易成伤。

    腻歌先敛,yù笑还颦,最断人肠。

    观临安图

    万里车书一混同,江南岂有别疆封。

    提兵百万西湖侧,立马吴山第一峰。

    第二章:将军千山过,丹青难留名

    最上面两首词乃宋代大文豪欧阳修所写,从中不难瞧出宋家官员生活的富足与雅致,也可窥见临安小朝廷偏居一隅时的醉生梦死与苟且偷安。欧阳修官居枢密院副史,平章知事,等同当朝宰相,位高权重,居人臣之极,颇能视之为宋家王朝百官之缩影。欧阳修闲暇之时平素消遣所善长,无非是观赏花草鸟石,摆墨诗词弹唱,自对世间男女情义,悲欢离合描写得那是入木三分,多有传世之句。宋词自成一脉,尤以两宋为最鼎盛,遍观传后世之作,皆用词花丽,讲究押韵,煞费功夫,多风花雪月之事,长男女离别之恨,及报国无门之怨。是报国无门乎?非也。君臣无雄志,彼此争风流,得过且过。

    再纵观华夏几千年历史,夏商周,中原文华之大成年代;秦皇统一六国,首次结束大中原地区汉族割居无序,虽短暂而强悍;高祖起布衣将相,汉家武帝南征北战,驱逐匈奴,定中华之基调;后汉因皇亲宦官权臣乱政,分与三国,短就了晋隋;李赵二氏偶得巧夺,建得唐宋两朝,徒有虚名,来之容易,甚不珍惜,唐yín宋废,一无所事,却于文坛之上成就了唐诗宋词,应了温饱思**这一俗语;五代十国穿插其间,汉衰夷兴,合分见常;天下四分,为外蒙所趁而一统;后朱氏争得天下,却为自大猜忌所困,女真复兴,李自成小农贱卒私yù蒙苍生,素无大志,致吴三桂迎満入关,汉家再翻天;清廷曾几经奋斗,终因闭关自守,落后西方而受辱。观天下大势,久分必合,久合必分。中国多难,唯独秦汉唐元明清六朝曾一同天下。今中国英文一词:CHINA,竟来自唐末契丹人主天下大辽通外邦之际,外邦对远东中原之影像。

    下面这首诗为大金国东海王完颜亮端坐帝位时,在瞧得临安小朝廷所居处之优美风景素描长卷,闻听南宋帝荒yín奢侈生活后,感叹南方之物富民康,立志大一统天下宏愿时而写就的一首叙志诗。人之上进荒废,相比立现,儒家迂腐思想根深柢固,以古标榜,沾沾自喜已不可撼。国人传统思维麻木由此可见。纵观五千年文明,汉家天下历来缺乏的只是一上进的君主,而非忠臣良将,豪强英雄。而君王之德就真的有那么能得吗?其实不然,早在《史记》中就对君王之徳有过简洁的描述:知人则智,能官人。能安民则惠,黎民怀之。

    金宋两家自大定三年正式议和来,宋向金称侄,每年给岁币20万两,岁帛20万匹,双方间近四十年间金宋再没发生大的战争。这其中当然就有徐州兵前前后后,约有十多万之众扎驻淮河沿线一十六年,威慑隔断两边之功;后金廷念徐州兵之功曾正式加封任天琪为淮南王,宋室亦曾授任天琪淮南公,这自是后话。

    第一节左右逢源

    金主登基三年来,颇有仁政,对外施行休战和睦通商策略,对内减租免税,解甲还田,安民息兵;命“北人归北,中人归中,南人归南”,广聚天下人才;减少各地常备军,唯才是用;削减皇亲国戚特权,军政大权仅限于几位皇弟与近臣手中。

    百姓收益,自是拍额称庆;如此来,却是多得罪了朝中诸多昔rì嗜好杀戮,凭军功光宗耀祖的朝廷重臣与将军们,尤其是那些留守上京的女真人贵族们心头颇为不满,为守住昔rì的权势与偷窥帝王之尊位不惜暗中串动与联络。燕京皇城内外暗涌起一股yù推翻现帝,再立新君之汹流。

    金主亦不是没得提防,不担任命各亲信于各处紧要之处担当要职,加强防范,亦暗遣心腹南下传命征南王完颜博颐随时准备带兵入京勤王,并点明届时需带任天琪部一同进京。

    老王爷自不敢耽误,忙亲至淮河边任天琪大营,商谈对策。

    任天琪不但请老王爷将那军中剩下三彪蒙古兵尽快派遣给自己;还索求了自淮河口到上京龙脉处沿途所有边关隘口守将驻军详录及沿路各地城镇防图;还请求老王爷命隆克木随时准备好五千匹军马,一百箱火雷,五百罐江南火油随时听调。

    任天琪自身亦是多作准备,向到燕京所经各地派出大批密探,效仿丐帮在各地设立传信飞鸽驿站外,还命人在淮河最窄处搭上一座结实木桥,将两边军马合二为一统一调度cāo练,视为一体;又添置了骑兵装甲,改进军械,加强了骑兵重组与各种阵形变换演练,加强了弓箭火器强化cāo练;尤其是对那三千山匪盗贼转化而来的亲兵强化了登山攀城与短兵器偷袭作战cāo练;自选用那五千彪悍蒙古军轮流与各部对战cāo练。

    全军上下虽不知晓此番大军yù何往,但知晓大战既将来临,军功在望,无不热血沸腾,sāo动不安;尤其是这五千蒙古军在北边久跟任天琪出生入死,战功赫赫,多数将佐不但翻身脱了奴隶身,成为了主子,还家产不薄,奴仆成群,在扬州,或广陵任家右寨安家落户,对任天琪那是惟命是从,忠心耿耿,自是渴望早点开战。

    自回到了淮河岸边,任天琪便命人搭建了个临时小村落,好让将佐们有固定安身之处,减少行军打仗之艰辛。不少将佐接来了家眷,任天琪亦是不时接得诸女过来,何芷霞自是带着孩子第一个过来,小住了一段时间。

    这天,任天琪正在大帐招开军前议事会,讨论今后徐州兵用兵方略,各位将佐均在场。此时任颂义父子和一点红温庭玉亦均已归军,各司其职。

    眼下共出现了两种意见:

    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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