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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面转生-第1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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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连连有人质疑,尤其是其中还以顾松为首,守关的小厮眼珠一转,就察觉了其中的猫腻:这分明是顾松想将面前这少年给赶出灯楼,好自己独霸的意思。
虽然他不是出资方顾阁老的人,但本次顾阁老是灯楼金主,所以也知道顾松的身份,此时肯定要袒护一二。于是也公事公办的样子说:“还请这位公子出示请柬!”
“请柬,我却是没有的!”方皓泽听到以顾松为首众人的诘难,脸色平静,声音不大却很沉稳地回答道。
“左右,将这捣乱的人给我架出去!”顾松一脸通红,第一个反应过来,急忙喊道。
他心里别提多畅快:这人果然是谁请来的枪手,居然敢抢我风头,我要着人将他打出去,不叫此人斯文扫地,不足以平我之愤。
第一百三十三章主人有请
灯楼之中,方皓泽主动承认自己没有请柬后,不说顾松高兴不已。
其余的组织者,也都皱起眉头:“守门的人怎么随便放人进来,这么坏规矩?”
“你们还等着什么,文会中混进了外人,该管管了。”顾松看着方皓泽,继续添油加醋。
得了这话之后,一时间,众多黑衣小厮就从四面往这处走来。
这些人都是三阶的修为,气势沉稳,果然是像顾松说的那样,一副要将方皓泽驾走的样子。
“哼,上元文会如此雅致,居然还偷偷摸摸地不邀而来,实在是不成体统。”顾松心里只觉得一个强劲的对手出局,又恢复了沉稳,嘴上还小小地嘲讽了一番。
而其他参加灯楼文会的学子,大多数也都知道顾松的背景,有些人谄媚地上去附和着:“顾公子说的对,这样的小人,怎么能登大雅之堂,合该脸面尽失地被赶。”
更多的学子们,也只是围在一边看热闹,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慢着!”眼看着黑衣小厮们临近,周围学子指指点点,方皓泽淡定地喝了一声。
这句话里,蕴含了一丝神力,在场众人经得了一声喝止,只感觉耳边响轻雷,震动心扉,都冷静下来。
那些黑衣小厮都有修为,听到这么一声蕴含修炼力量的警告声,更是停下脚步,眼神惊疑不定地看着方皓泽。
“吾尝闻,文会雅集发乎于情,有缘者可至,更欢迎八方之宾。”方皓泽独立在众人间,缓缓开口。“上元之乐,在于群贤毕至,阳春白雪同聚,也是朝廷今夜广开宵禁的目的。”
方皓泽年纪轻,长相既美,说话更是有气度。在神力的作用下,诸人只感觉一股风雅的气质扑面而来。
“既然我有缘至此,兴致勃勃,与大家共享盛会,本该是件风流事。上元解谜,一刻得百支,更是一场佳话,所谓良辰美景不辜负也。”
他环视四周,眼神明亮:“怎么此时还有被人赶走的道理。罢了,可见这座灯楼之会,不过是一群附庸风雅之辈。此楼不留我,自有他楼在。”
大方地说完一番话,方皓泽就潇洒地转身。只将灯楼的黑衣小厮、顾松等人甩在背后,互相面面相觑。
“这人说的没错,今夜文会大家接了请柬时都知道其中的猫腻,这时候却要将真正的大才之人赶走,我们不更是没脸呆了吗?”一位白衣儒服男子对身边同伴轻声说。
“我也走吧,那位顾松恃才傲物还可以理解,但是妒贤嫉能就不对了。”又有一个儒服学子说。
众人情绪竟然被方皓泽两句话调动起来,一时间不少人也跟着方皓泽一起出门去,仿佛都商量好一般。
灯楼文会组织方的那些小厮眼见众人又要走了大半,也慌了。
一位管事样的人就快步走到方皓泽面前,大声说:“这位公子,是我们想的差了,不该侮辱斯文,如今小人恭请您继续参会。”
“罢了,兴致已去,多留无趣。”方皓泽嘴角扯着冷笑,脚下去势不停。
“不不,公子,还请留步,一切都是小人考虑不周。这灯楼材质特殊,不能同时容纳定额的人选,所以才提前限数,还请公子包涵。”
这位管事长揖:“可是既然公子因缘聚会,那怎么能好将公子赶走,这不就曲解了文会之意了嘛,还请公子留下,万望公子再劝劝其余人,一起尽兴啊。”
这位管事前倨后恭,这时候几乎要哭出来了。
他知道此时顶楼上,内阁顾阁老正陪着贵客观赏文会之状,本来刚刚解谜的时候,就零星走了不少人,那些人倒无所谓。
但是现在留下的人,都是精英,若是一屋人被面前的少年再带走大半,这场文会就办不下去了。
“这位管事,事有规矩曲直,既然此人不是请柬邀来的,何必如此作态?”许是文人相轻的缘故。顾松心里不知为何,总是看方皓泽不爽,看到灯楼管事又来挽留这人,就上前阻止。
“顾公子,这位公子说得不错,文会之事本来是大家聚聚,来者就是有缘,怎么能让人走呢。”管事反驳道,一点面子也不给顾松留。
“是我孟浪,不请自来,我还是就此离去,以免打扰了众人的雅兴。”方皓泽这时候就微笑地拒绝了。
说完,头也不回地往门外走去,那管事急地一脸是汗。
却说方皓泽走地并不快,一步步缓缓离开。心里却在默念:“一、二、三……”
念到“三”的时候,二楼上突然下来一个中年人,高声喊道:“前面那位少年止步,我家主人有请,还请赏光。”
方浩泽这才平静地转过身子,嘴角带着一丝笑意。在神力的作用下,这灯楼一切逃不过他眼睛,他早就知道顶楼上皇帝派了人下来了。
原来,灯楼的顶层,天机镜前,皇帝和顾长山也一直看着一楼里的情况。
“顾爱卿,这年轻少年是谁?”争论还没起的时候,皇帝看着方皓泽手持百来支谜底,就心生喜悦,知道自己又遇见了一个年轻俊彦。
皇帝最喜有才者,此时心里欢喜:“原来少年天才,除了一位金陵方观城外,还有遗珠在外。”
“这……此人臣却不知道。”顾长山尴尬地回答。他也是挑拣了人选,务必要保证子侄出类拔萃,哪会请来如此有机敏之才的少年来比着顾松呢。
谁知道,顶层的两个贵人继续看着下面时,不一会灯谜层就发生了一番争执。
顾松妒贤嫉能,示意灯楼组织者将方皓泽赶走的时候,皇帝眉头就轻轻一皱。
顾长山察言观色:“这灯楼是有规矩的,不请自来倒是有点说不过去,灯楼中人要将他请走,也是应该的。”
他还是护着自己的子侄,不想皇帝对顾松产生不好印象。
果然,顾长山观察了一番,听到了自己的解释,皇帝的脸色果然稍霁。
可是顾长山话音才落,顾松却直接命令灯楼组织者逼迫方皓泽。
在天机镜中,皇帝就正好看到了方皓泽在众人围堵之际,侃侃而谈的模样。心里不由为之折服。
于是开口说:“这少年气度不凡,若是就此离开,文会失了许多颜色,赵护卫,你去将那少年请上来,我想跟他聊一聊。”
那护卫领命下楼,于是才有刚才急切相邀的一幕来。
第一百三十四章觐见
皇帝使者相请,对方皓泽也是一个意外。
本来,他是准备层层闯关来引起皇帝的注意,没想到经过顾松的无理取闹,反倒成全了自己。
方皓泽转身看着那位皇帝使者:“原来楼上还别有贵人,这灯楼层层风景不同,越高越美,那我就且上去一观,那就劳烦使者带路。”
这番回答,十分得体又不谄媚,顿时赢得了那皇帝使者的好感:“公子是文雅人,何谈劳烦,还请跟我上楼吧。”
“多谢使者。”方皓泽迈开步子,从人群中走过去。
眼见方皓泽没再说离开,在场诸人反应各不同。
首先是原本为方皓泽抱不平的部分学子,也就此停下脚步,继续留在灯楼中参加文会。
方才前来劝说方皓泽留下的灯楼管事,这时也松了一口气,面带喜色:“我来送送。”
他知道内阁的顾阁老正在顶楼,也想借机上去攀个交情,因为显得很殷勤。
“不必了,我自带这位公子上楼就好。”被皇帝遣下来邀请方皓泽的赵护卫丝毫不给面子,十分干脆地拒绝道。
“这……”那位灯楼管事只好尴尬地停在原地,脸上干笑。
在管事身边,同样面色不虞的还有一个人,那就是内阁顾大学士的子侄顾松。
这个年轻少年,知道顶楼上是什么人。长辈苦心积虑地要为自己制造机会,没想到半道上被截胡,怎么不叫他郁闷?
他压抑着内心的情绪,只感觉太阳穴突突直跳,气闷不已,却又不敢发作。只是目送着方皓泽跟着那使者过了关卡,一路上楼去。
等到方皓泽迈过一楼,顾松心口一痛,“噗嗤”一声,忍不住就吐了一口血,脸色煞白,几乎要晕倒。
身边人赶忙扶着顾松:“公子莫气坏了身子,这等小人不值当的,我们继续参加文会闯关吧。”
顾松任由别人扶着,牙关咬紧,心里想道:“顶楼的贵客已经接见了别人,这文会再继续下去还有什么意义?只可恨一番布置,还有十万金的花费,竟为别人做嫁衣。”
楼下顾松这一番想法,已经上楼的方皓泽自然不会在意。在使者的带领下,很快方皓泽就来到顶楼。
这是间开阔的房间,四面缀着灯,将黑夜照地似白昼。
房中间的位置,摆着一个案几,上位坐了一个五旬男子,状态轻松。
他衣着简单,一身浅色的长袍穿在身,因为离地远,方皓泽也看不出来衣服材质,只有领口袖口上金线绣的边,显示出不菲的价值。
而对方皓泽来说,这男子最显眼的,却是身周气势宏大的紫气。这些肉眼凡胎难见的紫气,氤氲在中年男子身边,因为量大,甚至结成不少紫气盎然的花朵,随时幻灭。
方皓泽只是看了一眼,就觉得一股压力扑面而来:这是世界意识的宠爱和万民心系的威严。
有了这一身紫气,虽其身仍是凡体,但是身有大因果,这世界任何神祇也不敢对其动什么坏心思。动心起念皆生因果,任何神祇动念,免不了受世界因果,即时就要陨落。
这就是凡人之主的威严,这位中年人正是方皓泽来这灯楼的目标:当今圣上是也。
此时,带着方皓泽上楼的那位使者,几步来到这男子身前,行大礼道:“主人,下方那位学子带到。”说完,就站到其身后。
方皓泽并不是土著神祇,对皇帝更没有恶意,所以坦然走到楼中,也学那使者对皇帝做了一个礼:“学生拜见诸位贵人。”
“这位学子,还不知道你姓甚名谁,可否自报家门?”皇帝没开口,其斜对面的一个老者就先替皇帝开口问。
方皓泽知道,这老者正是顾阁老顾长山。
此时,顾长山也在观察:也是一位翩翩少年,望之不俗,难怪自己家的子侄被对方给压了下去。
正所谓人老成精,顾长山知道面前这人入了皇帝的青眼,虽然郁闷今夜一番布置失了作用,但却不像顾松一般视其为仇人。
“好叫几位贵人知道,学生名方观城,乃是金陵人,是参加今年会试的举人。”方皓泽站地颇有风度仪容,笑着自报家门。
一番介绍才出口,楼中坐着的皇帝和顾阁老饶是城府深沉,也不有脸色轻轻一变,或者眉毛微微一挑,或者眼神一凝,自然躲不过方皓泽的神目。
“你就是方观城?可是那个提出定江治水策的金陵方观城?”这一次,说话的却是皇帝。
自从得到那份精彩的治水策,他早就想见这位青年俊彦,此时不耐由顾长山替自己开口,直接就开口问。
“若这位贵人所说的是疏不如堵的治水策,那应该就是我无疑了。”方皓泽得体地笑了笑。
“快给这位方公子上座。”平时喜怒不形于色的皇帝,脸上带着笑意吩咐道。
随后又向着方皓泽说:“早就想见你一面,没想到今日巧遇。”
“学生门第微弱,又无甚才能,不敢当贵人称赞。”方皓泽客气回了一句。又笑着故意说:“若不是贵人邀我上楼,我怎肯厚着脸皮继续呆在这灯楼上。”
“顾阁老,你听听,原来这人看着老成,其实还有点少年心性的。”皇帝听到这番话,心里不由想起自己年少轻狂时,对方皓泽就有了几分好感,就对顾长山笑。
顿了顿,皇帝又看着方皓泽:“我听说你向来苦读,所以声名不显,今夜的文会是有你一席之位的,原本不该有这段风波的,你别心存介意。”
“不敢不敢,刚刚也是我鲁莽。”方皓泽察言观色,急忙回说。
“也是我的错,有眼不识俊才,没有提前叫这组织方恭迎。”顾长山这时候也借机说话。
他还记得上次朝议,眼前这位少年的奏折,生出了偌大的风波。虽然皇帝和不少青年大臣们支持那份奏折,但自己却是反对其治水策的。
他心里轻叹气:如今想不到,竟然在这种情况下与其相见。更想不到,皇帝还机缘巧合召见了这少年。
顾长山所虑,无非是自己政见会在这场觐见后,被皇帝否决掉。
他知道,随着邸报的发行和人们口口相传,天下舆论已经很有偏向,皇帝说不定早就等待机会了。
第一百三十五章陈情
上元节的夜晚,其实还是冬天,原本冷气森然。但在灯楼上,因为千百盏灯光照耀,寒意并不见。
尤其是方皓泽和皇帝等人坐在顶楼,下方的暖气上扬,将这层大厅薰地暖洋洋的。
内阁首席顾长山,视线在皇帝和面前的少年身上,不着痕迹地来回转了一圈,在这暖暖的灯楼上,心里却隐隐有点寒意。
此时,皇帝脸上带着罕有的笑意:“方小子,如今朝野上下,对你那道治水之策都议论纷纷,今天机会难得,不如你当面跟我说说。”
“这位贵人,此事说来话长,不知您最感兴趣其中的哪个方面。”方皓泽心态平静,脸上带着得体的笑。
“定江水患,照理说与你远矣,你又是小小少年人。是怎么想到,要为治理定江出主意的?”皇帝目光看着方皓泽。
“好叫贵人知道,当日我来白玉京时,走的是水路。哪知道半夜在天临峡段遭遇洪水,虽然侥幸逃生出来,但是眼见周围江水上一片死伤,实在惨烈。”
方皓泽想了想:“学生眼所见,心有感,所以对定江水患深恶痛绝。况且家国大事,匹夫有责。我虽年幼,但也不肯落后,所以当日偶遇七皇子要写奏折,就贡献了一点建议。”
“天临峡我是知道的,没想到你在那里遇到洪水,还能全身而退。”皇帝惊讶地问。
“嗯,也是侥幸有文公庇护。”方皓泽又把此前预备的那个说辞给皇帝解释了一番。
随后又叹了口气补充道:“贵人不知,当日江面上满布尸体,其惨难以形容,这定江之害已到了不得不治的地步了。”
接下来,他将当日在天临峡如何遇到大水,那浪如何大,江上又是怎么样船毁人亡都添油加醋地描写了一番。
语气略有点沉重,就是方皓泽为了劝说皇帝而准备的,正所谓“晓之以情”。
毕竟皇帝不同于凡夫俗子,方皓泽和其对话时,不方便使用神力,以免遭到因果反击,只靠言语来。
这次与皇帝的会面,其实对方皓泽来说也是一场意外。
他原本以为皇帝要谈些风花雪月的事情,清谈一些诗词等文会上的事情,谁知道这皇帝果然是励精图治的开国皇帝,见到方皓泽首先问得居然是治水策。
这当然正中方皓泽下怀,本来方皓泽处心积虑来这灯楼,就是为了见皇帝一面,在皇帝这里留一个印象,也好日后施展各种抱负的。
此时来看,皇帝居然早就对自己上了心,这真是惊喜。
等到皇帝问起治水策的缘由,就将当日水上的惨状娓娓道来。
果然,皇帝听到方皓泽的话,沉吟了起来。
想了一会又问:“治水策略自古已经有一套方案,你何以提出新的方式?”
皇帝这问题,其实是问给身边端坐着的顾长山听的。当日朝议,就属内阁几位老大臣对方皓泽的治水策反对最激烈,最后才导致方案流产的。
此时,内阁首席和方皓泽同处一室,正是两人对质的机会,皇帝自然趁机把握住,提问了出来。
“据学生理解,定江水患延绵天下,自古以来,有疏散和加封两种治水。但这两种方法,都是治标不治本的。”方皓泽看了看皇帝,又将视线看向阁老顾长山。
此时,他也知道对面端坐的这老头身份,更知道当日那奏折正是因为内阁的阻挠,才没有实施。所以皇帝问出那个问题时,方皓泽就知道了皇帝的心意了。
“学生祖父是工部主事,对治水也有所涉猎。学生也是曾对定江水患研究过,才有堵水的策略出来的。”
“你的研究是什么?”这一次开口的却是顾长山,他先是朝皇帝做了一个礼,又看着方皓泽。
顾长山始终觉得,自己主张既有的历朝旧法,是以稳为上,且并无私心。
“定江水系,流经占天下三分之一地域,影响之广,范围之大,任何一点轻动,都关乎天下大局。堵水之法,实在激进了。你若只是从故纸堆中的研究就得到这一方法,显然草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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