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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龙转生(凤歌)-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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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是至交好友,说出石匣的秘密也没什么。可是,这几个猎魂师与他萍水相逢,天知道会不会跟阿甲一伙相识。

岳风犹豫不定,苏媚烟老于世故,见他沉默不语,知道必有隐情,笑道:“要是不方便,那就不用说了。不过,这古墓里危机四伏,凶险百出,照我看,你尽管体力过人,可是不会体术,遇上真正的对手,依旧十分危险。”

“体术?”岳风呆了呆,“什么体术?”

“五轮心经!”苏媚烟一字一句。

“呸。”焦雄飞啐了一口,“那体术也得有元气。”

“是啊!”小姬也说,“他没有元气,五行的变化出不来。”

岳风心里突突乱跳,他也听说过 《五轮心经》 的大名,这是道者们修炼的一种体术。但正如焦雄飞和小姬说的,这一门体术也需要用到元气,岳风没有开窍,所以一直无缘修行,谷中的少年都是羽士,个个心比天高,一味偏好道术,没人愿意花工夫修炼体术,至于成年的甲士,热衷于修炼更高深的体术,也不屑使用 《五轮心经》 。所以岳风呆在落星谷里,几乎从没见人练过用过。

“他没有元气不假。”苏媚烟慢慢说道,“可我感觉他的体内有一种力量,跟道者的元气有些相似、可又不尽相同。 《五轮心经》 名叫心经,关键在于人心,五行的变化不过是一个表象,比起心境的变化,后者才是真正的厉害。再说了,试一试,又不会折损什么。”

“岂有此理?”焦雄飞冷笑说,“他要能练成五轮中的一轮,我给他磕头叫爹。”

“一言为定。”苏媚烟笑嘻嘻说道,“岳风,我们马上就试。”

“这么快?”岳风微微吃惊。

“不是说了吗?既然叫做心经,关键在于人心。心境的变化决定一切,能就是能,不能就是不能,有许多道者,即使开了窍,因为心境不到,白有一身元气,照样练不成这一门体术。但如果心境到了,意念改变体魄,马上就能学会。”

岳风不由激动起来,忙问:“怎么练。”

“我脚踝有伤,不便示范。”苏媚烟笑了笑,“焦老大,你来教他如何?”

焦雄飞哼了一声,说道:“有本事自己教,没本事就认输。”他刚才口出大言,心里有点儿后悔,尽管不信岳风可以练成,但稳妥起见,最好让他无处可学。

“我会。”小姬忽地开口说道,“我来教他。”

第三十四章 金切

岳风心口一热,忍不住叫道:“小姬……”

“先别说客套话。”小姬笑了笑:“我也只通一点儿皮毛,能不能教会你不好说。”他左右看看,喃喃道,“先得找个东西练手。”忽地望见冰墙,心头一动,笑道,“好啊,就是这个。”

“烈焰神锋!”他扬起符笔,轻喝一声,笔尖射出长长的火舌,有如一口火焰长剑,融化坚冰,从冰墙里切出了一块四尺长、三尺宽的巨大冰砖。

小姬又一挥笔,使了个“五鬼搬运符”,冰砖冉冉飘到近前。

“看清楚了。”小姬忽地出脚,挑得冰砖高高窜起,跟着锐喝一声,“第一轮,金切!”腰身忽拧,以不可思议的角度扭曲,足足转了一个整圆,右腿划空而过,带起一阵凄厉的风声。

这一腿快得出奇,岳风还没看清,就听嚓的一声,似有什么东西破裂。

不容冰砖落地,小姬身形一转,又以古怪角度,鬼魅般绕到了冰砖的侧面,“呵”的一声轻叫,手臂柔中带韧,如鞭子一般落下。这一次,岳风看得清楚,他的手臂穿过了冰砖。

“啪!”冰砖落地,一分为四,断裂的地方齐齐整整,就像是有人用了斧凿工具,精心斩削而成。

岳风目定口呆,忍不住瞧看小姬的手,那双手平平无奇,仍是血肉之躯,可是刚才那一掌,仿佛化为了一口无坚不摧的长剑。

苏媚烟轻轻鼓掌:“干净利落,好本事。”

“马马虎虎。”少年木无表情,甚至于有点儿厌烦,那眼神真叫苏媚烟火由心生。

她转向岳风说道:“看见了吗,这就是 《五轮心经》 里金切。顾名思义,一旦进入金切的状态,你的身体关节就能如金属一样随意扭转,从任何角度攻击对手,你的四肢会化为刀剑,切木断石,锋利无比。有些甲士练到顶尖儿的地步,能凭空手粉碎巨石,击穿钢铁,甚至于击毁对手神形甲。”

“击毁神形甲。”岳风冲口而出。

神形甲本身刚柔并济,更融合了甲士的元气,只要没有大的破坏,就可自行修补复原,如果没有强力的幻身,那么只有更强的甲士披着更强的铠甲才能将其摧毁。空手击毁神形甲,简直不可思议,岳风想象那种境界,不由十分神往。

焦雄飞冷笑说:“要想使用金切,元气必须变化成‘金相’,他元气都没有,怎么变化?”

“只说试试看。”苏媚烟说道。

小姬走上前来,耐心指点岳风,教他如何意守五脏,如何用意念驱使气血,身体金属化以后,又如何扭转身体,如何改变肌肉骨骸的形态,如何在一瞬间将身体的扭动转化为无坚不摧的力量。最后说道:“这些口诀心法,都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你要自始至终,在心里面把自己的想象成一块奇妙的金属,既坚硬,又柔韧,你的身体,就是一把无坚不摧的刀剑。这个意念很重要,如果意念动摇,你的身体就会失去金的相态,回归血肉之躯,金切的威力就没了。”

岳风听得兴奋不已,牢牢记住小姬说的每一个字,小姬说完,切下一块冰砖,说道:“你来试试看。”

岳风一听这话,心头一沉,这些心法口诀,听来头头是道,到了修炼之时,他却只是感到一股说不出紧张。正如焦雄飞所说,他根本没有元气,恐怕什么也做不了。岳风全无自信,毕竟七年没有开窍,一次一次的失败,几乎摧毁了他的信心。

“来了。”小姬符笔一扬,抛起冰砖,岳风慌慌张张,飞脚踢出,嗖,脚下踢了一个空,冰砖在空中翻了个身,啪地落回地上。

焦雄飞哈哈大笑,笑声十分愉悦,脸上的嘲讽之意,真是难以描画。岳风一张脸涨成了紫色,咬着下唇,头也抬不起来。

“别急。”苏媚烟不动声色,“再来一次,先要加持意念。”

岳风定一定神,依照心法口诀,运神守意,拼命将自己想象成一块金属,过了一会儿,小姬又叫:“来了。”

冰砖抛起,岳风根本来不及多想,反脚踢出,这一次正中冰砖,怪力传到脚掌,那块砖飞了出去,吧嗒一声落进了化神池,池水里腾起一大团白气。

“腿力不错嘛。”焦雄飞大力鼓掌,阴阳怪气地吆喝,“小子,我一次看见这样的‘金切’。这‘切’字得改一改,叫做‘金槌’,你这一脚踢出去,真他妈就是一个棒槌。”

岳风的脸阵红阵白,双手无力垂下,灰心丧气到了极点。

“别泄气。”小姬走上前来,轻声说道,“我学‘金切’的时候,也不是一次成功。沉住气,别受焦老大的骚扰,换了是我,非让他磕头叫爹不可。”

岳风转眼看去,焦雄飞居高临下,一脸骄横,两只眼睛斜睨自己,里面嘲谑真是可恨可恼。少年只觉一股热血冲入脑海,徐徐点了点头,沉声说:“小姬,我们再试一次。”

小姬见他恢复自信,微微一笑,退到一边,用“神火符”切下一块冰砖,凝神观看岳风的脸色。

岳风长吸一口气,慢慢闭上双眼。焦雄飞见状,怪声怪气地大叫:“哈,闭上眼睛干吗?装瞎子吗?瞎子当然踢不中咯。要找借口,也不用这样找哇?换了是我,就该乖乖认输,哈,你要给我磕三个响头,叫我一声爹,以后有什么麻烦,我全都帮你对付了。”

他故意出言扰乱,苏媚烟心生不满,狠狠瞪他一眼。焦雄飞假装没有看见,仍是冷嘲热讽,唧唧哇哇地说个不停,就像是一只白花花的大苍蝇。

岳风起初心烦意乱,可一想到小姬的话,天生傲气发作,起了一股狠劲,尽力不去听焦老大的废话。依照小姬传授的心法,五脏肺属金,金切的源泉在于肺部,故而先意守肺部,金生水,肺气流入双肾,水生木,气机再进入肝部,木生火,气归心,火生土,气入脾,周天一转,土生金,最后回到肺部。

他想象金精之气流遍全身,直达四肢百骸、五脏六腑,手如铁、腿似钢,通身上下铜肝铁肺金心银胆,想了一会儿,一股奇妙的暖流从肺部生发,一如之前的心法,先后流经肾、肝、心、脾,全身经络无一处不到。

他身子仿佛慢慢变软,可又柔韧不断,随着他的意念自在扭曲,在他的脑海深处,出现了一个银光闪闪的人影,仿佛是镀了银的塑像,又像是一团流淌着的水银。

一股力量由肺部生发,像是一股电流,冲向手脚四肢。

小姬目不转睛,一直盯着岳风。突然间,只见少年的脸色沉静,有如不波的古井,眉宇间透出淡淡的光华,通身上下,似乎有一种力量,要从身子里挣脱出来。

“来了。”小姬情不自禁,扬起符笔,冰块托地一跳,突然到了空中。

岳风猛地睁眼,反身一脚踢出,他的腰身像是失去了骨骼的限制,几乎拧转了一个整圆。

随着身子的拧转,他感觉所有的劲力奔腾如江河,一直传送到了他的脚趾末端。冰宫里响起凌厉的风声,仿佛刀剑挥舞的颤鸣。岳风甚至产生了一个错觉,他的右腿正在变宽变长,化为了犀利无双的刀锋。

嚓,岳风腿脚一凉,闪电般穿过了冰砖。他急速收腿,旋风般向右一转,来到了冰砖的左侧,他感觉一股力量涌入指尖,整条左臂变得柔韧无比,化为了一条百炼精钢的软剑。

刷,冰砖还没落地,再次凌空分家,四枚冰块齐整整落下,断裂的地方无比光滑。

冰宫里一阵沉寂,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裂开的冰砖上面,过了良久,苏媚烟轻轻吁了一口气,微笑说:“我猜对了。”

“凑巧。”焦雄飞发出一声嚎叫,额头上的青筋一根根凸了出来,“这他妈一定是凑巧。”

“焦老大,愿赌服输。”小姬冷冷说道,“你是不是应该磕头叫爹?”

“放屁。”焦雄飞怒气冲天,两只眼睛赤红如血,死死盯着岳风,“好小子,你故意的是不是,你装成一块石头,给你爷爷设套是不是?”

到了这个时候,岳风才从狂喜中苏醒,望着冰块,心神激荡,可又十分迷惑,他明明是一块石头,为什么使出了开窍者才会的“金切”。但听焦雄飞咆哮如雷,因为心情愉悦,也不十分在意,点了点头,笑着说:“焦老大,你不叫爹也行,我要生了你这样不要脸的儿子,那才是真正的大悲剧。”

“你说什么?”角蟒掉过头来,向着岳风呲牙咧嘴,焦雄飞厉声高叫,“你再说一遍,我吃了你这个小杂碎。”

第三十五章 赌约

岳风心中一凛,下意识握拳后退,苏媚烟忽地上前一步,拦在他身前笑道:“焦老大,岳风说得没错,你言而无信,磕头叫爹的话,我听得一清二楚,这件事传到外面去,对你没什么好处。”

焦雄飞恼羞成怒,正想驱使角蟒,吃掉三人灭口,但见苏媚烟花容月貌,又觉有些可惜,这样的美人儿世间少有,即使要吃,也得玩儿过了再吃。想到这儿,强行按下怒气,冷冷说道:“斩开一两块冰,就能叫‘金切’吗?这‘五轮心经’也太弱了吧?”

“哦!”苏媚烟笑道,“那你说,什么才叫金切?”

焦雄飞哼了一声,指了指角蟒的身子,对岳风说:“若能砍伤我的蛇儿,我就承认你练成了‘金切’,要不然,哼,你得向我磕三个响头,叫我一声爷爷。”

“姓焦的。”小姬叫了起来,“你无赖。”

焦雄飞板着面孔,冷冷不语,苏媚烟见他神色不对,心中暗暗提防,想了想,叹道:“算了,一时戏言,何苦当真,寻找魂珠才是正经。”

“不行。”焦雄飞拖长声气,“小子,你非砍不可,要是划不破蛇皮,就得磕头叫爷爷。”他见苏媚烟一意袒护岳风,心里大生醋意,非得卖弄威风,将岳风折辱个过瘾。

岳风心生怒气,挺身要上,小姬伸手将他一拦:“焦老大,我也来试试。”

“好啊。”焦雄飞笑道,“多一个乖孙子,爷爷我也养得起。”

“小姬。”岳风微微皱眉,“这是我的事,你别插手……”

“什么你的我的?”小姬白他一眼,一甩手,径直走向角蟒,沉默一下,忽地低喝一声,旋身出脚。

嚓,蛇皮上多了一道白痕,角蟒懒懒散散,看了小姬一眼,俨然毫无所觉。

“呀!”少年锐叫一声,举起手来纵向劈落,掌缘划过蛇皮,又硬又韧,弹性十足,皮肤里似有一股力量,轻轻松松,抵消了金切的威力。

小姬后退半步,脸色苍白。焦雄飞嘿的一笑,说道:“小子,怎么样?还不磕头叫爷爷。”

小姬深吸一口气,涩声说:“我叫两声,磕六个头行不行?”

“干吗?”焦雄飞皱起眉头。“一半算我的,一半算岳风的。”小姬咽了一口唾沫,轻声说,“岳风、他就不用试了。”

岳风只觉一股热气从小腹窜起,在胸膛里纵横鼓荡,脑子像是钻进了一窝马蜂,嗡嗡嗡的叫个不停。

“好啊,挺讲义气。”焦雄飞呲牙一笑,“你要代他受罪,老子若不成全,别人一定说我不通情理。”说到这儿,得意洋洋,冲着苏媚烟丢了个眼风,女子笑吟吟的无动于衷,也不知道她心里想些什么。

小姬一咬牙,躬身就要跪倒,冷不防手臂一紧,叫人稳稳托住,回头看去,岳风脸色铁青,剑眉拧起,眼里透出一股煞气。

“你……”小姬微微一呆。

“还没完呢。”岳风转向焦雄飞,慢吞吞说道,“焦老大,我还没有试过呢!”

“小子。”焦雄飞给他的眼神激得大怒,“你自取其辱?”

岳风冷冷说道:“我输了,磕十个响头,叫你十声爷爷,你输了,也得一样照做。”

焦雄飞打量岳风一眼,眼里闪过一丝疑惑,忽地点头:“好,就这么说定。”

岳风轻轻推开小姬,小姬略一挣扎,但与他眼神一碰,立刻低下头去,顺从地退到了一边。

岳风闭上双眼,进入了冥思状态,这一次,进入得很快,他感觉到一股奇妙的律动,由肺部生发,向着四肢百骸传递,一刹那,身子起了变化,软与硬、柔与刚,古怪地糅合在一起,熟悉的冷流粘液般注入四肢,突然之间,沸腾起来。

“金切!”岳风拧腰出腿,速度之快,在场的众人都没看清。

凄厉的风声掠过耳畔,岳风的触觉变得异常灵敏,他清楚地感觉到,脚尖划过了一片冰冷柔韧的蛇皮,蛇皮潜力十足,可是,遇上他的怪力,好似冰雪遇上了太阳,顷刻之间,融化殆尽。岳风神意如飞,透过坚韧的蛇皮,触及到了鲜活的血肉。

“呱!”角蟒昂首向天,发出一声悲鸣,粗大的身子剧烈抽搐。焦雄飞人蛇一体,蟒蛇的痛楚,他也一丝不落,全部感知。猎魂师倒抽了一口冷气,鼻孔里发出一声惨哼。

“破!”不容对手转念,岳风的手刀如闪电劈落,蛇皮在他的指尖开裂,血管迸裂,血水喷涌而出。

“呀!”焦雄飞发出了一声号叫,其他人也看呆了眼。

雪白的蛇皮挺过了鬼蛟的尖牙、旱魃的利爪,一片鳞甲也没有破损。可是这个时候,角蟒的身上甲穿皮破,多了一横一直、形如十字的两道伤痕,血水一涌而出,巨蛇的躯体一阵扭曲。

“我吃了你。”焦雄飞尖声怒叫,蛇尾横扫而出。岳风纵身一跳,躲过扫击,转身狂奔。只听蛇啸连连,其他人还来不及喝止,一人一蛇已经逼近了高耸的冰墙。

身后风声袭来,岳风一纵身,翻身跳起,双脚在冰墙上一点,忽又窜起老高。身下一阵狂风掠过,角蟒贴着他的身子冲了过去,蛇头急如闪电,撞上了坚硬的冰墙,刹那间,整座冰宫一阵颤抖,蛇头深深地陷入了冰层。

焦雄飞一呆,忽觉头顶一暗,一只脚带着疾风横扫过来。猎魂师大吃一惊,不知什么时候,岳风跳上了角蟒的脖子,向他一脚踢来。

焦雄飞伸手一挡,手脚相接,一阵剧痛直透骨髓。焦雄飞手骨断裂,来不及惨叫,岳风的手刀平平削来,大喝一声:“磕头。”

焦雄飞魂飞胆破,应声头向下点,看那样子,真像是冲着岳风磕头认罪。

风声过顶,焦雄飞头皮一凉,但觉一阵撕心裂肺的剧痛,一大丛头发飞了起来,上面带着一小块血淋淋的头皮,如果他躲闪稍慢,这一刀斩掉的就是他的脑袋。

一线之差,焦雄飞缩进了角蟒的身子,岳风暗叫“可惜”,双脚刚一落地,脚下的角蟒就翻滚起来,想要凭着巨大身躯,将来敌压在身下活活碾死。

岳风不容它得逞,纵身跳开,离开时旋风般连出三脚,招招见血,在蛇皮上划出三道血痕。

角蟒凄声惨叫,尾巴横扫而出,岳风急向后仰,以不可思议的角度扭曲,后背几乎紧贴地面,身子却似一支飞箭,穿过蛇尾与地面的空隙,临走时右掌抡出,血花四溅,角蟒的尾巴上多了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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