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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龙转生(凤歌)-第1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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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风不疾不徐,一口气说完,课堂上响起热烈的掌声。牛鬼蛇神们尖声怪气的起哄:“老大太棒了……睡着也能听课,真他妈神了……左老面你懂个屁,这不叫睡觉,这叫内外同修,看似睡觉,其实存神于内,同玄于外,什么风吹草动都能听见……死赌鬼你真能吹,哪儿有这么玄乎的东西,我看是他使了一道‘留声符’,听到的话全留在耳朵里面,巫宫主一问,就自动播放出来。”
“安静!”巫方怒视众人,拍桌大喝,“你们这些混账东西,这会儿来精神啦?不睡觉啦?什么东西,如果不是天道布武,你们这些人,全都是街边的臭狗屎,白给也没人要。”
“哎,别说这么难听呀。”牛鬼蛇神可不是省油的灯,“我们好歹也是你的学生呀,我们是臭狗屎,您老人家岂不是专捡狗屎吗?”
“她捡狗屎干吗?”某人故作天真。
“那还用说,当然是一坨一坨地吃下去咯。”
“哎,你这是羞辱道师,非得开除不可。”
“你说她吃狗屎干吗?”
“哎,你不知道啊,活到五十岁还单身的人,心理都有一点儿变态。”
巫方气得脸都歪了,怒道:“你们几个混账东西,全都头下脚上,给我站立三个时辰。”
“哎,那叫倒立,不叫站立。”
“她气昏头了吧,正的倒的都分不清了,全怪你,龙悔,谁教你说得这样坦白啊?”
第二百八十六章 审讯
几个牛鬼蛇神一派轻松,一边倒立,一边吹牛,不时挖苦一下大宫主。巫方一张脸憋成了紫色,手指微微发抖,恨不得一人一笔,将这几个学生统统干掉。
忽有一个道师匆匆进门,在她耳边低语两声。巫方的脸色微微一变,皱了皱眉头,厉声说:“岳风。”
“干吗?”岳风揉了揉眼,刚才一不小心,几乎站着睡着了。
“跟我来一趟。”巫方脸色阴沉,狠狠毒毒地看了岳风一眼。
两人一前一后出了教室,来到宫主室,刚一进门,就见屋内阵容庞大,巫真、巫朗、苗安、皇不二统统在座,另有八个玉京守卫站在四人身后,冲着岳风虎视眈眈。
“坐下。”巫方指着一张小板凳,冲着岳风大喝。
岳风老老实实地坐下,望着众人,一脸茫然。四个守卫鬼鬼祟祟地绕到他身后,抽出符笔,严阵以待。
“昨天下午未时,你在什么地方?”巫真盯着岳风,徐徐开口。
“我在学校啊。”岳风镇定自如,“巫天道问我这个干吗?”
“你撒谎!”巫朗跳起三尺来高,举起符笔,笔尖指着岳风的鼻子,“小杂种,把抢走的钱交出来,要不然,我把你碎尸万段。”
“巫宫主。”岳风瞧也不瞧巫朗,“敢问,无故受到攻击,我可以自卫吗?”
巫方脸色阴沉,看了巫朗一眼,冷冷道:“老三,别冲动,叫人看了笑话。”巫朗大口喘着粗气,恨恨坐了下来:“一定是这小子搞的鬼。”
“你们在说什么啊?”岳风更迷茫了。
“明人不说暗话。”巫真慢条斯理地说,“岳风,如果你还是条汉子,就老老实实地承认犯下的罪行。”
“罪行。”岳风笑了笑,“什么罪行?”
“还在狡辩?”巫朗锐声尖叫,“你劫掠了我家的运金车,杀光了人,抢走了九百二十万点金,这是两百年未有的大案,你得血债血偿,你得碎尸万段。”
“我有这样厉害吗?”岳风不动声色地说,“巫朗,你是有头有脸的人物,说话得讲证据。第一,那么多钱,押运的人一定又多又厉害,我有什么能耐,可以打败那么多人?第二,我说过了,案发的时候,我就在八非学宫,许多人都可以作证,包括裴怒道师和天秀道师。”
“我不想听这些废话。”巫真不耐烦地说,“我只承认证据。押送的首领还活着,他说,事发前出现了一群英招,为了躲避英招,他们藏入一座云峰,你利用云雾的掩护,出其不意,用长青木神加上‘苦海无涯’,杀死了押送者和穷奇,夺走了宝物。”
“长青木神?”岳风淡淡说道,“天底下不止我一个会吧,刁家有这幻身的人多的是了。”
“可是,相图失踪以后,会‘苦海无涯’的只有你一个。”
“哦,谁能证明我用了‘苦海无涯’?”
巫真一愣,苦海来无影无踪,她的确没有充足的证据,证明岳风用了“苦海无涯”,只能从巫刃的诉说中判断对方的道术。
“就算是‘苦海无涯’,那也可能是相图。”岳风扫了皇不二一眼,“那个胖子,好像是天皇府的人吧。”
“放肆。”皇不二脸色发青,“岳风,你少攀扯人,你今天死透了,我要把你带进守备府,到了那儿,你什么都得说出来。”
“你就是玉京的王法吗?”岳风皮笑肉不笑,“哦,我忘了,证据不足就抓人,可是你皇不二的专长。”
“岳风,你不要太得意。”巫真的眼里闪烁精光,“谁都知道你跟英招的关系,英招突然出现在太山以东,难道不奇怪吗?岳风王?”
她说出“岳风王”三个字,本想震慑岳风,可是她失望了,后者根本不动声色,冷静的就像一块坚冰:“英招出现在太山以南跟我有什么关系?这件事你应该去问贺兰殷雪。如果真是英招劫掠了运金车,巫天道,你应该向英招开战,不该呆在这儿跟我浪费时间。”
说到时间,岳风站起身来,掏出仙罗盘,看了看说道:“抱歉,下一堂是天秀道师的符法课,我要去上课了。”
他刚一转身,发现七八支笔指着自己,所有的眼睛,都流露出怨恨刻毒的目光,巫朗阴森森地说:“姓岳的小子,你认为你可以活着走出这间屋子吗?”
“我当然可以。”岳风露出纯真无邪的笑容,“因为我是无辜的。”
“你要是无辜,我他妈就是圣人了。”巫朗暴跳如雷,一想到那么钱本来属于自己,他的心里就是一阵绞痛。
“凡事得讲证据。”岳风双手揣进兜里,“你们的证据都站不住脚,我有足够的证据,证明我不在现场。”
“呸!”巫朗冷笑道,“谁给你证明?”
“我!”一个清脆的声音传来,屋里的众人全都脸色微变,皇不二的脸上更像是挨了一记耳光,痛苦地扭曲起来。
天秀裙裾飘飘,快步走进大门,守卫们纷纷低头躬身,让出一条路来。
女道师素面朝天,白衣胜雪,装扮清新洒脱,眉宇间透出一股锐气。她的目光扫过众人,淡淡说道:“刚才的话我都听见了,岳风说得不错,他有不在场的证据。昨天未时,我和裴道师,全都看见过他。”
“这不可能!”巫真起初一直以为岳风信口狡辩,压根儿不信这一条证据。
“如果你不相信我,还可以叫裴道师来对质。”
巫真和巫方对视一眼。巫方下令,裴怒很快匆匆来见。听了询问,老头儿想了想,说道:“没错,未时左右,我和天秀道师同行,遇见了岳风,他向我们点头示意,还打了招呼。”
巫真一伙均是脸色发青,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那么下午呢?”巫真竭力想要抓住一根救命稻草,“下午谁的课?”
“我的。”天秀淡淡说道,“岳风也在课堂上,那一堂课还有测验。”
“你撒谎!”巫朗气得发狂,忍不住大声咆哮起来。
“巫老三!”天秀的目光冷锐如针,“注意你的言行,要不然,我把你丢下浮羽山。”
她长相绝美,气韵高华,可是一旦生起气来,自有一股威严流露。巫朗尽管下流好色,与她目光一遇,仍是气势大馁,冷哼一声,别过头去。
“皇不二!”天秀冷冷看了未婚夫一眼,“你还想把他带进天皇府吗?”
皇不二沉默了一下,说道:“我在想,学生进出学宫,门口的天眼符会有记录。”
天秀微微一愣。其他人却是大喜,巫方赶忙调出当日当时的天眼符,看了半天,门口人来人往,可就是没有岳风的影子。
“糊弄学宫门口的天眼符,需要很高的符法,当今之世,只有天道者可以办到。”裴怒捻须说道,“要么他根本没有离开过学宫,要么他没有走大门的正道。据我所知,远古时代,进出八非学宫,的确还有别的密道,不过年岁已久,早就垮塌消失了。以岳风的年纪,绝对无法知道那样的密道。”他顿了顿,冲着巫真笑道,“巫天道,你见识广博,知道密道在哪儿吗?”
“不知道!”巫真面无表情,死死盯了岳风一会儿,忽一甩手,转身就走。巫朗傻了眼,嚷道:“二姐,就这样算了吗?这里面一定有鬼!喂,你别走呀!”
巫真走得不见踪影,巫朗转眼盯着岳风,眼里透出十足的不甘:“小子,你别得意,我一定会找出你的破绽。哼,出阴招么?你做初一,我做十五,别忘了,苏媚烟也有生意……”
“好哇!”岳风笑嘻嘻说道,“巫老三,你这算是威胁咯?皇守备,你可听得清楚了,从今天起,苏仙子的生意有任何损失,第一个嫌疑人就是巫朗。”
“臭小子……”巫朗弄巧成拙,气得一跳三尺,“你放屁!”
“我也听见了。”天秀也冷冷说道,“皇不二,我认为岳风说得很对,希望你秉公执法,不要让我失望。”
巫朗一时噎住,心里大大后悔,只图口舌之快,泄露了心中所想,如今被人逮住口实,真要将阴招付诸实施,必然沦为主要疑犯。他抬起头来,只见皇不二的眼里透出深深的责备,还有一丝无可奈何。
巫朗不胜悻悻,看了看岳风,又看了看天秀,垂头丧气地去了。
“天秀!”皇不二深深地看了天秀一眼,“那么,九月见。”
天秀的身子微微僵硬,脸色惨白如霜。皇不二扫了岳风一眼,脸上透出一股得意,他招了招手,带着一群守卫走了。苗安咕哝着落在最后,嘴里念经似的,不断重复它近来受到的巨大损失。
岳风长吐了一口气,正要转身出门,忽听天秀说道:“岳风,你到我的道师室来一趟。”
岳风一愣,还没来得及细问,天秀转过身子,大踏步走在前面。岳风无奈,只好垂头丧气地跟在女道师身后。
第二百八十七章 婚期
“差一点儿。”阳太昊说道,“差一点儿你就穿帮了。裴怒这个小子,居然也知道学宫的密道,我还以为,只有我们这些数万年前的老家伙知道呢。”
“老不死,你说天秀让我去她那儿干吗?”岳风满心纳闷,“我觉得不太妙。”
“哎,别多心,她帮着你说话呢。”阳太昊语气暧昧,“没准儿她想跟你单独相处一阵,小子,春宵一刻值千金,你要牢牢地把握机会。”
“闭上你的鸟嘴!”岳风不胜气恼,“我说过,我对她没意思。”
“嘿嘿,言不由衷的小子……”
“寂!”岳风将阳太昊赶走,总算松了一口气,抬头一看,已经到了道师室前面。
这是一栋独立小屋,屋外一畦寒菊,素净清雅,另有藤萝倒挂、苍松掩映,雅致以外,别有一种幽趣。
跨进门里,书香扑鼻,书橱里、台案上,整整齐齐,尽是各种道书,一边燃着一炉红火,火上烹煮茶水,香气扑鼻。
天秀背对岳风,背影十分窈窕动人,她拎起茶壶斟茶,口中闲闲地说:“把门带上。”
岳风的心突突乱跳,一股热血在身上流窜,反身关上房门。回头看时,天秀已经坐在桌子后面,手捧一杯热茶,另一杯茶搁在桌上,升起袅袅的白气。
“坐吧!”女道师若有所思,并不正眼看他,手里的笔轻轻一挥,青光液体一样流向屋顶墙边,很快化为一个青色的光罩,将整座房屋笼罩起来。
岳风认出这是一道符法屏障,有这一道屏障,屋里人说的话,屋外人休想听见。突然间,他的心跳更加猛烈,慢慢坐了下来,望着天秀俏丽的侧影,脑海里不由自主,又浮现出雷鼓上面的香艳情形。岳风拼命想要把这画面赶走,可他越是回避,画面越是清晰。
“你想什么?”天秀抬头看来,与岳风四目相接,见他目光热辣,不觉心头一颤,双颊滚烫起来。
岳风如梦方醒,赶忙低下头去,不敢再看天秀,心里暗骂自己“蠢货”,口中说道:“没想什么。”
“岳风。”天秀沉默了一会儿,“劫掠运金车的是你吧?”
岳风一愣,力持镇定地说:“天秀道师,你也怀疑我?”天秀深深看他一眼,脸上闪过一丝失望,苦笑说:“我希望,即便是你做的,也有正当的理由。”
“我没有……”岳风话一出口,望着天秀的神情,再也说不下去,他搜肠刮肚,可是怎么也想不起哪儿出了纰漏。
“昨天未时,我看到的那个人不是你。”天秀望着杯中青碧的茶水,口中幽幽地说道,“那是胡依依!”
岳风的心微微一缩,脸上却是波澜不惊:“你有什么证据。”
“我没有证据。”天秀瞥了岳风一眼,“可是感觉得到,狐神后裔的变化术很厉害,不过,变化术只能变化她的形态,变化不了她的魂魄,眼睛是魂魄之窗,只要留心观察,就能发现其中的不同。”
“裴怒就没看出什么不对。”岳风心旌动摇,大声辩驳。
“他是他,我是我。”天秀目光落到脚前,幽幽地说,“他不会用心观察一个普通的学生。”
岳风的心紧了一下,一股歹念涌上心头:“杀了她?”这念头一闪而过,很快化为乌有,握紧的拳头无力地垂下,他看了天秀一眼,叹道:“好吧,你想怎么做?”
这句话一出,无异于承认了劫掠运金车。天秀浑身一颤,手里的茶水溅落在地上,她盯着岳风,目透锐芒:“你为什么那样做,不说钱的事情,你为什么要杀那么多人?”
“仇恨!”岳风深吸一口气,“我有十足的把握可以断定,巫朗,就是毁灭落星谷的凶手之一。我要以眼还眼,以牙还牙,我要巫家血债血偿。”
“你有什么证据?”天秀轻轻皱眉。
“证据?”岳风微微冷笑,“今天巫真拿到证据了吗?我都可以隐藏证据,他们这样的大世家,只要百般掩盖,毁灭一个与世隔绝的村子,又会留下什么证据?”
“如果有证据。”天秀直起身来,面色十分凝重,“我就可以请求父亲插手此事。”
“我没有证据。”岳风望着女子,露出一丝讥笑,“我跟你一样,只是凭借感觉。”
“你的感觉也许错了。”
“那么你也一样,昨天的人也许就是我,根本不是胡依依。”
天秀盯着岳风,不知怎的,一股酸热直冲眼鼻,眼圈微微泛红,涩声道:“岳风,无论如何,我希望你不要滥杀无辜。”
“落星谷的人全都无辜。”岳风木无表情,这一刹那,他心如铁石。
“那么。”天秀徐徐起身,眸子明如秋水,“我会阻止你。”
“随你的便。”岳风转过身子,走向大门。
身后一片沉寂,沉寂得十分古怪。岳风感觉到天秀粗浊的呼吸,其中带着喑哑的哭意,他呆了呆,回头看去。天秀站在那儿,素白娟好的面庞上泪水纵横,手指握着桌案的边缘,指节微微发白,她的身子轻轻颤抖,充满泪水的眼眸,怔怔地望着岳风。
岳风的心微微一酸,之前的铁石心肠,突然化为绕指的游丝。
“我就要结婚了。”天秀涩声说。
岳风心一跳,猛可间握紧了拳头,他深吸一口气,笑着说:“好啊,恭喜了,郎才女貌,什么时候?”
天秀泪如走珠,凄然一笑:“九月九日。”
还有四个月,岳风心想:“这跟我有什么关系,她为什么要对我说?”可是,雷塔里的情景,一幕幕闪过心头,老不死的话如在耳边:“对我们修道之人来说,魂魄的结合,比起肉体的交媾还要亲密……”
岳风的心突然酥软,情不自禁地向前走去,当他醒悟过来,已将天秀抱进了怀里。女道师个子高挑,两人站在一起,几乎一样高矮,她的体态纤秾合度,酥胸高耸,弹性惊人,淡淡的馨香钻入岳风鼻中,少年的心中生出一丝迷茫。可他不能动弹,只能任由天秀在他怀里哭泣。
“好机会。”阳太昊不知何时又钻了出来,“她现在很柔弱,不会拒绝你任何的要求,小子,你艳福来了,快把生米煮成熟饭,只要你们结合,天来除了解除婚约,可说别无他法。”
“老不死。你这是趁人之危,我跟你说了多少遍,我对她没有别的意思,她是我的道师。”
“哦,你怎么把自己的道师抱在怀里呢?”
“我……我这是安慰她,你没看见她哭得很可怜吗?”
“最好的安慰就是跟她结合,帮助她摆脱皇不二那个蠢货。”
“去你的,寂!”
岳风赶走阳太昊,大大松了一口气。天秀徐徐抬起头来,拭去脸上的泪痕,双颊娇红如花,轻声说:“抱歉,我失态了!”
“天秀道师。”岳风讪讪地放开女子,“你、你不愿嫁给皇不二吗?”
天秀低下头,没有做声。岳风又问:“那么,你为什么不向令尊提出来?你有身份,有能耐,为什么不能解除婚约?”
“这不是婚约。”天秀宣泄了心中的苦闷,容色冷淡起来,“准确说来,这是两个天道者的契约。像我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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