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纨绔邪皇-第2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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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德王世子蒙文亦克制不住情绪,加入其中。他五音不全,却依旧高声喝唱着。那宏亮的嗓音,数次将身边几人的歌声带歪。不过却无人在意,只欲咆哮怒吼,将满腔的兴奋喜悦之情宣泄出来。

“岂曰无衣?与子同袍。王于兴师,修我戈矛,与子同仇。岂曰无衣?与子同泽。王于兴师,修我矛戟,与子偕作。岂曰无衣?与子同裳。王于兴师,修我甲兵,与子偕行——”

这是秦军战歌《秦风·无衣》,乃是秦人中,传承了数千年的战歌。意思是说谁说没有军装?吾与君同穿那件长袍。帝王发兵征战,整理好我们的长戈与短矛,与君同仇敌忾。谁说没有军装?吾与君同穿那件衬衫。帝王发兵征战,整理好我们的铁矛和大戟,与君协助歼敌。谁说没有军装?吾与君同穿那套罩衣。帝王发兵征战,整理好我们的铠甲与兵器,与君共赴国殇。

歌虽古老,可蒙文的心情,却是恰好类同。冀州秦军牺牲了十数万人,冒险孤军深入草原,可最终得益最多的,却是他们凉州。

恢复了九百里沃土;不用每时每刻都担忧匈奴南下;再不用每年将近万名青壮,牺牲在城墙内外;也可拿出更多的精力,去照料田地;而那些因匈奴铁骑肆掠而背井离乡之人,也可返回故土——

武德郡王蒙进亦是面蕴笑意,眸中含泪,看着眼前的这座雄城。

朔方城长五千二百丈,宽五千丈,整座城池四四方方。乃是昔年始帝亲自督造,用于防御北虏的坚城。

这里的城墙,是宽达二十丈,高约九丈的黑曜石。单论防御之能,可与咸阳城比肩。

而护城法阵的强度,亦不在咸阳之下!任何进入朔方城内的权天境强者,都将被压制到大天位级,且能影响十数里方圆之地!

始帝更将他斩杀的三头黑水真龙之一,埋在这朔方城的城主府下方,每日能发动三次‘龙吼’,威力覆盖城外十五里。效果等同于三十牛力的震击。更可凝聚出一头权天位级的龙魂,等于是城中,时时刻刻都驻有着一位上镇国级的强者。

故而匈奴人虽不擅守城,可四十一年来秦军三次攻城,死伤近百万,都未能撼动这朔方分毫。

可就是这么一座堪称‘不落’的雄城,却在四十余年前,因那昏君与上官家的无能之将,落入了冒顿之手。

也是这座朔方城,让蒙进的半生,都损耗于此。

匈奴人的骑军,已经从朔方城中陆续退离。而随着欢呼声再次四起,鹞骑军的先锋,已首先开入到了城门内。

此时在城墙附近的秦军将领,都是凝神以对,小心翼翼。尽管双方和约已定,可却难保那匈奴人,会心有不甘,不守规矩在城中布伏,又或者用其他的手段等等。

直到首先入城的几位玄修占住了城主府,掌控住了朔方城的护城法阵,所有人才轻松了下来。

蒙进也飞身来到了南城城头,看着这座被匈奴人折腾到满目疮痍的巨大城池,不由一阵感慨。

昔年朔方城的富庶与繁华早已不见,城内剩下的只有一片残破废墟,荒凉之至。

这固然是因秦军的屡次攻打,也因匈奴人的习性所致。

而伤感之后,蒙进的脸上,又显出了笑意。朔方郡已经恢复,那么这里再现繁华之日,还会远么?

“文儿你可明白?我蒙氏一门,这次可算是欠了那位安国公天大的人情。”

“孩儿明白!”

蒙文肃容微一俯身:“文有生之年,必定会偿还这份恩德。”

这不止是因那安国公,助凉州收回故土,解除虏乱,更是挽蒙氏于危亡。

蒙氏于凉州,常年掌大秦六十余万大军,然而在稷下的世家榜中,排位却只有三十二,远远低于卢氏与叶氏。

之所以如此,是因族中的底蕴已经耗空。四十一年征战,使凉州筋疲力竭,定武蒙氏一样是不堪重负。

这次他们违逆枢密院之命,配合冀州军北上,几乎就耗空了族中积累的钱粮。

这在四十余年前,实是难以想象之事。那时借助朔方城与草原诸族贸易,定武蒙氏富可敌国。

可如今蒙氏族中的府库内,只有不到七十万金的储藏。且因与匈奴人的征战,蒙氏一族从全盛时的十七万族人,到如今剩下不到九万。

蒙文不知局面继续下去,凉州会怎样,可他们定武蒙氏,却很可能会在三到五年之内,彻底的崩溃垮塌。

这一战来的太及时,在他看来,确是大恩德。

蒙进满意的颔首,而后又唏嘘道:“真不知这位安国公,到底是位什么样的人物。只凭我家暗卫查来的那些只言片语,终是难知究竟。”

“孩儿也好奇!”

蒙文亦是现出匪夷所思之色:“几年前,孩儿曾在咸阳城见过那位,确是纨绔混账到了极点。那时孩儿还以为,这安国府已后继无人。”

“既然好奇,那就去看看!”

蒙进大笑:“此间大局已定,老夫在这边收拾一番首尾,安排好防务之后,就需进京。文儿你可先行一步,看看我们的武安王,到底是什么样的风采!”

一日前政事堂已有了定论,安国公嬴冲因扫平匈奴之功,即日晋封武安郡王——

“父王,不是还有宁州弥勒教么?”

“跳梁小丑而已!凉冀二州已平,不但本王这里已抽出手来,冀州军也即将回师。弥勒教之人,如还有一点自知之明,就该知自家需图谋后路了。”

武德郡王蒙进冷笑:“且你那妹夫,兵法亦非同凡俗,以老夫料来,元州军大胜就在眼前!”

虽说双方还未结亲,可蒙进却已将嬴完我,视成了自家的女婿。他已托人去问过那位左屯卫大将军,那位对结亲并不反感。

他也将族中一位容貌姣好的堂侄女,收在了名下,绝不会辱没了这位武安郡王的长兄。

“大胜?”

蒙文凝神思索了片刻,就已会意,当即就神情恭敬,凛然应命。

按照大秦之规,王爵以上,无事不可出京。可他们父子,却因凉州战事连绵不绝,只能常年逗留封地。

——这并非是好事,蒙氏远离中枢,在朝中的影响力,越来越显薄弱。

而如今凉州战局已平,他与父王都无停留封国的理由。蒙文也对此期待不已,一方面可代表蒙氏重返朝堂,一方面也是对与那武安郡王的会面,期冀不已。

※※※※

又两日之后,在武阳解县,嬴定神情麻木的坐在卧房前的石阶上,整个人如木偶似的一口口喝着酒,似毫无知觉。

自从得知嬴世继一家都要抄家问斩,他就觉是万念俱灰。哪怕嬴冲率大军北上冀州,与匈奴决战于阪泉原,他都未再跟随,也不感兴趣。只是事后,听下人说上几句。

一天中大半时间,嬴定都在这院内喝着闷酒。然后扪心自问,嬴世继的结局,是否自己教子无方?当年之事,自己是否真有失公正?

——错非他们夫妻对幼子的纵容,又怎会令世继生出不该有的心思?

当年如果断处置了他的次子,或许他两个孙儿,也不会落到这样的田地。

嬴非才止十四,赢宫也不过十一不到。明明还只是午匀之年,却要被父亲连累至死。

又恨嬴冲,终究是血脉相连,骨肉至亲,为何就要下这样的毒手?

猛地举起了酒壶,嬴定正欲张口豪饮时,却见壶内已空。他微微摇头,就想吩咐下人,再为他拿几壶酒来。可这时他才发现这院内,赫然空无一人。而此时在院门之外,传来了一阵阵震耳欲聋的爆竹声响。

嬴定不禁愕然,随后就想他孙儿嬴冲,莫非是又得胜了?从四月初,嬴冲北上冀州时开始,时不时的,就有大捷的消息传回。

而最近的一次,应是在一个月前,嬴冲在草原中大胜匈奴。据说是他麾下,一位名叫李靖的将领。诱敌决战,斩首十七万级。

很多时候,这些战报都让嬴定难以置信。那侵扰大秦数十年,使秦军将领束手无策的匈奴铁骑,在嬴冲的面前,却仿佛是不堪一击,随随便便都是斩首数十万人。且是接二连三,让他麻木。

晃了晃头,嬴定身躯摇摇晃晃的走出了院门。而后果不其然的发现,这座朴实无华的安国府,正是张灯结彩。

不但各处挂上了红灯笼,还有些仆人,正在各处院墙外,涂上了红漆。甚至那主院方向,亦有数十人在那边修缮着房顶,为国公府的主屋更换瓦片。

“朱漆?金瓦?”

嬴定一阵愣神,随后猛地惊醒过来。急忙走了过去,一把就抓住那边正在主持修缮的向来福。

“你这蠢货!难道不知朱漆金瓦乃御用之物,是违禁之物?”

向来福先是吓了一跳,见是嬴定,才舒了口气,而后满脸堆笑道:“老主人您不知,朝廷有旨,欲册封殿下为武安郡王!所以礼部提前传讯,让我等修缮王府,以待殿下归跸受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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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三七章封王武安

向来福一边说着,还一边万分遗憾道:“可惜了!这朱漆好弄,雕龙画凤也容易,金瓦却只能先勉强应付了。”

真正的金瓦需要以铜为芯,然后外裹金片。可这金瓦铸造不易,解县附近也找不到这种东西。

他现在也就只能以普通的瓦片,再裹上一层黄铜了事。

其实按向来福之意,是想要在石瓦之外,染上金漆的。不过他却知嬴冲,如今正值基业草创之时,不可能将手中宝贵的银钱,用在这地方。

“封王?武安?”

嬴定却是一阵发蒙,整个人愣在了原地,许久都不能动弹。

他先是下意识的感觉太假,这如何可能?

随后就又想到这朝廷册封贵爵,无不都是在大功献捷后,朝会大典之上,少有在自家封地受封的成例。向来福这厮,该不会是被人糊弄了?

“那符书是真是假?你没看错?又为何是在解县受封?”

“是真的!”

向来福眼神兴奋道:“礼部的符书还在,上面还有政事堂的加印。老伯爷如不放心,老奴这就取来给您看。且之后州牧大人,也遣了长史过来通告,说是王府中如缺工匠建材,州府那边可以供应帮手。至于为何要在解县受封,老仆却是不太明白。”

嬴定一听,就知这多半是真。向来福毕竟是跟随侍候嬴神通与向葵儿十几年的老仆,不至于认不准礼部的符书。

可这又是为何?冲儿他怎么就封王了?难道是因之前嬴冲,在阪泉原的大胜,平定冀州之功?

可在他看来,这些功勋,还远不够王爵之赐。倒是嬴冲这次在封地受封的缘由,嬴定已猜知一二。

这其中必定含有天圣帝的深意,令冲儿在武阳解县封王,可以使他那孙儿,真正收拢所有嬴氏族人之心。

那位陛下对嬴冲,竟然厚爱到这个地步——

可嬴定却可确定,哪怕天圣帝对嬴冲再怎么看重,也没可能无缘无故给他孙儿加封王位。

即便陛下心有此意,政事堂与朝中群臣也会尽全力阻挠。

“这些日子,究竟是发生了何事?为何就突然要封王?莫非是冲儿他在草原,又胜了匈奴一场?”

说到这里时,嬴定就不禁疑惑。在他想来,那次李靖胜后,嬴冲就该见好就收,收军回返才是。

那么这一战封王之胜,从何而来?

“这倒没有!”

向来福摇着头,他知这些时日嬴定闭门不出,只顾着喝酒消愁,万事不理。这位连这国公府都不管,又如何能知外间之事?便又耐心解释道:“不过前两日,天圣帝明诏天下,匈奴人已经请和,与大秦定下炉丘之盟。日后不但要称秦为兄,还要割让朔方郡。这都是因殿下,冒险率六十万孤军深入草原所致,终是把那位冒顿单于,逼到低头了。”

他语中含着傲意,眼中亦满蕴着得色。虽知在这位老伯爷的面前,此举实在不妥,可却仍压抑不住。

心想你当年看重的次子,如今落到抄家问斩的地步。反倒是他向来福的少主一战封王,光耀了嬴氏门楣。

有这样的子孙,却偏不知珍惜——

嬴定心神再一阵恍惚,也没察觉向来福的不敬。此时他心内来来去去,就只有那几句。

——炉丘之盟?那草原雄主冒顿,他向大秦低头了?还有嬴冲,那个孩子竟然率六十万孤军深入草原?这是什么时候的事,他怎么都不知道?

这真是他那孙儿,做出来的事情?

“如今人都说殿下之功,可比当年定武蒙氏之主蒙恬。受封武安王,正是理所当然。”

说到此处时,向来福又想起了一事:“老伯爷,殿下封王,怕是需要祭告祖先。老奴本打算等明日清晨,再请老伯爷出面的。之前解县中的那间小祠堂已经垮塌,如今势必要重建不可,可这祠堂该建在何处,是何等形制,又该在什么时候祭祖,却都需老主人来安排主持,来福不太明白。”

嬴定听到此处,又精神略振,剩下的酒意,也消失的无影无踪。心想冲儿封王,那确需祭告先祖不可,这可是能大大光耀先祖,提振门楣之事。

“胡闹,此事你早该禀知老夫!这事怎容拖延?”

一声轻哼,嬴定怒目瞪了向来福一眼,随后就大步向府外行去。

这主持祭祖之事,他身为嬴氏嫡支的长辈,又是嬴冲祖父,自是当仁不让!

且此事稍稍办得差了,也会遭族人非议叱骂。

他又感慨不已,王公之爵,这是武阳嬴氏多少人的心愿,也有无数嬴氏子孙,为此打拼过。可如今却都在嬴神通与嬴冲父子二人手里,陆续实现了。

这消息一旦传开,只怕整个武阳郡的嬴氏族人,都必将欢声雷动,群情振奋。

思及此处,嬴定不禁微一愣神,想到现在的安国嬴氏,与以前武阳嬴,有什么区别?

仔细想想,还真没有。唯一的不同,就只是嬴冲他,已将族中滋生的那些腐肉,全数剔除了出去。

如今的族中,已是生机勃勃——这一点,哪怕他这些时日,都在府中借酒消愁,也一样能够感受得到。

族中有为之士,大半都被嬴冲简拔到了军中,还有一部分,则被嬴冲亲自推荐给了州牧寇准,成为州府官吏。此举不论亲疏,一切唯才是选;

而由族产得来的银钱,亦都被用于阅微堂的重建。据他所知,解县中已有数名天位应聘而来,成为阅微堂的讲师。

除此之外,嬴冲还自掏银钱,购来了各种基础的灵丹药材,供族中有天赋之人使用。

还有原本武阳嬴氏的田地,除了三成作为公田之外,其余有七成都被均分给了族人。这使嬴氏一族上下,都对嬴冲感激涕零。

总之短短三个多月的时间,当年嬴弃疾等人留下的痕迹,就已完全消退。

嬴冲只是将嬴弃疾与原本嬴氏嫡脉占据的财力重新分配,又将部分公田拆分,就使族中的气氛,大异于以往。不但那些年轻子弟们朝气蓬勃,便是连那些上了年纪之人,也都斗志昂扬。

难道说,他嬴定这些年,真的错了么?

而在嬴定的身后,向来福却似笑非笑,眼神阴冷。

其实殿下他之前来过符书,托他向嬴定转告一事。说是数月之后,就是当朝太后六十岁生辰。

换在往日,这位比天圣帝还年轻的太后生辰,并无关紧要。可今年大秦终于扫平匈奴之患,天圣帝已准备下旨为太后祝寿。一方面可显孝道,一方面是以此为名,免除北方四州赋税,

到那个时节,天圣帝势必要大赦天下不可。

嬴世继乃是勾结外敌,阴图谋反,罪不可赦。可嬴非与赢宫,却有了一线生机。

只是此时,他不打算告知这位。这两个多月里,看着嬴定那痛苦万分的模样,实是他向来福平生最快意之事。(未完待续。)

四三八章托付重兵(二更)

七月十三,嬴冲终于踏上了回返冀州的归途。

冒顿麾下的数十万匈奴大军,用了三日时间退出千里。然后嬴冲等人,在十三日的清晨动身,一路南下。

原本以嬴冲之意,是想在临走之前,将那三座小城毁掉的。不过匈奴人割让朔方郡的条件之一,就是将这三座小城,完整的转交。

这使嬴冲略觉遗憾,倒非是因被匈奴人占了便宜。而是心知那位冒顿单于,已察觉到了他们匈奴人的弱点。

草原部族说是居无定所,逐水草而居。可这北方高原中,水草丰盛,适合过冬的所在,总共也就只那么十几处而已。

只要占住了这几处要地,一样能锁住匈奴人的咽喉。在某些时候,更可致命。

故而那位单于,才会对这三座城看重非常。

南下之时,全军行军之速极快,仅仅一日,就已行军四百里之遥。这一是因地势,由高至低,近三千丈的海拔,来时要比去时轻快;二则是他们在草原中,已熟悉了路途;而最后也最重要的一点,则是冀州诸军,都已归心似箭。无论最底层的士卒,还是上面的将校,都不愿在这草原中,多停留片刻。

嬴冲却依旧是不敢大意,行军之时,哨骑都远至百里之外。安营之刻,也都是深沟高墙。

虽说此时合约已定,朔方城也已交付,匈奴人并无翻脸的理由。可凡事就怕万一,万一有什么变故,匈奴准备反悔怎办?

使嬴冲欣慰的是,他确实在自己的部属中,提拔了许多出色的将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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