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纨绔邪皇-第1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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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兴奋之下,这一掌也没怎么注意力度,以嬴冲现时的修为,也被她拍的一摇三晃。那张本来就因‘病弱’,而略显苍白的脸,顿时就如白纸一般。

嬴冲心中不禁暗暗腹诽,刚才为免冲击到身下战马,结果嬴宣娘的力量,都由他自己一人承受了。

他这二姐,还真是一如往日的暴力,以后怎么嫁得出去——

“现在可不是说这些的时候吧?虽说这还只是第十二轮,可有些事已经可以着手了。”

嬴宣娘闻言微微颔首,强压住了兴奋,而后就直接传令:“命冀州府军第二师,遣人去联系匈奴左翼诸部!今日降者,可改为流放沙洲之刑,如肯反戈一击,则每斩一级,罪减一等!”

嬴冲闻言后,也往那东南方向看了一眼。

在秦军右侧,匈奴的左翼,还有整整八万冀北世族之军。这些冀北世族,被匈奴逼迫,不得不聚兵追随。

这是为保全宗族的无奈之举,可秦廷却不会管这些,一个从虏的罪名是跑不掉。

这一战如是匈奴胜了,他们还有机会,通过世家之间那盘综错节的联姻纽带,想办法获得秦廷谅解;又或者事后追随匈奴北上,成为匈奴左翼七部的一员。

可在眼下,这些人的性命生死,却都握在他这个‘督冀宛诸军事’以及身为‘左候卫军大将军’的嬴宣娘手中。

严格说来,冀州宣慰使寇准才是正主,可这位还远在武阳郡呢。

总而言之,这八万人若还想活命,还想保全宗族,就只有奋力杀敌!以匈奴人的首级,来换取他们自家的前程。

当第十二轮箭过后,双方的伤亡已经接近一比一。秦军有二千六百余人中箭,而匈奴一方,亦是伤亡近两千七百人之众,数量还超过秦军一成。

嬴冲的龙视术,可清晰见得,那匈奴军阵中,6续已有上万张弓弩断弦。到得此时,对面那些匈奴将领中,已经有许多人察觉不对,6续有了保留,不愿手中的骑弓断去。

尤其是那匈奴右翼,那如雨般的漫射,已经停了下来。只有零星的箭只,稀稀落落的四面飞散,

而此时的秦军,已经在嬴宣娘的指挥下,开始转守为攻。再不掩饰,展露出狰狞獠牙。

前方处于第一线,将整整七百架一直保留未使用的巨弩,全数推出到了阵前。后方也有高达七万的‘云爆箭’,在这短短一刻之内,被送入到了军中擅射之人手中,

第十三轮对射,匈奴死伤已近万骑。而秦军一方,却是死伤不足四百,全军阵线,亦在弓弩的掩护下,肆无忌惮的往前推进一里。

破虏军三师九镇与冀州暂编第一师,已经在最左翼完成集结。此时的秦军,就仿佛一只螃蟹挥舞着巨钳,随时都可能挥出这致命一击。

嬴冲继续往那匈奴大军的左翼侧目以视,只见那边也是喧哗之声四起。因距离太远,他看不太清楚。只能见那边几个临时建起的营垒,已经冲起了滔天火光,内中无数人在厮杀着,不时闪烁着兵刃寒光。

那边的八万冀州族军,并非是所有人都一齐动手,其中一大半还在迟疑犹豫着。不过已有大约三万众,已看清了形势,第一时间就开始朝附近的西域奴军下手。

后者亦有防备,可却是士气低迷,无心恋战。虽还在勉力抵抗着,可随时随刻都有崩溃的可能,

列于右翼的冀宛府军四师十二镇,总数八万人,此时正大踏步的上前,往前方的营垒进发。

那边的统领是李广,以一万禁军为中军,种师道的第三暂编师为后备。阵列虽是渐与中军脱节,可李广却始终将三万主力保存在手,随时准备应变。

嬴冲看在眼中,不禁唇角微挑,心知这是嬴宣娘为对手准备的陷阱。

那位左谷蠡王如真蠢到对他们的右翼下手,必定会遭遇来自于秦军左翼的重拳轰击。

恰在此时,秦军的第十四轮齐射已经开始,嬴宣娘依然是将幸存二十五万弓手分作三轮,每轮七万发箭,似狂风暴雨般向对面洒落过去。

没有对面箭只的干扰,这一次的战果,也更辉煌,可见对面大片的匈奴骑士倒下。

嬴冲一时半刻计算不清,只能估测对面的伤亡,至少达一万三千之数!

当这一轮齐射完结,所有的云爆箭都已告罄。可对面原本的四十三万匈奴铁骑,也只剩不到三十七万骑。加上那溃败中的左翼,已经反戈一击的数万冀州族军,双方的兵力对比,已经彻底逆转。

而此时秦军阵中,哪怕是怎么再迟钝之人,也都已意识到。今日这一战,已是大胜可期。

而一众秦军将领,则是震惊兴奋之余,又觉惊佩。

这场决战,无论是过程还是结果,都与之前他们的兵棋推演截然不同。

一时间整片原野,数十万秦军再一次山呼‘万胜’!

那破虏军六万人,都是在咆哮着“破虏杀敌”!而冀州十余个暂编师与冀宛否,则多是发出‘安国万胜’,‘天佑大秦’以及‘大帅无敌’的咆哮声。

数十万人的吼声交汇在一处,震荡着整片战场,气势如排山倒海!

叶凌武与叶凌德的神情,亦兴奋之至。他们所属的冀州暂编第八师与暂编第九师恰好紧邻,故而两个暂编师的直属中军,也正好凑在了一处。

而此时二人,也正面色潮红的随着周围之人咆哮,口里在喊着“安国公无敌”,却丝毫都不觉有难为情的地方。

嬴冲起兵以来数战全胜,早就使他们二人折服。可今日的决战,却尤其使二人震撼。

直到这刻,他们才真正领会了用兵之道,‘天时’,‘地利’与‘人和’这三者,确实是不可或缺。

在二人眼中,这一战本是为必败无疑了,可他们那位妹婿,却是依靠这‘天时’之助,强行将这北境危局,扭转了过来。使得大秦国势,转危为安。

二人都还在记恨着嬴冲,在梨园中把他们揍到鼻青脸肿。可在这刻,却都是发自心底里的佩服,只觉与有荣焉,那可是他们的妹夫。

“这次真是学到了,原来还能这样的用兵——”

叶凌武到底是当了几个月的镇守使,统领两万人之众。为人已沉稳得多,不似以前那样轻浮冲动。只须臾时间,他就已平静了下来,叹息着道:“战场之上形势变化多端,果然是不能拘于俗见。就如副帅之言,如若只凭兵棋推演就能定下胜负,那还需打什么仗?要我等这些人做什么?”

叶凌德闻言却是一声嗤笑,微摇了摇头:“二兄你总算明白过来了?可惜太晚。换成你是那匈奴主帅,这次只怕连裤子都要输掉。”

“你——”

叶凌武不禁眉心隐跳,唇角一阵抽动:“四弟的意思,莫非是说你其实早已明白了究竟?笑你二兄是蠢人?”

眼见叶凌德似笑非笑,一副我没说是你自己说的眼神,叶凌武又忍不住冷笑出声:“可为何之前不说?偏在这时嘚瑟?”

“这可说不得!”

叶凌德‘嘿嘿’的笑,似看傻瓜一般的看着自家兄长:“兄长你莫非忘了?之前副帅她就已说过了,如有醒悟之人,也请尔等三缄其口。小弟怎敢违反军令?”

叶凌武气得一个倒仰,下意识的就捏紧了双拳,准备揍过去。可当他正欲动手时,却见叶凌德正眼神挑衅的看着自己。

这时他才想起,他这亲弟弟不久前已突破了小天位,如今这家伙今非昔比,他一时半会已拾掇不下。此地又是在战场上,一旦拖延久了,被军法官察觉,免不了要被重责。

一声轻哼,叶凌武直接策马离开,阴恻恻的笑着:“好得很!我的好四弟,等这一战了结,你我演武场上见,大哥正想指点你武艺。”

叶凌德并未显怯意,同样在冷笑,心想自己,也正要报一报数月前的‘血海深仇’!

而也就在这叶兄弟‘内杠’之时,嬴冲与嬴宣娘二人,则正以千里镜,看着对面的中军。各自都是眼神凝然,面上的轻松之色,也在消退。

“老上!”

在千里镜的狭窄视野中,嬴冲只见那对面匈奴中军的旗帜,已经6续倒下,可却另有‘左贤王老上’的帅旗,被一一竖起。

数量不多,可那些图腾文字,却都是以鲜血书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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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零一章名将之战

看着前方那几面高高竖起的血色旗帜,嬴宣娘同样只觉压力剧增。左贤王老上,无疑可算是一位草原名将。这位匈奴人的太子,战绩彪炳,几年前曾与李亿先大战数场,甚至也曾力挽狂澜,使匈奴左翼七部免去全面溃败之局。

那时很多人都认为,这位之所以败在李亿先的手中,是因年纪太轻,经验不足,且掣肘极多,未能全面执掌匈奴左翼七部之因。也认定此人,在五十岁之前,必定可进入稷下学宫名将榜中的前二十位。

而如今距离那场北境大战,已经有七年之久,中原有‘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之语,想必现在的老上,亦再非七年前初出茅庐之时可比。

而对面匈奴人的士气,也随着这几面竖起的血旗复振,与之前濒临溃败时的状态,完全无法比较。

“看来那位是已降服了呼韩邪,又从左谷蠡王手里,夺回了军权,”

嬴冲一声轻哼,神情平静的望着对面:“可如今他想要翻盘,只怕不易。”

“确实!”

嬴宣娘眼神凝重,微微颔首道:“总而言之,先以不变应万变!”

她绝不缺乏与名将交手的勇气,可面对这个层级的对手,却不能不慎重以待。按说这个时候加大进击的力度,尽力促使匈奴敌骑崩溃,才是最紧要的。可嬴宣娘却知,这个时候越是急躁,越容易犯错。

且嬴冲说得对,如今的战局,对匈奴而言已经极为不利。此时的军力对比,亦已逆转。对方想要扭转战局,谈何容易?

而嬴冲目中,则眼含着期待之色。猜测着这位能与李亿先抗衡的名将,接下来到底会使用出何等的手段?

他不似某些人,喜欢棋逢对手,挑战强者时的满足,更没有那种高手寂寞的情怀。嬴冲是恨不得自己的对头,越低能,越弱智才好。

可今日既然已经遇到了,那么他也想看看,自己与这位当世名将间,是否还有着差距。

几乎就在同一时间,匈奴后阵中,左贤王老上正骑着一头龙驹,眼神冷漠的看着眼前已浑身染血的左谷蠡王。

不久前还是数十万匈奴铁骑之主,意气风发的须卜,此时却是衣甲破碎,显得狼狈不堪。

而周围的十几个万骑长,亦是神情各异,或眼神兴奋,或惴惴不安。可此时却无一例外,都以近乎虔诚的姿态,拜服于老上的面前。

此地匈奴数十万族人,已至全灭危局,如今也只有他们眼前这位,有挽回灾难的可能。

只有左谷蠡王须卜,神情不甘愤恨。可他却已不愿说话,心知这时候他无论说什么,都只会让周围之人轻蔑小视。

——是他亲手将数十万族人带入到了绝境!也是他匈奴,口里说着秦人不堪一击,却两次惨败在那大秦安国公之手,损兵折将,落到败亡边缘。这些责任,他都无可推卸。

此时须卜不甘的,是自己未能洞察那嬴冲的算计;愤恨的是自己无能,居然都胜不过一个年仅十五的孺子小儿!

更在悔恨,后悔他继续南下的决策;也后悔之前没能与天庭联手,早早将那竖子斩杀,

“须卜你要争单于之位也无不可,弑兄杀弟在我族中亦是司空见惯。可因一己私心,将我匈奴左翼数十万铁骑,送入绝境,却是你的不对。”

老上面色怅然:“本王早已在月前回归,那时以为你若真能大败秦军,振兴我匈奴,那么这左贤王之位让于你又如何?可须卜你,却让本王失望了。老萨满说得对,能力与野心不匹配,只会给族人带来灾难。”

话音落时,老上就已是一记马鞭,抽在了须卜的身上:“这些也还罢了,是你能力不足,可阿萨儿他战功赫赫,南下以来从未抗拒过你的军令。为何你就定要取他性命?就只因一句谣言,还是他说了几句劝谏不中听的话?你须卜,就准备这样当我匈奴人的王?”

呼韩邪看在眼中,略有些不忍,主动插言道:“殿下,如今当务之急,是尽快破敌,或者退走!”

老上却如未闻,又是几记马鞭,狠狠抽向了须卜,每一记就力沉似山,带起了一道道刺目血痕。

直到须卜奄奄一息,老上才停手冷声道:“本王不会处置你,你须卜的生死,将由父亲他来决定!”

说完这句,老上就又孤身策马来到了一座祭坛之下,然后神情肃穆的下马,在这坛前跪下,双手合十道:“大萨满!”

“你来了?”

祭坛之上,图腾柱前的老者睁开眼,他先一声叹息,而后定定的看着远方一眼:“我早就说过,这个时候南下,只会为我族带来灾难。”

老上不禁默然无语,眼神伤感。这个预言,他原本是不肯信的。坚持与秦人议和,只是对那新崛起的蒙古人心生防备,不愿折损国力。

可今日他却认为,大萨满他必定是真正受到了圣山与日月天的指引。

只因今日这一战的主帅,哪怕换是他,情形也不会好到哪去。可能损失会更小些,可结果不会有什么不同。

“你的意思,我已明白。”

此时大萨满的眼中,闪过了一丝不舍,一丝留恋,可更多的却还是决意:“你想做什么,都大可放手去做!我如今只有一言相托,这次尽量多带些人回去!”

老上仍旧无言,只是神情郑重无比的再次一礼。

※※※※

到第十七轮齐射,匈奴又有两千余人落马,伤亡不多,是因匈奴骑军布阵,更为稀疏之故。

对面绝大多数匈奴骑士都不再射箭,以免弓具彻底损毁。可那些骑弓不用,也等同是废弃了一般。

秦军之阵,几乎是肆无忌惮的向前推进,保持着五里之距。紧紧贴近着,以防匈奴骑军加速退离。

而一旦他们以弩箭之利,彻底击溃了匈奴中军前部,也就是破虏军与冀州暂编第一师八万人,发起突击之时。

可就在这刻,一片灰色的水雾,蓦然从对面匈奴后军的方向,扩散了过来。同时有一股异常的波动,在荡漾扩散着。

“是他们的大萨满!”

嬴月儿神情凛然,看着前方:“他们有一位大萨满,在刚才寂灭了。”

嬴冲亦挑眉远望,这次匈奴左翼七部,前后出现了两位大萨满。一位是左翼七部的国师,一位则是不久前,来自于天山的常驻大萨满。

此时陨落的,不知是这二人中的哪一位——

也在此刻,嬴冲望见天际间狂风大起。这应是他们后方的阴阳士在做法,可这些风,却无法撼动那水雾分毫,(未完待续。)

四零二章开国强者(二更)

“没有用的。”

嬴月儿摇着头:“这些灰雾,是那位大萨满牺牲自己所有精血元气所化,哪有这么容易被吹散?他这是修为还不到家,如若在那雾里面混杂毒素,这里的几十万秦军,都将死绝。”

嬴冲闻言毫不觉意外,只看后面的吴不悔就可知道,那位从始至终都没动作。显然是见多识广,懒得做这无用功。

至于嬴月儿的后一句,他却只当是危言耸听。要想让这数十万秦军死绝,至少也需圣山萨满的层次吧?

可如今整个匈奴境内,也仅仅只有两位圣山萨满而已。其中还有一人,据说与匈奴单于冒顿关系不佳。

且那老上贤王,莫非以为只这灰雾,就能克敌制胜?

不过很快嬴冲就发觉,对面还真有着翻盘的可能。当那灰雾蔓延到十五里外,进入他龙视术效果最强大的区域时,嬴冲就已猜知到了对面的打算。

他原本还以为那雾,是与之前的‘黑海死雾’一类之物。可当近距离接触之后,才发现这灰雾要强大得多。

竟然连他的龙视术,也被遮蔽住了,完全无法洞察那灰雾深处的情景,视线只能投入里面不到五百丈的距离。

想必其他人,情形比他还要更为不堪。且这个区域,天位武者与玄修的神念,也将被彻底的封锁。

至于军中那些三阶到四阶的士卒,能勉强看清楚二十丈开外,就已很不错了。

也就是说,接下来他们与匈奴铁骑,都将在目不能视物的情形下互相战斗。

“盲战?”

嬴宣娘也是眉头紧蹙:“这个老上,看来还真想转败为胜。”

这次的白雾,不但完全抵消了秦军在弓弩上的优势。也使得她,再无法准确窥见对面匈奴阵型的变化,做出相应的举措。

据她所知。匈奴的老上贤王,用兵长于变化,善于捕捉战机。这次想必是欲利用匈奴骑军,强出墨甲一筹的机动力与冲击力,来做文章。

“传命全军止步,各师就地驻守!如遇敌情,尽快汇报上来,尤其五个义军暂编师,需就地挖掘陷马坑,建议采用紧缩阵型——”

沉思了片刻,嬴宣娘终究还是准备采用更保守的战法。毕竟此时秦军掌握着优势,距离大胜仅只一步之遥,没必要在这个时候冒险。诸部越是稳妥,敌军则越是无机可乘。

而此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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