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纨绔邪皇-第1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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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怕将在他手中撞到头破血流。良言在此,勿谓本王言之不预。”

“多谢齐王提醒,请容妾先行告退。”

那妖娆声音又一声笑,语中却毫无诚意,显然并未将嬴控鹤的警告放在心上。

只须臾之间,她的所有气息,就已消失的无影无踪。

嬴控鹤冷然一哂,随后又端着茶盏,踱步走到了窗旁。

看着外面那满园的风景,他目里全是遗憾之色。

——实在可惜,这样的绝世珍宝,本该是在他手中绽放光华才是。

※※※※

在终南山云巅,头戴平天冠的白衣公子,正将身前所有能毁去的一切,都全数催毁。可其脖颈,依然是青筋毕露,玉白英俊的面上,扭曲异常。

旁边的黑衣文士,则神色惶恐:“殿下,此事还有挽回余地!如今北境战局,一样可逼迫禁军北调。汤神昊虽是兵败,可无碍大局。此战他虽有过错,却已全力以赴过,最终是败在能为不足。臣观今次之战,换成是我天庭中任何统兵之将,都不会有其他结果。”

——谁能想到,只因缺少了平时可有可无的军帐,就在庙塘镇前遭遇灭顶之灾?

“我不是怪他,嬴神通那孽种的本领,我岂不知?”

白衣公子勉强抑平了怒气,再次端坐:“有此子在,吾心难安。北地多出了安国府这一变数,也不太稳当。总之一个月内,我需见到那嬴冲与虞云仙的人头。”

“此事不难,臣已在谋划。日前已将五十万金,送往昆仑山紫极峰,请那位出手相助,另与弥勒教及明教商议过此事。”

黑衣文士俯身一拜道:“只是以天圣帝对嬴冲的爱重,臣料那嬴冲身边,绝不只出手金银原半山一人,要取此人性命,还需殿下援手。”

天庭之内,明面是除五方帝君之外,只有十位权天。可两位天帝天后与五方帝君麾下,却都各有私人。而这位西方帝君手底暗藏的实力,就是除帝后之外,最雄厚的一位。

之前他对嬴冲之事颇为抗拒,认为是小题大做,牛刀杀鸡。可这刻却是全心全意,在谋划着此事。

白衣公子闻言也不迟疑,直接就将一枚玉佩,丢到了黑衣文士的身前。

“持此玉佩,去那终南山南麓大唤三声。无论如何,嬴冲他必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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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二八章一念之差

武阳城下,嬴冲最终还是心满意足。他与各家世族商定的规矩,极其简单,总共只有两条。

一是违逆军大秦规者,按律处置,不过对世家子弟,需论罪从轻。不过这个轻的程度,也就是凌迟改腰斩,斩首改饮毒而已。军法中该死的还得死,只是死法不同。这点嬴冲咬得极紧,绝不让步。

只有后面的杖刑,嬴冲稍稍让步,原本该打八十杖的改成六十杖,刺面之刑改为杖责等等,嬴冲对此无所谓。

以那些世家子弟的细皮嫩肉,死要面子,这些刑罚,已足以震慑了

二则是各家部属中,有战功出色者,嬴冲有权收入门下,予以嘉奖。各家不得阻拦,也需保证将其家人,送到他手中。

有了这两条,嬴冲就自信可以掌控住这些附从军了。

然后到夜间的时候,嬴冲麾下的步众,就增至十万人。这里不得不提一提郭嘉招揽来的降卒,嬴冲是汇合之后,才知是郭嘉代他许诺。只需在接下的战事中立下功勋,那么所有嬴氏降卒都可在郡东授田。

按说这有些越俎代庖了,嬴冲却还毫无恼意,反而是心中大喜。被郭嘉提醒后,当即大手一挥,决定所有麾下五镇之军,每人都在武阳郡东授予五亩田产,有功勋者与战死之人另增田赏赐,而府军有斩首功绩者三亩,附从诸部则是二亩,降卒每人先赐一亩田地,以观后效。

唯独禁军那边用不到,只能赐以金银。

此举费不了多少田,却立使军心大振,便连那些降卒,也是眼中差点喷出火来。而那些世家族军,则是艳羡有加,亦士气膨胀。

——尽管得不到嬴冲部曲那样的待遇,可只需立下战功,一样可得主帅提拔,可得安国府授田。

郭嘉看在眼中,不禁微觉奇怪:“学生擅作主张,主公难道就不责备么?”

“责备先生做什么?我若连这点权柄都舍不得授予,如何能使你这样的人杰为本公效力?”

嬴冲哈哈大笑,看着郭嘉脸上浮起的怪异之色,顿时心知肚明,神情肃然道:“先生原来还是在试探本公?可这并无必要。今日换成是王猛,本公或者会疑心他有收买人心的嫌疑,别有用心。可换成是你郭嘉,本公却绝无此虑。”

郭嘉闻言,一时是滋味复杂,一方面感觉欢喜,有这样性情的主公,日后许多事他都可放下顾虑。另一方面却觉羞恼。原来在嬴冲眼里,他在‘谋逆’这一事项的能耐,还不如王猛。

又觉主公手段不俗,拿出这样的重赏,无论他对嬴氏降卒有什么样的恩惠,也该压过了。

在军心大振之际,嬴冲顺势又开始对各军整编。尤其是郭嘉带来的两万三千降卒,里面的军官,只到队正一级,必须另设卫将旅帅统辖。

这倒也好办,嬴冲只需拣选两战以来,部曲三镇中表现上佳者,临时塞到那里面去充任军官就可。

真正的问题是那些世家附从之军,嬴冲也需把手伸进去,塞些人手担任要职,以便掌控。可这人选却让人犯难,必须能令这些世家族军接受不可。最终他也只能依靠关东将门,同为世家,都知规矩,也有共同语言。

最后这十万人,被他编制成了五师十五镇。前四师为主力,以李广,折克行,关胜,嬴智四人所部为支柱。又因手下军官缺乏之故,嬴冲只能矮子里拔将军,把自己的大舅哥叶凌武,叶凌德也都提拔为一镇之长,而第五师的镇守使,则由嬴双城但当,统帅几乎所有嬴氏降卒。

这是嬴冲为这族伯准备的进身之阶,战后可向朝廷索要官职。他猜这位嘴上说是无意仕途,可其实是不愿一大把年纪了,还去当人部属。

可如能在禁军之中,也担任一师镇守使,统辖三万禁军,料必这位会欣然应命。

这一番忙碌,一直到半夜才完成。好在李广与折克行麾下的两个师,乃是挑选全军精锐组建,得以早早就绪,提前半日开拔。军势压迫下塘,配合长佑水师营,阻拦苍南寇军渡河。

而到得半夜子时,嬴冲也终在郭嘉配合下,将所有整编事务,都初步处理妥当。

此时除了他原本的主力之外,都是将不知兵,兵不知将。

不过无所谓,汤神昊麾下的主力已破,如今剩下来的二十几万人。除了还有三万左右,是其人起家的本部之外,其余皆为裹挟之军,战力极弱,可以忽略不计。甚至墨甲数量都已所余不多,只有不到三千具,还不如李广与折克行麾下的那两师之众。

接下来的事情,嬴冲料定自己无需再费心,就准备将这摊子,还有那二十万寇军,都丢给郭嘉去处置。自己则回到炼神壶里,去专心炼化那含象甲。

可就在这时,嬴冲接到了北方传来的噩耗。

——十九日,匈奴左翼左谷蠡王须卜,号召诸部为‘左贤王’复仇,起兵五十七万骑南下;二十三日陷云中;二十六日,匈奴前军鬼方部四万骑,攻入冀北城内。

嬴冲惊愕之余,又怒气勃发,心想那夜狐到底是干什么吃的?这个消息,怎么拖到现在才送到他手中?

且他事前特意部署,命夜狐在北境多增了人手,监控北境动向。可怒火升腾之时,嬴冲也同时望见那送信之人的脸上,满含悲意。

心中微惊,嬴冲胸中涌起了不详预感:“那北面,到底发生了何事,说予我听!”

他眼前的夜狐并未迟疑,神情悲愤哽咽道:“我等在北境,本是在十九日,匈奴大军动时,就已发出了几只六翅迅鹰传讯。可那时遭遇数只来路不明的金翅大鹏鸟阻截,将我等发出的所有迅鹰扑杀。之后又遇追袭,统领嬴三七战死,仅有我等寥寥数人,仅以身免。”

嬴冲顿时眼前一阵发黑,向后坐倒。

嬴三七是夜狐的统领,也是自幼就跟在他身边的老仆。他对嬴三七的信任,不在向来福之下。之前甚至寻到了上品的灵丹,准备助其突破天位。

此时嬴三七死去,无疑是一个莫大的噩耗。不但断掉了他一条得力臂膀,更使他的夜狐完全瘫痪。

除非是借绣衣卫之力,否则他现在在北境,就是睁眼瞎子、

嬴冲心中后悔,那难受的感觉,在不断的啃噬肺腑。他早知夜狐的武力,过于虚弱,嬴三七的存在,也迟早会引得其他势力注意。可却一直将之忽视,只打算待自己立稳脚跟,缓过气来后再说。

可就因这一念之差,使得嬴三七惨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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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二九章所见略同

“主公!”

嬴冲神智昏沉之际,郭嘉蓦然一身轻喝,使他意念清明过来:“主公有为父复仇之心,就当知这一路就必是百骨铺道,血肉为桥。而今就只死了这么一位亲近之人,主公就觉受不了么?既是如此,那么学生还是劝主公,早些收了这雄心壮志才好。”

听着郭嘉那嘲讽的语气,嬴冲心情却渐渐平复,目光盯着眼前之人:“可知是何人所为?”

“不知!”

那人神色迟疑:“不过属下猜测,当是那天庭。当时出手的两名天位,乃是魂体状态,而据统领说起,那只有天庭的封神榜,才能办到。”

“天庭?”

嬴冲的牙关紧咬,双拳死死的握着,身下的座椅,已有崩散之势、

“主公!主公当务之急,不在那天庭,而是匈奴南下之后,我等该如何应对。”

郭嘉凝声提醒着;“如今匈奴提早南下,又陷冀北城。冀门郡陷落之后,情形与你我当初的推演想象。大为不同。”

嬴冲深呼了一口,努力使自己的情绪平复下来。

心想确实不同了,原本炼神壶石碑之中记载,匈奴左翼七部南下的时间是二十五日,可如今却已提前了六天。

数量倒是少了一些,原本是六十五万骑,如今只有五十七万,当时因提前动兵之故。

不过这对北境的局面影响不大,且现在的形势,比之石碑中记载的还要更恶劣许多。

云中城与冀北城俱皆数日陷城,这必可使匈奴全军士气大振。

值此老上贤王之弟左谷蠡王须卜威望大炽之际,匈奴左部从草原号召更多部从南下,可谓轻而易举。

还有冀北城,若说云中郡是冀州的咽喉,那么冀北城与马邑城,就可视做人体的气管与食道,都能通向冀州的腹心之地。

不同的是前者路狭,地形险峻,所在的冀门郡又土地肥沃,人口繁多。不但有老将冀门防御使呼延豹驻守,地方亦有高达四万五千人的府军,以及高达五万人的团结兵,兵力雄厚,防守冀北城绰绰有余。

至于马邑,则因地形开阔,人烟稀少之故,兵微将寡。只有马邑,因两面环河之故,地势还算险要。

这里不得不说说团结兵,实质就是前几代皇帝,诏设的地方民兵。平时为民,战时为兵

只有关东,襄阳,凉州,冀州等常年交兵之地有设,置团练使统辖,以补边境兵力之不足。

而马邑虽有团结兵的设置,却始终因人丁稀少之故,形同虚设,

所以历年匈奴南下,都不敢走冀门郡这条路,而是选择后者。可这一次,匈奴却偏偏是选了冀门郡,而且还有百里家为内应,打开了冀北城。

嬴冲不由头疼的揉了揉额头,心想那冀北城的人,莫非都是吃干饭的?百里家的族地,又不在冀门郡,怎就能被他们里应外合,打开了城门?百里长息的人潜入了郡城,就没人察觉有异?

而随即他又想到了绣衣卫,想到了自己的夜狐,忖道这冀北城破,绝不是百里长息一族之力可以办到。必定蓄谋已久,且动用了极大力量。

“匈奴南下,势如破竹,不知先生是怎么看的?”

郭嘉微一凝思,就已回道:“马邑那边,有些作用,却已用处不大。倒是那彭莹玉,畏惧匈奴兵锋,必定会倾尽全力,打开解县通道,前往元州。”

嬴冲微微颔首,心中亦是如此以为。既已破了冀北城,那么匈奴的主力,就不会放在马邑城方向。

尽管李靖那边,仍有威胁匈奴退路的可能。可那左谷蠡王须卜,最多也只会在云中与冀北城内,放置个七八万骑,看守后路。至于马邑,稍加注意即可。

还有彭莹玉,他麾下三十万大乘军如不愿领教匈奴兵锋,那么这位狗急跳墙,岂非是理所当然?

“然而主公二姐赢宣娘乃是军中宿将,常年与西南夷及大月国战,兵法高明不下于嬴完我将军。手下有杨业及折克行二部精锐之助,如今又得主公号召武阳郡北诸族附从,可聚兵五万人,兵塞楼峰口。彭莹玉想要在短时间内将之击败,绝无可能。”

对于北面,郭嘉是真的放心。据说那位大阴阳士云光海以术法一日起城,不但在楼峰口的要道处,建起了一座高达十丈,且坚固程度不下于咸阳城墙的雄关。更在两旁高地悬崖,竖起了箭塔八十座。

之后嬴冲又将缴获的三十尊千牛弩送过去,使那楼峰口固若金汤。

据说仅仅只第一日,嬴宣娘就设下诱饵,在峡道中火烧了彭莹玉七千精锐。之后三日,又使彭莹玉麾下两万教众,倒在了城墙之下。逼迫彭莹玉,不得不放弃了急攻。

不得不说,嬴冲虽未得族人之助。可其父嬴神通为他留下的班底,还是很不错的,羡煞旁人。

似嬴完我与嬴宣娘,都是能独当一面之将才,顶尖世阀中能出一位,都是莫大喜事。而云光海与两千铁龙骑,更是寻常世族梦寐以求的珍宝。

“总而言之,匈奴南下对于主公影响不大。只需击破了苍南寇军,稳守解县,就可立于不败之地,确保宛元二州,不受匈奴荼毒。料必此战之后,主公与嬴宣娘将军,都俱可入当朝二三品大员之列。”

可当说到这里时,郭嘉的语气,却又随之一转:“不过主公你若另有图谋,胸怀壮志,那么这正是天赐良机,可立不世之根基。”

“天赐良机?”

嬴冲若有所思的,看了郭嘉一眼;“先生对本公,倒是真要信心,那可是五十七万匈奴铁骑,”

他知道郭嘉的意思。此时这整个北方之地,各处州牧与府军大将军,节度使,要么是戴罪之身,要么已失陷敌手。纵观宁宛元冀四州,都已无品阶足够的高官,能够掣肘于他。唯一一个嬴完我,也是他的兄长。

此时他若能挥兵数十万北上,抗击匈奴于冀州之南。那自身必是当仁不让的主帅人选,且数月之内,无人能够替代,便是那靖北郡王也不能。

——之后数月,或有官位品阶高于他嬴冲之人北上。可他麾下之军,大半皆为安国府之部曲附从,朝中有何人能够代他领军?

可这也同样意味着,他将以一群乌合之众,对抗匈奴至少两倍于己的铁骑精锐。

胜了自是功勋卓著,甚至可为安国嬴府,再带来一个侯爵之位。更可得冀州之民心田土,也是郭嘉口中,所谓不世之根基。

可最后大败的可能,却是高达九成五,收益与风险完全不成比例,并不划算。

“这可不是学生有信心。”

郭嘉失笑,眼含无奈之色:“关键是主公你,必定不会坐视吧?”

他的主公许多时候,都是不择手段,狠辣到超人意料。可有些时候,却还偏偏抱有着妇人之仁,有着难以想象的执拗。

今日之嬴冲,何需为匈奴南下而烦忧?不就是这位,不愿见冀州之民,被那匈奴荼毒,使冀州彻底糜烂?

郭嘉心中并不以为然,然而真正完美无缺的主君,这世间并不存在。当劝谏无用的时候,他身为谋士,就只能尽力位其拾遗补缺,想办法化害为利。

嬴冲闻言,不禁又微微颔首,以示赞同。放在平日,他必定会欣慰的笑出声,可这时候却因嬴三七身死之故,心情不佳。

“知我者,先生也!那么先生以为,本公现在该先从何处入手?”

郭嘉却不答话,只唇角微挑:“料必主公也早有了谋算?不如你我二人各书于掌中,看看你我君臣,是否有志一同?”

有些话,他不好在众人面前直说。尤其是嬴定在旁边闷闷不乐,吹胡瞪眼之时,实在不方便述之于口。

嬴冲自无不可,当即就让人拿来了笔墨,毫不迟疑的在手心之中写下了二字。待得郭嘉那边也同样就绪,二人摊开手一看,只见郭嘉那边,赫然写着的是‘武阳’二字,而嬴冲的手里,则是‘嬴氏’一词。

郭嘉见了,不禁当场失笑:“先除后悔么?主公你可真是心狠。”

嬴冲唇角微抽,反唇相讥:“先生你,亦不遑多让!”

心中则是暗忖,果然是英雄所见略同,郭嘉不愧是无双智者。

“主公过奖了,郭某可不敢当。”

郭嘉抱了抱拳,以示谦逊:“只是这名义有些麻烦。栽赃不难,难在事后朝廷责难追究,多少会有些棘手。”

嬴冲却不在意,抬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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