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暧昧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纨绔邪皇-第150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这使那嬴弃疾气到脸色铁青,却无可奈何。只因平叛军的军资,原本就该有武阳诸郡县承当,除非是武阳嬴当场掀起叛旗,否则难有借口阻止。

嬴冲则不禁大笑出声,欣然接纳。重点不在于这些墨甲钱粮,而是只由此事,就可看出如今的武阳郡守,与嬴氏之间的不合。

想想也不觉意外,治下世阀私引贼寇入郡肆掠,但凡有些骨气的父母官,都不可能忍受。且这一任的武阳郡守,年纪都不到四十五,原本是前程广阔。可因之前郡东诸县的接连失陷,这次不被朝廷问罪就已不错,就更别谈前程。

换成是任何人,也要将武阳嬴恨之入骨。那郡守奈何不得嬴氏,就干脆鼎力支助嬴冲,让嬴弃疾嬴元度恶心。

可见这位也是聪明人,知晓武阳嬴氏族军被重创之后,急求恢复,不会再什么守规矩。那府库中的墨甲,于其事后被武阳嬴侵吞夺占,倒不如提前送到他的军中。

接下来也果如嬴冲所料,他的大军才刚至武阳城外不久,武阳郡各地豪族世家之人就已纷纷赶至。

之前来的只是使者,如今却都是家主与长老之流,身份尊贵。

目的或是为恭贺,或是为遣送自家弟子投军,或是援以钱粮,无一例外,都有与安国府修好之意。

不到半日,嬴冲的金冠玄鸟旗下,就聚集了武阳三十七个世家,近百余位衣冠楚楚的士人,神色皆恭敬肃穆,仿佛朝拜君王,

且不但是这些世阀,便是那武阳嬴氏,仍留在城外的几位长老,也纷纷赶至。在嬴冲的坐前,上演着哭庭的戏码。

“你这竖子,今日你擅攻友军,致使我武阳族军折损惨重,该当何罪?”

“老朽且斗胆问侄孙一句,我嬴氏子弟何辜,令国公大人做出这样灭绝人伦之事,残杀血亲?”

“故国公大人,你就睁开眼看看啊!看看你这孩儿,将我们武阳嬴氏,逼到什么样的地步?”

“今日我嬴氏一族,有至少四千家戴孝,无论国公大人你有什么样的怨气,这时也该解了吧?不知何时才肯将其余我族中子弟放归?”

“昔年神通侄儿呕心沥血,煞费苦心,才使我族成为大秦十六门阀之一。可这才几年?他九泉之下有灵,见国公大人如此,必定不能瞑目!”

听着这些人或哀嚎或哭泣或义愤填膺的说着话,嬴冲面上始终平静无波。

换成往日,他非要眉毛倒竖不可。可现在听了,却毫无反应,无非是失败者的怨吠而已,明面上再争不过,就以血缘大义相压,与嬴定并无什么不同,且更可恶一些。

这几位并非是嬴弃疾的同党,在嬴氏族中也颇具声望,可在他看来,这几人也没比那嬴弃疾好到哪去。嬴冲对他们的痛恨,也仅在嬴弃疾之下。

可他们毕竟是长辈,也无明显劣迹,杀是杀不得的,也无此必要。可嬴冲却必定要这几人与其血亲嫡支,都从云端中踩落,踏入深渊。让他们也体会一番,昔年他与母亲的滋味。

尔等不是看不起母亲她的出身?那么这一辈子,也当个寒门庶族好了,在孤苦凄凉与悔不当初中度过一生。

嬴冲没什么反应,虞云仙却是听得柳眉倒竖,当即就一声嗤笑:“尔等也知嬴神通那厮,为你们呕心沥血?那尔等又是怎么待他的妻儿?”

只怪她那师妹太笨,嫁给了嬴神通那蠢货,有这样的奇葩族人。

那几位嬴氏长老,有几人面色微红,略显愧疚,可也有人不服抗辩:“这又是何说法?我等并无对不住神通侄儿的地方。向葵儿此女,本就是出身商人贱户,不该入我嬴氏门庭。且嫁入我族之后,更偏袒旁门支系,贪墨银钱,不守妇道,死有其因!至于国公大人,昔年武脉有损,也确实无力继承那神甲,将安国公爵位让于他堂弟嬴定,使我族得以繁茂,岂非天经地义?”

听得这句,虞云仙顿时气得一阵倒仰,眼内杀机深沉,恨不得当即就斩了这几人。就连旁边同来的几位嬴氏族人,也都是看不下去,神情尴尬不已。

嬴冲淡淡看了这位一眼,认得此人名唤嬴不弃。当年嬴弃疾炮制谣言,挑动族人,意图逼迫向葵儿放权,此人是第一个响应的。

为人未必有坏心,可就这份糊涂,让人深通恶绝。

拉住了按捺不住的虞云仙,嬴冲直接冷笑出声。

“来人!将这人拉出去,诸军阵前剖腹挖心。本公要看看他的心,到底是怎么长的。”

这句话道出之后,立时就有几位力士奉命行走,强行将嬴不弃拖离此间。

而嬴冲座前诸人,则都是为之一寂,面面相觑。不但是嬴氏诸人面色大变,神情惶然惊悸,错愕无比。那在场的诸多士人,也同样面色怪异,不曾想到这位安国公的手段,如此的极端。一言不合,就施以极刑,

几乎当即就有一位名为嬴忌的嬴氏长老站出质问:“敢问国公大人,我这族弟到底犯了什么过错,要受这剖腹挖心之刑?国公大人您若不说出个道理,恐难使人心服。”

此言让在场嬴氏族人,都精神微振之余,又觉心中悲凉。

换在武阳嬴氏全盛之时,又何需质问?只需上书弹劾嬴冲草菅人命,擅杀士卒,就必可使嬴冲丢官弃职,失去安国公爵位之外所有一切。

那时给这位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如此行事。

嬴冲则依然淡淡笑着:“在本公中军咆哮无礼,且于众人眼前辱及本公之母,轻蔑我安国嬴氏。本公如今,已视其族为血仇。这个理由,不知可够?”

闻得此言,嬴忌也无言以对。当世重孝,而嬴不弃方才言语,确实轻辱了其母向葵儿。

嬴冲之举,虽有知法犯法之嫌,杀人更为重罪。可在朝廷论罪之时,却在可恕之列。只需天圣帝一道中旨,就可使嬴冲免罪,可视为弘扬孝道之举,便是当朝诸公,也无奈其何。

更何况在此之外,这位还加上了一个中军咆哮无礼的罪名。

至于那轻蔑安国嬴氏,视其族为血仇,也算是名正言顺。世阀最重声誉,先秦遗风,也勇于私斗,往往因一言之辱,就互为血仇,举族攻杀不休。

尽管这被大秦律法严禁,可民间风气却仍是崇。嬴冲做出这样的姿态出来,在场这么多的士族也说不得什么。即便向朝廷告发弹劾了,那些审案之官,亦会从轻处置。

嬴忌不禁暗暗叹息,心想到底谁说的这位是废物草包?此子对于朝廷律法,世家间的规矩,都分明是了如指掌。

“尔等无需再聒噪!”

嬴冲已经懒得与这些人废话:“要想本公放过武阳嬴氏,也不是不可。本公的条件简单,嬴氏族老嬴弃疾修行血元,等同邪魔。尔等身为其同族,不该大义灭亲?当年你们对我母亲做的事情,也原样对他做一次就可。此外嬴元度,以及当年逼死我母的罪魁祸首,亦需全数除族!如此,本公便可罢手不究。”

听到前一句,嬴氏诸人都面现喜色。可当听到嬴冲几个条件之后,却都是面色苍白,眼现难色。

嬴冲只看他们的神情,就知道结果。当即冷笑,挥了挥手,示意旁边的侍卫,将这些人轰赶了出去。

他今日只是看在祖父嬴定的面上,给这些人一次机会,可在最后,使武阳嬴氏保存些元气。可对方既没打算珍惜,那么他也不会强求。未完待续。

。。。

三二四章天圣之悲

随着嬴冲的侍卫开始动作,那嬴忌几个又是一片哀嚎哭泣之声,还有人不甘大吼,或说人伦惨剧,或说不孝忤逆的。嬴冲都一概不理会,淡然视之。

待得中军帐前,再次清静下来,嬴冲的目光,才又转向了那些士人,和颜悦色道:“如今郡东八县,都被苍南寇军夺占,田籍契书多有损毁如赢氏,鲁氏,令狐氏几家田契,更是尽数遗失,使本公痛心不已。今日本公挥军东进,要行这拨乱反正之事,首要就是安抚民心。故欲请在场诸公,推选出三位德高望重之人,随本公东进,助本公重新勘定田籍,使郡东百姓得以安居乐业,不知诸公以为如何?”

此时那些愚钝之人还不知所以。可绝大多数人都是心神微振,眼现出惊喜之色。

都知晓嬴冲,是盯上了武阳嬴氏,在郡东之地的一万四千顷上等良田,还有那些未能及时逃散,毁于贼寇之手的的世族田土。

至于那鲁氏,令狐氏二家,都是武阳嬴氏最亲近的臂膀爪牙,世代与嬴氏联姻。

武阳郡中的世族,谁都可以投靠嬴冲,只唯独这两家不能。

而嬴冲之举,也分明是在打击嬴氏羽翼,在武阳郡中排除异己。

可光是这二族,就有上等良田二万三千顷,隐田四千。总计所有加起来,这次郡东至少可空余出七万五千顷的田土。

其中安国府,自然是要从中拿取部分,可他们这些世家,也能从中一杯羹。

故而当嬴冲这句话道出,在场之人都是面面相觑,眼神交流。有人在想该如何成为这三人之一,又该推举何人才能保住自家利益?也有人在想他们真要是怎么做了,那就是彻底上了安国府的船,从此与武阳嬴氏结仇,这是否值得?

却从始至终都无人,想着要为那鲁氏与令狐氏说一句话。

嬴冲仰目上望,只见那嬴弃疾的脸色,似乎更难看了几分。他在这里与人说话,故意不让玄修施法遮蔽。故而空中的那位,应当听得很清楚才是。

望着此人,嬴冲心中畅快之余,也暗暗自哂。知晓自己心理有些不对,可他就是想要这老匹夫,亲眼看着自己一点点的将他手里的东西,全数粉碎剥夺!

武阳嬴氏在郡东诸县的田产,还仅仅只是开始

一声哂笑,嬴冲又把注意力重新转回,神色冷肃:“此外第二件事,就是军纪。今日各家送子弟从军,这本为好事,本公也代陛下与朝廷谢过诸位义举。可既然入了军伍,那就需守军中法度。否则一团乱麻,何以胜敌?本公之意,是提前与诸位约定个法纪,事后无论谁人违逆,都定斩不饶!自然,你等若接受不了,大可将自家子弟带回。不听使唤之人,本公宁可不要!”

说到这里话音微顿,嬴冲的脸上,又现出了和善笑意:“本公做事一向赏罚分明!诸位的子侄,只需能遵军命,立下功勋,事后本公都定保举他们一个前程。”

场中顿时再次一寂,而这次诸人脸上,却显出了迟疑之色。都知嬴冲之意,是欲真正整合其麾下诸军。

这是理所当然之事,嬴冲之言也是正理,可众人真正担心的,是嬴冲会将他们这些附从之军,都当成了消耗品,随意使用。

只是有那田地吊在前面,又有前程许诺,又使他们无法拒绝。

也就在众人迟疑不决,意欲讨价还价之刻,远方忽然传出了一声苍凉号鸣,随后那脚下大地也微微震晃。

众人纷纷把目光扫望过去,只见那西面方向,赫然有着至少两万五千人的大军,正列成一座座豆腐块般的方阵,踏着整齐的步伐,从远处行来。烟尘沸扬而有规律,一望就知,那都是难得的精锐之军。

嬴冲第一眼就认出,那是自己的安国上镇,还有武阳嬴氏的两万降军。可此时此刻,那些降卒的精气神,都已与之前大为不同。

便是他也觉诧异无比,惊疑不定。心想郭嘉这是在变戏法么?怎么才短短五六个时辰,就将这支降军整编,且看来斗志不弱?

而在他身边,那百余位士人,则都是面如土色。不但心惊于安国府的手段,更担忧他们手中的筹码已经不足。

嬴冲既然招纳了武阳嬴氏这两万降卒,那么安国府兵力匮乏之患,就已解决了至少小半,

嬴冲为郭嘉招降的降兵惊喜之际,在那南方咸阳宫内,天圣帝却蓦然一口鲜血吐出。血液泛黑,染红了他身前的一本奏章,内中竟夹杂着些许内脏碎片,使人触目惊心。

“陛下!”

米朝天神情慌张,急忙从袖中取出了一枚碧蓝色的丹丸,强行耗开了天圣帝的牙关,为他喂服下去。同时米朝天的目光,也往那奏章上的文字扫了一眼。然后他神情也是微变,目含心惊之色。

天圣帝丹药入腹,面上总算是恢复了几分红润,可依旧是气息奄奄,眼前发黑。

“嬴世继那厮,私自驱四万破虏军南下,使云中郡无兵可守,一日陷落!又有百里家勾结匈奴,里应外合,偷开城门,令冀北城三日城破。如今五十七万匈奴铁骑,兵锋已直指阳郡。只有马邑还在坚守,此处马邑防御使李靖虽有善战之名,可只凭他手中弱旅,只怕最多十日,就将陷落。”

“还有宁州,宁国公魏九征于封地号召世族之军二十四万,抗击弥勒教所谓大乘天国,却在三日前战败。如今只有十七万人,坚守武康郡城。仅仅今日,就已向朝中连发了四封求援文书,可朕如今,哪里还能有兵去救他?”

“只是短短五年而已!”

天圣帝嘿的一笑,满眼的自嘲之色:“不过五年时间,朕与先祖的江山,就已经千疮百孔了!”

看着这位筋疲力竭的帝王,米朝天痛心之至,只能微一俯身道:“都是奸人作祟,长久不了,还请陛下振作!”

“所谓国难思良将,朕如今只恨神通早亡。他若还在,岂能使朕,落到这等田地?”

天圣帝深深一个呼吸,却觉胸膛里刀砍斧削般的疼。割让关东诸郡,使他背上了失去祖地的名声。而如今匈奴左翼诸部南下,则使他数十年北拒外胡的功绩,都被尽数抹去。

更心忧的是此刻,北方之祸一旦应对不当,那就不是元气大伤,而是举国动乱。

天圣,天圣,这年号何其可笑?

心中忧愤,天圣帝的视线模糊,似隐隐望见了这书房中,一位袍服如雪的修长身影,正神情冷酷的望着他,在对他说话。

“汝之所为,倒行逆施,必遭天弃!五十年后,吾于东鲁,坐观秦亡!”

这是他年轻时的记忆,可这刻在他眼前,那人的身影却依然是栩栩如生,每一个细节都无比生动,记忆犹新。

也在这一天,他遭遇了永生永世都难化解磨灭的重创。未完待续。

。。。

三二五章捷报入京

“陛下!陛下!”

米朝天大声疾呼,终使天圣帝清醒过来:“陛下,北方之事,仍未至无可挽回之境!北方还有嬴完我,还有平山军,鹞骑军,镇北军,宁国公那边还能支撑些时候,靖北郡王也在北上途中。这几十年,陛下经历了无数狂风骸浪,都能矢志不摇,为何今日却颓唐至此?”

天圣帝闻言,不禁一阵摇头。心想那宁国公魏九征如今只求自保,已经被弥勒教打寒了胆。此人固守之武安郡,可不是什么险地要地,对于大乘天国毫无压力,也不会成为其扩张阻碍。只需一支偏师据守武清关,将之钉住就可。

靖北郡王那边也同样无法依靠,卢家为当世第一等世阀,连同附庸世族,可随时在北境号召雄兵三十余万。靖北郡王本人亦为良臣,顾全大局,哪怕与他素有仇怨,也一样会倾尽全力,尽力弥平北方之乱。

然而卢家传承也有三千载,树大根深,枝繁叶茂,族中多得是短视之辈。卢文进因五年前配合朝廷丈量田亩,被其族人攻讦,甚至不得不将族长之位提前让于长子,半退于朝堂。

且匈奴不同于贼寇。掳掠一番后自会退走,卢氏只需拥兵坐观,即可将半个冀州,攫取在手。

试问如今的卢氏,又怎可能为他火中取栗,去阻挡那匈奴左翼兵锋?

至于元州的朱国公高仰,就更无法指望。昔年地方世阀串联,阻他整顿天下田籍,此人是为祸首之一。如今这位也正被他强压在咸阳城,不能返回封地,其态度可想而知。

嬴完我倒是一员良将,可如今此人麾下,仍兵微将寡。哪怕是他在一月之前,就紧急调动了六千‘天御龙骑’,连同七位柱国,三位镇国北上。可以嬴完我麾下的军力,也未必就能敌得住弥勒教的近百万大军。

至于平山鹞骑镇北三军,则需驻守西面凉州,相较于匈奴左翼,那右翼诸部,才是真正的虎狼!且凉州北部地势开阔,没有二十万以上的精锐边军,难以固守。

此时在大秦南方,倒还有着数十万府军与近五十万禁军闲置。然而天庭与光明神教这些势力,都在虎视眈眈,其实也抽不出多少兵力。

再说这聚集诸军,北上行程,哪一样不需费时糜日?哪怕他在左贤王老上遇刺之时提前准备了,大军也至少需一个月,才能到达北方。

如今能够指望的,也只有他提前布置在北方的几个后手。可那时节,可真没料到匈奴诸部亦会生变,这些准备,略显不足。

——再者,他已没时间了。

天圣帝暗暗叹息,无论什么样的雄心壮志,在这所余不多的寿元面前,都显渺小脆弱。

他今日之所以伤势复发,不是忧心北方乱局无法平复,而只是心忧大秦元气损伤过剧,使他余生中最后图谋,不能得偿。

不过听得米朝天的劝说,天圣帝到底还是振奋起了精神。挣扎起身,背脊挺直的坐于御座之上:“传旨嬴完我,六千‘天御龙骑’暂归他统属。命他无论如何,都需将那所谓大乘天国,死死钉在宁州之外!”

又道:“并晓谕武德郡王,凉州节度使蒙进,即日起尽其凉州府军备战,谨防匈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