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猜不到结局的鬼故事-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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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难道你忘了,他们死前都在唱歌吗?”骆震转头看向老陈和老李。

    “这…”老李和老陈面面相觑。

    “那你有什么想法?”老陈问道,“难道赫拍乐队的歌能杀人?或者引诱人自杀?这又怎么可能呢?”

    “你们知道黑色星期五吗?”老李一拍脑袋,“就是那个特别有名又很古老的禁曲,据说听了这首歌的人都自杀了。莫非…”

    老陈立即露出一脸不屑,“这你也信?明显是个噱头,为了卖唱片的造的谣言,要是真有这种歌,还要刀剑枪炮干什么!”

    骆震露出一个苦笑,“如果是以前,我或许也认为这种事不可能…”

    就在此时,一名全副武装的消防员朝三人缓缓走来,他手里拿着一张被熏黑的纸片。

    老陈和老李的脸上都露出了些许惊疑不定的表情。

    骆震轻轻吐出一口气,“看来,有必要好好调查一下这个赫拍乐队了!”

    …

    “震,这回你可真是下了大本钱啦!”坐在警车后座的老李看着垒成一摞五花八门的唱片,感叹道,“赫拍乐队出道以来的所有唱片,一共十二张,全都买下来了!”

    下午五点,骆震几人正在返回警局的路上。

    “既然是研究,自然要透彻一点,他们的歌我都得听一遍。对了老李,”骆震道,“回去以后你把所有死者死前的视频都发我一份。”

    “怎么了,你有什么想法?”

    骆震答道,“现在只是猜测,等我验证了再告诉你们。”

    正在开车的老陈插口道:“震,你家里的事不要紧吗?”

    一时车里的气氛变得有些沉重。

    骆震半晌没开口,但神色明显黯淡了下来,缓缓道:“放心吧,并不是什么绑架案,其实算是家庭内部矛盾,我全权交给老庄处理了。”

    老陈从后视镜与老李对视了一眼。

    “唉,现在世道变了。”老陈道,“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我们这些老年人竟然成了抨击对象,说我们拖累了这个社会,拖累了年轻人,是蛀虫。你说陌生人这样就算了,可竟连家人也被蒙蔽,亲人变成了仇人。我那孙子就不和我说话,唉!”

    骆震默默叹了一口气。

    “可不是吗,现在退休也难,一身病痛还得坚持工作,而且还不讨好。”老李附和道,“那个赫拍乐队的歌,几乎全在暗暗讽刺老年人,挑拨年轻人和老年人的关系,他居然还成了最红的乐队。”

    “这事我也有责任,我没教育好儿子。现在只希望一切还来得及挽回。”骆震沉痛道。

    就在此时,骆震的手机响了,一看正是老庄打来的。

    “震,天网的资料已经拿到了,确定昨天下午5点50分你儿子从你前妻家出发,7点22分到了你住的天荣廉租公寓门口,随后大概7点38分你父亲就下楼和他汇合了。两个人一路沿着淮海北路往北,又七拐八拐进了一些特别偏僻的街道,最后到了那边的机电厂老宿舍区,里面没有**跟丢了。我已经带人过去找了,一有什么动静就通知你。”

    骆震暗暗吃惊,竟然没有去5号溶洞那边的老人洞!可儿子为什么要把自己的外公带去一个偏僻的老宿舍呢?

    他忙问,“确定之后没有再出来了?”

    电话里的老庄答道,“没有,但不排除是经过伪装后又出来了,那里有个快递站,往来货车挺多的,得过去现场盘查一下。现在看来绑架的可能性不大,他们一路没有人带路和尾随,两个人的神志看上去都很清醒,也没有接电话。”他说着微微压力了声音,“震,这事挺奇怪的,你有没有什么线索?”

    骆震沉吟片刻,答道:“骆志奇的社会关系排查得如何了,有什么可疑的人吗?”

    “他的社会关系很简单,毕竟只是个初中生,不过…”老庄顿了顿,“他网上加了一些群,都是些很偏激极端的群,就是那种…唉,我一会发你看看你就知道了。他有几个网友倒是值得注意,我正在派人查,或许会有线索。”

    “我知道了,总之有什么消息通知我,有什么我能帮忙的也告诉我。”

    挂了电话,老李立刻询问道:“怎么样?”

    骆震叹了口气,“还不好说,总归有一些进展吧…”

    他不再多说,两人也不好多问,老陈和老李都隐隐感觉到这件事牵扯的东西比较复杂。

    警车不再迟疑,朝着警局飞驰而去。

    …

    将十二张唱片都听完以后,骆震长长舒了一口气。

    赫拍乐队的歌曲调子确实朗朗上口,但绝大部分歌词实在无法令人接受。

    他反复看了s案的四段视频,所有死者临死前都在唱着歌,虽然没办法判断到底是什么歌。

    但骆震相信,他们在唱同一首歌。

    通过长短、节奏以及口型的对比,他十分确信自己的判断。

    他现在需要找出这首歌,或许这是一个很重要的线索。




无缘死灵 8

    骆震忽然感到一阵困意涌上头脑,他瞥了一眼墙上的时钟,竟然已经半夜12点了。

    没想到光是听完一遍这十二张唱片,就花了他整整六个小时的时间,以及三杯黑咖啡。

    骆震站起身伸了个懒腰,同时扭了扭脖子。看来,今天想找出那首曲子已经很困难了。

    或许,应该尝试找一个懂唇语的人来翻译。

    正想的出神,手机又再次响起,屏幕上显示老庄来电。

    “震,还没休息吧?”老庄的声音听上去十分疲倦,“我这查到个可疑的情况,想到要和你说一下。”

    骆震精神一振,“是有什么突破性进展吗?”

    “机电厂老宿舍这里,我们调查到一个很可疑的住户。据目击者反映,已经见到几对老人和小孩去到那个地方了,进去没见出来,据他们说这家本来是空着没住人的。所以我怀疑你父亲和儿子去的就是那里,但敲门里面没人应门,我只好先派人蹲点。我现在叫人去查人口失踪记录了,看看最近有没有类似的一老一小同时失踪的报案记录,这样也好申请搜查令。”

    骆震想了想道:“如果真有这么多小孩同时失踪,只怕早就成特别重案了,怎么可能现在还没听到一点风声?这件事十分可疑,目击者的话可信吗?”

    老庄答道:“不止一个目击者,我现在已经联系天网那边帮我集中调查附近的**了。不过你说的也很有道理,我现在也特别疑惑,所以才这么晚打电话给你说一声。”

    “辛苦了老庄,”骆震道,“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开口,注意身体别太累,早点休息。”

    …

    挂了电话,骆震整个人复又坐回座位,开始细细回忆儿子和父亲失踪经过的来龙去脉。

    他忽然又想到了5号溶洞“别有洞天”里那个古怪的老人洞,如果说儿子没有带父亲去那里,又是谁移动了那盏射灯呢?

    咯咯咯——

    小男孩无邪的笑颜忽然再次浮现在眼前,黑白分明的瞳仁如此灵动,却又如此令人不寒而栗。

    那个小男孩为什么会莫名其妙的出现,又莫名其妙的消失?

    忽然,骆震想起小男孩问自己的那句话——

    “你的爸爸呢?”

    当时他没觉出这句话有什么,可现在再回想起来,后脊梁不禁阵阵发凉。

    他为什么问的不是“你的爸爸妈妈呢?”,为什么他没有提到“妈妈”?

    骆震从小在孤儿院长大,无父无母。自从和前妻结婚后,他才有了喊爸爸的机会,但是前妻的母亲早年因病去世了,所以骆震也只有爸爸。

    他非常珍惜这来之不易的牵绊。

    也所以,离婚时在前妻将父亲赶出来之后,他毫不犹豫就接走了岳父,并将岳父当作亲生父亲般供养和孝敬。

    对于现在社会对老年人的歧视和不尊敬,他其实最是无法理解也最痛心的。

    但是,这件事知道的人不多,更别提一个陌生的小男孩了。

    这仅仅是巧合吗?还是——

    他未卜先知?

    那他到底是谁?

    这一系列的自杀怪案已经非常灵异了,现在又冒出来一个神秘的小男孩,这两件事是否存在关联呢?

    那个古怪的别有洞天,又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骆震陷入了沉思。

    当他回过神来的时候,发现耳边竟然响起了音乐声。

    “我觉得我自己像条蛀虫,

    当我徘徊于我收藏的珍宝之间时。

    我离开了这座腐烂的监狱,

    在黑暗中噬咬着滋生自己的果实。

    我不想流连于腐朽的沉寂,

    因为我要去寻找我永恒的青春…”

    他抬起头,发现眼前的电脑屏幕上,音乐播放软件竟然自动打开了。

    放完十二张唱片以后,自己明明已经关掉了软件,它怎么突然放起歌来了?

    感觉到心跳再一次失去控制,骆震定了定神,开始仔细聆听这首歌。

    旋律有些许熟悉,明明曲调激情昂扬又顿挫鲜明,偏偏竟能令人感觉到源源不断的哀伤和惆怅。演唱的男声将这种感情演绎得丝丝入扣,动人心弦。

    骆震看了一眼歌名。

    永恒的青春。

    他想看作曲作词者的信息,却发现没有相关介绍。

    等等…这歌词很是熟悉,他立刻在网上搜索了一下,发现这原来是泰戈尔写的一首关于青春的诗歌。

    他很快在搜索的相关条目下,赫然发现了“赫拍”歌曲的推荐介绍信息。

    《永恒的青春》by 赫拍

    那一刻,骆震忽然觉得周围的空气凝结了一般,屋子的里黑暗竟然变得浓稠起来,眼前小台灯的光辉显得如此微不足道。

    这沉闷的气氛几乎要令自己窒息。

    曲子还在自顾自播放着。

    骆震咽下一口口水,迅速回头四顾。

    虽然光线昏暗,但无疑这房间里只有自己一个人。

    他开始嘲笑自己的神经质,作为一个警官,怎么会变得如此疑神疑鬼。

    这里还能有谁呢?难道还有鬼不成!

    不过就是一首歌,有什么好怕的。

    歌?

    头脑中仿佛划过一道闪电,骆震再次打开了那几段受害者临死前的视频,并将他们的口型及节奏与这首《永恒的青春》对比。

    是了。

    他们都是在唱完“我要去寻找我永恒的青春”这句词以后,意外就徒然发生。

    如此说来,就是这首歌的问题?

    可自己也已经听了一遍,并没有任何异常的感觉啊!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一定还有什么线索被自己忽略了,那些自杀的人一定还有什么共同点,如果不能找出来加以阻止,只怕这些诡异的案还会不断发生。

    骆震忽然站了起来,他暗暗握紧了拳头。

    是时候去拜访一下赫拍乐队的那几个人了,弄清楚他们到底是如何创作出这首歌的,或许能解开这个谜题。

    …

    “打电话问了,赫拍的蛋疼经纪人让我们先联系他们公司的官方律师。”啃着面包的老李一脸愤愤,“这些兔崽子真是拽得姓什么都忘了!”

    “没事,这我也预料到了。”骆震喝了一口咖啡,“一切毕竟都是推测,没有证据,况且又是当红的公众人物,肯定会想方设法回避调查。”

    现在是早上九点半,距离儿子和父亲失踪已近40个小时了。

    “我现在是提心吊胆啊,生怕又来个s案,”老李愁眉苦脸道,“恐怕我得先备好一副棺材在这里了。你打算怎么办?”

    “我查到他们近期要在市体育馆办一个歌迷见面会,”骆震莞尔,“你猜我会不会去现场勘查以后,上报安全隐患呢?”

    老李一副恍然的模样,“我猜你肯定想给公共设施安全部的老王打电话。”

    两人相视而笑。




无缘死神9

    “警官,有什么话就请快问吧,我们下午还有三个通告要跑呢!对了,问完后请遵守诺言,保证我们的歌迷见面会如期举行!”

    阴阳怪气的女经纪人白了骆震一眼,举起锉刀百无聊赖地修着指甲。

    她身后的沙发上坐着骆震无比熟悉的三个人。

    红头发的赫拍主唱——丹尼尔,络腮胡的电吉他手——恩格斯以及永远化着小烟熏的键盘手——布鲁特斯。

    三个人或者低头看着地面,或者扭头看着窗外,或者抬头望着天花板,全是一副没功夫搭理你的姿态。

    这就是赫赫有名的赫拍乐队。

    骆震没有搭理经纪人,回头看了身后的老李一眼,后者立即会意,上前一步来到女经纪人身边——

    “问话内容涉及案件需要保密,不相关的人需要暂时离开,请吧!”

    女经纪人还想翻白眼,“不…”

    可当她对上老李凌厉的眼神,已经到了舌尖的不字立即缩了回去,不情不愿地站起身慢吞吞朝出口走去。

    骆震咳嗽一声,朝三人组走去。

    现在他们倒是都坐正了些,用警惕的眼神望向这位年轻的警官。

    “放松,我只是有几个问题需要请教各位一下,如实作答即可,谢谢合作。”骆震在对面的沙发上坐了下来。

    吉他手恩格斯点点头道,“请说。”

    “永恒的青春,是你们的作品吧?”骆震开门见山。

    恩格斯闻言皱了皱眉,随即又点了点头。

    “是谁创作的这首曲子?”

    三个人明显都愣住了,似乎没有想到骆震会提出这个问题。

    布鲁特斯的脸上闪过一丝恐惧,丹尼尔则与恩格斯对视一眼,欲言又止。

    骆震见状笑道,“怎么,我的这个问题很难回答吗?”

    “不,怎么会呢,”恩格斯勉强笑道,“专辑里都介绍得很清楚啊,这首歌的歌词来自著名诗人泰戈尔,曲子是我谱的,丹尼尔负责编曲及后期。”

    “具体是几月几日,在哪里进行的创作呢?”骆震立即道。

    恩格斯愣了片刻,随即答道,“在工作室,大概两三个月以前吧,具体日期不记得了。”

    “请仔细回想,我需要一个具体的日期。”骆震并不打算放弃。

    恩格斯沉默了,似乎开始思考。

    旁边的丹尼尔说话了:“警官,您大费周章大动干戈,不会就只是想知道我们怎么写歌吧?”他脸上带着冷笑,“我还是头一次见到这么特别的歌迷。”

    骆震并不示弱,笑道:“这可不是一首普通的歌,不是吗?”

    丹尼尔冷冷道:“当然,这可是我们的代表作品,蝉联至尊金曲榜好几周呢!”

    骆震不再看他,对着仍未开口的布鲁特斯道,“你没有参与这首歌的制作吗?”

    布鲁特斯脸色有些苍白,他看了乐队另外两位团员一眼,僵硬地摇了摇头。

    这个布鲁特斯一定知道什么,骆震想到。

    “我想起来了,是2月初,大概是2月3或者4号写的。”恩格斯抬起头,对骆震说道。

    骆震还在看着布鲁特斯,但他还是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了。

    “还有什么问题吗警官?”丹尼尔催促道。

    骆震沉吟片刻,站起了身:“暂时没有了。今天的谈话我已经录了音,回去后你们说的情况我会一一核实,如果发现什么问题的话,我还会联系你们的。”

    “什么?!”丹尼尔立即站了起来,“你录音了?”

    “这是标准程序,怎么,有问题吗?”骆震似笑非笑。

    丹尼尔咬牙坐了下去,其他两个人的脸色也怪怪的。

    “这是我的名片,如果还能想起什么的话,打给我。”骆震给三个人每人都发了一张名片,递给布鲁特斯的时候动作特意放缓了一点。

    说完他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房间。

    …

    “结果什么也没问出来吧?”老李递给骆震一支烟,后者摇摇头,用手轻轻推开了。

    骆震系好安全带,揉了揉太阳穴,答道,“还是有收获的,至少现在我可以肯定这个赫拍乐队肯定有问题。”

    “什么问题,难不成是什么邪教组织?”老李奇道。

    骆震摇摇头,“找人给我盯紧那个布鲁特斯,他可能就是突破口,还有,查一下2月3号和4号,赫拍三人的行踪。”

    “知道了。”老李转动钥匙,启动了汽车。

    …

    “怎么办?警察是不是知道了?”布鲁特斯的声音有些颤抖,他将烟放到嘴里嘬了一口,这才发现根本没点着。

    丹尼尔骂道:“知道什么?我们又没错,根本不关我们的事!你他妈敢乱说的话老子阉了你!”

    “别吵了!”恩格斯吼道,满脸愠怒,“现在还不清楚到底什么情况,但如果警察真的查出来那件事,早就直接逮捕我们了,怎么可能还这么客气的交谈?”

    “所以你的意思是,我们暂时没事,对吗?”布鲁特斯一脸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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