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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媒人(冷狐)-第1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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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先师满脸黑线,“我这宝贝是祖上传下来的,专门渡化鬼魂,这才是自然之道!”

“所以,遇到鬼你应渡之,而非是杀之!”

“是生死门?”我听了李先师的话,顿时一惊,这是我第三次见到生死门了,而且是用宝物构建的一道生死门!

我俩还没说完,就听见那边不少刑警在一边摇着钱湖龙的肩头,一边大声喊着钱湖龙,“钱局?钱局?”

钱湖龙半天才回过神来,“我、我没事……”

这些人都是不敢靠近老板娘的尸体,我只好哀叹一声,走到泥坑旁,伸出手来将老板娘的尸体拖了出来,并在四肢关节上摸索半天,“双臂已经折断、脖子也拗断了,其他地方还好,不过我想你们是有专业鉴定人员的吧!”

钱湖龙面带苦涩,身边的小干警连忙请示,“钱局,这……这又是一宗命案,咱们的报告该咋写?你也看见了……”

钱湖龙闻言一顿,一副迷茫的表情看向了蒲丰年,蒲丰年跟着我们也见过几次灵异事情,并不十分害怕,只是别过脸去,“你的报告怎么写我哪知道,现在可是你在当副局长。”

只是我心里却万般的难过,老板娘本来与我约定好了时间,为什么不等我去接,反倒是自己提前回来了?虽非我之过,但我却有些自责。

李先师劝我,“小天,不要太悲伤,你也看见了,是这恶鬼之责,与你干系不大,全是命数啊!”

不管如何,这一件案子是真的成了无头公案,真正的凶手已经被李先师当场丢进了生死门之内,再者说,警察也不能说凶手是只鬼啊,只好通知了家属,抽调了警员封闭现场,过程还是要走一走的!

我看着忙碌的蒲丰年,还有那失声痛哭的老板娘的亲人,实在感到一阵疲惫,一直等到十点的时候,我和李先师才准备先离开,忽然一道黑影窜了过来,原来是蒲丰年,蒲丰年也是叹了几口气,才问李先师,“老李,这件案子你怎么看?”

“这可是真鬼杀人啊!我们警察破不了案!为什么这只鬼会在这里出现呢?”

李先师扭头看向我,“小天,你认为呢?”

我想了想,“当初看到这里有一只鬼我就有所疑惑,现在见它将媚娟大姐尸体旁的所有证据都清理干净,我猜测这三宗案子的有关证据也十有**是它给清理的。”

“不错,当时小天对老夫说我招错了魂,我起初还不肯相信,现在看来很可能就是这只鬼了!”

蒲丰年不知道我们在说什么,又求解,“你们是说这只鬼把有关这三起案子的线索清理掉,然后又告诉我们一些虚假的线索来迷惑我?”

“不不不,丰年啊,这鬼性虽然狡诈,却不像人会玩这些花花肠子,它们的目的性很强!”李先师微笑着看向我。

我便接过话来,其实李先师的想法我已经猜出了大半,“这只鬼毁灭了张小燕的魂魄时已经可以得出这只鬼并不想让警察轻易抓住凶手,而且还借李前辈的口说出了双手很白嫩,身子不魁梧但很强壮的话,李前辈也说了,鬼物行事目的性很强,说明这只鬼需要你们去查拥有这个特点的人,所以它销毁了所有证据,只求你们能重视起来!”

蒲丰年大惊,“你是说它杀了这么多人就是为了引起我们的重视?”

“丰年,那前三个案子的凶手你已经抓到了啊,只有老板娘才是它杀的!看来你们警察忽略了什么,把它激的彻底变成了厉鬼!”

李先师点拨蒲丰年道。

蒲丰年睁大了眼睛,只听我给他提建议,“你不如好好搜搜这片稻田地,或许还有一具无人知晓的尸体藏在某一处。”

“我懂了!!!”蒲丰年一拍脑袋,“我这就去布置人手,决不能让任何罪犯逃脱法律的制裁!”

蒲丰年跑出几步回头问道,“那你们明天还走吗?”

李先师点点头笑道,“丰年,我们对你来说不过是个浪荡天涯的过客,你的路还要你自己走啊!”

蒲丰年顿时如醍醐灌顶,只说明天再来找我们,一定要给我们辞行!

第二天,李先师左等右等不见蒲丰年的踪影,气的直跺脚,“老夫还等他给我践行呢,我的一顿好酒好菜啊!这个骗子!”

“哈哈!”我被李先师的本色给逗乐了,“老家伙,老蒲保一方平安,你要是真的耽误了他办案,你可是罪过了,不如咱们走吧,大不了回头我请你吃饭!”

“你说的!”李先师生怕我变卦,拉着我就走,到了县城的车站给蒲丰年打了个电话,蒲丰年一听下午四点的车,非要我们等一下,马上就来。

我一看时间,这都三点了,他能过的来吗?

不过没想到十五分钟后果然有一辆警察停在了车站的门口,蒲丰年身穿一件笔直的制服出现在我们眼前,正了正帽檐,第一句话就是,“先师、小天,昨天真的找到了尸体,我到现在还没睡觉呢!”

我看那车上又下来一个小跟班,刚走过来,蒲丰年就把帽子递给他,“去,把我的帽子放车里面,等着我!”

“是,蒲局长!”

那个小跟班立刻就回了车里。

我和李先师一听这称呼,大眼瞪小眼!

“哈哈,别惊讶啊,我因为破案有功,又回县局工作了。”蒲丰年捂着半边脸神秘的说,“钱湖龙那白痴居然说是恶鬼杀人,我那老战友早就不想要他这个家伙当副手了,提前算计给他挪窝,现在他自己给自己搬石头,正好给我腾了地方!”

我又是止不住惊讶,“那钱湖龙哪去了?”

“和我换了换,当副所长去了!”

真是造化弄人啊,不过李先师的卦还挺准,蒲丰年确实有官相。

蒲丰年又向李先师求问,“先师啊,你可是还能帮我找到一些新的线索?我刚坐上这个位置,需要作出成绩啊!”

“没了、没了!”李先师吓的直摆手,“那鬼已经被我扔进了生死门,再也回不到阳世间了,再说它要真的看到杀它凶手的样子,三年前早就说了!”

这可让蒲丰年为难了,那双手白嫩,身材不魁梧但很有力的特征拥有的人太多了!

只见从我们身边走过的一个路人也是双手很白,蒲丰年瞬间就盯了过去,吓的我们头皮发麻。

蒲丰年一见我们紧张的样子哈哈一笑,“放心,我不会这么鲁莽了!不过案子还要查的!”

我问道,“有头绪吗?”

“没有,就知道死者是一具女尸,还有你们说的线索,啊,要是这么说来,叶凌飞很符合嘛?他可是自己承认自己有罪的!不过钱湖龙也绝对有问题,我的这双眼睛,只要一看,就能知道谁有罪,钱湖龙这小子死定了!”

蒲丰年咬牙切齿的说,“昨天我老战友和我谈过这件事情了,一定要好好查查钱湖龙这个龟孙!”

李先师见蒲丰年眼睛之中忽明忽暗,赶紧向蒲丰年告辞,拉着我就走了。

我和李先师上了火车,才自问起来,“叶凌飞和钱湖龙到底谁才是凶手呢?或者还是什么镇子上从来没有引起过注意的人?”

“哈哈,我看谁是凶手并不重要了,老蒲已经开窍了,钱湖龙是死定了!”李先师似乎对结果已经了然于胸。

“为什么?”

李先师神秘的说,“新官上任三把火,扶植自己人,排除异己,千古不变的道理,钱湖龙是老局长的人,蒲丰年昨天应该已经得到他那老战友的授意,一定会趁机搞倒钱湖龙的!”

我看着车窗外的风光,蒲丰年还在对着我们的火车挥手,越来越远,越来越模糊,直至消失不见……

我们这趟车的终点是贵州怀仁市,李先师说这是他的故居,打算回来住些时候,我们又坐班车到了鲁镇,这鲁镇的风景那是怡人的要紧,尤其是镇上有一大湖,如同明镜一般,李先师的故居就在这湖边,只见一座白墙砖房,院子也是不小,一进门,那门上就落了不少灰尘。

李先师高兴的冲进屋子,“哈哈,看看我的宝贝怎么样了!”

我跟着进去一半,就闻到一股酒香四溢,原来李先师真正惦记的是他自己酿的十多坛美酒!要知道这鲁镇的附近可是有一个非常有名的镇子,叫茅台镇。

靠着这些美酒,我和李先师整日白天喝酒研究道法,晚上喝酒练习分筋错骨手,借着李先师对自然之道的理解,居然进步十分迅速。

最最重要的是,李先师传授了我那阴阳平衡之术,几日之后初见成效,最后一发不可收拾,早上起来竟然一柱擎天,持久不倒,不觉得洋洋得意起来。

再过了些时候,我上街去买肉下酒,顺便购置了一部手机,念着刘大能的伤势如何,拨了一个久违的号码,听到刘大能熟悉的声音,激动的问道,“大能,是我,你的脚咋样了?”

“草,老子早好了!小天你在什么地方?我快闲死了!”

我和刘大能聊了半天,忽然刘大能小声的说,“小天,过两天我找你3的时候,给你带个朋友,她很想见你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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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5、大胆的女孩

又一日,桌上放着一斤猪头肉、摆了一碟花生米,略备些小菜,李先师脚下踢翻一坛空酒,这才提了另一坛酒上来,“这天下道门之中也分为许多门派,各门各派的道法多多少少也又有所差别,就连那所画的道符也不尽相同,你又能说他们谁对谁错吗?可谁的本事也不是蒙人的!”

李先师一旦喝到兴起,与我聊起天来就豪气大发,对天下各门法术品头论足,俨然一派宗师之象,完全与他的道行相差甚远。

我便不服气,也将手里的那碗酒喝光,“那你的意思是说这些前辈先人都自己开创了一道法术,这法术也可信手拈来咯?”

“那倒不是,我的意思是万法自然,并非只能循规蹈矩,就好比这一道符咒,有人在符头上画着敕令,可也有些道士在符头画着的却是雷令,要知道这画一道符也是需要注意许多事项的!”

李先师蘸着酒在那桌子上时而划出三点、时而画出一个圆圈,其中点了数笔,还有画着貌似雷字的开头符,不等我看太清楚,这些符头就干掉了。

“所以即便是画符也繁杂不堪,但是他们的功用却没什么二至,一样可以驱鬼辟邪,关键还是这神来一笔画的奏效与否!若是能成,也就是我说的自然之道了。”

我想了想,当时就掏出了我在诸葛赞生身上捡来的**符递给李先师看,“老李,那你瞅瞅这张符有什么玄机?”

我刚才听李先师的话,忽然间有种茅塞顿开的感觉,如果说所有道符的关键之处那是神来之笔,是否阴阳家的黄符也是如此呢?

李先师凝视良久,“这张符老夫没见过啊……不过好像并不是沟通神灵的道符,看起来特别像是借用一种力量的文书!”

我顿时眼睛一亮,好一个老东西啊,眼光还挺毒辣,我便急忙问道,“那这么说,你也能画的出来了?”

“哼哼,老夫不是吹牛,老夫画符那也是高手,不过老夫没那道行,太厉害的符画出来没效果啊!”

我草,那你还算啥高手!

李先师又道,“正所谓天人一体,符法同源,你要有这道行当是能起效,你看这符很有意思,全是借用力量的请求,你如果懂五行,明日多借点火的力量画一张不也是一张这种符吗?只是能发挥多少效用我就不知道了,你等着试一试?”

“这能行吗?”我听李先师说的这么简单,才不肯信。

“嘿,那有啥不行的,当然你得懂这些,要是瞎画肯定不行了,不管怎么样,画符最重要的还是你本人的意念,老夫给你讲讲,这不光可以用笔杆子画,就是眼睛也能画虚符、舌头也能画舌服,指头还能在手掌心上画掌心符,那可画之符千变万化,有道是符者、合也,信也,以我之神,合彼之神,作此而彼应,此感而彼灵,果非于符呼?灵光和道法才是画符的精髓,灵不灵可是在此啊!”

李先师瞧我听的晕晕乎乎,知道我也不懂,再者说这些东西博大精深,三句两句我要是懂了那画符就太简单了,随即掏出一本书给我,“这是老夫的一身的精华所在,送你学习一下!”

我一看,那书上写着先师册三个篆体字,心里一惊,好家伙,居然用自己的名字命名,太夸张了吧,当下一推,“我要这个干嘛,有你这个大活人在,不比我自己费脑筋强?”

我的懒惰让李先师感叹不已,“这本书里面,记载了自然之道的大道理,你真不要?要知道一道符从画、到念咒,都是有太多的窍门,要是哪一天你遇到不解的地方翻翻看多好?”

“那还不如直接问你这老家伙,不要!”我俩又干了一碗酒,李先师一竖大拇指,“我就喜欢你这小脾气!”

喝了一会,差不多就过了中午,忽然我的手机一震动,我就看见了一个陌生的号码,接起来一听,是刘大能的声音,“你丫的快来接老子,老子迷路了!”

“我草,你在啥地方!”

原来刘大能已经坐了飞机坐火车,坐了火车坐汽车,来了鲁镇,不过到了鲁镇就再也找不到我说的地方了,都怪李先师把房子修的太偏。

李先师听我有朋友要来,也是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叫我去接人,自己去睡觉了!

这鲁镇毕竟是个镇子,除了绿树成荫之外并不大,我在刘大能告诉我的地点看见了他那肥胖的身体,正站在一家小超市门前,举着一个手机,四处张望着,一副不耐烦的样子,眯着小眼,嘴巴里哼出很重的哼声。

“大能!”我见了他高兴的一挥手,当下小跑了过去,别看刘大能在电话里对我的怠慢超级不满意,可是一见了我,也是兴高采烈的一拉我,给了我一个熊抱,“啊哈,臭小子,这么久也不回来,非让我这个瘸子来找你!”

“你的腿怎么样了?”我推开刘大能,非要他给我瞧瞧伤腿,刘大能就一抬脚腕子,一条粗腿现在眼前,然后使劲的将那只肥脚故意绕了两圈,眉毛一挑,“哈哈,咋样,老子的命硬吧!”

“唔,不错不错,恢复的蛮不错!”我看刘大能就跟没断过脚似的,便一拉他,“走,跟我回去,咱们晚上好好的喝一杯去!”

“等等!”刘大能当下就把我拽了回去,一捂嘴巴拔在我耳朵跟前神秘的说,“你小子啥时候泡妞的本事比我还高了?”

嗯?这话啥意思!

刘大能见我没反应过来,对着超市门前用下巴一指,“你不在的时候,她给我打了好多电话,我听这小姑娘对你挺有意思,就把她带来了,咋样?感激我吧!”

刘大能一副嬉皮笑脸的样子让我更为不解了,是谁?

我好奇的向背后那超市里望去,午时的阳光射了下来,旁边的大树投下斑斑点点的光阴,印在超市的玻璃门上,让我清清楚楚的看到推门而出的她。

白色的背心紧紧的贴在她的身体上,如同瀑布一样的青丝顺着她的额头落下来,却没有遮挡一点美景,泛白的牛仔裤包裹着纤细而又修长的双腿,她递给我一瓶汽水,“小天,你来啦。”

刘大能替我接过饮料,打开自己喝去了,我恍然心中一动,“以甜,你、怎么会是你……”

“怎么不应该是我吗?”谨以甜反问我一句,让我心里当时就有些觉得自己失言,我并不是不喜欢谨以甜来找我,相反在三少城我们定下了性命相托,生死不错的约定,又一同在南京经历了一件算的上是冒险的事情,在我的心里,谨以甜是我的小伙伴,温柔又漂亮。

“不、不是……”我的语气弱了一点,马上又回过神来,提高了声音,“我只是没想到嘛、没想到,嘿嘿……”

刘大能一口气喝了半瓶汽水,打了个嗝,也不分时候,“小天,你还不赶紧带我们找个休息的地方,我们赶了不少路,晚上你要备上好酒好菜!”

我马上保证没问题!

谨以甜掩嘴一笑,眼睛又弯成了月牙,“小天,我是担心你被那个秋爱婉掳走后,有什么不测,后来秦苏大哥说你没事我就放心了,所以我一直打电话给刘大哥,问问你有没有回去……”

刘大能一听谨以甜称自己大哥,当时一拍我的肩头,“以甜妹子,你就不要给这小子客气了,我可看的出来你对他有意思,有大哥在,你别害羞,有啥说啥啊!”

我靠,这一句话倒是先把我给说红了脸,急的我一捂刘大能的大嘴巴,“胡说八道什么,你不害臊人家妹子可害羞着呢!”

果然谨以甜羞红了脸,“其实……其实刘大哥说的没错,小天,我主要、主要还是放心不下你,心里老想着见你,所以……”

放心不下我?一个女孩子放心不下一个男的,这句话里的意思已经不言而喻了,我也不是什么也不懂,可是这也太突然了吧!

我看着谨以甜那脸上的红晕,有点不知所措,但还是强行定了定心神,“你们要不先和我回去再说?我住在一个老前辈家里,地方很大……”

谨以甜的话说的我心乱如麻,很奇怪,但不意外,因为我没什么准备……

谨以甜善解人意的点点头,跟在我的身后,刘大能一推我,他早就等不及了!

回去的路上,我变的沉默寡言,只有刘大能嘻嘻哈哈讲了些无脑的笑话,有时候谨以甜会笑一笑,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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