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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楼怪谈(狠无力)-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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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六章 迷惑?

我最后看了一眼乐梦跟“我”对他们行了个“注目礼”,就拉起之荷的手,把表取出,上面沾了点点的血污,看上去像是染上了唯美的鲜花般,之荷对我示意,我点了点头,想起来我来的时候是XX月XX号夜晚的某时分。。。我注视了半天,但是周围似乎并没有什么反应,奇怪,难不成是这个手表坏掉了?怎么没反应啊,我埋怨了声,继续盯了它老半天,但是一无所获,想起之前的那几次都会出现眩晕的情况,真是奇了怪了,我本身就是一个冲动派,眼下我跟之荷都在不住的流血,要是再不止住怕是要见阎王了,我则是出现了视力模糊,身体有点站不稳,看了看之荷,显然她比我更加虚弱,脸色惨白,嘴唇像是风干了多天的水果般,手指冰凉,要不是我扶着她像是可能随时都会倒下去。之荷见我心神不定,鼓励我说:“没事的,以前你怎么弄得现在还是怎么弄”,我心系之荷,被她这么一说感觉是有什么东西压在我肩头般,根本无法静下心来,看着之荷的血还在不住的流着,更加难以心安了。

“不行,我无法使自己冷静下来!”我越想越害怕,要是我们都无法回去将要面对什么。是被抓坐牢抑或者是把我们当做精神病人关起来,但也许更多的是连他们也不信吧。我此刻大脑正在快速的运动者,根本是心不在焉,就连之荷用手在我眼前晃来晃去都毫无察觉

“你还在发什么呆啊?”之荷着急的说,她极力的咬着嘴唇忍着疼痛

“我无法做到,之荷,如果我们真的要死在这里,都是我的过错,如果不是我带你来到这里,也不会出现这种事情,更不会连累了乐梦他们。。甚至是“我”。。。我实在是。。。

之荷打断了我的话:“这并不怪你,是我执意要跟来的,我从小就爱看发生在我们世界的各种奇奇怪的事情,像百慕大,巨石阵,飞碟。。也爱学他们引碟仙笔仙。”之荷停顿了下接着说道:“我一开始并不相信你的经历,以为你是为了写小说才虚构出来的事情,但是那天早上看见你满穿着血流的衣服的时候我才慢慢转变了这个看法,一直到非要跟你来的为止,一方面是满足自己的好奇心,我曾经不止一次的想着,我如果回到过去会是一个什么样子,遇到过去的人他们看到我会怎么样”

我想要插上,但纸盒嘴里还在念念的说:“另一方面是。我想来找出姐姐失踪的原因是什么”说到这,我忽然想起在刚才楼下的那面镜子倒映出的影子,幽幽的双眼,细长的头发,狐仙般的气质,不食人间烟火的柳忆雁,没错,这是她的名字,如同她的样貌般一样令人看到就容易勾画出她的故事的人物,之荷的姐姐。

“但是。。但是。。。”之荷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我暗自道不好,失血过多导致氧气供应不上所造成的缺氧,我让之荷不要说话了,立马心平气和的静静躺着,虽然我也只是看到无数的电视剧里面所有的桥段,现在回去暂时不可能了,只能姑且一试了,我三下五除二地脱下了汗衫,用刀在地上割了一小条一小条的段子,示意之荷掀起衣服,之荷单手抱着我的脖子,我以螺旋形状内三圈里三圈绕了个遍,最后用嘴配合完成了包扎,暂时血是止住了,我以这个方法也给自己如法炮制。

“你以前给人包扎过?”之荷小声的说道。

“没,是看电视学的,也不知道可不可以起到止血的效果。。。”

“不管你是怎么学来的,但是现在你就是我最好的治疗师。。。我好累。。。“之荷眼神迷离,昏昏欲睡的样子,我叫道不好,马上用力推了推之荷,看样子之荷失血过多,虽然经过刚才的包扎,但已经是亡羊补牢,穷途末路的方法了。如果之荷出什么事情,我一定无法原谅自己,看着手表,依旧一副死人样子,大叫道:“玛德什么破表,一会儿灵一会儿不灵的,老子要把它砸了”我瞬间摘下手表,朝着地上用力甩去,就在这时,之荷在后边大声叫道:“姐姐!”

我忙的回过头,只见之荷坐在地上,抬头望着墙壁,双手无力的在空中挥舞着,我朝着之荷的方向望去,墙壁上除了黑漆漆的一片,什么都没有。哪里来的什么姐姐啊?我过去,之荷短暂的看了我一看,忙得一抓我手臂对我像墙壁指了指

“你看见没有?”我被她这么一说又再次看向墙壁,但还是一无所有,忙得说道:“之荷你看到幻觉了!”

“不,没有看错,是姐姐!姐姐她来接我来了”之荷像是发疯了似得,忙的起身,动作快的我也吓了一跳,怎么之荷现在活蹦乱跳的,难不成是。。。(回光返照)我哑口无言,把刚想要说出来的话活生生的吞了回去,不会的,之荷不会死的。我失神之际,之荷在我眼前转了两圈,一跺脚在我眼前转了两圈哈哈大笑,她朝着我的脸满脸狰狞,还朝我装了一个鬼脸,我从没见过她这个样子,之荷她。。。不会是疯了吧?

我刚想要上去看看她究竟是什么情况,没想到她突然一个转身朝着窗户跑了过去,之荷想要干什么?窗户那边有什么东西么?但随即一想,不好!她是要自杀,我忙一个起身,以最快的速度跟上,之荷虽然是女生,速度也不快,但是我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和她拉开了一段距离,她的速度奇快,与之前倒在地上的那个弱质纤纤的少女相比简直不是一个人,她一把跳上窗户,回头朝我看了看,不假思索的跳了下去。

“之荷!”我大声地朝窗户外边喊去,我掏出手电,想往下照照,可是手电的光毕竟有限,我买的也不是专业的手电,光在空中没几米就已经散射了,之荷她刚才跳楼了?

“你每一次回到过去,就会创造一个时空,不可能事实都按照你所想的事情发展”

“放弃吧,小伙子,违反大自然的法则是要受到惩罚的”

这两句突然从我的脑海中窜了出来,那天下午,那个通灵师婆婆对我说的其中两句,现在得到了验证,乐梦因为我而疯,英杰也因为我而死,现在之荷也死了。。。我就是一个祸种,心如死灰,任凭窗外的寒冷空气吹着,我竟然感觉不到一点冷,或许心已经冷了吧,也许老婆婆说的多,我并不属于这个时空,在我来到这个时空的时候我就已经该死了,我万念俱灰,死是最好的解脱,我一把跨出窗户,冰冷刺骨的寒风像是在为我送行般,我闭上眼睛,身体微微向前倾斜,想要“自由落体”般的下落,就在我倒下去的瞬间,耳中突然听到一个女孩的声音:“孔文博!”

声音像是另外一个世界传来的,我循着源头找到声音的方向,睁开了双眼,眼前一片模糊不清,我心神恍惚间忽然又听见:“危险,快回来!”我这才分辨出声音的主人,是之荷?她还没死?虽然还不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但是基本上确定了我先要搞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狠狠的打了自己两个耳光,再次睁开眼的时候,我发现自己正坐在窗户的边缘,而之荷则是站在我背后急得大喊,怎么回事?之荷怎么又上来了,她没死么?

之荷在我背后大叫:“文博,你怎么回事,快上来啊!”我现在才明白我身处的位置,正在窗户边缘,就这么两脚悬空着坐着,下面就是水泥地上,我无暇顾及,转身射到了窗户里面,来到了之荷旁边,我问之荷刚才我怎么了?

之荷说道:“你刚才不是抓着我的手看着表么,突然就像是中了邪似的又喊又叫,转了两圈对我大笑,在我没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的时候,就往窗户边跑去,一把坐在了窗户边缘,还自言自语不知道说着什么,我来不及去拉你,只好大声叫着你的名字,但是你根本听不到,随后你又比比划划弄了半天,突然停止了动作闭着眼睛往前倒去,还好我叫住了你,不然你真的要跳楼了!”

我望了望之荷,才明白我是怎么回事,但是之荷的血止住了?我忙问你的伤口要不要紧,说完就要去掀之荷的衣服,想要确定刚才我是不是帮她绑了绷带了。之荷见我作此状吓的倒退好几步:“你做什么,你不会是发疯了吧?”

“我只想看看你肚子上的绷带”

“什么绷带,我几时绑了绷带了?”

我大惊忙问,不是刚才我帮你绑的么,她一连摇头,跟我说她肚子上的伤口不深,早就止住血了,干嘛还要绷带啊!我细细一揣摩,才明白刚才是怎么回事,原来刚才我和之荷刚想要回去的时候不知道怎么回事我像中邪般经历了虚假的事情,什么之荷倒在地上,伤口巨大,流血过多,快要死,后来跳楼的情节虽然很真,但细细一想,刚才的情景有很多的漏洞,比如乐梦突然的反常性举动,一个倒在地上的人怎么可能会有这么大力气又恢复正常了,我随即推翻了这个理论,他娘的,难不成是意念植入?是谁做的,我看了看乐梦跟“我”的尸体,还那么真实的在那边,想想如果真的是这样难不成他们也是假的不成?管他呢,现在先离开再说,如果刚才是假的,那么现在这个手表应该能启动才对,我握住之荷的手,又再一次紧盯着手表,心中默数那个晚上。很快,一阵天旋地转。。。

第三十七章 在医院的日子

我恍恍惚惚地不知道过了多久,慢慢地我听到一阵轻微而又急促的脚步声,好像是人在不停的走来走去,可能是好几个,因为那声音听起来感觉是交错而又复杂的,在意识还没完全恢复前有的仅仅是对周围声音的判断,而不会仔细的去想到底他们在做什么,我累的又再一次想睡过去,但是我感觉这脚步声在我旁边停了下来,叽叽喳喳的说着什么,在你做梦的时候往往是自己控制不了的,虽然被这个周围的躁动声吵得有点不耐烦,但是我还是想着这声音能够快点结束。。。慢慢的,我闻到了医院独有的福尔马林味道,感觉像是把我带进了小时候,我住院吊盐水的日子,很害怕这种味道,看起来一点都不好闻,而且常常发高烧,身体很不舒服。

等等

我在医院?

这是个设问句,没错,我缓缓的睁开了眼睛,看到了天花板跟穿着白色制服的护士,她看起来并没有看到我,而是在一旁记录着什么。

我住院了?之荷呢?

脑中快速地过了一遍看起来像是昨天而又感觉过了很久的事情

我那时候拉着之荷,看着手表,接着我仿佛过了几世纪般,在我一旁的护士发觉我醒了,对我说:“你醒了,随后给了我一个微笑”,那名护士看起来像是个实习的学生,或者我猜错了,一席短发披在肩膀,容貌清秀,头戴护士帽,嘴戴口罩,手戴消毒手套。

“我是怎么了?”我不记得我是怎么回来了,而且为什么我会躺在这里,是谁送我来的,之荷去哪里了,而且我身上的衣服也换做了医院统一的病人制服,蓝白条的

“没事的,今天你不用做检查,看样子你精神好了很多,继续保持,过些天你还要做个周检”

“什么周检?”我茫然的问道。护士小姐摇了摇头轻轻叹息了一声。不再理会我,她拿出温度计开始对我做着例行检查,我下意识把温度计含在口中,片刻之后拿着这名护士,乘着量温度的间隙我稍微看清楚了这是一间小房间,旁边没有摆着我记忆中的床,看起来是我一个人住的,在我左手边是一个床头柜,上面摆了一束茉莉,透明的杯子里面放了少许水,茉莉垂头丧气的,已经好几天了吧,看起来至少不是今天放的,在我前面则是一个小柜子,上面朴素的装饰,有点偏向土褐色,在我左手边是一个窗户,从外面看去我住的楼层很高,正对面墙壁是一个小圆桌子,旁边有个小椅子整齐的排列,看样子很舒畅,在柜子前面则是一张弹簧床,嗯。。。我想这张床至少昨天没人用过了。护士看了看温度计,在本子上面记录着什么,对我说:“今天好多了,温度37。4,已经正常了”,然后说了一大堆鼓励我的话,我没有注意到她的话,只是稍微对着她口中说出的精神量子两字产生了兴趣,护士对我今天医生将会过来对我做个精神方面的检查,我大惊忙问道:“什么精神方面的?”但是护士见我完全是一种放弃了表情,并没有表现出对我足够的尊重,只是唉声叹息了一小会:“先生,你好好休息,可以在家人陪同下到下面去活动活动”随后就转身离开了。

我越想也越不对,各种疑问跟焦虑涌上心头来,我对已经转身快要走出房门的护士大喊:“你站住!”护士回过头来走到我床边:“先生,还有什么事么”我意识到刚才我失态了立马道歉:“对不起,我刚才声音大了点,额,我是想问,我到底得了什么病?”

护士一脸无奈,对我说:“先生你还是好好休息吧,你的家人马上回来照顾你的,随后看了看表又补了几个字,按照这几天的习惯,应该快要到了”就在护士又想逃避不回答转身离开的时候,我立马从床上跳下来,一把抓住护士的手臂,护士没想到我会这样子,吓得本子掉到了地上,笔也随即掉落,她极力的想要反抗,我死死地抓住,一定要搞明白是怎么回事,死死地抓住她,她稍微挣扎了两下随即不再动弹了。

“我到底得了什么病?”

护士一连哀叹道:“先生,这个问题你问了很多遍了”

“我几时问过这个问题了?”我摇了摇头满脸狐疑。

“你几乎每天都要问一次,我得了什么病,看样子先生您的病有加重的趋势”护士咬了咬嘴唇,对我说,你弄疼我了

“对不起”我放下了抓着她的手臂,她蹲下来开始整理掉落在地上的文具,我来回的在一旁不安的踱着脚步,等到护士再一次站起来的时候我挠了挠头对她说道:“对不起,刚才我不是有意的,刚才我没有听懂您的意思,能在解释一下么?”

“先生,你知道这个事情对你一点帮助也没有,请原谅我无可奉告,我们上级有规定不能向病人透漏出有关于阻碍病人病情恢复的有关事情”随即转身离开了这里。只留下我一个人在这个狭小的空间里面。

一个声音在我的内心深处喃喃的说:“也许是我想多了吧”,我朝房内的独立卫生间走去,弄了半天还没洗脸刷牙,真是糟糕。我拧开水龙头对着自己破了两下冷水,瞬间意识清醒了一半,随即而来的就是一阵阵的空肚带来的疼痛,我大口大口的喝着自来水,快灌满整个口腔随即闭上,头向后一仰,“哗哗哗”的开始清洗着残留着口腔的异物,吐掉废水后开始刷牙,我抓起牙膏跟牙刷看了看,总感觉有点不对,但是我实在想不起来哪里出了问题,管它呢,先刷完再说,看着镜中的“我”已经快要认不出自己了,满脸的沧桑带着几分憔悴,刷完后我把牙膏跟牙刷“物归原主”,突然想到些什么,忙朝着牙膏看去。是的,牙膏已经快要用完了,刚才我几乎是半挤着来用的,牙膏还有谁会用呢?难道这里还住着其他人?不对,这房间就一张单人床,再说没有任何迹象表明还住着谁,我心中像是被人种种敲了一拳般,冷酷的逻辑推论出这牙膏只有是我自己用的!

我什么时候把用到牙膏快用完了?等等,今天是几号,我有注意到自己身的衣服,穿的不是大衣加棉毛衫,而仅仅是一件医院的病人服饰就已经感觉不到冷了,空调也没开着,还有我的手机也不见了,无法查到日期,我快速的挪到窗外朝外面望去,春天的气息扑鼻而至,外面哪里像是冬天的迹象,我这才注意到我住的楼不是很高,有个四五层的样子,外面的行人个个都是一件衬衫见底,有些人甚至还穿着短袖,种种证据表明现在至少已经是快接近夏天了!我到底躺在这里多久?我往左手手腕看去,手表竟然也不见了,整个衣服加裤子竟然什么东西也没有!难不成我在这里躺了足足有好几个月?而且都是昏迷的?

我越想越害怕,重重的倒在床上开始怀疑我的记忆是不是出现了偏差,还是我失忆了?我只记得我是在12月的某天,那时候还是寒冷的要披着大衣,那天晚上还跟着之荷互相取暖,醒来的时候既没有见到之荷,最要命的是日子竟然还变了。为什么护士会说那样的话,为什么他要说给我做周检,为什么我一问问题她满脸的无奈,我这几天经常是这么问的么?在我正在苦苦思索之际,我的房间门被推开了。

进门的是我的老妈,老妈老了,最近一次见到她还是在送我去学校的路上,现在却是多了几根银发,皱纹也多了,40几岁的脸上写着满脸的沧桑跟劳累,我满噙泪水,扑上去就是一通无言的拥抱,我不是一个坚强的人,在面对家人时候或许能够反映真实的我,老妈也默默地这么抱着我,拍了拍我后背:“没事了没事了”。两人相拥大哭,我哭的是在我这几个月的经历,的确已经完全超过了我的想象,以前有之荷,有乐梦可以分担,而且现在只有家人才能理解我的感受,老妈给我带了我爱吃的鹌鹑,在我细细品味间她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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