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瑾袖添福1-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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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xzw。)因那日蓝瑾儿被佟氏打伤后即陷入昏迷,自然不知道这位许大夫不仅救了她的命,还多管闲事地为她的遭遇愤愤不平出言诋毁过李氏。bxzw。。
不过,许暮对她的印象可不是一般的深刻,行医十几年,跟着师傅游历了许多地,什么样的病人没见过?这裴家的小媳妇却是最狼狈最凄惨又最漂亮的一个。
“蓝姑娘,你额头上的伤痊愈了?”许暮含笑轻问,夹带几分书卷气的俊朗笑容显得清爽宜人。
“额头上的伤?”
蓝瑾儿与锦袍少年异口同声的反问道,当然他们发问的原因不会是一样。蓝瑾儿惊讶的是,“他如何知晓我额头上受过伤?”
锦袍少年却错愕的差点为自己的推断大叫起来,“难道那老婆婆撞破头是假,蓝姑娘撞破头是真?”倏然紧张地盯着蓝瑾儿光洁的额头好一番搜寻,“伤口在哪?我何以看不见?”
蓝瑾儿几乎捧腹,咯咯直笑。回想之前他为那老太婆打抱不平时的慷慨激昂,和如今的这般一惊一乍,不难看出他可真是憨厚质朴的很。只是太过单纯了些,空有侠义心肠,却无江湖经验,恐怕要被人利用,搞不好还会吃些苦头。
许暮亦非忸怩做作之人,仰头长笑两声,拍着锦袍少年的圆乎乎的肩头笑道,“唐三少,蓝姑娘额头上确实有伤,不过是旧伤,而非新伤。bxzw。”
“许大夫仁心仁术,多亏了许大夫开的药,我喝了没几日就康复了。”蓝瑾儿心思敏捷,猜测面前这位许大夫必是当日为自己处理伤口的那位郎中了,貌似有点真才实学,也就真心实意的夸赞了一句。
“是蓝姑娘命硬。”许暮颇有点意味深长的嬉笑道。
蓝瑾儿并不知这话原出自于李氏之口,只当是许暮拿她取笑,却也并不在意。
“你们在说什么?”锦袍少年听的不明不白,密密紧紧的两道眉毛下漆黑明澈的双眼充满好奇,看看许暮又看看蓝瑾儿,问道,“什么旧伤?为何又说到蓝姑娘命硬了?”
“喏,这儿。”蓝瑾儿撩开垂在左脸的一缕修长刘海,露出左上额指甲盖大小的一条疤痕来,轻描淡写地笑道,“看见没,差一丁点儿就毁容了。”
锦袍少年率性单纯,想探头过去看个仔细,却被蓝瑾儿玉手轻轻一遮,转过脸去对许大夫笑道,“天色已不早,我还得去抓几副药来,就先走一步了。bxzw。”
“抓药?——姑娘请慢!”锦袍少年跟上前去,张开双臂就把前路给堵住,若不是男女有别的观念根深蒂固怕早就一把将蓝瑾儿瘦弱的胳膊给拽住了,“抓药?蓝姑娘要抓药么?何不去许兄的‘济生堂’?”
他这副身躯倒真容易给人笨重的错觉,蓝瑾儿无心责怪他冒昧,反而觉得这人直率憨厚的可爱。与许暮相视一笑,才朝着挡在她面前比她高出一个头的小胖子微微颌首,“好啊,那就烦请唐公子带路了。”
锦袍少年这才又喜笑颜开,有点婴儿肥的两腮嵌着两个深深的酒窝,更是憨态可掬。
“蓝姑娘智慧过人,在下实在佩服的很,不知姑娘是何时看透了那老婆婆一行人的诓骗之术?”
锦袍少年总算找到机会把心里的疑问给提出来了,带着点崇拜的眼神看着笑容可掬的蓝瑾儿。
“呵呵,这地面如此平整,我和她是相对行走而相撞的,她要把前额摔个大窟窿还淌一地的血那可是高难度的杂技,她该装髋骨骨折或是尾骨碎裂还比较现实一些。”
“哦?”锦袍少年却好像似懂非懂。
不懂的就慢慢自己想,蓝瑾儿抿嘴轻笑,问道,“对了,还不知道公子大名呢。”
“在下唐福贵,杭州人士,在家排行老三,人称唐三爷。”唐福贵答道。
“唐福贵?”
蓝瑾儿失声笑道,半眯笑眼将唐福贵好一番打量,“你爹可真有才,一看唐公子就是大福大贵之人。”
唐福贵对蓝瑾儿的取笑非但不恼也不窘,反而陪着她傻傻的嘿嘿了一阵,待到蓝瑾儿笑的缓过劲来,他才一脸幸福不乏骄傲的慢慢解说道,“家父是个大俗人,没念过几天书,自小家境贫寒,吃过不少苦头,因此十分向往大福大贵的日子,这才给我取名福贵,也是寄托了他老人家的美好希望。你还别说,自打我出生后,家境倒真一步步富足起来了。”
“那你可是小福星,幸福又快乐的小福星。”蓝瑾儿见他性格好也不介意继续打趣他,这时的心情就像回到了前世一般,无忧无虑,轻松快活。
三人说笑着从大街拐入小巷,不多时就到了“济生堂”。
看起来有点冷清,可能因这小巷子不是主街又比较偏僻的缘故。“济生堂”里的设施看起来也再简单不过,十几平方的狭长木板屋,靠右壁竖着一排药柜,药柜早年可能刷过漆水,如今却已剥落好些。屋中摆有一普通柜台,里侧放着两把木椅,外侧横置几根板凳。
许暮衣着朴素,青色的交领长衫,黑色的纳底布鞋,和这小铺子倒是十分和谐一致。
唐福贵倒不把自己当客人,看许暮背着药箱进了里屋,请了蓝瑾儿坐下后就手忙脚乱起来,又是添炭火烧水泡茶,又是趴在柜子底好一阵翻腾,乒乒乓乓几声后两手捧出一个精美的盒子,也不知装的什么值得那般欢喜,“我说就是放在这儿的嘛!蓝姑娘算是有口福了!”
说来蓝瑾儿还是第一次串门,坐在弯弯扭扭的板凳上四下张望,什么都觉得稀奇。见唐福贵忙得不亦乐乎,心底窜出一股暖暖的感动,可是,唉,她又哪里有胆在这和人喝茶聊天吃点心?
“唐公子别忙活了,我抓了药就得走。”
“蓝姑娘何以突然见外了,”唐福贵虽以为她这话多半是一般性的客套,但心里是极不希望这位又漂亮又聪明又有趣的姑娘就此离去的,不免有点紧张,于是双手一松,揭开的礼盒盖子嘭的一声又倒了下去,“莫不是蓝姑娘嫌在下愚笨不配和姑娘做朋友亦或是嫌许兄这药摊子破陋喝杯清茶都不赏脸?”
蓝瑾儿摇头苦笑,“人在樊笼,身不由己。”心头却又泛起一丝惆怅。bxzw。
(第三中文 )

'11'第十一章 祖传秘方

  (bxzw。)望一眼门外,空空落落的小巷里无一人行走,药铺对面是家米面店,门口坐的不知是掌柜的还是伙计,正垂着脑袋在打盹,酣畅的呼噜声毫不客气的四处飘扬。bxzw。。暮春的阳光从屋檐角,瓦楞边斜撒下来,寂寥的小巷因此显得温暖而慵懒。没被阳光照到的地方略显阴凉,而昏黄的光线到达处,却又见万千尘埃在慢慢飘荡。
蓝瑾儿突然羡慕起那个瞌睡的人来,不管他多么平庸,可他也还是幸运的,至少他能,他可以放下烦恼什么都不想的在这无聊的午后好好的瞌睡一场,而自己。。。。。。
及时收回思绪,蓝瑾儿轻扯嘴角,不能让消极情绪将自己击垮了,不管生活对自己有多荒唐,那也要继续快乐的活下去。
“蓝姑娘,”唐福贵被她突来的凄然之色吓住了,总算盼到她回过神来,却又不知对方因何而黯然伤神。待到面色和缓了才敢吱声相问,却也是绷着神经万千小心,连呼吸都跟着弱了好些,“姑娘为何沉郁不悦,可是在下言语之中有所冒犯了?”
恍惚之间又有些许感伤,很久未被他人当个人来在意了,实在应该高兴才是,何以任由心头堵着那股忧郁之气?
“正是!”蓝瑾儿柳眉一挑,佯作愠色,“谁叫你以小人之心度君子腹?”
“没有。bxzw。。。。。啊——”唐福贵被这突如其来的责备搞的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并不知自己何时以小人之心度君子腹了,生怕蓝瑾儿对他有何误会。
“姑娘还在为闹市中在下的错言而生气么?”思来想去,只有初见时对她的言语确实不恭,想来她一个姑娘家在大众广庭之下被一群人冤枉已经很委屈了,自己却不明就里跑上去就是一番指责。任谁受了这般屈辱心里也不会好受,生气也是理所当然的。“那,在下该怎么向姑娘赔礼道歉才好?”
唐福贵虽然结交过不少朋友,但总觉得眼前这位容貌出众智慧过人的蓝姑娘绝非一般朋友可比拟,因此格外的在意,反倒不知如何对待,一时太过专注竟连身旁小火炉上的水烧开了也未能注意到。
蓝瑾儿本无捉弄之心,只不过是想借着调侃让自己轻松起来罢了,见唐福贵竟然如此认真,抑郁之情倏然消散。却又被眼前的情景吓一跳。
“水!水开了!”
许是瓦罐内水盛的太满,炉内烧的又是煤炭,火力一上来就极其猛烈,水滚时没及时抬开以致开水飞溢四溅。蓝瑾儿见唐福贵全心只在与自己聊天,压根没留意开水正不停的飞溅到了他锦袍之上,于是一心急就叫跳起来。bxzw。
不叫还好,她这一叫唤倒把唐福贵猛吓一跳,见她表情惊异,以为发生了何等紧促危急之事,不假思索的一坐而起,却不料动作之时带翻了椅子撞倒了瓦罐。。。。。。
“啊!!!!!!”
惨叫一声惊天动地,绕梁余音惊醒了米面店里闲人的瞌睡,扰乱了街坊邻居的清休,更吓倒了在后院为师傅换药的许暮。
“三少!”
许暮闻声慌忙跑出,见蓝瑾儿正捂着耳朵大叫,唐福贵却呆傻的站在一旁,地上又一片狼藉,却不知发生了何事。
“老天!疼!”许暮的叫唤止住了两人的尖叫,却唤醒了唐福贵的痛觉,抬着脚哇哇大叫。
一罐滚烫的开水顺着他的小腿浇了下去,本来及时抽开腿还好,却被蓝瑾儿“及时”的尖叫所怔住,一时往了躲避。
蓝瑾儿还未从恐怖事件中清醒过来,竟然一时不能言语。
“你快去打盆凉水来给他冲洗烫处!我去配药!”许暮立即反应过来是烫伤,对着发愣的蓝瑾儿喊道。
自己受虐的时候倒不曾这般无措过,蓝瑾儿反应过来,赶紧跑到柜台内侧检查唐福贵的伤势,见他整个的右小腿已经通红发胀。医生的沉着冷静已经归位,冲不冲水并无紧要,水只能暂时缓解不多的疼痛。
“有么有菜籽油?”她朝着在药柜前麻利取药的许暮喊道,“配药来不及了!”
“来不及也要配!我不吃菜籽油!”许暮的动作并不因讲话而减慢,由此可见他确实是一位经验丰富的合格大夫。
蓝瑾儿紧紧的咬住下唇,内心焦灼,有了!对面不是有米面店么?米面店或许有菜籽油卖!
蓝瑾儿立即起身跑去对面,却见米面店里那个打瞌睡的人正站在药铺门口好奇的张望。
“掌柜的!你家可有菜籽油卖?”蓝瑾儿匆匆问道,见那人略一愣后点了点头,心里稍感安慰,“快,麻烦你弄点菜籽油过来,还有盐!要快,要快!”
蓝瑾儿如此催促,那人也不敢磨叽,不一会就跑着送来了一瓢油,盐竟然就是一把抓在了手里,还不时的在往外撒漏。
蓝瑾儿连奔带跑接过油盐,以最快的速度到达唐福贵身边,将一瓢油从他的小腿伤处慢慢淋下,等到烫红处全部覆盖上油层,然后再密密的撒上盐粒。
唐福贵疼的睁不开眼,揪紧了眉,咬着牙却也并不呻吟。这点伤对习武之人来说确也算不得什么,又见蓝瑾儿如此紧张的为他处理伤腿,反而心里一阵高兴。
“对不起!唐公子!”蓝瑾儿却是好一番内疚,后悔莫及。若不是自己大呼小叫如此鲁莽,怎会连累唐公子意外受伤!虽说经过自己的处理这条腿并不会留下疤痕,可疼痛终究难忍!
“我没事。”唐福贵挤出一丝笑容,小腿处却突然涌上来一丝清凉感,顿时话也就利索了,“蓝姑娘不必担心,我已经不疼了。你给我敷的是何药,好舒服。”
“蓝姑娘,你这是作何?”许暮一开始瞥见她的行为却并没当回事,如今听唐福贵如是说才停下手里的活看了一眼。许暮自认为医识不浅,却不能理解,又担心蓝瑾儿是一时心急胡乱处理反倒不利于挚友的病情,故显焦灼。
蓝瑾儿却是信心十足,“许大夫放心,这是我们蓝家治疗烫伤的祖传秘方,虽然简单,可却疗效神奇。”
许暮显然并未被一句祖传秘方所说服,蓝瑾儿却不待他开口就说到,“许大夫,还是先找个清洁之处让唐公子好生歇息。”bxzw。
(第三中文 )

'12'第十二章 绣花针

  (bxzw。)“是啊,许兄,你该不会是想让小弟我就躺在这水深火热之中养伤?”唐福贵捻起**的衣袍,裂开一张嘴望着许暮。bxzw。。
许暮耸眉,付之一笑,难得听他诙谐一句。看这气色,估计这会就算是让他搭上那整条腿,只要能换得美人一笑,怕也是一咬牙就能挺过去的事,他这个做朋友的在一旁干着急也白搭,说不定还被人嫌多事。
“许大夫你毋须担心,”两人一左一右搀扶着唐福贵往里屋走,蓝瑾儿一手撩开灰白的门帘子,侧过窄小的门,因怕他们担心喘口气解释道,“菜籽油有很强的清热功能,而食盐能杀毒消菌。一般性质的烫伤,只要及时用这种方法处理,被烫处的皮肤绝对不会起泡发炎,最多两日就可消肿,愈后也不会留下任何痕迹。”
蓝瑾儿并未夸张,她可用这个简单的方子救过不少人,开始谁不都相信,可事后谁都会叹灵丹妙药也可以如此简单。
话说到这个份上,许暮也不好再有异议,于是将信将疑不着痕迹的应了一声,合力将唐福贵放在床上。说是床,其实也就是几块木板,也不知拼牢实了没有,反正唐福贵躺上去的时候是咯吱了好几声。
“抱歉的很那,三少你就凑合着先在这躺会。”
“没事,没事。bxzw。”唐福贵安慰道,“许兄你能睡的地方,小弟我自然也能睡。”
蓝瑾儿偷偷一笑,又查看了他的腿伤,见红肿的不是特别厉害,也无异样变化,才真正落下心来。
虽然还没学会看天色,可不用看也知道真的已经耽搁了太久。
“唐公子,你好好养伤,我须得拿了药家去了。”
唐福贵闻言噌的一下坐起身来想说些什么,许暮却笑着一把将他按下去,还顺手拽了把被子,“这世上是没有几人能有三少这般逍遥自在的,三少你不能强人所难。”
唐福贵倒也不是不通情理,小愣片刻后才“哦”了一声,乖乖的放松了躺身下去,嘴上却呐呐说道,“我并不是想强留姑娘,只是心里还有个疙瘩,想与蓝姑娘说清楚。”
“好,你说。”蓝瑾儿浅浅一笑。
“姑娘还在为闹市的误会而生在下的气么?”唐福贵认真又小心的问道。
这人真是够能纠结的了,要事事都如此较真那还不累死?蓝瑾儿摇头叹息,笑道,“我要是生气,还会一路和公子你说笑么?”
“那也就是说姑娘不生我的气了?”唐福贵边说着再度一坐而起,也不知那条腿是真烫伤还是压根就没烫到,又或是蓝瑾儿那简单的祖传秘方真的疗效神奇。bxzw。
蓝瑾儿只好正色的给他肯定的回答,以免他再妄加揣测,毛毛躁躁的静不下心来总归对养病不利,万一磕一下碰一下,虽说是男孩子,可留下疤痕到底不雅。
“那为何姑娘说在下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一块石头落了地,另一块石头却还悬在半空中。
“你还真能翻旧账啊?”蓝瑾儿算是服了他了,没一点理解分析能力,唐家老爹也是,就这点智商还敢放他出来闯江湖。颦眉搜索,之前和他都说了什么来着?
“是啊,我说我得回家了,那是因为我真不能在外逗留,而唐公子你却说我是觉得你愚笨不想和你做朋友,还说我嫌许大夫这儿太简陋才着急着要走。难道这不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呵呵,”唐福贵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一阵傻笑,“原来如此。。。。。”
许暮无语,拿这个憨头憨脑的兄弟没一点奈何。
蓝瑾儿叮嘱了唐福贵两句就向他告辞,跟随许暮到外面药铺拿药。因为来一趟也不容易,于是就给裴成名拿了五天的药,还要了一包银针。
“蓝姑娘还会针灸之术?”
“济生堂”是小药铺,不卖医疗器材,许暮有点迟疑的才将自己平日所用之针卖给蓝瑾儿,却还是压抑不住有些诧异之色。
“哦,这个啊,我是买回去绣花的。”蓝瑾儿本也是和人忽悠惯了才这么随口一答,话出口后想着倒还是低调点好,今天她已不经意间暴露了太多,一个女孩子家太过能干怕是会引人猜疑,她可没精力再应付更多的事情,家里那点事已经够她受的了,于是也就想着能混就混过去。她把别在腰带里的碎银子掏了出来,“许大夫,不知道这银针贵不?我也没买过,我只有这点银子,你看够不?”现代卖的针灸银针从几十到几百不等,蓝瑾儿向来没什么数字概念,也不是个识货之人。
许暮苦笑,却问道,“这点东西,姑娘若是需要仅管拿去就好了。。。。。只是姑娘真要买它回去绣花?”
听他说不要钱,蓝瑾儿稍作犹豫,倒也不是她想占人便宜,只是好像还有些东西要买,于是又从那不多的碎银里拿回两小颗,“那就多谢许大夫了,先付你这么多,若是不够以后有钱了再还给你。”
“蓝姑娘。”唐福贵不知何以单脚跳了出来,倚在消瘦的门槛上望着她憨憨的傻笑。
“嗯?”蓝瑾儿揪紧了眉,这行为可着实让人不悦,于是没好气的一番数落道,“再好的大夫,也得有病人的积极配合才能达到预期或者超预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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