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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婢带球跑[穿书]-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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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初心啊,我们就不打搅了,这时候了家里没个人也不行。”徐三娘扶起徐平昌,准备告辞,说完后又特地加上一句,“看起来大郎醉得不清,就劳烦你照顾他了,记得让他喝了醒酒汤,免得明日早起头疼,毕竟明儿个是初一呢,难免不会有走街串巷的邻居过来拜年,看见了也不像个样子。”
  洛书环顾一眼,其他人被秦二姑奶奶都唤到厨房那里守岁了。如今明间只剩下他们五人,徐昌平与徐三娘准备回去了,秦少佳整个人也醉得不行,能站起来就不算错,岂不是她得充当苦力,将穆承扶进房间?
  徐三娘见洛书不动,她也没走,就等着洛书亲自送穆承回房间。
  在徐三娘目光的压迫下,洛书摇了摇趴在桌子上的穆承,穆承哼唧了一声后就没有任何反应,洛书将穆承的手绕过自己的脖子,扛着他回到房间,心里暗叹:好在他酒品尚好,喝醉了乖乖的睡着不吵不闹。
  “我来帮你!”秦少佳准备帮洛书忙将穆承搀扶回房,结果站起来时,却被徐三娘一把拉住,脚下绊了一跤,直接整个人往地上一坐,跌倒了再想起来就费力了。
  巨大的响声引得洛书侧目,她还真以为秦少佳能够帮她呢,“算了吧,算了吧,你还能起来?自个儿就回房去。”
  洛书实在是扛不起穆承,好不容易进了房间,看了眼远处的长榻,再看了眼明显只有五六步就能到的床,她放弃将穆承扶到长榻的想法,走到床边将他摔倒在床上。
  穆承脸朝下撞到锦被上,嘴角忍不住抽了下,好在这床软绵,不然这下下去非得毁容了不可。他还等着洛书继续服侍他,结果就听到洛书出去的声音,穆承头从锦被里抬起来,眼里全是清明,哪里还有醉态。
  他喝酒从来都不会把自己喝醉,就是上回洛书以为他醉了两人才会发生,其实压根就不是,他只是借着酒做了自己不敢做的事情,但却让他误会他轻贱了她。
  他听到洛书在喊落川打水,还让落霜进房间伺候他洗漱宽衣。
  “夫人,姑爷不喜旁人接近他。”落霜为难地开口,撇了眼似乎醉得不省人事的穆承一眼,要让主子知道她碰了他,她这双手只怕是不能要了。
  “这不是已经醉了吗?你不说我不说每人知道。”她问徐家要了个伺候惯了穆承的小厮,名唤息玉,谁知道今儿个陈叔拉着息玉喝酒都醉了,也就只有让落霜来了。
  落霜刚一碰到穆承,穆承就动了起来,说什么都不肯人碰他,落霜只能连连后退,看着穆承的脸有些怕,带着哭腔说道:“夫人,您就别逼我了。您是不知道,姑爷他自己的事情素来亲力亲为,我是真做不来。”
  洛书见不得人哭,而且穆承真不让落霜接近,只能无奈的摆了摆手道:“好吧,好吧,你且下去,端醒酒汤进来。”
  落霜刚出去,落川就端了温水进来,察觉到洛书的视线落在他身上,他忙将盆置于架子上,“夫人,水打来了,小的去瞧瞧厨房里的,莫让火灭。”说完,一溜烟儿的跑了。生怕洛书逮着他,让他替穆承擦脸擦手,这事儿他也做不来。
  洛书叹了口气,鞋也不帮他脱,衣服也没帮他脱,就将穆承放平了在床上。等明儿个她睡时,再将东西全都换一遍新的算了。穆承被粗暴的对待,心里忍不住怀念那个对他千依百顺的洛书了。
  但是当洛书称不上温柔的,将温热帕子啪的打在穆承脸上时,穆承心里又极为欢喜,这可是阿洛在替他擦脸呐。
  穆承忍不住喟叹一声,抬手望温热的地方抹去,结果碰到洛书的手被她打开。
  穆承闭着眼睛,暗道:好在脸上的药是防水的,要不然可就露馅了。
  洛书替穆承擦了脸与手,见他有些清醒的样子,又让他喝了醒酒汤,不然明天起来真的会头痛欲裂。
  “说好的一起守岁,可不又得是我一人,还不如跟秦二姑奶奶她们待在一处。”洛书将窗户推开一小口,外头漆黑一片,低声喃着。
  穆承听到‘守岁’一词,好像整个人都清醒了,猛地坐起来,睁着一双迷离的眼神,洛书刚一回头就见到穆承抬着脚步往她这边来,生怕穆承一不小心就摔了,洛书忙扶住他。
  只听得他坚定地道:“我陪你守岁!”
  上一回对她这么说的人是陆琤,然后她和陆琤滚了床单,洛书盯着穆承的脸直直地看着他,她实在是不敢相信男人的一张嘴。


第66章 
  “算了; 你还是睡吧。”都醉成这样了还守什么岁,别把人折腾坏了。
  洛书想将穆承推到床上让他休息; 但是手却一下子被穆承握住了,她诧异地望向穆承,见他人虽看着不清醒; 但神色却是无比认真,一字一顿地说着:“我说过陪你的,就不会失信于你。”
  心因为穆承的话而快速跳动了下,洛书眉眼微垂; 嘴角浮起一抹笑意; 又被她迅速压下,这人定然是醉得人事不醒了才会如此; 洛书低低絮絮地说着; 摸了摸穆承的脑袋; 就像哄孩子似的哄着他; “好了; 乖。早点休息,岁我替你守了。”
  “不要。”穆承摇了摇头; 任由洛书怎么推他他都不动,反而趁着洛书分神之际,牵起洛书的手; 将她拉在榻上,“我们一起守岁。”
  洛书见自己拗不过穆承,再加上穆承现在醉酒了; 整个人固执得要死,不顺着他意就没得安宁,只能与他面对面坐在榻上,洛书对穆承醉了这事深信不疑,要不然穆承也不会手撑在榻上的小几上,支着下巴傻笑的看着她。
  但是等洛书刚一站起来,穆承就极为迅速的反应了过来,抓着洛书的不肯她走:“你要做什么去?”
  “我去拿些板栗过来烤板栗吃,还有你上回送的干果还不曾吃完,总不能两人干坐一晚上吧?”
  只要那人是你干坐一晚上又何妨?
  穆承垂眸思索一番,最后还是松了洛书的手,他能看着阿洛就这么坐一晚上,但总不能让阿洛无聊,她最爱吃烤板栗尤其是天寒时。
  洛书端着果盘进来后,还特地泡了两杯浓茶,守岁可不是件容易的事情,习俗在哪里不得不守,往常每年她都是同陆琤一起守岁。
  只是他出宫立府后身边被安插了各种的桩子,防不胜防,不可能光明正大的陪她,便让她偷偷留在他书房陪他,而她守岁时烤板栗是最不能少的一样,陆琤总会命人早早的准备好新鲜栗子。
  见穆承将板栗丢到炉火之中,洛书瞪大眼睛看着他的动作:“你不是醉了吗,难不成你是在装醉?那你还让我伺候你!”平生她最恨别人骗她,最受不了欺骗。别的都好说,唯独欺骗一事,她半分都容忍不得。
  穆承是怕洛书被,但没想到洛书这么警惕,当下一脸认真的道:“喝了醒酒汤,酒醒了不少,而且我这人就是醉一时。”
  “真的?”洛书狐疑地打量了眼穆承。
  穆承被洛书扫视依旧不慌不忙,“真的,我这人恢复能力极强,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应该是天生的能力。”
  洛书刚要凑近他,就闻到他身上酒味,浓浓地有些冲鼻子,想了想她看着穆承喝下那么多酒不是作假,就信了穆承的话,因着自己冤枉了他,不太好意思地看了眼穆承,“那好吧。”
  穆承不想洛书太过于纠结这种事情上,既然洛书相信了他,他干脆道:“明儿个丑时三刻要不要一起放烟花?”
  他还没有和阿洛一起放过烟花,就算以前看烟花她也是站在他身后远远的,像是特别怕与他扯上联系,纵使他对她疏远的态度心有不满,可就是憋着不说出来。
  “还需放烟花?”洛书惊异地看着穆承,她一直居住在宫中,大年初一凌晨从未放过烟花,再加上落川他们接没有提过这风俗,她并不知道原来过了除夕晚还得放烟花。
  穆承挑了挑眉,“那是自然,特地算好了的春时,届时家家户户都得放烟花,而且家里各处还得贴红纸。”
  贴红纸这事她倒是知道,宫里也有这习俗,说是可以驱除晦气,洛书忍不住笑了笑,冷宫那段日子,每到年关都会发下一大批红纸供她裁剪,她倒是晓得这是别人暗自嫌弃冷宫晦气,故意这么做。可她拿着红纸的作用多了,有时候省下的还能够糊窗户。
  等洛书回过神来,发现自己又想起了过往之事,这段日子总是这般,轻而易举地让她想起从前,都一年的时间了,她再不能用初到陌生之地不习惯才怀念从前的借口。
  洛书喝下一口浓茶,这茶是旁人家亲手采的做茶叶,味道先苦后甜,茶香浓郁很是好喝,吃着被穆承剥好的刚刚烤熟的栗子,好似随口问道:“大郎有过心悦之人吗?”
  穆承微怔,看着洛书有些出神,洛书对上他眼神有些了然。
  “大郎这是有过心悦之人了。”
  穆承见洛书又是一副了然于胸,自己肯定自己模样,就知他再不出口,让她误以为他心里有别人,这辈子他们的关系就只能存在于一个‘假’字上了。
  “我……我说过我心悦之人是你!”所以请停止你脑子里的胡思乱想。穆承有些气恼,他不可能回回都猜测到洛书心里所思所想,就是有些事情猜不准才让两人落到这种地步。
  洛书被口里的栗子扒住了喉咙,她忙咽下一口茶,转移着话题道:“这栗子真粉,挺好吃的,你快些尝尝。”
  穆承委屈巴巴的撇了眼洛书,对她刻意躲避的态度有些不满,“你再回避我的问题,明明是你先问我的。”最先他们两人间也是洛书来招惹他,结果她倒是心狠,说将他丢下就丢下,毫不留情地转身离开。
  穆承掀开眼皮,眼眶微红,薄唇死死抿着都有些发白,她总是不能明白他的心思,那梦里的混账定然不是他,他才不会伤她的心,要先伤人的肯定是她。
  洛书被穆承吓了一跳,她竟不知穆承对她用情至深?忙拍着他手,劝慰道:“哎呦,你现在还小,人都没见过些。”
  穆承苦涩地笑了笑:“那你就是不当真了咯?”
  洛书不晓得怎么回答穆承,她承认有时候对穆承忍不住产生心悸,可她活了两辈子,早就过了因为一时心动就奋不顾身的年纪。
  “我不求你现在就回答我,你给我个机会好不好?”穆承希冀地看着洛书。
  “你会骗我吗?”洛书目光如炬,盯着穆承一转不转。
  穆承对上洛书的眼神,心里虚得不行,但是面上不显,只是他的迟疑都看在洛书眼里,“看吧,你做不到。”
  洛书作势要走,却被穆承拉住。
  穆承一把站起来,与洛书面对面而立,烛光将整间房子照得通亮,穆承影子与洛书的影子相互交叠,他淡淡语气却犹如万般重,“我不骗你,你也别骗我好吗?”
  这话是变相证明了穆承确实有事瞒着她,可他这话一出就算到时候洛书发现他骗了她,她也没有办法指责,因为她也瞒了他事情。
  洛书垂头沉默不言,不敢去看穆承的眼睛,她不得不承认被穆承那双深色眸子深深望着,她压根狠不下心。
  但是,她怎么能做到?
  将一切和盘托出,对某人毫无保留,洛书自认为自己做不到。她的经历太过匪夷所思,没人能够相信。就算是和她朝夕相处的陆琤她都不敢说,更何况是才认识不久的穆承呢?
  穆承显然知道洛书不想讲,他顾不上什么礼节抱住洛书,就让那克制,理性全都他妈见鬼去吧!
  “我等着那天,等你愿意开口的那天。那时候我会将我的一切都告诉你。”穆承察觉到洛书反抗,不过一瞬就松开了她,只是又在末尾加上一句,“如果你想知道,我现在就可以告诉你,只要愿意。”这颗心都能挖出来给你,它因为你是鲜红而跳动的。
  洛书侧开头,坐得离穆承远远的地方,喃喃道:“等你经历多了,就不会这么想了。”
  她还有一项技能就是自欺欺人,有时候甚至还能骗得过她自己。
  只是穆承今次似乎跟她犟上了,用着微微沙哑的嗓音坚定不移地道:“不会。”
  *
  穆承有事一连好几日不曾归家,似乎过了初四后,他就有忙不完的事情一样,有时候都能整整半个月不回来,回来一两日就要走。
  “初心啊,穆大郎这总是一去好几日不回来,你得上心些,外头已经有流言蜚语在传了。”秦氏本来不想开口说旁人夫妻的事情,尤其她口里的旁人还是九五至尊,但是她怕洛书会当局者迷,对穆承越陷越深不可自拔,而且她瞧着洛书被瞒得这般辛苦着实心疼。
  那人现在这番举动到底是为何,私下里借着这段时日处理江南事务,这是将洛书至于何地?不明白的人还以为他就是为了找个名头留在扬州,实则是清洗一番江南。
  要说他们也是正儿八经的摆了堂,算是正经夫妻,可秦氏也知但凡是要成为为一国之母,得光明正大的过了德阳门,拜了先祖皇帝,以告天下,再抬入凤兮宫。
  洛书笑了笑,不甚在意的道:“做生意罢了,离家少归经常的事情。”
  其实她与穆承朝夕相处,何尝看不出他的异样来,只是洛书不说罢了,再加上除夕夜那日两人的谈话,穆承确实有事瞒着她。只是有些事情深究出来的真相未免就能如意,她就选择还不如什么都不知晓。
  “但、但是……外头的话说得忒难听了些!”秦氏见洛书无所谓的态度,望了眼外头,一咬牙一狠心,就把自己听到的话说了出来。
  “外头怎么说的?”洛书顺势问着,头也没抬,只顾着给怀玉穿了亲手做的小鞋子,让她踩在榻上教她走路,怀玉怕洛书松开她,小手紧紧的抓着洛书的手不放,小脸儿上的表情也是怕怕的。
  “说你被徐家人骗了,穆大郎这是有两个家,这头来那头往。”这话她真没作假,外头就是这么传言的。
  听得秦氏的话洛书手一顿,将怀玉抱在了怀里。


第67章 番外1:告白
  “你、你在吃醋?”崇成帝含笑地看着洛书; 只要一想到她在为他吃醋,整颗心就涨得满满的。崇成帝压根不知; 他这么做简直是在作死边缘徘徊。
  洛书听得眉头一蹙,扭头便要离开,不愿搭理他。
  崇成帝却比她动作更快; 在她刚动时,便一伸手将她推抵在墙面,在她面带怒色中,双手捧住她的脸; 垂首亲上; 她的唇腻腻软软,一旦沾上就停不下。
  洛书被崇成帝的一顿操作撞昏了头脑; 怕自己挣扎起来; 反倒在众人面前闹了笑话; 只能捶着他的胸膛警告他; 黑白分明的眸子瞪了他眼。
  “陆琤……”
  这人!
  大庭广众之下这是干嘛!
  难不成想被人说白日宣淫; 昏庸无道!
  林福州见状,不敢随意乱瞟; 带着人走的远远的等着,崇成帝便越发肆无忌惮的亲吻起来,一点点攻略城池; 洛书溃不成军,放弃了挣扎回应他来,崇成帝感受到她的回应; 越发加深这个缠绵的吻。
  直到洛书双颊绯红,喘不来气他才松开,见着洛书檀口微喘,崇成帝狠狠地在她额头上落下一吻,手上却是温柔地替她顺气,“真傻,到如今了还不会换气。”
  崇成帝低低叙述,声音在她耳边呢喃,灼热的气息喷洒在耳际,不得不说这套法子对洛书管用得很。
  洛书心里总是对她和陆琤的感情有着极大的不安全感,总觉得有朝一日天道会拨乱反正,将一切返回到原处,陆琤也会离她而去,所以她需要陆琤有足够的耐心关心,她不仅仅得要陆琤以行动表示他爱她,还得要亲口说出来才行。
  洛书揪着裙摆,气息有些不稳,颤颤地问道:“这样很累吧?”她也晓得,这样定然会很累。况且是对于从来都无需迁就旁人的皇帝而言,只怕会比常人更累,可她控制不住自己。
  “累什么?我甘之如饴。”崇成帝黑湛的眸子是能腻死人的情深,在洛书唇畔落下一吻,早在决定和她在一起时,他就想了会要过千万种难关,崇成帝弯腰,熟练地替洛书理了理衣角,这才牵着她的手并肩往崇明殿走。
  林福州跟在两人后头,瞧见二人十指紧扣的手暗自啧啧称奇,虽然离的远了些,可方才圣上的话,他可是全听见了,真不愧是圣上,情话一流。
  崇成帝以为这般就哄好了洛书,谁知道她心里一直惦记着他捉弄她的事情,干脆就躲着不见,连崇明殿也不回了。
  “怀玉,你母后呢?”崇成帝批完奏折准备就寝,后知后觉发现洛书未在寝宫,刚准备出去寻她,就见怀玉迎面走来,五岁的小姑娘不说话时在人前还是颇有威慑力,只是一说话就会露馅。
  怀玉面上是乖巧的笑容,站在陆琤面前,仰着头望着他道:“我来就是为了这事儿来的,奉母后之命,她说你今儿个得独睡,她要陪怀宁。”怀玉在乡野间生活过,后来进宫陆琤也不曾刻意灌输过君臣之礼,她对着陆琤并没有多少皇权的敬畏之心,嘴里喊着父皇母后,心里想的不过是普通人家的爹娘。
  天知道怀宁那小丫头晚上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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