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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婢带球跑[穿书]-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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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一类的,但到底是亲人,您大可以放心。”
秦氏心想她哪里还敢让穆承敬茶啊,穆承不来寻她麻烦算秦家的账就是好的了,她瞥了眼穆承,见他不曾出声反对,便按照洛书的意思留了下来,努力和先前的样子保持一致,不让洛书察觉出来异样。
早膳还是同往常一样比较清淡,洛书自从生产之后就再没有吃过辣味重的菜,毕竟孩子要喝她的奶,她吃什么近乎里头一半到了孩子那里,她不敢大意。
穆承这是头一次和洛书一起用饭,原以为是满心欢喜的,结果瞧着一桌子菜他心里却蓦地沉重起来。
洛书最挑食这他从一开始就明白,她不爱吃的就算是塞到她嘴里,她都能给你吐出来了,谁劝都没有用。可如今桌上却多了好有两三种她不爱的菜,唯一一个共同点就是对身体对孩子好。
穆承嘴里嚼着饭有些食不下咽的的感觉,他没有见过女子怀孕生产,但是从了解到的只字片语中,他一样能感受到她的辛苦,但他明白,他知道的远不及她经历过的万分之一难。
洛书见身边的穆承不怎么吃菜,侧头看着他,结果却见他眼眶泛红,下意识地开口,“怎么了,这些菜可是不合大郎的胃口?”不合口味也不必哭吧?她头一次见这么爱哭鼻子的男人,而且这男人瞧着也不是软弱之人呐。
第62章
穆承压下心底的情绪不去看洛书; 怕她瞧见自己狼狈的模样,使劲地扒了口饭道:“没有; 还行。”
秦氏默不作声地看了二人一眼,从中体回到了些感觉,便也明白了洛书还不知穆承的真实身份; 穆承这脸估计也是做了修改,就是不太明白他为何要费这么大力,掩盖自己真实身份与洛书成亲。
为帝王者大多心狠手辣,无心无情; 秦氏对于这点深有体会; 要不然她秦家也不会落得家破人亡的地步。虽然她恐惧穆承,但是并不代表她对穆承有好感; 她不敢直接同洛书说明真相; 可在心里却也在暗自谋划着。
若是洛书不愿意和他在一起; 到时候她们还是作伴也行; 反正她习惯了乡间生活; 也不是那个娇贵的秦家姑娘了,人老了就喜欢热闹; 若是有个能真心陪着她的人也不错,况且她虽不说,可对洛书却是极为满意的。
待到三人皆是用完了饭; 落霜和周婆子将东西撤下去,泡了茶上来,穆承装模作样的喝了口; 几不可见的蹙了下眉,他除了洛书泡的茶,谁泡都喝不惯,最后还是没有勉强自己,将茶盏放了下来,望着洛书道来一句:“等下我可能要出去一趟谈些生意。”
洛书点了点头表示理解,穆承是西北的商人,总不能入赘她之后真的待在家里不出去,那样先不说穆承感觉如何,就是洛书自己也会受不了,“需要去多久?”
“晚上就回来。”穆承道。
洛书张了张嘴,想问他出去和谁谈生意,她虽然甚少出去,但是扬州的事情多多少少还是知道点,后来想到他们之间只是假夫妻关系,还是把这话给咽了下去,太过迫不及待也不太好的感觉。
穆承一眼就看透了洛书心中的顾虑,但是他随即看了下家中的几个奴仆,以及在场的秦二姑奶奶一眼,似是在提醒着洛书,他们目前是假夫妻没错,可洛书最初也是为了堵住贺宣的上门提亲才这么做的,如果被人察觉到异样,贺宣知道他们的关系是假的,只怕免不了又是一场风波。
洛书看清了穆承眼底的意思,笑了笑道:“那里早些回来,可要等你一起用晚饭?”
这下子,穆承心里熨帖多了,虽然洛书是别有目地说出的这番话,但是在穆承这里依旧激起了不小的波浪。
“回来!”穆承说得肯定,站起了身,“我去三叔家看看,与他商量一番生意上的事情。”
落川拿着已经替穆承烘干了的衣裳,准备替他系上,穆承下意识地躲开了,他不太习惯别人接触,就算落川是小厮他也不习惯。落川心里落差极大,他被安排过来当小厮也就罢了,毕竟是伺候主子的活计,结果主子还嫌弃他。
一时之间落川也不知道如何是好,他年纪轻人是机灵,但是事情突然那也是一下子没有反应过来。
洛书起身从善如流的接过落川手上的披风,对着穆承笑了笑,穆承会意,这是洛书准备亲自替他系披风了,忙弯腰低下头去,让洛书更好的替他系上披风,一双黑色的眸子看着洛书专注的神情心跳有些快。
等到穆承走后,洛书面上的笑意散了散,穆承是有得用小厮的,但是都被他留在了徐家,说是让小厮留在徐家照顾徐三娘他们,她想还是得和徐家那边说说,穆承用得上手的小厮起码得过来一人,要不然穆承嫌弃她的人,那他的事情她岂不是得事事上手?
可真是想得美哦。
从前对着陆琤就是事事躬亲,从不假于人手,现在她可不想再这么对任何一个人了。当然,她女儿除外,毕竟年纪尚小不做不行。穆承又不是不能自理的人,她懒得动。
穆承说着与徐昌平商量事情,实际上是在批阅昨日积攒下来的奏折,也没多大的事情,除了让他立妃便是让他立后,真正重要的事情只怕都是欺上瞒下的遮掩着。
约莫一个时辰的工夫后,穆承便将正事处理完,他手里握着一封密信。眼前等着他处理的就有一件大事——江南的文人,文人手里的笔杆子有些时候可是比武力更加具有杀伤力。
穆承唤了一小厮进房间,小厮生得眉清目秀的,只是眼底偶尔流露出精光,显得为人不简单。
穆承觉得此番既然下了扬州,事情也就不拖时日了,还想尽快将事情摸个底,好布网到时候一网打尽,他先出去查看一番,好晚上回来陪老婆孩子,“替爷将易容的药给弄了,等下跟着爷进一趟城,让徐三娘去跟你们的主子娘说一声,爷事务缠身今日不回去用饭了。”一来一往只怕需要些时候,如果不抓紧着些只怕到时候都回不来。
“是。”息玉应了声,开始从东暗间拿出些瓶瓶罐罐出来替穆承卸妆。
当初陆琤还以为自己对洛书有足够的诱惑力,就算是换了个身份,依旧能够让洛书对他动些手脚,所以才没有选择人‖皮‖面具。因为容易被人摸出来,下巴鬓角处容易卷起被人发现,而是让人研制出了一种特定的药水,谁知道全是他想多了。不仅没被动手动脚就罢了,还被她防贼似的防着。
不过也不是没有任何收获,至少逼着人研制出了这种药水,当然这种药水自然是比不上禁药能够将人彻底改头换面,但是修改肤色,以及再画上写妆容,将人的神‖韵以及稍作调整五官也是可以的。暗卫若是想隐藏身份行事,这种东西便是最长见。
陆琤走的是徐家后门,戴着帷帽上了船,顺着河面疾速而行,过了和云桥到南泰门,经柳樵渠进入运河。
最后在船新开通的运河码头上停了下来,来来往往的行人船只不少,有人前来接应陆琤他们。
因为知道陆琤会来扬州,院里早就收拾妥当了,里面的东西应有尽有,房屋整洁明净,采光极好,而且外面四周看不到院子里的情况,确实是个好去处。
陆琤一走进院子,在院里等候的人齐刷刷地跪下,“给爷请安。”这些人都是与徐昌平徐三娘二人差不多时候下的扬州,被陆琤安排到了这里。
“起来吧。”陆琤抬了抬手,能跟着他来的全是他的亲信,对此他都信得过。
一儒雅温和的中年男子早在此等候,见陆琤进了明间,冲他作揖,道了句:“闻子雅见过主子。”
“不过是私访民间,子雅先生不必多礼。”陆琤对有能之士素来大方得很,亲自将人扶起来,“还请先生跟着爷来,爷有要事相商。”
闻子雅颔首,这事自然,如果不是重要的事情也不会将他过来。
*
等到陆琤归家时夜已经深了,因着在船上就让息玉替他化好妆,他这回直接回了家,没在徐家多停留。
洛书自从有了孩子之后,时不时需要半夜里起来看孩子,是以睡得很浅,稍微有些声响就能将她给吵醒,她见穆承进来了,下意识地开口说道:“回来了?”
回来了。
多么温馨的一句话,就当真是如等人回家的妻子,见到许久未归的丈夫说出来的暖心话,穆承只觉得心里暖洋洋的,一股暖流传遍全身,纵使是奔波了许久也觉得自己值了。
“嗯,回来了。”穆承轻声应了句。
见洛书面带倦容忍不住有些心疼,哪里还顾得上她是否将怀玉带进了他们的房间里睡而生气,况且是他自己回来的晚了,让她独自守着空荡荡的房子。
穆承又想起自己做的那些噩梦,当时一时生气,将她一人留在皇宫里,她定然是彷徨无助的,穆承心里狠狠地一揪:“你赶紧休息吧,别想那么多了。”
洛书掩唇打了个哈欠,眼眶里迅速聚集了水珠,她昨晚上就睡得少,白天又陪着怀玉闹腾,教怀玉开口说话,现在真的是困了,见穆承这么说,看了他一眼后,兀自躺在床上闭着眼睛睡去。
昨儿个晚上相安无事,让洛书对穆承放松了不少警惕,但是她万万没想到,就是因为他放松了警惕才让某人有机可乘。
穆承久久不曾入睡,等听到洛书绵长稳定的呼吸声时,他轻手轻脚地起了床,他晓得洛书易醒,鞋子都不曾穿上,直接赤脚才在地上,好在洛书怕冷着,在房间里铺了厚厚的羊毛,因此并不怎么冷。
这是穆承离洛书母女两最近的时候,看着一大一小的两人,穆承嘴角忍不住扬起一丝笑意,怀玉渐渐地张开,依稀能够看出来她与洛书眉眼之间有些相似。
穆承眉目舒展,笑了笑,对于那噩梦的恐惧之感渐渐地少了不少,至少现在一切都改变了,穆承又将视线移到了洛书身上,细细的绒毛下是轻盈细腻的肌肤,穆承忍不住伸出指腹在她面上摩挲一番,但是或许是真的累了,睡梦中的洛书只是轻轻皱了皱眉头,并没有醒来。
但是穆承却不敢再放肆了,如果洛书醒过来看到他在她床边,只怕又要将他推得远远的了,每当他看到她疏离的眼神,就觉得自己的心被人挖了一个大洞般。
对于怀玉,穆承肯定是有喜爱也有愧疚的,自己不是个好父亲,不能亲眼见证她的出生,没能让她睁开在第一眼时就看到他,可是这一切都源于这是他与洛书之间的孩子,这世上再没人比得上她。
“放心,这辈子我定然会好好护住你,伤你害你之人也会生不如死,没有谁能够分开你我,连死都不行。”
第63章
洛书再一次迎来了贺宣; 只是这次再见贺宣,他的精神状态可没有第一次见面好; 可以说初次见面贺宣是意气风发,风华正盛,可再次见面时不难看出贺宣眼底的倦容。
贺宣对着洛书拱了拱手; “这回贺某前来可是下过拜帖的,但或许是刘娘子忙于婚事,竟是忘了回复。”这一回比之前那次态度可端正了不知道多多少,先前贺宣可能还有一股‘爷能看中你; 是你的福气’的感觉; 如今的贺宣却是只有敬重。
洛书心中疑惑贺宣的态度,但是她压根就不知道贺宣下过拜帖的事情; 她听到贺宣这么说; 脑海里最先浮现的就是有人故意将贺宣的拜帖给拦住了; 将这事瞒着她。
但是洛书又转念一想; 院子里的人没有这么做的动机; 或许当真是因为她要成亲,事情又繁又杂忘了; 又或者拜帖一事压根不存在,是贺宣要上门又怕如同上次般说他不请自来,故意说他下了拜帖。
不过洛书还是让落霜泡了盏茶上来; “不知贺五爷此次前来又是为了何事?想必您应该知晓,我如今已是有夫之妇,若是有事还请长话短说; 如此久留怕是有些不妥。”
贺宣面上浅笑着应着,其实心里在骂娘,不知道是谁在背后阴他,搅和了他的生意不说,还让他看中的人都给飞了,而且他早就让人盯着刘氏的一举一动了,结果半点消息传不到他耳朵里,等他知晓的时候刘氏都已经要成亲了,派过来的人皆是被一一挡了回去。
这一次他过来就是想亲自查看一番,洛书到底清不清楚她背后有人,若是清楚,他能够顺势将那坏他好事之人揪出来就更好了。
“这回过来自然是有笔生意要和和刘娘子做,就是不知道刘娘子能不能做主?”贺宣眸底闪过笑意,跟个笑面狐狸似的。倘若刘氏背后有人,自然不能一口答应了他,若她能够做主就会直接问了他好处。
只是贺宣到底是低估了洛书,又或者说他从始至终就没看对过,洛书轻笑了一声,眉尾微扬,玩文字游戏哪里比得上在宫中生活多年的人,“贺五爷都说了是与小妇做生意,如果小妇做不了主,贺五爷此番前来又是为何?”
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既然贺宣先同她打的哑谜,她自是毫不客气的回过去。
贺宣被洛书的话堵得一噎,不知如何回答她的问题,不过好在是经过风浪的人,顷刻间恢复了正常,“我贺家是做瓷器丝绸生意,原本运河未开通前生意还能做下去,可如今要开通运河了,瞄准了这行生意的人越来越多,贺家生意越发难做。”
“贺五爷这种事情问个妇人,传出去也不怕会惹人玩笑。”洛书好笑地看了眼贺宣,也不知他是何种自信,才会认为她能解决这般难题。
“就算不能解决,贺某也想听听刘娘子的见解。”有些人从行事风格,言谈举止就能瞧出是个什么样的人。原先贺宣只是对洛书经营糕点铺子的手法感兴趣,可经过几句言谈,他便越发的笃定洛书能够帮到他。
“原来如此。”洛书点点头,支着下巴状似漫不经心地道:“那咨询费可是贵的。”
虽说贺宣不懂洛书口中的‘咨询费’是何意,但是上下结合便也明白她这是在拐弯抹角地问他要银子。贺家别的不多,就是银子管够,只要能够将眼前的事情解决了,再多银子贺家都能出得起。
贺宣抬了抬手,大气地道:“刘娘子尽管开口。”
“头次见贺五爷这么爽快的人,我收费一个字一两金子。”
“行,不过刘娘子得言之有物才对。”贺宣到底是商人,精打细算是本质,银子不能白白花出去。
洛书唇畔露出一丝笑意,是不是言之有物说了便知道了:“这蛋糕大了,怎么的也得拿出些,分点给别人尝尝才对,若是想一人独霸,也得看上头的人愿不愿意。”
对上贺宣惊诧的目光,洛书想来,她这是一语便切中了要害。
不过洛书想起贺宣精细打算,挑了挑眉,又特地加了一句话:“贺五爷,您说我说得对吗?”
贺宣回过神来,经过洛书的提醒他便细细体会其中意味,似乎京城里的人针对贺家都找到了一个合理的理由,就是上面的人不愿见贺家一家独大。贺家被上头的人顶上了,让贺家生或让贺家死不过是一句话的事情,贺宣的眉头死死的皱起,急促地问道:“该怎么解决?”
如何解决?
陆琤提高商人地位本意就是促进大齐经济,让百姓们过上好日子,就是为了让大家都能有银子,这事还能怎么解决?
男耕女织自给自足的日子确实不错,可局限性到底太大了些,也太容易让人满足,太过安逸可不是件好事情。
贺家生死洛书管不着,既然挡路了铲除便是,一条路上本该就有牺牲,洛书不认为陆琤做错了。
“贺五爷心里应该有数才对,上面的人如何想的便如何做咯。”顺者为昌,逆者为亡。
这事儿到底太大了,贺五爷管得了贺家,不代表他能在这种大事上做决定,况且他原先是想如何保住手里的利益,结果这一趟得到的却是得分掉利益。
洛书啧了一声,抬起微垂着的头,“以贺五爷的头脑成就一番大事不是不可能,我可是很期待贺五爷能带着大家一起富起来的那天,有得必有失这话想必不用我说多,指不定放出去的能成倍收回来。”
贺宣深深地看了眼洛书,眼里的情绪颇为复杂,这话是洛书额外提点他的了。
*
穆承回来后看到桌上摆着写有‘贺家’字样的礼品,就知道肯定是贺宣又过来了,没有想到贺宣如今还有精力看顾这边,登时闷哼一声,“以后别让贺宣进门了。”他本来肤色就黑,说这话时语气有些重便显得他脸越发的黑了。
只可惜洛书察觉不到穆承这是在生气,反而还奇怪的看了眼穆承,心道:都说商人重利,可穆承似乎不是那样的商人。
于是,她反问道:“有生意谈,有银子赚,为何不做呢?”虽然今次贺宣的态度出奇的柔和,但是洛书还是不敢对贺宣放松警惕,认为这不过是贺宣风暴前的宁静罢了,如果她手里有贺宣想要的,给他便是了只要不伤人就行。况且贺宣离开时可是答应了她,明日就会让人将金子送来,那可是一百四十一两黄金。
穆承一听,却以为洛书手里少了银子,暗道自己这是糊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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