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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婢带球跑[穿书]-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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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做舅舅的给孩子的礼,没想到我才回去一趟,连孩子都生了。”秦少佳从怀里掏出来一只木盒。
  “是比预产期早了几天。”不过也差不多就是这几日。
  洛书接过木盒,打开一看是把长命锁,上面还刻着百岁平安,洛书这才满意的收下。好在上面刻的不是什么荣华富贵,洛书见多了荣华富贵后的悲惨不稀罕这些,不太喜欢这样的嘱咐。
  “虽然来得晚了些,但是孩子洗三礼我早就准备好了。”秦少佳将身子一让,洛书才发现他身后还跟着位六十多岁的老妇人,秦少佳冲着洛书做口型,“我三姑奶奶。”
  洛书立即会意,亲亲切切地喊了声:“三姑奶奶。”鼻子却是酸了酸,至少姑娘的洗三礼不至于没近亲观礼。
  “好闺女,好好坐月子,,三姑奶奶在这里。”秦氏在一路上就听秦少佳提起过洛书,在来之前也知道自己是来做什么的。如今一见到真人,再听方才的话,不由得多看了眼秦少佳,“桂花缸炉,红糖,鸡蛋还有小孩子的衣服奶奶都准备着了在马车上,不晓得孩子是男娃儿还是女娃儿,就准备了两份,等下让少佳拿下来。”
  “是姑娘。”洛书费力的眨了眨眼睛,不让自己哭流眼泪,秦少佳这人确实不错,这也算是她出宫后认识的第一个朋友了。
  秦氏看着睡得踏实的怀玉,笑着低声道:“姑娘好呀,姑娘就像你一样俊俏,惹人喜欢。”
  闻言,洛书笑了笑。虽是察觉到了这位秦三姑奶奶说话时,带着浓浓的京城口音,不免有些担忧秦少佳带人出京城会不会暴露什么,但是如今章氏在这儿,她又不好出言相问,只能先稳住性子,等人走了再说。
  秦氏热络的跟洛书聊天,坐在一旁的章氏如坐针毡,浑身都不自在,原本想着能够来观礼的事情也是泡了汤,有这位三姑奶奶在只怕她也不会请他们来。
  *
  连念着提着水桶出门打水,却见官媒李妈妈带着满脸笑意,和和气气的往这边走。
  这位李妈妈在南岸府这一块颇有面子,不少人家说媒都是因着出面。现在阿娘整日里只知道往刘家跑,都不曾记得她也到了可以相看人家的年纪,也不晓得替她留意一下。
  思及至此,连念脚下动作一转,水也不打了,准备跟李妈妈聊几句。
  李妈妈见连念自己过来了,眼里闪过几丝光亮,脸上的笑意越发的盛了,瞥了眼她的空桶,“这是准备去提水?”
  连念扬了扬手中的空桶,俏声说着:“可不是嘛,家里水缸的水昨见底了,我先提点用着,等哥哥们回来了就让他们去抬。”
  李妈妈顺着她的动作又看了眼她,连念内着纯白色衫,外罩淡蓝竹布长衫,簪着根黄杨木的簪子,穿着朴素,却显得甚是精神,如果脾气不那么娇纵的话,倒是个好苗子。
  但是但凡家里宠着姑娘的,哪有会不娇气,越是娇气越发说明这人家里宠闺女,只不过说人家的时候就难了,毕竟都想要能干懂事的媳妇进门,不过若是日后真命好遇到好人家,乐意宠着捧着娇纵些那也无法。
  连念见李妈妈在打量她,她不自觉地挺了挺背,她有着许多扬州姑娘都有的身姿绰约,姿态柔美,只是她这张脸像了章氏,眉宇间要比其他的人要更加精致三分。
  “你娘呢?”
  突然提起章氏,连念面色的喜色退了几分,“她去刘家了。”
  李妈妈就是知道了章氏在刘家才故意过来的,就为了能找了由头去刘家见见刘娘子,当即说道:“去刘家了呀,那我去找找她。”
  连念不知道李妈妈如何想的,但是她讨厌有人和洛书交好,也见不到和自己来往的人去她家那边,干脆地道:“我娘等下就回来了,不如李妈妈先进门坐上一坐?”
  “不了,不了。”李妈妈忙摆手拒绝,见连念还有意思留她,这人也看出了连念的念头来,又随便扯了个借口,“你娘不在家,你又是在家的姑娘,我去你家怕是还有人以为你找我,那样也不太好。”她这次可不是因为连念才来的连家,她的事情还有缓缓,还是手头的正事要紧,收了人家的银子还是得做事情的。
  连念纠结了一下,好像是这么回事,这才松了口,“那好,李妈妈去吧,我就不留你了。”


第42章 
  李妈妈敲响了院门; 是若欢开的门,李妈妈笑了笑; “我来找刘小娘子。”
  若欢皱了皱眉头没有让路,这一片的人她认得多,包括眼前这位大名鼎鼎的媒婆李妈妈; 就是不知道她怎么过来了,以前也没见过她来,难不倒是要给她们家夫人说亲不成?
  刘妈妈笑意敛了敛,“还不快先让我进去; 若是耽搁了你们家刘小娘子的事情; 到时候你可就是吃不了兜着走。”
  若欢将信将疑地看了眼李妈妈,见她面上严肃不敢怠慢; 笑着将她迎进来领到明间; “夫人还在会客; 容我去禀告声。”
  李妈妈颔首; 左右瞧了瞧; 她曾见过刘氏一面,不得不说长得正是姿容颜玉; 也难怪能迷得人神魂颠倒,茶饭不思。如今进来后,三进大的院子被收拾得井井有条; 就连下人也被□□得规矩懂事,一言一行守礼。瞧这样子,要说她是官宦大家出生的姑娘; 只怕也不会有人说不相信。
  她还没找官媒呢,结果人家倒是主动登门了。洛书看了眼身边的娃娃,睡得正是香甜,怕人一多嘈杂会打扰到孩子,便让若欢将秦少佳以及秦三姑奶奶带出去,顺便让邝氏收拾两间厢房出来,供二位住下。
  章氏原本想跟着那位秦三姑奶奶一同出去,可是一听说洛书要见李妈妈,她便留了下来劝道:“你还是别见她了。”李妈妈来这里能作甚?不外乎是来做媒的,刚生产完就有人上门做媒,传出去于名声有碍,到时候定然又有人说三道四。
  名声?
  “若喜,将二婶子请出去吃茶。”洛书没听章氏的话,人进都进来了,岂有将人赶出去的道理?况且她想再嫁人,指不定要托这位李妈妈的福。
  “原来刘小娘子这边还有客人呐。”李妈妈小眼睛笑成一条缝,方才她就上下打量了眼秦少佳,身姿挺拔,眉眼俊俏,暗自点点头,只是若这般人守在刘氏身边,只怕这媒不好做,毕竟见过好的,稍差一点就会感觉落了许多,“方才那位在南岸府我还从未见过?”
  “那是我夫家远房的弟弟,他瞧着我孤儿寡母可怜,是以就帮帮我。”洛书面不改色的说着,秦少佳还想着凭借一块长命百岁的金锁就占她便宜当她哥呢,她偏生不如他的意,就得让他唤声姐姐。
  李妈妈一听竟然是弟弟便放下了心,看刘氏的性子就知她不会喜欢像弟弟的那般,心里盘算这这附近还有何好女子,大抵可以同方才那位郎君拉拉线。
  不过现下最主要的事情是眼前人,“我今儿个给刘小娘子带来了个好消息,一件绝好的婚事等着小娘子。”
  洛书闻言没着急拒绝,微微一笑问道:“李妈妈大可以说说。”
  李妈妈顿时满脸堆笑,坐在了方才章氏坐的位置,“从前我还不信什么一见钟情,二见倾心,但是如今我却是见识到了。不晓得小娘子还记不记得那回去劝章二婶子和王大嫂的架?有位郎君呀,可是瞧见了小娘子的风采,被深深折服了。当下叫了我去,让我待到小娘子生产便从中牵线。那位郎君说了,不论小娘子生男生女,他都会将其当做亲生的对待。”
  亲生孩子对待?洛书真是不敢随意相信,“不知这位郎君愿意入赘否?”
  李妈妈满面笑容一滞,她竟然不晓得刘氏是打着让人入赘的旗号,不过瞬间就扬起了笑容,和洛书掰碎了来说,“参军虽说只是七品官员,可他乃是太守大人手下的亲信,这要入赘只怕有些难。”其实好些日子前,吴参军就找她过去,许诺她五十两谢媒钱,还有若干媒婆礼,让她等刘氏生产后立即登门拜访。虽知人家一生产她就上门似乎不太好,可那边催的着急,她就硬着头皮过来了。
  洛书试探性地开口问道:“不知道这位郎君家里如何?”
  李妈妈当即笑了起来,这边是她的强项了,“这位官人家底丰厚,城南那边有七进大的院子,家里使唤的丫鬟小厮几十上百。只是年纪上与刘小娘子你有所差距,不过年纪大会疼人啊,可比那些愣头青强太多了。”
  一听是在城南,洛书心里有了底,若是她打探的不错,城北才是那些官家住的地方,类似于家属区,四品以下皆是在那里。
  当然连家又是不同,因为连广只是府衙书吏,最末流无品阶的那种,并没资格住哪里。可李妈妈却说,那吴参军是在城东那块有院子让她住,岂不是在置外室?
  “这位官人名唤吴白怀,如今已经三十有七了,不知道这位能否配上小娘子?”
  听到李妈妈嘴里说出的名字后,洛书笑了笑,这下她全晓得了,“李妈妈,我这儿方才生产,只怕这事儿我是不能答应您。”洛书垂首瞧了眼闺女,得再缓缓,她虽有意找人,可那也不是乱找,最重要的是不能够委屈了她家闺女。
  做官媒的最要会察言观色,一个眼神就能要晓得人家有没有意思,看刘氏这态度就知她是没看上人家,而不是不想嫁人,“刘小娘子你有所不知,吴参军可是真心实意想和小娘子好。”
  洛书杏眼含笑,双眸澄静的看着李妈妈,若欢总出去走街串巷,也不是没半点收获。当中就有件趣事儿,若欢当做笑话讲给她听,正巧便是这位吴白怀的。
  “我听闻件有意思的事,给李妈妈讲讲。有位郎君在他们那块地方最怕老婆的人,这老婆原是他年轻时娶的,当年还拿棒槌逼着他挣功名,有日他想纳妾,又被老婆追着打,整整跑了七八条街,李妈妈你说好不好笑?”
  李妈妈一听,再对上洛书似笑非笑的眼神,就明白她这是知道了,没点破罢了,如此李妈妈也不强求。本来还想着刘氏也只比一般都寡妇强上许多,有家糕点铺子,若是她提出来,刘氏保不齐会答应,如今一交谈才发现,人家虽然不是天天串门子看热闹,可是对着这一片的事情那也是让人打探得一清二楚了。这般一想,再看刘氏的仪容相貌,周身气度,便觉得她指不定真是落难的千金。
  见李妈妈神情不自在,洛书却又含笑地道:“我虽是寡妇还带着孩子,可日子也不难过,还不到那种地步。想必换做其他人,指不定还得感谢李妈妈您。我呢,还有两件事得麻烦李妈妈好生好气同那边说,最主要的啊,别让吴夫人误会。第二件事,便是我其实也有意再嫁。但这人得样貌不错,人品上等,懂得做人,愿意入赘,不会嫌弃孩子,若您有合适的人,再过来我定然是欢迎。”
  李妈妈毕竟做官媒多年,经她手的媒不拘是官家还是百姓都数不来了,不是说谈不拢拒绝了,第二回 就再不登门了,当即就收起了那点子尴尬,“刘小娘子这般说我就晓得了,若是有这般的人我定然给小娘子留着。”
  邝氏替秦氏他们安排了住处,便让若喜招呼着他们,自己则是留意里头的动静,掐着时间端了茶水点心进来。
  “李妈妈吃茶,我便是在月子期间不好挪动,等过了月子再亲自给李妈妈斟茶。”
  洛书一番话说得李妈妈心里熨帖,顿时摆手,“别,别,这事后头再说,你先好生养着。”
  李妈妈接过茶,就不再提她是为何而来,开始同洛书聊天说闲话,邝氏在一旁也时不时的在一旁活络气氛,等到孩子睡醒了哭起来时李妈妈才起身告辞,邝氏去送人,临走前糕点给李妈妈,“咱们夫人说麻烦李妈妈了,特地让我送给您。”
  李妈妈出门后还看了眼手里两份包装精致的糕点,不得不说这位刘小娘子做事,真是让人无可挑剔。
  瞧瞧,送两份给她,其中一份是她的,另一份不就是让她去给吴夫人说清楚的意思。
  而且这人还是算准了吴夫人和吴参军的性子,准备一绝后患。平常人遇到这种事情,推了就推了,而且还会躲得远远的,她却是偏要上前。
  她这是看准了吴夫人性子爽快,不记仇,而且拎得清事情,不是外人勾搭,是她丈夫有心思,她清楚了内里真相便只会找自己丈夫麻烦,不会牵连外人。而吴参军这般怕妻子,被妻子揍得一两顿只怕就不敢再对她起心思了。
  等打发走了李妈妈,章氏才重新进来,面上的笑容消失得一干二净,“你方才同她说了什么?”还特地让邝氏送了糕点。
  “章二婶子,你管的未免太多了。”洛书一边哄着孩子,一边轻轻地道。
  章氏并未听出洛书语气里的严肃,只顾着沉浸在自己的情绪里,“你现在不适合说亲,孩子才将将出生,为了孩子也不能这么早说,况且真对名声不好,若是你想我替你打探打探,保准她找到的还好。”
  若章氏看人的眼神真好,也不至于同意了连仲安与周氏的婚事,还让连郁到手的婚约被人给取消了。
  “章二婶子!别拿着你管女儿的那套管我,是不是我对你心软了,你便能真拿捏我了?”洛书自认为自己冷心冷情,可对着章氏也还是颇有耐心,但就是这般被章氏一点点给消磨没有的,章氏这般不知分寸下去,她真就忍不下她了。
  “我、我也不是……”
  洛书斜睨了眼章氏,“若您真有心,拜托您将心思放在自家的一亩三分地上,别再管我这里的事情,您家还有女儿孙子,还有怀孕的媳妇加起来难不成还没我重要?”洛书看了眼若欢,若欢立即会意,请章氏出去,顺便那些章氏提来的东西也一并帮忙体回连家。


第43章 
  崇成帝看着下面的送过来的信; 从不在人前喜形于色的他此刻是满眼地笑意,嘴角止不住的上扬; 这冷冷清清的崇明殿好似整个都活了起来。
  林福州一瞧便知道这是有了好消息,至于是谁的消息,不言而喻; 将近大半年都不曾有消息,也难怪圣上会这般高兴。
  “林福州,你说我该如何将她接回来?”崇成帝收起信,这还只是说可能。也就是说这消息并不确切; 因为那人极其谨慎小心; 而且武功极高,路子又野; 知道被人跟踪故意留下了几个假的线索; 可即使如此崇成帝还是开心不已。
  林福州一愣; 以为崇成帝是太过高兴才忘了自称; 是以并没有出言提醒破坏崇成帝的兴致。
  至于如何接回来?
  那自然是去派人将她接回来; 总不可能圣上亲临,鞠躬屈膝的将她求回来吧?
  说到底; 林福州虽认为帝王痴情,那也不过是比之前那些多情种的帝王,稍微好那么一些; 再多的却是做不了给不了。这么一想,指不定人家洛书在民间日子过得好好的,不知多潇洒自在; 都不需皇帝插手。
  林福州默然,不知如何开口。
  崇成帝也不是真的要林福州教他如何将人接回来,总是自己亲自去才能表达诚意,而且若是洛书已经在民间生活了,他也不想再让她顶着宫女的名头,最好给她重新安排一个身份,这家人必须得安分守己,而且还得地位尊贵。
  “圣上,上官将军求见。”喜子见殿内气氛轻松,说起话来声音也比往日里大了许多。
  结果他一开口,殿内的气氛瞬间又回归到零点。
  崇成帝被喜子的声音冲回了神,薄唇微抿,方才的喜意全无,恢复了帝王该有的威仪霸气。
  是了,他不是曾经那个什么都没有的皇子,只要能对着她说几句软话,她就能够满心满眼的装着他。他现在是皇帝,被囿于皇宫之中的天下之主。
  虽然他不知洛书怎么一反常态的非要出宫,甚至干脆利落的和京城这边,她所有任何的人都断绝了来往,可是只要他想到自己能够做那样的梦,洛书或许也可以,而且联系她先前的异样,只可能比他还要早,崇成帝便浑身如坠冰窖。
  就在喜子不知自己哪里触怒龙威,正瑟瑟发抖时,他终于听到了上首的人开口,“将人请进来吧。”
  来人是位着武将服饰的四十岁男子,长得四方端正,一脸正气,“微臣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看着下方恭敬地行着礼之人,崇成帝蓦地想问他一个问题,用着深沉的声音道:“上官瑾,你说何为家国天下?”
  上官瑾以为这是崇成帝在考验他,让他在家与国之间选上一个,当即就道:“国家国家,自是先有国才能有家,倘若国破,那剩下的只有家亡了。”这是每一位上位者都爱听的话,为了巩固自身的皇权地位,传授这种思想,‘有国才有家’千年百年以来皆是如此说的。
  但真面对这种选择时,上官瑾也不晓得自己该如何选,上官瑾扪心自问自己忠于大齐,但也真疼家人,但凡他选择了一个,另外一个被遗弃的都会让他心痛。所以有的时候不若死在战场,何事不想最为干净,当然这不能对皇上这般说。
  只是崇成帝迟迟没有开口,上官瑾便开始动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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