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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血为缘爱为媒-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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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沁儿怀疑为夫的能力?”
  “不。你的能力,我不怀疑。”我淡淡回答。事实上,这样一场战役中,令我最不怀疑的就是楚祕的能力。
  “那是担心这次领军之人的实力?”
  我犹豫了片刻方才道,“我知道侍剑的武功很好,但不知他的领军能力究竟如何,所以怀疑一说无从而来。”
  “呵!莫非云沁儿是不放心我的光明司卫军?!”
  闻言,我侧过头去看他,只见他单眉微挑侧睨着我,又是我熟悉的那副邪俊模样!毫无理由地,我笑了。对着楚祕,对着他深邃内敛的双眸,笑了。
  那一瞬,我看见楚祕俊邪的神情在风沙中定格!
  右手被牵起,心中“咯噔”一下再也平静不下来。没有挣扎,没有言语。指指相扣,原本冰凉的十指竟在霎那间有了温度!有力的大手、薄薄的指茧、安全的包覆、丝丝暖意,种种微妙的感觉透过指间流进心底,再也挥之不去!
  “咚咚咚……”鼓声一起,城下的玄色阵型疾速前进,与远处汹涌而至的红衣烈军会成一团。
  烈军队伍自始都保持着不乱阵型,先以排山倒海之势一拨一拨地实行轮攻战略,强弩、强盾利用得活灵活现,要不是光明司卫军人人身手敏捷、个个当作暗卫培养锻炼,怕是早就败下阵来。
  渐渐地,烈军由排山倒海阵型迅速变幻成龙虎阵,红衣将士恍若得到某种神奇力量一般,个个变得身轻如燕、猛如龙虎。即刻间,光明司卫军的优势变得平凡不值一提,反倒有了被对方压制的趋势。
  我心下微微起了慌乱,转首看向楚祕的侧脸。他那幽深的明眸不知何时已经眯了起来,目不转睛地看着纷乱的战局。
  “他们倒确有几分能耐……可惜了。”言语间不带半点感情,楚祕举起右手一示意,耳边的鼓声立马骤如雨点,场上的司卫军也由零散的个人瞬间排成了燕形阵。
  疾如风,行如电,戾如雷,司卫军所过之处皆是浮尸一片。弥漫的黄沙遮掩不住腥风血雨,不绝于耳的风戾无法掩盖那滔天的嘶喊与悲怆!
  整个过程,皆由楚祕立于城墙遥遥掌控,不耗一份力气。我看着近在咫尺的楚祕的侧脸,俊美、坚毅、成竹在胸……
  这个人,是我舒云沁的夫君!
  反握上与我指指相缠的那只大手,我感觉到他的浑身一震,嘴角不由自主地露出笑来。甜蜜的暖意,自心河点点蕴开……



《以血为缘爱为媒》洛水michelle ˇ二分之一(1)ˇ 最新更新:2010…04…20 19:43:26


  重唱梅边新度曲,催发寒梢冻蕊。此心与、东君同意。后不如今今非昔,两无言、相对沧浪水。怀此恨,寄残醉。
  ——————————————————————————————
  “唔……”看着床榻之人眉头紧皱、痛苦地呻吟,我心尖的刺痛不觉又加深了一分,握着他的手紧了紧,恨自己不能替他痛,替他承受!
  身后几不可闻的脚步声由远及近,“楚夫人。”冰冷的声音响起,是信。
  先前寥寥几次见面,信虽冷漠寡言,却还是难得地唤我一声“郡主”的,此时称呼的改变,我虽明白其中缘由,却也无可奈何。
  我没有应声,没有回头,一心系于床榻上那人的伤势情况。
  “楚夫人!”身后的信微微提高了音量,语气中的疏离冷漠更甚。“我们少主重伤昏迷、急需休息,还请尊夫人移步离开。”
  我的嘴角动了动,伸手轻轻抚上昀漾的脸庞,指腹移动,生怕触痛他而不敢用一分力。这个昏迷着的男子,是我的昀漾啊!“我不走,我要陪着他。”
  “少主受伤之前,你陪着的可是别人!”
  抚在昀漾脸上的手顿住,双眼瞬间聚起万般风浪,终是不愿接受现实地闭上了,再睁开时已然恢复了波澜不惊。
  两个时辰之前仍在进行的烈祈之战,终因昀漾的飞身参与而结束。光明司卫军个个都是高手,却终是寡不敌众,败了。楚祕的随身近侍侍剑重伤,若不是昀漾的参与,怕是性命不保。而昀漾为心疾所累,被烈军主将寻到空挡射中一箭……
  我缓缓站起,转身面对隐隐带着怒意的信,平静地回道,“他监督指挥两军之战,身边需要有人。”
  信的怒意更显外露,“你一阶弱女子,陪在身边有何用处!”
  “我的存在好比军师,可为他尽谋划之事!”我的声音也不觉提高了几许,不知是想让他相信我措辞,还是让自己相信。
  他的双眼眯成一线,顿了半拍,声音恢复了一贯的冷漠,却透着诡异。“少主醒了,你也打算这样说吗?”
  我心头一懔,脑中一片空白,怔怔地望向床榻上的昀漾,说不出半句话来。
  弥从门外进来,不见其人先闻其声,“我若是军师,就会待在营帐之内。”待弥转过拐角,才见到了月白长袍的他本人,以及他身边的谦。“帐内余数名司卫军的将官,军师不应该留守帐营与其商讨万全之策吗?”
  “或者,秦云心中只念着时时陪在那人身边并肩作战、输赢与共?”谦没有以前见我时的热络,取而代之的满是疏离。
  “我……”怔怔地望着他们的脸,想说的话被堵在喉间吐不出来。
  就在此时,侍画的声音在屋外及时响起,“少夫人,公子有请。”
  我看了一眼屋内各人的神情,信单眉高挑地撇过了脸;谦一脸怒意外显地望着门口,双眸中满是盛火;弥则毫无表情地看着我,似乎在等待着我的举措。我深吸一口气,撇开脸朝向门口,“何事?”
  “属下不知。”
  顿了顿,我平淡地回了句,“我知道了。”
  孰料,外面侍画的声音又起,“属下在此侯着,随少夫人一道前去。”
  闻言,我知道自己没有置啄的余地了,我此刻不过去,恐怕侍画会一直待在门外了。自己已在昀漾这里待了一个多时辰,楚祕那边也该去交代一下,毕竟,昀漾是在楚祕的眼皮底下突然闯进战场并且受伤的。
  侍画一路尾随我向着楚祕营帐的方向走去,经过一个拐角时,侍画突然一声呵斥:“谁?”
  只觉得眼前快速闪过一道黑影,侍画的身形也早已经紧随而去。我看着他们离去的方向,攥了攥衣袖中的玉箫,重新举步走向楚祕的营帐。可没走几步,眼前又一道黑影落在了我面前挡住了去路。熟悉的清一色黑色劲装打扮,那不是以前郡王府的暗卫还会是谁?!
  种种猜疑在脑中一闪而过,我怀着忐忑的心,看着面前之人屈膝向我一跪,从内衣口袋取出一物伸至我面前,“属下奉主子之命,将此物交与小主保管。”
  我接过一看,顿时吃了大惊,父亲竟然将如此重要之物交给我!
  “主子交代,要如何使用此物,但凭小主做主,唯有谨记一点:不可对他人言!”黑衣暗卫语毕,在我尚未来得及反应之前,便自吞了毒药而亡,独留我震惊地呆立当场不得动弹!
  侍画随后回来时,看到的便是呆立的我、以及我身前的一名黑衣死尸。
  “少夫人!”侍画瞟了一眼地上的死尸,上下急速打量着我。
  我回过神对她轻声道,“我没事。”而后在她狐疑的目光中越过黑衣尸体离开了。我并未来得及收好父亲托人给我的事物,幸好有宽大的衣袖遮掩,以致于没有被侍画一眼看到。
  我的步伐明显有些仓促,但我已经顾不得是否会被侍画看出异样了,只因一时之间无法消化发生的一系列事情。郡王府的暗卫,父亲的突然指示,还有父亲交给我的这样重要之物……
  在楚祕的帐营前站定,我没有立马进去,而是等心情平缓了一会儿、深深吸了口气后,才掀帘而入。
  帐内没有点灯,却能借着营帐缝隙照进来的光亮看清帐内的事物。外室没有人影的迹象,寂静的有些萧索。弯腰拾起桌脚边的一张地图,刚刚站起身,便被人从身后突然抱住,我惊得“啊”一声,随后就被右耳边温热的气息所安抚。身后的人说:“吓到你了,云沁儿?”



《以血为缘爱为媒》洛水michelle ˇ二分之一(2)ˇ 最新更新:2010…04…21 14:49:46


  “恩。”我深深吐了口气,身体不着痕迹地挣了挣,却脱不开楚祕的怀抱。
  “别动,云沁儿,让我抱一会儿,就一会儿……”楚祕的声音低低的,语气里满是无力的温软。这样的楚祕很少见到,记忆里,只有将自己交给他的那一夜他才露出过这样的脆弱,这少有的脆弱让人心疼。
  我依言作罢,安静地任由他自身后环抱着,后背紧紧地贴在他的胸膛,几乎可以感受到他的心跳。他的脸贴着我的脖颈,下颚靠在我的右肩头,环住我的手时不时地紧了又紧。
  有“无心修罗”之称的他,怕是屡战屡胜、从未吃过败仗的,这算是他的首次败战吧。可是,他此刻的脆弱应该不是因为吃了败战……
  “他们都是孤儿,我七岁开始他们就跟着我了。”楚祕的低语声从肩头传来,闷闷的。
  “他们?”我一时不解,不知他讲的是谁。
  楚祕却不回答我,犹自低语着,“他们大多与我年龄相仿,是我去人贩市场亲自挑选买下的。”
  我不再询问,只静静地听着,缓缓伸手覆上他环在我身前的手。他的手很凉,印象中他的手一直是很温暖很温暖的,就像之前在城楼上那样的暖人心扉。此刻,但愿我的温度能够令他感觉温暖,哪怕一点点就好。
  “他们是我一手训练出来的,每个人的强项和弱点,我比他们自己都清楚。十五年,他们跟了我十五年。倘若他们没有被我选中……”
  至此,我明白他所讲的是光明司卫军的将士。心,不期然地痛了,为他的脆弱,为他话语中的悲凉和自责,更为他那份对司卫军不曾表达的感情!
  是谁给了他“无心修罗”的称号?那些“赐予”他称号的人,可见过楚祕这样真实的一面?战争固然残酷,连我一阶女子都清楚:兵戎相见中的死伤纯属兵家常识,可身经百战的楚祕却会为光明司卫军的死伤动了自责之心!
  这样的修罗,当真无心吗?
  世人皆知他为了一件红鼠斗篷而屠城,可或许,这屠城背后另有一番隐情?而那件已属于我的红鼠斗篷,说不定与屠城毫不相干?除了他自己,谁知道呢!
  是夜,楚祕连夜召集了司卫军剩余的所有将官,到他的主帅大营一起策划最后的战局,连天权也被叫了去。这种时候,如非我主动要求,楚祕时绝不会让我参议的。
  楚祕俨然恢复了平日里的慵懒俊邪模样,做事阴厉狠辣,仿若那个伏在我肩头脆弱低语的男子,仅仅是那个傍晚自己做的一场梦!
  那个最后的策划,我没有参加。我坐在自己帐内,看着忽明忽暗的烛火,彻夜未眠。
  天未亮,我便来到昀漾的住处看望。不见信公子,而弥和谦都在,他们看着我走进没有说一句话,全然没有相识的热络。
  经询问才知,昀漾醒过一次,但很快又陷入了昏睡。弥说,此次昀漾心疾复发、又挨了一箭,怕是伤到了固元,即便细心调理,日后心痛也会常发,也会为咳喘所累。
  我看着双目紧闭的昀漾,内心里复杂至极,也心痛的说不出话来。其实,他根本不至于如此的,也不必的……
  侍画一直站在我的营外,见我回去,她大跨步走上来便直接道,“他是故意的!那个舒昀漾,根本就是故意在你和公子面前跳下城楼搅进战事的!”
  我怔怔地看着略显激动的侍画,抿嘴不语,心中却痛楚难当。
  见我不说话,侍画更急着解释,“当时你和公子牵手之时,他就恰巧登上城楼站在你们身后。他看见了你和公子的情意,所以他就用那样的方式来引起你的注意,活活地把你从公子身边扯开!”
  “你别说了……”这些我都知道啊,但拜托你,别说了。 
  “我亲眼看到他眼中的狠绝冰冷,亲眼看到他紧攥颤抖的双拳!公子常叹当朝小王爷的心机城府,我看,他就是一个魔鬼……”
  我伸手捂住双耳不愿再听,恳求着,“别说了,侍画。”
  “他是一个变态,一个自残的变态,一个爱上自己……”
  “够了!”我大声喝止她。她闭口与我对望,我想,她应该看到了我满眼的冰冷凌厉,却永远看不到我苦苦挣扎逃避、此刻却血淋淋的心!
  我举步向前走,越过她时惨淡一笑,“你说的我都知道,真的。”
  知道昀漾的城府心机,知道昀漾的非凡手段,知道他又一次利用伤害自己来套住我,一如既往……
  可是,可是,他是舒昀漾啊,是我一生唯一想要保护的人啊!我能恨他、弃他不顾吗?
  远离帐营,我独自来到一片空旷的小坡寻找慰藉。
  冷酷的严冬,一片肃杀冷笑的风刀冰峰雪剑,直杀得满眼荒草满目凄凉、一片凄苦,连太阳也冻得瘦小,只能无奈地躲得很远,任凭寒风肆虐整个大地。满目皆是灰色的一片死寂,没有生机,连刺破苍天锷未残的高山也剑光消逝,像个烧火棍光秃秃的发出悲凉的哭泣。让人心里充满了寒冷,连呼出的清风也变成软弱乞怜的呵气……
  我们也许可以同时爱两个人,又被两个人所爱,遗憾的是我们只能跟其中一个厮守到老。
  心或许会矛盾,但爱却始终纯粹。当我以为心已裂、只剩下二分之一时,却发现另一个二分之一早已交给了另一个人。



《以血为缘爱为媒》洛水michelle ˇ胭脂血泪(1)ˇ 最新更新:2010…04…21 20:10:14


  林花谢了春红,太匆匆,无奈朝来寒雨晚来风。 
  胭脂泪,相留醉,几时重。自是人生长恨水长东。
  ————————————————————
  亲手为昀漾的伤口消炎、换绷带,自始至终我的动作都很轻,怕弄疼了他,即便他此刻依旧昏睡着。
  “他什么时候再会醒呢?伤口痊愈了可会留疤?”我洗净了手,轻声询问一边的弥。
  “待伤口的镇痛剂药效一过,少主自会醒来。疤是留定了,但少主绝不会介意身上多一条疤。况且,谷中多的是灵丹妙药,就算留疤,倘若有心,假以时日也定能去疤。”
  虽然弥的语气是淡淡的,但他话末时投以我的那一眼,却分明透着安慰:不用担心,会好的。
  于是,我微微地笑了,心下也微微松了松。刚挪到床榻边坐定,行色匆匆的玉衡便闯了进来,他定定地看着我,一脸变幻莫测。
  我微仰着头看他,“怎么了?”
  玉衡抿唇看着我不说话,眼中的情绪变了又变,似在挣扎,似在斟酌。
  “玉衡。”心中突然有了不好的预感,我试探地开口,“可是天权出了……”
  “不是他!”玉衡急声打断了我的话,一脸懊恼。这样的玉衡,我很少见到。
  我并未因为他的断然否定而松一口气,“那是谁?”我情不自禁地起身走近他,在他面前站定。“莫非是楚祕?”我虽然嘴上这么问,其实心中一直是信任着楚祕的,我不信现下的这个营中有谁能够伤到他。可即便信任,我的内心仍希望亲耳听到他平安的消息,矛盾的心理。
  然而,玉衡却没有否定,他将头撇到一边不看我,让我看到他太阳穴上的青筋隐隐跳动着。心中的一根弦渐渐开始绷直,“他……怎么了?”
  玉衡不看我,也不回答。
  见他如此,我不再理会他,“我自己去看怎么回事。”我越过他刚走了两步,便被玉衡心疾手快地抓住了手腕、拦住了去路。
  我心中又急又气,沉了脸看他,“玉衡,你要么放手,要么告诉我怎么回事。”否则,真要有什么我不会顾念情意的。
  玉衡咬着唇不敢正视我,却也丝毫不放手。
  “放开,玉衡。”
  “云沁,你不能过去!”玉衡大概怕弄伤我,手下不时地松松力道。
  “为何?”我隐忍着怒气,尽量使自己保持冷静。
  得不到回答,我用力挣了挣,“我要去!”
  玉衡见我如此,知道我是真动了怒,咬着唇,“这是楚祕的意思,是他不让你过去的!”
  我一愣,而后紧紧盯着他,不漏看他分毫的表情。“呵,这又是为何?”
  玉衡眼神闪烁不定,“现在,云沁你不能过去。”
  “那何时我才能过去?”听出他意有所指,我连声问道,“何时?”他不语,我的怒意“噌”地全窜了上来,压低了声音,“玉衡! ”
  “在他出城之前,不管用什么办法都要阻止你去他那里。他是这么说的。”玉衡一直侧着头,让我无法看清他的神情。
  出城……
  忽然间隐隐地猜到了什么,我的胸口憋着一口气,令人难以呼吸。低低问,“他出城……做什么?”
  玉衡犹豫着不答,我抓住他的衣袖出言催促,“说啊!”
  “烈军驻扎在我方城楼对面不远,楚祕他们决定突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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