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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血为缘爱为媒-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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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闻言,我像是被窥探到肮脏心思一般低下了头,脸烧得不敢再看他半眼!我低着头好一会儿都没有听到他说话,于是想着抬起头来,耳朵却突地一阵湿热,酥麻之感传遍全身。我微微偏头,只见昀漾眼带迷离地吻着我的耳廓与耳垂,如羽毛般温暖轻软,却又如雨点般狂热,这样的感觉并不陌生!
  我以为我会很喜欢昀漾这般对我,事实上我也很喜欢,可是我却挣开他躲过了他的亲啄。迎上昀漾满脸满眼的疑惑与受伤,我自己也无法解释地别开了眼。“会被发现的,我们出去吧。”我说。
  昀漾没有说话,也没有动作。我转眼看他时,发现他怔怔地盯着我的衣领处发愣,面上是一片空洞与冷漠,与婚宴时一般无二!待我再看时,他却又恢复了平时的样子,温软、细腻、和煦。
  临出门时,我听见身后的昀漾轻轻而言,“姐姐,沁儿,对于这个世界来说,或许你仅仅是一个人,但是对我来说,你却是这个世界。我不想失去这个世界,不想……”



《以血为缘爱为媒》洛水michelle ˇ两重天 猜疑ˇ 最新更新:2009…06…24 11:32:09


  望久碧云晚,一雁度寒空。  
  古往今来成一笑,飞絮流云醉几重。
  ————————————————————…
  这日,我埋首在步源轩的案后整理楚府这一个月来的财算开支、人事用度等,思婕在一旁做些研磨之类的琐事。午后的阳光透过窗棂照射进来,投影在案前的地面上,为这春意融融的日子更添一片温暖祥和。
  “少夫人!”侍棋的声音大老远的从外边传进来,不难听出欣喜。下一刻,木门“吱呀”一声被推开来,侍棋也不关门、也不行礼,直接扬着手中的东西冲我笑:“公子来书信了。”
  我手中握着笔,正专注于府上的一些人事开支事宜,抬头睨了她一眼。“瞧你兴奋的!你家公子也不是头一遭来书信了,有那么新奇吗!”说完,我又低头在纸上动起笔来。刚刚看了侍琴送来的历年财算单,我觉得身为楚府的当家主母,我理应做些什么来开源节流。
  落笔,墨干。我将写着满满字的一张纸交给侍棋。“去交给侍琴,他看了自会明白的。”
  侍棋莫名地瞥了一眼纸上的内容,随即便咧开嘴笑了,杏眸亮亮地盯着我,“少夫人好生厉害,这般计划的人事用度,府上最起码会省下一半以上的财流!”她转身奔向门边,突然停下来朝我筱然一笑,“不愧是公子亲选的当家主母!”话落,人已经一阵轻烟似的不见踪迹。
  我看着敞开的大门,无奈地直摇头。楚祕已经离京一个多月,他的书信却是每七天必到。以他书信的频率,要从边疆快马加鞭送信至千里之外的京城,必是要每日寄信才能办到的。戍守的将军能够每日写信往家里寄,想来那里目前应该是安定无事的。
  “思婕,我想喝奶香米露,去看看厨房做好了没有。”我从案后绕出来,一边手抚额头一边说着。刚刚一鼓作气处理完了侍琴和侍棋提交上来的府上事宜,确实有些疲累了。
  “是,郡主。”思婕放下了手中的一卷书,举步往门口走。“郡主,奴婢回来给你捏捏吧。”
  我朝她笑,“好啊,等你回来。”
  我在软榻上半躺下来,拿来楚祕的书信拆出来看。信纸很平常,却也很平整干净,看得出书写之人很是用心,可惜再用心还是在信封内沾了几粒沙子。可想而知,那边的风沙有多么恶劣!抑制住内心的一阵难受,我读起信来。
  不管有事无事,楚祕的书信惯例地会有两张纸。他会告诉我边疆的一些事情,譬如上一封信说,军中混进了一个扮作普通士兵的女子,他怀疑是边境小国的细作或者是朝中派来不利于他的人。这一封信中,他说已经与那女子交过手,赞扬她的身手在女子中已是出类拔萃;他还说已经修书给舒祈洛,恳请准允他清明时节回京祭拜祖上。
  合上信纸,我暗自算了一下,倘若舒祈洛答应他的恳求,那么楚祕回来也是半个月左右的事情了。宁致轩里那个软榻也该好好晒晒了,待他回来时,是该换上春被了;还有窗台上那一盆绝品幽兰,他可是睡前必会搁置在床头的;还有宁致轩里的桌案需要整理一下,他不喜欢五彩斑斓的颜色堆积在桌面上,而我每每作画总会将颜色丢得到处都是……思及此,我不由得愣住了。我刚刚计划着的事情,怎么令我觉得自己竟然在期盼着楚祕的归来,其中又或许带点点想念?!我摇摇头,撇开乱七八糟的想法,起身往门外去了。厨房里,不知我要的奶香米露可有准备好了。
  夜晚,在深邃的天空中,高挂的明月洒下一地的清辉。游廊曲折、雕窗镂刻的北屿亭下,点点银光在粼粼水波中闪烁着,碧水淙淙、清水潺潺,甚是优雅宜人。
  我与昀漾侧靠着亭子的栏杆而坐,他坐在我身后将我完全拥在怀中,而我也任由夜风拂面,惬意地直要睡过去,我们的手边是将近见底的奶香米露杯子。
  昀漾的一只拇指总是轻轻缓缓地在我颈项边来回摩挲,伴随着他的触碰,颈项里只觉得清清凉凉的,很是舒服。这一个多月里的几次相见,他都会帮我在脖子里涂什么似的。“漾,别动了好吗?我困。”我闭着眼睛抓住他在我脖子里动不停的手,嘴上懒懒地恳求他。
  只听他轻笑了一声,灼热的呼吸瞬间包围整个耳际。“沁儿今日怎么这么乏,和我说说白天都做了些什么。”
  我的脖子往他怀中缩了缩,也不睁眼,不假思索道:“还能做什么,也就是帮府里头列了个开源节流的单子。”
  昀漾的声音过了会儿才响起,“沁儿对楚府的事宜很用心。”
  我睁眼,正对上昀漾探询的眼眸。“不管怎样,我都是楚府名义上的主母。楚祕不在,我有义务担当起府中琐事。”
  “名义上?呵呵。”昀漾突然笑了,很古怪的笑,“沁儿,我不喜欢你的‘名义上’,一点儿都不。”
  我无法明白其中的内涵,但也不想在这个问题上纠缠,于是转移了话题。“漾,我们这样好吗?虽说是深夜,但毕竟王府守卫森严,要是被人发现了我们终究不好。还有,要是被……她发现又当怎办?”
  “我点了她的睡穴,这一觉她会睡得很沉。至于府内的侍卫,他们自然更不会发现我们,这里可是禁地,不会有人来的。”
  “昀漾,我们……我们夜间还是少见面吧。”想到只要昀漾想要晚上来见我,他便会点了齐嫣然的睡穴,我心中终是不忍。其实,本就是我与昀漾的错,为何还要让她受罪承担呢!
  “那我们白天就可以经常见了吗,沁儿。”昀漾垂眼下来看我,长长的睫毛投下一小片阴影。
  我叹息,他又何尝不知白天我们更加不能多见呢!虽说我们是亲姐弟,但是弟弟怎好经常往出阁了的姐姐处跑呢。况且,不说楚祕留下来的侍琴和侍棋看在眼里,就是暗里也是不知有多少方的人盯在眼里呢,舒祈洛的人、丞相府的人,想来郡王府肯定也安插了眼线在楚府周围的,还有朝中其他人的一些人。倘若我和昀漾出了一些差错,指不定会编排出怎么样的说法来呢!
  昀漾拢了拢裹住我们俩的大斗篷,用力拥了下我,下巴支在我的肩头。“沁儿,请你忍耐一会儿,不用多久我们就可以光明正大地住进陌流庄了。到时候只有你和我,再没有其他人。”
  我只当昀漾在诉说憧憬和安慰我,也就没有多想什么,只是嘴角含笑地闭起了双眼,开始想象起那时我们一起生活的光景。
  翌日清晨,我是在宁致轩里的床上醒来的,一如前几次一样。思婕端着洗脸水推门进屋来,看我仍旧不想起身,便帮我收拾床边换下来的一些衣服。而我,则坐起身靠在床柱上,盯着床幔怔怔发呆。
  “郡主哪里受伤了吗?怎么不告诉奴婢?”思婕的声音拉回了思绪游离的我。
  我转眼看她,懒洋洋地答她。“受伤?有你和那个侍棋好生照顾着我怎么会受伤。还有,你什么时候能改口不称自己为奴婢?十三年了,我一直提醒你,你呢,有时照做了有时又记不得了,听着都别扭!”
  思婕没好气地瞪了我一眼,随即将我昨夜穿得衣衫凑到鼻下闻了又闻,最后抬头看我。“是红花膏的味道,专治跌打瘀伤的。郡主的领口处味道特别重,和前面有几次一样。”
  我才蓦然想到昀漾这几次一直往我脖子里抹什么东西,清凉凉的很舒服,现在经思婕一说,竟是红花膏!“是昀漾帮我擦的。可是,我并没有跌打瘀伤啊,何况是脖子处。”
  思婕的眼波闪动了一下,来到床边翻了一下我单衣的领口,眸中的波光再次闪烁了一下。她直起身站在我床前,脸上没有一丝情绪,只是秀眉却略略地皱起了。“郡主,郡马爷走的那日,郡主的脖颈里有很多……瘀伤痕迹,那日你正好没有围脖,许是被世子瞧见了。”
  我呆呆地看着思婕,似乎明白了她话中没有言明的意思。楚祕的走的那日不就是昀漾的大婚之日吗,脖颈间的瘀伤痕迹,应当是楚祕那夜留下的吧。那么,这样就可以解释昀漾那种我从未见过的空洞与冷漠的眼神了,在婚礼上、在藏书阁楼里,那样的眼神不是针对我,而是针对这样的瘀伤痕迹、针对留下这样痕迹的人吧!
  我的皮肤较常人更容易留疤留痕,也更难祛疤祛痕。一个多月里,昀漾为我擦了六次红花膏。为心爱的女人祛除其他男人留下的欢爱痕迹,我不知道昀漾是以怎样的心情面对那样子的痕迹的,光是想象就足够心痛了!突然想到昀漾说过的一些有点儿怪异的话语:
  “对于这个世界来说,或许你仅仅是一个人,但是对我来说,你却是这个世界。我不想失去这个世界,不想……”
  “我不喜欢你的‘名义上’,一点儿都不。”
  “请你忍耐一会儿,不用多久我们就可以光明正大地住进陌流庄了。到时候只有你和我,再没有其他人。”
  我想到婚礼上昀漾游刃有余的周旋,想到那日听闻父亲与昀漾在书房的谈话声,那时候的些许不安,此刻犹如春笋一般忽地全冒了出来,蔓延全身全心!昀漾该不会是……不会的,昀漾不会趟进那潭浑水的,不会跳进那个漩涡的,他曾答应过我的呀!他说过不喜庙堂的,他喜欢的是外面无忧无虑的生活,他说过只想过只有我们两个人的生活的!难道他以为,只要有了权有了势,就能实现他想要的吗?难道他以为,进了庙堂就那么容易全身而退吗?!
  我从床上跳下来就往外面冲,思婕反应不及只抓到我一片单衣布料。不顾自己披散着头发、只着单衣、光着脚丫,此时此刻,我的脑中只有“想找昀漾当面问清楚”的念头,我的眼里亦只有雪衣不变、眼神清澈、笑容温柔和煦的昀漾!
  思婕一把拉住我,止住了我往前冲的势头,我这才意识到脚底似乎被石子刺破了,很疼很疼!我眼神迷茫而哀伤地望向思婕,“我要见他,我要见他……”
  思婕以为我是为了瘀伤的事情才这般,于是对我摇头。“郡主,他会明白,会体谅的。”
  我死死地抓住她扶着我的手,不住地摇头,“不是的,不是的!你不懂,思婕!我要见他,我要见他!我有事要问他!很重要很重要啊!”思及我刚刚的猜想,我的泪情不自禁地落下来,越落越凶!
  思婕见状,脸色顿时变了,跟了我十三年,从未见过我这般样子。确实,我很少很少流泪。“郡主,我们先进屋!我们梳洗一下,我们回王府!郡主别急,很快就会见到他的,很快的!”思婕一边帮我抹眼泪,一边哄劝着我,可我却好似充耳不闻,犹自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
  她从地上拉我起来,看到我脚底流出血来,“我先去屋里拿双鞋!”
  思婕还未来得及松开我,侍棋已经闻声赶来了。见到我这番模样,脸色顿时也变了,遂跑过来扶住我。“少夫人,发生什么事了?怎么弄成这样?”
  侍棋一碰触我,我的意识瞬间便回来了。原来,我对于这个楚府还是防备着的!我竭力使自己平静下来,脸上的泪痕犹在,对她费力地淡淡一笑,“没事,我做噩梦了。”
  侍棋狐疑地盯着我瞧,又转头去看思婕,最终转回头看我。“今夜起,奴婢守着少夫人睡。”
  我侧头看她,心中着实一惊,变相的监视?!“不用了,侍棋……”
  “要的,少夫人。公子临行前特别交代,绝对要保证少夫人毫发无伤!这一个月是奴婢失职了,竟未考虑到万一夜间有人闯入,对少夫人不利或是直接带走了少夫人,即便我与侍琴就住在少夫人屋子不远,也是解不了近火的!”
  侍棋一脸严肃与坚持,而我在意的是她的话。她是话中有话,还是无意才那样说的?我不敢想象!“那你与思婕轮流吧,要你夜夜守着我怎么可以,身子也受不了。”我说。
  侍棋看着我,我知道她在思量。“好,奴婢明白。少夫人,郡王府差人来求见您,现在厅内侯着呢。”
  “来的是谁,可认识?”
  “是王府的总管马福。”侍棋平静地回道。
  简单一问就已经明白,楚祕定是对郡王府的调查下了功夫的。我暗自深深缓了一下心绪,“好,等我梳洗好了再见他吧,你先让人服侍着吧,他毕竟是王府的长辈了。”
  “是,少夫人。”
  坐在镜前,看着镜中那个脸色发白、泪痕犹在的自己,心中想的却是只有昀漾。他可知道,庙堂上与庙堂外可是两重天啊!那么清澈干净的一个人,我不敢想象进了庙堂会被污渍成何等模样!!
  但愿,我的猜想纯属猜想……



《以血为缘爱为媒》洛水michelle ˇ计中计 弑杀ˇ 最新更新:2009…06…26 08:45:21


  重重似画,曲曲如屏。
  算当年、虚老严陵。
  君臣一梦,今古空名。
  但远山长,云山乱,晓山青。
  ——————————————————————
  甫进父亲的听松阁,我没有习惯性地先解下遮风的棉质斗篷,而是打量了屋内的情况。这一打量,令我不安的心顿时悬空了起来!昀漾他,居然与父亲一起站在案前讨论着什么,而父亲看他的眼神早不是以前的冷漠与疏离,父亲的眼中有“赏识”等情绪。我呆呆地站在门口,看着案前的那一对父子再没有反应,准确点说是那个令我牵肠挂肚的雪衣男子!
  “沁儿。”昀漾抬起头来首先发现了我。
  我撇开脸不看他,走上前唤了他身边的父亲。“爹,你找我?”
  父亲的目光若有所思地在我与昀漾之间转了一圈,然后才向我颔首。“是,今日有些事情要与你说。”他转回身看向案上,“你过来看看。”
  我依言上前一看,案上竟铺了一张与桌案一般大小的羊皮地图!我脑中忽地闪过一个念头,猛地抬眼看向父亲,“这是……”
  父亲没有否认,双眼瞬间眯起,嘴角勾起了一个满意的弧度。“我就知道,云沁不会令我失望!”
  我按捺住狂跳的心,嘴上平静地开口,“爹想做什么?”
  父亲没有立马回答,他缓步踱向了案后的椅子坐下,一手支在案桌上,中指有规律的扣着桌面。他看向我,眼中精光闪过,“自然是让出了京的人再也回不了京!”
  头顶似乎压下了千斤巨石,我不稳地连连后退了几步。昀漾伸手来扶我,被我一把挡了回去。他的手伸在半空中,一脸不置信,气氛有些尴尬,可我此刻无意理会这些!“怎么做?怎么让他回不了京?”我刻意压低的声音听起来有丝颤抖。
  父亲略有所思地盯着我,似乎在斟酌着能否信任我、是否可以告诉我。半响后,“自然是成为死人。”
  “不行!”我扬声脱口而出。
  父亲的眼中风云万变,他只看着我,等待我的下文,与其说是解释!
  “让他回不了京的方法何其多,为什么非要选择最冒险的一种呢!使计让他永远留在边疆、使计流放他去外地、甚至是罢免了他的官职,难道都不行?”我的情绪有些失控。
  “那我问你,有哪一种会比一具死人来得好呢?”
  情绪失控的我顿时平静了下来。确实,没有什么比死人来得更可靠!死人不会再回京,死人的官职不会失而复得,死人不会与郡派为敌!
  我深深吸了一口气,平静地看向父亲。“他刚去边疆不久,如果出了什么事情,有心人肯定会怀疑、会彻查。”我淡淡地说出事情的可能发展趋势。
  “那如果他死的理所当然呢?”父亲的嘴角牵起一个阴狠残忍的弧度,这样的父亲我不曾见过。
  理所当然?我心中百转千回,无论也想不到究竟怎样可以让新上任的兵部尚书在边疆死的理所当然!我瞥见桌案上的羊皮地图,那是我们祈国的边境图。蓦然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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