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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为嫡-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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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怎么做下这等事了?!哪有家里人还没开口,自己去看婚事的姑娘?!叫你父亲知道了,又是一顿家法!”周姨娘被她的大胆吓住了,忙一顿训斥。
  阮宛鼻子里哼出气来,“我若是不自己看看,哪知道父亲给我寻的这般不靠谱亲事?!早该我进了火坑!”
  “什么火坑?”周姨娘面色不悦,“何况连孙公子的人你都没见着,谈什么不愿意?听你父亲说,那是个极好的人才……”
  “好有什么用,家里穷酸又能过上什么好日子?好容易进了京城,富贵日子没过上几天,倒又要吃苦去了,凭什么?!”
  “……那也是无法的,你父亲的脾气最是执拗,你也知道。”
  周姨娘辩不过她,只能拿阮绍堵她。
  这一招也很有用,阮宛不言语了半晌,似是想不出来什么应对的法子。
  周姨娘安下心来,正想劝上她几句,却见她头一抬,眼睛亮起来,“我拗不过父亲,可以找压得住他的人啊!”
  “老太太?她清心寡欲的,早不想干涉咱们二房的事,你还是……”
  阮宛打断她,“阿宁啊!她可是平王妃,总能劝过父亲,况且她到底皇亲国戚,若是给我安排婚事,怎么也得比孙家好罢!”


第79章 
  “母后的寿辰便是几日后了; 我可准备个什么样的寿礼好?”阮宁轻啜一口茶,捡起一旁桌上的库房册子。
  东珠,珊瑚,名贵锦缎……
  真真儿的宝贝; 可这些宝贝; 哪个是太后没见过的?
  她正犹豫着,琢磨着该选个极适合寿礼,便瞧见外面守门小厮跑来,“王妃,门房来传禀; 说是阮二爷家的人前来拜访,正门前候着呐!”
  “二叔家的?”阮宁暗忖; 近日倒没再听过他们那一房出过什么事。
  不过自她嫁入平王府,寻常有些交情的来拜访也是常有的事。
  又念及等在正门前总归不妥,便吩咐下去; “领着人过来罢。”
  阮宁手支起脑袋来; 册子也放到一边; 只往门外望着。待瞧见那人身影; 眉间便不自觉蹙起来; 红润的嘴唇抿起来。
  阮宛笑意盈盈地上前来; 行了个礼,“拜见三姐姐!”
  阮宁只抿唇不言语,红玉在一旁看着,眼里闪过讥诮; 上前一步道:“五姑娘,家里时如何称呼都使得的,然咱们夫人进了平王府,便是不一样的身份,皇家规矩大,不可这般言语轻薄了。”
  阮宛似乎恍悟过来,转脸又笑着行了个礼,“拜见王妃!”
  阮宁歪了歪脑袋,懒懒地支在胳膊上,“夫君不在府上,你来作何?”
  这话一出,便是明明白白指的先时那事儿。阮宛没想到她说话这般不顾忌,也不做面上功夫,一时间干笑起来,“王爷不在如何?今日我便是来看望王妃的。”
  阮宁不可置否地侧了侧脑袋,慢吞吞道:“这可瞧见了吧,瞧够了?”
  阮宛脸色僵了僵,她不过刚进来,不让她坐下便罢了,竟还明晃晃地想赶她出去!真是……
  阮宁看出她心中所想,翻了个白眼,她最近正在修炼养气功夫,此番对阮宛好好说话已是进步,若搁往常,只怕要拿了扫帚轰她出门去。
  这人呐,就是不知足,她想必是忘了上次被自己一盏茶泼出去的场面了。
  阮宁微微叹息。
  “其实我此番前来,是有些事情想求王妃帮忙……”阮宛到底没忘了自己来的目的,努力将阮宁的面目在自己心中化作可亲模样,亲昵道。
  “说来看看。”
  “……父亲想与我做下一门亲事,然而我着实不喜欢。您也是知道的,父亲那个倔脾气,若我跟他挑明了,想必还会被他骂回去,便只能来求求您了。”阮宛殷切望着阮宁,仿佛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阮宁缓缓点头,似是听了进去,又听外面传报,“王妃,李公子来拜访。”
  阮宁摆摆手,“请他进来。”
  不多时,那李公子已经过来,到堂前便掬起双手,“拜见王妃。”
  见阮宁点头,他笑道:“我跟随祖父在江南打点生意,很是得了些好玩意儿,此番回至京城,得了父亲母亲嘱咐,专程送来王府,只望王妃看得上。”
  说罢,双手呈上册子,红玉接过,递到阮宁处。
  阮宁翻看一番,瞥见一个物件儿时目光顿了顿,噗嗤一声笑出来,“怎么还有只哈巴狗?”
  李天元瞧见她娇艳一笑,稳了稳心神,恭维笑道:“这是与夷人交易所得,驯化过的,最是听话乖巧。想着王妃能养着讨个喜欢,便给您带来了。”
  阮宁放下册子点点头,轻笑,“果真是个有心的,这狗也是稀奇,既然是温驯的,我倒想起几日后母后四十八岁寿诞,正愁要送什么东西过去,这便巧了,想必这小东西母后也能喜欢。”
  李天元闻言,心内一阵激动,只暂且按下,“既是送与王妃的,但凭您处置,能送到太后她老人家那儿,也是它的造化!”
  两人说话时,阮宛便在一旁坐着,她不着痕迹地将目光放在李天元身上,听过两人对话,便知这是何人。又见他容貌端方,衣饰华丽,便暗暗垂下眼皮子,心中起了一丝涟漪。
  李天元同阮宁说完话,也注意到一旁的阮宛,迟疑道:“这位是……”
  阮宁瞧了一眼用帕子半遮住面庞的阮宛,心中发笑,声音也带了些轻快,“这是我五妹妹,未出阁的姑娘,脸皮儿薄。”
  李天元恍然点头,“是在下唐突了。”只目光却在她身上转了两个来回。
  阮宛见他如此,便以为对她有意,脸上红了红。
  其实李天元生性风流,然见个未出阁的大家姑娘并不容易,寻常见着,都要瞄上几眼才罢休。
  虽说府中阮宁主事,可他到底不好待太久,说完这些便告退下去了。
  阮宁又看向阮宛,“好了罢,想我如何帮你?”
  阮宛目光朝外探了探,匆匆道:“姐姐帮我劝劝爹爹,我便感激不尽了……天色不早了,这便告辞了!”
  话毕,胡乱行了个礼便跑出去。
  红玉嘘了一声,“这是您不看重规矩什么的,若是搁旁人那儿,有她的苦头可受!”
  “她哪儿还顾得上我呢?”阮宁意有所指一句,便起身来,“没人了,咱们走吧,去瞧瞧那只哈巴狗儿。”
  ……
  最近京城里多了不少生面孔,有粮草商人,有来投靠亲戚的,不过没人在意。
  京城里每日来的乡巴佬太多了,大多寻着见识见识的心思,生面孔生口音多的是,近日只是多了些,并不如何引人注意。
  阮宁整日呆在王府里,自然是不知道这些变化的。
  这些日子来,唯一重要的,大约就是太后的四十八岁寿辰了。
  她坐上王府的马车,怀里早抱好了预备献上去的小哈巴狗。
  它从眼珠子往下直到下巴都是黑的,一双圆眼珠子黑得出奇,水盈盈的,配上一张下垂的倒三角嘴,模样可怜得不行。其余的皮毛全是浅棕色,只一双弯下的耳朵也是黑的。
  它脸上皱成一团,额头上,双眼间,鼻子上,到处是深陷的纹路,这也是哈巴狗的一大特征,看着一副少年老成忧思过重的模样。
  这倒是极像了太后的,阮宁百无聊赖地想,这俩指不定还能合得来。
  不过个把时辰,马车便到了皇宫外,阮宁抱着哈巴狗下了马车,轻车熟路地向着慈宁宫而去。
  因不是整数的寿辰,便也没大张声势地办,只在慈宁宫中置下几桌酒席,请了几位家中得势的大臣夫人,并后宫中一众女眷,小小庆祝一场。
  阮宁过去时,宫中女眷因为离得近,早在此处。
  她捋了捋哈巴狗身上系好的大红蝴蝶结,笑眯眯地将它递给太后身边的大太监,然后躬身作礼,“恭祝母后万福金安!”
  太后细长的眼睛向那哈巴狗瞥了瞥,回到她身上,“起来罢。”
  阮宁便去坐到预备好的位置上,同一旁女人说些闲话,等着寿宴开始。
  ……
  时间回到陆泽下了城墙那天晚上。
  陆泽同孟参将换了陆鸿军中服饰,将脸上涂黑了些,便御马而行,到将近陆鸿军中营地时才停下,偷偷潜了进去。
  他们做的准备万全,也只是装作一般小兵,此时已是后半夜,陆泽打晕了靠近营地边缘巡逻的两个小兵,搜出他们身上的牌号,便揣到自己身上,藏好那两个人,大摇大摆走了进去。
  一般来说,主帅的帐篷都在营地中央。
  陆泽同孟参将远远分开,却保证能看见对方身影,渐渐朝着营地中央聚过去。
  中间有人过来查看,陆泽远处望着,暗中蓄了劲道,准备应对突发状况。孟参将手心浸了汗,将牌子拿出来给他看了,那人便懒洋洋一步三晃离去,想必连看都没仔细看。
  孟参将松了口气,朝远处陆泽使了个眼色,示意自己这里没事儿,便继续按着既定道路前行。
  陆鸿的帐篷很显眼,陆泽像模像样在营地里转了几周,便站定在主帅帐篷边,孟参将也同他站在一处,两人如同守门士兵,看不出半点破绽。
  陆泽打了个手势,示意孟参将在门前守着,自己进去查看。
  孟参将瞪大了眼,但不知他心里打的什么主意,只得咬牙应了,默默祈祷自己这个不按常理出牌的上级不出意外。
  陆泽再次望了眼周围营地,黎明前几个时辰,确实没人再出来了,便躬弯身子垂下头,伸手撩开营帐,语气里带了些慌乱,“王爷,大事不好了!”
  孟参将再度将眼瞪大,不是应该小心行动吗?如此大张声势,竟也不怕出现意外!
  陆泽疾步进了营帐,只将那几句话重复着,停在了内室帐帘外面,因他声音急切,里面也马上传出声音,是故意压低了的,“何事如此慌张?”
  陆泽心定,他喊的是王爷,这人应了,便表明自己没进错营帐。而这声音……他同陆鸿相处日久,却能听出有些不同。
  心底猜测隐隐证实,他再次开口,从怀里取出一节食指大小的圆木筒,“京里连夜传来了密报。”
  “快呈上来!”里面的声音急促起来,连刚才的浅浅睡意都不复了。
  陆泽稳着步子,探身进了内室,将木筒递给床上之人。
  “送信的人还在外面,没来得及安置,小人先出去一趟。”
  床上的人注意力集中在木筒上,并未太过在意,陆泽兀自退出去,头朝营地偏僻处一探,孟参将便知其意,平复下紧张的心情,便跟在陆泽身后飞奔过去。
  而那账里,猛然爆发出怒喝,“他完蛋了,逃便逃了,留我们在这儿……人呢?送信的人来!”
  他骂了半天,不见人影,掀开帐子一看,空无一人,才知是中了圈套,不由破口大骂:“格老子的!被骗了!”
  陆泽御马回了明德府,一颗心紧缩起来,果然没错,陆鸿帐子里的是副总兵,他在北疆见过的。副总兵住在陆鸿的营帐,有意瞒过明德府的人,那陆鸿去哪儿了?
  这般掩饰,毫无疑问,他的目的,京城。
  那营地中兵力并未减少太多,想必他只带了部分精英,即便如此,也不能掀动皇城。唯一的解释,便是他在京中早有准备。
  不知他的准备是什么,做到何种程度,然对他而言,一毫差错都不能出现,一旦出了问题,不仅关系到皇位更迭,京中万千百姓的性命,作为此次战役总兵的他的家眷,更难逃一死。
  他在意的东西很少,但为这一丝,他便要倾尽全力。
  “情况有变,陆鸿已向京城方向去了,李副总兵留守在此处,预备意外状况,拨五万兵力调转京师,精兵营五百人随我先行一步!”


第80章 
  “教坊司的怎么还没来?”太后端庄坐着; 目光偏了偏,声音威严沉静。
  大太监忙弯了腰,鼻尖几乎要抵到鞋子上去,“太后莫急; 奴才这就派人去催!”
  又捏着尖细的嗓子指派身后的小太监; “听见没,还不快去!”
  小太监面色惶恐地出去了。
  阮宁百无聊赖抿了口寡淡无味的酒,不大想在这里待下去。可回去呢?陆泽也不在,回去也是寡淡无味。
  就这样用舌头舔着,一滴一滴地消耗; 过了许久,杯子都下去大半; 那小太监还是没回来。
  大太监看着太后唇角撇起的弧度,面上开始慌了,“这小英子怎么还没回来; 奴才也去催催?”
  太后不耐烦地点点头; 他便迈着小步子均匀急促地往外去了; 刚拐过门口; 尖细阴柔的嗓音便想起来; “黄统领; 你来此处作何,可有什么要事……你带了这么多人做什么,还拿着兵器……你想干什么?!”
  随即一声尖叫,刺得阮宁耳膜发疼; 铁铮铮拔刀的声音响起后,门口喷溅过来几滴鲜血。
  金吾卫黄统领带刀进来,袍子上还沾着一道喷溅开来的长长血迹,蜈蚣一般攀爬在他身上。
  屋中女眷都惊恐地张大了眼,但由于他的进入,都只张着嘴巴,紧张地缩成一团,不敢发出声音,眼珠子随着他的走动而转动。
  “大胆,黄德凯,你要如何?!”太后仍神容端庄,厉声喝斥着,而扶着椅侧的手指,已紧紧按了上去。
  黄统领躬身抱了个拳,“二皇子刚回了京,正处理一些事务,不日后为证明当年四皇子篡改先皇旨意,还需您出面。这段日子,您便先在慈宁宫安养着,到了日子,该是您的还是您的。”
  “还有在座的各位夫人,这些日子也请诸位陪着太后。”说着朝身后的侍卫一个手势,“为了诸位贵人的安全,将慈宁宫严加守护。”
  “是!”后面齐齐一声应,黄统领便掉头出去,余下的侍卫分散开来,守在慈宁宫周围。
  为首两个站在不远处,不着痕迹盯视着屋里的状况。
  太后的脸色一片惨白,屋中其余女眷也反应过来,知道这是被囚禁了,霎时都慌张起来。
  皇后站起身,嘴里嗫嚅着,唇上打着颤,半晌声音发抖问:“皇上可是出什么事了?”
  她是姚皇后被废后新立的,进宫并不久,也没经过多大风浪,此时碰上这种事,便六神无主起来。
  太后皱了皱眉头,定下心神,“诸位先不要着急,此种情状,咱们不过是些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也插不上什么手,既出不去,慈宁宫里还有些屋子,先各自住下。”
  这些女眷们一辈子呆在后宅,自然没什么异议,呆滞着应了,心头带些惶恐。都想着大赵这是要变天了?那她们的父亲,相公呢?
  阮宁将屋内众人打量了,瞥见金吾卫的人不时看过来,忙将目光收起来。
  陆明玉还没来。
  皇位纷争,等安定下来,形势若是变了,这屋里的人,还不知要死上多少。
  陆明玉会些武艺,若是不撞上枪口去,不定还能留下一条命来。
  出了小小内间,太后命身边的宫女领着诸位夫人去住处。
  阮宁刚跟着出去,就看见一群丫鬟被看守起来,挤在大殿角落,有个金吾卫言语轻佻,正用刀尖挑拨着其中一个女孩儿的衣服。
  旁边的男人立马吹着口哨起哄开来,那两个头子往太后的方向看了一眼,呵斥了一声,“别生事,等二王爷那边传过消息来,随你们戏耍!”
  拿刀的金吾卫嘿嘿一笑,便收了刀站在一边,不时往那一群丫鬟里打量着,目光猥琐。
  权利的催化下,一切隐晦肮脏的念头都会被勾出来。
  阮宁的脑中一时空白上来,涌起一阵热血,深吸了口气,随即目光在其中急切地睃巡,看见红玉的衣裳隐隐熟悉,只是涂抹了灰,看起来黯淡不少,头上的簪饰也都摘了下来,染了满头满脸的灰,低低垂下头去,举止畏缩。
  若不知道的,还当是哪个宫里倒夜壶的小宫女。
  阮宁暂时松了口气,好丫头,总归是个聪明的。
  她们这一群人走着,周围的目光如火般烧过来,好在局势未定,她们也暂时没有危险。
  阮宁被安置进一间小屋子,便见门口站定两个侍卫,严密守着,她去将窗子打开,外面也站着一个金吾卫。
  她的一颗心沉下来,这下,便是逃也不好逃了。
  ……
  此时的京城,已经是乱成了一锅粥。
  皇室亲兵金吾卫叛乱,大开皇宫宫门迎进二王爷陆鸿,守城的禁卫军得知后慌成一片,不知何时被他遁入京内。禁卫军统领自知失察,慌乱之中集结禁卫军向皇城而去,预备与宫中御林军相互夹击,到了之后却发现御林军已经溃败一片,皆因事出突然,且发起突变的是平日里同自己喝酒吃肉的兄弟。
  而禁卫军主职守卫城门,只拨了一半兵力过来,自然不敌。
  陆鸿带着金吾卫将乾清宫前清理干净后,望着浑厚壮观的台阶,心中难免涌上一阵自得,“哈,以前这乾清宫本该是我的,可恨老四,撺掇父皇将我打发到那寒苦之地……今日,该是我的总是我的!”
  说罢挥手施令,一队队护卫朝着乾清宫内而去,他也缓步进去,贪婪的目光黏胶般粘在宫内的每个角落,似是要熟悉自己今后的住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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