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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帮男主渡个劫[快穿]-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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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说不出好,不想说不好,不能摇头,却又无法点头。
  她知道,他一定会活着回来,而她也知道——
  那时候,她便不在了。
  ·
  次日天明,柳敬斋一行东去,却出人意料的,多留了几个弟兄。
  又数日,兵临城下。


第135章 第七劫(24)
  深更半夜; 苏小淮坐在矮榻上; 就着灯火; 试图将手里白衣的裂口补上。
  “夫人!不好啦!”侍女火急火燎地闯进屋中,衣冠凌乱; 一时也顾不上苏小淮睡是没睡,只大惊道,“夫人快走!朝廷的兵围城了!”
  苏小淮听罢面色未改; 只是敛了眸子。
  该来的; 终究是来了。
  她放下了手中缝得歪瓜裂枣的里衣; 叹了一口气。她这女红倒也真是糟糕; 看来这辈子是没办法帮他将这件衣服补好了。
  “夫人呀!”那侍女急得团团转; 手忙脚乱地帮她收拾着行李,“快些个,大当家吩咐了; 说出了事儿一定要将您先带走……”
  苏小淮慢慢地起了身; 走到了衣柜前,轻轻将那侍女推开; 淡道:“不用忙活了。”说着,她弯身向里头掏了掏; 掏出了那一对双刀来。
  侍女愕然。
  那双刀锃亮,握柄处的缠布齐整干净; 看不出时间的痕迹。
  双刀是她以前的那一副; 随着她那些旧物一齐; 从柳家寨搬到了一处; 又从一处到了另一处——她的东西,柳敬斋都为她保存得很好。
  前些日子,她便将这双刀寻了出来,仔细拭弄过,就等着今天了。
  那侍女见苏小淮取了双刀,不明所以,急道:“夫人您这是做什么?”
  苏小淮负刀上背,平静地道:“去退敌。”
  那侍女吓坏了:“夫人不可!啊呀!夫人——”话未落,脚步便已跟不上了那远去的瘦削身影。
  苏小淮快步赶至淼州城城楼,未及登上,便听嘶吼声打杀声连成一片。她匆忙登楼,堪堪踏上,便见一只箭“嗖”地擦过她的眼前。
  她放眼一望,城下火光冲天,流飞的箭矢破空而来,齐刷刷地坠下来,大雨般滂沱。
  城墙上,弟兄们举着盾挡箭,不住向城下投掷巨石,泼撒滚烫的油水。饶是如此,四周依旧堆满了弟兄们的尸身,血流连片。
  “夫人!”一任高职的弟兄见人,大惊失色,仓皇举着盾到了苏小淮身边来,“夫人!快走!您不能上来!”
  流矢呛呛啷啷地击打在盾牌上,几乎盖过了所有的声响。
  “二当家呢?”苏小淮大声问。
  那壮汉闻言抖颤了一下,红了眼眶:“死了。”
  苏小淮不语,先走到了城墙的遮蔽处,放出神识四处打量了一番。
  朝廷军士趁夜突袭,来势汹汹,打得城里弟兄毫无招架之力。苏小淮咬牙暗恨,却是无能为力。
  她虽是提前知悉了此事,但却无奈受天道桎梏,遂没有说辞,无法先一步与二当家等人明说。她只得私下里与那些嫂嫂婶婶通了信,道是柳敬斋不在此处坐镇,凡事皆有可能发生,遂要提前做好迁移的准备。
  幸得,她如今在城里还能说得上话。
  苏小淮从袖中取出了柳敬斋的令牌,对那人道:“传令下去,你等速去开南门,寻陈嫂她们——带着妇孺先走,到长裕县避难。”
  “可夫人您——”
  “这是军令!”
  那人震了一下,咬牙道:“是!”
  苏小淮作势举盾,祭出周身术法在淼州城门前立下了一道极大的结界,用以稍稍打偏那些飞箭,以不致伤人。
  然朝廷士兵不间断地搭梯扶墙而上,动作敏捷有力,翻身过墙,举刀便砍。虽说柳敬斋多留了些人,然守城的弟兄们终究不是柳家寨的精兵,遂远不及敌方的战力,节节败退。
  黎明前的极夜,秋气肃杀,寒重砭骨,血流成河。
  她心口一疼,虽说明知此界之中的生生死死,乃上天注定,而她分明是一个局外之人,却依旧无法将自己的情感抽离。
  是她,让柳敬斋带人离开了这里;是她,将淼州城置于死地。
  是以,这一战,她拼死,也要护住他的百姓!
  她弃盾,抽出了双刀,高声喊道:“弟兄们,死守淼州城!”
  一声罢,爆裂般的吼声炸起。
  此处,便是归处。
  ·
  原清县城高台之上,柳家寨将士们严阵以待,鹰一般锐利的目光紧紧盯着浩渺的北方,却在连绵而熟睡着的远山中,找不到一丝一毫战火的烟息。
  柱子快步登阶上台,去寻柳敬斋的身影。
  自夫人醒后,沈子明便被从地牢里移去了普通的牢房,他遂得以回到军中,不必再看管那人。
  登到了高台上,柱子看到柳敬斋立在矮墙前。一身玄铠融于夜色,神色平淡,薄唇却紧抿着。不知怎得,他正望着西边,淼州城的方向,神情专注万分。
  “柳哥。”柱子走到他身前,行了个礼。
  柳敬斋固执地望着西方,没有答话。
  “柳哥,已经等了一整夜了,想来是消息有误……柳哥要不要先下去歇一下?”柱子斟酌道,见柳敬斋脸色未变,便换了个说法,“弟兄们也都有些撑不住了。”
  柳敬斋略有动容,敛眸道:“那便轮班歇息吧。”
  “是,那柳哥您……”
  柳敬斋不语,他只觉自己的心一直无法平静。
  不是大战来临的紧张,不是敌暗我明的谨慎。
  那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惴惴不安,像是魂魄的某一处好似被剜了去,又被什么夺走。
  他的脑袋开始隐隐作痛,不知是一夜未眠的疲倦,还是积劳成疾的苦果。
  淼州城不会有事。
  他告诉自己。
  却又觉得这话站不住脚。阿沙的密信向来不会出错,然而今夜本该是朝廷军士突袭的时候,却不想一等便等到了现在,仍旧消息全无……
  他心里咯噔一响,逮住一旁尚不及走开的柱子问道:“淼州城可有消息?”
  柱子愣了一下,答道:“并无。”
  柳敬斋眯起了眼睛。
  就算淼州城出了事,他也吩咐过人,要把她先带走。
  所以,她不会有事的。
  她不会有事的……
  她——
  柳敬斋突地只觉一阵钻心的疼痛,单膝跪倒下去。
  柱子大惊:“柳哥!”忙忙蹲下去扶他,“柳哥!柳哥怎么了?!”
  头晕目眩,吵嚷声渐渐止息。他只能听到自己心脏跳动的声音,一下又一下地敲打着耳鼓,又重又沉。
  你……可还记得我的名字?
  期期艾艾的询问声在他的脑中响了起来,他愣了一下。
  她的声音、她的样貌,却越发鲜明了起来——
  他想起,她曾窝在他的怀里问他:
  若是我死了,你会怎么样?
  他想起,她曾横剑指着他的脖颈厉声道:
  我的徒弟,由不得你说三道四!
  他想起,她那双执拗晶亮的眼,想起她说,奴家除了爷,再不会有旁人。
  想起她问,你的妻,是谁?
  想起那年那月,寒梅怒放、十里红妆……
  他想起,他问她:可有名姓?
  她说、她说——
  朦朦的微光自东边的山坳绵延而上,那是一缕最绚烂的晨曦,驱散了黎明幽夜的雾霭,冲破了黄泉路上奈何桥边的那碗孟婆汤。
  小淮……
  小淮,
  苏小淮。
  “开城门!”他撑身而起,大步下楼。
  柱子大惊,急忙追赶上去:“柳哥!柳哥您这是要去哪!”
  他不答,步履匆匆行至城楼下,他翻身上马,狠狠地一抽鞭,飞驰而去。
  ——他要去找她。


第136章 第七劫(完)
  日头要将落了; 半缕残阳死死地攀在远山群上; 执拗地发着光亮。
  仿佛拄杖在等; 那未及归来的游人。
  苏小淮躺在板车上,虚虚地扶着左胸膛上插着的羽箭; 凝了一层又覆上一层的稠血,糊了她的指间。
  “驾!驾!”
  马蹄踏踏卷起漫天尘土,车轮轱辘飞转似是要散架了一般。摇摇晃晃; 颠颠颤颤; 仓促铺就的稻草掩不住板车的梆硬; 更抵不住砂石路的磕绊; 苏小淮周身都疼; 却又在迷迷糊糊中,哪里都觉不出疼了。
  她以自身所有的灵力相搏,勉力将原本不过半刻可定的败局; 硬生生拖延了一整日。近午时; 淼州城里的百姓便全部撤去了,南门亦是被炸掉了。众人本可以从东边撤退; 去原清与大部队汇合,可她却不得安稳; 生怕弟兄们被精兵赶上,更怕柳敬斋得了消息返程时; 在这淼州城迎上了敌军。
  战事被拖到了午后; 在她的术法与弟兄们玩命的抵御下; 敌军也没讨得好去。见时候差不多了; 她便下了“弃城”的命令,向东而去,并祭出余下的所有灵力,炸掉了淼州城东门,这样敌军便不会追到此处来了。
  在她的保护下,幸得无人再丢性命,弟兄们一切都好,只是临行前,她中了这一箭。
  伤说不得致命不致命,但到了那个时候,她终究是要去的。
  这倒是天命。
  苏小淮本想笑啐,却扯得心口生疼。
  板车晃荡得她昏昏欲睡,她不知道自己还能醒多久,只兀自吊着一口气,等着那司命女娃的出现。
  苏小淮睁大眼,盯着天。
  她喟叹,只有在躺下来的时候,才能知道,原来天是有这么的辽阔。
  赤红的云彩,似满城的鲜血。她一点点仰头、仰头,抬到她觉得呼吸困难的时候,便见那血,慢慢地流到黑夜的深渊中去了。
  忽然,司命的脑袋从半空的裂缝中冒出来,声音里带着喜乐:“妖精你真棒!任务完成啦!妖——”她哽了一下,见到苏小淮身上狰狞的伤,吓了一大跳,“呜哇妖精!你这是怎么了?!”
  苏小淮困得说不出话,只是冲司命点了点头。
  司命飘到苏小淮身边,看着那羽箭,一瘪嘴,眼泪哗啦啦地流。她一边哭,一边小心翼翼地问道:“妖精,你疼吗?”
  苏小淮道:“疼吧。”
  “那你为什么没有哭呢?”
  苏小淮咧开泛白的嘴唇笑了笑,不答只问:“什么时候可以走?快些走吧,可要疼死我了。”
  司命忙忙点头道:“马上就可以了,我去把通路再打开一点,你的灵体——娘耶!”
  话到一半,司命连带着那通路开口突地便消失了。
  苏小淮懵了一下,不知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只觉得车马竟是停了下来。
  众人齐喊:“柳哥!”
  她一震,倏然间落了泪。
  她原本以为,这辈子她再也见不到他了……
  柳敬斋走到了她的车前,目光下落,落在她身上的那一刹,那双瞳眸猛缩。
  她见他神色凝重,不敢哭,于是便笑了,却不想这一笑,他的脸色便越发沉了下去。
  他转身,向众位弟兄发令道向原清去,众人得令,整顿起来。末了,他蹬上车来,将她缓缓地抱进怀中,伸手去解她的上衣,想要探看伤口,手指却是哆哆嗦嗦的,不听使唤。
  车行了,她倚在他的怀里,便觉安稳了许多,连砂石路的颠簸都能忘去那般。
  他的怀抱很暖,亦或说有些发烫。鼻子偶尔捕捉到了他似有若无草木香,却又被她身上的血气霸道地撞开,她嗅得很辛苦,却又是那样的欢喜。
  右耳贴在他的左膛前,那颗心“咚咚”地在响。
  她喜欢这样的声音,因为,他还活着。
  她抬头去看他,他正专心处理着她的伤,剑眉紧紧蹙着,面色很沉很沉,兴许比她的还要差上几分。
  她喜欢他因为她而专注的模样,却又是这一份专注,教她有些心疼了。
  气力随着鲜血,一点点从她的身体里淌走,缓慢,又是那样明晰。
  她想与他说说话,就像很久以前,他与她相伴的日日夜夜,二人坐在一起,慢慢地说话。
  “阿斋。”她轻声唤,细如蚊蚋的声音几要被车轮碾碎。
  他停下来看了她一眼,手上动作不敢停。
  她扯住他的衣服,笑了,缓缓道:“敌军来得突然,约摸万人……”
  “闭嘴。”他骤得深锁了眉。
  她断续说着:“城中妇孺、已往南去……淼州城南门、与东门业已炸毁——”
  “够了!”他突地怒喊,胸膛震得瓮瓮作响。
  苏小淮不愿停也不怕他,心知自己要去了,不如索性把能说的不能说的,都说个干净。
  “苏小淮!”他蓦地出声,眸色黑得慑人。
  她愕然停住了,眼前飞快地模糊成片。
  他方才……唤她什么?
  他……唤她什么?
  “你——”她想眨去眼里的水雾,想张开口问他话,却心口绞痛,唇间溢出的,只剩下痛苦的嘤咛。
  她的眼泪落得更凶,拼了命地往外落着。
  ……他记得她、他记得她!
  他还记得她……她用力地去扯他的衣袖,拼命地张口。
  她想问他,问他是否当真记得,问他记得多少,问他……问他……
  却不想,他反是盯住了她,峻冷的眉宇隐着滔天的怒意。他停下了手里的动作,咬牙切齿地问:“你就要走了,对么?”
  她愣,霎时间泪流满面。她答不出话来,只能用尽气力去摇头。
  不!她不想走!
  她不想死!她一点都不想死!
  她想活下来、想活下来……
  想陪他,过完这辈子。
  纵是在心底大声呐喊,却依旧抵不过天道的命数,她的眼皮越来越沉重,身子一点点地发僵。
  那双凝沉如渊的眼冷了下去,他敛眸,缓缓地问:“告诉我,你为何每一次都能走得如此决绝?”
  她愣,却看到他神色更寒,仿佛万年玄冰。
  他深深吸了气,抬眸再定定望她,眼底是抹不去的伤痛。
  他一字一顿:“苏小淮,你可知,我会恨你。”
  她震住,说不出半字。
  灵体被通路吸引着渐渐脱离凡身,他身上的灵气却又将她紧紧锁住,不肯放她离去。
  她心如刀割,只得奋力抬手,握住了他的手掌,撑开。他一怔,只见她颤巍巍的手指在他的手心,一笔一划地写——对不起。
  他突地红了眼眶,大怒道:“你不准死!”
  他不要她的道歉,更不要她的忏悔!
  他只要她活着。
  他只要她活着!
  “不准死……”他哽道,一把将她按在了怀里,埋首入她凌乱的发中。
  她颤抖地抬手,在他手上继续写着什么,却零落不成字。
  缓缓地,她闭上了眼睛。
  她只是想告诉他——
  下辈子,她要陪他好好地活。
  ·
  保和二十八年冬末,梁国亡。次年伊始,新帝登基,大赦天下,改元。
  自此,又是一个新的朝代。
  世人只道,朝代更迭如月满盈亏,可谁又能料到,当年西南大嘉山上的一个小寨,如今当真立了一代新朝?
  柳家寨成了一个传奇,被编排成各色故事,街巷市坊,无处不传、无处不诵。
  易了主的皇宫,洗去了旧人的血渍,反倒变得焕然一新起来。琉璃瓦上覆了雪,便没了旧年的尘埃,待开春雪一落,一切,便又是新的了。
  新帝的书房里,相对坐了两个男子,一旁炉香袅袅,那二人则静静落着棋。
  坐下首那人正是沈子明,他一身紫衣官袍,饶是年近四十,面目依然俊秀,却在与另一人相较之下,显得逊色不少。
  另一人淡淡地落下了一子,沈子明垂眸一看,蹙了眉头。好半晌,他拱手道:“臣认负,陛下圣明。”
  那人听了只“嗯”了一声,取了茶盏饮一口,与他道:“那些梁朝老臣,你处理得如何了?”
  沈子明闻言,稍稍思量了一番,便将旧朝要臣的去向一一明报。他边说着,边看着眼前的玄衣男子,暗暗感叹,造化弄人。
  五年前,梁朝精兵突袭淼州城,逾一日,城破。所幸柳伊妹明智,提前遣散了城民,并与城中弟兄死守到最后一刻,遂为柳敬斋扭转了大局。
  那日,他随着城民南下,到了另一座小城暂避祸事,却不想在两日后,听到了柳伊妹战死的消息。他那是说不出自己是什么滋味,许是为了柳伊妹惋惜,又许是在庆幸,他大概终于能从柳敬斋手里得一个解脱。
  可他却发现,他错了。
  柳伊妹死后,再一次见柳敬斋,便已是过年的时候了。
  他觉得柳敬斋变了许多。似是突地从一个稍有谋略的匪首,变成了一个雷霆手腕的帝王。
  出乎意料的,柳敬斋开始用他,因为那时柳家寨里,并没有太多能用的人。他对此感到惊疑,又觉得讽刺,他分明是害了他大哥、害了他寨子的人,可柳敬斋却像压根不在乎一样,将他摆到了适合他的地方。
  五年。在柳伊妹去后,柳敬斋只用了五年的时间,便将这个天下彻底地纳入了掌中。他越是在这人的手底下做事,便越是叹服于这人的手段。
  他本亦怀着一统天下之志,却自己的那般筹谋,落在这人面前,委实不能细看。
  他嫉恨过、不服过、反抗过,可久而久之,他却打心底里服气了。过去的事,他遂也不再提,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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