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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帮男主渡个劫[快穿]-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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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忘了他抱了她多久,又要了多少次。却是深深记得,她的体肤细滑如玉,喘声柔腻如泣吟,他愈闻愈热,欲罢不能。
  这是他的阿九。
  纵使势不两立,纵使形如水火,可他还是想抱着她,不将她交与任何人。
  可他却不得不明白,这定是最后一次,揽她入怀。
  聂予衡轻叹,复又将她深深抱紧。
  她向来举止轻佻,无有礼法,想必她只觉,为他缓蛊之事不过春风一度,尽露水之欢,待日头高起,二人便为陌路,再无干系。
  这叫他如何能释怀?
  一想到她许是对旁人也有这般情态,他便觉妒火中烧,心气大起。
  他想对她说,他不许。
  想问她说,你可愿嫁?
  他想将她留在身边,亦或是他留在她的身边。
  此生此世,来生来世,生生世世……
  可他却不得不明白——他做不到。
  她不是阿九,他也不是十三。
  他是聂予衡,而她是夙长欢。
  聂予衡轻轻扶起她的身子,从她的脑袋下抽臂而出。他起身,将被褥细心地覆上她的身体,而后拾掇衣物,出外间穿衣梳洗。
  末了,他再入里屋,俯身吻落,遂即持剑而出。
  ·
  有那血蛊助兴,苏小淮一不小心便与他闹得太欢,睁眼时只见早已是日上三竿。
  见身侧被窝早已凉透,她神思懵了一瞬,当即一掀被子跳了起来。
  昨夜,她可以说是将聂予衡狠狠地采了一道,是以眼下灵力充沛,倒是教人觉着精神焕发。她下床着衣,捻了个净身诀,兀自寻思道那人这是去了哪里。
  莫不是觉着对不起他夫人,戴罪潜逃了?
  哼,胆小。
  她挑眉暗啐。
  只不过这总归是胡思乱想,苏小淮在他屋中等了一阵不见人,遂只好放出神识去探他。本想着他定不会走太远去,是以苏小淮只是就近一找,不想居然到处都找不到他。
  她拧眉而起,暗道:他竟是出了天元教?
  苏小淮走出门去,只道那天元教之外的范围实是太大,饶是她现在灵力富裕,也支撑不住她这般挥霍的。她遂只得探着聂予衡留下的清浅气息,一路寻到了天元教的禁域之外。
  只见一座石碑屹然立于洞口前,上书几字,看起来翩若惊鸿矫若游龙,甚是唬人,但却是与司命女娃那命簿上的鬼画符一样一样的,左右她看不太懂就是了。
  见是她来了,禁域洞口前守着的两个教众连忙行礼,齐声道:“参见教主。”
  苏小淮略略颔首,问道:“左护法可曾到过此处?”
  那二人颇有默契地对望了一眼,居左一人拱手道:“回教主,属下们不曾见过左护法大人。”
  “喔?”苏小淮听到这话,倒有几分讶然。她敛眸,只觉洞里面隐隐似有聂予衡的气息,她只得再道,“也罢。本座有意入内一探,不知师父可好?”
  那人答道:“前几日,待教主您与二位护法大人入了秘境后,尊上便入了禁域闭关,属下……不知。”
  “本座进去看看。”苏小淮话落,那二人让开了路,她抬步而入。
  这禁域明面上只许天元教历代教主入内,苏小淮倒是从不曾进去过的。只见这石洞极大,嵌在高耸肥硕的山体之内,通路盘曲绕旋,不知其深,亦不知其广,纵使施以神识,也难一览其貌。
  洞中隐隐有风,也不知是从何处吹来的,颇有些渗人。见这般环境,苏小淮不免感到疑惑。天元教历代教主那般武功高强之人也就罢了,可聂予衡的娘亲分明只是一个弱女子,又怎么可能住得了这阴森森的洞穴?
  真是不看不知道,看了便觉其中蹊跷。
  沿着洞壁上的烛灯,苏小淮走到了主洞之外,本以为能探到人息,可那里却是什么都没有。她一顿,推门便入。触目一望,竟是愣住了。
  只见得那上任教主歪倒在石台上,经文与宗卷散落得到处都是。
  莫不是聂予衡?!
  苏小淮匆匆上前,只见那遗体身上并无剑伤,遂是松了一口气,这才有心思细看起周围的情况来。
  只见这上任教主双眼闭合,面色已黑,想来已经离去多时。
  苏小淮心中一凄,却是不想这便宜师父会这般轻易离世,夙长欢的记忆一涌而上,倒是差点儿没让苏小淮落出些狐狸泪来。
  她找了找,聂予衡不在。但这洞中的气息却告诉她,他来过。
  为何?
  细瞧之下,只见雪花堆一样的文书上覆着几幅画,她走进一看,只见那画上女子未绾发,想来未作人妇。女子很是年轻,身姿袅娜,面容教人一瞧,便觉难忘。
  这幅画画得很是用心,作画之人的情意大可窥见一斑,其中相思之意不言自明。苏小淮再看,更觉那女子的眉眼,竟给了她几分熟悉的意味……
  苏小淮睨了一眼纸上文字,落款是她的师父,目光上移,她愕然。
  这画中女子,竟是聂予衡的娘亲?


第63章 第四劫(16)
  天下第一美人果真是名不虚传; 苏小淮不过只是看着画; 便抵挡不住那人的姿态神|韵; 连声赞叹。
  这真真是极美——美得跟她自己化作人形时不相上下。
  魂被勾走了片刻,苏小淮一愣; 这才回过神来,匆忙放了画,找寻起聂予衡的气息来。只见地上散落的书卷上有他的味道; 想来这满地狼藉; 都是他干的好事;
  只是……他翻这些东西做什么?
  苏小淮拾起其中一本; 随意翻了翻; 却是惊愕。
  这竟是天元教甲等以上的买凶名录!
  江湖里难免有不少买凶|杀人的腌臜事儿,从夙长欢的记忆中看,天元教做这买卖可谓是做得得心应手。低等的买凶; 教中皆有记录; 而高等的买凶,苏小淮倒是从不曾读到过的。
  那些花大价钱买凶的雇主自然是不愿透露姓名; 是以她本以为,这些高等的买凶不会被记录在案; 可谁知,此事并非不记; 而是不能光明正大地放在教中。所以; 这些宗卷全被放到了只有历任教主才能进入的禁域中来。
  苏小淮嗅了嗅; 急忙找出带着聂予衡的气息最浓的那一本; 只见那封页上赫然写着:天字号名录。
  她蹙眉,抬手翻开。这名录页数不多,所记载的事件寥寥无几,但都是大事,随手一翻,便是杀个皇帝重臣云云。此外,这书中内容翔实,从雇主姓甚名谁家世如何,到事成之后的扫尾与伪装,一字一句清清楚楚,事无巨细明明白白,甚至连雇主在买凶时的嘴脸都刻画得栩栩如生。
  翻到聂予衡细看的那数页,只见那书页边缘皱巴巴的,似是被人狠狠捏过。苏小淮一目十行扫去,惊诧不已。
  当年买凶杀聂予衡父亲,并设计夺走其娘亲的,竟然是他的伯父!
  苏小淮看着看着,眼珠子差点儿没掉下来。
  这到底是怎生一个惊世骇俗的伯父,才会干这种杀弟夺妻的事儿……
  看到末尾,见得那书卷留白之处,有着另一个人的笔迹作注。苏小淮但觉熟悉,细细一辨,那批注正为夙长欢师父所留。只见那批注写道,有朝一日,待得神功练就,势必叫那武林盟主血溅三尺云云,苏小淮一脸复杂,只道这上一辈的事儿,还当真是纠葛颇多。
  她又看了一眼那死去的师父,只怕这人的死因,当是练功不成,反被神功冲噬了罢。
  捋清了这些事儿,苏小淮遂知,想来聂予衡定然是去其伯父所居的独步山庄寻人了。
  其伯父既是能得混出个武林盟主之名,那么他定然不只是有把刷子,怎么说至少也得有两把。是以,苏小淮不敢耽搁,匆忙飞身而去。
  ·
  独步山庄坐卧在巍峨的独步山间。风声萧萧,袖摆翩跹,苏小淮施展轻功,点叶而上,只觉这山委实极高,爬起来颇不容易。
  一路上,苏小淮想到了司命所说的劫数,道她只消助聂予衡寻母,且莫让他失了心智。眼下,其娘亲十有八九在那独步山庄里,聂予衡既是寻了过去,想来找到娘亲也只是时间长短的问题。而至于那失心智一事……
  苏小淮还记着,她曾问过他,若是其娘亲有不测该如何是好,他的回答中并无偏执,想来纵使她娘亲真的死了,她也不必过分考量他会否失心智的问题。
  如此,聂予衡血洗江湖之劫,若不是丧母,那便只可能是血蛊作祟了。而他眼下血蛊已消,自然也不会因为这事儿失去理智。她知他性子,若是没有血蛊迷惑,想来是不至嗜杀成瘾的。
  既是如此,那么她现在要做的,就是找到他,在他一报弑父夺母之仇以前护他平安就是了。
  好不容易过了庄前的迷阵,苏小淮捻诀匿了身形,跃入了山庄后苑,蓦地只闻一股若有若无的腐臭味弥散在空中。她忙屏息,祭出神识一探,大惊。
  只见这偌大的独步山庄之中,几乎没有水灵灵的大活人。尚有着气息的,只是那后苑连绵的石山之下镇着巨大的牢笼中,关着的数以百计的半死不活之人。
  苏小淮细细一探,不想这山庄中的人竟近乎全数都被炼成了毒人!
  这盟主,莫不是欲要派这些活死人去攻打天元?!
  她顿时只觉寒气从脚底而生,攀上了她的心口。她的眉头拧得死紧,隐有怒容。
  如此,又谈何正道。
  心知聂予衡不在此处,苏小淮遂循着他的气息,直直攀到了独步山山巅。
  凛风砭骨,云雾弥瘴,教人不甚清明。苏小淮寻至山巅祭坛,只见坛台侧旁有一门穴,幽暗无光。聂予衡的气息越发清晰,她遂找了进去。
  进到深处,蓦然有了烛火,她抬眸便是一停。
  只见聂予衡立在不远处,他的身前是一口水晶棺椁。他一身玄色劲服,身形笔挺,却是臂膀后背绷得极紧,似是隐忍着滔天之怒。
  因着苏小淮用法术隐匿,是以他并未察觉到她。她躲去一旁,这才看清了那棺椁中的女子竟就是他的娘亲!
  苏小淮以神识一探,敛了眸子,心知那女子已死。然细看之下,她尸身未腐,面色如常,不见一点皱纹。她闭着眼,双手搭在腹上,安祥得一如熟睡之人。
  正纠结着要否现身说些什么,倏然只听门口传来了脚步声。她循声望去,只见是一个发髻高束的中年男子,那人目光晦暗,眼下乌青沉厚,嘴唇微黑,尽显病态。然探察之下,只觉这人内息浑厚,隐约见有自噬,许是走火入魔之兆。但不论如何,这人绝不是泛泛之辈,不可小觑。
  能在这独步山巅看到的如此高手,若说他不是那武林盟主,还能有谁是?
  那盟主并未刻意匿型,聂予衡自然有所觉察。只见他回过身来,持握着长剑的手收拢得极紧,似是能将手中的剑生生捏断。
  “予衡侄儿,这倒是好久未见。”盟主皮笑肉不笑,眼睛眯成了一条缝。
  聂予衡脸色一沉,寒声道:“这一切,都是你做的。”
  “哈哈哈!”盟主仰天大笑,负手踱开步去,悠悠道,“侄儿很是聪明,倒是不知你能寻到这里来——”
  “为何要杀我双亲!”聂予衡猛地暴喝出声,拔剑出鞘,锐利的剑尖直指那人。
  盟主脸色转阴,冷笑道:“呵,我从未想过杀你娘亲,是她不愿留在我的身边……她到底成了你爹的女人!”
  “爹爹一生行侠仗义,乐善好施,又岂是你这般卑劣之人可比。”聂予衡道。
  那人听罢,目眦尽裂,怒道:“胡说!我穷极天下武功,高登武林盟主之位,试问这天下,又还有何人能比得上我!不日,我便会带人攻破魔教,为武林除害!为天下百姓谋福!纵是那皇帝老儿也要敬我三分!谁?还有谁?!”
  聂予衡眯眸,不再言。
  那人似是疯魔了一般,暴跳如雷。他冲上那水晶棺椁,趴伏在其上,对着棺椁中的女子痴痴道:“我分明比他好……我分明比他好!好上数千倍、数万倍……可你为何偏偏会嫁他,你为何?!”
  说着,他便要去掀那棺材盖子,聂予衡见此眉目一寒,喝道:“住手!”
  “你放肆!”
  霎时间二人大打出手,刀光剑影,斗得你死我活。锵锵声充斥了整个秘洞,听得苏小淮心焦不已。这盟主武艺高深,纵是聂予衡眼下尚能招架,可若是拖得久了,必然不利。
  可这高手过招,苏小淮倒是极难插手,加之此乃聂予衡自身的仇怨,若是她盲目帮扶,也不知他会否心意难平。
  正犹豫着,只见那盟主猛地向后一跃,退开数步,从怀中掏出了短笛,塞进口中便是一吹。聂予衡手中攻势不减,直直向那人袭去。
  却是这一瞬,苏小淮顿觉周身内息错乱,那蛊毒横冲乱撞,几欲破体而出。
  她大震,匆忙以全身的灵力压制,却不想那笛声不止,蛊毒不息,四肢百骸五脏六腑似是被撕成了碎片。
  “啊!”她疼痛难忍,大叫出声,倒在了地上,显出了身形。
  聂予衡闻声侧目,瞳眸紧缩,脑中“嗡”得一下变作空白。
  刹那间,他顿觉身上一痛。
  一把剑将他刺穿。


第64章 第四劫(完)
  剑刃入骨; 剧痛袭来。聂予衡下意识躲闪; 遂那人的剑只是堪堪刺入了他的左肩。他此时顾不得脑中纷乱; 咬牙抽身一躲,匆匆飞身退开; 欲要往苏小淮身边去。
  见那血蛊竟是没有作效,盟主略有惊疑,又见那莫名奇妙冒出来的女子; 顾不得细想; 遂一把抓起了苏小淮; 横剑上颈。
  聂予衡大震; 怒道:“你放开她!”
  “哈!”盟主冷笑; 侧眼看了苏小淮一眼,道,“这小丫头片子倒是生得好皮相; 她到底是从何处来?与你又是有何干系?”
  “你放开她。”聂予衡只道; 左肩处的伤口赤血外渗,可他却无暇顾及; 狠厉的目光紧紧地盯着那人擒着的她。他指尖微颤,慌得连点穴封脉都记不得了。
  不知她为何会出现在此处; 不知她为何会变成如此模样,他望着她; 望及她脖上的利剑; 心焦得说不出话。
  “看来; 这小丫头倒是你相好的。有趣儿; 当真有趣儿!”盟主大笑道,利刃近了几分,在她的脖颈上划出了血痕。鲜血顺着雪颈而淌,怵目惊心却又是分外妖娆。
  聂予衡持剑的手紧攥,怒道:“你放开她!她与你我恩怨无关。”
  “那又如何!”盟主喝道,目露疯狂之色,“我要先杀了她,再杀了你!竟敢扰我夫人安眠,你们,都得死!”
  话落,剑锋一横,就要抹下去。
  苏小淮被那血蛊折腾得去了半条命,迷糊间听得这般对话,心中一急,一时顾不得太多,一凝灵力便往那盟主身上拍去。因顾虑司命所言,她未能狠下杀手,却也是将那人拍飞了开去。
  只听盟主惨叫了一声,落到了一旁,挣扎着要翻身再起。聂予衡见状,上前就是一剑,了结了那人性命。
  蓦地听到了一人栽倒在地的声音,他一震,匆忙回首,只见苏小淮瘫倒在地。
  聂予衡阔步上前,将她揽起,只见她眉头紧蹙,汗流浃背,几近是虚脱之兆。他有些慌,双手颤抖不止,心乱如麻。他急切道:“你可还好?”
  苏小淮抬眼望他,眸色忽而发红,忽而弥散。她看不清他的脸,只觉光影叠叠,模糊了一切。血蛊如虫蚁,密密麻麻在她的身体中钻爬,啃咬,一口一口地吞噬着她的生命,她疼到轻吟,说不出话来。
  见她如此,聂予衡更是心惊。他把过她的脉门,一探惊愕,怒而横眉道:“为何会身中血蛊?!”
  问罢,他当即运功自探,更是大惊失色,一如五雷轰顶。他薄唇抖颤,难以置信地问道:“你……莫不是为我过了蛊?”
  她闻言,勾唇浅笑,唇瓣皲裂惨白。
  心脏像是被什么撕裂了一般生疼,他颤声道:“为何……你为何要如此?”
  她只是笑着,如暮春花开,转瞬凋零。
  原来他会为自己这般着急。
  为什么呢?
  她迷迷糊糊地想。
  莫不是念着与她日了两日,遂有了恩?
  他还真是……颇有一点儿意思……
  在迷蒙的光影之中,苏小淮看到了司命。那个扎着两个丸子的司命女娃正浮在她的上首,面色恬然。她的表情似是在说:妖精,你做得很好,可以离开了。
  苏小淮笑了笑,她抬起手,摸上了他的面具结绳。他今生的皮囊,不愧是那天下第一美人给予的,倒是好看得紧,教她想再多看几眼再离开。
  她颤颤巍巍地解着结,手臂愈发无了气力,一勾,脱下了他的面具,那俊逸的面容便映在她的眼里。她喜欢看他的样貌,只可惜在这个异界里,他把脸露得太少。
  他一震,也不顾伤口的撕疼,他一把将她打横抱起,趔趔趄趄,丝毫没了他往日沉稳的模样。他胡言乱语道:“我、我为你传功……过毒……我去找人!找人救你,这庄中定有人能解你的毒。你撑住……你撑住!听到了吗?!”
  说着,他的眼睛红了。
  她暗啐他傻,只道:“聂予衡,血蛊无解,它已深入了髓中,无人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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