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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女反穿日常-第2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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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家所有成年男丁,共三十七口,全部判处斩刑。

    未成年男丁和女眷悉数罚没入官奴婢。

    “祖父,祖父,我不想死。祖父,救我啊!”

    徐继业的次孙,刚过十六岁的生日,虽然只是多了这么几天,却仍被划入了成年男丁的范围,不得不面对死亡。

    曾经鲜衣怒马的贵族少年,如今却满脸惊惧,两股战战,抖若筛糠,被刽子手按倒地上时,一股浓郁的血腥之气扑面而来。而不远处的地面上,积年累积下来的血渍洗都洗不掉。

    少年感觉到死亡的逼近,终于崩溃了,冲着祖父拼命的哭喊着。

    徐继业原本富态的面容变得消瘦无比,鬓边满是白发,比一个月前苍老了足足二十岁不止。

    听到孙子凄厉的哭嚎声,他心如刀割,但他又能如何?

    救?呵呵,他也想救孙子、救全家人的性命,可现在他自己都要被砍头了,他拿什么救?

    “祖父,我——”

    少年的哭声戛然而止,血光一闪,他单薄的身体倒了下去。

    徐继业老泪纵横,他不过是想让家里人好过些,保住祖宗留下来的基业,不想竟将全家人都送进了鬼门关。

    眼睛一闭,徐继业直接趴到了行刑台上,不再去看儿孙们的惨状。

    紧挨着徐继业的是徐善仁,他满眼的木然。说起来,他算是徐氏父子中最无辜的那一个。

    因为自始至终。他都不知道父亲和大哥在做什么?

    前一刻他还开开心心的和妻子一起逗弄女儿,后一刻就被如狼似虎的锦衣卫抓进了诏狱,接着便是一连串非人的折磨。

    酷刑、逼供,亲人相互攀咬的丑恶嘴脸,耳边此起彼伏的凄厉惨叫,徐善仁好几次都想一头撞死在牢里算了。

    但一想到妻子和女儿,他就犹豫了。

    正午的阳光太亮了。刺得他眼睛生疼。眨了眨眼睛。徐善仁想,妻子是顾家的女儿,顾家素来重情义。应该不会放着她们母女不管。

    妻子还好些,最可怜的是他的女儿,自此以后恐怕要背负一个罪臣贱奴的身份过一辈子。

    希望顾家看在妻子的份儿上能好好照顾她,别、别让她受太多的罪。

    “……二爷。呜呜,二爷~~”

    徐善仁觉得自己好像出现幻觉了。居然听到了妻子的啜泣声。

    他不想打破这个幻觉,居然还顺着声音四处寻找。

    忽然,他惊喜的瞪大了眼睛。他用力摇了摇头,试图让自己脑子清醒些。随即再定睛一看。发现自己真的没有看错。

    “阿琳~”

    徐善仁猛地向前扑去,却被刽子手牢牢的按住。

    “二爷,二爷。你放心,我、我和贵姐儿都很好。我、我会好好把贵姐儿养大的!”

    顾琳早已哭得不能自已。身边的丫鬟抱着个襁褓,襁褓里的小女娃儿被吓得哇哇大哭。

    徐善仁终于知道了心碎的感觉,出事后他从未抱怨过父亲和大哥,但此刻,他却深恨不已——没有与胆量、野心相匹配的智慧,就不要图谋什么‘大业’。丢了自己的性命不说,还会连累无辜!

    他有许多话想跟妻女说,可话到嘴边又都咽了回去。

    最后,所有的语言都化作无声的行动,他跪了下来,朝着顾琳的方向,重重的磕了一个头。

    顾琳捂着嘴,身体忍不住的颤抖着,夫妻近四年了,他们从未红过脸,哪怕自己生了双生花,婆母诸多抱怨,丈夫却从没有怪过她,反而十分疼爱女儿。

    她经常耍大小姐脾气,丈夫全都包容了下来,对她百般怜爱。

    为了她的虚荣,丈夫明明是个闲适洒脱的性子,却硬生生转入仕途,努力学习他原本最讨厌的仕途经济。

    ……这么好的丈夫,这么恩爱的夫妻,如今却要天人两别,她如何能忍得?

    “二爷,你就放心的走吧,我、我一定好好的,再也不闹脾气了,再也不跟堂妹置气了。二爷~~”

    泪眼婆娑中,顾琳恍惚看到刽子手挥舞大刀,接着她的二爷便轰然倒下。她脑子里嗡的一声,整个人向后厥了过去。

    二月初七,内侍总管赵断鸿亲自前往诏狱。

    圣人看在安亲王,哦不,现在应该改口叫安郡王了。圣人看在安郡王的面子上,同时为了萧氏宗族的颜面,没有把萧煊父子几个拉到菜市口砍头,而是命人送去了鸩酒、匕首和白绫。

    诏狱中,萧煊早已被吓破了胆,眼见赵断鸿端着托盘进来,赶忙躲到了角落里,双手抱着头,像只鹌鹑般瑟瑟发抖。

    赵断鸿眼里闪过一抹鄙夷,就这样一个没胆子、没脑子的孬货,居然还敢造反?

    瞧他一副窝囊的样子,真是给老王爷和长公主丢脸!

    赵断鸿一板一眼的宣读了圣人的旨意,将托盘里的东西展示给萧煊看,催促他赶紧选择。

    萧煊哪里敢看?哪里肯选?

    他一味的闪躲,恨不得将身子缩进土墙里。

    赵断鸿无奈,只得帮萧煊选了一杯鸩酒,让一个内侍帮忙捏开他的嘴,一股脑的灌了进去。

    萧煊双手掐着脖颈,痛苦地五官扭曲,身体剧烈抽搐着,最后倒在了地上。

    接着便是他的三个儿子。同样一杯鸩酒,几息的功夫便没了气息。

    隔壁的女监里,世子妃和几个女眷被各自的娘家赎买了回去,自此与安王府再也没了瓜葛。

    世子妃上了年纪,娘家的侄子臭着一张脸把她接出来后,压根儿没有送她回娘家,而是直接去了城外。

    “铜杵庵?你是说她们都被送去了铜杵庵?”

    顾伽罗好奇的问道。

    齐谨之点了一下头,犹豫片刻,还是将另外一件事说了出来,“昨日,赵断鸿和内务府总管一起去了铁槛庵,重新处置了一众犯妇。”

    庵主静善和所有的尼姑都被锦衣卫带走了,估计是有去无回。诏狱的酷刑,男人都扛不住,更不用说一群假尼姑了。

    庵主和尼姑们都被处理了,铁槛庵也注定要被销毁,不太好处理的则是庵内的犯妇们。

    圣人和皇后商量了一番,给出了处理办法:所有的犯妇有家人愿意出面来接的,交一笔罚金,便可以把人领走。

    实在没人来接的,则被转送到铜杵庵。

    命令传达下去,绝大多数的犯妇都是罪有应得,娘家和婆家都不愿意接纳,少数几个被子女接走了,然而最后还是去了铜杵庵——一个类似铁槛庵、却比铁槛庵还要严苛的庵堂。

 第068章 隐患

    铜杵庵和铁槛庵一样,同为皇家庵堂。

    但两者又有着本质的不同。

    如果说铁槛庵是一座大齐贵族女子监狱,那铜杵庵便是一个幽禁嫔妃、贵妇的活死人墓。

    在铁槛庵,犯妇们要干粗活,被庵主、尼姑们折磨、羞辱,但若是打点得当,却能免除这些。

    当然,如果没有打点,也可以拿豪门秘辛来交换。

    除了没有自由,有些犯妇还是能够过得比较舒服,就算想要喝酒吃肉,也不是不可能。

    铜杵庵却极为不同,一进庵堂,不管之前是什么身份,有没有银钱打点,都会被按着剃度。

    然后每日早课,挑水、劈柴、种田、做饭,普通尼姑如何生活,她们便如何度日。

    庵主是真正的尼姑,为人严苛,最重规矩,她的眼中没有贵贱,进了她的庵堂,就必须恪守庵里的规矩。

    谁坏了规矩,违反了戒律,庵主都会毫不留情的予以严惩。

    坊间曾有人总结:进了铁槛庵,再难出来,估计要老死在庵堂;

    但进了铜杵庵,有些人却熬不到‘老死’就早早去了。

    顾伽罗听说过铜杵庵的大名,咽了口唾沫,喃喃的说:“铜杵庵虽然严苛,但到底是正经庵堂,没有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她们去了那儿,还能有个活路。”

    而在铁槛庵,有太多见不得人的东西,一个弄不好,就会丢掉性命。

    过去顾伽罗不知道铁槛庵的真面目,误以为那些无辜‘病逝’的人是被静虚等几个心理扭曲的贼尼姑磋磨而死。

    但自从知道了齐王的‘巧思妙计’后,她才顿悟。原来她们是被刑讯致死。

    顾伽罗每每想到这里,都会忍不住心里发寒。幸好她穿了回来,否则那个穿越女还不定爆出顾家多少秘密呢。

    当然,‘她’可能知道的秘密有限,可人在绝望、痛苦之中会信口开河。

    顾伽罗不禁猜想,上辈子‘她’可有出卖顾家?有没有诬陷顾家?有没有伤害顾家的人?

    有时顾伽罗脑补得太过了,把自己吓出一身的冷汗。恨不得跑到皇宫里去问九公主。

    九公主。唔,好久都没有听到这人的消息了。

    九公主和姚希若关系复杂,似仇人又似合作伙伴。西南的事,姚希若是逃不掉的主谋,可里面也有九公主的影子。

    顾伽罗很好奇,这次齐王的事。姚希若都被牵连了,若非圣人顾忌她的神奇医术。早就赐她一杯鸩酒了,哪里还会容她存活?

    饶是如此,姚希若也失去了自由,被圣人秘密关押起来。

    她的女儿险些夭折。还是顾则媛求了赵老夫人,由老夫人想方设法把孩子接回了顾家。

    姚希若都落得如此下场,与她有同谋嫌疑的九公主却仍好好的待在宫中。

    顾伽罗才不信是圣人慈父心肠发作。不忍对九公主下手。萧如珉如今正在北宫发狂,废燕王估计都已经投胎转世。圣人又岂会单单放过一个九公主?

    莫非这里头还有什么内情?

    不知不觉间,顾伽罗竟将心里话说了出来。

    齐谨之听得有些糊涂,他们不是在说铁槛庵的事吗,怎么忽然跳到了九公主身上?

    心里虽然奇怪,但他还是如实答道:“还能有什么内情?阿罗,你难道忘了,圣人给九公主赐了婚,驸马是赵耿的独子啊。就算看在赵耿的面子上,圣人也不能在这时处置九公主。”

    赵耿这次可是立下大功的,先是顺藤摸瓜找到下毒的元凶,救回圣人的性命,接着破获了齐王逼宫案,最后他的属下还神奇的找到了太子。

    如此功臣,圣人出于某些考虑,暂时不能给他升官、封爵,其它的赏赐却少不了。

    九公主的事,不过是顺手的人情,圣人做得再轻松不过。

    “最主要的是,九公主并没有陷得太深,充其量顶多是小孩子不懂事、胡闹罢了。”

    齐谨之对九公主没什么好感,在他看来,那就是个搅家精。还不如过去呢,傻虽傻,却不惹事啊。

    顾伽罗却没有这么乐观。

    九公主上辈子在铁槛庵待过,应该知道那里的秘密,可她却丁点儿没透露。

    而且她应该知道‘历史’的走向,至少应该知道齐王会失败,但她为何还要往齐王身边凑?

    再一个,九公主与姚希若应该是死仇,顾伽罗可没忘了当日她在铁槛庵的静心斋醒来时,身体残存的那股子怨恨。

    九公主定是恨姚希若入骨,但为何又要和她纠缠不清,还隐隐有合作的迹象?

    当然,或许上辈子九公主活得时间并不长,或许在静心斋就被吓死了。

    但顾伽罗总觉得还有其它的可能,具体是什么,她却猜不出来。

    “原来是这样啊,”顾伽罗压下心底的疑惑,随口附和了一声,继续询问:“除了九公主,赵耿应该没有再查出其它的人‘附逆’吧?”

    齐谨之面沉似水,冷声说道:“还有东齐。唉,他们还真是死不悔改,明明没有那个本事却非要……圣人恼怒旁人带坏了齐王,对附逆之人惩处格外厉害。萧煊都被赐自尽,更不用说原就待罪的齐勉之了。”

    萧煊刚被抓就咬出了姚希若和齐勉之。特别是姚希若,所谓的西南秘药,根本就是她的手笔。

    算计妙真、毒害皇帝,姚希若功不可没。

    齐勉之则是帮凶,齐王能煽动冀中灾民造反,全赖齐勉之开拓的商路。

    细究起来,姚希若夫妇的罪过远比倒霉催的寿春伯大多了。赵耿如何能放过他们?

    顾伽罗不在意齐勉之的死活,她担心的是齐家,“他们一家三口都被抓进了诏狱,大爷,你说他会不会招出咱们齐家的秘密?”

    火器啊,火器,这可是齐家仅剩的保命法宝,若是让齐勉之给卖了,那可就糟糕了。

    齐谨之微微一笑,“放心吧,父亲早有准备。上次东齐被关入诏狱的时候,不是什么都没说嘛。”

    齐令先沉寂好几年,但他的手腕却一如既往的厉害。

    齐勉之不开口也就罢了,只要他一张嘴,齐令先便会让他变成死人。

    齐谨之道:“唯一有些麻烦的是齐勤之,西南传来消息,展家已经研制出了简易的瓷雷,稳定性、威力不如咱们齐家的,但比兵部火器司的要好许多……”

    ps:今天某萨有事出去一趟,三更可能会晚一些,还请亲们见谅哈!

 第069章 也好

    马车驶入崎岖的山路,车厢跟着颠簸起来。

    顾伽罗抱着暖炉,用手指勾起车窗帘子,看了眼熟悉又陌生的山路。

    “阿罗,真的不用我陪你?”

    齐谨之坐在她对面,端着一杯热茶,小口小口的喝着。

    “不必了,我自己进去就好!”

    顾伽罗放下车窗帘子,转头看到齐谨之担心的模样,不禁笑道,“放心吧,我会注意分寸的。”

    马车缓缓进了山门,最后稳稳的停在了庵堂外。

    跟着的婆子快速的搬来条凳,站在马车前伺候着。

    紫薇先行下了车,而后与婆子一起扶着顾伽罗下来。

    冬日的山间,气温格外低,嗖嗖的寒风吹过,顾伽罗刚走出车厢,就禁不住打了个寒战,赶忙拉了拉身上的狐狸皮披风。

    “属下见过少主!”

    萧二穿着整洁的尼姑袍,带着几个小尼姑亲自迎了出来。

    顾伽罗微微颔首,对于那声‘少主’并没有什么异常的反应。

    萧二眸光闪烁了一下,恭敬的引着顾伽罗进了庵堂,一路穿行,最后来到了妙真待客的静室里。

    “大师,几日不见,您的身体可还康泰?”

    顾伽罗见到面色蜡黄的妙真,眼底闪过一抹心疼。

    妙真盘膝坐在蒲团上,身侧放着一个炭盆,上好的银霜炭燃得正旺,熏得妙真的面庞都有些发红。

    但她还是时不时的轻咳一声,显是染了风寒、极度畏寒的模样。

    妙真仔细打量了顾伽罗一番,见她双眸依然澄澈如水,恬静、淡然,没有丝毫的不满。更没有因为被利用而感到羞恼、怨毒。

    一如三年前看到的模样,赤城、善良和娴雅,妙真忽然有种不敢与顾伽罗对视的心虚。

    “我的身体已经没什么大碍。阿罗,几年不见,你还是过去的老样子,几乎都没有什么变化呢。”

    妙真像过去一样,冲着她招招手。而后指了指身边的蒲团。示意顾伽罗过来坐。

    顾伽罗没有丝毫的犹豫,直接来到近前,学着妙真的姿势。盘膝坐了下来。

    坐定后,她笑着说道:“大师又拿我说笑了,我都是做母亲的人了,整日被两个小魔星弄得疲惫不堪。怎么可能没什么变化。有时候,我自己都不敢照镜子。总觉得自己老了呢。”

    妙真笑了,慈爱的看着顾伽罗,捉过她的手,轻轻拍着。“促狭,在我这个老婆子跟前,哪里有你说‘老’的份儿?还有。你哪里变丑了,明明还跟过去一样好看。”

    萧妈妈端着托盘进来。将茶碗放在顾伽罗前面的矮几上。

    妙真转头问萧妈妈,“你来看看,阿罗是不是还跟过去一样好看?!”

    萧妈妈跪坐在一旁,笑眯眯的看着顾伽罗,用力点头,“好看,少主就跟过去一样好看。”

    萧妈妈是习惯性的喊了句‘少主’。

    妙真却忍不住呼吸一紧,她总担心顾伽罗察觉真相后会恼羞成怒,就算顾忌脸面,不好与她妙真决裂,却也不会再承认什么‘少主’的身份。

    或许,在气恼的顾伽罗看来,静月庵的人称呼她‘少主’,根本就是在嘲弄她,可能还会觉得静月庵的人表面尊敬、心里还不定怎么笑话呢。

    妙真觉得,只要顾伽罗露出不虞或是尴尬的神情,那就表明,她心底已经对自己和静月庵上下有了隔阂、乃至心生怨怼。

    是以,在萧妈妈无意间唤出那声‘少主’时,妙真不禁仔细的看着顾伽罗的反应。

    令妙真意外又欣喜的是,顾伽罗眼中依然带着笑意,不是假笑,不是冷笑,而是浅浅的笑。跟过去一模一样!

    “萧妈妈也笑我~”

    顾伽罗有些不好意思,略带撒娇的说道。

    “好好,不说这些了,阿罗,你跟我好好说说,这几年在西南到底过得如何?那个姓齐的臭小子可曾欺负你?”

    妙真怕顾伽罗‘恼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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