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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女反穿日常-第1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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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帝都不能单凭一些‘传言’就捕风捉影的怀疑宗室或者勋贵,就更不用说妙真一个带发修行的尼姑了。

    妙真相信顾伽罗,却不信齐谨之。

    她的这种想法也直接影响到了萧二十九等一众属下。

    所以,如果这个问题是顾伽罗问出来的,萧二十九犹豫片刻后还是会据实以告。

    问话的是齐谨之……呵呵,萧二十九只能打个哈哈了。

    齐谨之沉吟片刻,压低了声音,“二十九哥,你们常年在京城,消息定然灵通,我想请您帮忙查个人。”

    萧二十九挑眉,“谁?”

    齐谨之用轻不可闻的声音说了句:“铁槛庵庵主!”

    萧二十九神色一变,旋即又用惊讶的表情做掩饰,“静善老尼?她有什么可调查的?”

    齐谨之观察入微,自然没有放过萧二十九的短暂失态,但他还是装着没有发觉,目光看着前方的山路,微微蠕动嘴唇,吐出一句话:“我怀疑,贺氏与铁槛庵有关!”

    他说这话绝不是指贺氏曾经被关押在铁槛庵,而是暗指贺氏背后的影子是庵堂,或者干脆就是那位庵主。

    萧二十九定定的看着齐谨之的侧脸,良久,方道:“好,我会传信回京城,请兄弟们调查一下那个老尼姑!”

    一行人慢悠悠的赶着路,正午时,齐谨之还‘体贴’的建议大家暂且找个地方用饭,顺便再歇息片刻。

    内侍心里急,可他的肚子叫唤的更急,看了看近在眼前的无名小山,他艰难的点了下头,任由齐谨之热情招呼他用饭、歇息。

    小西山前往西南小山,不过五六十里的路程,可齐谨之他们硬是耗费了一个多时辰。

    等他们拐入山谷的时候,已经是下午时分,太阳开始朝着西边慢慢滑去。

    “停、停,就是这里!”

    内侍扒着车窗,辨清方向后,用力拍着车厢壁。

    齐谨之打马赶了过来,顺着内侍指引的手看过去,然后故作惊讶的说道:“天使要去这座山搜查?”

    内侍点头,“没错,就是这座!”

    说完,内侍斜睨了齐谨之一眼,鼻孔对准他,“怎么,这座山咱家去不得?”

    又是一个去不得!去你娘的去!

    齐谨之在心里暗暗骂了这阉货一句,脸上却仍是谦卑的笑容,“去得,天使自然去得。只是不瞒天使说,这里是我家宜人私人的产业,山里有匠人做活计,倘或有什么唐突之处,齐某提前代我家宜人给您告个罪!”

    说着,齐谨之有模有样的冲着内侍拱了拱手。

    内侍却嘿嘿一笑,别有深意的说道:“这里‘也’是顾宜人的产业?呵呵,那咱家更要去看看了。大师不是说了嘛,定要还宜人一个清白,所以呀,这个地方必须仔细的查一查。”

    齐谨之一脸坦荡荡,伸手做了个请的动作。

    内侍下了马车,扬起下巴,大步往山上走去。

    齐谨之和萧二十九对视一眼,默默交换了个眼神,然后快步跟了上去。

    嘿嘿,曹百户可是说了,这山里有‘干货’,且让他当着萧二十九的面抓个正着,切切实实的拿住了齐氏小夫妻犯罪的证据,看妙真大师还能说什么!

    一想到能让那个跋扈的老女人吃瘪,内侍便充满力气,这次也不喊累、不叫苦了,吭哧吭哧一路爬上了山。

    然而,当他命人砸开关闭的山门,迅猛的闯入腹地的时候,却被眼前的繁忙景象给惊呆了。

    亲,不对啊,说好的莺粟果和神仙膏呢?

    怎么忽然变成了一个简陋的亭子和一个造型怪异的大长竹竿?

    咦,有灶台?!

    内侍的眼睛一亮,快步奔了过来,伸头看了看冒着泡泡的大锅,却发现里面并不是什么褐色的汤汁,而是有些浑浊的白色液体。

    “这、这是什么?”内侍记得很清楚,曹百户说了,真正的神仙膏是褐色的,还有一股奇怪的味道,明显跟他看到的不一样啊。

    齐谨之看到摇摇欲坠的卓筒井时,眼角狠狠的抽了几下,而当他看清忙碌的‘匠人’面孔时,手指忍不住的颤抖。

    ……出事了,盐场果然出事了。

    脑补了许多种可能,齐谨之心中如同惊涛骇浪般起伏不定,但最后却全都化作了庆幸。

    幸好他发觉了不对劲,提前命齐大勇过来,否则——

    听到内侍的话,齐谨之凑上前,伸出手指在大锅的锅沿上摸了一下,铁锅很大,锅沿也有两指宽,并不烫手。

    齐谨之将手指放在唇前舔了舔,“唔,还成,就是仍有些杂质。”

    内侍学着齐谨之的模样,也摸了一把锅沿,舔,“咦?咸的?莫非这是盐?”

    按照大齐律,私自熬制食盐也是违法。

    但律法什么的,向来都是对权贵没太大的制约作用。内侍辛苦的跑来,是为了抓齐谨之夫妇‘制毒’的证据,而不是抓私盐贩子。

    就是这盐,也相当劣质,又咸又涩,一如内侍此时的心情。

    ……

    府衙后衙,某个偏僻角落的柴房里,贺氏正抱膝坐在地上。

    忽然,紧锁的门板被人轻轻扣了三下。

    贺氏抬起头,静静的听着,片刻后,又是三声敲门声。

    “你怎么才来?”

    贺氏起身走到门前,眯着眼睛觑了眼门外的人,没好气的抱怨了一句。

    “药呢?”门外站在的是个十三四岁的小丫鬟,明明很稚嫩的年纪,却一脸的冷肃与老气横秋。

    贺氏抿了抿唇,仍盯着门外的人,“主子会救我的,对吧?”

    “你只要能让齐顾氏一尸三命,完成主子交给你的任务,主子定然不会不管你!”小丫鬟冷冷的说道。

 第136章 乱

    “天使,这里是最后一处作坊了?您看——”

    齐谨之领着内侍在山上转了一圈,最后来到第三口卓筒井旁,依然是临时搭建起来的亭子,依然是摇摇欲坠的卓筒井,但总算没有什么大的纰漏。

    内侍铁青着一张脸,快步走到亭子一旁的灶台前,伸手在锅沿儿上摸了一把,舔了舔——

    “呸呸呸,”内侍将劣质的井盐全都吐了出来,心中暗暗骂着: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不是说这里是神仙膏的秘密作坊吗?怎么变成了熬制私盐的地方?

    忽然,内侍想起从早上出门到现在,齐谨之一直都在拖延时间,难道是他趁机提前销毁了证据?

    内侍眉心拧成一个结,缓步走到卓筒井前,乡勇假扮的‘匠人’们正卖力的摇着辘轳,直径约半丈(约1。6米)巨大圆盘吱呀呀的转动着,长长、粗粗的毛竹从井口里被拉了出来。

    内侍冷眼瞧着,心里估算着那截毛竹的长度。

    但令他吃惊的是,‘匠人’们从井里拖拽上来的毛竹竟然有十几米。

    也就是说,这口怪异的小口径井最少也有十几米深。

    内侍转头四顾,细细打量了周围一圈,又低头看了看地下:这里是山地,土质杂乱,想要在这样的土质上打出一口十几米的深井,绝非一两天能完成的。

    也就是说,这口井原本就存在?

    这里、真的是齐家的一处采集井盐的工坊?

    内侍仿佛一只被戳破的气球,顿时没了精神,对于齐谨之的问话,他更没有心思应付。

    但此次他显然是直奔这座山而来,却没有找到他要的‘证据’。他的这番行为,任何明眼人见了也能猜出他是‘有备而来’。

    齐谨之夫妇也就罢了,他们哪怕心里明白,也不会真跟‘天使’计较。

    但,远在京城的那位妙真大师可就不好应付了,她定会觉得内侍是有意针对齐谨之和顾伽罗,甚至是心怀私心的意图加害他们。

    嘶~~内侍顿时一个哆嗦。连连吸着冷气。

    不行。他决不能落人口实。

    右手拢在唇间轻咳一声,内侍装着生气的模样,厉声喝问道:“作坊?哼。齐知府,咱家想问一句,这里是什么作坊?啊?”

    一边说着,他还一边用下巴点着大锅里沸腾的卤水。暗示意味十足啊。

    齐谨之不是傻子,此刻他也不能装傻。于是就见他赶忙抱拳谢罪:“天使勿怪,齐某身为大齐官员,自是熟知‘大齐律’,更是知道高祖爷明确规定民间不许私自熬煮食盐。但。乌蒙的情况有些特殊啊,这井盐,并不在官盐限定的范围内。所以——”他齐谨之可没有犯法。

    西南官府、土司并存,尤其是在大山里。许多律法更是形同虚设。就算要讲法律,那也还有‘法外特例’呢。

    而私人开采井盐,便是官府和土司们默认的‘特例’,是一种另类的‘民不举官不究’。

    所以,齐谨之说完这话,赶忙凑到内侍跟前,悄悄的塞给他一个鼓鼓的荷包。

    内侍熟稔的接过荷包,手指习惯性的捻了捻,沙沙的,似是纸张。

    内侍满意了,他方才那番话,不过是给自己找个台阶下,顺便也小小的警告一下身边的萧二十九——瞧,齐家并不清白,私底下也熬制食盐,这可是犯法的呀。那什么,咱家大度不与齐家计较,你个混小子也别嘴巴那么长,特意跑到大师跟前告状,好伐?!

    内侍没有急着把荷包收起来,而是那眼角的余光去瞥萧二十九。

    内侍的这点子小算盘,当然瞒不过萧二十九的眼睛。他想了想,这事算不得什么大事,只要齐谨之夫妇没有被人算计就好。

    至于一个小小的内侍,慢说自家主子了,就是他萧二十九都不会放在心上。

    故意装着没看到的样子,萧二十九转头看向四周,仿佛忽然发现山上的景致不错,优哉游哉的欣赏起来。

    内侍见状,便知道萧二十九不会再追究此事,紧绷的心弦松了下来。

    顺手将荷包收入袖袋里,内侍对齐谨之道:“齐知府放心,咱家来乌蒙只是调查莺粟子一事。如今已经查明,顾宜人与此事并无瓜葛!”

    内侍抬头看了看天色,催促道:“行了,天色也不早了,咱们还是赶紧回城吧!”

    齐谨之赶忙顺着他的话,迭声吩咐下去:“下山,回府!”

    一行人急匆匆的往山下赶去。

    离开盐场前,齐谨之状似无意的冲着‘匠人’中的某个大个子使了个眼色。

    那大个子穿着褐色的粗布衣裤,脸上身上满是灰土,头发也有些乱,看这模样倒是颇像个干粗活的苦力。

    但他两只眼睛十分有神,警觉性也高,第一时间便接收到了齐谨之递过来的眼神。他轻轻点了下头,而后飞快的闪到一旁的工匠宿舍中。

    内侍急着回城,齐谨之也没有有意拖延,一行人很快的下了山。

    来到山脚,内侍重新上了马车,而齐谨之、萧二十九以及一种护卫则纷纷翻身上马。

    马车车轮滚动,十几匹马齐齐上路,给寂静的山路平添了许多响动。其中还夹杂着一个急促的马蹄声。

    “大爷。”

    匆匆换了一身衣裳,齐大勇脸上的泥土都顾不得擦,就飞马追了上来。

    齐谨之目视前方,淡淡的问了句:“到底怎么回事?”

    萧二十九听到动静,没有急着凑上来,而是继续走着他们前方一个马身的位置,耳朵却微微动了下。

    齐大勇简练的将方才的事说了一遍。

    齐谨之双眉紧蹙:“你说匠人都不见了,卓筒井和亭子被推倒、掩埋?工坊里还被人栽赃了一大堆莺粟果和神仙膏?”

    齐大勇点头,“亭子和卓筒井还好,属下命人在半山坡的深沟了找到了。但那些匠人,至今还没有发现踪迹。小的怀疑,他们有可能提前被人抓走、并藏起来!”

    齐谨之的眉头锁得更紧了,“好大的手笔?我竟不知道,在西南,居然还有这么一个大人物?”

    齐家可是西南的前霸主,哪怕如今没落了。但根基还在。

    齐家的暗卫更是不间断的刺探着西南的各项动静。触手涉及各个角落。

    毫不夸张的说,如果齐谨之想要,布政使家每日吃什么饭菜。他都能知道得清清楚楚!

    可现在,事实却告诉他,西南竟然有一股神秘的力量,这股力量很强大。居然能在他齐谨之的眼皮子底下兴风作浪。

    剑锋更是直指齐谨之!

    不可容忍,绝对不可容忍!

    齐谨之咬了咬牙:“今天的事。你们做的很好。这样,你先回盐场,将附近几个联络点的所有乡勇都召集起来,给我仔细的将四周的山林全都搜一遍。我就不信。那么多工匠,还能凭空消失了不成?”

    活要见人、死要见尸,总不能不死不活、糊里糊涂的!

    齐大勇抱拳领命。然后又不引人注意的悄悄退出了车队,沿着来路折返回去。

    “看来那人是来者不善哪。”

    萧二十九拉了拉缰绳。胯下的马稍稍停顿了下,待齐谨之走近后,才又抖了抖缰绳驱使马继续前进。

    两人并辔而行,低声交谈着。

    齐谨之没有问萧二十九为何知道这些,萧二十九是练家子,耳力绝非常人所能比拟,他和齐大勇说话的时候,萧二十九距离不远,能听到再正常不过。

    “是呀,而且一出手便是狠招,我险些就被算计了。”

    齐谨之再次庆幸今天的谨慎,否则,他肯定会掉进对方的陷阱里。

    好个幕后推手啊,这位大/boss应该早就知道贺氏用种植园陷害顾伽罗的法子行不通,可他还是继续把贺氏推到前头,麻痹齐氏小夫妻的警惕心。

    然后,待到最关键的时候,祭出一记狠招打齐谨之两口子一个措手不及!

    这次若不是齐谨之谨慎,若不是他提前带足了人手,若不是齐大勇够机灵、够能干,若不是乡勇遍布乡野……齐谨之和顾伽罗妥妥成为莺粟子事件的替罪羔羊!

    “咦?不对,那人能在我的地盘上设局,想必定是个心思缜密、能力超强的人,同时他手里定然有极大的势力……”

    齐谨之忽然一阵发寒,说不出为什么,就是有种不好的预感。

    他飞快的转动大脑,企图站在那位大/boss的角度来考虑问题、设局挖坑。

    思索了好久,他俊美的脸瞬间变得惨白,额上渗出一层汗珠,“不、不好,萧二十九,咱们、咱们赶紧回府!”

    回家,他要立刻回家。

    齐谨之想到挺着大肚子的妻子,回想着齐大勇说的话,心中的不安愈发强烈。

    那人既然想针对他们夫妇,那就绝不会只设一个局,双管齐下、同时发力才是最保险的法子。

    这边,齐谨之会被京中来的天使抓个现行;那边,怀孕七个月的顾伽罗便有可能被意外!

    齐谨之越想越心惊,死命甩着马鞭,“驾、驾,驾~~~”

    萧二十九愣了下,但很快反应过来,打马追上几欲狂飙的齐谨之,“你担心那人会朝顾宜人下手?应该没事吧,萧十九和萧十三他们都留在了府衙,整个后衙,连外头的后衙街都有人守卫,想来——”

    齐谨之急得五官都有些扭曲了,他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我的盐场都被人连锅端了,后衙还能躲得过去?不怕一万,就怕万一,那是我的妻子、我的孩子!!”

    说到‘妻子’、‘孩子’的时候,齐谨之的声音都有些走调了,愈发凶狠的抽着马鞭,嘴里不住的吆喝,“闪开,都给老子闪开。驾、驾~”

    前头开路的护卫吓了一跳,纷纷退到两侧。还不等他们回头查看,便觉得有一阵风嗖的冲了过去,随后则是扬起的沙土。

    “呸~呸呸~”

    内侍正巧扒着车窗往外看,先是被狂奔而过的马匹吓了一跳,接着又被灌了满头满口的黄沙。

    但悲剧的是,他刚吐出嘴里的砂砾,又有一匹马闪了过去,继续送给他一大片扬起的沙土。

    “……直娘的,这一个两个的都疯了不成?”

    内侍赶忙缩回车厢里,吐出嘴里的砂砾,用帕子擦了脸,这才小心翼翼的凑到窗边,只露出半个脑袋,眯眼看着前方。

    前方,只有一团挥之不去的黄泥沙土,至于两个始作俑者早已不见了踪影。

    ……

    “大奶奶,大奶奶,不好了,大事不好了!”

    一个十五六岁的小丫鬟从前衙奔向后衙,一路咋咋呼呼,惊起了无数只夕阳归巢的鸟儿。

    “放肆,大呼小叫的,成个什么样子?”

    曲妈妈正在厨房里跟冯妈妈商量晚饭的菜色,忽听到响动,便伸出头来,大声呵斥了一句。

    冯妈妈也蹙起眉头,不过,外头闯祸的丫鬟是曲妈妈从京里带来的齐家家生婢,冯妈妈作为半路过去的,实在不好插手调教。

    曲妈妈觉得在冯妈妈面前失了脸面,丢下手里的药膳方子,大步走出厨房,正欲拉住那没规矩的小蹄子狠骂一顿。

    不想,这丫头的嗓门实在太大,身在西次间的顾伽罗都听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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