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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女反穿日常-第1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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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至于这么做会不会招致外人和西齐的唾弃与指责,大长公主却是不怕的。

    外人也就罢了,她堂堂公主何曾惧过那些人?

    而齐令先和清河都是骄傲的人,重规矩、重礼法,哪怕心里再不满,也不会当众发作。

    他们两人都不在意,其它无关紧要的人,谁又会多管闲事的乱叽歪?!

    时间久了,京中有了新的话题,齐家分宗的事自然会淡下来。

    东齐损失点儿名声,却能摆脱西齐的拖累,他日富贵了,也能预防西齐沾光,绝对是利大于弊啊。

    操作好了,或许连名声都不会折损咧。

    大长公主的如意算盘打得噼啪响,岂料齐令难得的反常了一回,竟没按她的剧本往下演!

    “先哥儿,你说这话什么意思?是在骂我这个老婆子凉薄无情、忘恩负义吗?”

    大长公主暗自气恼,不再做出一副与世无争的长者模样,冷冷的问了句。

    换做平常,大长公主这么说,齐令先和清河都会赶忙站起来,即便不跪下,也会诚惶诚恐的认错。

    不管怎么说,这位伯母是整个齐氏家族中,跟齐令先宗法关系最近的长辈,一个弄不好,大长公主就能给齐令先扣一个‘不孝’的罪名。

    但今天齐令先夫妇却淡然的坐在椅子上,不惊不惧、不慌不乱。

    唯有齐令先意思意思的拱了拱手,“侄儿绝无此意,只是觉得奇怪。东西两府虽然分了家,可彼此间却也亲如一家。更没有什么不睦。侄儿和县主虽愚钝,可也是恪守礼法、遵从孝道的人,自认从未有过怠慢、不敬伯母的地方,伯母却忽然提出分宗,这、这——”

    齐令先满脸的无措,眼中还带着隐隐的伤感,似乎在无声的诉说委屈:咱们对你们一家子仁至义尽。不求你们回报。你们也别这么坑人哪。

    古代讲究的是昭穆有序、长幼尊卑,其实哪怕是到了相对民主自由的后世,长辈跟晚辈发生冲突。正常情况下,不管原因和结果如何,最终吃亏的还是晚辈。

    年近七十的大长公主,日子过得好好的。猛不丁的却要提出跟侄儿分宗,哪怕是了解大长公主秉性的人。也会忍不住嘀咕:莫非齐令先这做侄儿的干了什么不恭敬的事儿?竟逼得古稀之年的老伯母不惜与家族决裂也要跟他做切割?!

    齐令先明明才是受害者,却被道德绑架,硬生生的成了个被人议论的坏人,真真是太冤枉了!

    在场坐着的人都不是傻子。都读懂了齐令先的眼神‘控诉’。

    大长公主和齐令源还好些,经历得风雨多,早就练成了唾面自干的技能。脸皮的厚度和心理素质不是一般的强悍。

    齐勤之、齐勉之和姚希若等人,到底年轻。面皮儿嫩,个个涨红了脸,低下头,不敢跟对面的齐令先夫妇对视。

    “是呀,伯母若是觉得侄媳妇哪里做得不好,大可指出来,侄媳妇定会改正。您之前时常训诫,‘一笔写不出两个齐字’、‘东西两府是一家’,侄媳妇全都记在了心上,片刻都不敢忘,”

    清河虽然不知道丈夫为何发作,但他们夫妻一体,丈夫表了态,她就必须全力配合。

    一边说一边拿帕子沾着眼角,清河做足了样子,委屈的说:“如今您却什么都不说,直接请来族长要求分宗,伯母,您这么做,让我们夫妇以后如何有颜面在京城立足?他日老去,又如何面对齐家的列祖列宗?”

    齐令先是无声的控诉,而清河则是把话都说到了明面上。

    这下连大长公主都有些坐不住了。

    她唯一能依仗的就是长辈身份、以及齐令先夫妇的‘大度’,如今这两口子忽然斤斤计较起来,尤其过去清河做得真心好,满城权贵和宫里贵人都看在眼中。

    大长公主若是处理不好,定会落个偷鸡不成蚀把米的下场。

    眼底闪过一抹幽光,大长公主有了主意。

    嘭的一声,她用力将念珠扣在身边的桌子上,冷声道:“为什么?为什么?我来告诉你为什么!驸马才是齐家的嫡长子,承嗣之人,如今齐家的族谱、宗祠却都由你齐令先把控,我的源哥儿反倒成了旁支!”

    面子保不住了,索性就扯开了闹一回,既出了几十年的恶气,还能保住里子,彻底跟西齐决裂,何乐而不为?

    大长公主似是要把心中所有的怨恨全都宣泄出来,胸脯剧烈起伏,表情也由最初的作秀变成了真情流露,她一指齐令先:“你何德何能做齐家的冢子?又有何资格承袭齐家的一切?我家驸马才是真正的原配嫡子,我的源哥儿才是正经的嫡子嫡孙,如今却要被你踩在脚底下,我、我——”

    在场的人都被大长公主这突如其来的‘发飙’给惊到了,片刻后回过神儿来,个个神色各异,眼神儿乱飞。

    齐令先最先镇定下来,静静的看着大长公主发飙,待她说完这段话后,插了一句:“我承袭齐家爵位,乃圣人做主,至于为何由我承爵而不是源哥儿,个中缘由伯母应该很明白。伯母上了年纪,但有些事却不能乱说。”

    既然撕破脸了,齐令先也不客气,直接指出大长公主的失言之处:让齐令先做齐家家主的是圣人,大长公主质疑此事,岂不是在怀疑圣人的决定?对圣人不满?

    大长公主一噎,刚才还熊熊燃烧的怒火,瞬间冷却。

    大长公主用力闭了闭眼睛,咬牙道:“你提醒的是,是我老糊涂了。既是如此,我分宗总可以吧?我们这一房单列一个族谱,你们还是齐家的嫡支,这总可以了吧?!”

    她算是看出来了,齐令先这是逼她承认西齐的‘继承人’身份呢。

    如果她不认,齐令先就会以‘一家人’为借口,抵死不分宗。

    罢了,不就是一个身份嘛,暂时让了就让了。待日后她的儿孙们得了势,再夺回来也一样。

    齐令先却不领情,淡淡的回了句:“伯母又说笑了,我祖母是明媒正娶的平西侯夫人,高祖爷和贞烈皇后都认可的齐家夫人,我父亲是祖母嫡长子,亦是齐家名正言顺的嫡出子孙。我承袭齐家,于公,是圣人做主,于私,则符合宗法族规。”

    言下之意,我齐令先做家主名正言顺,可不是单凭你大长公主一个人说了算的。是铁定的事实,根本不需要某个人‘忍辱负重’的来承认。

    大长公主气得险些闭过气去,自己好容易松口了,齐令先这贱种居然摆出一副不屑的嘴脸,真真可恨!

    “堂兄,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齐令源见母亲脸色都变了,心下着急,没好气的喊了句:“我只是想完成父亲的遗愿,这也不行吗?我们这一房单独分出去,与族里,与你们西齐,没有半点损伤,你又何必这般咄咄逼人?”

    “咄咄逼人?今天到底是谁在咄咄逼人?源大老爷,做人可要讲良心啊~~”

    清河是长嫂,又曾经在东齐落难时予以援手,她这样训诫小叔子,倒也不算太失礼。

    齐令源心里暗恨,他能跟齐令先吵架,直接动手也没什么,‘兄弟’嘛,总有磕磕碰碰的时候。

    清河却不同,她是嫂子,又是个女人,尤其对他们一家有恩,齐令源别说跟她吵架了,就是稍稍露出不满的情绪,都会被人指摘。

    牙齿咬得咯咯响,齐令源却还要收敛怒火,低声道歉:“嫂子教训的是,我、我不该跟堂哥顶嘴。然,牛不饮水不能强按头,母亲有意另立宗祠,我也想完成亡父遗愿,还请堂兄和大嫂成全。”

    大长公主缓过气来,慢慢的站起身,冲着齐令先道:“先哥儿,你跟我来。”

    说罢,大长公主丢下满屋子的人,径直往东次间走去。

    齐令先不以为意的站起身,慢悠悠的跟在她的后面。

    亲眼看到东西两府对决,齐令涛先是惊呆了,旋即心里惴惴,这会儿则是尴尬的不知做什么好。

    齐令源阴沉着脸,低着头,浑身散发着一股骇人的气势。

    清河县主却一派悠然,端起茶盏,细细的品了起来。

    齐勤之和齐勉之等兄弟几个则面面相觑,不知道这是怎么了。

    作为东齐唯一出席的女子,姚希若姿态优雅的坐着,眼眸低垂,不令人看到她眼底的嘲讽——这位大长公主,还真是个作死的老蠢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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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053章 花式作死(二)

    蠢,眼皮子浅,枉她还以为错怪了这位太婆婆,真当她老人家是大智若愚的聪明人,岂料——

    凤仙花汁染就的鲜红指甲不自觉的掐入了掌心,姚希若回想起前世、以及最近查到的一些事,就忍不住想爆粗口。

    平阳,你还真是作的一把好死呀,齐家好不容易有了现在的局面,你却又拼命折腾,你、你到底想闹哪样?

    最令姚希若恼恨的是,大长公主自己想死也就罢了,左右她都快七十的人了,就是立时死了也不可惜。

    可她别拉着全家上下一起去死啊。

    “四奶奶?可是有什么不舒服?”

    齐勉之感觉到身侧的姚希若有些不对,微微侧过头,低声问了句。

    要说姚希若确实是个厉害的女人。

    几个月前,她和齐勉之这对夫妻几乎同时闹出了丑闻。

    然而男权社会下,对女人的要求和束缚更为严苛,同样是男女作风问题,于齐勉之而言,世人顶多笑骂一句‘好个风流贵公子’,不疼不痒的议论两句,这事儿也就过去了。

    于姚希若而言,却……唉,这就是为女子者的悲哀,哪怕是在民风开放的大齐,女子红杏出墙也要受人唾弃。

    就算是皇家公主想养个小白脸,也会遮着掩着。

    似姚希若这样被人当场抓奸的情况,严重些的,夫家休了她、或是直接送去铁槛庵,娘家都不敢说什么。

    大长公主不在乎姚家,却不得不考虑顾家的感受,兼之姚希若医术好,结交了好几位身份贵重的女眷。这才硬生生忍下了这口气,没有闹将起来。

    当然最重要的是,姚希若的丑闻半真半假,毕竟没有当场抓到她跟奸夫行那腌臜之事,再加上事后姚希若反复喊冤,大长公主一番调查后,心里已经信了姚希若。

    信归信。大长公主却不肯轻易原谅她。任由姚希若被齐勉之冷落、宁氏苛待,后来若不是要用到她了,大长公主还不会出手。

    大长公主和宁氏怎样对待自己。姚希若只会暗暗记在心上,却谈不上伤心、失望。

    可出事后齐勉之对她的种种,多少让她有些心寒。

    他们可是除了血缘亲人外,最亲密的夫妻啊。应该彼此信任、彼此包容,齐勉之宁肯相信外头的流言。也不愿相信自己的妻子,这让姚希若分外难过。

    尤其是‘出事’的不止她一人,而且相较于姚希若的‘假绯闻’,齐勉之可是实打实的睡了个有夫之妇。不但丢人还赔了不少银钱。

    结果,齐勉之对自己的过错没有半分悔过之意,却掐着姚希若的错处不放。人前故意冷落她,人后又说尽了绝情恶毒的话。全然没了新婚时的柔情蜜意,夫妻俩几近反目成仇。

    姚希若深恨齐勉之的翻脸无情,她对他原就没有多少情谊,如果不是因为九公主的陷害,她根本不可能嫁给他。

    然她又是个聪明的女人,心里很清楚,她跟齐勉之不可能和离。真和离了,自己也很难找到更好的对象。

    所以,哪怕心里再怎么瞧不上齐勉之,她还是端着一副真心眷恋的痴情模样,想方设法的将齐勉之的心拢过来。

    出事后,姚希若更是使出了前世讨好、忽悠顾伽罗的本事,对齐勉之百般关心、万般包容,各种温柔,各种委曲求全,努力了两三个月,将齐勉之重新拉回了自己的房中。

    姚希若再接再厉,使出浑身解数,不但获得了齐勉之的‘原谅’,还让他对自己愈发怜惜、眷恋。

    现如今小夫妻之间,竟是比新婚时还要甜蜜。

    夫妻相敬相爱、相互帮扶,彼此间一个小动作,便会发现对方的不对劲。

    是以,这会儿齐勉之才会有此疑问。

    姚希若抬起头,露出标志性的浅笑,“没什么,就是有些担心贤妃娘娘的病,下午我还要进宫去看一看。”

    齐勉之眸光一闪,但很快又是一副关心娘子的模范夫君,“这些日子你着实受累了,说起来,都是为夫无能,竟不能帮四奶奶分担。对了,听说九驸马也有些不好?”

    九驸马?

    那个曲晋?

    好好的,齐勉之提这人作甚?

    姚希若心念微动,脸上却不动声色,柔柔一笑,“四爷对妾身已经非常好了,若不是有四爷您的支持和勉励,妾身也不能似现在这般。”

    接着她脸色浮现一抹医者特有的怜悯,轻叹道:“唉,说起那位未来的九驸马,真真可惜了,好好的路上走着,竟遇到了惊马,活生生的被马蹄砸碎了内脏,只剩下一口气,每日都用百年人参吊着命。饶是如此,也熬不了太久。还是九公主情深意重,特意求了皇后娘娘,得了一支番邦进贡的千年雪参,然而——”

    姚希若摇了摇头,没说话,但意思非常明白:曲晋,一脚已经踏进了鬼门关,另一只脚也马上要迈进来了。

    齐勉之放在膝头上的右手小拇指轻轻动了下,面儿上却故作惋惜的说:“确实可惜了,听说他颇有些才学,侍母至孝,是个难得的俊彦呢。”

    姚希若眼角的余光瞥到了齐勉之的小动作,心里咯噔一下,莫非曲晋的事与他有关?

    等等,曲晋和九公主是名正言顺的未婚夫妻,而九公主又曾与杨旻传出了绯闻,至于杨旻,则是大长公主的宝贝外孙、齐勉之嫡亲的堂弟!

    姚希若很快就理清了几人之间的关系,愈发觉得曲晋的‘意外’不似表面看起来的那般简单。

    如果曲晋的事真是齐勉之、杨旻等人的手笔,那、那……

    姚希若好想骂娘,卧槽,这还让不让人活了?

    齐家这都什么人哪,老的往死里作。小的也不安分,他们这是嫌东齐死地还不够慢吗?

    一个多月前,姚希若偶然发现了大长公主的‘计划’,那时她便开始想,东齐其他人(比如宁氏、大长公主)可以不管,但好歹要把齐勉之捞出来。

    倒不是说姚希若多么在乎这个便宜丈夫,而是不想背负一个‘凉薄自私’的骂名。

    君不见顾伽罗一个从铁槛庵出来的‘犯妇’。刚回京城时不知有多少人瞧不起她。当众骂她‘德行有亏’、‘不守妇道’,可她跟着齐谨之远赴西南的消息一传开,贵妇们对她的评价立时扭转过来。

    什么贤妻、什么闺中丈夫、什么顾全大局、什么有情有义……各种赞美之词。仿佛不要钱一样的堆到了顾伽罗的头上。

    其间固有妙真大师的面子,但根本原因,还是顾伽罗‘与夫君同甘共苦’的壮举。

    抛开两人之间的恩怨,姚希若也要摸着良心说一句:顾伽罗。干得漂亮!

    这世间,不乏贞烈贤淑的女子。但大多都是中低层的人,对于最上层的权贵来说,还真没有几个贵女能像顾伽罗这般‘狠得下心’,心甘情愿的跟着丈夫去吃苦。

    不管顾伽罗过去做了多少离谱的错事。有了这个‘壮举’,她的名声便彻底洗白了,贵妇们再提起她。绝不会说什么‘铁槛庵出来的犯妇’。

    顾伽罗如果能继续‘贤惠’下去,没准儿会成为京中排得上号的贤妇。本朝撰写列女传时,也能有她顾伽罗的一笔记载呢。

    与顾伽罗一样,姚希若也闹过丑闻,所以名声对她分外重要。

    除了平日里治病救人、施药施粥,姚希若还不忘塑造一个齐家贤妇的形象。所以,日后东齐出了事,她必须有所行动。

    最初她想救齐勉之,到底是自己的丈夫,救了他,得了好名声后,再无声无息的让他病逝即可。

    但此刻,姚希若犹豫了,齐勉之不是个安分的主儿!

    你说他惹谁不好,偏偏去算计曲晋?

    曲晋本人没什么独特之处,顶多算个大齐凤凰男,可他却有个好爹,姚希若回想起上辈子听过的一则‘奇闻’,不由得打了个寒噤。

    不行,决不能救齐勉之,哪怕救宁氏都比救他强。

    姚希若浅笑盈盈的与丈夫眉眼传情,心中却盘算着如何‘看’齐勉之去死。

    齐勉之猜不透姚希若的心思,深情款款的和姚希若聊天,时不时的探听几句某几位权贵家的情况。

    夫妻两个各怀鬼胎,可外人看来,却是一对无比恩爱的甜蜜小夫妻。

    清河县主扫了他们一眼,忍不住想起了自己远在西南的儿子、儿媳妇,唉,也不知道他们怎么样了?

    西南,到底发生了什么?

    每每她追问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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