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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农女悠然-第10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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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古代的捕快相当于现代的警察,当警察,那是很多人都梦寐以求的事情。
  只是没想到,前世她做了警察,这世,自己喜欢的人也做了警察。
  这大概就是冥冥中一切皆有注定吧。
  心里感慨,于是笑了笑,道,“捕快这个职业虽然说有点危险,平时也都是跟罪犯打交道,但是能吃上官家饭,也算是一件荣耀之事。魏大人定是今日看中你和那胡三打架的身手了,所以才求取良才,请你去衙门做事。你好好干,没准将来还有更好的成绩,你爹脸上也有光。”
  他默了默,才道:“我会的。”
  晚上,谢悠然回到家里,开始翻箱倒柜找东西。
  杨氏见了,好奇道:“大丫,你找什么呢?”
  “娘,”谢悠然翻着那些布料,道:“我记得你年上给韩叔和墨辞做布鞋的时候还剩了些粗布,你放哪里了?”
  杨氏更加好奇:“你找粗布干什么?”
  “我想给墨辞纳几双千层底儿。”
  “纳千层底?”杨氏道,“怎么,年上给他做的那双鞋子,他这么快就穿坏了?”
  “不是,”谢悠然道,“墨辞今儿跟我说,县太爷请他去衙门做捕快。我想着,做捕快是件辛苦的差事,成日里东奔西走的,肯定费鞋子,所以想再给他纳几双。”
  杨氏一听很是惊喜,“墨辞要去做衙门做事了?这是天大的喜事啊,他爹知道了吗?”
  “他还没告诉他爹呢,”谢悠然笑,“不过我想,韩叔一定会同意的。”
  “那是肯定啊,”杨氏道,“对于我们老百姓们来说,能去衙门做事,那是祖上积了多大的德啊,多少人都盼不到的福分。既能给家里门楣增光,又能拿官家的饷银,出去脸上还倍有面儿,多好的事啊。”
  “的确是大喜事一件。”谢保顺掀开帘子,笑呵呵地走进来,道:“墨辞这小子,还真是深藏不露,没想到他功夫那么俊,三下两下就把那混子头给打趴下了,别说县太爷欣赏,我都喜欢得不得了。”
  杨氏一听紧张了,“怎么了?今儿铺子里可是出了什么事?”
  “没事的娘,”谢悠然赶紧道:“只是有几个小混混来找茬,被墨辞给打跑了。”
  “那就好。”杨氏松了口气,转身去找布料:“不过大丫,你事情多,还能有时间给墨辞做鞋子吗?”
  “做什么鞋子!”谢保顺笑道:“你们娘俩就是没见识。人家衙门有专门发放的服装和皂靴,哪用的着自己还准备鞋子。”
  杨氏道:“大丫担心他们做捕快的东奔西走的,费鞋子,所以才想着给墨辞多做几双鞋,你这当爹的,怎么都不明白女儿的心思啊?”说着冲他使了个眼色。
  谢保顺明白了,当下抚了抚颌下短须,呵呵道:“也是,多备着几双鞋子总是没错的,大丫,你放心,铺子里的事情交给爹和你二妹妹,这段时间你就安心给墨辞做鞋子吧。”
  谢保顺坐在八仙桌旁,一边喝着茶水,一边心满意足地想着心事。
  本来看中韩墨辞,一是大丫自己喜欢,二是他家人口简单,大丫嫁过去不用伺候婆母小姑,倒也轻省。
  而且他是猎户,他做了自己家的女婿,家里吃野味就不用发愁了。
  再者,他力气大,以后还可以帮自家干活,至少在四宝还没有长大成人前,家里有个男人顶梁柱。
  没想到老天爷锦上添花,墨辞竟然让县太爷相中了,亲自邀请去衙门做事。
  当捕快,那可是多少人想都想不到的事,既威风,又有面儿,十里八乡也出不了几个吃官家饭的。
  而且,家里有个当捕快的女婿,以后谁还敢来铺子里挑事儿?这可真是大喜事一件。
  谢保顺越想越美,忍不住就翘起了二郎腿,一边用手敲着桌子,一边嘴里还哼起了欢快的小曲儿来。
  箱笼边,正在找布料准备纳鞋底的母女俩见状,不由得交换了一个眼神,彼此都会心一笑。
  韩家。
  韩青山一听儿子要去衙门做捕快,顿时就大发雷霆。
  “我不同意。”他说。
  韩墨辞不解,“为什么?”
  对于乡下人来说,这实在是天大的好事一桩,很多人塞钱都想进衙门做事,为什么爹爹这么反对?
  韩青山看着儿子,恨铁不成钢的道:“当捕快多危险啊,成天跟那些贼人打交道,稍有不慎,那就是付出生命的代价,你以为这碗饭是那么好吃的?”
  韩墨辞无奈,“爹,哪有你说的那么危险?且不说咱们昭阳县在魏大人的带领下,治安清明,就是乱,以儿子这身手,对付几个贼人又有何难?再说了,衙门又不是只有我一个捕快,光正的就有好几十个呢。”
  昭阳县的衙门有四十位捕快,但记载在册的有一百来人的编制。
  一个捕快去办案,身边往往会带两个副捕快,而副捕快又会带上自已的几位帮手或伙计一起去办案,人多才可能抓住案犯。
  虽然一个县衙只有几十个捕快,但具体办案过程中,数量可达二三百人,有的大县可以达到数千人。
  韩青山苦口婆心地劝:“墨辞啊,这些年你一直跟着我在山里打转,涉世未深,不明白外面世道的那些弯弯绕绕。你别看捕快在普通百姓中威风极了,动不动就拿人,锁人,谁见了都会惧怕三分。但捕快其实是吃官家饭中最底层的地位,是一种不良之行,得罪人的活计,一种贱业,被士大夫们所轻视和不齿的。而且,因为是贱民出身,不能捐纳买官,其子孙要在脱离捕快的身份三代后才算是身家清白,才可以参加科举考试,你懂吗?”


第292章 房中密洞
  韩墨辞沉默,良久才道:“爹,我管不了三代那么长远的事,我只知道,做捕快,是我眼下必须去做的,唯一的出路。”
  韩青山愣住了。“为什么?你为什么这么说?”
  韩墨辞道:“爹,其实你说的这些我都懂。换做以前,别说是县太爷了,就是皇帝老子来请我去做事,我都会毫不犹豫地拒绝。当猎户虽然清贫,但胜在自由自在,天大地大,谁也管不了我们。而且,与兽打交道,总比与人打交道来得简单和直接,因为野兽远没有人心险恶。若这辈子咱们父子相依为命,我想,我会一辈子都甘于做一个平凡而又普通的猎户。但是——”
  他深吸了一口气,道:“我现在定亲了,我有了喜欢的人,将来,我会娶她,会和她生儿育女,过一辈子。所以,我不能仅仅只为自己打算。我还要为她负责,为她的家人负责。如果我只是一个普通的猎户,我能做的,就只能默默地跟在她的身边,帮她打打下手,干点活,帮她照顾下家里。我给不了她太多,顶多也就是这样了。如果她只是像寻常的女子一样,在家绣绣花,做做农活倒也罢了,可悠然不是一般的女子。”
  “她有她的鸿鹄之志,有她的生意,有她的理想,有她想要做的事。我既喜欢了她,就得成为一个能帮她遮风挡雨,能为她撑起一片天的人。我若还像以前那样,不思进取,那么,我和她的距离便会拉得越来越大。爹,我不希望自己成为一个对于她来说无用的人。我是个男人,我有责任和义务,给我喜欢的人安全感。我要变得更加强大,只有当我走得更远,站得更高,拥有了功名,或是权势,才能护她一世平安……”
  这也是为什么他今日能这么痛快干脆地答应魏县令请他去做捕快的缘由。
  从那次谢保顺被抓,他陪着谢悠然去县城,看着她无助的样子,他就暗下决心,将来,定要谋个好前程,不再让她和她的家人,受这样的苦和灾。
  他很清楚,她从来就不是一个普通平凡的女子,从烟村,到太平镇,再到昭阳县城,她的生意越做越大,将来,前途定然不可限量。
  自然,遇到像今天这种的麻烦也会越来越多,他总不能一直都只能在她身后默默地守护。
  一般的混子他能对付得了,可若是牵扯到身份背景更加强大的人呢?如果对方背后有更厉害的人物呢?
  他一个区区的猎户,就连吕明枫那样的商贾公子都瞧不起他,又哪有能力来帮她度过难关?
  有什么资格,能与她并肩傲世?
  而如果他做了捕快,最起码,对于那些小混混们来说会有所震慑,悠然也就有了一个更好的保护伞。
  那些眼红她生意的人,再打她主意时,自会掂量掂量,不会再轻举妄动。
  虽然他很鄙视以权势欺人,但也不得不承认,有些时候,权势地位真的很重要。
  尤其是士农工商中排在最低的商人来说,有层保护伞,自然是再好不过的事情。
  悠然是世间最独一无二的女子,在生意上,他帮不了她什么,但至少,他能用自己的方式,护她安全无虞。
  韩青山怔怔地看着掷地有声,神情从未有过的坚定的儿子,一时间,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十八年的父子相处,他又何尝不了解他?一旦他下定了决心,那就是九头牛都拉不回来的。
  千言万语萦绕心头,良久,韩青山才发出一声苦涩的叹息。
  这晚,他进了自己的房间,久久未出,就连夜饭都没有出来吃。
  韩墨辞知道,爹爹生气了。
  他在气他的自作主张,气他态度坚决地要去当捕快。
  但是他却并没有因为爹爹的反对,而有所动摇。
  他把饭菜热了三遍,去爹爹那屋敲了三次门,叫了他三次。
  韩青山始终没有出来。
  他只好默默地收拾了碗筷,将饭菜放进灶间大锅里温着。
  “爹,对不起。”
  他在韩青山的屋门口伫立良久,终究,只是吐出这四个字。
  听着屋门口消失的脚步声,屋子里的韩青山,将一张饱经沧桑的脸深深地埋进了双掌里。
  心里,涌上了浓浓的失落感和无力感。
  夜色深沉,漆黑如墨,整个村子都笼罩在了一片黑暗中。
  韩墨辞躺在床上,辗转反侧,始终不能成眠。
  黑暗中,他睁着一双漆黑的眸子,双手枕于脑后,心绪如潮,不得安宁。
  夜是如此的安静,安静到只要一小点动静都能钻入他的耳中。
  况且,他的耳力又异于常人。
  因此,他很清晰地听到了爹爹房中发出来的声音。
  像是在移动什么东西,发出吱吱嘎嘎的响动。
  这么晚了,爹爹在做什么?
  他有点不放心,遂点燃油灯,掌着一盏微弱的灯火,轻轻开门走了出去。
  他们家一共三间正房,并排着的,他们父子的屋子中间隔着堂屋。
  他穿过堂屋,停驻在爹爹屋门口。
  “爹?”轻轻地唤了一声,屋里没有动静。
  “爹?”又唤了一声,还是没有动静。
  想起凤凰山中那些东皇人,他心头一凛,有些担心。
  于是,想推门进去察看。
  门并没有上栓,一推就开了。
  屋子里静悄悄的,韩青山并没有在床上。
  他蹙眉,奇怪,这么晚了,爹爹去哪里了?
  掌着灯四望,忽然发现了异常。
  床被移动过。床尾的位置有点歪了。
  难道……?
  他心里一动,走过去,趴下来,掌着油灯往里看。
  然后,果然发现了玄机。
  只见那床底下,豁然别有机关。
  一块木板被挪开,露出了一个黑梭梭的大洞来。
  他怔住了。
  爹爹的床板底下,竟然还有地洞?
  为何这么多年,他从未对自己说过?
  好奇心战胜了规矩,他想了想,走过去将房门拴好,然后重新回到床边。
  轻轻地爬入床底,将油灯照着那洞口。
  只见那地洞深不过五尺,比他的身高略矮一些,不知通往何方。
  他没有丝毫犹豫,便将油灯放在洞口边沿,然后跳入了洞中。
  取过油灯,他沿着那洞,慢慢往里走。
  在这里生活了六年,却从来不知道,自己父亲的房中还有地洞。
  想必是趁自己外出打猎的时候挖的。
  可这么多年,他为何却从来都没有发现过异常?
  爹爹到底隐瞒了他些什么?
  怀着复杂的情绪,他握着那火折子,摸着洞壁往前走。
  洞越走越深,绕过一个弯后,眼前忽然豁然开朗……


第293章 神秘灵牌
  怀着复杂的情绪,他掌着那油灯,摸着洞壁往前走。
  刚走了两步,才发现旁边的角落里放着一把软梯。
  爹爹到底有多警醒?所以才在下洞之后,还把软梯给收了起来放到了一边?
  洞越走越深,走了约莫有二十几步,前面隐隐透出了灯光。
  他赶紧将自己手中这盏油灯吹灭。
  悄无声息地靠近,直到那灯光越来越亮。
  然后,拐了个弯,眼前豁然开朗。
  只见这是一个不大的地下室,正前方的位置,摆放着一张桌子。
  他的父亲韩青山,此刻正跪倒在桌子前的蒲团上,背对着他,喃喃自语着什么。
  视线往上,只见桌子上点着一盏长明灯,正中间的位置,摆放着两个用木头做的灵牌位。
  一个上面写着:梁公怀瑾之灵位。
  一个写着:梁沈氏妙如之灵位。
  灵位前,供奉着两碟瓜果点心,看上去非常的新鲜,显然是经常更换的缘故。
  韩墨辞做梦都没有想到,家里的地下室里,竟然会藏着一个简陋的灵堂。
  而从牌位上来看,他的父亲供奉祭奠的,显然是一对夫妻。
  梁怀瑾。沈妙如。
  他的记忆里,从来没有这两个名字。
  那么,这两个人,到底是什么人?
  父亲为什么要用这种方式来祭拜供奉他们?
  韩墨辞一时失神,手臂擦过洞壁,发出了一点声响。
  “谁?”
  韩青山警觉,低喝一声转过头来,然后迅速地从蒲团上起身。
  “爹,是我。”韩墨辞走上前去。
  看到是他,韩青山的眸光掠过一抹异样,松了口气的同时,也下意识地转头望了望那两个灵牌。
  韩墨辞好奇地问道:“爹,他们是谁啊?”
  “他们……”韩青山顿了顿,才道:“他们,是爹的好朋友。”
  “哦。”韩墨辞点点头,“可是,你为什么要把他们的牌位供奉在这里?”
  韩青山叹了口气,走上前,深深地看他一眼,然后道:“走吧,咱们出去再说。”
  说着,他就率先走了出去。
  韩墨辞疑惑地望了望那两个神秘的灵牌,跟在爹的后面,走出了灵堂。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他总感觉爹刚才看他那一眼,饱含了一种说不明道不清的情绪。
  很深邃,很复杂。
  那一刻,他的心里竟生出了一抹荒谬的想法,就好像,那对死去的夫妻跟他有关似的。
  从密洞里出来,将床挪位还原,恢复了之前的位置。
  然后,父子俩默然而立,相对无言。
  良久,韩青山才勉强笑了笑,道:“墨辞,你去灶房拿点下酒菜来,爹想喝一盅。”
  韩墨辞默默地去了灶房,将晚上给他留的菜生火热了一遍,端到了父亲的房中。
  进去后才发现,韩青山已坐在桌子边,将他珍藏了多年的一坛酒给开了。
  韩墨辞愣了一下。
  这坛酒,是他们搬来烟村的时候,父亲亲手埋在后院的大槐树下的。
  父亲曾说过,要等他成亲的时候才挖出来喝的。
  没想到,今天晚上他竟提前将这坛酒给启出来了。
  看来,爹今晚应该是有什么话要同他说。
  一念至此,他的心情也跟着沉重起来了。
  将菜端过去,他在父亲对面的位置默默坐了下来。
  韩青山给他倒了一小碗酒,然后道:“来,墨辞,陪爹喝一个。”
  韩墨辞默默地跟他碰碗。
  辛辣的酒液入喉,辣得他忍不住咳嗽了起来。
  韩青山也尝了口那酒,然后喃喃道:“还不到时候啊。”
  本想着,这酒到墨辞成家的时候才开启。
  只有他成了家,他的任务,才算完成了。
  将来九泉之下,他也可以放心地去见主公了。
  但没想到,这么早,就让他撞破了这个秘密。
  “不到时候啊!”他痴痴地喟叹,神色似有遗憾。
  韩墨辞总感觉今晚的爹怪怪的。
  “爹?”他迟疑地叫了一声。
  韩青山一仰脖子,喝干了碗中的酒。
  酒很冲,又辛又辣,呛得他差点出了眼泪。
  深呼吸,用力地吐出一口气,然后,他看着韩墨辞,苦笑道:“心里有很多疑惑,对吧?”
  “是。”韩墨辞点头。
  韩青山闭了闭眼睛,隐忍地将里面如山雨欲来前堆积的黑云般的情绪深深埋入了眼底。
  再睁开时,面上已云淡风轻。
  “他们是一对夫妻,是我的好朋友。”他语气平淡地道:“之所以这么瞒着世人祭拜供奉他们,是因为,他们的身份不一般。他们……”顿了顿,才道,“多年前曾犯下过事,被朝廷所不容,所以,只能以这种方式来缅怀他们。”
  韩墨辞恍然,原来是这样。难怪爹要偷偷摸摸的给他们设灵堂。
  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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