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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极小县令-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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萨莉将柯寒他们请进了自己的挤出一丝苦笑,点头又摇头,样子显得很尴尬。

石头就跟在柯寒的身后,他面无表情,始终一言不发,这就加深了他们活动的神秘感。

“上回来的那个京都四少之一的陈耀,前天又来了,好像喝了很多酒,有些醉的样子,奇怪的是,他进门就很大方地给我们二楼的小姐每人一份红包,那么多小费啊,都是千两一张的官字头的银票。我们都感叹一直都很小气的陈少怎么也变了呢,谁知,等我们拿着他的银票去票号存来着,却被告知,那些都是假的!……”萨莉夫人紧张地n遍重新复述了事情的经过。

“后来有没有来过呢?”柯寒问道。

“没有!”萨莉肯定地答道,再顾虑重重地问柯寒,“难道他知道事情败露了?”

“他以前来,都不付小费吗还是……?”柯寒紧逼着。

“他有付过小费,但是不多,我们大多在世面上就花了。难道,他早就开始用假钞了?”萨莉夫人倒抽了一口气,惊恐地望着督察大人,委屈地道,“堂堂一个镇北侯家人,竟然也用假钞来坑人啊?!”

“好了,你也不必这般伤心,这不是你们的错,我们也不予追究你们的责任的。哼,亏得他这次显摆过了头,让我们抓住了把柄。那个,你们还一切照常,不要让人感觉你们知道了什么,懂吗?”柯寒一迭声地吩咐,然后就很隆重地推介了石头,对萨莉说道,“今天,我带来了一位专家,请他给你们上一课,怎么辨别银票的真伪,很重要的,请夫人安排一下吧,我呢,就先走了。哎,非常时期,非常举动啊!”

石头很晦涩地朝柯寒笑笑,再对他竖起了大拇指,回应道:“行!”

柯寒出得“乐似天堂”,一时间就有些茫然,正不知所谓时,肩膀上就被人轻轻地拍了一下,他调转头来一瞧,不由得惊讶万分。

“东方公子?”柯寒惊呼,“你也在啊?”

“好家伙,你什么时候到的京都?来了就往这种地方奔?”东方晓戏谑地道,“呵呵,这世界说大就大、说小就小,虽然我们之间没有约定,没想到,咱俩竟然在这见面了?走,就为这,也该整两盅!”

“那是、那是!”柯寒也很开心,却仍念念不忘自己手中的案子,调侃地道,“你这阴魂不散的家伙,怎么知道我这就缺人手了?及时过来帮忙啊!”

东方晓惊疑地问道:“呵呵,什么事?竟然让石县令也不远千里的来到京都,还搞得这么费劲劳神的?”

“走,下了馆子再说。”柯寒将手一挥,犹似指点疆场的大将军,“今天我请客!”

二人有说有笑地来到一家饭馆,还不到午饭的时间,故而,这里的人不多,他们就进了雅间,点了几个菜,吃喝起来。

到底是身手相当、年纪相仿、阅历相近,这二人谈得相当投机,不一会儿,就各自晓得,对方来京都的目的了。

原来,东方公子打从淮县离开,就继续四处寻访晏紫小姐的下落,却始终不得而知,正焦急着呢,定西侯又派人找到东方,催促他赶紧回去,告诉他,镇北侯近期就要过六十大寿,让他陪着,一起进京,便陪着来了。

“那,晏紫小姐找到了吗?”柯寒抿了一口酒,问道。

东方公子摇摇头,一仰脖子,将杯中酒喝了个干干净净,然后长叹一声,道,“镇北侯逼得太紧,也问起晏紫小姐的事,说什么希望在年内看到小儿子和晏紫小姐的婚姻能够圆满地如期举行!千万不要有什么差池,你说,我够不够急的?在京都也不敢放弃打听晏紫的下落,没想到,就这么碰到你了!”

柯寒“哦”了一声,若有所思地道:“我那边是因为出了假钞案件,有消息称,这案子和镇北侯的嫡孙陈耀有关,正寻思着如何接近镇北侯呢,嘿,咱俩还真是有缘啊!”

东方晓和柯寒相视一笑,继续把酒言欢。

正谈得兴起,外面传过来一阵喧闹,柯寒和东方晓都感到稀奇,齐声问那小二:“这外面怎么这么热闹?”

“哦,客官有所不知,是节度使快要回城了,沿街的商铺都要挂大红灯笼,迎接节度使大人回家。听说,连皇上都要亲自接见呢。”店小二一脸崇敬地回答二人,“这位节度使大人刚正不阿,倒是深受百姓爱戴,只可惜,他那犬子,仗着其父英名,在京都无恶不作,哎,这,让那节度使情以何堪啊?!”

“到底是京城谁家?这么复杂?!”柯寒和东方晓仿佛约好似的,问了同样的一个话题,随后,又不由得爽朗一笑。

接着,当他们听了小二的解释后,就又都惊讶万分。

第124章 节度使和他的家人

第124章节度使和他的家人“哦,就是镇北侯之长子,镇守西关的节度使陈凯琦、陈大人啊!也就是前年赶跑了入侵蛮匪的大功臣。呵呵,多少年了,也难得回家一趟,不容易啊!你们没看到临街的家家户户都挂起了大红灯笼?这事情,半个月前就听说了,所以,家家都有准备,一点也不含糊呢!”小二拎着灯笼,扛来了梯子,站在屋檐下笑着说话,仿佛有点笑话柯寒和东方晓俩人太孤陋寡闻了一般,不过,他还是很热情地做了介绍,然后,又忙自己的去了。

“你可是住在他们家的宾客嗳,怎么也不知道?”柯寒放下手中的酒盅,很失望地盯着东方晓,问道,“他们家的保密工作会有这么好?”

东方晓苦笑一声,道:“你以为你是谁啊?每一个客人都会有专人侍候?哼,想得美!那么多人,大多连名字都叫不出呢!再说了,人家都知道了的事情,为什么还要对我们这些外乡人说呢?所以,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是知也!”

柯寒有些惊讶,不再追问。

陈凯琦,驻守西关的大顺节度使,镇北侯的长子,在民众的拥戴下,穿过十里长街,来到自己的家中。

他跪拜了自己的父母大人后,就追问起自己的儿子来了。

“陈耀呢?怎么不见他的人影?平日里,常听母亲大人提起,他是如何的用功,苦读圣贤书,这一刻,怎么就不见他在家苦读了?”陈凯琦掸掸衣袖,坐在父母大人的膝下,疑惑地追问。

老母亲一时语塞,支支吾吾了半天。

“你那宝贝儿子,可了不得啦!”镇北侯实在憋不住了,他埋怨地道,“京都四少,他是其一啊,要说这个,你母亲当立头功哩!”

陈凯琦脑袋“嗡”的一声炸开了,他强撑着,对二老说道:“长此以往,恐怕,他这一生就要废了!此番回京,时间也很紧迫,等再回边关,我想带走陈耀,让他见识一下戍边守关的艰辛与不易!但愿他能回头是岸……”

望着自己的孩子这般辛苦,还要为家中的琐事烦恼,母亲煞是心疼,一时间,也是无言以对……

陈耀听说父亲大人回转在家,刚刚来到家门口,就又赶紧撤走了。尽管是好几年都未见过老爹的面了,心中有些不舍,但是,一想到要上前线阵地,便心中发怵,也只好脚底抹油,溜之大吉了。

……

次日,庆贺镇北侯六十华诞的喜筵如期举行。

为了表达自己对父亲的爱和深深的愧疚之情,陈凯琦当即在大厅之内,跪倒在父亲膝下,连磕了三个响头,声泪俱下地道:“孩儿不孝,常年驻守西域边疆,与家人更是聚少离多,为此,今天无论如何也要为父亲诵歌一曲!”

众人也备受感动,纷纷鼓掌致意,“如月之恒,如日之升,如南山之寿,不骞不崩。如松柏之茂,无不尔或承!*”陈凯琦把《诗经》里的句子用低吟浅诵的方式哼唱了出来,为老父亲的生日送上了自己的祝福!

随后,常驻于京都“大世界剧院”的淮剧团的演员们也走上了临时搭建的舞台,为喜庆的寿宴助兴。

花旦名角徐玉兰首先登场,她唱了几段折子戏后,就匆匆隐身退下。

一贯淡妆的徐玉兰,今天一改以往,亲自描眉画谱,特别是脸部的妆,画得很复杂,丝毫看不出她的原貌了,让人倍感惊讶的是,原本欢快的段子也被她唱得含悲忍泪的,亏得她是名角,支持她的粉丝较多,并且,老寿星也喜欢听这样的戏,倒也相安无事,否则的话,恐怕她早就被轰下台了。这也是大腕与无名小辈的区别啊!

当徐玉兰唱《白蛇传》里的断桥一段时,就连节度使都惊得几次站了起来,狐疑地朝化了浓妆的徐玉兰张望,似是感动,又似伤悲,让人捉摸不透。

该露丝上场了,刚刚为徐玉兰配乐的时候,她演奏的乐曲就已经深入人心了,这时的独奏,便是最拿捏人的活,尽管,她技艺娴熟,但从来都是追求完美的她仍旧不敢懈怠。

“各位好,我是新加入咱们剧团的琴师,名字叫露丝。首先,我要恭祝老太爷福如东海、寿比南山!祝愿在座的所有嘉宾,全家幸福和谐、美满安康!下面,我要为大家弹奏一曲根据真实故事编写的曲子,名字叫《菜花令》,我希望她的委婉、柔绵,能够勾起大家心底里的那一份善良与坦诚,珍惜身边的一切!”露丝很动情地解说自己将要表演的曲目,她的温和柔弱,掺杂着几许的期待与祝福,使全场的人都受到了感染,原本喧嚣的酒席也慢慢地安静了下来。

演奏开始了,一开始的舒缓轻松的节奏,在人们的眼前展现的是一大片的菜地,偶尔的鸟语蛙鸣,传递着不一样的气息,感受到了别样的清新祥和。

貌似轻柔的乐曲,却给了人们无法抗拒的冲击力,尽管,这份冲击依然是那样的轻柔温和!但是,这一份情境,过耳难忘!

琴声一转,人们脑海中的画面也跟着活了:黄色的油菜花丛中,蜜蜂轻舞,蝴蝶翻飞。盎然的春色翩然而至,远处,牧童的短笛已然吹响,欢快清脆的乐曲,随风而动,于是,被微风吹的活动起来的也不只是一草一花……

这时,音乐中一个宛如女孩的笑声跟进,她在鲜艳的花丛中捕捉蝴蝶,在清澈的溪水旁看鱼跃,在开阔的草地上,仰望高高飞起的纸糊的风筝,笑声、歌声在远去的目光里渐渐地模糊。

那个小女孩其实就是露丝自己!

《菜花令》里,她正在和她的父母亲一起捕捉蝴蝶、放飞风筝……

突然,音乐变得低沉起来,刚刚欢快的节奏,仿佛被一阵狂风吹散,陪伴自己的父母突然消失,只留下露丝一个人孤独地行走在无边无际的狂野中。

花瓣飘落,菜地里,女孩手执断线,慢慢放晴的天空下,再也见不到疼爱自己的父母了,她孤独地滞留在花瓣雨中饮泣……

人们恍惚了,想要知道女孩的下落和她现在的生活状况,然而,在一片唏嘘声中,乐曲凄惨落幕,留下无尽的空白让人牵挂。

毫无悬念的没有掌声,这样的悲惨结局,任何人都无法鼓掌。

在镇北侯的祝寿筵上,竟然弹奏这样以悲剧收场的曲子,真是令人费解!有人开始担心露丝的处境,没错,这样的曲子,让老寿星情以何堪?

大伙都怔怔地望着舞台上的露丝,再征询地望望镇北侯,此刻,老寿星的神情很复杂,他紧闭的双眼随着乐曲的结束而慢慢地睁开。

很明显,这段唯美的音乐也触动了镇北侯,但是,在自己的祝寿筵上,弹奏这样的曲子,未免也太悲苦了吧?这样一想,又有些愠怒。可是,光乐曲本身来讲,她的旋律还是值得首肯的,能做出这样的音乐的人,没有一定的阅历和经验,是万万也做不出来的!

镇北侯正踌躇着是给赏钱呢还是责罚呢,就见台上的露丝一阵猛烈地咳嗽,她好像有点支撑不住了?

剧团的人焦急而又不安地想要冲上舞台,露丝却摆摆手,示意大家安静,她默默地自己转身往台下走来。

老太太很不开心,他与镇北侯这一辈子恩恩爱爱,相敬如宾,岂能在老太爷的寿宴上,让一个丫头搅了局?于是,不等露丝转向后台,就气呼呼地站了起来,叫道:“慢!”

众人心头一紧,情知有事,都提着嗓子,不敢出声。此刻,是福是祸,全凭露丝的造化了。

露丝依旧咳嗽着,在就要走近侧门的时候,被老太太叫住,就仿佛被施法定了身似的,站在原处一动不动。

“你当我们是白痴呢?”老太太忍不住吼道,“这样的场合,你竟然弹奏这样悲情的曲子,是何用意?”

“咯、咯……”露丝又一阵猛烈地咳嗽,她弓着腰,从怀里掏出母亲留给她的那块白手帕,似乎有些不舍,但又忍不住咳嗽,随后,还是将珍藏的手帕的一角折起来,心疼地擦抹嘴角。

“咯”,又一声,咳嗽,她已经无法犹豫了,赶紧将手帕捂住嘴巴,再松开看时,绣着“陈”字的白色手帕裹着一片鲜血。

全场人都呆住了,都在为她的身体担忧。此刻,她越发咳嗽得厉害了,但是,她还是坚挺地站着,支撑着她孱弱身躯的应该是意志,坚强的意志!

老太太始终认真地盯着露丝,看到她的咳嗽,看到她心疼地用白色手帕捂嘴,突然就惊讶不已,尤其,当露丝摊开手帕,无奈地看到有鲜血染红了同样是红色的“陈”字时,老太太竟难过地流下了热泪。

“快,快喊郎中来!——”老太太大声嚷叫起来,然后,第一个跑到前面去,她迈开第一步的时候,差点绊倒,幸亏眼尖的女佣手快,一把将她搀扶了,让她坐下,可是,老太太却难以安定,她不安地挥手,连声说“不碍事,快叫郎中来,这丫头都咳血了!”

众人都不解,刚才老太太还气呼呼地要追究露丝来着,可这一刻,却怎么这般着急了?

?????????————————————————*语出《诗经》,象太阳一样久远不落,象月亮每天都升起。象南山一样万寿无疆,不迁移也不崩塌。象松柏一样长青,子女没有不继承(长寿基因)的。

第125章 不一样的团聚

第125章不一样的团聚露丝快要撑不住的时候,负责看管道具的刘三闻讯后急忙冲上舞台,他一把托住露丝,然后就抱着露丝,急转身子,往后台退下。

身后,老太太更是急不可耐,不住地询问:“郎中来了没有?”

众丫鬟和家丁也都跟着忙碌起来,他们都不知道,老太太的变化缘何如此反复无常,为了一个陌生的琴师,竟然也焚心似火了?

镇北侯却依旧定定地坐着,陪在一旁的陈凯琦已冲到了后台,他也想弄明白,母亲怎生如此变化?

“露丝!”后台的休息室,其实也就是几块木板隔开的一块空地而已,刘三眼含热泪,他不停地呼唤着露丝,害怕自己停止呼唤就会导致露丝的突然离开。

露丝头枕在刘三的胳膊上,不时地还会咳嗽两声,但是,她仍然面带微笑,伸手抓住刘三的双手,紧紧地握着,然后,抱歉地安慰道:“没有事的,我只是累了,想偷懒歇息了。”

刘三心疼地捋了捋露丝额前的头发,柔声答道:“嗯,歇息,你是该好好歇息了!咱这就回家去!”

突然,身后有人叫道:“节度使大人!”

节度使陈凯琦拉开门帘,看到刘三专心致志地帮露丝梳理被汗湿的长发,再望望露丝手中紧紧攒着的已经被鲜血染红的手帕,不禁心中一颤。

“她经常咯血吗?”陈凯琦问旁边的人,“有看过郎中吗?”

所有的人都摇头,可以理解为不知道,也可以理解为以前没有过咳血,也没有看过郎中,这些人,头摇得像拨lang鼓,答案也很模糊,节度使不免有些失望,他慢慢地踱步来到露丝的跟前,轻声说道:“好好休息,郎中马上就到了!”

露丝感激地眨了眨眼,也轻轻“嗯”了一声,她不舍地松开刘三的手,说道:“请节度使大人坐啊!”

陈凯琦赶紧摆手道:“这个,你不要操心了!姑娘,你来京都多久了?老家何处啊?”

没想到,节度使竟然关心起露丝的家庭情况来了?

露丝征询地朝刘三看了一眼,难得有人这么关心自己,她有些激动,压抑在心头的话有很久没能一吐为快了!

刘三回望了一眼,表示理解,然后就出去倒茶水了,他顺带着支开众人,要让露丝在还算正直的节度使大人面前吐露心声。

“小女子老家在浙江宁波乡下,祖籍却在京都!”露丝费力地张口说道,“此次重返京都,实乃寻亲访友,专为了却已故父母的心愿才来的。”

露丝说话有些费力,她不住地以大口大口地喘息来平衡自己。

陈凯琦不忍心让她这般费力地和自己对话,直接走过去,接过露丝手中的手帕,展开来,确信上面有个“陈”字时,不禁一愣,呆立良久。

“姑娘,你的手帕可是你自己的?”陈凯琦问道。

露丝静默了一会儿,再点点头,答道:“是家母留给我的一个寻亲证物。”

陈凯琦仔细地再一次盯着手帕上的红丝线绣着的“陈”字,再看看露丝的清瘦的面庞,他禁不住忍泪盈眶了。

端水进来的刘三看见节度使落泪,有些惶恐,更有些惊讶了,他颤抖着双手,递上茶水,不安地道:“大人,请用茶!”

陈凯琦轻轻地摇头,他捏着带血的手帕,愣愣地望着枯瘦的露丝,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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