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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极小县令-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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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叫什么道理?邹步彩气得都快要吐血了,他恨恨地摸了一下斜挂在肩胛上的挎包,然后,虽然一瘸一拐但依然坚决地往回走去。

那两个随从也是好不到哪里去,他们看见老板倒在地上,心头不由得一揪,眉头蹙紧了堆在一起,揪成了一个“川”字,愁容满面。

几乎就在同时,大铁门也突然被推开了,那帮老油条们,在高土墩上站着的那个大汉的吆喝声中,呼啦一下全都挤了进去。

“完了!”邹步彩长叹一声,瘫坐在地上,望着已经冲进大院的那帮家伙,他绝望地将包裹往地上一掼,扯着嗓子喊道:“我怎么这么挫呢?苍天啊大地啊,良心、公道、正义何在啊?!——”

邹步彩的情绪一下子失控了!发疯似地举起右手来,朝还站在高墩上的那个缠着红丝带的领头大汉指去,习惯地做出勾动扳机的动作,他要杀掉这帮家伙的锐气!

可是,很拉风地动作了好一会儿,才发现,自己手中的变魔术用的道具手枪忽然间也不见了……

第98章 发不出去的安家费

第98章发不出去的安家费“哐啷啷!”,突然一声接着一声的巨响传来,从院门口往里一字排开的大染缸接二连三的被人砸碎了,坍塌的声音伴着老油条们的杂乱的呐喊声和狂妄的尖笑声,是那么的刺耳。

邹步彩呆立着,眼睁睁地看着守护缫丝场的采桑工们反过来被那帮家伙围困了。

两个随行的小伙子惊惶地看着邹步彩,他们不知所措地张大嘴巴,茫然着,半天也说不出一句话来。

示威的老油条们看那一只只大染缸被砸碎,似乎受到了鼓舞,都龇牙咧嘴地得意地笑着,这一刻,他们更加地起劲了,嚷嚷着,迈步朝缫丝厂的更深处挺进。

“嗖、嗖、嗖!”传来三声响动,跟那大染缸碎裂时的声响不同的是,随着这连续的迸发的嚣叫,那个带头的汉子和人丛中靠前的两个人就像雕塑一样,很僵硬地站着不动了。再看他们的肩胛上,都不同程度的留有一个糊斑。

人群中一阵骚动,见此情形,那些好动的积极分子也都感觉有些不明白,并且也有些紧张了。

受了惊吓的家伙四处张望,搜寻着那声音的发声源,同时,他们还不停地轮流叫唤那三个人,却不见那三个人有半点反应。这太玄乎了!

就在人们紧张兮兮地乱发联想的时候,后面突然传来一声大叫:“我来也!……”

所有人都循声望去,但见一匹黑色的骏马腾空一跃,正朝人群这边冲过来。乍一看马背上贴伏着的那人,一手扯着马缰,一手正伸手弹指,状若兰花,此刻,虽已然收势了,却仍双目放光,目及之处,无不噤若寒蝉!

那人驱马飞奔,正急急地直奔染坊而来,靠近了,再一细看,竟然是逼退丁勇泉、强收缫丝场的江湖英雄石大侠!

“这真的是神一般的存在啊!”刚刚还傻眼愣神的邹步彩见到是他辛苦挽留的柯寒时,竟然激动地流下了热泪。

柯寒收住缰绳,众目睽睽之下,他来了个紧急刹车,生生地将黑骏马拉得直立起来,自己与那黑色骏马几乎成了两条直立在地面的平行线,很惹眼、很招魂!

仔细来看,但见他一袭长衫,两袖清风!白色的公子装在黑骏马扬起的雄威中露出超强的霸气,震慑四周。

柯寒,他紧贴在马背上,很拉风地绕众人跑了一圈,然后,遗憾地瞅了瞅泼洒一地的各色染料,怜惜地摇摇头,再以凌厉的目光扫视一下众人,对惊讶仰望的众人嚷道:“呔,一群乌合之众!邹老板救你们于水深火热之中,你们却恩将仇报,损毁你们赖以生存的工场,是何道理?!”

没有一个人敢接茬支应一声!他们望着柯寒,再瞅瞅还倒在地上的领头人,对柯寒如神一般的出现,便产生了一丝敬畏,心中竟然莫名地惊惶起来。

邹步彩和他的两个随行工友仍然保持着惊讶的神色,含泪的目光中充斥着惊讶和喜悦,他们双手拱着,一言不发地朝柯寒鞠躬致谢。

“邹老板!”柯寒望着邹步彩,回礼道,“看来,让你接受这个跟垃圾一样的工场,果真就是委屈你了!”

邹步彩哽咽地摇摇头,举着手中的包裹,叹息道:“这年头,想做一件好事,真的很难啊!不过这样也好,我撤出,倒省了我要下发的安家费了,岂不更好?”

那些闹事的老油条们听了这话,心中不由得一紧,刚刚还很嚣张的气焰一下子灭了,都懊恼且又痛惜地盯着邹步彩高高举起的包裹看,然后,抖抖瑟瑟地朝柯寒躬身跪下,都不知该说些什么了,只管趴在地上,一言不发。

柯寒跳下马来,犹如接受朝拜的圣君面对无知的奴仆一样,有点恨铁不成钢的样子,忽略那些老油条,直接走到邹步彩的跟前,托起他的手臂,顿顿地说道:“邹老板一向辛苦,若是这次实在要放弃,那便放手好了!对于一群无知无识的懦夫,放弃了反而是最好的解脱,更谈不上有什么遗憾了!老邹啊,拿好手中的票子,咱们回吧!”

这时,僵立着的那个领头汉子慢慢地苏醒过来,得亏柯寒没有使用太大的功力,才让他安然醒来,柯寒之所以没用大功力降服这汉子和他的同伴,是因为柯寒的心中也有想法,毕竟,都是一些劳苦大众啊,柯寒自认为这一点道德操守还是要有的,便施了点穴功,并且也只是蜻蜓点水般,让领头的三个人暂时行动受制而已,不过,他们的思维和听力都没受到影响呢。

那个大汉活动自如后,就撤掉臂弯里的红丝带,扔在地上,忍着肩胛上隐隐的焦灼痛感,感觉来的这位非魔即神,便不敢大意,跪伏着朝柯寒这边爬过来。

大汉一边爬一边哭道:“大侠!万万不可啊!我们一时糊涂,受了小人挑拨犯了错。适才听了大侠之言,方知是自己错了邹老板,大刘我代所有人向邹老板致歉,恳请您大人有大量,饶过我们这一次吧!我们真的是害怕失去生存的机会,以前,丁老大办场子的时候,虽然未能尽心尽力带领大伙,却也能混个饭饱,如今,您要换掉机器,便真的急了,也未曾仔细辨析一下,就莽撞地过来这般行事了……”

“大侠,邹老板,你们就饶过我们这一次吧?我们一定好好地跟随你们,认真做事,尽快恢复生产,大家一起早日发财!!”旁边的一个汉子跟着求道。

“饶过我们吧!带领我们一起干啊!”众人跪着不敢抬头,他们深深地感到了歉疚。

柯寒顺水推舟,他接过邹步彩手中的包裹,拉开扎口,竟然抓出一把银票,故作惊讶地道:“哎呀,邹老板,您太有诚意了,还带来这么多的银票,看来,真是下了决心要搞好这个‘龙泉缫丝厂’啊?!”

跪伏着的众人这才稍稍扭头斜视,都大为惊讶地看到柯寒手中的银票。

“这些原本是我要分发给所有工友的安家费,感谢他们能够留下来继续帮助我办好这个厂子的!”邹步彩也不含糊,他看着众人,有点哀怨地道,“谁知,竟然会是这样的结局?”

抬起头的众人这时就又羞愧地低下头去,然后,又一起稍显忿恨地瞟向那个大刘,大概都有点责怪大刘的粗鲁呢。

柯寒看了这群人的反应,提醒道:“现在,这大染缸都被砸碎了,也是不小的一笔开支呢,邹老板,可真苦了你了!……”

“只要邹老板愿意带领我们大家一起干,今天的损毁,我们来承担!”大刘急忙回答,然后转身跪对着对他的工友们,说道,“今天是我大刘犯了错,是我对不起大家!我不敢恳求大伙的原谅,只恳求大伙能够齐心协力将缫丝场继续做下去!我们要坚决跟从邹老板,同意的就站起来,和我一起将这里打扫收拾一下,好不好?”

众人望着大刘,再望望柯寒和邹步彩,似是有所顾虑。

这时,就有一个长者问大刘:“那,熟织又离不开染印,这大染缸都没了,咋整呢?”

所有人沉默着,又都齐刷刷地将目光对准了邹步彩。

不等邹步彩的反应,大刘说道:“之前,我们都是生织,我想,实在不行,还是先做一些生织吧,等以后慢慢有了积蓄,再做熟织好了。哎——”

柯寒可不懂什么生织熟织的,他盯着大刘好一会儿,还是没能问出口。

“只要是生产需要的,尽管提出来。我想,这一点,我那蚕茧场还是能够应付得了的吧?”邹步彩终于算是答应了留下来,当然,他根本就没打算离开,那只是一种说辞。

柯寒也是心知肚明,他轻轻滴一笑,点了点头。

大刘和他的同伴们一阵欣喜,他便告诉邹步彩:

“所谓生织,生织,就是蚕茧抽出的经纬丝不经炼染先制成织物,称之为坯绸,然后再将坯绸炼染成成品。这种生产方式成本低、过程短,是目前丝织生产中运用的主要方式,但品质不高,没有竞争优势。

熟织,就是指经纬丝在织造前先染色,织成后的坯绸不需再经炼染即成成品。这种方式多用于高级丝织物的生产,如织锦缎、塔夫绸等。刚刚被我们砸坏的大染缸也正是我们所要改进的一个措施,丁老板也是刚刚起步开始,正处于摸索阶段呢,就散伙了,也是意外啊!

这是我们的罪过啊!”

这帮家伙,倒也并不避讳,答话十分地干脆。

“还好,今天我带了些钱来,你就帮我拟定一份购货清单吧,染缸、染料啥的,立个预算啊!”邹步彩拍板定夺道,“时机紧迫,春蚕的损失已经够受的了,夏蚕的收获就一定要补回来!大刘,你有信心吗?”

邹老板如此大度,那帮老油条便也没有什么好客气的了,都呵呵地一笑,答道:“我们就是吃这碗饭的,怎会没信心呢?”

柯寒望着他们简单直接的交流,也跟着笑了起来。

若不是柯寒来得及时,恐怕,邹步彩不想挂彩都难呢,不过,柯寒也不是好大喜功之人,随之,他也很热心地跟着大伙一起,帮忙张罗购置设备和染料、染缸事宜了。

第99章 遭遇假钞事件

第99章遭遇假钞事件终于解决了群众集会示威的难题,虽然,也多了一些损失,但是,只要笼络了人心,弥补这些损失也就不是问题了。

“未来的路还长着呢!”,这是柯寒和邹老板的共识。

这阵子,邹步彩就忙着机器以及染料染缸等物件的采购去了外地。

柯寒看老邹忙得不可开交,家中让老邹的本家大叔邹开山一个人照料,委实有点力不从心,便也不忍心抽身离开,自愿留了下来。而作为一个股东,他帮助邹步彩做些规划之类的事情也是应该的,另外,还兼职监理大烟囱的建筑。

策划与监理一手抓,柯寒倒也是忙的不亦乐乎,觉得,活得蛮充实自在的。

好在这样的工作也只是忙一阵子,而那些老古董们做事都很实诚,没有柯寒那个时代的大师傅们会偷工减料!

遇上这样一群实诚人帮着干活,柯寒便也落得清闲,得空也时常带着秀儿和几个丫头一起去踏青游园,此间,也大大增进了相互间的感情,这种情形,又忽然使得柯寒想起了整日混迹于胭脂香粉群间的贾宝玉,那个惬意自是没得说的。

只是,有时候,柯寒无意间的一个小小举动,竟然还会惹得几个丫头相互吃起了小醋,这便是柯寒现在最最幸福的烦恼。

“老爷!假如您的包裹不曾忘了拿,恐怕,您永远都不会回来的吧?”这一天,坐在小河边的一个亭子里纳凉,苹果突然间提出这样一个尖刻的问题来。

海棠友好的朝苹果挤眉弄眼的,提醒她不要乱说话,以免惹出尴尬烦恼来。

柯寒坐在躺椅里,捏着由梨花切好了递过来的西瓜片,慢条斯理地咀嚼着,侧过头来望着可爱的苹果,笑了笑,反问道:“我不回来,你想我了吗?”

苹果这个单纯的小丫头,听了柯寒的话,顿时涨红了脸,默不作声,端的是被柯寒勾起了什么想象似的,羞涩地别过头去,又不舍地再用眼角的余光偷偷地扫了一眼柯寒,可再一接触到柯寒得意的眼神时,苹果的目光竟也有点扭扭捏捏的不自在了。

“你吓着人家了!”秀儿过来,大大方方地坐在柯寒的对面,瞄了一眼不以为然的柯寒,却还是转头过去,不放心地对苹果道:“妹子,你想老爷了吗?”

梨花见此情形,对秀儿不依不饶的太度有些反感,赶紧来打圆场,笑着接茬道:“老爷如此英雄气概,不用说苹果,就算是乡野村姑,恐怕也会看了又看,顿生仰慕呢。你没看到还是没听到啊?无论在哪里,都有那么多大婶大妈对老爷的夸赞呢,那叫一个崇拜!”

“呵呵,我原来也就是一个中老年妇女的偶像啊?”柯寒嘻嘻哈哈地大笑起来。

秀儿也憋不住,“噗嗤”一声跟着笑出声来,然后,又不放心地想要看看海棠的反应,那丫头却默默地走向别处去了。

“姐妹们,你们都吃啊!别走啊!”柯寒这个没心没肺的家伙,还主动伸手拉住梨花,再挥手招呼远去的海棠,然后又急急地从托盘上拿西瓜片,递给梨花,再拿了一片送给苹果,还一个劲地对已经羞于面对自己的苹果肉麻地嚷着,“果果,吃!”

秀儿瞪圆了眼,表示无语,却又很不甘心,她弄不明白,柯寒怎的就不递给自己一块西瓜,不喊一声“秀秀,来吃”?

秀儿心里这样想着,不自禁地再看看自己,原来,自己手中本就捏着一片西瓜了,便恨恨地往桌上一扔,干脆也不吃了。

可是,柯寒好像很大意,他根本就没在意到秀儿的举动,仍旧热情地招呼梨花和苹果,还十分不满地嘀咕着,“海棠咋这就走了呢?”

原来热闹的场面,就因为苹果的一句问话,和柯寒的一句不经意地诘问,搞得大伙都很为尴尬。

这一会儿,苹果也好像突然间长大了不少,眉宇间,少了单纯,多了矜持,她不再冒冒失失地乱发话了。

吃完了西瓜,柯寒还要去看看大烟囱的建筑进度的,邹老板不在家,他总得多多关心关心这里,什么都指望那个邹开山,未免太不人道了点!

“石大侠!大事不好了……”柯寒正迈步离开小亭子,后面就听见邹开山大叫的声音,心中不免咯噔一下,赶紧大踏步地迎过去。

“老伯,什么事这么慌张?”柯寒心里没底,急急地追问,“是烟囱出了什么问题了还是咋的?”

“麻烦了!”邹开山跑的上气不接下气地,顿顿地道,“步彩,步彩被人扣了,在,在东坡的‘顺银票行’被人扣了,不知道到底出了什么事情,我也是刚刚听到的这个消息。”

“哦?”柯寒听了,也是觉得稀奇,嘀咕道,“在银行里被人扣了?这就怪了!”

“这可怎么办啊?”邹开山没见过世面,急得团团转。

“我这就去看看,那个,谁能带我一起过去?”柯寒一面安慰安慰邹开山,一面对几个丫头道,“你们好好待在这里,我去看看邹老板。”

几个丫头见状,又是递衣又是递包的,秀儿则一味地叮嘱柯寒,一路上要多加小心,我们等着你回来之类的话。

给柯寒带路的是陪邹步彩购买机器的随从二狗子,从二狗子断断续续地汇报中,柯寒大致了解了一些情况。

原来,邹步彩相中了一组机器,到银行转账下单时,柜面上的伙计接到邹步彩的银票后,仔细地揣摩一番后坚决表示拒收,邹步彩气极大吼,然后就被‘顺银票行’的一个管家请到了大户受理室,开门见山地问道;“您这是哪来的银票?敢在皇家票号里耍横,竟然还是一整包的假钞?”

邹步彩当时就懵了,他不相信地一把夺过管事的手中的银票,再从包里取了两张,掐着捏着揉着,摆弄了半天,也看不出什么不同,就心浮气躁地嚷道:“你们胡说,这有什么不同了?我也不是一天两天的做生意了,大小银票也不少见,怎的你们就说我这是假的了?”

“因为你那包里的都是假的!”管事的当时就火了,喊来票号里的打手保镖,下令道,“取了他的包裹,赶他走!”

邹步彩大骂道:“你们这是什么狗屁票号?!就这样对待你们的大客户?我抗议!”

“抗议你妹啊?”一个五大三粗的汉子过来,很不耐烦地一脚踹中邹步彩的肚子,痛得他捂着肚子,顺带着护着包裹在地上蜷缩一团。

随行的二狗子急了,他架起邹老板,亦步亦趋地朝门口走去。

后面的管事喊道:“把他手中的包裹拿下来,千万不要再让他带出去害人了!”

几个保镖哼了一声,冲过来就抓住邹步彩的包裹,死揪住不放。

邹步彩做了这么多年的生意,还从来没有受到如此大的侮辱,从怀里掏出那把失而复得的魔术手枪,指着保镖,骂道:“不怕死的畜生,你们可以过来!”

众人都惊诧地盯着邹步彩,仿佛遇到了一个抢劫犯,气氛顿时紧张万分。

“我看你们谁敢过来?”邹步彩为了显示魔术手枪的威力,抬手瞄准票号的一只大座钟射击。

所有的人都直愣愣地看着他手中的魔术手枪,有的还很配合地举起了双手。

可惜,扳动了半天,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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