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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女尊回来以后-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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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轻一愣后点头,顿了顿好奇开口,“二皇姐,我们去干嘛?”
  苏焕景听了,在经过她时心情大好的刮了刮她的鼻子,“你不是老爱带着你的府兵去附近抓鱼打猎吗?听说月牙湾来了一批很新鲜的小银鱼,我带你去吃。”
  好好好!
  苏轻连连点头,快步跟上。
  “难得放松,干脆也把莫焱、有淼叫上吧。”苏焕景想了想后,补充,“人多热闹。”
  热闹?
  苏轻呵呵。
  是指会打起来的那种热闹吗?
  不过请客的是大爷,反正二皇姐在,苏轻也不担心佐、右两人敢闹出什么幺蛾子来。只带了自己的贴身侍卫,几人轻装出行。
  只是苏轻没想到,等美美吃过东西后,苏焕景居然放她们“自由活动”两个时辰,然后自行回营,她有其他事要办,暂时离开???
  等苏焕景挥挥手离开后,独自面对佐、右将军的苏轻觉得,她好像是被自家二皇姐的一顿饭给骗了,沦为临时看管熊孩子的保姆??
  而佐、右两位将军也“不负所托”,已经从互相斗嘴别苗头的日常,进一步的刺激对方了。
  甚至已经发展到,去小倌馆证明自己“敢不敢”的地步。
  嗯嗯嗯???
  你们是怎么讨论到这个话题的??
  她还是个宝宝,是不会跟着上车的!
  苏轻在旁边听着佐、右两人一人一句“我看你才不敢!”和“你敢我就敢,你不敢我也敢!”时,忍不住揉了揉额角。
  几近呻|吟的伸手制止就要敢上天的两位,提高音量,“我不敢!”
  这话一出口,佐、右两位将军齐齐朝苏轻看来,明明没看向对方,但此刻两人脸上的神情也极其相似,一副“哎嘿嘿~”的模样靠近。
  “王爷……难道您这就是传说中的……夫管严?”佐将军。
  “您不会是怕侧王夫吧?”右将军勾肩搭背,“没事儿,这事我是不会说出去的。”
  “怕?”苏轻摸着下巴想了想后开口,“唔……说怕可以不去吗?要是可以那就怕吧,非常怕。”
  佐、右将军听了,不约而同的齐齐斜眼苏轻,一副“您看我信不信??”的表情。
  后来还是苏轻各种劝解后,三人折中,带苏轻去瀛城的赌坊涨涨见识去了。
  ——————————————————…
  赌坊里人声鼎沸,佐将军和右将军各在一长桌子上,玩儿得火热。
  苏轻实在受不了挤,等刚开始的兴奋劲儿消失后,干脆跑到二楼,叫了点心和茶,一边吃吃喝喝,一边看楼下人声鼎沸。倒是有趣。
  ——“这位小姐你怎么不下去玩儿两把?”
  带笑声音从身后传来,有些慵懒。
  苏轻应声回头,看见站在她身后侧,羽扇轻摇的智葛后,先是一愣后随即冲她一笑,欠身施礼,“是您?多谢您和您的同伴上次救了我们。”
  这话一出,倒是让智葛愣了下。
  手上羽扇微顿后重新轻轻摇晃,“你……看见了?”
  “当然。”苏轻笑眯眯的点头,“我二姐教我练箭时,就说过要学会眼观六路,耳听八方。虽然没这么厉害,但还好我运气向来不错。”苏轻顿了顿,又说,“上马的时候一扭头就看见你和你的同伴了。”
  “……那你的运气是真的很不错了。”智葛想了想后开口,当初在树林她和敛淞沧出手救苏轻,所站的位置,就连征战多年的将领,都得话费一些功夫才能看出大概方向。
  这位倒好。
  一扭头???
  号称“天下第一智”的智葛先生,觉得自己好像第一次败在了所谓的……运气之下。
  “救命之恩无以为报,不若今天我做东,请先生和您的朋友吃饭?”苏轻想了想,说“区区小事,何足挂齿。你也不用放在心上。”智葛轻风云淡的摇了摇头,说得随意,“再谈救命之恩,那我就不敢再站在这里和你闲聊了。”
  哇~果然是高人,真是施恩不图报的典范。
  老实孩子听了,老实的点了点头,想了想换个话题和智葛闲聊,“先生你喜欢来这里玩啊。”
  “偶尔。” 智葛才不会说她是特意跟着苏轻来的呢,矜持的微微点头后,用羽扇虚点了下楼下专注赌桌的众人,“在这里能看到浮生百态,也是有趣。”
  苏轻听了,点点头,“先生……真有雅兴。”
  这年头,有本事的人要是没点儿怪癖,都不好意思装个逼。所以她懂~——不过喜欢看人赌钱,也是……很特别的兴趣爱好就是了。
  智葛对于苏轻一点都不真诚的赞誉,不仅没感到一点不适,还很坦然的点点头,全盘收下,轻摇手上羽扇,看向苏轻,状似闲聊,“你知道这下面,谁是赢家吗?”
  “当然是笑得大声的人了。”苏轻笑着回答。
  毕竟现在佐将军就笑得很猖狂。
  “哦?”智葛冲苏轻微抬羽扇,示意她说下去。
  “手上有更多的筹码,自然会有恃无恐,不在乎输赢,也就谈笑随意些。相反越是高叫发牌的人,越是输得厉害。”苏轻顿了顿又说,“因为他们急于掰回一程。”
  比如右将军。
  “嗯。”智葛点点头,又笑着开口,“倒是说得不错,输得太多的人,确实总因为急于掰回一局而急着投入到下一场对局去,焦急的状态和逼入困境的窘迫,都会让他无暇思考和总结之前的失败,反而盲目的相信自己能在下一局掰回来。”
  智葛轻摇羽扇,继续和苏轻闲聊,“但实际上,这种早就将赢面放在了气运上,而不是深思熟虑后的行动,注定了只会继续输下去。”
  苏轻想了想,很赞同的点点头,“不会总结失败,又不肯承认失败,确实很难赢。”
  智葛轻“唔~”了一声后,羽扇半遮口鼻,再次抬眸细细看向苏轻,眼里带着更浓厚的趣味,“……难得。”
  “?” 苏轻听了,疑惑的看着智葛,眨了眨眼。
  但下一秒智葛就收回眼,继续刚才的话题,“你分析得不错,可赢家,却不一定是最后的胜利者。”
  胜利者三字,智葛的咬音略为玄妙。一面说一面看向苏轻,做进一步的解释,“对,是因为他赢了这一局。不对。是因为这不代表他不是下一局的失败者。及时抽身不仅仅是输的时候难,赢时就更难。”
  苏轻点点头,笑着看向智葛,“感觉只是和先生聊天,就学到了好多,真是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
  智葛爽朗一笑,“不过是闲聊而已,谈不上。”
  “先生谦虚了。”苏轻冲智葛礼貌欠身,继续夸人儿,“您的话堪比千金呢。”
  “千金?”智葛又笑,看向苏轻,意味深长,“我的话,很多时候……比千金还重呢~”
  “……”呃……您这样子自己夸自己,她就不知道怎么接了呀。
  最近才学到“如何正确夸奖人”初级阶段的苏轻,对于智葛的不按常理出牌有点儿懵。
  不过还好智葛也没打算让苏轻接。又笑了几声后,轻拍苏轻的肩膀,说了声“回见”后,摇着羽扇潇洒离开。
  直到不见其人影后苏轻才突然想起来似的一拍脑门儿,“哎,都忘记问人家名字了。”
  贴身侍卫这时看了眼楼下,未上前一步,“王爷,时间差不多了。我们该回营了。”
  苏轻点点头,转身和贴身侍卫下楼,准备叫上佐、右将军离开。
  “王爷。”趁着这个空档,侍卫开口,“属下觉得刚才那位先生……和您的谈话似有深意?”
  “有吗?”苏轻回想了下,一秒后放弃,“高人嘛,都是这样神神秘秘的,这是风格。不用多想。”
  人家就是风轻云淡,闲云野鹤淡看云卷云舒的高人呢~再用世俗去强求,高人是会生气的~……是这样吗?
  侍卫半信半疑的点点头,继续跟上自家王爷。
  嗯。殿下您说什么就是什么吧。
  ————————————————————
  另一边,拐过拐角的智葛进入一间厢房,其位置和苏轻所站的地方,只有一面薄墙相隔。加上特殊的设计,能让坐在厢房里的人,很轻松的听见外面的谈话,而外面的人却不会有一点发现。
  敛淞沧见她进来,帮她倒了杯茶,慢慢推至她面前,见智葛饮下后才开口,“你说得这么隐晦,她能知道?”
  “这位宁王,倒是比我想象中要通透,所以就算现在不知道,之后她也一定会想到的。”智葛摇着羽扇,一脸酌定。
  敛淞沧不说话,默默斜眼她。
  “你可别不信。”智葛笑着开口,“等着吧,不出三日,她一定会来找我的。”
  天下第一智对自己超级有自信。
  毕竟她连名字都没说,难道你宁王回去了,连名字都不打听一下的吗?
  哼~她们纵横一派,向来算无遗策……策策策策???
  三天后——
  连宁王一根毛都没等到的智葛……有点懵。
  敛淞沧端着茶杯。默默瞅。
  “……没事,这个宁王笨点,估计还得再等三天。”天下第一智想了想说。
  再三天——
  “……”敛淞沧,继续默默瞅,眼藏笑意。
  “……就算是朽木,本智者也能化腐朽为神奇。”天下第一智默默咬牙,安慰自己,“我就再给她三天的机会!”
  再三天后,没等来人,却等来“宁王不日回汴京”的消息。
  “你看。”敛淞沧一摊手,“我都说了别隐晦了。”
  “嘿……”天下第一智气笑,按下头上青筋后扭头看向敛淞沧,“收拾行李。”
  “干嘛?”敛淞沧心里了然,故意问。
  “拦路那个小王八蛋啊?”智葛瞪眼,“救命之恩难道连顿饭都不请???”
  “……”那是谁当初说区区小事不足挂齿的?
  敛淞沧继续默默斜睨风轻云淡,闲云野鹤淡看云卷云舒,不能用世俗去强求的……“天下第一智”。
  天下第一智?
  天下第一智觉得老实孩子什么的,最令人头疼了。


第31章 伴伴伴
  老实孩子苏轻收拾了行李后, 带上她的嫡系队伍,告别了苏焕景, 启程回汴京。
  虽然依旧是来时的那一百来号人, 但经历了战场后,每个人都和从前变得不同。那种在战火中磨砺过的气韵, 也许此时不显, 但当和其他府兵站在一起时, 却能发现两者之间已有不小的差距。
  而这一切的改变, 也不过才区区半年的时间而已。
  行至响午时,苏轻一行人才找了地势适合暂歇的地方停下,准备稍做休息, 给马匹吃过东西,喂过水后, 再歇息一会儿,继续前行。
  苏轻下马后, 刚喝了口水,就有负责站岗的府兵前来通报,“王爷, 有两位先生找您, 说是……”
  府兵顿了顿,脸上表情略为古怪。让苏轻好奇。
  “说什么?”
  “说是您还没请吃饭就离开,是不是打算不请了。”府兵继续硬着头皮说完。
  嗯嗯嗯???
  苏轻一愣, 想了想后就想到了什么, 由府兵领着, 身后跟着贴身侍卫朝外围走去。
  行约一分钟,就见两人站在一普通的马车边。
  一人轻摇折扇,背对而站,高人意味扑面而来。
  另一人牵着自己的马,正一面轻抚它的脖子,一面喂食豆料。在苏轻等人走近时抬眼看来,顿了顿后又朝背对而站的那人看去,脸上带了些似笑非笑的神色。
  “是两位先生。”苏轻看清是谁后,笑着快步上前,欠身施礼后看向敛淞沧和继续背对,轻摇羽扇一副一点都不。在。意,特别轻。风。云。淡。的智葛,眨了眨眼后又笑,“山野之地最有趣的地方,就是吃的东西总是充满未知的惊喜,要不嫌弃,请两位先生随小王前来,我们也品品?”
  说完,扭头看向贴身侍卫,后者了然,立刻转身往回走,让众人直接扎营,今天就歇在这儿了。
  敛淞沧冲苏轻笑了笑,神色和缓。之后又带了点儿调侃意味的看向还背着身,在哪儿轻摇羽扇的智葛。一副“我看你继续拗”的表情。
  “天下第一智”默默,内心犹如哔了汪。
  还好虽然苏轻现在表面像个小兵油子,性子比从前放得开,但内里依旧是个老实孩子。
  所以某些地方依旧“一根筋”的老实孩子完——全没察觉到聪明人的郁闷心情,依旧笑得一脸正直又单纯的请两位救命恩人进去。
  七哄八哄的,倒也让智葛终于仰着傲娇的头,矜持的顺着台阶下来。这才和敛淞沧一起跟着苏轻往里走。
  荒郊野外,苏轻等人又是轻装前行,所以三人所坐下的地方,哪怕尽量收拾后也只谈得上干净。
  好在风景不错,倒是别有一番滋味。
  闲聊后苏轻这才知道敛淞沧的姓名,至于智葛嘛……
  对方哼了哼,让苏轻称她一声“老师”就行了。
  老实孩子点点头,也不多问的喊“老师”。偏偏才出口又把智葛气得停了手上羽扇,瞪着一脸无辜的苏轻半天。
  而敛淞沧,借着喝茶的动作,用茶杯遮挡了憋不住的笑。
  老师两字,对苏轻来说,那是太寻常不过的称呼了。
  可在这里,却不是。
  只能说,这是一件“缺乏常识”而引起的误会。
  在知道敛淞沧和智葛两人,和自己会“很巧的”同路很长一段时间后,苏轻干脆邀请两人一起同行,路上也能照顾一二。
  对于这个建议智葛二话没说,直接答应。简单休息后干脆就叫苏轻继续前行。
  因为她记得前行不远就有村落,既然能睡在更舒适的床榻上,又干嘛要风餐露宿呢。
  苏轻对此一点意见都没有,随即整理队伍,朝智葛所说的村落而去。
  路途中,敛淞沧打马上前,靠近智葛坐的马车,透过马车车窗看向坐在里面的智葛,看清她的模样后,倒是敛淞沧愣了一下,随即失笑,“你这是在发愣?”
  智葛微斜了敛淞沧一眼,重新轻摇羽扇,慢条斯理的开口,“你看我什么时候发过愣了?我这是思考。”
  敛淞沧听她说完,毫不客气的发出一声嗤笑,嘲笑得不留一点余地,“嗯,思考。”
  天下第一智继续轻摇羽扇,轻风云……吧唧!
  将羽扇往腿上一拍,扭头看向敛淞沧,笑得略带狰狞,“难道她就不知道什么叫三顾茅庐吗?!”
  现在可好,变成她!自己屁颠颠儿的追来了!
  ……事情的发展不应该是这样啊!
  “我都说了你不能这么迂回了。”敛淞沧憋着笑对智葛说。
  “迂回?”智葛捏着象征智者的羽扇,快速向窗边靠近,扒拉在窗边和敛淞沧继续压着声音咬牙切齿,“她身为一个皇女,难道不清楚属于她这个身份的输赢是什么吗?不知道所谓的最后胜利者是什么?我连我的话不止千金都说了。就差告诉她我名字了,结果呢?”
  结果就是这个小王八蛋,她居然不去打听一下自己的名字?!
  她耶!
  天下第一智,纵横一派的鬼主也!
  “所以你失算了。”敛淞沧毫不客气的嘲笑智葛。
  “我失算绝对不是因为我算漏,而是她连算都不算!”
  “嗯。”敛淞沧点点头,若有所思的点点头,“我从这件事上的似乎知道以后要怎么对付你们这些擅长弯弯绕的智者了。”
  智葛扒拉在窗边,继续瞪着敛淞沧,听他说。
  “于其费劲心理去和你们博弈、 布局,不如直接用最简单又最直白的方式。”顿了顿后,敛淞沧笑看智葛一眼,“更能达到出人意外的效果。”
  “……”居然觉得很有道理。
  智葛一时无话,随即怒气又起,“那是因为她傻!”
  “你输给了你口中傻的人。”敛淞沧毫不留情的戳智葛痛处。
  天下第一智?
  天下第一智不想理敛淞沧,重拾轻风云淡的高人形象,远离窗边,摇着羽扇去一边“思考”去了。
  ……哼!
  ╭(╯^╰)╮
  ————————————————————
  从瀛洲至汴京,快马加鞭连夜兼程需近七天,而慢行,大概需月余。
  苏轻的回程原本就没时间上的硬性要求,现在有智葛的马车在队伍中,慢些也没什么。
  最重要的是,这一路智葛和敛淞沧,还教了苏轻不少东西。
  现在每天,除了赶路外,休息的时间,苏轻要么跟着敛淞沧学习箭术,要么就是在智葛的马车上,听她讲故事、下棋,或分析一些著名的战役。倒是比在军营时更加忙碌。
  但因为有智葛这位老师在,才让苏轻有机会站在和宋衍、苏焕景等人不同的角度,去分析问题,而对事物的理解程度又加深了不少。
  等苏轻一子落下,智葛羽扇遮着口鼻,垂眼看着棋盘微微沉吟后,才抬眼看向苏轻,“棋艺有进步,但。”
  智葛像看个小傻子似的看向苏轻,“我和你下棋,不是将你培养成国手,而是要你学会将棋盘作为战场,去分析体悟。”
  “你这棋路。”她用折扇指指棋盘,“太过温和,虽有进攻的策略,却还是过于偏于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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