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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田]农门桃花香-第1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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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可使不得,”丫头忙摆手笑道,“您可是老夫人,谁敢让您动手呢?”许氏有点失望,看着丫头渐渐离去,一个人看着院子里的花花草草十分无趣。这时,许真花起床了,打着哈欠问道:“姐,你咋这么早就起床了呢?昨天赶了路那么累,该多睡会儿呀!”
    “还早啥呀?要是照往常,食店都该开门做买卖了,”许氏摇头道,“这大户人家的日子可真难熬,连点活儿都不能干。”
    “哎哟,你真不是享福的命呢!有着这么好的宅子住着,这么好的丫头伺候着,出门小轿抬着,还不好呀?”“好啥好啊,我闲得慌呢!去叫了辛儿起床,我去看草儿起床没有。”许真花忙拉着她说道:“姐,你只当还是镇上院子里呢!香草都成亲了,你咋能这样往人家夫妻俩的院子钻呢?叫丫头下人们笑话了。”许氏这才想起这档子事,收回脚步,往石桌旁一坐道:“过两天我还是回去,实在过不惯呢!”
    “等两天再说吧!”
    半个时辰后,大家都陆续起床了。用过早饭,香草带着许氏等人往大牢里探监。他们进去时,两个杂役正抬着一具尸体出去呢。张牢头抬头见了张金,忙迎上来笑问道:“几时来城里的?也不找我喝酒?”张金拱手道:“昨天刚到,正想今天往你家去拜访呢!”
    “说啥拜访呢?生分了不是?一会儿子上我们家喝酒去!”
    “行!”
    “来看你姐夫和侄儿的吧?往里去吧,慢慢聊!”香附和香诚正在牢里睡觉,听见张金的声音忙翻身趴了起来,激动地往外张望。当他们看到家里好几个人都来了,顿时兴奋地喊了起来。
    许氏和香附好久没见,激动地掉了眼泪。张金瞧着这牢房里的模样,不住地摇头说:“你们受苦了!”香附笑道:“习惯了,也不觉着啥了。”香草说道:“爹,你们再忍忍,一有法子就救你们出去。”
    香附道:“不急,反正待惯了,也没啥的。现下你二哥是不住着牢里了,往后院住去了,我这心多少也踏实些了。县大老爷肯用他,那是他的造化呢!”
    “哟,真的呀?”许真花笑道,“那可好呀!等于是放出来了呢!只是出不了这县衙门口而已。你们说香实是结了啥好缘分,竟能有这造化。”
    许氏道:“这说来说去还不都是因为乔大夫吗?没他收了香实做徒弟,只怕香实也没那看病开方的本事。”一家子人说话吵醒了旁边的香樟。香樟往外看了一眼,有气无力地哼了一声,然后又倒头睡了。香诚说:“他现下也习惯了,偶尔骂两句就罢了,不常开口了。到这儿里的人迟早都磨得他似的。”
    香草好奇地问道:“刚刚抬出去那人是谁呀?”“就是旁边这老头子,你上次见过的。儿子在马道儿上还没赶回来呢,老爷子就扛不住这热先发病没了,你说造孽不造孽?”
    “儿子不在,谁给他敛葬啊?”许氏顺口问道。
    “没谁,估计往城外白骨坡一扔,也就那么一回事。”
    许氏和许真花都耸了耸肩,畏惧地摇了摇头,直叹息道:“可怜哟可怜!不晓得他儿子回来了该多伤心呀!恐怕最后连个尸骨都找不到呢!”
    张牢头走过来说道:“那也没法子,他家里再没旁人了,只有那么一个儿子。”香草想了想,把张牢头请到了牢门外说道:“张大叔,能不能找那么一两个人好歹给他敛葬了吧,我瞧着怪可怜的。这敛葬得花多钱银子,您说个数。”
    张牢头点头笑道:“你心可真好,要是旁人避还来不及呢!就找刚才那两个杂役,拿一钱银子买鞋元宝蜡烛,炮竹纸钱啥的,拿一钱银子买个刀头和几个果子,五钱银子买身寿衣鞋袜,二两银子买个柏木的薄棺材,另外得再雇两个人一并抬了四角去……再有就是请个懂行的老人给他擦身子穿衣裳,拢共十两银子左右就够了。你晓得的,这白事最花钱了,比那红事还忌讳呢,少不得要给人家挂红啥的。”
    香草当即掏出两块银子,一个十两,一个五两。她交给张牢头笑道:“这花销剩下的只当给您买几丈红布冲冲喜,买几两酒去去晦气了。”“哎哟,你又客气了!”“收着吧,不然我心里过意不去呢!”“那你只管放心,我一准找人给你办得妥妥当当。你干了这等好事,我估摸着会有好报的,你爹和哥哥出这牢笼子不远了。”“借您吉言吧!”
    看完香附和香诚后,几个人又在衙门里遇见了香实。香实比之前更精神了,见着许氏就下跪嗑了个头。许氏刚刚止住的眼泪又跑了出来。她忙把香实搀扶起来说道:“瞧着你这样儿,我心里踏实多了,好好地替县大老爷干活儿,得谢谢他的恩德才是!”香实道:“您放心吧,我干得不错,那老夫人已经好了许多。对了,香缕妹妹也在老夫人身边伺候,我时常见着她呢!”
    香草道:“我听蒙时说过,是在县衙后院做丫头吧?”香实摇头道:“哪里是丫头,明着就是给县大老爷买的小妾,只是县大老爷一门子心思都在他先前那个小妾身上,再者香缕妹妹年岁小,要等明年满十六了才圆房呢!”
    许真花吐了吐舌头,小声问道:“你大伯两口子果真把香缕卖了?”
    “想来是的。”
    “良心给狗吃了!”许氏轻声骂道,“拿自己亲生的女儿给人家做妾,为啥呀?横竖还是为了香樟那个不争气的东西!香缕那模样性情嫁个男人做正室是有的,也没糟蹋到这一步呀!要是我女儿,我才舍不得给人做妾呢。”“香缕妹妹也是极难过的,整日里阴郁着一张脸,没高兴过。”
    “你管好你自己就行了,你大伯家的事还是少管为妙。”
    香实是得了张牢头的信儿才出来的,不能耽搁太久,与许氏等人匆匆说了几句,便回后院去了。
    出了衙门,许氏的泪花还挂在脸颊上呢。香草挽着她的胳膊笑道:“瞧着儿子就激动成这样儿了?”
    “那可是我身上掉下来的肉呢!能不心疼吗?你二哥算是混出头了,可你爹和大哥还在里头吃苦呢!”张金忙说道:“蒙时不是提了吗?但凡有一点机会都要弄了他们出来,你就莫担心了。你们先走,我等等我兄弟,中午就不会去吃饭了。”
    许真花叮嘱道:“不提些东西就上人家家去,不像个话呀!”张金挥手道:“去吧去吧,还用得着你老娘们提醒吗?我自有盘算。”
    “一提喝酒就来劲儿,把你得意的!这可是城里,莫喝醉酒了就乱走,我们可没处寻你去!”
    “行了,晓得了!”
    别了张金后,香草领着她们往城里各处名胜古迹逛了一逛,还去了一趟玉皇庙。许氏早听说这地方香火不错,也很灵验,一进城就想着要来拜拜。
    她们一行人进了庙里,旁边一个道士打扮的男人走了过来,单手竖掌鞠躬道:“无量寿佛,各位是来烧香还是打蘸的?”
    香草道:“烧烧香罢了。”
    这道士见香草衣着有些讲究,又忙说道:“烧香只管往后院正殿里去,香也有好几种,保平安的,保财运亨通的,保步步高升的,保早生贵子的,还有保姻缘大好的。你们要哪种贫道这就取去!”香草回头笑道:“各人烧一组,想求啥就求啥。”
    许氏道:“这烧香还有这么讲究,我们乡下就一把了事,往那炉鼎里一插就完事了。”
    这道士笑道:“那就是礼数不到了。进了我们这玉皇庙,灵验着呢!打蘸也划算,今天东垛殿里就有场打蘸呢!”
    香草知道他哪里是职业道士,分明就是职业香火推销员,一开口就鼓动着人往大处花钱。她摆摆手笑道:“不必说那没用的,先拿了香来吧。我要个平安香就行了,也就是个意头。你再问问她们吧。”


☆、第二百二十八章 逛大庙偶遇仇敌 ☆
    道士一一问过后,飞快地跑走了。言殢殩獍不多时,他拿了香来分给众人,又引导着她们上了香,在旁边说不少好听的话,无非是就哄着你再多烧两把香,打个蘸或者驱魔辟邪什么的。许氏两姐妹倒是听得认真,香草是没兴趣的,反而更愿意瞧瞧院子正中那棵参天黄果树。士一道许时。
    那黄果树下有一圈木栅栏,把树围了起来,栅栏上挂着福袋,福袋里都写着祝福的话语。香草一时兴起,往旁边桌案走去,也打算写一个挂上去。
    这时,东垛殿的大门开了,从里面走出几个一身素黑的妇人。香草没在意,只管提笔往纸上写了几个字,然后拿了五十文买了个福袋,把纸条装在了里面。她笑问那看守摊位的道士:“这福袋灵验吗?我要挂上去了不灵咋办了?”那道士回答道:“只要你心诚意足,自然是会灵验的。少奶奶求啥呢?倒不如再去前殿里求个签,心里更自在些。”
    “万一求了个下下签,岂不是更糟心?罢了,我还是挂着福袋就行了!”香草转身一脸微笑地把福袋挂上了栅栏。
    旁边忽然传来了一阵惊呼:“老夫人!老夫人您咋了?赶紧把熏香袋子来!”香草好奇地转头一看,只见这几个素黑衣裳的妇人着急地围着一个老夫人大呼小叫。她定睛一看,哟,有不少熟人呢!当中那位不是唐少爷的娘唐老夫人吗?这真是应了一句话,不是冤家不聚头呢!
    唐老夫人并没有倒下,只是往后踉跄了几步,几乎快要倒下去了。唐惠和严氏忙架着她的两只胳膊,大呼拿熏香袋子来。丫头匆忙递上了袋子,放在老夫人鼻边嗅了嗅,她这才缓过一丝气儿来。
    唐惠着急道:“娘,您刚刚才说静了心,这会儿子又激动啥呢?就算瞧见那扫把星,也得保重身子才行呐!”香草知道唐惠说的是谁,不就是说自己吗?她没理会这几个人,往后院正殿去了。刚走了几步,唐老夫人就挣扎着甩开了唐惠和严氏的手,往香草跟前快步地走了过来,喊道:“站住!”香草回过头时,忽见唐老夫人的巴掌甩了过来,她想也没想就抬手挡住了!唐老夫人的手在半空中停了下来,紧接着是一阵激动的气喘声。
    香草拨开了她的手说道:“您还是歇口气儿吧,累着自己多不划算呢!”
    “真会说风凉话呢!”唐老夫人推开了伸过来扶她的唐惠的手,上前一步质问香草,“你良心得安吗?我昨晚还梦见廉儿,他哭着跟我说死得好冤呐!你难道不会梦见吗?”
    香草很认真地点头道:“会啊,他也会来跟我说他死得可冤枉了,叫我好好活着呢!”
    “他没一把掐死你,拖了你去十八层地狱吗?”唐老夫人激动地指着她问道。
    “他掐死我干啥呀?又不是我害死他的!”120Ye。
    “啥?”唐惠气愤道,“不是你?这全城都晓得你勾引了我弟弟,怂恿他跟你一块儿私奔殉情的!你莫以为嫁了蒙时那笨蛋,就可以盖头换面了!”唐惠这么一嚷嚷,上香的人都往这边看了过来。许氏等人听见动静,赶紧出来瞧瞧。许氏打量了唐老夫人一眼,拉了拉香草问道:“是谁呀?”
    香草一脸淡定地说:“唐少爷的娘!”
    “啊?”许氏等人都惊讶地发出了声。
    唐老夫人咳嗽了两声,面色青黑地说道:“我儿子真是死不瞑目呀!他心里有怨气,所以在地府里游荡,不肯投胎呢!这都是你害的!”香草翻了个白眼问道:“老夫人,您瞧见他了吗?没投胎您咋晓得呢?梦里的事是您日思夜想才会出现的,跟那地府怨气没干系。”
    “娘,”唐惠扶着唐老夫人说道,“我早跟您说了,莫跟她废话,她嘴巴麻溜着呢!往地府里滚了一圈,倒把嘴皮子给练好了,可见那阎王殿里也是不公允的!要不然,为啥不一并连她的命也收了去?”
    “那是她招子厉害,连阎罗王都把持不住呢!”严氏在旁冷冷地说道,“嫂子,跟她置啥气呀?横竖只有蒙时那脑子被驴踢了的才会娶了她!瞧瞧她身后那些乡下人,只当换了身衣裳就是富贵人家了,真是穿了龙袍也不像太子呀!”
    “哎,你这人说话咋这么难听呢?”许真花不乐了,抹起了袖子指着严氏问道,“我们乡下人咋了?这儿写了不少乡下人进吗?能穿啥衣裳是我们自己的事,跟你有啥干系?”“要显摆也莫在这儿显摆,回你的乡下去慢慢显摆,这是城里,不是你们待的地方!”
    香草接过话问道:“除了你们苏家那巴掌大的府邸之外,这县城里还有别的地方也是你买下来的吗?我往哪儿走你那张嘴皮子只怕是管不住的,还是回家管好你自己吧!听我相公说,你们苏家那点家业也是挖了蒙家的墙角才挖出来的,一不小心全败光了,只怕要回乡下的人是你吧,”她说完转头对许氏等人说道,”不必理会她们,我们进去继续烧香吧!”
    “你烧了也没用!”唐老夫人声音颤抖地喝道,“玉帝不会保佑你的!菩萨也不会保佑你的!你害我们唐家断了后,会永世不得超生的!”她说到激动处,整个身子都在晃动,仿佛想使出全身力气将自己内心的愤怒控诉出来,最好能用这些力气把香草劈成两瓣。
    香草转过身,带着同情的目光看着她说道:“您恨我,我可以理解,但您要是因为仇恨而蒙蔽了眼睛就不划算了。看不清是非,看不清黑白,更看不清到底是谁害了你的儿子。”“你这些话听起来真像个biao子在讲自己有多么桢洁呢!”
    “您这话也像是一个愤怒过了头,始终走不出阴影儿的可怜母亲最无助的咒骂。看在唐少爷的份上,我只当您没说过吧。”
    “你凭啥看我弟弟份上?你配吗?你这会子自然可以像个没事人似的,坐岸观火了!天下像你这样无耻的人多了去了!”唐惠冷嘲热讽道。
    “唐大小姐,那个坐岸观火的人是你吧?非要我说出来吗?”香草的眼神变得犀利了起来。
    “有话你就说,谁怕你呢?”唐惠一脸傲然地说道。
    香草从唐惠身上移开目光,看着唐老夫人说道:“老夫人,我要告诉您凶手就在您身边,您估计一时半会儿也不会接受。因为就算您晓得这凶手是谁,您也会在心里告诉自己不可能不可能!您会一股脑地把罪名推给我。可是您也看见了,除了你们的漫骂,我在唐家得了半分好处了吗?只怕最后,该属于唐少爷的东西都落到了别人手里!”
    唐惠听着这话脸色都变了,抢先驳斥道:“你少在这儿挑拨离间了!你这话是不是暗示我娘,是我和我相公霸占了唐家的家业呀?”
    香草还是不理唐惠的话,继续对唐老夫人说:“而我,也只不过是别人为了转移视线的靶子而已。无论您能否想明白,我都要告诉您,就算我死了,您依旧会做噩梦,依旧会梦到您儿子哭着说冤枉,因为凶手根本不是我!您回去好好想想,当时只有我,唐少爷,以及您宝贝女婿带的几个人。在悬崖边上到底发生了啥事情,谁清楚?唐少爷死了,我说的话您不信,您唯有相信您女婿的话,可蒋见金的话就一定是真的吗?”
    “你少污蔑我相公!”唐惠着急地嚷道。
    “我没工夫污蔑他,只要他晚上不做噩梦就行了。唐老夫人,您还记得在我和唐少爷出事之前,唐家做过一批很贵重的银法器吧?您去找找,那些法器还在吗?指不定唐少爷的冤魂会附在上面呢!”她说完轻蔑地瞟了唐惠一眼,此时唐惠已经神情大变,慌张不已了。唐老夫人却依旧铁青着一张脸,沉重地呼吸着每一口气。
    香草说完就回正殿里去烧香了。等她们出来的时候,唐老夫人一行已经离开了。刚才迎着她们的那个道士又近前说道:“少奶奶刚才好威风呀!原来您是蒙时少爷家的,贫道听过您不少事呢,今天才见了您的真面目,实在钦佩呢!”“不必说这些,有话就直说吧。”“想请少奶奶和各位移步到旁边静室里,这才好说话呢!”
    “有啥背密的事吗?”
    这道士一脸谄媚的笑容说:“少奶奶听了必定会感激贫道的!”
    香草将信将疑,带着许氏等人去了一间静室。坐下没多久,这道士就捧着一块儿牌位走了进来。许氏忙问道:“这是做啥呢?多不吉利呀!”这道士笑道:“老夫人莫惊慌,先看看这牌位再说。”他把牌位正面翻了过来,认识字儿的一看都倒抽了一口冷气!许氏姐妹着急地问道:“那上面写着啥呀?”
    香辛一字一句地说道:“是蒙少爷的牌位!”
    “啥?”许氏惊叫了一声,从椅子上弹跳了起来,“你说啥,辛儿?是蒙少爷的牌位?”
    “是这样写着的,这城里还有谁叫蒙时呢?”
    “那……那……那这咋回事啊?”
    香草从这道士手里接过牌位,仔细地看了看,木牌不像是新作的,有些年生了。她对这道士说:“我晓得你的意思,我是买卖人,喜欢直来直去,你说吧我会付银子给你的。”
    “少奶奶真是爽快,城里人都说您是女中豪杰呢!贫道想着这事一定要跟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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