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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阖家欢快-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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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前还不觉得,此时相处一室一观察,对这二人她越来越有种丈母娘会女婿的诡异感了!
    “你们俩先说话,我去胡奶奶家帮个忙,一会就过来!”
    几个人说了半天话,看了看时间点,张雪兰不得不去邻居胡老太太家了。
    胡老太的孙子过两天要从老宅子这儿娶媳妇,平日里两家处的关系也很好。
    要不是殷喜突然过来,她早就去人家家里帮忙了。
    张雪兰说走就走,风风火火的出了门,屋子只剩下两个人。
    而张雪兰前脚一走,一直端端正正的殷喜也没了顾虑。
    从书桌前的凳子上顺势坐到了古陶床头边。
    本来就小的床,被他一坐,瞬间显得局促起来。
    而被殷喜挤到床里的古陶也是怒了,这个人还要不要脸,她妈刚一走,他就本性全露!
    “滚!”
    之前在学校因为学生多,她不敢轻举妄动,但现在在她家,这是她的地盘,她还怕他作甚!
    撩开了被子,古陶想要下床,孤男寡女同处一床,太危险。
    “啊!”
    只是两脚刚一下地,那个昨天压了他好几次的家伙,又开始了!
    “起来!没完没了是吧!”
    “陶陶我发现只有这个法子,你才能乖乖听话。”
    伴着手下一直挣扎的身躯,殷喜眼下笑意逐渐加深,身下越是扭动,他向下压的越是用力。
    “乖,听话!”
    “你到底想怎么样啊!”
    身上的这个人如今变得毫无顾忌,古陶挣脱不开,无力感犹然而生,这到底是怎么了?!
    对方望着她笑面虎的样子,哪里像一点个十七岁的样子,眼底的深不可测让人看着心里一阵阵发冷。
    难道他前世就是个变态,或许姚梦琪被杀不是因为绿帽子,他就是个不折不扣的杀人狂么?!
    不知不觉间古陶脑海里上演了十几部恐怖杀人桥段,她这是造的什么孽!怎么惹上这么个变态了,救命啊……
    而本来只是纯粹压制的力量,随着身下渐渐的安静,不由放松了些。
    但在看到突然老实的人儿莫名走神时,殷喜在好笑间,又不由靠近了些,他想换回身下游神的古陶。
    可随着一点点的靠近,少女明媚的五官让他看的越陷越深,尤其被咬的发红的唇色,让他忍不住想抚平。
    所有的想法都在那一瞬间,待二人都没反应过来时,伴着他们的,是早已分不开的羁绊……

☆、第50章 约定

时间好像被静止一般,古陶大脑一片空白。
    她和他,他们在做什么,为什么她喘不上气来了……
    “陶陶我不想等了。”
    身上的沙哑声仿佛挣脱了束缚般,没有了一丝顾虑。
    唇上的湿润感随着力道的加大,让她空白的脑子,收回了一束束的记忆。
    “殷……喜!”
    “不。。。你不……能!”
    浑身抖的如筛子一般,古陶全身的机能不受控制的失调僵硬,她拼命的想开口说话,但嗓子好似被掐住似的,只能蹦出几个乏力的字词。
    这样的感觉,好似沉溺在水里,无法呼吸无法说话,只有满心的绝望和无力的挣扎。
    身上的少年投入的忘情,如同行走在饥渴尽头的孤独人,在找到了自己的这汪泉水后,剩下的只有无尽的索求与品尝。
    人被逼到绝境爆发力也是无穷的,本是怕到极致的古陶,因身上那人的忘情而怒火冲天。
    她凭什么要做任他宰割的羔羊!
    随着对方想撬开自己嘴巴的空隙,猛的一下子,古陶使出了吃奶的劲儿,照着上方水润的下唇咬了下去。
    湿润略咸的味道进入口中,强烈的痛觉唤醒了即将被抽走的理智。
    淡淡的血腥味充斥在二人纠缠不休间,身上的人贪恋此时的片刻柔情迟迟不愿离开。
    而身下也因为心中强烈的怒气没有松口,即使全身的瑟瑟发抖早已出卖了她的不安。
    身下,被他忽视的泪流满面的少女眼神无力惊恐睁的极大,压制在下的身子瑟瑟发抖。
    “陶陶对不起!对不起!”
    恢复理智,看着因他而变得如同孱弱无助的小兽一般,殷喜懊恼的恨不得给自己一刀子。
    起身放开,给了对方足够的空间,殷喜单腿跪着支撑在床边,柔声轻哄着古陶。
    “陶陶不怕,以后不会了,真的不会了。”
    随着殷喜的离开,逼人的气息一远离,被定身住的古陶瞬间被解开了束缚。
    不受控制的四肢渐渐回归本体,古陶大口的喘息着,找到了身体掌控权,她觉得自己顿时活了过来。
    “你真是个混蛋。”
    渐渐缓了过来,古陶用不在发抖的右手擦了把脸上的泪水,但是开口间的无力语气还是出卖了她的情绪。
    “我到底是怎么你了,为什么好不好的要这样对我……你怎么突然变成这样了。”
    呆呆的望着天花板,古陶自然自语般的轻声开口,似是说给对方,也像是说给自己。
    “陶陶应了我吧!”
    “这两年我给你时间,但是等以后在大些你就不能跑了。”
    守在床边,把玩着床边的青葱玉指,殷喜望向床边的眼神温柔的醉人,轻声哄劝着。
    “咳……咳”
    听完殷喜的话,本来打算走沉默路线的古陶顿时被气的气闷咳嗽了起来。
    “咳。。。你!你还要不要脸!”
    转过头来,死死的盯着对方,古陶气的两眼发红,她就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人!
    “放屁去吧!告诉你!你要在这么无耻,别怪我到时候找你爸妈告状去!”
    她就不信,就没人能治得了他了!
    见古陶又“活了过来”,殷喜顺势靠前了一步,脸上并没有因为刚才的话而露出不悦,相反眼底的笑意似乎更深了些。
    “爸妈要是知道了,估计得开心坏了,没准明天就能提着礼品上门会亲家呢!”
    殷喜的声音其实是很有磁性的,尤其在他刻意压低的时候,有种吸人的感觉。
    但往日里悦耳的嗓音此时在古陶听来却是不折不扣的折磨。
    忍无可忍,撑起身子,古陶再次恢复了战斗力,手脚并用床上一切能当武器的东西,她一股脑儿的全都扔向了床边那个无耻小人。
    “滚!不要脸的臭流氓变态!”
    “你以为这是旧社会么!天王老子来了也不管用!老娘不同意就是不同意!”
    “你个王八蛋!给我出去!”
    歇斯底里的用力挥舞着身子,古陶像个快疯的野兽一样想用最直接的法子让眼前的人消失不见。
    她真的是受够了,这个人是哪里来的自信,凭什么说出那样的话?!
    前世他不就是杀了个人分了个尸麽!她不怕了!他要是敢动她一根汗毛,大不了跟他拼个你死我活!
    被子枕头扔了一地,被打的殷喜全程无话,只是在古陶撒气累了后,默默的捡起了地上的东西。
    把佳人逼成了这样,显然不是他想见的,但事已至此,殷喜又怎么会允许已经捅破窗户纸的二人在退回到原地。
    虽然以古陶现在的情形来看,原地也是遥遥无期。
    “陶陶别气了。”
    “要不这样吧!现在不应就不应,等高中毕了业再说!你看行么?!”
    眼巴巴的瞅着床上的古陶,像是下了很大决心,殷喜极为不舍的忍痛重新做了让步。
    “陶陶你要是在不答应,我就只能一直用我的法子让你接受了。”
    挪到了床边,深深叹了口气,殷喜伸出手替床上的古陶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
    用力拍掉了伸过来的咸猪手,古陶冷冷的瞪过去。
    “做梦!”
    ——————————————————————————————————————————————
    “哎呦,这么多水果,阿喜这孩子就是太客气了!”
    满满两袋子水果,当饭吃这一天两天的也吃不完。
    “咦!这是什么啊?”
    拿起一个像红色火球的椭圆球形水果,张雪兰不由惊叹,她还是第一次看见长得这么奇怪的水果呢!
    坐在沙发上,古陶慢慢抿着萝卜水,旁边张雪兰时不时传来的惊叹声,在她听来是无比的纠结刺耳。
    “妈这是□□,扔了吧!”
    “去!这孩子!”
    瞪了眼古陶,张雪兰继续翻着袋子里她没见过的稀罕水果。
    而女儿的阴阳怪气,她也只当做孩子之间的玩闹而已,丝毫没放在心上。
    被忽视的古陶,则默默咬着碗角,咯吱咯吱做响。
    妈呀,你知不知道您闺女刚刚被坏人欺负了,还签了不平等条约啊!
    “我去给胡老太太送点去!”
    他们三口人吃不下这么多,现在天气还是不太凉快,放时间长了这些水果也是坏掉,太浪费了。
    挑了些好的,张雪兰又提着水果风风火火去了邻居家。
    沙发上,孤零零的古陶,则有种被无视的孤独感。
    刚刚她经历了一场保卫节操的生死大战!可敌人的糖衣炮弹已经从内部瓦解掉了她的后方力量。
    真是让人不甘心啊……
    刚刚张雪兰从邻居家回来后,家里只剩下古陶一人。
    屋内干干净净,如同来之前,没有一丝打闹的样子。
    单纯的张雪兰以为家里的这两个在她不在的时候相处的极为友好,甚至还数落了古陶几句,怪她没留下殷喜吃饭。
    吃饭?!古陶心都快碎了,她刚刚差点被那人吃掉呢!
    转变后的殷喜是个十足的变态,厚着脸皮让她答应等高中毕业后跟他谈对象。
    她怎么可能会同意!中间的过程当然少不了据理力争、誓死不从!
    可。。。怪就怪敌人太无耻,凭着力气大,之前是压上了瘾,而刚刚则是。。。……
    摸了摸红肿的嘴唇,古陶一脸悲愤!
    今日她总算知道人不要脸天下无敌这句至理名言了,殷喜不要脸起来,就算十个她也对付不了的!
    刚刚她甚至想过要告诉张雪兰,可转念一想,却又不能开口。
    他们家开车间做买卖受了殷喜他爸不少情,尤其现在还跟付斌搭伙着。
    古陶相信,若是她说了,古玉涛张雪兰哪怕倾家荡产也不会让她在这种事上受一丝委屈。
    也许人拥有的多了,顾虑也便增加了,如今她家还有张玲家承担不起跟殷氏有隔阂的可能。
    她和殷喜的事,打碎牙齿,她也不能往外说出去。
    她答应了殷喜在毕业成年后跟他变化关系,一方面是被那个臭流氓给逼的!而一面,这也是缓兵之计,能拖上一年是一年,等她毕了业上了大学,呵呵!什么狗屁约定!见鬼去吧!
    不过,说是这样说,真行动起来,古陶无时不刻都有种丧权辱国的悲哀感!
    她没有金手指,没有大本事,没能唤来童话故事里的白马王子,反而招来了悬疑片里的大变态。
    最可悲的是,为了家人朋友,她还不能和变态鱼死网破。
    还有比她更悲催的重生女么!她简直是重生界丢人的存在,活脱脱拖了一条其长无比的大后腿啊!
    抽了抽鼻子,古陶眼泪都快出来了,她快被自己弱哭了……
    只是在抽泣间,茶几上那一大堆红红绿绿的水果们,又刺激的她视觉躁动!
    放下悲伤!咽了口吐沫,古陶直奔红灿灿的火龙果下了魔爪!
    喝了一天萝卜味的汤,她嘴巴淡的一点味儿也没有,这些只有前世能随便吃的水果们,真是诱惑啊!
    “吃就吃!不吃白不吃!”
    右手火龙果,左手大甜橙,什么悲伤绝望,被古陶说冲淡就冲淡了……
    她是没什么大本事,不过蝼蚁尚且偷生,往后的美好生活,她怎能因为臭变态而抑郁悲观呢!她要振作起来!
    “唔!真好吃!”

☆、第51章 不应

已经连续十天了,古陶的感冒症状依然不见轻,体温卡在37度靠上,怎么也下不来。
    古陶的体温降不下来,最着急的莫过于张雪兰。
    “来来来,张嘴!”
    “阿喜,给她撬开嘴!”
    小心翼翼的托着卷纸,张雪兰在殷喜的帮助下,把细长的卷纸对准古陶嗓子眼儿,她在另一端猛的一下子把管子里药末吹了进去。
    “快合上嘴,不能咽吐沫!”
    吹完后极快的撤回了卷纸,张雪兰随后用准备好的毛巾给古陶擦干净嘴边流出来的黄色药粉。
    古陶死死的攥着手心,干不刺啦的粉末粘在嗓子眼上不能咽不能吐,这滋味太**了!
    “在等半个小时就能喝水,先忍忍!”
    古陶的嗓子一直发肿,疼的连饭也吃不下去。
    这就几天又是输液有是扎针,但一点用也不管。
    急坏了的张雪兰昨天不知从哪得了个偏方,一包黄色的药粉子,一天两次的往嗓子眼里吹,据说最多三天便能好彻底。
    这不,昨天晚上试了一次,今天这是第二次了,前后三次的吹药,还真是管用。
    古陶嗓子上几个明显的白泡,已经明显下去了,嗓子眼里也不那么红,而且体温也有降下来的趋势了。
    见有了效果,张雪兰这才松了口气,虽然喷药的过程是难受了些,但为了让女儿早日好起来,这点小痛苦也算不上什么了!
    “你们俩先在家复习功课,我去趟车间!阿喜看着陶陶些,一会多让她喝水!”
    喷完了药,张雪兰把喷药的家伙式都收了起来。
    车间那头还有些麻烦事等着去处理,她顾不上一直守着古陶了,只能嘱咐着殷喜帮忙替她照看。
    “阿姨放心,我看着陶陶就好!”
    “好孩子!”
    拍了拍殷喜的肩膀,交待好后,张雪兰便匆忙离开了。
    空荡荡的房子里只剩他们两个。
    “哼哼只!”
    嗓子上糊着药不能说话,古陶难受的不想动弹,坐在床边上垂着腿,用鼻音发出声音,示意身前的家伙替她去客厅拿纸巾。
    喷在嗓子眼里的黄色药粉颜色极深,每次弄都会粘在嘴边,即使擦了也会留下淡淡的黄色。
    “陶陶用纸擦嘴么?”
    往前靠近,蹲下身来,殷喜直视望着她。
    点点头,古陶指了指外屋的茶几。
    “这样啊。。。。。。”
    “那我来好了……”
    越来越近,随着向前倾身二人的脸几乎都要贴到一起了,看了看古陶嘴角的黄色,殷喜表情极为认真。
    “陶陶我觉得还是用水擦比较好!”
    话刚落下,少年便毫不犹豫的贴了上去,而果真去他所说,就着嘴里的湿润,他在一点点的描绘着身前的唇形,尤其是嘴角边缘,吮吸的极为认真!
    “咕咚”一声,古陶嗓子眼里的药粉成功下咽,苦涩辛辣的味道刺激的两眼泪光闪烁。
    “王。。。八。。。蛋!”
    一只手拽住殷喜的衣领,另一只手捏着对方的下巴,古陶变被动为主动,张开嘴一鼓作气的把口内的药末子一股脑儿的吐了过去。
    一气呵成,嘴巴里的苦涩消了不少,用力推开身前的家伙,古陶用手背使劲摸了摸嘴唇。
    “走开!”
    “洗洗脸去!”
    说话间又往前踹了一脚,她可不想让她妈回家看到什么问题!
    露出一脸满足的表情,舔了舔嘴角,殷喜上前抱住古陶,亲了亲鼻尖。
    “遵命!”
    眼神随着关门声落下,古陶无力的倚在墙上,这几天她过的生不如死。
    什么狗屁毕业后的约定,殷喜那个不要脸的东西该摸摸该亲亲,能占便宜的地方一点也不委屈自己。
    她的暴躁反抗打击在他身上,好似一团棉花般无力。
    用力拽了拽头发,古陶着实不知该怎样对付那个无下线的家伙了!
    而不知不觉中最可怕的是她的底线被殷喜带的也在一点点压低。
    好像温水煮青蛙一般,对方从心理、肢体行动上一次次在她的承受边缘来回试探。
    在这样下去,她的节操真该不保了!
    “陶陶试试表!”
    院子里洗完脸的殷喜,从客厅把体温表带了过来。
    “哦。”接过表,古陶塞到了腋下。
    这几日,殷喜一到放学的时间,就打着帮她补习功课的幌子过来,不到天黑也不走。
    只是吃豆腐耍流氓虽然一样也没落下,但主要的也是真担心她的病情了。
    一个小时恨不得让她量十次体温,都快赶上她妈了!
    试了试,体温降到了36。5度。
    “可算不烧了!”
    等待结果这五分钟期间殷喜全程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看到不烧了,才深深的松了口气。
    “切!大惊小怪!”
    暗自翻了个白眼,古陶仔细看了看体温表,嗯!没错!是36。5!
    折腾了这么久,温度总算降下来,她终于可以去学校,不用再受这个变态的折磨了!
    ——————————————————————————————————————————————
    “妈您成天过来闹腾,为了占辉,您是不想让我好过是吧!”
    车间北侧的翻盖空地上,张雪兰、李红景母女二人对立站着。
    李红景一身的粗布旧衣服,面容憔悴,但不觉间挺直的腰杆又显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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