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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真绝色-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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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着低头笑笑,看着面前如朗月清风般的男子,如此绝色的人,是她的未婚夫君,那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若是还能见到妈妈,将这些事情告之,不知道妈妈会不会将她送进疯人院,而不仅仅是关在家中。
    大虎儿将他们俩人看过来看过去,围在脚边低吼着,一脸的寻求关注,南珊失笑,拍拍它的脑袋。
    想那些事情做什么呢?
    凌重华见她又是摇头又是笑,皱起眉头,她的神态,与故人有几分相似。
    会是她吗?
    自己会变成另一个人,那么她会不会也改头换面呢,想着那个灵秀的女子,身着奇怪的衣服,嘴里总是说着听不懂的话。
    看着她从一个小姑娘长成一个女人,多年的陪伴,却一直不知道她从哪里来。
    他垂下眼,将烤好的野鸡取下,递到她的面前,她伸手接过来。
    “谢谢,可是我如今瘦下来,没有以往能吃。”
    说完,她只给自己留一条腿儿,其余的放在旁边大虎的面前。
    大虎一口咬住,跑到一边吃去了。
    它是怕她反悔啊,这畜牲是有多精。
    南珊笑起来,火光映在她的脸上,美丽鲜活。
    “胖些也没什么不好,若是刻意不吃而瘦,反倒不美。”
    听见他这话,她放在嘴边的鸡腿定住,“入宫之前是我娘刻意让我减肥,现在呢,是自己瘦下来,倒不是有意为之。”
    想了想,对他道,“不知你听过贪吃蛊吗?”
    他抬眼看她,她之前是被人下了贪吃蛊吗?
    她自嘲一笑,“我和我爹都是吃了贪吃蛊才那么胖的。”
    凌重华长长的睫毛盖住黑眸,犹记得当年,南崇起惊才绝艳,是帝京第一美男,又是年纪最轻的侯爷,何等的风光。
    曾有一次对人说过,他有一庶子,长相聪敏皆似他。
    想来就是她的父亲,南家二爷。
    是什么原因让他服用贪吃蛊,凌重华睫毛下的眸子冷下来,蛊虫之术多在瘴毒横生之地,帝京之中怎么会有人养这些东西。
    是了,倒是有一个人,他惯会弄这些奇奇怪怪的东西,只是那个人也已多年没有见过。
    这十多年来,他依旧身在宫中,倒是很少有人提起南崇起,仿佛以前那个才貌双全的男子变得无关紧要。
    相反,从前籍籍无名的孟家一枝独秀,成了当今第一大家。
    他的眸光幽暗下来,夜凉如水,微风吹过林中,树叶婆娑,此情此景,让南珊有一丝恍惚,似熟悉,又陌生。
    她抬头看看天上,月色如勾,还起了毛边,怕是明日不是个好天气。
    他似不经意地问着,“月亮上有什么,看得如此认真。”
    南珊抿唇一笑,捋下耳边的发丝,“倒也是,上面都是些石头之类的,确实没什么好看的。”
    凌重华身子一僵,猛然将她拉起来,一把带到怀中,纵身飞上枝头。
    她惊得睁大双眼,影影绰绰的树木在她的脚下,绵延百里,放眼望去,一片黑黝。
    下意识地,她紧紧地环着男人的脖子,四目相对中,一个深沉,一个惊愕。
    他提起气,掠过树林,风在耳边呼啸,她睁大双眼,看着底下的树林快速远去。
    “怕吗?”
    “不怕。”
    怎么会怕?
    这样的游戏,在梦中,她已玩过多次。
    凌重华的手臂微微缩紧,寻常闺秀,怎么可能会不怕。
    他的眼中流露出渴望,是她吗?
    多年前的那个少女就告诉过他,她们那里有人乘什么叫飞船的东西去过月亮上,里头可没有什么仙女,全是石头。
    若眼前的少女真的只是南家二房的女儿,如何知道这些的。
    他的手臂不自觉地紧缩着,眼神中迸出异样的光彩。
    风从两人的耳边呼过,两人的衣摆交缠在一起,这情景熟悉得让南珊想落泪,往事一幕幕如影像闪过。
    ——————
    隔日后,南珊随祖母回到府中,南琬竟在门口等着,眉眼中似是有些不耐,又似气愤。
    见着她,亲热地上前,非要与她一同去看什么盛开的墨牡丹。
    “三姐姐,我今天一早起来,就发现咱们府上的墨牡丹开了,着实喜人,听大伯母说你与祖母在寺中只呆一天,我就早早在这候着三姐姐,咱们姐妹俩一起去赏个花。”
    南珊有些摸不着头脑,她与南琬的关系一向都是淡得不能再淡,几时有过姐妹一起赏花的事。
    但伸手不打笑脸人,何况还是堂妹,倒也想看下她卖的什么关子。
    于是南珊由着她,两人来到一处幽静的小院,此处正是府中的花房所在。
    墨牡丹,自然不是真的牡丹,而是菊花的一种。
    白瓷盆中,深红如牡丹的菊花绽放开来,雍容华贵。
    “三姐姐,你看,这花儿开得多美啊。”
    万物萧条之际,菊花却开得正艳,大朵的花微勾着头,的确美极,南珊点下头。
    南琬心中不屑,这个木呆子知道什么是高贵,什么是大气,怎么就占了正妃的位置,往后要伴在那风华绝代的三皇子身边。
    “三姐姐,花儿的美都是与生俱来的,高贵也是天成,便是放在不起眼的地方,也难以遮挡它的光华。”
    说完,神色傲慢起来,斜睨南珊一眼,南珊心中好笑,这个南琬,巴巴地将她拉过来,到底是要显摆什么?
    一阵突兀的男子笑声传来。
    “哈哈,南四小姐好伶俐的口齿,不过此话差矣,花高不高贵在于欣赏它的人,即便是一株野花,若是入了贵人的眼,置于玉盆中,放在高阁处,就会身价不凡。”
    姐妹俩都变了脸色,看向来人,高大伟岸,带着一份庸懒,似是真的刚从梦中醒来。
    正是侯府的常客,孟国公。
    “见过孟国公。”
    “起来吧,你们两个小姑娘在这里叽叽喳喳,扰醒了我的好梦。”
    孟国公看着南珊,脸上一愣,一段时间不见,这位三小姐变了个人,越发像崇起的子孙,想着前不久她被赐婚给三皇子,眼中多了几分深意。
    南琬优雅地行礼,“孟国公恕罪,小女姐妹二人不知你在此歇息。”
    “我们才是主人家,孟国公在我府中休息,还怪我们打扰,惊你美梦,实在是太过无礼。”
    南珊被他刚才的眼神刺到,一阵火起,语中带着冲意,想也不想的直接怼过去。
    你在我家里睡觉,还怪我吵了你,是何道理?
    孟进光错愕一下,这小姑娘炸毛的样子,与崇起好像,正想着,就见德勇侯南崇起走了过来。
    “我孙女所言极是,孟国公这是将我府上当成菜园子,想来便来,想睡便睡。”
    南琬狠狠瞪一眼南珊,似是怪罪她不会说话,孟国公身份贵重,岂容她一个小女子驳斥,南珊不理她,本就不是好姐妹,装什么姐妹情深。
    “崇起,你就是这样,半点玩笑都开不得,这个孙女倒是和你像,我刚才不过是逗逗她们,你别生气,好了,算我错了。”
    孟国公似无奈一笑,陪罪般地看着他,却见他直接无视,不由得垮下肩,高大的身子微微卑屈着。
    南崇起看一眼南珊,又扫一眼旁边的南琬,脸上露出嫌恶的表情。
    三房这个女儿,长得可真像她的祖母。
    “你们在这里做什么,还不快快回自己屋里呆着。”
    得到祖父的示意,南珊急不可奈地回了自己的院子,才不管南琬还想磨蹭的样子,自己才从山上回来,就被南琬拉来,她是满肚子的不快。
    马车一路颠回来,人都累得疲乏不堪,还赏的什么花。
    回到屋里,似是想到什么,她让千喜磨好墨,在纸上做画,她画的正是凌霄花。
    “千喜,你可认得这是什么花?”
    “小姐,奴婢见识少,这花儿看着美丽,像要飞上天似的,可是奴婢不认得。”
    门外,杜嬷嬷走进来,看着桌案上的画,赞道,“三小姐,这紫葳画得可真好。”
    南珊眼前一亮,“嬷嬷认识这花儿,可知这花儿还有其它的称呼吗?”
    “倒是有的,民间见得少,有个打趣的叫法,叫做五爪龙。”
    “再也没有其它的名了吗?”
    杜嬷嬷想了想,“许是奴婢见识少,并没有听过还有其它的名字,三小姐问这个做什么?”
    “没什么,偶尔见过,不知道名儿,随口问问。”
    “这花儿可不常见,奴婢记得,以前正阳宫中就种满这花。”
    正阳宫。
    南珊轻喃着,那是文娴皇后住的地方,或许这世间有人与她一样喜爱这花儿吧。
    

第30章 不甘
    翠华宫内, 红纱帐内云收雨歇,南瑾娇软地依在永泰帝的怀中,自从栾贵妃用小皇子将永泰帝引走几次后,来翠华宫就变成几日一次。
    在宫中, 无论你曾经是谁,无论你才貌如何,没有帝王的宠爱,你便什么也不是, 连地上的蝼蚁都不如。
    自从前次在皇后宫中见过四皇子后,她已有一段时间没有见过, 不知是皇后起了防心,还是四皇子已经将她抛在脑后, 每当看到中年发福的皇帝,她就越发渴望四皇子年轻俊朗的样子。
    永泰帝的喜好,她也能摸透一二, 尤其是重亲情。
    “陛下, 臣妾自进宫以来, 除了皇后娘娘, 其它的姐妹们都还未曾见过面,早就听说栾贵妃所出的小皇子玉雪可爱,还未有幸一见,寻常人家,一家人起吃个家宴也是常有的事。”
    说着,美目盈盈地看着一脸倦足的永泰帝, “陛下,臣妾想着,什么时候宫中也弄个家宴,让我们姐妹们也聚聚,皇子们也一起兄弟见个面。”
    永泰帝想了想,将她光洁的肩头揽过来,大笑道,“好,就依爱妃所言。”
    次日早朝后,永泰帝似不经意地对孟皇后提及,“说起来朕也有好些日子没有见几个皇儿一起,不如今日就设个宴席,将皇儿们聚到一起,也如寻常人家般一起用个膳。”
    皇后自然是没有不同意的,赶紧张罗下去,等到晚上见到南瑾时,她脸变了一变,陛下说是家宴,她以为只有皇子与产下皇子们的母妃,万没有想到南瑾一个才入宫不久,未生产过的妃子也能出席。
    她按下心中的不快,站在永帝的身边,期盼今日皇儿不要出什么乱子。
    南瑾一身粉色的家常服,头上只用一根玉簪挽着,比起她的淡雅,栾贵妃与皇后都是盛装出席,永泰帝微不可见地蹙下眉头。
    说了是家宴,皇后与贵妃还搞得跟接见命妇一样,太过隆重,头上的首饰繁复,衣裙层叠,看着都累。
    永泰帝那一瞬间的皱眉,一直注意着他的栾贵妃自然看在眼中,她从乳母手中接过小皇子,笑吟吟地抱到皇帝的面前。
    “陛下,你看显儿,从臣妾说要带他来见父皇,就一直不哭不闹的。”
    似乎是在回应她说的话,怀中的小皇子咦咦呀呀地叫唤起来,永泰帝的脸色缓下来,小皇子圆圆的眼睛好奇地东张西望,突然见自己母妃头上好多闪闪发亮的东西。
    他伸出小胖手,就要去扯那发亮的东西,小孩子的力气倒也不算小,栾贵妃一个不注意,就让他抓住一只凤钗,使劲地往下扯。
    凤钗上还带着头发,栾贵妃疼得不由得冒冷汗,想去掰开小皇子的手,可小皇子哪里肯干,眼见亮亮的东西没有拿下来,“哇哇”大哭起来。
    永泰帝的面色又沉下来,扫一眼同样盛装的皇后,皇后低下头去,小皇子的乳母连忙从栾贵妃手中接过小皇子,告罪一声退下去。
    南瑾微微一笑,淡淡地道,“陛下,像小皇子这般大的孩子,正是对什么都稀奇的时候,尤其是色彩艳丽,发光的东西,最能吸引他们的注意。”
    “哦,”永泰帝挑下眉,“爱妃懂得倒是多,朕还以为爱妃做词吟诗是高手,没想到连这些也知道。”
    “陛下…臣妾家中姐妹兄弟多,小时候见得多,自然略懂一二。”
    永泰帝想下也是,南瑾微松口气,就见大皇子和四皇子已经走到门口。
    “儿臣见过父皇母后。”
    两位皇子与帝后见礼后,又要分别与贤妃,栾贵妃及南瑾见礼。
    四皇子在南瑾跟前低下头,语气艰涩,“见过瑾…母妃。”
    南瑾的身体晃了一晃,母妃,是了,她已位例妃位,按礼就是皇子们的庶母妃,四皇子称呼她一声瑾母妃没错。
    她的脸色有些白,却强挤一个慈母般的笑,“四皇子有礼。”
    大皇子也依例跟她见了礼,南瑾的笑有些僵硬,见完礼后退到一边,皇后松了一口气,狠剐一眼南瑾与四皇子,袖子里的护甲都快要折断,旁边的贤妃斜一眼,似笑非笑。
    永泰帝见只有大皇子与四皇子两人,想了想他另外一个脾气古怪的皇儿,算了,他必是不会来的。
    众人落座,帝后在主位,栾贵妃下首,贤妃瑾妃依次,接着便是二位皇子,皇后一个眼神,宫女们便鱼贯而出,将御厨们精心烹调好的美味佳肴摆上。
    趁着宫女们摆着盘碟,四皇子这才敢偷偷看一眼心爱的女人,见她粉面桃腮,如雨打过的娇花一般带着一股媚色,心中痛恨难当。
    听说父皇对她极是宠爱,宫中除了栾贵妃还能沾些雨露,皇后是每月初一十五的定例,其它的日子都是驾临翠华宫。
    女子被宠爱过的样子,他如何不知,自从十四岁起,他便通了人事,府中虽无正妃,可侍寝的女子也有好几个。
    正是因为知道男女在塌上那些个事,他的心才更加如针扎般难受,想像着她被父亲压着承欢的样子,愈发的嫉恨。
    南瑾也在隐晦地打量他,未及弱冠的男子,长相俊朗,便是一动也不动,都挡不住自身蓬勃的朝气,哪里是快四十岁的中年男子可以相比的。
    她心有不甘地看一眼永泰帝,见他似是心情不错,看着一桌的妃子儿子,以往很少有这样的机会坐在一起。
    还是瑾儿懂他的心思,想着给了南瑾一个赞许的眼神,南瑾恰到好处地娇羞低头,这一幕正好被四皇子看见,握着箸的手,关节寸寸发白。
    众人面上其乐融融地用着膳,门口的太监报,“三皇子殿下到。”
    所有人都停下筷子,南瑾也好奇地看着殿门口,她可是听说这位皇子长得丰神俊朗,仪态非凡,想着不过是夸大其辞,能配南珊那样的蠢货的男子,能是什么了不得的样子。
    可视线中的身影却让她惊得说不出话来。
    白袍玉带,墨发朱唇,身姿如柏,眸色如汪洋大海般深沉,这男子岂止是丰神俊朗,分明是个绝世美男子。
    这就是传说中性子暴虐的三皇子,南瑾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一定是他人嫉妒,故意黑化他。
    “华儿,快快入座。”
    凌重华长袍一掀,坐下来。
    南瑾收回目光,心中的嫉妒和不甘似潮水要将她淹没,凭什么,她才貌双全,只配一个半老的中年男子,而南珊那样的肥呆女,却许给如此神仙般的美男子。
    她好恨,都是大皇子,所有的错误源头都是大皇子,她穿越一世,还斗不过这些古人,大皇子想当皇帝,做梦。
    ——————
    皇宫这边举行着家宴,而德勇侯府也是众人齐聚,不过却是另一番光景。
    南珊站在父母的后面,心中也很是疑惑,祖父召齐他们几房人,是否又有什么事情。
    见久不露面的祖母也坐在堂中,就在祖父的身边,她更加吃惊,其它人也在心中诧异,卢氏久居佛堂,难得露面,不知这次所为何事?
    南崇起一开口,就将众人愣住。
    “如今你们儿女长成,很快也是要做祖父的年纪,为父想着,树大分枝,若拢在一起,反倒不美,如今侯府也算是枝叶繁茂,子孙们都还算争气,不如就此分家吧。”
    “爹,我们兄弟相处融洽,其乐融融,为何要分家?”
    首先不干的是南宏焘,他是世子,如果是以前分家倒也没有什么不好的,可如今二房起势,二弟的女儿就要嫁给三皇子当正妃,此时分家,以后他与三皇子走近就隔了一层。
    魏氏却是巴不得,二房三房一直都没有什么作为,全是吃府中的定例,等分家出去,占大头的是他们大房。
    再说珊姐儿马上就要出嫁,她嫁的是三皇子,嫁妆自然是不能薄的,如果不分家,这嫁妆全算在公中,若是分了家,她们不过是添个妆,出个份子。
    想到这,她不动声色地扯下丈夫的衣袖,示意他别说话。
    南崇起看也不看他一眼,自顾道,“树大不除枝,反累及主干,你们不会不知道这个道理,为父心意已决,咱们府上清白,只你兄弟三人,老二是庶出,侯府归大房所有,二房搬出去,三房…”
    “爹,我们不搬。”
    符氏叫起来,搬出去,他们算什么,三爷领着一个混吃混喝的差事,没有侯府这棵大树,琬儿如何再找个高门亲事。
    “三房若不愿意,可以留下,想来你们一母同胞,大房会颇多照应,二房搬出去吧。”
    “爹,我们二房同意搬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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