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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医庶女:盛宠四小姐-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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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既不是烈北风旗下的忠心良将,亦不是被他所信任之人,何苦自己遭罪,只为他保全一个地形图?”楼晏笑着将那琉璃瓶递向她:“我这里便有可化解万虫散的解药,你可服上一颗,今夜之后便不会再受蚊虫之苦。”
九月犹疑的瞥着他递来的瓶子,伸手接过,倒出一粒便放在鼻间闻了闻,虽然不知道他这解药究竟是什么方子,但闻起来的确没什么毒,而且从味道来看,有几样她还算认得,大都是清热去毒的东西,就算不是解药,也不会是什么毒药,而且与楼晏这接触的两次来看,他虽然卑鄙,但的确不算是小人,既然肯先给她解药,自然也并不是什么小肚饥肠的计较之人。
她捏着那颗淡青色的药丸,略有迟疑的看着那眉眼疏淡却又时常给人一种温润如玉错觉的男人,闷闷的将药丸放进嘴里,在牙关间轻咬的时候,依然盯着那个面色并无半点异常的楼晏,狠了狠心,将药丸吞下,因为有些苦,她皱了皱眉,然后忽然将手中那只青色的半透明琉璃瓶握紧,大有不打算再还给他的意思。
她将瓶子往怀里一收,忽地笑道:“十六爷这么信任我,实在是惭愧,不过,地形图我没有,这瓶中剩余的解药我也一并收下了,也算是将上一次在你王府中被你戏谑之事勉强扯平。”
说着,她勾着唇,将那小瓶子在手中把玩着,眼中尽是无限的得瑟:“兵不厌诈,没想到十六爷竟然比我还天真。”
未料楼晏却半点不恼怒,只是笑了笑:“你自会有求于我,不急在这一时。”
九月倏地握紧手中的瓶子:“怎么?你这解药是假的?”
“不,解药是真的,这瓶中剩余四粒,可解百毒,你若偏要耍这无赖强夺而去,本王也就当做个顺水人情,送予你,不过,如若有一天阿九你登门跪求于我,我闭门不见,莫怪我不近人情。”
“呵,说的好像真的似的。”九月冷笑,听他这口气,好像知道在她身上会发生什么似的,但是九月偏偏就不信这个邪,他又不是江湖半仙儿,又不是摸骨算名的瞎子,不过就是生于皇族,五毒经这种珍贵的东西他或许读过,所以才会知道这么多,她若是信了他这种话,估计就是脑子被虫子给啃傻了。
她笑着轻斥道:“十六爷还真是贵人多忘事啊,你可是还欠我三件事呢,我还没向你索债,你倒是好像忘的一干二净。”
楼晏雅人深致的眉宇微挑:“放你出府,赠你解药,两件事已了,这最后一件事,你当真要现在就要我兑现?”
九月一怔,顿了好半晌才缓了过来:“什、什么两件事已了?我直到现在都还没向你主动提过任何要求好不好?你不能这么无赖!”
“晟王府不是你说来就来、说走就走的地方,当日放你离府,已是你所求。”楼晏淡淡勾唇。
九月一脸的不爽:“那不算!”
“放你出府便是绕你一命,生死乃为大事,这若不算,你还想怎样?”
九月嘴角一抽:“就算那个勉强算是吧,可第二件事,这解药我根本就没有……”
“解药你吃了没有?”
“……吃了。”
“毒解了?”
九月深呼吸了一口气,摸了摸已经不再那么莫名奇妙发痒的手臂,答的有些含混:“好像是解了。”
“本王又不是救苦救难的观音菩萨,你若不以无悲山地形图来交换,这便是本王允了你的第二件事,阿九可还有话要说?”
阵阵磨牙的声音在九口紧闭的口中隐隐传出,楼晏气定神闲的扯出淡淡笑意:“怎么?你认为不值?”
“废话!老娘我本来寻思在你那里求了三个保命符,还在小心翼翼的保存着打算以后用在刀刃儿上!谁知道这么不明不白的就没了两次机会!换你你会开心?”九月翻个大白眼:“我就说你怎么这么好心,我还没给你地形图,你就先把解药给我了!原来是在这里等着我呢!真是会算计啊你!恨死我了!”
看她那气的有火却无处发的模样,楼晏扬眉:“烈北风既不信任你,你却为他如此守信,不肯交出地形图,我倒是低估了你这丫头。”
“这不是守信不守信的问题。”九月仍然是一脸的不爽:“我跟烈北风之间一没相处多久,没什么感情,二互相也没多少恩德,不需要为他守信,这不是做人原则问题,我虽然可能会因为某种利益而变成墙头草不忠于任何人,但也要看这利益的大小,值不值得我卖掉自己的原则。”
说话间,她将手里的瓶子塞进腰包里,已经吃了这么大的亏了,这四粒以后兴许能有大用处的药丸就先好好的收下,好歹也算是个心里安慰。
“地形图我不会给你,我知道就算是我不肯交出地形图,你若想神不知鬼不觉的潜入无悲山顶,也不会是太难的事,只是需要绕着山体细细观察,会浪费许多宝贵的时间而己。”她说罢,忽然抬起眼盯着他:“刚才,你看到了多少?”
楼晏对她这忽然转变的话风似有所疑惑:“什么看到了多少?”
九月嘴角一抽:“你少跟老娘装傻!别以为转移了话题就能蒙混过关!我刚才洗澡的时候,你看见了多少?”
楼晏的表情有些深高莫测,看了她一会儿,淡声答:“没多少。”
“没多少是多少?”九月深觉自己今儿真是吃了太大了亏,先不说自己洗澡的时候被他路过看见,再忽然没了两条保命符,又气又心疼,他丫的回答的仿佛不经意似的,却显然没有多少底气。
也不知是因为她和那几个探子失踪了半天都没有消息再传回去,还是楼晏出现在无悲山下的事情已经被烈北风知道了,就在这时,山上隐约传来正在向下移动的火光。
第059章:瞬间反目
楼晏瞥了一眼山上的异动,不慌不忙的又看了一眼九月那满脸郁闷的表情:“在山中沐浴,乃为江湖豪放女子所为,阿九若非豪放之人,切记耳听八方,切莫再如此随意。”
话落,那一身绛紫的身影翩然旋身而去,走的并不是很急,明显是对这无悲山上冲下来的人不以为然。
九月却是闷着脸细细回味他的话,等反应过来的时候骤然叫道:“靠!你究竟看到了多少才会这么说?”
那道身影缓步而去,压根儿装做没听见。
九月气极:“楼晏!是不是我开始脱衣服的时候你就已经在了!”
远去之人没反应。
“妈的!我一丝不挂的跳进水里的时候你也看见了?”
那人仍旧没反映,不回头,不回答。
“楼晏!你简直无耻!看就看了你装什么清高!”
回答她的,是一阵安静的风声。
见那人越走越远,九月气的弯身抓起地上的一颗圆形石子便卯足了力气狠狠的向那一方向砸去。
石子带着强烈的劲道破空而来,已经走远的楼晏只是脚步一顿,没有回头,倏然抬手,接住了那颗石子,清俊好看的眉宇微微挑动,将之纂在手心,叹笑,离去。
“王八蛋!你丫的就是做贼心虚!”
九月在原地气的直跳脚,想起自己刚刚在清湖里因为太舒服,还特么的特别傻叉的在水里来了一段仰泳转自由泳,何止是一丝不挂,完全就是赤.裸裸的给人家来了个人体艺术的现场直播啊!
九月哀嚎着转回身,看见从山上迅速冲下来的举着火把的士兵,但烈北风似乎并不在其中,想了想,不打算节外生枝,便趁着那些人赶到树林之前先行跳跃至歪脖树上,悄悄的在树上辗转移动,直到离山底最近的地方,见那些士兵已经向着另一边去搜寻了,她便转身跳到一处山路下,左瞧瞧右看看,果断的向山顶的方向返回。
上山有些累,好在她练过,但苏九月这副身子刚一到山顶难免还是会有些喘,她猫着腰踩着猫步,轻手轻脚的跑到了自己的帐篷后,看向那边仍旧亮着烛光的营房,估计那烈北风还没睡,她小心的绕过帐篷移蹿至门口,揭开帘子向着黑漆漆的帐篷里瞄了一眼,然后便悄悄的走了进去,摸着黑按着自己熟记的方向走过去,拿着火折子便要点亮一根蜡烛。
结果火折子刚被吹出一丝火星,散发出十分微弱的光亮,她便骤然目光一寒,侧眸迅速转身,结果手里的火折子赫然被一刀砍断落在地上,火光渐熄。九月更是只觉得脖子上一阵冰凉,是被一柄长刀抵在了喉咙上,她凛眉,看向那在黑暗中竟然能屏住呼吸让她未曾发现的身影:“烈北风?”
她的话音刚落,那人的另一只手在蜡烛上一挥,瞬间,帐篷内燃起了烛光,烈北风冷眼看着她:“还知道回来?”
“我不回来我还能去哪儿?”九月无语,低头看着那紧贴在自己脖子上的刀:“你这是干吗?大半夜的在我帐篷里守着,就等着我回来后一刀宰了我?”
“去哪儿了?”见她满头的长发都散开着,有些凌乱的缠绕在肩前肩后,白晰的小脸因为上山时赶的太急太累而有些汗湿发红,脸色却与他这闪着寒光的刀一样,冷冷的,没什么温度。
“废话,你这山上的温泉不知被多少臭男人洗过用过,再好的泉水也被你们用脏了,我身上痒的狠,去山底瀑布下的清湖洗个了澡。”九月没好气的瞪着他:“就知道你防心重!爱信不信,不信拉倒!姑奶奶的话你要是相信,我不需要解释一个字你就会信,你如果不相信,我他妈的说出花来你也一样会防着我,我也懒得跟你解释那么多!”
结果她话还没说完,就只觉得那刀向她的脖子上又用力了一分,顿时,仿佛感觉到脖前的肌肤被划伤,有一丝丝的疼,她皱眉,冷眼看着他:“过河拆桥么?用完了我,以免后患,先杀之而后快?”
烈北风一双迥黑的眸子在烛光下散发着寒冷的光芒,他深深打量着她的表情,再又瞄了几眼她身上的衣服,直到瞥见她腰间多出的一个瓶子,即刻伸手便要拿出看看。
九月一见他的动作,瞬时向后移开躲开他的刀,一边按住腰间的琉璃瓶一边弯下身迅速错开他本能的挥向她的长刀,在他骤然出手便要擒住她的瞬间,她就势在地上翻滚了两圈滚到了帐篷的门帘边,转身便要跑,烈北风却是低喝:“就知道你这丫头不是什么好东西!”
九月虽然忙着逃命,但还是因为这厮的话有些受伤,早知道这厮真的对她连一丝信任都没有,她特么的直接把地形图画出来给楼晏好了!
就在她冲出帐篷的瞬间,外面赫然冲来二十余名士兵一手举着火把另一手举着长枪对准了她的方向将她包围在帐篷外的小范围内,她脚下一滞,只是愣了一下的瞬间,烈北风已经靠近她身后,抬手便是重重的一掌拍在她的颈上。
九月只觉得双眼一花,身体骤然向下倒去,但她没有晕,勉强撑着身体半跪在地,下一瞬忽然反跳起身便掏出一把失魂粉,却是手心还未散开扬出毒粉,烈北风便已握住她的手腕,只是轻轻一个用力,她只听见自己手腕一声脆响,活生生的被他掰到脱臼。
她疼的脸色一白,咬牙瞪他,烈北风见她不老实,反手扣住她另一只手,两人一来二去赫然倒在地上,九月被他重重一压,差一点背过气去,却是硬撑着一口火气抬起眼瞪他:“你的信任被狗吃了?枉老娘我这两天为了点药草和风向地形图熬的觉都睡不好!你丫既然这么多疑还让我在这里干什么?留一个不定时炸药在身边还要时时刻刻防备着,很好玩吗?”
九月一边挣扎一边死死的瞪着他,因为之前在湖里出来的时候太匆忙,穿衣服也太匆忙,所以衣襟没有系紧,这几番挣扎间,几乎半个肩膀都露了出来,满头青丝缠绕在颈上和锁骨间,烈北风先是眯眸冷冷的看了她一会儿,再又扫到她肩上露出的小片春光,手却没有停下,直接将她腰间的小瓶拽了出去,低头看了一眼那瓶中的药丸,然后低头冷眼看着她:“这是什么?”
九月不说话,虽然她的确不是什么好人,也并不打算对烈北风忠心耿耿,但她的确没有出卖他,结果他却反过来这样待她,实在是又寒心又后悔,更是实实在在的气愤。
第060章:遭人诽谤
见这女人又一次如同小兽一边扭开头去,不看他,也不肯回答。
烈北风的手瞬时爬上她的脖颈,牢牢掐住她的脖子:“九月,我警告你,别挑战的耐性!”
九月冷笑着瞥了他一眼:“你觉得它是什么它就是什么!不过就是一瓶药而己,你可以因为它而联想出太多关于我是个细作的原因和证据!不是吗?”
话音刚落,她便只觉得一阵窒息,冷冷的看着眼前眼神阴鸷的烈北风,脖子上的大手越收越紧,似是就要这样直接掐死她。
她依旧只是冷笑,开口说话的时候已有些艰难,字句模糊:“你这些年,每收下一个心腹之前,都要经过这么长时间的考验和监视?还是就单单只对我一个这么不信任?因为什么?就因为我来历不明?还是,因为我是个女人?”
脖子上的手又重了几分,九月闭上眼,不再看他,心下却唯有冷笑。
然而下一瞬,脖子上骤然一松,九月睁开眼,见烈北风站了起来,她才缓缓坐起身,一边慢慢揉着脖子一边将微微敞开了些的襟口收拢。
就在这时,那几个已经被解了穴的探子被士兵推了过来,几个在草丛里差点被狼吃掉的探子忙跪在地上,一脸胆颤心惊的向烈北风磕头:“主上……”
“你们跟在她身后,都看见了什么?”烈北风不再看九月的表情,转眼看向那几个跪在地上的探子。
他没有看见九月在那一瞬间满脸的嘲讽和讥笑,她瞥了那几个探子一眼,已经料到自己会面临什么样的诽谤。
“回、回主上的话,属下们一路跟着九月姑娘下山,她在山下的清湖附近与一个神秘人偷偷相见……”其中一个探子抬起头来,看见烈北风手里那瓶被强夺过去的瓶子,继续说道:“那个神秘人给了九月姑娘一瓶药,我们因为离的很远,也看不清究竟是什么东西,并且那个神秘人内力高深,察觉到我们藏在草丛里,就直接隔空用石子点了我们的穴道!”
“后来……后来九月姑娘就跟着那个神秘人走了……我们被点了穴道没能追去!不过,阿东说他看见九月姑娘偷偷拿了她在帐篷里画的无悲山地形图出来,想必,她是将地形图交给了那个神秘人!你说是吧阿东?”他看向身旁的另一个探子。
名唤阿东的探子连忙点头:“对对对,主上,属下是看见了!九月姑娘因为看见过我们的地形图,她都默背了下来,画在了一张羊皮卷上,带下了山,您现在若是在她身上搜不到那张羊皮卷的话,她就定是将地形图交给了神秘人!”
其他跪在地上的探子也跟着一起点头,共同作证。
烈北风浓眉深锁,赫然转眼看向正在踉踉跄跄站起身的,却是用着一双讥讽的眼神看着那些探子的九月,冷声道:“你还有何话说?”
“我说他们在骗你,你信吗?”九月不以为然的哼笑:“他们跟在你身边多年,我这个来历不明的人才出现几天,你当然不会信我!所以我现在说什么都没用,我还何苦浪费口舌?”
烈北风拧眉,冷眼盯着她。
黑暗的夜色里,月儿高挂,九月只是一味的冷笑着,将身上的衣襟细细的弄好,再又将腰带多系了几个死结,冷眼瞟着他:“烈北风,如果有一天你兵败垂成,我一定会知道你究竟败在哪里!你太过自负!”
然而她话音刚落,烈北风却是忽然脸色难看道:“把她给我捆上,扔到马厩去!”
在九月瞬间被冲上来的士兵架住的同时,烈北风背过身不再看她,抛下的声音却如冰川一般:“多捆几道,这个女人狡猾的紧。”
呵,再狡猾不也是个被逮住的兔子。她九月又不是什么武林世家的传人,研究不明白他们古人这些高深的内功武学,她承认自己暂时打不过烈北风,她也就不自讨苦吃,连反抗的力气都省下了。
在被绑住手脚拽走时,她已是连看都懒得看那几个跪在地上的探子一眼。
怪也只能怪她没料到这几个探子会反咬她一口。
也对,他们若是不反咬她,他们打算偷看她洗澡的事情若是被她说了出来,他们几个估计就算是不死也要被打上几十个军棍,何况她没帮他们解穴,所谓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九月直到今天才知道为什么以前看过的那些电视剧里的圣母型玛丽苏型女主永远都活的顺风顺水人见人爱花见花开,人家是真的永远用着以德报怨之心不停的感化世人啊。
她倒好,没给人解穴,直接被现世报了。
来不及想那么多,人已经被直接仍进了马厩里,这山上条件再怎样也不会太好,马厩里很少有人打扫,一阵臭味钻入鼻子里,她浑身被绑的像个肉粽子似的,在地上勉强滚了两下,依靠在马厩旁边那面由黄泥堆造而成的墙壁,一点一点的磨蹭着坐了起来。
转头看向外面那几个来回巡视的士兵,结果旁边的一匹马的尾巴一扫,直接扫到了她的脸上,九月当即皱起眉:“真他娘的祸不单行!”
她要不是因为烈北风那厮救了她一命,她才不会这么白痴的明明下了山找到了逃跑的机会却还自己滚了回来。
早知道要面临的是这种局面,打死她都不回来!
眼前那匹刚用马尾巴扫了她的脸一下的高大的马忽然踢踏踢踏的转过身,一双硕大的马眼盯向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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