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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医庶女:盛宠四小姐-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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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月这才了然的点了点头,之前还在心里疑惑,这么大个元恒皇朝不可能都是没脑子的人,放一把火就能解决很大的问题,没想到竟然还有这样一个原故。
所以他们不仅仅要生擒烈北风,更也绝对不能烧毁无悲山,能找到这样一个另皇帝的军队十分被动的地方,可见烈北风这厮真是个相当鸡贼的人精啊,还有,都到了这种地步了,皇帝老儿仍不肯松口,这山中所葬的女子在他心里的地位看来的确很重要。
想到生擒他的这件事,九月忽然道:“哎对了,你们究竟是什么人?你之前说的什么灭国还有那个什么的,我也记不清了,我只知道日照国是在十八年前被灭国的,日照国和你有关系吗?”
烈北风一顿,看了她一会儿,见她不像是在装傻:“你竟然没听说过战神烈北风的名号?”
九月顿时一脸受了刺激的表情:“战神烈北风?哪有你这么自夸的?”
烈北风却是不冷不热的睨着她:“我们是日照国人,爷爷我做的是正统的复国大业,不是什么强盗头子,这回你懂了?”
“哦。”九月似懂非懂的哦了一声:“真是难得,你们日照国被灭了,别人都指望不上,竟然只能指望你们这一群山野村夫和强盗来复国,啧啧。”
烈北风越听越不对劲,最后听出她话中的讥讽之意,顿时笑意森寒的夺过她手中的纸,慢慢的折好,然后挑眉看着她那一副对什么都无所谓的模样,想了想,终究也是没有解释太多。
他是强盗也好,是当年灭国时被亲卫救走才终能保住一命的皇子也罢,终究也都是过眼云烟,如若不能复国,他本就与强盗无异。
也的确没必要对一个来历不明又狡猾的像个泥鳅似的小丫头说这许多,他只是看了看手中已被折好的纸:“这图我先收下,至于明日草药送到之后,你要如何做出这退兵良策,画出这张图的意义究竟为何,希望明日天黑之前,我能得到眼见为实的答案。”
九月本来想让他把图还给她的,但想了想,这一天来对他的了解,也是清楚这图拿不回来,反正也已经记在了心里,便也不再强要,只是挥了挥手:“你也是够阴损的了,这满山的精兵良将一个也不用,就只让我一个人去退敌,我看你本来的目的就是想逼死我。但是姑奶奶我还真就不吃这一套,不出两日,我就让你看看,我是怎么不损一兵一将就让承封那个混小子带着他的晟王大军退开无悲山五里之外。”
看出她在说承封的名字时那眯了一下眼睛一脸阴恻恻的表情,烈北风却是沉沉的笑:“你若做不到呢?”
九月依旧不吃他这一套,没有被激的说出什么承诺,只是歪着头说:“做不做得到,明天你就看见了。”
没套出话来,烈北风也不恼,看她那比猴儿还精的表情,一脸百感莫叹的转身走向了她帐篷的门口。
九月以为他要走了,回头便朝他的背影竖了个中指。
结果烈北风就在这时忽然转身,她一顿,干笑了一下将中指收了回去,慢慢放下手。
“那是什么手势?”烈北风的眼风冷飕飕的飞了过来。
九月嘿嘿笑着,再次朝他竖起中指:“你说这个啊?这是我小时候在家乡里学的手势,在我们那里,这个手势是祝你好运的意思……”
“你会这么好心?”烈北风哼笑。
九月耸肩:“信不信随你,我要睡觉了,今天晚上如果睡眠不充足的话,明天我的头会疼,头疼就会导致我在弄草药和药粉的时候不小心弄乱了顺序和烧制时间,这万一弄错了的话……”
这满嘴蹦豆子一样的语速……烈北风忽然太阳穴又开始跳了,抬起手按住额际,另一手示意她闭嘴,在九月听话的闭嘴的刹那,直接揭开帘子大步走了出去。
九月长呼了一口气,哼笑着转身便躺到了帐篷里的榻上,转眼看向烛台上的火光。
楼晏啊楼晏,不久之前你让我又睡牢房又睡柴房,最后又逼得我钻进泔水桶里才得以逃出王府,这笔帐你九月奶奶早已经记下。
眼下,就是算帐的时候,能有这种机会好好报复一下,真是兴奋的睡不着。
***
翌日一早。
九月困的不行,一边打着呵欠一边穿戴好了衣服,依旧带着她自认为很帅气的虎皮帽,揭开了帘子走出帐篷,抬眼看见自己帐篷外堆积的那些草药已经被分门别类的依次摆放好,她抬起手抓了抓脖子,因为昨晚上睡觉之前没洗澡而觉得痒的很,看着那边的草药走了过去。
低下身在拾捡每一个草药放在鼻间闻的时候,她听见烈北风的脚步声在靠近,便在他走过来的时候也没有抬头就直接说道:“你们这无悲山上除了那个温泉之外,还有没有其他什么地方可以洗澡的?或者给我搬个浴桶在我帐篷里也好,我总也不能每天晚上睡觉之前跑到温泉那里去洗吧?”
说完后,她才站起身,拍了拍手,转过眼看向正在观察着那些草药的烈北风:“跟你说话呢,听见没有?”
“你这要求还真是不少。”烈北风冷淡的看向她:“我这里没有像你这么娇惯的人,都是爷们儿,有一处温泉可以净身就不错了。”
九月嘁了一声:“这跟娇惯没关系,这里是山顶,又是炎炎夏日,不洗澡不仅仅不卫生,而且很容易招蚊子的好不好?我昨晚上被叮了好几个包!”
“你看你看!”九月一边说一边拉开衣袖让他看她胳膊上的两个蚊子包:“也不知道我这副身……呃,也不知道是我的血很甜还是怎么回事,我发现自己特别容易吸引蚊虫这一类的东西,总是被咬到,痒死了。”
看见她那光洁白嫩的胳膊上的确有两处不小的蚊子包,烈北风仿佛不以为然,却是在看向地上的那些草药时说道:“先把你该做的事情完成,一切要求等我看见结果再提也不迟。”
九月倒是没生气,能听见他这样一句话也够了,起码还有点盼头,只要逼退了晟王大军,她的好日子就要来了。
她抬手挠了挠胳膊上的蚊子包,又抬头看向天色,艳阳高照,微风拂面,感受着微风所吹动的方向,若有所思。
第051章:不懂预测,只懂计算
她忽然转身去拿起一面写有大大的“照”字的军旗插在帐篷前,抬眼看着军旗飘动的方向,回头说:“现在的风向不对,你们先把这些草药混在一起,然后分散到狼烟筒里。”
说着她又指向没有动作的烈北风:“狼烟筒的摆放分布图在你们主上那里,找他要。”
烈北风冷瞥了她一眼,掏出那张纸,打开来看,记得她昨夜所说的这几样东西的分布位置,便将纸递还给了她,同时对周遭等待任务安排的手下道:“按她说的做。”
九月接过纸,本想嘲笑他昨晚满是戒心的没收了她这张图的举动是多么的多此一举,但见他那凝眸静听的神情,一时间也懒得说这许多废话,只拿着图纸走到前边,铺在所有人的中间说:“你们几个,将已经塞满了草药的狼烟筒按这个方向和顺序依次摆放,因为这些草药都是新采摘的,很难燃烧,所以最好在下面先堆放一些干燥易燃的枯枝木柴等东西,至于这几处火堆,同理,也依次摆放下去……”
九月给烈北风安排来的这些亲信卫兵分布了十个小组,每个小组负责一个引火点,将所有的位置和任务都细细的安排了下去。
直到他们都明白了她的目的,迅速的开始分散向各处准备狼烟筒和火堆时,九月又抬头看了一眼旗子飘动的方向。
“你确定今天有北风?”忽然,烈北风的声音忽然钻进了她的耳里。
九月落下视线,看向烈北风的那副正在盯着自己并且一脸探究的表情:“看来你是知道我想做什么了?”
烈北风冷笑:“你当真以为我指望你这么一个小丫头来助我守住无悲山?本只是想让你写几个毒粉配置的方子,助我一臂之力,尽量减少手下将领的伤亡,谁料你直接夸下海口,竟以为我是打算以你一人之力退敌。”
听出他话间的奚落,九月依旧不恼,反觉得有些好笑:“所以你的意思是我现在不需要再做什么,可以滚回我的帐篷里再睡个回笼觉了?”
烈北风没答,看了一眼她身后的旗子:“我本来还在疑虑,你这小丫头能折腾出什么幺蛾子来,原来是要借助风力吹散毒粉到山下,以这种方式来退敌。”
“不然呢?”九月歪着脑袋瞥他:“很多时候,越简单的方法才越有效用,再说了,时间不等人,在这么仓促和之前毫无准备的情况下,我又要考虑到自己之前‘夸下的海口’……”
她一边说一边意味深长的冷瞥着他:“我只有一个人,而如果我想将我的毒粉分散到山下的每一个人身上,当然要借助风力,这一点,做为一个常年带兵四处突出层层重围的你,应该也会想到。”
烈北风凝眸:“领兵之道,重点在于天时地利人合,而我日照国余党只是一支孤军残将,能做到驻扎在无悲山上一年之久仍旧慨然不动,也不过只是占了地利人合两点,我倒是没想到,你竟懂得预测风向?”
“我不会预测,我只会计算。”九月轻笑,见烈北风这厮这会儿已经和气了许多,便也耐心了起来:“经验很重要。”
做为特战队的一员,每一次实战演练都关乎性命,所以无论是天气还是地表的各项数值都一定要预测的精准,这样才能给自己那一方的队伍最好的时机去执行任务。
而她自从认知道这个世界的步步险境之后,才收回了自己做为二十一世纪人的过度自信膨胀的心理,更也认真的考虑过自己的处境和自己比这些古人多出的优势究竟在哪里。
总的来说,她所会的拳脚功夫如果是在江湖上走动,只是防身的话不会有太大问题,但如果遇见她这些日子以来遇见的所有高手,那就只能算是区区花拳绣腿。她真正比他们多的也就是这些与科技和现代知识结合的实战经验,再就是点法医的本领罢了。
九月向后退了一步,坐到帐篷外的一处石墩上,说道:“晟王大军在山下靠南的位置驻扎,如果我们能借助从北边吹来的大风,将燃烧的毒草所放出的毒烟蔓延至他们驻扎的营地里,以承封虽有勇有谋却又谨慎多疑的性子,一定会选择以安全为主,先将大军退至安全距离。”
说罢,她抬眼看向烈北风那深皱起的眉:“别忘记我们昨天说过什么,只要我能让晟王大军退后五里,你就答应我的条件。所以,我考虑的只是让他暂时退兵,给你们容出一个占领先机的机会罢了,至于之后要怎样才能让他们败退而回,这还要看你和你手下的这群精兵良将要怎么做了。”
对于她的狡猾、绝对不会吃亏的个性,烈北风也算是已经了解透彻。
她是在给她自己留一个保命的后手,绝对不可能真的将所谓的必生所学都拿出来倾囊相助。
烈北风站在原地,身后的披风随着越来越大的风力而微微抖动,他看向飘动的旗子,又一次问道:“你先告诉我,你怎么确定今天一定会有北风?”
九月抬眼看了看他,对于一支军队的统领来说,肯承认自己在细节上的知识匮乏还有能做到不耻下问,已经算是难得了,更难得的是,他这么一个满脸胡子拉碴的强盗头子,竟然会这么好学。
相处这两日,九月是在这一会儿才觉得烈北风这人顺眼了一些,终于有那么一点脾气合了她的味道,也就耐心的指了指前面靠近山顶瀑布处的风车:“我昨天晚上站在帐篷外有仔细看过那架风车所立的方向,你们这里的风车是用于抽水,而抽水轮的方向是在南,也就是说,你们平时的用水需要借助北风,这东南西北四个方向,偏偏借助北风,很显然啊,这山顶的气候是北风居多。”
“要说我也是太幸运,昨晚上在帐篷外看见你们那些竖立在周围的火把时,看见火苗吹动的方向是东南,根据山顶的高度,我们可以将风向定为十六个测量单位,也就是把圆周分成三百六十度,北风是零度,西风是二百七十度,其余的风向都可以计算出来,而从昨夜的风向角度和不同的风速来看,这两天之内一定会起北风,而且风力很大。”
九月在地上画了个圆圈,抬起眼看向烈北风那一脸听天方夜潭似的凝重表情,轻笑:“我知道你没有听懂,不需要用这种眼神看着我。”
第052章:退兵五里
烈北风看见她在地上画出的圆,有那么一刻的犹疑,半晌后,看向她澄澈明亮的双眼:“测量单位是什么?三百六十度,零度,二百七十度又是什么?”
九月嘴角一抽。
还真想学啊。
这种理科性的问题她要怎么教给一个连加减乘除都没听说过的古代人?
她要普及多少年的知识,才能讲到最后的有关风向频率等于某风向出现次数/风向的总观测次数乘以百分之一百的这种公式?
九月本来也只是想说点高深的东西糊弄糊弄烈北风,但见他那表情,像是发现了什么未知的领域,从而想要吞噬那一方领域为己所用。
她不禁忽然转移了话题:“这种预测方法是我们家老祖宗传下来的,不能外传,所以你别想打我的主意。不过,你打算在他们退兵后怎样制敌?”
烈北风转头:“用兵之计怎可对外人随意透露,自然是不能外传。”说着,他侧头瞥了她一眼:“所以,你也别想打我的主意。”
九月“嘁”了一声,随手拿起了一根细草放在嘴里,本来就穿着一身山野俗夫的男装,这会儿更是像个槽汉子似的一边刁着草一边在嘴里哼着歌,一副不以为然的派头,歪着头以眼角的余光扫了一眼旗子飘动的方向:“现在还是西风,风向不会这么快就变的,我估计怎么也要等到午时以后才行,我这早上起来还没吃饭呢,有没有吃的啊?”
“我看你不止是狗托生的,还是个饿死狗托生的。”烈北风扫了她一眼,回身走向她,居高临下的看着她这真像个野小子似的吊儿郎当的模样:“你可是元恒国人?”
九月拿出嘴里的细草:“我应该不算是元恒国人,这元恒皇朝和我本身属于八杆子打不着的关系。”
当然,要先排除她的这副身子是苏升平的女儿的这件事,单从灵魂和思想来讲,她说的是实话。
“那你可是外族人?”
“不是。”
“你从哪里来?”
这算是九月来到这个世界上后,第一个这样认真的问她是从哪里来的人,她不禁看向烈北风那若有所思的眼神,半真半假的答:“我是孤儿,自小在江湖上混,随便找了几个江湖上的师傅胡学了许多杂七杂八的东西,你信也好不信也罢,反正我这个人挺简单的,你不招惹我,我自然不会对付你,但你若是招惹了我,我自然也不会让你好过,就这样。”
说完,她再度将草放进嘴里,起身在自己所住的帐篷外来来回回的走了两圈,然后伸起了双臂抻了个舒服的懒腰,抬起眼看向天际。
蔚蓝的天空,自由,就在她的脚下。
“没错,在这里,我是自由的。”她闭上眼,扯开大大的笑容。
看见那站在帐篷另一边望着天绽出笑意的九月,烈北风不知不觉的凝望了许久。
直到九月一边挠着藏在虎皮帽下有些发痒的头皮一边转回身来看向他时,四目相对的一刹那,烈北风骤然转开头,直接走向兵营马场的方向,脚步略快,头也不回。
九月看着那忽然一声不吭就转身走人的强盗头子,觉得古怪,却还是因为昨夜没有洗澡而浑身发痒的难受,赶忙钻回了帐篷里想办法止痒。
***
午时刚过,天际已经因为这逐渐狂烈的大风而微微有些泛黄。
九月从帐篷里露出一个脑袋来向外描了一眼,不禁道:“我滴个乖乖,只算出来今儿的风应该会不小,没想到竟然是沙尘暴的前兆啊。”
学好数理化,走遍全天下,真真儿是个至理名言,还真让她给算准了。
而当风向果然变成了北风的时候,九月按照本来的计划去叫人,不出一盏茶的时间,无悲山顶号角声四起。
已在无悲山下驻扎了一天一夜的晟王大军慨然不动,有一小将领却听出了这号角声中的异样,不禁回身去了账中:“承大人,这日照国余党的号角声有些奇怪,我们是否需要早做防备,以免对方突袭反杀?”
承封亦是在听见这阵阵号角声时觉得怪异,在那将领进来后,便走了出去,站在驻扎的营地中看向眼前苍茫的青山。
“这与他们平日的集结号角声音不同,高高低低,似是一种暗号。”承封道。
“那承大人,我们是否要改变策略?”
承封先是没有说话,望向看似风平浪静的无悲山。在来这里围剿之前,他已经对烈北风的事迹略有耳闻,更也知道烈北风这多年来召集到的精兵强将共有十余万人,而承封对于跟着自己征战沙场多年的晟王大军十分了解,自信带五万兵力前来围剿便足矣。
不过听闻烈北风为人骁勇好战,也是个能以一敌百的人物,如若没点智谋,单靠强取是根本不可能靠近皇都城的,所以承封早已对这个烈北风有了防心。
眼下这号角声奇怪,承封更是看向这正午之时天边逐渐蔓延而起的昏黄,他垂眸沉思之时,身边的将领说道:“曾听说这烈北风手下都是不怕死的勇夫,但以他们这几年向皇都进攻的方式来看,似乎也没听说过他手下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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