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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医庶女:盛宠四小姐-第1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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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明知道他们都是我的人,却宁可死,也不向我求救,月儿,你当真这般恨我?”
九月哼笑:“我不恨……我有什么好恨的……你不过也只是在复仇而己……我只是无法原谅你曾经一次一次对我的谋杀,不愿意面对你这个曾经被我一厢情愿付出着想要挽救的人而己……我不恨你……楼辞远……我对你甚至连一丝一毫的爱都没有,又怎么可能会有恨……”
说着,她积起所有的力气从他的怀里退了出去,却被他轻而易举的按回怀中,她皱起眉,缓缓抬起已经痛到麻木的手去推开:“放开我……你放开!”
在她挣扎的刹那,忽然只觉得头皮一痛,他狠狠揪起她脑后的头发将她从他的怀中扯离,在九月睁开眼毫不畏惧的瞪向他时,看着她满脸的鲜血和眼中的憎恨:“还说你不恨我?我逼死了你的楼晏,眼见着你六妹绾绾坠崖却不出手相救,看着赫连锦枝被杀害也没有加以阻止,看着你被我门中人打伤也无动于衷,最后把你逼到这种地步,你眼中都是浓烈的恨意,还说这不是恨?”
九月冷笑:“恨是爱的叠加,楼辞远,爱人者人恒爱之,你没有一颗仁爱的心难道还要指望别人来爱你,指望我对你有叠加的恨意?你做梦——”
唇上一痛,楼辞远已用力按住她的后脑将她狠狠的收进怀里,虏获她双唇的瞬间便以着毫不留情的力道咬破了她的唇瓣,仿佛要将她的血吸干一般残忍的吮吻着她唇上的腥红,九月皱起眉想要挣扎,眼前却是一片一片的晕眩,勉强抬起的手与掌风都被他一一化解开,几招下来她已经再无力气,身体无力的被束缚在他怀里,被迫承受着他汹涌甚至血腥的吻,直到阵阵黑暗来袭,眼前人的脸逐渐化成楼晏清俊的容颜,她眼前越来越昏花,抬起来紧紧掐在他肩上的手缓缓的垂落。
楼辞远无情的肆虐着她的唇瓣,激痛的心仿佛只需要以她的血才能来抚平,贪婪的吮吻着她唇上的腥甜,直到怀中的九月逐渐软软的不再挣扎的靠向他怀里,直到她闭上眼,头无力的向后歪去,才缓缓放开她已经被他肆虐咬破的唇,看着曾经在他面前脸上顶着一朵胎记一样颜色的大红花,笑的又痞又无所谓的抚着她的肩说“我是你未来的媳妇儿呀!”的人儿脸上的苍白与满身的血,终是不忍的将昏死过去的她紧紧揽进怀中,绯红的衣袖将她纤瘦的身子覆住,漫山被雪染红的雪地中,一身绯红之人将怀中越来越凉的身体抱了许久。
直到两个赤辰门人将山上唯一存活的称心和如意两个丫鬟押了过来,恭敬的问:“门主,这两个丫鬟,是杀还是……”
“四小姐……”
身后传来称心和如意既害怕又绝望的哭声,楼辞远缓缓侧过头,看见那两个是曾经始终跟在九月身边,对九月忠心耿耿的丫鬟,淡淡道:“带走。”
“……是。”
雪山之上,楼辞远看着怀中甚至越来越冰冷的九月,手在她腕间抚过,缓缓道:“原来是玄元之力和流风剑……”
将九月拦腰抱起,怀中向来争强好胜仿佛虚弱二字与她从来都不沾边的女人,身体轻的仿佛风一吹就能飘走,将她抱走的一瞬,忽然停下脚步,回眸道:“派几个人去山下,搜寻苏绾绾的尸体。”
“……是,门主。”
第449章:溶洞
九月睁开眼睛的时候,入眼的先是一间陌生的房间,床帐素白,边角有着淡淡的流云暗纹,屋子里却是有些暗,她猛地要坐起身,却是刚一动便忽然被按住了。
“四小姐,您不要乱动!”
她一怔,转眼就看见称心和如意站在床边,一脸焦急紧张的看着她:“您身上有伤,好不容易才保住了命,千万不要乱动啊。”
看见称心和如意还好好的活着,九月仿佛以为之前所经历过的一切生离死别都只是在做梦,她还在丞相府每天和大夫人二小姐什么的斗来斗去,还过着那些曾经她叫苦不迭但却安定无比的生活。
然而身上的伤和痛楚却在提醒着她,一切都只是她的侥幸之心。
定定的看著称心和如意一会儿,九月闭上眼睛,皱了皱眉,缓了许久才重新睁开眼睛哑声问:“我这是在什么地方?”
称心和如意互相对视了一眼,不知道要怎么回答,只看着床上的女子微微苍白的脸,长睫覆下,却覆不住眼底淡淡的青紫,明明醒来后就知道之前发生过的一切伤痛都是真实的,但她的神色却是平静极了。
天知道她这份平静究竟是这些日子以来经历了多少磨难和煎熬才换取的?
可就像赫连锦枝所说的那些,也许这一切就是她九月注定的宿命,这些独属于她该经历的困苦与磨难,这些生离死别,这些苦恼与懊悔,世间熙熙攘攘千万人为利而来为利而往,人人都懂得捍卫自己的自私,并为此理所当然。
惟独九月此时憎恨自己当时为了隐瞒自己的行踪而躲在那么一处雪山之上,所以她自私,如果她早一点在上一座城就将她们救下,也许就不会发生那么多的事。
可是后悔又能怎么样。
九月闭着眼睛长长的吐着气,最后挣扎着还是坚持要坐起身,见她固执,称心和如意不敢再拦着,忙伸手将她小心的扶起:“四小姐,您慢点,小心着伤口……”
九月已经记不清自己的身上究竟受了多少的伤,现在只感觉身上从头到脚都是痛的,几乎没有一处完好的地方,坐起身后她便有些艰难的呼吸了两下,抬起眼看了看周围陌生的环境:“这是什么地方?”
听见她又问了一次,称心和如意有些尴尬的低下头:“这里……是……世子安排的地方。”
“世子?”九月有一瞬间没明白过来她们所说的世子是什么世子,抬起眼看向她们,好半天才凝神一想,想到了自己昏死之前发生的事情,想到了楼辞远。
她皱了皱眉,此刻什么都不想说,只挥了挥手:“你们先下去,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称心和如意却是忽然对着她跪了下去,红着眼睛说:“小姐,奴婢们的命是您拼死救下来的,虽然奴婢们知道您最想救的是二夫人和六小姐,可是她们已经……”
两个丫头哽咽着:“不管怎么说,奴婢们是小姐您救的,曾经奴婢们就是您的丫鬟,以后奴婢们就是您的牛马,无论小姐您说什么做什么,奴婢们都绝对听从,且绝不敢有二心,可是四小姐……您身上的伤很重,世子派来的那些郎中围着您整整四五天才终于让您脱离了危险保住了命,您现在刚醒,千万不要乱动,也不要冲动行事,奴婢们只想让小姐您好好的活着,不要有事……”
九月坐在床上,沉默的看着曾经在丞相府中她所熟悉的人中只剩下的这最后两个人。
缓缓轻叹:“我还不至于拿自己的命开玩笑,那天在山上只是因为我娘和绾绾的死而急疯了,心里焦急和难受,没有发泄的途径,才会杀红了眼。”
称心和如意顿时就缩了缩脖子,抬起头来小声嘀咕:“小姐,您那天杀了好多的人……”
九月看着她们:“是啊,我杀了很多人。怕我么?”
两个丫鬟同时摇头:“四小姐,只要好好的,奴婢们就什么都不怕,哪怕以后是跟着小姐您出生入死,奴婢们也甘愿。”
九月轻笑,扯着苍白的嘴角:“出生入死啊,哪有说的这么容易,经历过雪山上的这一劫,你们还不懂得人生命有多脆弱?眨眼间满地尸体,眨眼间一切都空了……”
然而说了这许多,九月自己其实还没有想清楚,她便低下头,再一次挥了挥手:“让我静一静吧,即使这里是楼辞远的地方,我也不会做什么,现在伤成这样,我还能怎么折腾?”
听见她这样说,称心和如意这才站起身恭敬的说:“那奴婢们先出去,小姐您有什么需要,叫我们一声,我们马上就进来。”
九月没有吭声,称心和如意便转身退出了房间。
房间里很静,也有些昏暗,这里不像是正常的那种府邸中的院落香阁,而像是……
某一处山上溶洞中所挖空而建的洞府,想到曾经楼晏说过,赤辰门在江湖中有着不凡的名望,却始终无人知道他们藏身在何处,如果他们是居住在溶洞之中,那怪不得没有人能找得到他们的老巢。
不过这间房间造的倒是精致,都已经快近似皇宫般的简约而奢华了,除了四周没有窗没有光之外,屋子里的夜明珠起了最大的效用。
九月捂着腰腹部最严重的一处伤,从床上慢慢的移身上床,在房间里走了两步,转眼看向那面一身高的镜子,看见镜子里的自己,脸色苍白,身体憔悴而瘦了许多,看见自己苍白的嘴上有结痂的几处细小的伤口,她缓缓抬起手,抚上自己的嘴。
被楼辞远像是吸血鬼一样的强吻和吮吸唇上鲜血的那一刻,九月以为自己真的快死了,以为这个也许从懂事起就活在复仇人生里的人会将自己生吞入腹。
可没想到他竟然在赤辰门人差一点就要杀了她的瞬间又将她救了,将她带走,带回到他的地方。
可是这么一处连窗子都没有的房间,纵使看起来奢华而享受,却只有一个出口,这就是楼辞远将她带回来的原因么?
他是要将她囚禁在这里?
九月放下手,手抚着腰腹上的伤,缓步移到门前,贴到门上,细细的听着外面的声音。
第450章:坦然相告
很安静。
这里应该是洞穴中的深处,连山风都听不到,太安静了。
九月低下头,皱了皱眉,抬起手看着自己手心的血,再又看向因为自己下了床走到门边扯到了腰腹间的伤品而又流出的血,将手重新按在伤处,记得当时那把剑是直接穿腹而入,幸好是靠在侧腰的方向,不然恐怕自己这条命也难保了。
忽然听见外面有脚步声传来,她直接转身先回到床上,低下头自己清理着腰腹间崩裂伤口处的血迹,拿过床边的药布轻轻擦拭。
直到房门被人打开,九月将腰间的血迹擦干净,抬起眼便看见楼辞远。
不再是那一身刺目的红衣,而是如初见时的一身素白,看见是他进了门,九月迅速将刚刚掀起来的衣服放下,将染了血的药布扔在一旁,不等他开口,便直接淡问:“这里是你的地方?”
楼辞远已走近,见她该是刚才下过床胡乱走动过,所以伤口处甭开了一些血,但是并不严重,且她自己已经处理好了,他便没有上前,仅是见她那平静的神情,轻道:“你这次虽无内伤,但外伤极重,不修养个把月是没法起身行动的,不要再下床走动,待伤口愈合再下床。”
九月抿唇不语,只抬起眼,沉默的看着他。
今天的楼辞远看起来像是曾经初见时那样的素净纯洁,也许是因为少了那一身烈烈红衣,这样的感觉让她想起曾经那个带着她去安王府珍馐阁偷看各种医书宝典的病弱世子。
可他此时的脸色并不苍白,在她重伤昏迷的这几天,他应该是也在修养身体,现在看起来面色如常,和常人无异。
九月的沉默,很显然并不是在与他置气,而是无话可说而己。
楼辞远看穿了她的心思,便也只轻轻的笑了笑:“没错,这是我的地方。不问我为什么将你带来这里?”
九月散漫的轻笑:“有必要问么?其实我应该谢谢你在最后的关头救了我才是,而不是像亲眼看着绾绾坠崖那样无动于衷。”说到这里,九月心里一阵抽痛:“楼辞远,不管怎么说,绾绾好歹曾经也叫过你几声姐夫,你对丞相府里的其他人可以无情可以不管,但是绾绾与你也算是有些交情了,你复仇我不拦你,可是绾绾……”
“我一直在等你醒来,很早之前就想对你讲一个故事。”楼辞远的声音轻慢,却是适时打断了她的话:“月儿,想听么?”
九月看着他,没有说话。
楼辞远微笑:“我以你我初见时的模样来见你,已准备好面对你的责问和恨意,可是月儿,我并非真的无心,人非草木,孰能无情,若非行至山穷水尽,便也不会让自己变成如今这般境地。”
“我那天在山上是因为绾绾坠崖而气疯了,因为你明明有能力将她救回来,可却袖手旁观,我的确很气,可是现在想来你也没什么错,你只是袖手旁观而己,没有伸手推我们一把已经很好了,已经算是留了情面。”九月冷淡的一笑:“所以,一切问题都在我,与你无关,我又怎么会恨你。”
在九月的眼中,曾经的那些自信,那些桀骜,那些光华璀璨,仿佛已逐渐千帐灯灭,不是没了精气,而是多了一丝雾般让人看不清的隔膜,她安静的坐在床上,呼吸着空气中传来的阵阵药香,轻道:“楼辞远,我现在只想确定一件事。”
“什么?”
“你是打算囚禁我?还是只是单纯的为我治伤?”
站在她床边的白衣之人目色宁静的看了她许久,才淡淡启口:“我不会囚禁你,但是月儿,现在外面太乱,你还是少出去走动为妙。”
九月轻笑。
她果然猜的没错,楼辞远暂时是不会放她走的。
于是九月也只是勾了勾唇,没有多说:“你想让我听什么故事?听你与元恒皇朝的这些爱恨情仇?听你母亲安王妃生前与两个男人之间的恩怨纠葛?还是听你的身世之迷?”
楼辞远的目光落在她的脸上,许久,才逐渐绽开一丝似叹似哀又似凉的轻笑:“果然是月儿,经历过这么多事,你已经猜到了些许原因,的确不足为奇。”
“没什么好奇怪的。”九月垂下眼,以手捂着腰腹间的伤口淡道:“安王妃比安王年长近二十岁,在安王妃嫁给你父王半年多的时间后就生下了你,对外皆传你自幼身体不好是因为安王妃早产,而实际你是足月生的,也就是说,你是安王妃在宫里和皇上在一起时所怀的龙子,虽然我不清楚他们之间都发生过什么,安王妃怎么会在刚刚怀了你之后就下嫁于比她年纪小那么多的安王,可你是皇上的儿子,这一点我在离开皇都城的时候就已经猜到了。”
说到这里,九月抬起眼看向他:“可是我不能理解的是,你为什么会小小年纪就已经开始谋划复仇的路,安王妃的墓穴是不是你建的?那里面的禁术,是不是你设的?”
楼辞远沉静的看着她,目光没有闪躲:“是。”
“所以你的身体是因为你施放的禁术太多被反噬?才会导致你常年咳血?”
“没错。”
见他此时已经坦然相告,九月闭上眼轻叹:“为什么?墓穴里究竟隐藏了什么样的大秘密?你要用这样的方式来隐藏?来保护?甚至不惜以反噬自身为代价去设下那重重的机关?”
然而楼辞远似乎是并没打算回答关于安王妃墓穴的事,只见九月因为醒来后一直没有喝过东西,这会儿口干的唇上隐有要干裂的迹象,便随手拿起房中桌上的青花瓷壶,倒了一杯清水后拿给她。
九月接过水杯,没有吭声,见楼辞远仍旧没有要说墓穴之事的意思,便低下头喝了两口水。
“皇上并不知道我娘当年是怀着身孕嫁进安王府。”楼辞远这时开了口,声音轻缓:“他始终以为我是安王的儿子,也知道我自小体弱多病,看在对我娘的旧情上,允许安王送我去各地云游,求见各路高人医治我。”
第451章:杀了我,或是嫁给我
“安王年轻时曾被我娘救过性命,一命之恩便以抚养我长大为报,安王的确只是个惯于四处游荡的散人,虽知道我多年来的行事,虽并未阻拦,也从未支持过,当太子储君之位被削,皇都城不再太平之后,他便已经再次出府云游,该是短时间内不会再回元恒。”
听见他如此说,九月抬起眼:“安王之所以离开元恒……”
楼辞远看向她:“没错,他并不认同我的方式,但却无力阻拦,也无权阻止。”
九月冷笑:“眼不见为净是吧,他老人家倒是想的开,好歹也将你抚养长大,竟然真能放任你这样下去。”
“已经没法回头了。”
“楼辞远,人各有志,我不会强行逼你回头,也不会说什么善言去劝导你,你有你必须要做的事,我有我必须要坚持的原则,你我道不同,不相为谋。”
“看来月儿是并没有什么耐心去听故事。”楼辞远轻道:“你好生休息,养伤期间不要乱动,更不要乱用内力。”
说罢,他便仿佛是不打算再在她面前让她生气,已自觉的转身打算就这样走开。
九月却是盯着他的背影,忽然问道:“楼晏的死与你有没有关系?”
那道素白的身影僵了僵,慢慢的侧首以眼角的余光看向她。
“你只要回答有,或者没有就可以了,其他的我不想听。”
每个都有故事,无论他复仇的原因是什么,她都不想过问,她只知道,楼晏的死,和楼辞远有没有关系。
那道身影沉静了片刻后,回道:“有关。”
九月当即便眼神愈加的冷冽,一言不发的闭上了眼睛。
果然。
楼晏才离开皇都多久,就能这么迅速的使得太子之位被夺,平王和太后看似风头无两,却实际被一个人在背后操控着全局,甚至洛昌城里的一切也在他的掌握之中,那么楼晏的死,那些巧合,那些设计,又怎么可能会与楼辞远没有关系。
“楼晏知道你和皇上之间的关系么?”
“这世间除我与安王之外,无人知道,任楼晏再怎样神通,他也未必会探知我安王府中这些陈年秘事。”
这话倒是没错,楼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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