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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医庶女:盛宠四小姐-第1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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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月顺手将它给夹到了腋下免得它碍手碍脚,完全忘记了刚才全凭八两飞了过来她才能在那个玄衣男子面前幸免于难,两手握着钥匙,一把一把的插进去,开着五通锁,听见八两这哇哇的乱叫,还顺便耐心的说:“八两,你究竟活多少年了,据说你是能活百年的神鹦,那你这么大的岁数了肯定是能认得清自己的立场,你是鸟,不是人,我就算要把你煮了吃也只是杀鸟,不是杀人,来,跟我读,呢衣袄鸟!”
八两立即仰起头来要去啄九月的肩膀,但九月就这样将它给夹在肩窝里,它完全无法动,气的斑斓七彩的鸟头一顿乱转,同时听见接连“喀嚓”几声,五通锁终于完全的打开了,一时间八两也不再乱叫,鸟头歪了起来向门里面看去。
九月亦是在打开门的瞬间向里探了探头,里面很暗,但破旧潮湿的墙壁上有几盏烛灯,昏黄而低暗,勉强能看得清里面像是一个特设的简陋的牢房,并且刚打开门就闻见里面传出阵阵的难闻的味道。
她转身直接从矮房走了出去,想问问那个玄衣男人身上有没有火折子,结果走了出来却见那人的身影已经不见了,在外边看了一圈也不见那人的身影,她只犹疑了一下便又折返了回去,凭着天生的机警和适应能力,在走进那一片昏黄低暗的牢房时,只用了一会儿的功夫就适应了里面的暗度。
放眼望去,这里是十几间牢房,牢门都是坚硬的精铁打造,每一间牢房被石墙相隔,这里面的味道很容易闻出来,是被关在牢房中的人没法出来上厕所就在这里面随便拿了个桶来方便,即使偶尔有固定的人进来清理,但味道还是久久挥散不去,何况这里这么黑这么潮湿,四周又几乎是完全封闭的,还能呼吸,不会使这些人憋死已经很不错了。
踩在满地潮湿的泥水里,九月听见不少姑娘无力的哭闹声和痛苦的呻吟声,同时也听见一些怪异的动静。
忽然,八两在她肩窝下发出一声另人胆颤的尖叫,吓的九月当即停下了脚步,低下头看见八两把脑袋缩进了自己的肩窝里一副受惊了的模样,她呆了呆,再转眼一看,只见一只硕大的黑老鼠从里面的牢房中蹿了出来。
“你怕老鼠啊?”九月低头问。
八两的翅膀被她禁锢着,没法抬起翅膀来捂着头,就这样整颗脑袋缩在她肩下,也不出声更不回答。
见这小八两像是真被那只老鼠给吓坏了似的,九月撇了撇嘴,继续向里走去。
越向里走,那些姑娘的声音就越清楚,直到一处牢门前,看见里面几个蜷缩在一起浑身脏污满眼呆滞的年轻姑娘时,九月的脚步当即生生的顿住。
然而那些姑娘没有因为看见九月的出现而兴奋,仿佛以为九月是青烟楼里的哪个姑娘或者主子,一个个都是以着生无可恋的表情看着她。
还有几个暴躁的姑娘忽然扑了过来,整个人扑到了牢门上伸出手去抓九月的衣裙,嘴里无力的骂着一些难听的话。
九月躲开那些姑娘伸过来的手,在十几间牢房门外走了一圈,春暖和花开给她的名单上有一百多号人,仔细算了算,这牢中的姑娘只有七八十个,也就是说还有那么四五十个姑娘不是在哪个官员的府上被强迫为妾,就是已经死了。
走到最里面的牢房,看见那几个与自己同时被送进来的姑娘,她们因为刚进来,都还处在惊恐中,并且还有些力气,一看见九月,就连忙扑到了牢门前哭着喊着要出去。
见她们还能说话,九月便在这间牢门前停下,看着她们个个惊恐的眼神,皱起眉道:“告诉我,昨天发生了什么事?”
那些姑娘没料到她这样一个穿着干净整洁的女子进来后会问这样一句话,有几个认出来她是当时被一起送进来的石榴姑娘,但谁都不清楚究竟发生了什么,只是见她这样问,便仿佛看见了曙光一样都扑到了牢门前七嘴八舌的开始说了起来。
昨天霜娘还在找机会在她们这些人中找一些听话的姑娘留下来卖身,但后来不知怎么了,霜娘忽然就放弃了她们,也不再威胁,只叫人将她们带进了这间牢房,之后就一直被关在这里。
她们听见将她们关起来的打手说,是有什么重要的人来了,绝对不能让那人发现她们被关押的地方,不能被完全掌握到证据什么的。
她们不是很懂,但却将听见的和看见的就这样七嘴八舌的说了出来。
从这些姑娘的话中,九月逐渐拼凑出一个模子来。
霜娘果然是因为楼晏的出现而多有忌惮,暂时放弃了拿这些姑娘来揽钱,而是先想办法保住青烟楼,藏住这些秘密。
眼下平王以桃花酿的方式来提醒和示好,但他们照样还会防着这些罪证被楼晏抓住,而楼晏自然也没打算放过这些罪证。
看着这些可怜的姑娘一个个惊恐和害怕的眼神,再看像其他牢房里那些姑娘眼中的绝望和枯竭,九月低下头摆弄了一下自己腰间的钥匙,在考虑要不要现在放她们出来。
然而在她拿出腰间的钥匙时,那些其他牢房里的姑娘听见了,忽然都一脸恶气而恐怖的扑到了门上,伸出手拼命的要来抓。
她们渴望自由,根本不管九月是什么人,是否来救她们的。
看着她们那几乎要将自己和钥匙都生吞入腹的表情,九白迟疑了一下,没有立刻放了她们,而是收起了钥匙,再次查清她们的人数,然后说道:“你们先别急,我是来救你们的,再过不久我就会放你们出去,都一定要好好活着,今晚之前你们一定可以出去。”
第418章:大姨妈保命符
从牢房中走出来时,抬起眼看向外面的阳光,九月深深的长长的呼了一口气。
这样一间矮小黑暗潮湿的牢房,锁住了多少年轻姑娘的生命与希望。
自己只是进去走了一会儿,并没有被关进牢里,现在就这样走出来,竟然都有一种自由和重生的感觉。
左右观察发现那玄衣男子的确是已经不在了,九月便直接放开了八两,任由八两愤怒的一拍翅膀直接高高的飞了起来,自己径自向回走。
她先是去了醉莲居随便拿了些东西好跟那些主楼的打手搪塞过去,提着小包袱回来时,那些打手碍于晟王殿下的护卫在旁边不敢再多话,见她的确是去拿这些细软了,便让了路。
九月顺利的回到昨晚的房门前,推开门的瞬间八两率先飞了进去,一副要率先打小报告似的模样。
九月笑着走进门,见楼晏立于桌前,手中的笔,桌上有一幅画卷,那画卷本来是空白的,却被楼晏在那上勾勒了几笔,形成一幅看似简单却实际透着种种迷像的图案。
乍一看见那图案,九月的脑子里闪过之前在那个玄色衣袍的男子衣服上看见过一模一样的,当即惊讶道:“你知道我在这里遇见什么样的危险,也知道我会遇见什么人?”
楼晏在听见她的声音时,轻轻搁下手中的笔,目光落在她身上。
就在这时,八两忽然冲了过去落到了那画卷一旁,用嘴叼起笔就在空白处画来画去,虽然画的有些丑,但却隐约看得出来八两是在画卷上重现刚刚九月将它给按在腋窝下的景象。
果然是神鹦哎!不仅会说话,竟然还会画画!
然而楼晏看着八两那一副赌气的回来告状的模样,又看着八两在画卷上画着的那些,叹笑着夺过它嘴中的笔:“阿九既是你主人,你又何苦来找我抱怨?主仆关系该由你自己去调节。”
八两一听,当即抖了抖翅膀,一副无辜的样子站在一旁,但却还是歪着鸟头不肯去看九月。
九月斥笑着走上前,低下头先是看了看八两画的那些乱七八遭的东西,再又看向楼晏刚刚所画的图案:“这个图案,我在刚刚遇见那个玄色衣刨的男人时,看见他的衣服上有这种图,你知道他是谁?所以特意派了八两去?”
“浮墨,迦尔国当年闻名于世的神医浮洛之长孙,十余年前浮洛逝世,随着迦尔国逐渐没落,外逃的外逃,叛乱的叛乱,迦尔国已不复当年之景象。而浮墨这等身手高超又继承神医神术的人必然不会屈服于现在的迦尔国皇族,早在多年前便已经离开迦尔国。”楼晏看向九月,轻道:“不过浮墨此人心高气傲,轻易不会为任何人所用,当年迦尔国皇族派兵追杀他,他凭一人之力抵抗数百迦尔国兵,但却偶然中计受了重伤。”
“那你怎知他会在青烟楼?”九月疑惑。
楼晏看着她,淡淡笑道:“如浮墨这般孤傲的性子,能让他甘愿为人效命,必然是攸关性命的恩情。四年前他身受重伤时,便是在洛昌城一带失踪。我那时便推测他是在这里被人所救,这青烟楼更是在这四年中越加放肆,近两年更甚至敢贩卖少女来谋财,我便派人来暗中打探,方知这青烟楼中的确是有一神秘高手在暗中保护,无人能轻易靠近这里的禁地。”
“那个叫浮墨的人的确告诉我,他四年前被兰妈妈所救,欠她一命之恩,答应为她守护青烟楼五年,不过他看见八两之后就没再出手伤我,甚至让了路,帮我进到牢房里,我也见过那些姑娘了。”九月说:“他不是被迦尔国的皇族追杀么?那我娘是迦尔国公主,我也算是迦尔国皇族,他为什么看见八两,并且得知我是八两的主人后,会帮我?”
楼晏这时看向面前画卷上他所画的图案,九月也跟着看去,凑上前仔细看着那图,却见里面的文字她看不懂,图形也有些繁琐和诡异。
“这图代表了什么?”
“这是正统皇族的标徽,迦尔国早已易主,如今的迦尔国皇族是多年前谋权篡位的叛党,你娘的父皇和母后早已被处死,浮墨的家族是奉曾经的皇族为主,他不臣服于现在的迦尔国皇族,只忠于你们曾经的那一脉,于他来说,你是迦尔国神女,便是迦尔国正统皇族,他必然会与八两一样效忠于你。”
九月听的张了张嘴:“我……那个……那迦尔国现在……”
楼晏轻道:“我之所以没有同意放你一人回迦尔国,是因为你只要踏进迦尔国境地,一旦被人认出来,必然会身首异处。”
“怪不得我娘赫连锦枝这十几年在丞相府里有这等遭遇,却没有人为她撑腰,原来本来的赫连家的皇族已经被人篡权,她也不再是什么公主,所以丞相府的人才会这么不拿她当回事。”九月此时才终于明白,便也只能轻叹:“所谓我这什么狗屁神女的身份,也不能给我带来什么好处,反而会招致杀身之祸,对吧?”
楼晏目中有幽光闪过,却并没有说什么,只见她这一副感觉压力好大的样子,淡笑:“世事如棋局局新,莫要因为眼前的困境而走不出去。”
九月“嗯”了一声,抬眼道:“那些姑娘我已经去看过,呆会儿找时间把他们都放出来吧。我本来是要放人的,不过见她们疯的疯,绝望的绝望,怕随便将人放出来会出乱子,所以回来先找你,这些是牢门的钥匙。云齐已经将其他打手引开了,估计一会儿那些打手就会回去,很快就能发现异样。”
“我估计这件事情平王是藏不住了,你也显然没有要让这些无辜的姑娘继续被藏在这里的打算,其他事情交给你们,我看着她们一个个那种表情,已经有些看不下去。”
楼晏接过钥匙:“女人到底也是感性大过于理智。”
“错。”九月白了他一眼:“我这是大姨妈作祟而己。”
楼晏看着她,眼角隐隐一抖。
大姨妈这个词他在安王妃墓穴中就听她说过,现下自然已经懂得这三个字的奥妙,见这丫头现在提起月事都是一副脸不红气不喘的表情,当真是把这“大姨妈”当成暂时的保命符了。
第419章:心理战术
因为亲眼见到那些关在牢中的姑娘,九月是真的不打算再插手这件事,因为实在是看了会。
待云齐甩开那些打手回来时,那些打手继而自然会发现牢中有人闯入过,为免他们现在着急去销毁证据残忍杀害那些姑娘,楼晏已派云齐回去调动承封带领五千大军前来包围青烟楼。
平王不打算与晟王对立,却不代表楼晏不能主动出击,眼下面对的是上百个无辜的生命和被残害的姑娘的青春,如果楼晏今日息事宁人不再管这件事,九月绝对会气个半死,但幸好她看上的人比她三观更正,待人接物更加端持有度,也比她更清楚什么事能忍,什么事不能忍。
站在那些生命面前,楼晏选择不再息事宁人,在这一刻,以九月来看,楼晏在拥有着这些权利之时,无疑是伟大的。
今夜的洛昌城不再维持表面的太平,青烟楼在一天的紧张状态下,在天色渐黑时终于被数千晟王大军包围,承封已携兵前来支援。
楼晏坐镇青烟楼,捕获兰妈妈与霜娘还有隐藏在这其中的何氏宗戚数人。
九月得到一个新任务,回城主府逼何丰年开口将这两年在暗中联手贩卖少女的各路官员的名单交出来,不过据承封说,何丰年虽然不会武功看起来像个废物,但却死守秘密不肯说,在被鞭打时几乎咬破了舌头也一个名字都不肯说出来。
要说对付这种看起来骨气很正但所行之事去卑鄙非常的人来说,就应该让九月来,对卑鄙人行卑鄙事,反正他们都知道九月是不按常理出牌的人,只要将这件事交给她,她保证能将名单连夜拷问出来。
于是九月直接一路回了城主府,万全一看见她回来了,连忙迎了上去,但九月也没回房,更也没问任何关于冉皇后的事情,只问何丰年被关在了哪里,说了自己回来的目的,万全便也不再说其他的事情拖延时间,即刻派人陪她去牢中寻找何丰年。
城主府地牢中——
何丰年身上满是鞭痕,被绑在木桩上看起来像是昏死了过去,万全给狱卒使了个眼色,示意他们给何丰年泼一盆冷水将他浇醒,九月听见水桶的声音回头看见他们的举动,抬起手阻止:“不用,不用浇水,他没有晕过去。”
那被绑在木桩上的男人低垂着头一动也不动,在九月的话音落下时,身形有那么一丝轻轻的紧绷,随着九月缓步靠近,他仍然保持着不动的姿势,九月却是在走到他跟前时,看着他身上那些深可见骨的鞭痕:“这伤这么深这么重,必是撕心裂肺的疼,怎么可能会睡得着?”
万全走了过来跟在她身后轻声说:“阿九姑娘,这何城主已经被鞭打了有两天日了,这嘴巴就像是被缝上了似的,什么都不肯说。”
九月笑了笑:“毕竟是太后派来的人,就算他只会吃喝玩乐玩弄女人,若是没点值得太后相信的本事,又怎么会在洛昌城得了个城主的身份逍遥了这么多年。”
说着,她一边拢了拢衣袖一边说道:“何丰年最大的本事就是装傻,其次便是宁可死也不会多说一个字,他毕竟是太后宗戚中最废物的一个,但却也是最得太后信任的一个,这么多年为了表示自己值得被太后赏识,他定是做了不少的努力,现下一朝事变,他也是该有属于何家的骨气,不然的话也给太后老人家丢人不是么?”
九月的话还没有说完,那始终不动不动的何丰年便抬起了头来,恶狠狠的看着她,他满脸是血,双眼中也满是血丝,却是看清了九月的脸时惊讶了一下:“你是……你是那个丫鬟?”
九月微笑着扯了扯唇:“既然认出来了,也没有什么好遮掩的,何城主毕竟表面愚钝内在精明,你既然看认得出来我,便也该清楚时势了,说白了,一切的一切还是你们做法不正,在暗中做了太多的黑暗勾当,不然晟王的手也不会伸到你这里,你不知道吗,晟王这人其实挺懒的,他最讨厌管这些闲事的,可却因为你们,害得我们北上之路暂时搁置,在这里耽搁了这么久。”
何丰年深呼吸了两口气,冷着脸:“卑鄙。”
看来他该是连绿箩的身份也逐渐想通了。
九月微笑:“先不必爆怒,俗话说不是不报,时候未到,你早该清楚这些事情早晚有一天会爆发,只是没料到来的这么快,你还等着平王坐上皇位,等着太后接你入皇都赏你个一官半职,结果现在全都落空了是吧。”
何丰年深呼吸了两口气,莫名的只感觉眼前这个小女人并不是来鞭打他的,却竟然是来凌迟他的心,她没有伤他半分,却是一字一句完全都猜的准准的,直达他心头最郁闷懊恼最敏感难受的地方,他窝着火,不停的深呼吸,磨着牙不说话。
万全也不知道这阿九姑娘哪里有这么多的耐心跟这个何丰年说这么多的话,明明是来拷问的不是么?聊什么天呐?
但见九月气定神闲有说有笑的模样,便也没有出声打扰,只叫狱卒跟他一起在后边守着,别打扰她。
“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何丰年已经不耐烦了,闭上眼睛怒道。
九月仍旧笑意满满的瞥着他:“你急什么?我还没着急让你死呢,你现在就想求死?是怎么着?死才能解脱是吧?在这乱世之中,人人都怕死,可人人都躲不过一个死字,我若是就让你这样死得其所了,反倒是让你占去了便宜,这可不行。”
“你到底想怎么样?”这女人墨墨迹迹唠唠叨叨的一大堆的废话,让何丰年的脑袋都快炸了,一脸爆怒的抬起眼瞪着她:“我一个字都不会说!你们别妄想了!”
九月也不急,只轻笑:“我说过我是来拷问你的了么?那些贩卖少女的事情我根本就没打算问过,我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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