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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皇进阶攻略-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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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妧哀嚎:不会真的复仇一时爽,穷到火葬场吧?
她等不了系统的结巴,自己打开脑中界面一看。
四万原力。
最新的一条入账,是她自己贡献了一万点的原力。
可想而知,这一万是因为她整垮了楚南漓。
这可真是意外之喜,乔妧乐的在床上打了好几个滚。
系统默默道:这些人都是疯了吗?怎么这么变态?
乔妧皱眉:哪些人?
系统:就是规则制定者!怎么获得原力,获得多少原力,不都是他们制定的吗!
乔妧:那些人究竟是谁?我能见到他们吗?
系统:我也不知道啊,毕竟,我只是个没有实体的系统啊!
它还记得上次乔妧带它逛青楼时的吐槽。
心眼可真是小呢!
乔妧翻了个白眼:慢慢来,不着急,她相信总有一天,她能搞清楚这狗屁系统背后的一切!
劳神费力的一天终于结束。
乔妧这一夜睡得格外香甜。
第二天醒来,已经快中午了。
费宝儿一边帮她梳洗一边八卦:“公主,皇上下了圣旨,说明珠公主事母至孝,听闻皇后重病,自愿去清风庵为母祈福,茹素三年呢!”
“这么快?”
“能不快吗?虽然高贵妃明令禁止宫人议论,但昨天见到那一幕的人实在太多,又不能统统打入天牢,这悠悠众口根本堵不住,皇上也只能赶紧送走明珠公主,好将这个皇室丑闻的影响降到最低!”
乔妧笑了笑:“哪怕是没那么多人看见,这个丑闻也掩盖不住,因为高贵妃说不定还在背后推波助澜,恨不得能昭告天下呢!”
费宝儿道:“这可真是解气,以往咱们还住宫里时,明珠公主明里暗里没少给咱们苦头吃,她还对公主一次两次都存了那样歹毒的心思,如今只是去吃素三年,倒是便宜她了!”
乔妧道:“三年,三年后她能不能回来还另说呢!皇后这“病”,也是受了她的牵连,皇上与皇后的感情本就不深,以后恐怕……”
宝儿甜甜一笑:“咱们反正已经离了那龙潭虎穴,这次,公主又帮了高贵妃一个大忙,往后咱们的日子应该会越来越好过!”
乔妧笑了笑,没有再说什么。
她坐在梳妆台前,看向铜镜中的自己。不过几个月的时间,她已经不复刚刚穿越时的迷茫,目光清亮又坚定。
她在这个陌生的世界里,有了朋友,如费宝儿、何新、高进和李魁。也有了守护她的人,如白狐!
她对着镜子浅浅一笑,挑了一根桃花金簪,插入乌黑的云鬓之中。
费宝儿的表情呆了呆。
乔妧问:“怎么了?”
费宝儿道:“公主,你刚刚一笑,好美啊!我仿佛看到了熹贵妃的样子!”
费宝儿比乔妧大了三岁,乔妧母妃死时,她已经有十三岁了,因此印象十分深刻。
乔妧却对熹贵妃的印象十分浅薄,她问:“我母妃,真的有那么美吗?比白狐还美?”
费宝儿思量了一下:“她们不是同一种类型的美,熹贵妃的美,就像是一园的桃花,白狐的美,就像是漫天的雪花,不一样的!”
乔妧笑:“难得你还能想出这么贴切的比喻!”
费宝儿憨憨的挠头:“我没读多少书,说不出那么多道理!啊,公主你觉得高贵妃美吗?说起来,高贵妃的眉眼有点像熹贵妃呢!不过只有咱们娘娘六七分好看就是了!”
乔妧拨弄簪子的手一怔:“高贵妃和我母妃有点像?”
费宝儿点头:是啊!
乔妧猛然想起那次她被土匪绑架,楚皇在她床边的喃喃自语,心里暗自心惊。
莫不是高贵妃这么多年的荣宠,都是因为她长得像自己母妃?
乔妧神色微变:她们相似的话,你不要再跟任何人提起,明白吗?
费宝儿懵懵懂懂,不过她一向听话,自然是点头应允。
因为她起得晚,厨房就直接上了午膳。
用过饭后,乔妧将厨房送来的生牛乳用炭火熬熟,加入雪水所泡的龙井茶汁,又加了一大勺蜂蜜,和一些新鲜的芒果碎,做了一大碗热气腾腾的奶茶。
生了一晚上闷气的白狐,被这一碗奶茶彻底治愈了。
乔妧倒了一大半给他,剩下的便跟费宝儿两人分了。
窗外不知何时下起了大雨,这样寒冷的雨天,喝一杯热奶茶,又不用怕长胖,真是人生一大美事。
费宝儿小口的喝着,看着窗外的大雨,突然想起了一件事:“公主,我听说高贵妃安排明珠公主用过午膳就出行宫,恐怕这会已经出发了!”
乔妧起身:“走,我们去看看!”
刚准备出门,就见沈青川举着一把油纸伞,缓步而来。
他穿着绣着暗青色夔龙纹的紫袍,剪裁得合身而挺拔。腰间佩着仙人楼阁紫玉佩,系着九结十八转青色丝绦,袖口领口是简洁的窄袖方领,正是金邺城中竞相效仿的式样。
北靖王世子容姿风流,每每他穿的衣服,过不了几日就会流行开来。这个人,单看外表的话,可真像个锦衣玉食、耽于声色犬马的权贵子弟呢。
那把伞并不大,挡不住瓢泼大雨,他的半边身子都湿透,身上的衣服呈现出深浅不一的颜色。
可他丝毫不受影响,依旧安步当车,脸上带着浅浅的笑意。
说来也怪,明明就在一个宫,住着紧紧相连的相处院子,但在那次两人的肌肤之亲后,他们竟然鲜少见面和交流。
男人走到她面前,费宝儿忙接过他手中油纸伞,带着白狐退到一旁。
他开口的第一句话竟是:“南漓的事,是你动的手脚?”
南漓,叫得可真是亲密。
乔妧问:“你有证据?”
六月青鸟 说:
昨晚预存完等了几分钟就去睡觉了,没想到被驳回了,真是抱歉
第40章 痛打落水狗
沈青川道:“没有,但我们是夫妻,有些事应该互相知会!”
乔妧笑了:“没有证据,世子怎么可以这样污蔑我呢,我只是恰好看见那个侍卫鬼鬼祟祟的翻墙进了静安宫,还以为他要行刺,哪里想到会是这样呢?早知道你舍不得,我就不多事了!”
廊上挂着的宫灯在风雨里摇曳不定,沈青川的面容逆着光,似明似暗,难以分辨:“我不是舍不得!只是怕你留下把柄!”
乔妧道:“放心,就算是我做的,也是一人所为,不会牵连到你!”
沈青川也没有生气,只凝视漫天大雨,许久后徐徐开口:“下着大雨,你是要出门吗?”
边问,他边转头过来看她,昏暗的光线下,他的目光幽暗如远空的星。
世上怕是很难有人能抵挡这样的目光,哪怕是原本决意要远走天涯,在这样深沉目光的注视下,也会消散掉一腔勇气,选择继续留下做那笼中金雀。
可乔妧没有!
她唤了一声宝儿,费宝儿拿着一把大的油纸伞走了过来。乔妧不顾形象,给自己脚上套了一双鞋套。
用的正是雨过天晴的面料。
她回头看男人,笑容甜甜,吐出来的话却是清冷:“我是要出门去送楚南漓!我这个人,心胸狭窄,睚眦必报,而且除非必要,不喜欢等待!即使我的对手变成了落水狗,我也要赶上去痛打一番才解气,把柄不把柄什么的,那是打了之后的事!”
说完,她就转身走进雨里。
留下沈青川一人目光恍惚,呆在原地!
这个女人,还是他认识的那个乔妧吗?
两人走出了沈青川的视线,费宝儿才说道:“公主,你何必跟世子那样说!这样会给世子留下多不好的印象!”
乔妧笑笑:“我不需要他的好印象,我原本也没准备跟他生儿育女,过一辈子啊!”
费宝儿怔了:“公主这话是什么意思?”
乔妧摸了摸她肉呼呼的圆脸:“是什么意思,你到时候就明白了!”
从行宫到大门,只有一条路可走!
乔妧刚走到岔路口,就见到一顶黑色的软轿由远而近。
大雨噼里啪啦的打在轿子上,沿着飞檐滴滴砸落在地上,开出水花。
抬轿子的八个侍卫打不了伞,被雨水迷得眼睛都快打不开了。
但没人敢抱怨。
只要还在这行宫里,轿子上的人再如何不堪,也是公主,他们只能在心里鄙视一番。
轿子行至乔妧跟前时停住了!
一只素白的手挑开了轿帘。
让她意外的是,挑帘的人,竟然是若兰。
按理,出了这样的丑事,楚南漓是公主,自然可以逃过一劫,但若兰只是一名宫女,是必然要被处死的!
但她竟然活了下来,而且还继续侍奉楚南漓,实在有些诡异。
乔妧看到了端坐在轿子中的楚南漓,她脸色虽然苍白,但脸上妆容却十分精致,即使落难,气势依旧凌人:“你是来看我的笑话的吗?我告诉你,就算是被送出宫又如何?我始终是父皇的长女,只要风头一过,我就能再度回到宫中!”
楚南漓居然没有一蹶不振,这倒是让乔妧很意外。
不过越是如此,才越要引起警戒。乔妧盯着她的眸子,淡淡道:“是吗?你如此确信皇上对你的爱重?”
楚南漓冷笑一声。
乔妧缓缓道:“可是如果父皇身边有了其他乖巧可人,听话又不惹事的女儿,你说他还会记得你吗?从今天开始,我会天天侍奉左右,并且时不时的提醒他昨晚的事,你说,他能不能忘却过去,重新接纳你?”
楚南漓大恨:“乔妧,你算是什么,你压根不是父皇的亲生女儿,父皇不过是看在你亡国公主的份上,为着面子才对你有点好脸色,你还真以为自己还是金枝玉叶吗?”
乔妧缓步上前,嘴角噙着一抹淡淡的笑意。
楚南漓被她盯得头皮发麻,却硬生生忍住那股惧怕,脊背挺得笔直,不愿意服软。
乔妧凑到楚南漓的耳边,轻轻说道:“你难道不知道吗?父皇一直爱的是我的母妃,所以他才兴兵灭了大庆,就是为了把我母妃抢回去,现在我母妃死了,我是她留在世上的唯一骨肉,你说你的父皇,会不会视我如珠如宝?”
漫天大雨,乔妧的声音压得很低,除了楚南漓,没有人听到!
楚南漓的眸子瞪大,一脸的不敢置信,喃喃道:“不可能,不可能!”
不过心底却有另外一个声音在告诉她,乔妧说的一切都是真的。
不过乔妧的话还远远不止如此,她继续说道:“对了,刚刚出门前,世子还与我说起你呢!”
楚南漓一怔,下意识问:“他说什么了?”
乔妧扶了扶鬓边的那根金簪,金簪一头桃花朵朵,一头却锋利如针。
她缓缓回答:“我说要来给你送别,他说,你德行有亏,让我离你远一点,别到时候拖累了我的名声!他还说,就算是天底下女人都死光了,他也不会喜欢一个你这样荡妇!”
楚南漓瞳孔扩大:“你胡说,你胡说!青川哥哥不会这样说的,都是你,都是你,你这个贱人,都是你在害我,都是你下的套,你心思歹毒,你不配呆在他身边!”
她的眸子里升腾起浓烈的恨意。
都是她!
若没有她,嫁给沈青川的人必定就会是自己!
楚南漓脑中所有的理智都被焚毁了,火红的眸子落在乔妧头上那根扁平的金钗上。
她抽出金钗,举起就刺向乔妧的咽喉。
乔妧眸色一沉,满脸的恐慌,惊叫一声,退出到轿子外,四处躲闪。
嘴里不停求饶:“明珠姐姐饶命,我是一番好意来送行的!”
她的惺惺作态让楚南漓更是怒火中烧,不管不顾的扑了上来。
若兰缩在角落里,唯恐自己会成为累赘。她的眼眸里也都是恨,她本来是得脸的大宫女,谁见了她都要阿谀奉承一番。
如今却沦落至此!
她也恨不得将乔妧千刀万剐!
费宝儿吓坏了,想上去帮忙,又害怕帮了倒忙。
急得不行。
楚南漓的金钗再度落下,乔妧一个闪避,也不知手是如何动作,角落里的若兰趔趄了一下,往前一扑。
楚南漓的金钗不偏不倚,插中了她的心脏。
若兰眸子瞪大,不可置信的看着楚南漓。
楚南漓也呆了呆,不过她很快就拔出金簪,却是不顾若兰喷涌而出的血,又开始追向乔妧。
乔妧嘴角飞快的闪过冷笑。
在楚南漓再度扑上来时,乔妧一把抓住了她的手。
两个女人貌似在进行一番生死搏斗。
可是楚南漓昨晚与人交合了一整晚,精力憔悴,而后得知自己被遣出宫,更是而乔妧则好整以暇。
看上去的势均力敌,不过是乔妧刻意给人造成的假象而已。
楚南漓的手不断下压,眼看那金钗就要刺入乔妧的眸中。
乔妧的手指突然在她的腕部一用力。
楚南漓的手腕往后一弯曲,那根金钗掉转了头,正对着楚南漓的脸。
乔妧嘴角含着森冷的笑意。
楚南漓惊觉不好,可是已经迟了。
乔妧握着她的手腕往下一压,那根锋利的金钗刺入她的面颊之中。
一路往下,从左边眼角直到唇边,带出一道又深又长的伤口楚南漓大惊失色!
手指一松,金钗掉落在泥里。
她捂着自己脸上那道长长的伤口,惊恐的尖叫起来。
容颜,对于一个女人来说,至关重要。
对于一个公主来说,更是重中之重!
如果她被毁容,那一切就都完蛋了。
她捂着脸,鲜血从手指尖汩汩而下,很快就被冲刷进大雨里,留不下任何的痕迹。
“快,快送我回去,我要请御医,请御医!”
乔妧还兀自在那大声喘气,一脸的后怕,不断摆手:“明珠公主,我不是故意的,是你先要杀我的!”
地上那只肇事的金钗,早已经被费宝儿收了起来。
楚南漓只是一味的尖叫:“御医,御医,我要请御医!”
几个侍卫面面相觑。
费宝儿冷哼一声:“你们都还愣着干嘛,还不送明珠公主出宫?可别说我没提醒你,到时候耽误了时辰,高贵妃那,你们可要想好怎么交差!”
这几个侍卫的确都是高贵妃的人,听了这句话,还有什么不懂的,赶紧将楚南漓塞进轿子中,逃一般的往宫外去了!
他们一走,乔妧脸上的惊恐便卸下来,她看了一眼倒在血泊里的若兰。
她的眼睛瞪大看着天际,死不瞑目的模样。
乔妧看看自己的手。
白净无瑕,却终究是染了鲜血了!
她低声吩咐:“让人厚葬了她吧!”
费宝儿道:“她也不是什么好人,公主别太心善!”
“她都已经死了,就算是做给别人看吧!”
费宝儿应诺了一声。
乔妧又道:“等回王府后,让何新找一个信得过的人,去清风庵好好关照一下楚南漓的脸!”
费宝儿又应了一句“是!”
乔妧从来不是一个善良的人,对于敌人尤其如此!
瓢泼的雨不知何时停了。
宫道上湿漉漉的,那些血迹已经被雨水冲刷的不知去向。
太阳从乌云后探出头来,冬日里的阳光,暖洋洋的。
乔妧深呼吸一口,空气里都是泥土的芬芳。
她转身,扶着费宝儿的手准备回春江花月,却意外看到前方不远处,有一个男人。
是楚皇第四子楚元康,年过二十,至今没有任何封号。
他的生母是个洒扫婢女,长相普通,楚皇酒后临幸她后,她竟然一举有孕,本以为诞下皇子可以飞黄腾达,没想到端王生下来便右腿有疾,无法像正常人一样行走,这在崇尚武力的楚明微眼里,自然就落了下乘。
他的生母在他六岁时就死了,到死都是一个宫女,还是皇后开恩将她厚葬。
并不是皇后看重他,反而是因为太子和楚南漓对他动辄欺凌,皇后为了在楚皇面前博个名声,才会如此做的。
他一直是宫里的一抹影子,怎么这次也会随行?
费宝儿是个八卦集散地,马上凑到乔妧耳边说道:“听说是大学士白原提议让四殿下来的,说是温泉有利于四殿下养身体!”
原来如此。
乔妧缓步走过去,弯腰行礼:“见过四殿下!下着大雨,四殿下怎么出来了?”
楚元康嘴角的笑浅淡的难以察觉:“就是下大雨,才能看到不一样的风景!不然,我岂不是错过一场好戏!”
乔妧抚了抚自己衣角,笑:“那不知四殿下对于这出戏可还满意?”
楚元康的削瘦的手握着轮椅的边缘:“不够满意,我更倾向于痛杀落水狗,而不是痛打落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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