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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风清奇[快穿]-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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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陛下,不好了。安禄山起兵造反,杀过潼关,不日就到长安了!”
  唐明皇奔逃蜀中避难,在马嵬坡,军士哗变。
  “宫娥,杨娘娘可曾安寝?”
  明皇一面忧国难,一面怜妃子,心中焦灼,无处排遣。
  “已睡熟了。”
  “不要惊他,且待明早五鼓同行。”
  明皇无声拭泪,竟是哭了。
  “天那,寡人不幸,遭此播迁,累他玉貌花容,驱驰道路。好不痛心也…”
  常青强行噎住悲声,似是明皇不忍吵醒了贵妃,不少百姓也随之拭泪。
  飞来烽火如裂帛,眼前锦绣皆不见。
  世间诸事从来都是福无双至祸不单行。
  众下官逼杀杨国忠,要求惩治妖妃。
  唐明皇无奈,被迫赐杨贵妃自尽。
  奈何,明皇无论如何都下不了旨意。
  “事出非常惊诧,已痛兄遭戮,奈臣妾又受波查。是前生,事前生,事已定薄命应折罚。望吾皇……急切抛奴罢。”
  众多看官只见贵妃平静淡然,跪地求死,心防轰然崩塌,眼泪不自觉落出来。
  那个台上举袂向空欲去、月下浑似飞仙的痴情女子,一心只为明皇。
  “莫学贵妃痴。”皇帝侧身轻声在梅先生耳边说了一句。
  梅先生瞥了他一眼,似讥似嘲。
  皇帝便又转过身了,不理会他。
  “臣妾受皇上深恩,杀身难报。今事势危急,望赐自尽,以定军心,陛下得安稳至蜀,妾虽死犹生也。”
  明皇仍然不愿下旨,弃了笔墨,反而拥跪地的贵妃入怀,只是一触即分,欲抚云鬓又无力垂首,终究哭叹,
  “你若不在,朕虽有九重之尊,四海之富,要他则甚!宁可国破家亡,决不肯抛舍你也!”
  “三郎!”
  贵妃悲泣一声,直直压入人心底。
  “陛下虽则恩深,但事已至此。若再留恋,倘玉石俱焚,益增妾罪。望陛下舍妾之身,以保宗社。”
  泪水已经模糊了视线,看客已看不清台上二人,又不想哭出声音,免得压住了那两人的声音,只眼睁睁看着贵妃再求明皇赐死,终究尘埃落定。
  眼看着贵妃自缢,香消玉殒,哭声渐起。
  “玉环——”
  唐明皇颤抖着欲再看一眼妃子,却不敢伸手。
  是他无能。
  有声有泪谓之哭,无声有泪谓之泣。
  明皇从泪流满面到嚎啕大哭,满腔悲恸压制不住尽数倾泻而出。
  观者也跟着一起哭,直到这一场落幕。
  虽身死,魂犹存,上了月宫,贵妃仍日夜思念明皇。
  织女不解,反问,
  “盟言曾共设,怎生他徒地心如铁,马嵬坡便忍将伊负也”
  “岂是他顿薄劣,想那日遭磨劫,兵刃纵横,社稷阽危,蒙难君王怎护臣妾妾甘就死,死而无怨,与君何涉!”
  好不容易止住了哭声的观者又哭了。
  好一个贵妃娘娘,简直想挖走人心里的肉。
  明皇日日颓丧,传位后做了太上皇,放不下杨贵妃,寻了道士祈求再会。
  贵妃同是如此,终于寻了机会,八月十五,二者月宫相会。
  今夜正是八月十五,太后寿诞,戏里戏外,竟生恍惚之感。
  “乍相逢执手,痛咽难言。想当日玉折香摧,都只为时衰力软,累伊冤惨,尽咱罪愆。到今日满心惭愧,到今日满心惭愧,诉不出相思万万千千。”
  明皇与妃子对视,歉疚痛悔与思念交织,他与上一场戏相比,老了十岁不止。
  哪里还有半分帝皇气象,不过一个痛失所爱的普通人罢了。
  “是妾孽深命蹇,遭磨障,累君几不免……”
  明皇与贵妃原是天上孔升真人、蓬莱仙子,如今月宫再聚,感二者情深,天恩浩荡,日后便永生永世结为夫妇,从此再不受相思之苦。
  二者诉了衷肠,执手相看,背后戏台轰然而撤,天际一轮圆月如银盘,皎洁明亮。
  “会良宵,人并圆。”
  “照良宵,月也圆。”
  常青注视着姜萝,离愁别绪充塞心头,低声道。
  情愿你我如今日,与月长圆。
  “好!”喝彩之声绵延不绝!
  一时间,众声聒杂,沸反盈天。
  姜萝看见常青说了一句什么,却没听清楚。
  先前又哭又笑的,眼睛也累得很,被他身后的灯影晃着了眼睛,也没有看见口型。
  等两人下台,再问,常青却说忘了。
  “你这一去,何时回京?”
  “不知。”
  姜萝一边褪脸上的妆容,一边和常青交谈。
  “陛下已经将宝乐堂赐给了我,若你想回来看看……我扫榻相迎。”
  常青终究没说出什么违背礼数的话。
  “好。”姜萝免不了又嘱咐几句,教他处事圆滑,大丈夫能屈能伸……诸如此类。
  常青一字一句记在心里,仍觉得有些心中空旷,如一场荒野,头顶是璀璨的星空,低头周身只有驰骋的狂风。
  姜萝换回男装,举止便没有丝毫女态,落落大方拜别了太后娘娘。
  又与梅先生说了几句话。
  “师父总说随遇而安,遇险则退,宫中乃是非之地,不宜久留,为何不愿随我离开?”
  “我这大半辈子都在随波逐流,如今想任性一把,你小小年纪,就不要担心为师了。”
  “师父多保重,有事只管使唤弟子。”
  “有事也轮不到你。”皇帝在外面偷听,突然说话,只吓着了梅先生。
  “你与怜雨诸事小心,你们好好的,为师也无甚遗憾了。”
  梅先生不愧是大家,虽然因为皇帝的话有些不自在,却口气平淡,嘱咐完,就不再说话了。
  似乎已经了却心事。
  “是。”
  姜萝也没休息,反正用不上。
  连夜策马,往南边赶。
  安置好怜雨,这个世界就能结束了。
  作者有话要说:  《梨花颂》演唱:梅葆玖先生
  安利一个超棒的节目:经典传唱人
  李玉刚、王泓翔改编的《梨花颂》特别柔美缠绵,可以搜到视频。
  零落成泥碾做尘,唯有香如故。
  ——《卜算子咏梅》
  这一章摘了好多《长生殿》的戏词,贵妃与明皇对话,都是昆曲《长生殿》的戏词。
  中华传统文化博大精深,引人入胜,为之骄傲,并深感荣幸。
  有声有泪为哭,无声有泪为泣,有声无泪为号。
  ——《金瓶梅》
  最后放上一串神奇的数字,想不出来群名,807238261
  八零七二,三八二六一
  答案是姜萝
  生姜的姜,萝卜的萝
  今天好唠叨啊,比个心,吧唧吧唧小宝贝们


第139章 我本是男儿郎【八】
  “咱们今儿在等大鱼,小子且细心。”壮汉拍了拍怜雨; 见他身板日渐坚实; 心中欣赏。
  “是; 大哥,今天是哪条大鱼啊?”半年不到; 怜雨个头又高了不少,若是他再穿女装,估计不会被人认成是小娘子了。
  “是一条告老还乡的老阉狗。”
  怜雨天天在外面风餐露宿,和一群大老爷们挤帐篷,终究和戏楼不同,快速糙了起来。
  没有出京之前,怜雨学的是兰花指,戏词,咬字,讲究一个温柔婉转,缠绵悱恻。
  出京之后; 怜雨先跟着姜萝学了些奇奇怪怪的小技巧; 在隐藏行迹中颇有作用。
  又为生活所迫,学了一身军汉做派。
  那种软嫩的少女感消失得无影无踪。
  任谁看见他也不会想到当初那个漂亮娇俏又乖巧的小丫鬟。
  姜萝回了住处后; 发现这里已经积了层薄灰。
  先是差人送信,后来又差人送月饼瓜果。
  如今,月饼原封不动放在门洞里头,人却不见了。
  而且离开了不短的时间。
  桌上有信,一□□爬字。
  “师兄; 我去投军了,勿念,等我回来。”
  ????
  你去哪儿投军了!倒是留个地点啊!!!
  姜帅哥并不吱声,这种状况下,只要没有出事它就不需要帮忙。
  姜萝感觉自己肩上的担子猛然沉重了许多。
  本来今天高高兴兴,你为什么要写这种信:(
  如今割据的官员很多。
  把自己的领地一划,养着些许兵将,明面上是天子治下,私底下已经充做了自己的老巢。
  一到上供的时候就哭穷,偏偏今上是个仁厚人,哭得惨,他就不计较了。
  这么干的官员越来越多……
  天知道,怜雨投的军,是哪一位麾下。
  姜萝只能扮作铃医,四处穿梭,寻找那个一脸络腮胡子的大汉。
  听说黄衣小娘子是跟他走了。
  还有人记得那小娘子是个少年……形势越来越乱,百姓都自顾不暇,虽然记得,却没人留意他终究去了何处。
  姜萝只能沿途询问,看那个大汉朝哪边走了。
  然而她教给怜雨的技巧,怜雨尽数传给了大汉,军中人都学会了隐匿行迹。
  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忧愁都环绕着姜萝。
  有的村庄中也有人见过大汉他们赶路,具体去了哪个方向却不知道。
  王爷?
  天下王爷不止一个,北方自称王爷的人也不少。
  老青蛙找小蝌蚪,睁眼瞎。
  姜萝觉得自己头顶都要愁秃了。
  要不是姜帅哥说现在怜雨状态不错,姜萝说不定已经秃了。
  姜萝送过一枚平安符,希望怜雨能时刻带在身上。
  那些会飞的符篆,在这种世界都用不出来。
  能用的符篆也不如其他世界效果好。
  规则所限。
  在这个世界,最多能飞檐走壁,成为武林高手,妖魔鬼怪是没有的。
  要是怜雨真作了大死,姜萝一个人也抗击不了千军万马。
  从南方找到北方,再从北方找到南方,都说没看见画像上的人,也没听说过什么怜雨。
  天地之大,怜雨如泥牛入海,让姜萝无迹可寻。
  这时候,一辆马车过来了,周围护着十几个骑马的健壮汉子。
  “绊马索。”
  大汉悄声在怜雨耳边嘱咐了一句。
  怜雨也不负所望,无声无息拉起了早就准备好的绊马索。
  谭富贵正瘫在马车上,整个人消瘦了不少。
  精气神还是不错的。
  侄儿天天寻花问柳也没留下一男半女,说不定是不行。
  回了老家挑一个孩子过继在名下,死了也有个摔盆打幡的人。
  这么想着,就多了些希望。
  宫里有宫里的好处,宫外有宫外的好处。
  至于那常青……谭富贵想做点什么也有心无力,听戏的人三教九流都有,连戏班子里新进门的扫地老头儿,都是曾经在江湖上鼎鼎有名的大人物。
  人家好这一口儿,独独爱听常青唱戏。
  谭富贵心中暗恨不已,却没有丝毫办法。
  至于怜云,已经出了京,死侍连个屁都没追到。
  八月十五后,宝乐堂重新开张,堂主变成了常青,今上御赐了牌匾。
  许多人称常青为戏侠,仗义疏财,为人磊落。
  至于怜云,则是戏仙……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难得几回闻。
  若姜萝继续留在京城,天天唱,可能就是戏妃之类的称呼了,只唱这么一回,就此隐姓埋名,因此得了个仙气的外号。
  留在众人心中的映像越来越朦胧,仙气十足,完美无比。
  谭富贵好不容易才处理完京中的产业,带着这些年暗自养的死侍,挑偏僻的地方赶路,避开那些起了争端的战场。
  希望能早些回老家,再上下打点一番,安逸养老不是问题。
  树高林深,虽有一条路能通行,却始终给人一种不太舒服的预感。
  “快些赶路。”
  谭富贵忍不住催了催。
  “是。”
  赶车的人抽了马,速度顷刻间快了起来。
  同行的护卫也策马,护在马车周围。
  “再快点儿!”
  谭富贵话音未落——
  最前面的那匹马就被绊倒在地。
  正打算斥责,林间猛然现出了许多张弓搭箭的兵卒。
  “突围!”
  谭富贵的亲卫们护着马车朝边界冲,最前方猛然出现了一个少年,对着马车射了一箭。
  那箭倏然穿透了马车前面的帷蔓,谭富贵一缩头,箭锋险险从他头皮擦过,把他的帽子钉在了车壁上。
  “好!”
  那少年身后又出来一个大汉,赞了一声,再度张弓——
  “护驾护驾!”
  谭太监裤子濡湿了一片,尖声大叫。
  “你一个死太监喊什么护驾!”那少年嗤笑一声,眉眼张扬,顾盼神飞。
  “你…你……”谭太监没能把那只箭扯出来,又急着逃命,亲卫一削,把他头顶上那一片儿头发削掉了,揽着谭太监往外跑。
  “大秃瓢。”
  谭富贵又听到那少年在笑。
  “杀!”
  壮汉一声令下,潜伏在林间的兵士持枪而出。
  怜雨跟在大汉身边,把弓背在背后,手中红缨枪饮了不少血,黏住了那团红缨,不经意扫过一眼,顿时就觉得手中枪沉重起来了。
  他虽和谭富贵有仇,和这些死侍却没有。
  只一照面,就确立彼此是你死我活的关系。
  手下动作不停,很快中间就只剩一个吓得失禁、散发着恶臭的谭太监。
  大汉在他的惊恐求饶声中,利落地结果了谭太监。
  这太监贼奸滑,若是不死,容易为人所用,挑起事端来。
  好不容易才逮到这么条大鱼,当然要先敲死,免得又被他翻了盘。
  怜雨丢了枪,扶住一棵树,终于按捺不住,开始呕吐。
  那种铁器刺穿身体的入肉感……
  清晰地提醒他,那是活人。
  “你这样杀一回人吐一场可不行啊……”
  壮汉拍了拍怜雨的肩膀。
  “若我能看着天下安定下来,吐个百十回又何妨……”
  若是原先是为了功名利禄,如今…怜雨就是为了安稳。
  杀人也不是很好的事。
  如果每个人都能好好活着,没有战乱,没有贪官,穷人不卖儿卖女,富人不养妓养娼……
  想到这里,怜雨又吐了。
  “听说最近来了个极有名的铃医,若是遇着他,说不定能治好你这个呕吐的毛病。”
  “那也不错。”怜雨漱了口,苦笑着,接过身边人递上来的手帕。
  嗯?手帕!军营的人怎么会带手帕?
  “你这个孽子!”
  姜萝把怜雨擦过的手帕往地上一丢,抽了挂幡的杆子,对着怜雨的屁股就是一下。
  “师兄啊啊啊啊啊!”怜雨结结实实挨了一棍子。
  本来打算伸出援手的壮汉也停了手。
  一家人团圆,他一个外人就不插手了。
  溜了溜了:)
  “我怎么和你说的!”
  姜萝看见黑了一大圈,脸上多了条伤疤的怜雨,棍子快出残影来。
  痛心疾首!
  怎么想不开去参军!
  还踏马是个叛军!
  多好的孩子年纪轻轻就傻了!
  “让你等着,你怎么答应的!”
  姜萝提着棍子,冷漠地跟在上窜下跳的怜雨后面,不时来上一棍。
  “师兄啊啊啊啊!我再也不敢了!”
  怜雨捂着屁股,觉得心里发毛。
  这种发狂的师兄,从来没看见过。
  打人好用劲,真鸡儿痛!
  姜萝对准怜雨的屁股就是一下。
  本来就是随手从路边上削的细竹子,打起人来分外顺手。
  “轻一点啊啊啊啊!我的屁股!”
  那种竹竿儿击肉的声音,分外清晰,听着都觉得肉痛。
  轻功练出些火候来的怜雨一路逃窜,直愣愣冲上一棵树,坐在树叉子上,屁股痛得直抽,露出一个可怜巴巴的笑。
  “师兄你消消气,我这不是好好的吗?”
  “你下来。”
  姜萝把棍子插在地上。
  “等你气消了,我再下来。”
  怜雨怂怂地看着姜萝。
  不少人远远地在热闹。
  刚开始的时候,怜雨长得瘦瘦小小,打散分进兵营,难免有人动了欺负的念头。
  比如想让他给自己洗衣服洗袜子什么的……
  然而怜雨功夫不差,性子越发张扬,别人欺负到头上来,从来没退缩过,一来二去就成了军营里有名的刺头。
  运气好得了上官赏识,依然有人心中不忿。
  总觉得被一个新来的毛头小子压在头上,很不爽。
  今日看着虽然幸灾乐祸,却也有些羡慕。
  他们家里的人,不会这么找上来。
  正在感伤着,就看见那后来的青衣男子三两下上了树,姿势优雅自然,如闲庭信步,一把拎住了怜雨。
  怕不是要被打肿……
  惨不忍视,耳不忍闻。
  然而姜萝没动手了。
  “一时没忍住。”
  见怜雨依然怂着,姜萝淡淡解释了一句。
  怜雨悄悄看了一眼姜萝平静的脸,反而慌了起来。
  打也好,骂也好,总比不说话好。
  “师兄你别憋着,你要是生气就使劲抽我。”
  “我是生气,这不是抽你能解决的。”
  “你还小,你自己的一辈子,未来都要靠你自个儿经营。你选了一条相对困难的路,如果你不是一时脑子发热,我也支持。”
  “我只是气你,不等我回来就跟着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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