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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无限攻略男神-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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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喵喵喵?人干事?!
  还好他娘还是疼他的,好生安慰了两句,季钦看着是服了软,暗地里却朝季从之瞪了眼,面上乖巧的撒娇,委屈兮兮:“到底谁才是你的宝贝儿?”
  顺便说,季钦从不许婵羽喊季从之“宝宝”,因为他觉得“宝宝”是他自己。
  季从之简直白眼。
  对,看清楚、记住了,就是这个智障,他连亲儿子的醋都要吃。
  季从之觉得季钦不太正常,后面听说他妈是他爹抢回来的,没有露出半点惊讶,反而有种——“这就解释得通了”的舒畅感。
  季从之名字里的“从之”便是这层意思。
  季从之忽然又觉得被人叫“虫子”其实挺好的,他一点也不想要这个纪念意义十足的名字。
  又听说当初他妈生他时,他足足在对方肚子里折腾了三个多小时,直把旁边的男人逼得猩红了眼,直说——“孩子我不要了,不要了,我们不生了”,还有他其实想要个女儿,跟他老婆一样可爱的女儿,但儿子都生出来了,总不能塞回去退货吧?
  坦白说,季钦对季从之挺好的,不仅指经济方面宽裕,在学业成长性格等方方面面,他都有照顾到且好好教导。
  也许是不想他太粘着他母亲,也不想那位太操心,才那么殷勤来着。
  只要不在婵羽面前,季钦还是挺像个男人,挺像个父亲的。
  季从之想。
  后来他见到了季钦在外面阴狠的手段,也证明他这个想法是正确的。
  季从之越长越大,容貌沿袭季钦,自是不俗,又不如季钦那么俊美到妖异,他眉目间有带着分婵羽的柔和,这些年在外头风光,家里憋屈,被磨砺的脾气好极。
  老远站在那,都有股翩翩君子,芝兰玉树的气度。
  哦,虽然切开了,里头早已黑透了。
  再后来,季从之也谈了个女朋友,哪怕过了那么多年,季钦当年的事迹仍旧流传着,且描绘的越来越夸张,季从之听闻只是笑,不解释也不提供版本。
  直到某天,他女朋友也调侃着问他,你父母都那么渣,怎么生个你那么老实?
  季从之温柔的笑了笑:“我随我母亲。”
  说着,他底下头,那双温润的黑眸里居然有了邪肆的气息,到底是季钦的儿子,女友似乎被吓到了,叫他别闹,季从之就这么瞧着她,继续说。
  “你怎么知道我就不渣了呢?”
  第二天,这人就成了季从之的前女友。
  纵然季从之的父母再不是,也轮不到别人在他面前乱说是非,何况这人还是他的女朋友,将来或许能成为一家人的人,用“渣”这种词,真的合适?
  算了,本来只是对方缠得紧,条件又合适,又不是真多么喜欢的人。
  他身体里到底流着那季钦的血。
  季从之想起当初刚知道消息不久,好奇的去套父母双方的话。
  “还在传?”季钦挑挑眉,显得并不介意,也不给解释,“那让他们说去,反正现在是我老婆。”
  不知想到什么,季钦皱了皱眉,又说:“要听到说你妈不好的直接给弄了。”
  “那说爸的么?”季从之问。
  季钦摆手,不在意的笑笑:“说我的那么多,你处理得过来么。”这是打算把事全拦自己头上了。
  而婵羽那边的答复却是:“错了,不是他抢的我,你爸——他是我骗过来的。”
  季从之不由抿着唇笑起来。
  他那位总恶意卖蠢的爹恐怕早就知道了吧,或许早在抢人前就知道了,却从不点破,就这么生活下去,现在不也处得很好么?不仅有了孩子,再过几年,连孙子都有的抱了。
  不过按他爹的性格,估计也不怎么会待见孙子。
  真可怜。
  季从之恶劣的想,且迫不及待想看到那一幕。
  ——如人饮水,冷暖自知。
作者有话要说:  画风跑偏,写完这个感觉自己有什么碎掉了_(:з」∠)_
暗线算是在这里解开了,不明说了,就这样吧,有机会去微博开个车,不过我的车估计是报废车2333
微博:阿朝朝今天发车了吗
↑哆啦A梦头像的,不保证什么时候发车啊'doge'
·
话说上章看到你们没有选爸爸我很欣慰,还没来得及赞叹一下就发现无数骨科!!爸爸叔叔跟哥哥的不同对我而言就是,年龄差20、10、5这个区别,所以其实你们是不忌口只是觉得爸爸太老了对吗!!!【嗯,我也是XD】
放心啦,之前提到的1和2都会写,那就先2咯~

  ☆、贺延川(一)

  贺延川(一)
  梅雨期刚过,呼吸间潮湿氤氲,让人不想出门。
  偏生在这种时节,贺延川腾出一天,不远千里,从S市到赶到H市的某所福利院。
  早在到来前,属下便跟院方做足了沟通,也行了些方便,此刻真身抵达,福利院这方所有员工出来相迎,以院长为首,上下一派客气恭敬。
  贺延川理所当然被拥在正中,并非热闹,而是围成保护的姿态,和周遭都隔绝了去。
  贺延川穿着浅色衬衫,没打领带,也没穿外套,一言不发的站在那,如芝兰玉树。
  他面容清俊,神色又十足寡淡,宛若烟雨笼罩下的江南水乡,有书卷纸墨的香气自男人周身徐徐散开,盘旋不去,诱人展卷翻阅。
  是该被名家纳入画卷,妥帖珍藏的。
  可挽起三分的袖子,又不慎将底下线条暴露,匍匐、有张力,像只猎豹,正告诉众人,这人绝非看着那般无害。
  也的确如此。
  男人的神色虽说平和,却也绝对称不上平易近人,眉宇间尽是清贵疏冷,又蓄着层说不清道不明的异样,目光落他身上的时间长了,又有股无法言欲的战栗的恐惧感。
  抬不起头。
  属下把一切谈妥,院长说让他们等会,他们这边去把人带来。
  贺延川到这时才极淡的瞥了眼去,分明没什么情绪,又让人觉得什么都不曾落到他眼里,只余下漆黑瞳孔,他的声音清和:“不必,我们过去。”
  院长连连说好,想着这人大概是怕搞那么大阵仗吓到那小姑娘,可自己过去不还带那么多人,不还是动静很大,主客颠倒一下,难道就不吓人了?
  饶他都大把年纪,见过的风风雨雨不少,初见那么大排场还是令他惊了惊。
  这层,贺延川自是想到了。
  他摆摆手,让紧跟周围那些人散开,只身前往。
  后边供小朋友玩闹的院子已清过场,只留小姑娘一人在那里,她没去玩,就那么安静的坐在秋千上,双脚沾地,晃也不晃,乖巧得过分。
  贺延川故意踩到树枝上,荡起的响声引来小姑娘抬头,露出一张白净稚嫩的脸,瘦得没有同龄孩子婴儿肥的脸颊,衬得那双眼睛愈大,亮到出奇。
  是个很漂亮的女孩子。
  一大一小,互相瞧着,贺延川也走到了她面前。
  贺延川本就是话极少的人,此刻也不急着开口,跟婵羽对望着,她年纪轻轻,看人时却已有戒备,还有那尖尖的下巴,必是这段时间过得不甚好。
  婵羽反复确认这人的气息,终是先开了口。
  “你是我妈妈家那边的人吗?”声音软糯甘甜。
  她觉得她自己做得很好,可落在贺延川眼里却是处处破绽,首先那微颤的嗓音便出卖了她。
  婵羽的容貌跟她母亲很像,但初见,性格的不同已经初显,或许是生活环境不同造就的。
  贺延川眉目疏朗:“不是。”
  这下小姑娘惊讶的情绪再也藏不住了,毕竟在她的印象里,除了母亲的本家温家,再也没有人会要她了,哪怕那家人,也不一定真的要她。
  “那你是谁?”
  小姑娘仰着脖子,看着很费力。
  贺延川在她面前蹲下,直到婵羽的视线能跟他齐平,他下蹲的姿势很好看,屈着膝盖,脊背却是笔挺,像风骨不折的旧时文人。
  当然,他比那些人要矜贵太多。
  “我不是那家的人,但我是你妈妈的朋友,你可以叫我叔叔。”贺延川的声音和目光皆是温和,能洗涤小姑娘不安的内心。
  他弯了弯唇,那张清隽却寡淡的脸才稍显生机:“我来带你回家。”
  婵羽不像刚才那么怕他,却带着警惕,问:“你叫什么名字?”
  “贺延川。”
  婵羽眼睛转了圈,失落的摇摇脑袋:“妈妈没有提过你。”
  贺延川不急也不恼,保持这个不太舒服的姿势,哄小女孩一样的哄她:“但你妈妈也没有跟你提过别人,不是吗?”
  小姑娘想了想,点点头。
  真乖。贺延川想。
  贺延川很有耐性,见婵羽想了会,实在纠结不出,又徐徐诱哄:“我有收养你的能力,也想带你回家,因为过去我欠你妈妈一些人情,要是你觉得害怕、不愿意,那也没有关系。”
  他的声音愈发低柔,宛若薄暮之下的古城:“过几天,还会有别的人过来找你,这次是你妈妈家那边的人,他们不会对你太好,也不会对你太差,在物质上你总是可以满足的。放心,无论如何你都不会留在这里。”
  婵羽没有回答,低着脑袋不知在想什么。
  一周前,婵羽的父母意外身亡,他们在H市都没有别的亲属,余下零星的朋友,关系和经济能力都没有好到帮亡友养女儿的地步,婵羽就被送到了福利院,再联系她母亲远在S市的家人。
  至于父亲?他没有家人。
  婵羽的母亲不曾提过贺延川,但鲜少几次,却是提到过娘家的。
  S市的温家,这些天听院里的人说,婵羽知道这家人家底殷实的算是豪门了,接过去,总是不会在吃穿用度上苛刻她,未来的生活许是比父母尚存时还要好——如果只看物质的话。
  正如贺延川所说,他们不会对她太差,因为她毕竟是温家的人,况且再养十个婵羽,对温家而言都是眨眨眼的事;他们不会对她太好,还是因为她母亲——
  她是家门之耻。
  她在最好的年纪遇见了婵羽的父亲,两人一个是不谙世事的大小姐,一个是才华横溢的画家,浪漫的烟火在彼此脑袋里炸裂,从此干柴烈火般熊熊燃起,再也无法熄灭。
  当时,她被爱意冲昏头脑,哪怕跟家里断绝关系都要不顾一切的嫁给父亲,可彼时爱得有多疯狂,后来就有多折磨。
  才华横溢的画家只是个穷小子,而温婉知性的大小姐离了家就什么都不是。
  他们被浪漫所惑,终究困于浪漫,生活的现实和不易,从琐碎小事里将爱意一点点消磨殆尽,打婵羽记事以来,两人便是为了生存、为了钱,日日夜夜,争吵不休。
  但他们对婵羽而言,又都是极好的人。
  只是不适合。
  终究没熬到父亲的画作扬名立万便双双去了,这或许是彼此最好的结局。
  生时,母亲极少提到温家,一是忏悔愧对,二是倔强要强,一切都是自己的选择,即便过得再不如意,也得咬碎了牙齿,苦撑下去。
  她不愿求娘家是一码事,娘家对她不管不顾,这又是另一码事了。
  温家那么大,但凡他们稍加留心,便能觉察母亲婚后过得不好,可那么多年下来,没有一句慰问,更别说接济了,他们是铁了心把这个家门耻辱的女儿给忘了,否则,为什么电话打去三四天,至今连半个人影都没瞧见?
  两座城来回一趟,不过半日。
  可能是有母亲的教训在前面,婵羽年纪虽小,该懂的人情世故却半点不落下。
  还未见面,温家就给了她一个极差的印象,她潜意识不想去那边,便抬了头,问眼前耐心等待的男人。
  “你会……对我好吗?”
  男人沉敛着眼色:“我无法给你绝对的保证,但——”
  他顿了顿:“尽我所能。”
  婵羽撇撇嘴,总算像个七、八岁的小姑娘了,她笑起来:“真狡猾。”
  婵羽还是选择了贺延川,出来时见到密密麻麻穿西装带墨镜的人,小姑娘有些恐慌的在男人身后藏了藏,就被贺延川拉着手。
  男人的手大且宽厚,并不若他面貌那般清贵,在关节处带着薄茧,不算磕人,可是跟小女孩柔软的手相贴,还是显得粗糙了些。摩擦间,带起细微的痒意、温热、安心,以及——
  归属感。
  贺延川回头,无声望过来。
  他瞳色极黑,如沼泽望不透底,面上铺着蹭浅浅的温和柔色,让人着魔似的想朝深处挖掘,终究若荒漠囚徒,深困其间,不得途归。
  此刻,漾开安抚的情绪,说着——
  “别怕,有我在。”
  贺延川把手下挥退,只留司机,跟婵羽乘同一辆车,问婵羽为什么选了自己,分明温家跟他,怎么看都是温家知根究底一些。
  小姑娘老实答:“他们对妈妈不好。”
  贺延川应声:“嗯。”这是第一个问题的回答。
  婵羽眨了眨眼,嫩声说:“你看起来不像坏人。”
  贺延川顿了会,笑了。
  他的笑声和样貌一般清和舒适,低悦,又叫人捉摸不透,男人的神色始终淡淡,他伸手在婵羽脑袋上揉了揉,像对待波斯猫那样。
  仍是什么都不说。
  贺延川别过头,样子印在车窗上,透过虚假的平和外表,仿佛依稀能瞧见眼睛深处的猩红。
  恰恰相反,这世上再也没有比他更坏的人了。
  *
  那年——
  她八岁;
  他二十四。
  差十六,足足大了一轮又三分之一。
作者有话要说:  双更,还开了新地图,就问你开不开心~(≧▽≦)/~
每次看到大小姐跟穷书生私奔,都是……药丸_(:з」∠)_讲道理啊,哪怕西厢记,HE的根本难道不是张生最后考上状元么?

22、贺延川(二)
    两城距离颇远。

    婵羽毕竟只是个孩子,先前在福利院这段时日,为自己迷茫的未来绷紧了神经,现下好不容易安定下来,没一会便睡着了。

    贺延川看着她的小脑袋跟鸡啄米似的点个不停,贺家的司机也是个中好手,车开得相当稳,后边的人根本不担心自己会磕到。

    因而,贺延川便这么瞧了婵羽好一会,伸手取过旁边的毛毯,铺到自己肩头,在下个点头时把小姑娘脑袋摁下来,又寻了条,轻轻盖到她身上。

    做完这些,他低声吩咐司机:“慢点吧。”

    自己也阖眼养神。

    婵羽是被贺延川叫醒的。

    男人不着痕迹的落下毯子,稍许活动了下僵硬的肩膀,引婵羽下车。

    刚睡醒的小姑娘意识还迷迷糊糊的,走出去,立刻被面前的豪宅惊到,这房子坐落在林荫环绕的山间,绵延着好大一片,她迈不开脚步。

    咋舌道:“你家……真大。”

    直白的赞叹令贺延川莞尔。

    “也是你的家。”他边说边朝婵羽伸出手,眸色温和,于这山林融为一体,“——来。”

    婵羽看了看手,又看了看他。

    终于,把小爪子放了上去。

    恰好到晚餐时间,婵羽惊讶的发现桌上摆了不少她爱吃的,把疑惑的目光投向男人,他只是淡淡的望回来,不做解释。

    饭后,回想起那些她爱吃的菜,贺延川几乎都没碰,真心实意的说了句。

    “谢谢你,贺先生。”

    男人面色平和,纠正她的称呼:“叫叔叔。”

    一顿饭,贺延川句晋级成了“贺叔叔”,他唤来家里明面上的佣人,把婵羽以“小主人”的身份介绍给他们的同时,也给了她绝对的权利。

    考虑到小女孩的记性,这么多人也不需婵羽全部记清,只介绍了管家给婵羽认识,是个年过六旬的老爷爷,身体健朗,笑容和蔼,对婵羽也很客气,需要什么叫她尽管吩咐。

    现在仍在学期中,但婵羽才痛失双亲,又换到了另一个陌生的城市,贺延川没有强迫她马上去学校,采取放养的姿势。

    随着时间的深入,婵羽越来越清晰的意识到,面前这个自称“贺叔叔”的男人,权势滔天。

    他今年也不过二十四,婵羽听他们都喊他“九爷”。

    “先生”和“爷”。

    一字之差,云泥之别。

    贺延川不忙,经常在宁静的午后,于庭院深深间,品茗、阅读,他容貌清贵,气质优雅,眉目沉敛,书卷气弥漫,真像古时满腹经纶的世家公子。

    又有着世家不见的危险,屋里的人大多对他敬大于畏,婵羽倒是不怕,因为那人从不曾向他显露平和外表下的另一面,反而有时抬头见到她瞧着自己发呆,还会把书合拢搁到一旁,直唤她来。

    靠得愈近,婵羽发现男人的瞳孔鸦黑如墨,哪怕温和笑着,也溅不起半寸涟漪。

    贺延川对她很好。

    贺延川对她很好。

    贺延川对她很好。

    婵羽告诉自己,她只需记住这条便够了。

    温家那边倒是来讨过人,贺延川也不知用了什么法子,把他们都打回去了,人就在大厅,婵羽本来在后院玩,想回来拿点东西刚巧撞上这幕,有点呆。

    贺延川则丝毫不乱,他叫人送客,自己则走到婵羽面前,伸手揉她脑袋,弯腰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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