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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家骄妻_千金扇-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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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氏听说后更是亲自来了阮诺房里,听到阮诺果然能开口慢慢说些话的时候高兴极了,不过她仍然没忘记派人去请了大夫来替阮诺相看,待听到老大夫连说了三声“奇迹”后,确保阮诺的嗓子的确开始复原了,安氏差点儿喜极而泣。
  她是不介意儿媳妇儿不能开口不错,可是作为一个母亲,她还是心疼自己的儿子多一些,总是担心自己的儿子会因为阮诺在外面丢了脸面,如今阮诺能够开口说话了,安氏自然是满心欢喜。
  阮诺摩挲自己手腕上的玉镯,思索着自己要是现在跟沈缙说话会不会吓坏他,他又会不会嫌弃她的声音细小难听?
  得不到的时候总想得到,当得到以后又不自觉地想要更多。
  阮诺眨了眨眼睛,心里下了决定。
  若是沈缙真的嫌弃她的声音难听,大不了以后她就继续当个哑巴,反正也不会有比这个更差得了。
  “娘她有些夸张了,是惊喜还是惊吓也不一定呢。”阮诺的语速很慢,声音也沙哑的厉害。
  沈缙正在倒茶,闻言笑道:“是惊喜还是惊吓你拿出来我看看不就……”
  声音戛然而止,沈缙嚯地抬头看向阮诺,双眼圆睁,紧接着他感到左手传来刺痛,不由痛呼一声。
  杯中水满移了出来,滚烫的水烫着人了。
  阮诺连忙把茶壶接过来放到一边,一边掏出帕子去擦干净沈缙的左手,扬声吩咐卿云去拿药箱,还不忘埋怨沈缙:“怎么这么不小心,又不是小孩子了还这么冒失……”看着沈缙的左手起了水泡,阮诺忍不住数落起来。
  她的声音像是破旧的门扉开合发出的粗嘎声,可是落入沈缙的耳中却犹如天籁般动听。
  他一把握住阮诺的手,有些语无伦次地道:“阿诺,你,说话,你真的好了?”
  阮诺别开脸,嘴角轻轻上扬,但还是点了点头。
  沈缙一把将人搂在怀里,只觉得一天在外面的那些糟心事在这一刻已经被漫天的喜悦冲到了一边,他将下巴抵在阮诺的发顶,甚至还轻轻地摩挲了一下,语气里满是掩不住的惊喜:“这真是太好了。”
  这时候卿云正好拿了药箱进了,恰好看到这一幕,脸一红倒不知是进是出了。
  那啥,从以前她当暗卫到今天,她貌似是第一次看到将军这般失仪啊。
  她会不会被灭口啊!
  阮诺目光乱飘,看到一脸尴尬的卿云,她也忍不住脸一红,伸手推了推抱住自己的男人,小声道:“卿云来了……”
  沈缙回过神听到这么一句,不由自主地松了力道,眼睁睁看着阮诺钻出自己的怀抱去接过卿云手里的药箱,他摸了摸有些痛的左手,脸上浮现出尴尬的红晕来……
  

  ☆、母女

  沈缙的右手摩挲着自己的左手,感受着那一丝疼痛才确定方才的一切不是在做梦,傻笑了两声才恍觉屋里还有丫鬟在,俊脸立即就浮现了两抹尴尬的红晕。
  阮诺从药箱里取了烫伤膏后就让月荷与卿云一齐退下了; 走回来时看着沈缙脸上还未褪去的红晕; 愣了一下随即“噗嗤”的笑出声来。
  以前她怎么没觉得这个男人这么好玩呢?
  听到阮诺的笑声; 沈缙回过神来,有些尴尬地抬起左手去摸自己的鼻子,却不小心碰到手上的水泡倒吸一口凉气。
  说实话,一个从战场上下来的将军哪里会在意这点儿疼痛; 可是注意到阮诺心疼的目光,沈缙就暗搓搓地决定装可怜到底。
  反正夫妻俩关在屋子里,他装装可怜又不会被人发现。
  阮诺不傻,一眼就看穿了沈缙的心思。
  然而她却什么也不说,毕竟这么好玩的沈缙可是平时难得一见的。
  阮诺拉着沈缙的左手到跟前; 小心翼翼地给他抹了药,才叮嘱他道:“接下来千万不要碰水,唔,兵器也最好别碰了。”
  沈缙失笑; 提醒道:“我不是左撇子。”
  阮诺:“……”
  沈缙揉了揉阮诺柔顺的头发; 反过来叮嘱她:“虽然能开口说话了,但也别过于心急,注意休息,小心过犹不及。”
  这话即使沈缙不说,阮诺也会小心的,然而听他温声叮嘱,阮诺却更觉得心头一暖,不由颔首应下。
  沈缙看着阮诺,又想起穆倾宇下午的那一番话,动了动唇,可最终还是将到了嘴边的话尽数咽下。
  阮诺注意到了,疑惑地眨了眨眼睛,开口问他:“是有什么话要与我说?”
  “没什么,不是什么要紧的事情。”沈缙动了动手指,心里觉得有些事情现在还不是说给阮诺知晓的时机。
  阮诺翕了翕唇,到底没有多问。
  她知道,若是沈缙不愿意说,她问了也没什么用。
  时间飞逝,转眼已是除夕。
  新桃换旧符,桃李发新芽,将军府下别是一番喜气洋洋。
  沈缙这几天也休沐在家,每日里和阮诺在一处对弈读书,日子过得倒也和睦融洽。
  过新年的这些天,各家各府之间往来走动也多了一些。阮诺虽然懒怠应付这些,可是安氏有心让别人知道阮诺早不是以往的哑女,于是在四处走动时总会将阮诺带在身边。
  于是京都城的人很快就知道了将军夫人哑疾已好,不由感叹这是稀奇了。
  魏娘子一边为自己的好友感到开心,另一边也没有忘记抓住这个机遇,立即让人放出风声去,说医好将军夫人哑疾的大夫就是妙手堂的坐堂大夫齐朔。
  这个消息放出去以后,一开始是没有人相信的,毕竟齐朔以前可是京都城里数一数二的庸医,就算最近几个月医术精进了,可是哑疾那可不是一般的头疼发热啊,因此所有的人都表示怀疑,直到阮诺亲自站出来澄清。
  一时间水涨船高,齐朔不仅摆脱了“庸医”的头衔,还摘得了“神医”的桂冠,在京都城里出尽了风头。
  被幽禁在景阳宫的废太子穆倾昭不知道通过什么渠道也听说了京中出现了一个名医能令哑巴开口,之后便在宫里闹着要让那大夫来为自己治手。
  老皇帝到底还是有些心疼这个儿子,一道圣旨就将齐朔召进了宫。
  齐朔接旨之后想死的心都有了。
  人都说,人怕出名猪怕壮,这下子可好,当初辛辛苦苦从东宫逃出来,这会儿还要再自己送上门去!
  齐朔临行之际差点儿没跪在魏娘子跟前让她给自己预备后事了,毕竟太子的手他是真的没办法医治。
  然而还没等他准备好进宫去,就又收到了一封信约他到城中一处相见,落款竟然是近日正风光的寿王。
  齐朔在还没穿越之前也是个八点档肥皂剧的钟爱者,一下子就联想到了一系列的阴谋论。
  他抱紧了自己随身的小药囊,战战兢兢地就去见了寿王。
  当寿王让他进宫后不必尽展医术时,齐朔直接拱手对寿王道:“实不相瞒殿下,当初草民也曾去为太哦不废太子医治过,只可惜草民才疏学浅、医术平庸。”见寿王露出怀疑的表情,齐朔愈发诚恳地道,“定北将军夫人之哑疾乃是药物所致,故而草民只需用药化去药性,加上定北将军夫人自己的努力,才会有近日的哑巴开口之说,神医二字,草民实在受之有愧。”
  对于齐朔的话寿王穆倾霄还是相信的。
  近几日他也曾派人调查过齐朔,知道他曾经是京都城里出了名的人人喊打的庸医,也知道他至今也就只治好了一个哑巴,至于后来慕名而来的病患齐朔也是束手无策,故而他倒并不觉得这齐朔会有多神,今日之所以把人喊过来也不过就是为了敲打一二罢了。
  穆倾霄示意齐朔不必多礼,只轻笑着道:“齐先生不必如此紧张,本王之所以让你那般做也是为了先生好。”他顿了顿才又继续道,“先生医好本王的大哥容易,只这后面会牵扯更多的利害关系,本王实在不愿意看到先生这样的杏林高人折损。”
  齐朔颔首应声。
  穆倾霄却又道:“先生有一身的好本事,落于市井未免屈才,本王有意举荐先生入太医院,不知先生意下如何。”
  看着穆倾霄一派贤良的模样,齐朔抽了抽嘴角,心知这是寿王招揽人心的手段了,虽然不屑,面上却还是一副恭敬的模样:“草民只是庸庸碌碌的药馆坐堂大夫,平生也最怕束缚,倒是要辞了殿下的好意。”
  他不卑不亢反而令寿王安了心,只又随便说了两句话便派人送了齐朔进宫。
  废太子的手的确是没了救,齐朔不想卷入太深,便没有故弄玄虚,直言自己无计可施后便被废太子打骂滚出了景阳宫。
  老皇帝耳目通明,自然是知道了景阳宫发生的事情,在赐了财物珠宝给齐朔以示安慰后,又亲自去了趟景阳宫。
  没有人知道老皇帝与废太子在大殿内说了些什么,只知道老皇帝从景阳宫出来后整个人仿佛老了十几岁,满面沧桑,而景阳宫的大门也被彻底锁上。
  至此,满朝上下皆知这位废太子的前程已断,储位之争也跟着愈发激烈起来。
  完全不知道自己间接让老皇帝对废太子失望的齐朔抱着赏赐美滋滋地就回了妙手堂,而寿王对他说的那些话,他则是一字不落的都告诉了魏娘子。想当然这些话最后也传到了阮诺处。
  阮诺对着面前的绣架发着呆,想着如今的局势,心头总是有些隐隐不安。
  自古储位之争血流成河,今日纵使废太子已经倒台,可是只要一天未定下新太子的人选,这朝中怕也不会太平。
  从前沈家立场鲜明与秦王亲近,可是如今随着几番姻亲结下,在朝中的立场倒似是有些尴尬了。
  她是阮岑女,而阮岑是废太子一派的,这是其一;长房沈绫嫁的是孙家三郎,而孙家是寿王一派的,这是其二;三房如今愈发不安分,处处攀附朝中几家权贵,这是其三;最后就是沈缙一直旗帜鲜明地拥护秦王。这些关系交缠纠结下来实在不是什么好事,只要老皇帝生疑,便是万劫不复。
  阮诺捻着手中的绣花针穿过绣布,幽幽地叹息一声。
  如今寿王打起了妙手堂的主意,何尝不是想借由她缠上沈缙?
  只是这怎么可能行得通呢。
  阮诺虽在后院,但也知沈缙与秦王交谊匪浅,他日不论秦王成王败寇,只怕沈缙也不会背叛秦王,那么……
  落下最后一针,阮诺的目光转而清明。
  那么只有秦王夺嫡成功,沈家方不至于万劫不复。
  阮诺站起身来,心里的一团乱线似是理出了头,又似是依旧乱糟糟,最后她只笑了笑,嘀咕道:“我操心这些做什么呢。”
  过了两日,付家却突然有人登门,指了名姓要见阮诺身边的大丫鬟月荷,这令沈家众人都疑惑不已。
  这寿王母氏一族的傅家好端端的怎么突然要见别家府中的一个丫鬟了?
  然而当身着素衣的月荷跟着阮诺一起出现在沈陈氏的院子里,众人的疑惑似乎找到了消解的突破口。
  她们看了看月荷清秀姣好的面容,又看了一眼付夫人,心里只剩下一个想法。
  这两个人长得未免太相像了!
  付夫人一看到站在自己跟前的月荷,眼眶顿时就红了,可是到底是长年有修养的,她勉强稳住声音问了月荷几个问题以后,就冲到月荷跟前一把将其揽在怀里,心肝儿肉的喊了起来。
  而付夫人身边的老嬷嬷则将事情一一说了出来。
  原来在十九年前,付夫人曾经育有一女,可是那女儿还未满岁的时候就被付家一个对头人暗中抱走了,十九年杳无音讯。而在沈继大婚的那日,付夫人远远地瞧见了月荷,初时只觉得眼熟亲切,后来回了付家却越想越不对,之后派了人去调查才怀疑月荷就是付夫人十九年前遗失的女儿,故而才有了如今这一幕。
  老嬷嬷的话令在场的人都惊讶不已,众人看向月荷的目光也变得纷杂不一……
作者有话要说:  阿扇不太会写太转折跌宕的剧情,大概后面也是顺推到底的,下堂的伏笔已经在最近几章埋下了,但是真心没有什么大的冲突QAQ可能会有小仙女比较失望吧……

  ☆、坦诚

  昔日小小的一个伺候人的丫鬟婢女,如今摇身一变就要变成贵府小姐,众人有同情月荷过去十几年的遭遇的,也有对其艳羡嫉妒的。
  而阮诺只是冷眼看着抱着月荷痛哭流涕的付夫人; 半晌才缓缓开口问道:“物有相同人有相似; 仅仅凭着相貌就断定月荷是夫人的女儿; 是不是有些太草率了。”
  这些日子以来,阮诺的嗓子好了很多,说起话来不似一开始那般困难,声音也变得轻柔好听了许多; 可是付夫人还是愣住了,连哭也忘记了。
  原来当日的小哑巴如今果然能开口说话了。
  付夫人掏出绢帕擦了擦眼泪,看着月荷走到阮诺身后站定,眼底划过一丝悲哀,却还是开口道:“婵儿是我十月怀胎生下的女儿; 我自是不会认错。”
  见她情绪有些激动,阮诺弯了弯嘴角,“不是在怀疑夫人什么,只是这到底是一桩大事; 轻易不好随便说说的。”她看了一眼身后的月荷; 见她也是一脸茫然,便又道,“月荷和我从小一起长大,虽是主仆名分,情谊更胜姐妹,所以我不得不让夫人给出证据来。”
  坐在一旁的沈陈氏担心阮诺惹恼了付夫人,连忙出声道:“缙哥儿媳妇你这是在做什么,付夫人还会犯得着来算计一个小丫头么!”
  阮诺不好与沈陈氏呛声,闻言也只好闭上了嘴巴,但是一双眼睛还是只管盯着付夫人。
  付夫人并没有如沈陈氏料想的那般心生不悦,反而露出了笑容来。
  阮诺这般维护月荷,让她知道了自己的女儿虽然流落在外做了丫鬟但到底没有吃太多的苦,心里倒是对阮诺是生出了几分感激。
  付夫人想着便朝着阮诺笑了笑,道:“婵儿右肩上有一块胎记,是蝴蝶形状的。”
  只此一句就让月荷睁大了眼睛。
  见月荷下意识地抚上自己的右肩,阮诺心下了然,知道如今月荷的身世算是水落石出了,便笑着拍了拍月荷的手由她自己去做决断了。
  月荷见状轻呼一声:“夫人……”
  阮诺嘴角微勾,轻声与她道:“母女团圆是件好事,你不是一直想要找到自己的家人吗?”
  看着自家主子温和的面庞,又看了一眼一旁眼含期待的付夫人,月荷翕了翕唇,犹豫半晌还是跪到了付夫人的面前。
  一切自是不言而喻。
  沈缙踏进西厢房的时候便看到阮诺一个人坐在窗前对着屋外的桃树发呆,神色似是有些失落。
  关于月荷的身世,他一进府门便有人跟他回禀了。
  他是不大在意这个小丫鬟的身世的,只是看到阮诺这般失魂落魄,想着她们主仆十几年的情分,忍不住在心底叹了一口气。
  抬步走到阮诺身边,挨着她坐下,将人揽在怀里,他开口道:“在担心你那个丫鬟?”
  阮诺没有推拒沈缙的怀抱,乖顺地依偎在他怀中,声音里有些惆怅:“虽然知道我该为她开心,可是陪在自己身边这么久的人突然离开了,我有些不太习惯。”月荷是她重生到大齐睁开眼见到的第一人,是丫鬟更是贴心的姐妹,她在心里对月荷还是另眼相看的。
  “付家如今也落户在京都城,离咱们府并不远,你若是想你那丫鬟,或去付家看她,或是下帖子邀她过来也是方便的。”
  阮诺却迟疑地摇了摇头,见沈缙疑惑,她才幽幽道:“还是算了吧,你与秦王交好,若是此时我与付家走得近,对你只怕不好。”付家和寿王是斩不断的血缘关系,她若是因为月荷与付家交好,沈缙恐怕就要夹在寿王与秦王之间,将来只会处境尴尬困难。
  阮诺的话音刚落,沈缙就忍不住笑了。
  他笑声清朗,似是掺杂着淡淡的喜悦,阮诺感觉到他揽着自己的力度又大了几分,耳边传来他清越的声音。
  “你只管随着心意做事,不必顾及我。”他用另一只手揉了揉怀中人的发顶,语气里带着自信,“秦王不会因此猜忌我的。”
  “可是别人会非议的。”
  沈缙摇了摇头:“太在意别人怎么说,只会活得累,再者而言欲成大事者不拘小节。 ”
  见阮诺神色犹疑不定,他又道:“以前或许我会计较这些,可是阿诺,有了你在我身边,这些我反而看破了。计较的太多,有时候会失去更多。”
  阮诺哑然,然而想想自己的身世,倒是释然了。
  沈缙若是真的在意这些,早在废太子倒台的时候就该一纸休书休了自己斩断和废太子一派的联系。
  伸出手回抱住面前的这个男人,阮诺的嘴角微微弯起。
  月荷离开以后,卿云便成了阮诺身边的大丫鬟,另外菱角也被提拔上来做了一等的丫鬟,在阮诺的跟前伺候。
  而因为沈缙那一番话,阮诺敞开了心扉慢慢地重新接纳了沈缙,夫妻二人的关系也跟着愈发融洽起来。
  只是有时候阮诺还是忍不住想起那一天在别柳见到谢澜的场景,说到底她在心底对谢澜存着愧疚。
  虽然不论前世还是今生她都没有爱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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