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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家骄妻_千金扇-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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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阮诺皱了皱眉,心里对魏娘子接下来的话多了几分兴致。
  没有错过阮诺眼底的兴味,魏娘子摊手无奈道:“我夫君的确能帮我,只是我却不想依靠他的力量,我跟着他做生意多有人瞧不起我,不仅仅因为我是女儿身,还当我没本事,这次我偏要证明给魏家那帮人看看我许含双究竟有没有那个本事!”
  她言辞间颇有不忿之意,阮诺眉头一皱。
  魏娘子扯了扯嘴角,道:“我夫君倒是想帮我呢,但是我不想让他插手呀,可是自己来做也有些头疼。”
  阮诺眨了眨眼睛,问她:“你心里有了主意怎么还头疼呢?”
  魏娘子眯着凤眼,眉梢微扬,牵唇一笑:“你若是肯助我一臂之力,我就不头疼啦~”
  好吧,感情在这儿等着呢。
  阮诺忍住嘴角的抽搐,只睁着明亮的大眼睛无辜地看着魏娘子。
  “你且放心,没有要你抛头露面的意思,只是盘下店铺想借着的名义来做。”魏娘子想起小姑娘往日怯懦谨慎的性子无奈地笑了。
  阮诺手中的绢帕被慢慢地缠成一团,而后又缓缓地松开,她抿嘴嫣然一笑,继续比划着道:“这个主意挺好,我近些日子也想着做些事情来打发时间呢。”
  阮诺这话说得实诚,前些日子她窝在回雪居里就一直盘算着这件事,只是苦于困在深宅无法施展拳脚,如今魏娘子的提议倒是让她心思活络了。
  她比划着与魏娘子说自己的想法:“我嫁进沈家也不指望能将阮家当成依仗,自己做生意赚些银钱也好傍身,再者而言做药材生意、行医济世也是积德之事,你今日不与我说这些,改日我也要与你商量这些的。”
  魏娘子静静地看完阮诺的手语,美丽的凤眼瞬间变得明亮起来:“你原来也有这样的打算,那敢情好,这样吧,我们两个一起开,若是以后赚了钱五五分账如何?”
  倒是不吃亏。
  阮诺轻轻一笑,摇了摇头。
  “那□□分,最多七三不能再少了。”
  阮诺“噗嗤”一笑,无奈地摇了摇头道,“你我之间无须分的这么清,以后开了店怕是要劳你多费心,若是五五分你太吃亏,便四六分,你六我四。”
  魏娘子心里高兴,抿嘴一笑:“金银之事后面再说,既然你愿意了,那我就着手料理起来,联系药材商,另外坐堂的大夫什么的,还真是有一堆的事情,终于能忙一阵了。”
  “账房先生便不必请了,你每日派人把账本送去沈家交给月荷,我来做便好。”阮诺比划道。
  魏娘子倒茶的动作微微一顿,有些疑惑地问道:“诺儿何时精通看账了,我一直都不知道呢。”
  阮诺自知失言,只能保持镇定地解释道:“近来一直跟着婆婆学习,眼观耳听也学了三两分。”
  “我家诺儿这般聪慧那看账定是不在话下了,这下倒也算是解决了一大难题。 ”魏娘子喜得眉开眼笑,顺手把一份房契推到阮诺的跟前,努了努嘴,道,“这是我盘下的店铺的房契,你拿着罢。日后这银子我会从盈利里拿回来的。”说着还不忘冲阮诺眨眨眼睛。
  魏娘子没有告诉阮诺这份房契才是她送上的贺礼,只因为深谙阮诺的性子,知她虽然怯懦但心里有谱,素来是不受嗟来之食的,故而才说了最后一句话。
  “诺儿说药铺起个什么名字才好呢?”
  阮诺敛眉细思,命月荷取了笔墨来以后便在素白绢纸上写下行云流水般的三个字——妙手堂。
  “妙手回春,妙手仁心,妙手堂,果然是好名字。”魏娘子眯着眼睛拊掌而笑,“诺儿果然厉害!”
  阮诺娇羞地低下了头。
  与魏娘子一处用了饭叙完旧,送了被魏修涵催着回家的魏娘子离开后,阮诺又领了卿云和月荷在街上随便看了一会儿。
  路过一家胭脂铺的时候,阮诺突然停下了脚步,目光紧紧地胶着在不远处书画坊的方向,双手微微握起,身子都有些发抖。
  那从书画坊中走出来的男子一袭白衣胜雪,青丝用一根素白发带半束,眉目清朗皎若中秋之月,离去的背影更是带着几分出尘的仙气。
  阮诺的心里早已掀起了千层浪,她不顾身旁卿云和月荷的疑惑,迈开步子便往男子离去的方向追去。
  然而彼时街道上正是热闹,人群来来往往,阮诺跌跌撞撞地追出去,却只能远远瞧见那人的背影。她想开口唤住那人,可是喉间的灼痛感却令她无助。
  不期然去路被挡住,一个蓝色的身影在她的眼前晃过,阮诺被迫停住了脚步,低头看向趴在地上骂骂咧咧的男人。
  那大约是个二十出头的男人,身上穿的衣服不算精致但也不是一般人家能够买得起的,此时他揉着摔疼的臀部一脸抱怨,对着回春堂的方向骂道:“你们今天把小爷赶出来以后可有你们后悔的,到时候哼,你们拿轿子请小爷,小爷我都不搭理你们,真是狗眼看人低的家伙!”
  原本把他扔出来的人居高临下地站在台阶上,听见他这么一句差点儿没撸起袖子再来揍他一顿,被人拉住进药馆的时候还不忘朝着男子啐了一口:“整天跟个过街老鼠一样的庸医还妄想进回春堂,也不知道撒|泡|尿|好好照照自己,不自量力!”
  回春堂的学徒进了店,地上的男子犹自愤怒控诉,原来围观的百姓却好似有些失望的离开,听着他们的絮絮低语,阮诺才知道这地上的男子原也是个大夫,只不过好像医术不大行?
  坐在地上的齐朔眼瞧得众人散去才停下来,佯装理了理衣裳后才准备淡定地起身就看见站在自己斜前方盯着自己的女子,双眼微微一亮,然而还不等他开口搭讪,便有一个面容清秀丫鬟模样的姑娘跑了过来给他当头浇下一盆凉水,直接让他刚刚开始急速跳动的心冷了下来。
  “夫人,您在这儿,可让月荷好找。”月荷的额上带着汗,左右察看了一番见自家主子没事了,才松了一口气,注意到齐朔直勾勾的眼神就瞪了他一眼,骂了一句“登徒子”。
  没等齐朔回嘴,阮诺就拉住了月荷,冲着小她比了个手势,又摇了摇头,月荷才不甘不愿的道了歉。
  阮诺心里还惦记着刚刚看到的那个人影,眼瞧得卿云跟了上来,而方才那个熟悉的身影也消失不见了,她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心道莫不是看花了眼?
  等卿云过来了,主仆三人便又往别处去了。
  而一直愣在原地的齐朔看着阮诺远去的背影,半晌才拍了拍脑袋反应过来,感情这么个美人儿是个哑巴?
  站起身来,面朝主仆三人离去的方向而立,齐朔伸手摸了摸自己的下巴,思忖道:“若这夫人不是个天生哑巴的话,我翻身的机会可不就来了?”齐朔的眼底划过一抹亮光。
  天知道他一个二十一世纪的三好青年怎么玩个阴阳师就把自己给肝死穿越了,他以前也看过一些穿越剧,主角穿越后非富即贵,到了他偏生就穿成一个人人喊打的过街庸医?齐朔捏了捏拳头,不管怎样,他一定要逆袭成功!将目光投向已经没有那抹倩影的方向,齐朔的眼底划过一丝坚毅。
  阮诺没了继续在街上逛下去的兴致,只吩咐了月荷去胭脂铺买了几盒胭脂后就登了马车回沈家,然而马车行驶到半途的时候,她随手掀开车帘往繁华的大街上看去,不期然某道白色身影又闯入她的眼帘。
  阮诺眼睁睁地看着身影离自己远去,指甲几乎要掐进手心里。
  那人是谢澜,她不会看错的!
  “公子你在看什么呀?”阿涅见自家主子突然停步转身有些摸不着头脑,疑惑地问了一句。
  谢澜合上手上的折扇,看着长街上渐渐远行的马车眉头轻轻一皱。
  适才他似乎察觉到了一抹熟悉的目光?
  “公子?”阿涅又唤了一声。
  “走罢,哪里来的这许多的话。”
  谢澜淡淡地说了一句,抬步便进了面前的酒楼,而愣在原地的阿涅挠了挠头也朝着自家公子之前看的方向望了两眼,喃喃嘀咕道:“这人来人往的大街有什么值得公子出神的呢,真是奇怪了。”
  猜不透想不明白的阿涅晃了晃脑袋,眼瞧得自家公子走远了才又连忙拔腿追了上去……
作者有话要说:  谢澜正式登场……

  ☆、蒹葭

  因为与魏娘子说好了开一间医馆的事情,阮诺便也没有想过要瞒着安氏和沈缙,毕竟日后要打理医馆少不得需要经常出门,与其到时候百般找理由; 还不如一开始就与安氏和沈缙透个底。因此; 当日阮诺一回到沈家就直接去了羲和院给安氏请安; 顺带着把开医馆的事情与安氏细细说了。
  安氏显然是有些意外的,顾念及魏娘子在外的声名,心里觉得自己这个乖巧的儿媳怕是被撺掇了才会这样心血来潮,少不得拉着她的手劝道:“虽说开医馆治病救人是个积阴德的事儿; 然而却不是我们这样的人家能做的事情。”担心阮诺懵懵懂懂,安氏又解释道,“缙儿如今在兵马司衙门当值,阿绍也才取了功名,咱们家呀走的仕途; 你如今出去抛头露面开药馆,回头让别人知晓了难免说道一些什么,到时候缙儿可不得埋怨你?”
  安氏的语气平和,十分有耐心地提醒阮诺一些被她疏忽掉的问题。
  “娘顾虑的事情我也考虑过。”阮诺面上依旧是淡淡的微笑; 小手不紧不慢地比划道; “我与含双商量好了,药馆的事情交给她打理,我只帮忙看看账,不会抛头露面的。”
  这是安氏第一次见她如此执着,微微拢了拢眉才问道:“诺儿是主意已定?”
  阮诺颔首。
  “哎,这事情我不插手,你只管与缙儿商议也就是了。”安氏叹了一口气,又道,“只你想出去开药馆,可想好怎么与老太君她们说话?”二房的儿媳妇儿跑出去开药馆,这事儿一传到沈陈氏和曾氏那儿还不知道会闹出些什么来呢。
  阮诺嘴角微微一翘:“媳儿知晓自己的本分为何,只我们二房一大家子日后如何总不能仅仅依靠三婶平日从公账里拨下来的款项,公爹与将军虽说有俸禄,只绍弟和阿络日后要花的钱也不在少。老太君和三婶若是说道了,媳儿自有应对之策。”
  阮诺的话令安氏微微一怔,她仔细忖度了她的话却找不出半点儿可以反驳的地方。如今沈家未曾分家,二房依靠沈修远和沈缙俸禄所得的那点儿进项最后也都入了公款,若是日后沈绍娶亲沈络入学堂还得看着如今把持中馈的三房脸色。安氏按着佛珠的手微微一顿,到底还是被阮诺说动了心思。
  安氏无奈地叹息一声:“早先倒不知你是如此有主张的一个人,这样也罢,你自己拿捏着分寸吧。”说着她站起身往小佛堂的方向走去,踏出门槛时她扶着门框顿下脚步,又悠悠添了一句,“三房和老太君那边不必太顾及,只是缙儿那边你不能瞒着他。”
  看着安氏的背影消失,阮诺轻轻蹙起了眉。
  这件事情要怎么跟沈缙说呢?
  阮诺这一纠结就纠结到了掌灯时分,而她立在窗前看着院门口看了半个时辰也没见到沈缙的踪影。
  今夜不过来了?
  阮诺抿了抿唇角,伸手将窗扉合上,转身对还立在屋里的卿云和月荷吩咐道:“你们都退下吧,今晚不用守夜了。”
  月荷屈膝应下,而卿云看着阮诺的手势抿了抿唇还是忍不住说了一句,“将军今夜只怕是有应酬归来得完了,夫人……”
  然而并不等她把话说完阮诺就摇了摇头,看着阮诺转身朝小书房走去的背影,卿云似有若无地叹了一口气后还是垂首退了出去。
  因为过两日就要搬回正院去,这几天月荷一直在帮阮诺打理东西,所以阮诺踏进小书房里的时候便看见原本摆放在书架上的书已经被收进了书箱里,只书案上还零零散散放着几本。
  莲步轻移走到书案前,阮诺瞧见那放在最上面的一本恰好是《诗经》。
  红唇微抿,眸底流光婉转,素手纤纤执起那本墨香幽幽的旧书,随手翻了两页,阮诺就将其搁置到了一边。研磨铺纸执笔,娟秀的簪花小楷慢慢地爬上素白宣纸。
  烛火摇曳映照在纸上,那娟秀小巧的字显得格外清晰:
  蒹葭苍苍,白露为霜。所谓伊人,在水一方。
  在心里轻轻地将这两句诗吟哦出来,阮诺有一瞬间的恍惚,仿佛听到耳边传来一声温润清朗如玉珠落盘的声音:“蒹葭苍苍,白露为霜。所谓伊人,在水一方。”而阮诺的笔下、素白的纸上又多了两个字——谢澜。
  回雪居里最后一盏亮起的灯火熄灭,整个院子陷入一片黑暗,没有谁注意到回雪居外有一袭青影来而复去。
  阮诺躺在床榻上辗转反侧,脑海里反反复复地出现白日里在大街上看到的那一幕,那一袭白影仿佛烙上心头,令她心惊却又不由兴奋。
  若是那人果真是谢澜,是她前世识得的那一人,那么是不是意味着她在这个世界不再是一个人了?
  阮诺攥着被子,心里盘算着无论如何她也要找出那个人来才是。
  夜渐渐深沉,阮诺迷迷糊糊地陷入沉睡,而在梦中她仿佛又看到了三月桃花盛开的清溪湖畔,看到临风而立的那一袭白影转身时眼底的那一抹惊艳,似有轻声吟哦幽幽传来,一句一句唱念着《蒹葭》……
  第二日醒来的时候,阮诺还有些失魂落魄的,月荷与卿云见状,只当自己的主子是因为沈缙昨夜未归而不开心,相互对视一眼,卿云才上前劝解道:“我早上去厨房的路上遇到了长风,他说将军昨夜是被秦王殿下拉去喝酒了,因为回来得晚便没有往咱们这里了,还望夫人放宽心才好。”
  阮诺抬头,注意到两个丫鬟眼底的担忧和关怀,心知她俩定是误会了,不由抿嘴一笑,摇了摇头。
  她不过是纠结于昨夜的梦境,哪里是因为沈缙呢。
  卿云却笑了笑继续道:“正院那边的厢房已经收拾出来了,今儿个就能搬回去了。”
  她一边说着一边悄悄地观察阮诺的神色变化,见后者面上依旧是一副淡淡的模样倒是有些咋舌了。
  为什么她瞧着夫人似乎一点儿都不对将军上心呢?
  不过之前发生的事情她也有所耳闻,心想夫人只怕心里还怨念着将军呢。
  卿云笑意吟吟地伺候着阮诺梳洗打扮完以后,才又开口道:“夫人如今气色愈发好了,但平日里也该多走动走动才好,老是窝在屋子里可不是什么好事。”
  见阮诺敛眉,她侧了侧头看见刚刚跑出去的滚滚抿嘴一笑,打趣道:“滚滚平日爱撒欢晒太阳,夫人何不常常带着滚滚去花园走走,嗯,这会儿后花园的菊花开得正好呢。”
  往日里的卿云并没有这么多话,今儿个这么一反常态倒令阮诺有些讶异,她微微蹙着柳叶眉,桃花眼也半眯盯着卿云瞧,半晌才伸手比划问她:“你今天很奇怪。”
  卿云:“……”
  阮诺抿唇看着卿云,认真地问她:“说罢,是为了什么要撺掇我去花园吧。”
  她的目光清澈明亮仿佛能窥破人心,卿云自认自己做暗卫这么久也未曾遇上这样的一双眼睛,她蓦然叹了一口气,清秀的面庞上露出一丝无奈的表情,道:“今日三太太在府中备下了赏菊宴,邀了京中各家闺秀与夫人过府来,奴婢想着这样的日子夫人总该要露露面才好。”
  赏菊宴?
  阮诺的一双桃花眼几乎要眯成了一条线,她心里微微掂量也就知道曾氏的打算了。
  今儿个沈家办赏菊宴邀了名媛贵妇登门,她这个长孙媳妇儿不出现,外人只怕免不了要猜测一番,或是说她一个哑巴心里自卑,或是说安氏苛待她不让她见人,诸如此类,都不是什么对二房好的言论。
  阮诺扯了扯嘴角,却有些纳闷,这赏菊宴定下了,曾氏不说是有她的算计,那么安氏呢?
  素手下意识地抚上咽喉处,阮诺半垂着眉眼掩去眼底自嘲的笑意。
  安氏或许是心疼她,怕她被人为难,却不知一味地逃避更容易招来锋芒针对,过分的保护有时候也是最大的伤害啊。
  卿云犹豫了一下,开口唤了一句:“夫人?” 
  阮诺揉了揉眉心,似有若无地叹息了一声才比划道:“替我重新换过衣衫。”
  ……
  

  ☆、绯胭

  沈陈氏喜爱菊花,因此早些年沈老太爷还在世的时候便特地在花园中种下了六圃品种各异的菊花。如今时值深秋,园中菊花尽绽,沈陈氏一时兴起便做主让曾氏下了帖子邀人过府赏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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